当前位置:悦文中文网>综合其他>总攻:人造救世主的穿越之旅> 第二十章 子母合欢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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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子母合欢蛊(1 / 2)

('第二十章子母合欢蛊

五年时光,足以让一个蜷缩在毒罐里的孩童,长成天剑门最摄人心魄的少年。

紫雨十五岁了。

他的身形抽长,却仍比同龄人纤细,像一株生在悬崖边的紫藤,脆弱又倔强。肌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色,在日光下几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他的眉眼生得极好,睫毛浓密如蝶翼,垂落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而当他抬起眼——

那双紫金色的瞳孔,便成了最勾魂夺魄的毒。

天剑门的弟子们私下称他为"琉璃美人",却又因他毒人的身份,只敢远远观望。

"听说碰到他的皮肤会溃烂……"

"可他真好看啊,比画上的仙童还精致。"

"嘘,他看过来了!"

紫雨蹲在庭院的古槐下,断肢夹着一根树枝,正专心致志地翻找着什么。

他在挖毒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潮湿的泥土被拨开,露出底下扭动的蜈蚣、蝎子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毒物。紫雨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叼起一只黑背毒蝎,尖利的犬齿刺穿甲壳,"咔嚓"一声,汁液顺着唇角滑落。

"……!"远处偷看的弟子们倒吸一口凉气。

紫雨歪了歪头,不解地看向他们。

他不懂为什么这些人总是用那种又害怕又痴迷的眼神看他。在暗香阁时,那些人只会用钢针扎他,或是往他嘴里灌各种毒药。而现在,天剑门的人虽然不敢靠近他,却会偷偷在他窗台上放新鲜的果子,或是远远丢给他一块糖。

——虽然那些糖,最后都被他喂给了看院的大黑狗。

"阿黑!"紫雨眼睛一亮,朝远处招手。

一条壮硕的黑犬"呼哧呼哧"地奔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断肢。它是天剑门养来看守药园的狗,性子凶猛,唯独对紫雨温顺得像只猫。

紫雨咯咯笑着,从土里挖出一条肥硕的蜈蚣,递到阿黑嘴边:"吃不吃?"

阿黑嗅了嗅,嫌弃地别过头。

紫雨撇撇嘴,自己叼住蜈蚣,慢悠悠地嚼着。远处的弟子们又是一阵骚动,有人甚至捂住了嘴,像是要吐。

紫雨不懂他们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毒虫明明很好吃啊……比那些苦涩的药膳和甜腻的糕点好吃多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断肢上狰狞的疤痕,忽然想起浩虚舟曾经皱着眉对他说:"别吃那些脏东西。"

可父亲现在不在。

紫雨眨了眨眼,又挖出一条蜈蚣,塞进嘴里。

晨光微熹,天剑峰顶的雾气还未散尽,湿冷的露水凝在石阶上,映着初升的日色,像撒了一地碎金。

紫雨趴在朱红栏杆上,下巴抵着冰凉的木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山门前的浩虚舟。

他今日……真好看。

雪色的锦袍衬得他身形修长如竹,银丝软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连束发的素银簪都显得格外矜贵。紫雨无意识地咬紧了嘴里的桃木剑,木屑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

——父亲要下山了。

三日后才回来。

紫雨心里闷闷的,像是被人攥了一把。他昨晚偷偷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爬起来,把自己攒的糖全包进了油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糖,每一块他都先咬过一小口。

——甜的给父亲,苦的自己吃掉。

可现在,看着浩虚舟站在山门前,玄甲铁骑肃穆列阵,紫雨忽然又觉得自己的礼物太寒酸了。

他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怕被嫌弃。

可浩虚舟却忽然抬头,目光越过晨雾,直直地望向他。

紫雨呼吸一滞,心脏猛地跳快了一拍。

他慌乱地低下头,断肢无意识地蹭着栏杆上的木纹,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呜,父亲……那个……"

他想说路上小心,想说早点回来,可话到嘴边,又笨拙地咽了回去。

——他怕自己说得不好,惹父亲厌烦。

最终,他只能用断肢夹住浩虚舟的袖角,沾着口水在青石板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个"糖"字,旁边还画了个小包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写完后,紫雨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太幼稚了。

他猛地翻身,从栏杆上跳下来,正好落在看院大狗阿黑的背上。

"我听到阿黑在叫我一起玩了,我先走了……"

他胡乱找了个借口,把脸埋进阿黑厚实的皮毛里,耳尖红得滴血。

大狗得到指令,立刻撒开腿跑开,尾巴摇得欢快。

紫雨不敢回头。

——他怕看到浩虚舟皱眉的样子,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

可跑出几步后,他还是没忍住,偷偷侧过脸,从阿黑的毛发缝隙里往后瞄了一眼。

浩虚舟站在原地,指尖捏着他方才写字的青石板,唇角似乎……微微扬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呆住了。

等他回过神时,浩虚舟已经翻身上马,银白的衣袂在晨风中翻飞,像一片远去的云。

山风掠过,带来一缕若有若无的甜香。

——是他送的糖的味道。

紫雨把脸更深地埋进阿黑的皮毛里,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断刀堂的喜宴,排场大得惊人。

十里红妆铺到山脚,朱漆牌坊上"断刀堂"三个鎏金大字在烈日下灼灼生辉,金丝楠木的案几上摆着南海的珊瑚、西域的葡萄美酒,就连侍女们端菜的托盘都是鎏金的。

——谁能想到,二十年前被天剑门一剑断刀的破落户,如今竟靠漕运买卖成了江湖第一阔绰的门派?

"盟主到——"

唱名声中,浩虚舟踏过青玉阶。两侧立着十八尊纯金刀俑,每尊皆按初代堂主容貌铸造,连胡须都以南海珍珠镶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厅更是奢靡得惊人——

穹顶悬着九百九十九盏琉璃宫灯,地面铺就的竟是大理国进贡的"雪浪石",日光透过七彩窗棂洒落,整座殿堂便如浮在粼粼波光中。

"浩盟主肯赏脸,小女这婚事才算圆满啊!"

断刀堂主王大锤笑得满脸褶子,金丝蟒袍上缀的东珠随着步伐叮咚作响。他身后跟着的新郎官倒是眉目清俊,只是腰间那柄镶满宝石的佩刀,怎么看都像暴发户的玩物。

浩虚舟淡淡颔首,目光扫过满座宾客——

少林方丈的佛珠是翡翠雕的,峨眉掌门的拂尘柄上缠着金线,就连素来清高的药王谷主,此刻也在细品一盏价值千金的"血燕盏"。

江湖,早不是凭剑说话的地方了。

浩虚舟一袭月白锦袍,墨发高束,腰间天剑未出鞘,却已让满堂宾客不自觉屏息。他是江湖上最年轻的盟主,也是断刀堂主千方百计要请来的贵客。

"浩盟主,请上座!"断刀堂主笑得谄媚,亲自斟酒,"这是西域进贡的,醉红尘,,十年才得一坛!"

浩虚舟指尖轻点杯沿,琥珀色的酒液在琉璃盏中微微荡漾,却始终未沾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如寒刃般扫过觥筹交错的宴席,最终钉在角落一名绛衣侍女身上。那女子低眉顺目,皓腕间一枚精巧银铃却在无人触碰时轻轻震颤,发出只有内功深厚者才能察觉的细微声响。

"苏媚儿。"

五年光阴,这妖女竟敢以如此姿态重现江湖。

浩虚舟指节泛白,白玉酒杯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碎裂声。而苏媚儿已摇曳生姿地近前,执壶的素手在斟酒时故意擦过他指尖。

"盟主大人,"她吐气如兰,声音裹着蜜糖般的毒,"别来无恙?"

酒液倾泻的刹那,浩虚舟分明看见壶嘴闪过一道妖异的红芒——

蛊!

他猛然擒住苏媚儿手腕,力道之大连银铃都发出哀鸣。却见妖女朱唇勾起:"晚了呢...子蛊早已入喉。"

浩虚舟喉间一紧,方才浅尝的酒液突然变得灼热。

"这子母合欢蛊..."苏媚儿指尖轻抚他紧绷的下颌,"用了我五百只心头血养的蛊虫,整整五年才炼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她清脆的响指,满堂宾客突然面色惨白,纷纷呕血倒地。断刀堂堂主更是直接昏死在主座旁,被苏媚儿漫不经心地一脚踢开。

"子母同命,母蛊若死..."她慵懒地斜倚主座,裙摆如血莲绽放,"子蛊必亡。但若将母蛊带在身上..."

猩红的指甲划过自己雪白的颈项:"浩盟主这般光风霁月之人,定会与我玉石俱焚。"

她突然娇笑起来,声音却淬着毒:"所以我为了更好地羞辱您……特意...融了情蛊。每月朔月,子母相引,若不能...水乳交融..."指尖在唇边暧昧地停顿,"轻点便是情热逼人,丑态百出,重点便是经脉逆行,爆体而亡呢~"

浩虚舟面色骤变,剑气已在袖中凝聚。

"母蛊啊..."苏媚儿的身影开始在白烟中消散,"或许在野狗腹中...或许在某个将死之人身上...又或许..."

最后一声轻笑飘荡在血腥味弥漫的大厅: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了苏媚儿放在会客厅八仙桌边缘上的物件——一枚鎏金令牌"当啷"落地,正面刻着狰狞的魔教图腾,背面小字森然:

"盟主大人,好生享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款处,苏媚儿的印鉴艳如血痕。

随着白烟散尽,唯余满地呻吟的宾客,和浩虚舟指间捏碎的酒盏残片。

当夜,天剑门。

紫雨蹲在狗窝旁,看着阿黑"嘎嘣嘎嘣"地嚼着晚饭。

忽然,他眯起眼,伸手从狗碗里捏出一只通体血红的虫子。

"这是什么?"他歪了歪头,"没见过的虫子……"

阿黑"汪"了一声,似乎也想吃。

紫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虫子放进了自己嘴里。

"咔嚓。"

汁液爆开的瞬间,他后颈的金纹,微微亮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更的梆子声穿透雨幕,浩虚舟的剑穗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他踏着秋雨归来,天剑剑锋垂落的血珠在青石阶上拖出蜿蜒痕迹,很快被雨水冲刷成淡粉色。檐角青铜风铃在狂风中乱颤,铃声碎在雨声里,如同某种隐秘的召唤。

紫雨在偏院的矮榻上蜷成一团,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时猛地竖起耳朵。他支起残缺的上肢,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整整七日,浩虚舟音讯全无,而今晚的暴雨让他想起暗香阁那些被锁在毒罐里的长夜。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紫雨嗅到了血的味道。

不是敌人的血。

是浩虚舟的血。

"父......"

呼唤卡在喉头。烛光摇曳下,浩虚舟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色却艳得反常。素来一丝不苟的白衣散乱敞开,露出锁骨下蔓延的青紫纹路——像是有活物在经脉中游走。

紫雨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

这种纹路他太熟悉了。暗香阁的试验场上,那些被种下蛊虫的孩子临死前,皮肤下都会浮现这样的脉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显然没料到紫雨醒着,剑眉微蹙:"歇着。"

声音依旧冷峻,尾音却泄出一丝颤抖。他转身欲走,却在抬步时身形一晃——

"咚!"

紫雨滚下矮榻,用断肢死死绞住他的衣摆。

浩虚舟低头,对上一双紫金色的竖瞳。孩童的眼睛在暗处泛着妖异的光,拽着他的力道却倔强得惊人。

"松手。"

紫雨摇头,齿尖咬住浩虚舟的袖口,含糊地挤出几个音节:"解...毒..."

浩虚舟眸色一沉。

他当然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三日前那场鸿门宴上,苏媚儿敬的那杯"醉红尘"里,藏着浩虚舟闻所未闻的子母合欢蛊。据苏媚儿本人所言,此蛊无药可解,唯有每月发作时与母蛊宿主交合方能缓解。而更要命的是......

"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口鲜血猝不及防涌上喉头。浩虚舟急转身形,却已来不及——紫雨清清楚楚看见,那滩溅在地上的血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是蛊虫。

紫雨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他见过被蛊虫噬心的人。暗香阁的地牢里,那些囚犯会生生抓烂自己的胸膛。而浩虚舟...浩虚舟现在该有多痛?

可男人只是平静地拭去唇边血迹,甚至还有余力将紫雨拎回榻上。

"无妨。"

骗子。

紫雨急得眼眶发红。他突然想起什么,用断肢艰难地拨开枕畔——那里藏着他昨日省下的半块蜂蜜杏仁糖,已经有些化了,黏糊糊地粘在油纸上,还沾着他的口水。

他叼起糖块,献宝似的递到浩虚舟唇边。

浩虚舟罕见地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甜腻的香气混着血腥味萦绕在鼻尖。孩童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这半块融化的糖是什么起死回生的灵药。

荒唐。

可当糖块触及唇瓣的刹那,蛊虫的躁动竟真的缓了一瞬,丹田处反而窜起一股陌生的燥热。

在返程的七日中,每到子时三刻,浩虚舟便觉小腹如刀绞。胯骨像是被寸寸敲碎,冷汗浸透三层衣衫。药王谷近在咫尺,可每当产生折返的念头,蛊虫便会在脏腑间疯狂啃噬。唯有想着天剑门那个身影,痛楚才会稍减。

浩虚舟垂眸,接过那团甜腻。融化的糖浆沾在指尖,像是某种温暖的、柔软的触感。

紫雨眼巴巴地望着他。

沉默良久,种种考量与猜测在浩虚舟心中划过,最终,他还是将那团甜腻含入口中。

......太甜了。

甜得发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一章合欢夜

夜雨如针,刺骨生寒。

浩虚舟独坐静室,周身剑气激荡如潮,却难抑经脉中肆虐的蛊毒。发丝散落肩头,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冷光,与满背细密汗珠相映成辉。

子蛊在血脉中游走,如附骨之疽,每到要穴便狠狠噬咬。丹田处灼痛翻涌,似有熔岩在五脏六腑间奔流。更可怖的是,每当他运功相抗,那股燥热便愈发汹涌,直烧得灵台昏聩,眼前尽是血色。

"呃……"

一声闷哼溢出喉间。他褪去雪白中衣,露出精壮身躯。常年习武的躯体线条分明,此刻却布满细密汗珠,在烛光下泛着不正常的光泽。小腹处肌肉紧绷,似有烈火在皮下燃烧,痛楚中竟夹杂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冰桶早已备好。

浩虚舟赤足踏入,寒水没腰的刹那,桶中腾起大量白雾。刺骨寒意与体内燥热相激,令他浑身剧颤。修长手指攥紧桶沿,指节发白,青筋暴起。

他取过冰帕,缓缓擦拭身躯。帕子掠过胸膛陈年剑伤,抚过腰腹紧绷线条,最终停在大腿根处,再不敢往下半分。

自那日……

自那日服下紫雨给的糖后,这具身体便开始异变。起初只是隐痛,而后……腿间竟撕裂般生出另一处羞于启齿的所在。每至夜深,那处便灼痛难当,似有万千蚁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性之躯,子母合欢蛊最恶毒的馈赠。

"荒唐……"

浩虚舟仰首闭目,喉结滚动。水珠顺着下颌滑落,分不清是汗是水。窗外雨声渐急,恰似他紊乱的心绪。

堂堂天剑门主,江湖盟主,如今竟落得这般境地。更可笑的是,他竟在痛楚中,品出一丝隐秘的欢愉。

这具身躯,终究不再纯粹了。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劈落,鎏金令牌在刹那间反射出妖异的光芒,照亮浩虚舟布满冷汗的脸庞。

"盟主大人,好生享用。"

那猩红的字迹仿佛是用鲜血书写而成,在雷光中扭曲蠕动,犹如一条条毒蛇钻入浩虚舟的眼底。他修长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喉间溢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

苏媚儿...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炸开的瞬间,浩虚舟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要用最残忍的酷刑折磨那个妖女,让她尝遍世间万毒;他要亲手将她那具肮脏的躯体一寸寸碾碎,让她在哀嚎中忏悔自己的罪孽;他要...

但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清醒的认知如一盆冰水浇下。蛊毒正在他体内肆虐,每一刻都在蚕食他的理智。当务之急,是找到母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苏媚儿妩媚的嗓音仿佛又在耳畔响起。浩虚舟痛苦地闭上眼,却在黑暗中看见紫雨那双澄澈的紫金色眼眸——那个孩子总是用那样纯粹的目光望着他,仿佛他是这世间最值得信赖的人。

荒唐!

这个念头让他猛地睁眼,凌厉的剑气不受控制地爆发,将身旁的矮几震得粉碎。木屑纷飞中,蛊虫似被激怒,在他心脉处狠狠一蛰!

"呃啊——"

浩虚舟闷哼一声,一缕鲜血从唇角溢出。他单膝跪地,眼前阵阵发黑,五脏六腑仿佛被千万根银针同时穿刺。更可怕的是,一股陌生的燥热正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紫雨柔软的唇瓣,纤细的腰肢...

不...

他挣扎着想要抗拒这个念头,但求生的本能却如潮水般涌来。在死亡的威胁面前,那些所谓的道德、廉耻,都变得如此苍白可笑。

我要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野草般疯长。浩虚舟颤抖着抬起手,看着掌心交织的纹路——这双曾经执掌武林正义的手,如今却要伸向那个最信任他的孩子。

卑劣...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可身体却已经诚实地站了起来,朝着偏院的方向迈出脚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每一步都坚定无比。

因为在这生死关头,他终于明白:什么武林盟主的体面,什么正人君子的操守,都比不上活着重要。为了活下去,他甘愿堕落成最不堪的模样。

反正,自己本就不是什么良人。

偏院,夜半。

紫雨蜷在榻上,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尽是碎片——暗香阁的毒罐、浩虚舟教他写字时微凉的指尖、还有今日阿黑碗里那只血红的虫子……

"咔嚓。"

窗棂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猛地睁眼,竖瞳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有人进来了。

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却在嗅到那缕熟悉的松墨香时骤然放松。

"……父亲?"

嗓音还带着睡意的软糯。

浩虚舟立在榻前,月光描摹出他凌厉的轮廓。他未束发,长发垂落肩头,额前几缕银发散开,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紫雨眨了眨眼,忽然发现——父亲的呼吸比平日急促,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

"您……疼吗?"

紫雨支起身子,断肢无意识地向前探了探,想碰又不敢碰。

浩虚舟眸光晦暗。

他本该找个借口,哄骗这孩子让其乖乖听话。可此刻,看着紫雨懵懂担忧的眼神,喉间仿佛堵了块烧红的炭,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虚伪。

他在心里嗤笑自己。

堂堂天剑门主,江湖盟主,如今竟要利用一个孩子的信任苟活?

可蛊虫不给他犹豫的时间。

剧痛骤然袭来,浩虚舟闷哼一声,单膝跪地,指节深深抠入地板。

"父亲!"

紫雨慌了,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残缺的上肢死死抱住浩虚舟的手臂。肌肤相触的刹那,浩虚舟浑身一僵——

蛊虫的躁动……平息了一瞬。

果然。

母蛊在紫雨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闭了闭眼,胸口翻涌着难以名状的酸涩。他该庆幸,还是该绝望?

"帮我。"

最终,他哑声开口,嗓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紫雨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睛亮得惊人:"怎么帮?"

浩虚舟喉结滚动。

——他该怎么解释?

该怎么告诉这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所谓的"帮忙"意味着什么?

"……会很疼。"他最终只挤出这三个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紫雨后颈的金纹。

紫雨却笑了。

"我不怕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能帮到父亲……我什么都不怕……

他说得轻快,仿佛这只是又一次试药或练剑。断肢笨拙地拍了拍浩虚舟的手背,像在安慰。

浩虚舟呼吸一滞。

卑劣。无耻。下作。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千万遍,却还是缓缓抬手,抚上紫雨的脸颊。

"闭眼。"

烛火轻摇,在素白纱帐上投下交叠的剪影。

浩虚舟将紫雨揽在怀中,左臂小心托着他残缺的肢体,右手撑在榻上。

他低头轻啄那两片薄唇,舌尖尝到药香混着蜜糖的滋味。理智在拉扯,身体却贪恋这份甜腻,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浑身发软,像春雪般融化在锦被间。他仰着脸承受这个过分亲密的吻,纤长的睫毛不住轻颤。

中衣不知何时已散开大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雪色肌肤——常年不见阳光的躯体白得近乎透明,能看清淡青的血管。

好奇怪…父亲的气息变得好热……唇舌交缠的感觉让人头晕目眩…但是…但是不讨厌…

浩虚舟的指尖抚过紫雨单薄的胸膛,触到一处微微凸起的疤痕——那是暗香阁留下的烙印。

他动作一顿,转而轻抚那截纤细的腰肢。紫雨的身子猛地一颤,断肢无意识地抵在浩虚舟胸口。

"疼?"

紫雨摇头,紫金色的眼眸蒙着水雾。

他试探性地仰头,生涩地回吻。这个动作让本就松散的中衣彻底滑落,露出更多如玉的肌肤。烛光为他镀上一层暖色,连那些陈年旧伤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浩虚舟喉结滚动,指尖流连在那截雪白的大腿内侧。常年习武的茧子摩挲着细嫩的肌肤,引得紫雨一阵轻颤。

"父…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仰卧在锦衾之间,破碎的喘息声混着窗外雨滴敲打窗棂的节奏。

烛火摇曳,将他眼角的泪珠映得如同融化的琥珀。

那双妖异的紫金色眼眸此刻盈满水雾,虹膜边缘的金纹如熔化的金箔般流淌,在昏暗的室内闪烁着蛊惑的光。湿透的黑发黏在泛红的眼尾,衬得肌肤愈发苍白如瓷,仿佛一碰即碎。

他隐约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不是明白,而是本能地知晓。

就像毒蛇天生懂得如何缠绕猎物,他无师自通地摸索出怎样的喘息、怎样的颤抖、怎样的眼神,能换来身上人更温柔的对待。

若是还有四肢……紫雨恍惚想着,断肢无意识地轻蹭锦缎。若有双手,此刻应当缠绕上对方的脖颈;若有双腿,此刻应当勾住对方的腰身。不过即便残缺,他依然能引导这场情事——微微仰起的颈项,恰到好处的呜咽,湿润睫毛的轻颤……

这一切仿佛刻在骨髓深处,就像蝴蝶天生知晓如何采蜜,这副残缺的身体也本能地懂得,怎样的轻颤能换来怜惜,怎样的呜咽能勾起温柔。

断肢无意识地蹭过锦被,紫雨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他清楚知晓——只需几个夜晚,身上这个向来克制的男人就会彻底沉沦在自己给予的欢愉中。

但…

当浩虚舟带着薄茧的掌心抚上脸颊时,紫雨突然收起了所有刻意的引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是不一样的。

那双为他包扎伤口的手,教他识字握笔的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窗外雨声渐密,紫雨闭上眼,将脸埋进浩虚舟的颈窝。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只是单纯地想要贴近这份温暖。父亲待他这样好,他也要…好好地回应才行。

"父…亲…"

带着哭腔的呼唤溢出唇齿,这一次,全是真心。

浩虚舟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抚过少年腿间细嫩的肌肤。常年握剑的指腹带着薄茧,在触及那处滚烫时明显一顿。

当年那个残缺的幼童,如今竟已……掌中的分量沉甸甸的,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顶端还渗出些许晶莹。这具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然长成这般模样……

"唔……"

紫雨突然绷紧腰肢,断肢无助地去蹭床褥。浩虚舟修长的手指圈住那处灼热时,他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弹起,又被男人另一只手按着腰窝压回榻上。

"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的声音比平日低哑三分,发丝从肩头垂落,与紫雨散开的黑发纠缠在枕上。指尖试探性地上下滑动,立即引来身下人剧烈的颤抖。断肢处新换的绷带被蹭开,露出粉色的嫩肉,随着喘息轻轻颤动。

窗外雨声渐密,烛芯爆开一朵灯花。浩虚舟凝视着掌心沾染的湿滑,眸色深得可怕。五年了,从毒罐里捡回这个孩子至今,竟已……

"父…父亲…呜……"

紫雨难耐地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他隐隐知晓缓解体内燥热,只能依靠浩虚舟,于是蹭着浩虚舟的手腕,用那种渴望中带着乞求的视线注视着对方。后颈的金纹在在情动中若隐若现,与浩虚舟锁骨下的蛊毒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浩虚舟突然俯身,长发如帘幕般将两人笼罩。他含住紫雨喉间那颗小痣时,清晰地感受到掌中的器物又胀大几分。

少年破碎的呜咽声里,他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片枫叶——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的"父"字,此刻正烫得他心口发疼。

浩虚舟的动作极轻,仿佛对待易碎的琉璃。可蛊虫发作时的剧痛让他指尖发颤,每次失控的力道都在紫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紫雨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住下唇,连呜咽都咽了回去,只有绷直的断肢暴露了痛楚。

他悬在紫雨上方,两人只差寸许便要彻底结合。浩虚舟额角沁出冷汗,剑眉紧蹙——不能急,不能伤了他。光是想象可能给紫雨带来的阴影,就让他心如刀绞。

修长的手指沾着方才从紫雨身上取得的清液,缓缓抹在自己新生的秘处。那处细窄的肉缝因情动微微张合,勉强容纳三指已是极限。可想到紫雨天赋异禀的尺寸,浩虚舟咬牙又添一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压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新生的嫩肉哪经得起这般粗暴对待,很快便红肿起来,渗出丝丝血珠。可这番自虐般的扩张确实起到了效果,穴口渐渐变得柔软湿润。

浩虚舟垂眸看着两人即将结合之处,剑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沉腰——

"疼就咬我。"

他声音沙哑,将自己的手腕递到紫雨唇边,另一只手护住孩童的后脑。这个姿势让他如墨的长发垂落,在紫雨胸前铺开一片黑色的瀑。

紫雨轻轻摇头,反而仰起那张苍白的小脸,主动将额头抵在浩虚舟的下颌处。断肢无意识地蜷缩着,在浩虚舟的衣襟上留下几道细小的褶皱。

"不疼的......"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温热的吐息拂过浩虚舟的喉结,"父亲......好些了吗?"

浩虚舟的呼吸骤然凝滞。

这一刻,他几乎希望紫雨能像往常那样咬他、挣扎、甚至露出那种小兽般的凶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那双澄澈得惊人的紫金色眼眸望着他,里面盛满了全然的信任与......某种他不敢深究的依恋。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狼狈地别开脸,将额头抵在紫雨单薄的肩窝。孩童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环抱的手臂。

紫雨感受到浩虚舟的颤抖,本能地用断肢轻轻蹭了蹭他的后背。这个动作让原本就松散的衣带彻底滑落,露出孩童布满新旧伤痕的瘦削身躯。

浩虚舟感觉到对方的动作,忽然觉得自己可笑。

什么光风霁月的武林盟主,什么正道魁魁首

的凛然风骨——此刻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危的卑劣之徒。面具早已碎裂,再故作清高高反倒

显得虚伪。

蛊毒发作时的痛楚算什么?此刻才叫万箭

穿心。明明可以粗暴地索取解药,却偏要

装出这副温柔假象…虚伪…何其虚伪…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双眼睛时,所有自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念头都凝固了。

紫雨仰望着他时,那双紫金色的瞳孔里清清晰地映着他的倒影。没有恐惧,没有厌恶,只有全然的信任与…某种近乎虔诚的依恋。

断肢无意识地攀着他的衣袖,像是溺水之人

抓住唯一的浮木。

"父…亲…"

生涩的呼唤让浩虚舟浑身一颤。

他忽然想起那片被珍藏的枫叶,想起孩童叼着糖块献宝似的模样,想起雪夜里那声磕磕绊绊的"父亲"。

指尖悬在紫雨眼角,终究没敢落下。浩虚舟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两人之间织就一道屏障。他刻意放轻了动作,哪怕这会让自己多承受十倍蛊毒的痛楚。

"唔…"

紫雨轻轻瑟缩时,浩虚舟立即僵住了。他盯着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背,那里还沾着孩童断肢渗出的血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讽刺啊——能面不改色斩下敌人头颅的手,此刻却因为对方一个细微的颤抖而不敢动作。明明已经堕落至此,却还在意着会不会弄疼他…

窗外暴雨如注,浩虚舟将喘息咬碎在齿间。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凌迟,不是因蛊毒的折磨,而是因为紫雨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

这哪是什么解药?分明是穿肠毒药。而他甘之如饴。

"别看…"

浩虚舟终于抬手遮住那双过分澄澈的眼睛。掌心的湿润不知是汗是泪,他只知道自己宁可被蛊虫噬心而亡,也不愿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泪水。

窗外,雨势渐急。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如同千万面战鼓齐鸣。檐下积水成瀑,将庭院里的一切声响都隔绝在外。

天光微亮时,浩虚舟披衣起身。

紫雨睡得正熟,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唇瓣被咬得红肿,可嘴角却微微翘着,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浩虚舟站在榻边,久久凝视。

他本该感到解脱——蛊毒暂缓,性命无忧。可心里却像破了个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都填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劣。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可当他转身欲走时,衣角却被轻轻拽住。

"父亲……"

紫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嗓音软糯:"明天……还疼吗?"

浩虚舟僵在原地。

许久,他俯身,在紫雨眉心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

"睡吧。"

声音哑得不像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二章西行路上

寅时三刻,天剑峰顶的晨雾浓得化不开。浩虚舟一袭素白长衫立于山门前,墨色大氅被山风掀起凌厉的弧度。天剑悬于腰间,剑鞘上凝结的露珠顺着云纹缓缓滑落。

自那荒唐夜后已过半月,他始终无法直视那双紫金色的眼睛。每次对上那澄澈的眸光,那夜的喘息与体温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此刻他薄唇紧抿,下颌线条绷得锋利,整个人如一柄出鞘即见血的寒刃。

紫雨懒洋洋地趴在看院犬阿黑的背上。十五岁的少年美得惊心,卷曲的乌发如瀑垂落,发间还顽皮地插着几根狗尾巴草。素白锦袍下露出一截纤细脖颈,上面隐约可见淡金色的诡异纹路。

嘴里叼着的小包袱里,毒虫干与半块蜂蜜杏仁糖相互碰撞。那夜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新奇的游戏,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尝到甜味般值得回味。此刻他紫金色的眸子映着晨光,比天剑门收藏的夜明珠还要亮。

"父亲,我们去哪儿呀?"

少年清越的嗓音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浩虚舟动作微滞,随即伸手将他从狗背上拎起。入手的分量轻得惊人,让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力道。

"治病。"

声音淡得像山间的雾,却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颤抖。他将人塞进马车时,指尖不经意擦过那段纤细的腰肢,立刻如触电般收回。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雪貂皮,角落里还放着紫雨最爱的那只青瓷药碗。小几上摆着新摘的山楂果,红艳艳的像极了那夜溅落的血珠。

紫雨乖顺地蜷在软垫里,断肢无意识地摩挲着车帘上绣的天剑纹样。只要能跟着父亲,哪怕是去阎罗殿他也甘之如饴。想到这里,他偷偷把脸埋进浩虚舟的大氅里,深深吸了一口那熟悉的松墨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僵着身子望向窗外。晨雾中,天剑门的轮廓渐渐模糊。他不敢回头,怕看见那双盛满信赖的眼睛,更怕看见倒映在那双眸子里——那个卑劣不堪的自己。

马车碾过青石板,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山道上回荡。紫雨趴在窗边,断肢夹着绣金线的车帘,紫金色的眸子映着晨光,亮得惊人。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天剑门,看什么都新鲜——路边的野雏菊、田里弯腰插秧的老农、集市上吆喝卖糖人的小贩,甚至是天上掠过的一只麻雀,都能让他兴奋地蹭浩虚舟的袖子。

"父亲,看!那只鸟好大!"

浩虚舟闭目养神,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

他不敢睁眼。

一睁眼,就会看见紫雨那张神采飞扬的脸,看见他卷曲的黑发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看见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像极了那夜餍足后的慵懒。

——那晚的事,紫雨早已抛诸脑后,可他却夜夜梦回,醒来时掌心仍残留着少年肌肤的温度。

紫雨却不介意他的冷淡,仍旧乐此不疲地注视着窗外的一切,像只刚出笼的雀儿,叽叽喳喳个不停。

入夜,马车停在官道旁的驿站。驿丞见浩虚舟气度不凡,连忙安排了最好的上房,又备了热茶饭食。

可饭菜刚端上来,紫雨就皱起了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药味。"

他小声嘟囔,断肢无意识地抠着桌沿,指节泛白。

浩虚舟瞥了一眼,抬手将茶盏推到他面前。

"喝。"

紫雨乖乖低头,就着他的手啜了一口,随即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苦……"

其实他不怕苦。

在暗香阁时,他喝过比这苦百倍的毒药。

可只有在浩虚舟面前,他才敢这样撒娇,才敢露出一点委屈的表情,像是普通少年那样,期待着被哄一哄。

浩虚舟没理会他的抗议,捏着他的下巴,将剩下的药茶尽数灌了进去。紫雨呛得直咳嗽,眼角泛红,却还是咽了下去,末了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腕。

"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松开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下他泛红的唇角。

——他在做什么?

明明应该保持距离,明明不该再碰他……

可指尖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贪恋地停留在那柔软的唇上。

翌日,马车驶入一座小镇。正值庙会,街上人声鼎沸,少女们穿着鲜亮的衣裙,鬓边簪着新摘的春花。

紫雨趴在窗边,好奇地张望着。忽然,一个扎着双髻的小姑娘红着脸,朝他扔了一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

"给、给你的!"

紫雨一愣,下意识用断肢夹住香囊,茫然地眨了眨眼。

“谢谢…?”

——那是什么感觉?

像是被人当胸刺了一剑,又像是蛊毒发作时的绞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紫雨低头嗅香囊的样子,看着那小姑娘羞红的脸,看着他们在同一画面中的模样——少年俊美,少女娇俏,像是一对璧人。

——般配得刺眼。

"父亲?"紫雨察觉到他的沉默,歪头看他,"你怎么了?"

浩虚舟闭了闭眼,嗓音冷硬:"无事。"

他在愤怒什么?

紫雨才十五岁,本该和同龄人一样,娶妻生子,过寻常人的生活。

而不是……而不是被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岁的养父,用那样龌龊的心思窥伺。

可当紫雨收回目光,继续专注地看着窗外时,那股无名火又烧了起来。

——为什么不再看他了?

——为什么对别人笑?

——为什么……不能只看着他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夜,浩虚舟站在客栈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山影。

他忽然明白了。

那不是愧疚,不是责任,不是养父对养子的怜惜。

——是爱。

是想要独占的爱,是见不得他对旁人笑的嫉妒,是明知不该却无法自控的渴望。

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自嘲。

多可笑啊。

堂堂武林盟主,竟对自己的养子……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父亲?"紫雨睡眼惺忪,不知何时从床榻上爬了下来,"你怎么不睡?"

浩虚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去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却固执地凑过来,轻轻咬住他的衣袖,像只黏人的小兽。

"一起睡。"

——他在邀请我吗?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还是说……他根本不懂,这样的亲近意味着什么?

浩虚舟闭了闭眼,终是转身,将少年打横抱起,放回床榻。

"睡吧。"他嗓音沙哑,"明日还要赶路。"

子时过半,浩虚舟被一阵细碎的呜咽惊醒。

睁开眼时,紫雨正蜷在床尾簌簌发抖。月

光透过窗纱,映出他惨白的唇色和紧蹙蹙的

眉尖。断肢死死抵着小腹,单薄的里衣衣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冷汗浸透,贴在瘦削的脊背上,勾勒出

嶙峋的蝴蝶骨。

".…疼?"

紫雨摇头,却又在下一波剧痛袭来时咬咬唇

点头。齿尖陷进下唇,沁出一粒殷红的血

珠。

浩虚舟扣住他的手腕,内力刚探入经脉便

瞳孔骤缩——

母蛊在疯狂躁动。

而引发异动的源头,正是自己体内蛰伏的

子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何会这样......

若子蛊会使母蛊躁动,那我待在紫雨身边岂不是就会让他陷入……

“父.…亲……”

破碎的呼唤打断思绪。

紫雨不知何时已攀上他的衣襟,下颚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锁骨。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连后颈的金纹都泛着妖异的流光。粉嫩的舌尖微微微吐出,像极了渴水的小兽。

这情态太过熟悉。

与那荒唐夜一般无二。

浩虚舟喉结滚动,掌心贴上他后心要穴。温厚的内力如潮水般涌入,却如同杯水车薪——紫雨体内的母蛊贪婪地吞噬着真气,随即变本加厉地骚动起来。

"唔……"

紫雨突然仰起头,湿漉漉的鼻尖蹭过浩虚舟锋利的下颌线。断肢灵活地挑开素白中衣的系带,露出男人精瘦腰腹上蔓延的青紫纹路——那些诡异脉络如毒藤缠绕,子蛊正在皮下不安地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该阻止的……

可当紫雨滚烫的泪水洇湿掌心时,所有理智都化作了灰烬。

浩虚舟猛地扣住他作乱的断肢,却被少年趁机将脸颊贴上掌心。晶莹的泪珠顺着掌纹蜿蜒而下,紫雨仰着那张过分精致的脸,紫金色眼眸里水光潋滟:

"帮…我…"

尾音被突如其来的吻吞没。

浩虚舟俯身时,未束的墨发如夜幕垂落,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阴影里。他含住那节作乱的舌尖,另一只手抚上紫雨后颈若隐若现的金纹。唇齿交缠间,他尝到了药汁的苦涩与泪水的咸涩。

"不要叫我父亲……"他哑声低语,呼吸灼热得像是要把人烫伤,"叫我虚舟。"

"虚…舟?"

这两个字在唇齿间滚过一圈,黏糊糊地拖着尾音。他不懂为什么要改称呼,但既然是父亲——不,是虚舟要求的,他愿意照做。断肢无意识地攀上男人的肩膀,像藤蔓缠绕乔木。

这声带着鼻音的呼唤让浩虚舟呼吸骤乱。他盯着紫雨懵懂的表情——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唇瓣被吻得嫣红,明明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眼神却纯净得让人自惭形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西域的夜风卷着沙粒拍打窗棂。烛火剧烈摇晃,将纠缠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宛如皮影戏里痴缠的剪影。

此刻的浩虚舟像行走在刀锋上——一边是理智的悬崖,一边是欲望的深渊。而紫雨就是那柄最锋利的刀,轻轻一碰就能让他鲜血淋漓。

"再叫一次。"他拇指摩挲着少年泛红的眼尾,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紫雨乖乖仰头,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喉结:

"虚舟……"

这一声彻底击碎了最后的克制。浩虚舟将人压进毡毯时,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像是困兽终于挣破牢笼。

当浩虚舟分开腿根,让那处尚未完全适应的柔软之处艰难吞纳紫雨粉白漂亮又坚硬炽热如烧火棍的器物时,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叹息。疼痛与快意交织,竟让他心底升起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

——真是荒唐。

——可偏偏……在这一刻,紫雨真真切切属于他的这一刻,浩虚舟的心里又欢喜得不得了。

紫雨体内的母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原本肆虐的剧痛逐渐化作汹涌的情潮。他仰着头,紫金色的眼眸盈满水光,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合,吐息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虚舟……父亲……"

没有四肢的身躯无助地轻颤,他只能仰望着浩虚舟,用湿润的眼神乞求更多触碰。

浩虚舟发丝垂落,在紫雨锁骨处扫过细碎的痒意。他单手撑在少年耳侧,另一只手抚上那截纤细的腰肢,指尖在那片淡金色路上流连。

"别急。"

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动一动嘛…..”

紫雨的声音带着哭腔,断肢处的嫩肉无意识地蹭着浩虚舟的腿侧。情欲烧得他神智昏沉,却因残缺的身体连主动索求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扭动。

——好难受……

——父亲为什么不肯动?

——明明贴得这么近,却还是觉得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眸色一暗,忽然俯身咬住紫雨的喉结。

"记住——"

腰身猛地一沉。

"这是谁给你的欢愉。"

——让他哭。

——让他求。

——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是谁将他拖进这情欲的深渊。

浩虚舟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将紫雨笼罩在身下,双臂撑在少年两侧,修长指节深陷锦褥。两人紧密相连处传来黏腻水声,在寂静的房内格外清晰。

他腰身沉落时,发尾扫过紫雨汗湿的胸膛。随着节奏渐稳,那处紧致甬道从最初的抗拒到渐渐缠吮,内里渗出晶莹蜜液,将交合处染得晶亮。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仰颈轻喘,断肢无意识地去触碰浩虚舟的腰侧。那根灼热的器物在甬道中碾转,青筋盘踞的柱身刮擦着敏感肉壁,顶端不时顶到某处软肉,激得浩虚舟脊背发颤。

这具被蛊毒改造的身体早已叛变——每当紫雨进入时,内里便如饥似渴地绞紧。分明是被侵入的姿态,却贪婪地吞吃着少年的一切。

烛火摇曳间,可见紫雨那物生得极漂亮。玉白的茎身上蜿蜒着淡青血管,顶端泛着珊瑚色的润泽。每次顶入都带出些许晶亮黏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父…亲……"

紫雨迷蒙的呼唤让浩虚舟喉结滚动。他俯身咬住少年锁骨,将破碎的喘息尽数咽下。

素来持剑的手此刻紧扣着少年腕骨,在瓷白肌肤上留下绯色指痕。浩虚舟垂眸看着身下之人——紫雨眼尾洇开艳色,唇瓣被咬得红肿,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夜风叩击着窗棂,如同某种隐秘的节拍。

"嗯…哈……啊!"

在最后冲刺的瞬间,浩虚舟不慎让那滚烫的欲望抵至前所未有的深度。当紫雨的顶端闯入宫口时,一阵前所未有的战栗席卷全身。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闷哼一声,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随即在剧烈的痉挛中将所有热流尽数倾注。而后便如断线木偶般瘫软下来,只余细微的喘息证明他还活着。

浩虚舟浑身脱力,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才没压到身下之人。他仰起脖颈,喉结剧烈滚动,如涸辙之鲍般大口喘息。

"哈——"

这子母蛊竟恐怖如斯…不仅重塑了他的女阴,如今连宫胞都…莫非真能受孕不成?

荒唐……

当真是荒唐至极……

他自嘲地牵动嘴角,缓缓从紫雨身上退开。发尾黏在汗湿的背脊上,下身随着动作拉出几道淫靡的银丝。

指尖触及腿间湿滑时,浩浩虚舟不禁蹙眉。那里正缓缓渗出混合着浊白的血丝——方才的冲撞太过激烈,内壁怕是已经受伤。他强忍不适取来绢帕,先为昏睡的紫雨擦拭干净,才顾得上处理自己的一片狼藉。

窗外,一弯新月悄悄隐入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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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马车驶入西域边境。

风沙渐起,远处的戈壁在烈日下蒸腾出扭曲的热浪,像一片金色的幻境。紫雨趴在车窗边,眯着眼望向远处连绵的沙丘,忽然咬着浩虚舟的袖子拽了拽。

"父亲,那里有东西。"

浩虚舟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黄沙尽头,隐约可见一座残破的古城遗迹,风化的石柱孤零零地矗立着,像一具被时间遗忘的骸骨。

——他本该直接赶路,不该在此耽搁。

——可紫雨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藏。

……算了,让他高兴一下也好。

"下去看看。"

他拎着紫雨下了马车,径直朝遗迹走去。风沙扑面而来,迷得人睁不开眼。紫雨却兴奋极了,像只小兽四脚朝地,残肢深一下浅一下地跟在浩虚舟身后,时不时从沙子里刨出些奇怪的骨头或陶片,献宝似的叼给他看。

"父亲,这个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扫了一眼,是半块残破的彩陶,上面绘着早已褪色的奇异花纹。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拂去紫雨发间的沙粒,动作轻得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的头发比想象中更软。

——像丝绸一样,缠绕在指尖,让人舍不得松开。

……不能再想了。

当夜,他们在遗迹中露宿。

篝火噼啪作响,映得紫雨的脸颊暖融融的。他裹着浩虚舟的大氅,蜷在火堆旁,嘴里还叼着半块硬邦邦的干粮,吃得津津有味。

浩虚舟坐在他对面,天剑横在膝上,眸色深沉如墨。

"父亲。"紫雨忽然开口,"我们真的是来治病的吗?"

浩虚舟指尖微顿。

"嗯。"

紫雨歪着头看他,紫金色的眼瞳在火光下澄澈见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治好了,我们还能一起回去吗?"

浩虚舟沉默良久,才低声道:

"能……”

然后又一次重复,仿佛是在肯定这个答案。

“能的……睡吧。"

紫雨乖乖闭上眼,很快呼吸均匀。浩虚舟却久久未动,只是望着跳动的火焰,直到东方既白。

翌日清晨,浩虚舟罕见地主动将紫雨抱上马车,并且让紫雨坐在他身上。

"父亲?"紫雨眨了眨眼,有些惊讶。

——奇怪,父亲以前从不这样抱他。

——不过……他喜欢。

——喜欢父亲的手臂环着他的感觉,喜欢父亲身上淡淡的松墨香,喜欢他低头时垂落的头发扫过脸颊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没解释,只是替他拢了拢衣襟。

"坐好。"

紫雨乖乖点头,却又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

——他在撒娇。

——明明已经十五岁了,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毫无防备地往他怀里钻。

——可偏偏……他喜欢这样。

——喜欢紫雨依赖他的样子,喜欢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样子。

傍晚,浩虚舟破天荒地给紫雨讲了个故事。

"从前,有个剑客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紫雨正趴在窗边看落日,闻言转过头,一脸茫然。

"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最近怎么总讲这些奇怪的故事?

——比起听故事,他更想去街上逛逛,或者去沙丘上打滚。

浩虚舟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眸色微暗。

"然后……他为了那个人,甘愿放弃一切。"

紫雨歪着头:"为什么?"

——因为爱。

——因为哪怕万劫不复,他也想留住那个人。

——就像现在的他一样。

但他没说出口,只是轻轻揉了揉紫雨的头发。

"睡吧。"

紫雨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闭上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最近变得好奇怪。

——不过……只要父亲高兴,他愿意听这些无聊的故事。

——反正,只要能待在父亲身边,怎样都好。

夜深了,浩虚舟望着熟睡的紫雨,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

——他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爱。

——可他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看他长大,等不及看他明白自己的心意,等不及……将他彻底占为己有。

他俯身,在紫雨额间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晚安。"

西域的黄昏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上一刻还是烈日灼灼,转眼间狂风已卷着沙砾扑面而来。浩虚舟勒紧缰绳,狭长的杏仁眼微微眯起——沙丘尽头,数道黑影正如鬼魅般逼近,驼铃在风沙中发出不祥的脆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

马车帘子被掀起一角,露出紫雨那张精致的脸。少年及踝的黑色卷发被风吹得凌乱,紫金色的凤眼因强光而半眯着,唇间还叼着半块干硬的馕饼。

浩虚舟反手按住天剑剑柄,声音比大漠的夜更冷:"回去。"

可惜为时已晚。

"嗖——"

一支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深深钉入马车木框,箭尾的翎羽剧烈震颤。紫雨瞳孔骤缩,犬齿不自觉地咬碎了嘴里的面饼,碎屑簌簌落下。

——敌袭!

他如猎豹般翻滚下车,断肢灵巧地夹住浩虚舟特制的短剑——那柄适合用嘴叼住的轻剑在夕阳下泛着寒光。

"跟紧。"

浩虚舟的声音似淬了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

那个永远优雅从容的武林盟主,此刻墨发与银丝在狂风中交织飞舞,浅褐色的眼眸冷得像极地寒冰。天剑出鞘的瞬间,周身三丈内的沙砾竟被剑气震得悬浮于空。

沙匪首领骑着双峰驼逼近,面巾上的金铃叮当作响:"把货和那个小美人留..."

"唰!"

剑光如雪,三颗头颅齐飞而起。喷涌的血柱尚未落地,就被贪婪的沙地吞噬殆尽。浩虚舟的身影快得几乎留下残影,每一剑都精准划过咽喉,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完成一场优雅的处刑。

紫雨看得呆了。

——好美...

父亲练剑时的身姿他见过千百次,但这样狠厉的杀招却是头回得见。那柄天剑在浩虚舟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斩都带着令人战栗的美感。

"发什么愣!"

厉喝声惊醒紫雨。他猛地转头,正见一名沙匪挥刀砍来。少年毫不犹豫地叼起短剑,修长的脖颈后仰出完美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锵!"

剑气激荡,弯刀应声而断。紫雨乘势旋身,剑锋划过对方手腕时,鲜血如红绸般绽开。

——我成功了!

他紫金色的眸子亮得惊人,正要转头邀功,却见浩虚舟脸色骤变:"紫雨!退!"

一阵甜腻的粉雾扑面而来。

紫雨只觉四肢瞬间脱力,视野急速模糊。最后的画面里,浩虚舟不顾一切扑来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还有——

三支乌黑的弩箭,深深没入那袭白衣的后背。

"父...亲..."

世界陷入永夜。

紫雨在刺骨的寒意中恢复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先感受到的是冰冷的铁栏紧贴肌肤的触感——他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铁笼里,笼子小得只能让他残缺的身体勉强蜷缩。浓重的血腥味混着烤肉的焦香钻入鼻腔,外面传来沙匪粗犷的划拳声和酒坛碰撞的闷响。

"醒了?"

沙哑的嗓音从右侧传来。紫雨艰难转头,看见浩虚舟被厚重的玄铁链锁在石壁上。三支弩箭仍深深嵌在他后背,周围的衣料已被血浸透成暗褐色。男人额前的银发被血黏在脸颊,却仍挺直脊背,仿佛那些伤不存在一般。

"父......"

紫雨本能地想爬过去,铁笼却将他禁锢在原地。断肢拍打在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浩虚舟几不可察地摇头,浅褐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烁着警示的光芒。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哟,小美人醒了?"

沙匪首领蹲在笼前,粗粝的手指穿过栏杆,一把掐住紫雨的下巴。紫金色的凤眼中立刻燃起怒火,他毫不犹豫地张口——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领猛地抽回鲜血淋漓的手指,上面赫然多了个血窟窿。"小贱种!"他暴怒地抡起牛皮鞭。

紫雨吐出口中的血沫,暗自懊恼——这些年服用解毒丸太多,体内毒素早已稀薄,这一口竟没能要了对方的命。

"你敢动他一下。"

浩虚舟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却让整个洞窟的温度骤降。

"我保证你会后悔被生下来。"

明明身受重伤,明明被铁链禁锢,这句话却让所有沙匪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首领举鞭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悻悻放下。

"逞什么英雄?"他朝浩虚舟啐了一口,"等明日买家到了,看你们还能硬气到几时!"

买家?

紫雨与浩虚舟目光交汇。

——有人在追捕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我在。

浩虚舟的眼神如此回应。

火把的光影在石壁上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传来沙漠狼的嚎叫,与洞内的狞笑交织成诡异的夜曲。笼栏的阴影斜斜切过紫雨苍白的脸,将那对紫金色眼眸衬得愈发妖异。

子时过半,洞穴内的火把渐熄。

紫雨蜷在铁笼边缘,耳尖微动——看守的沙匪鼾声如雷,酒气混着汗臭在空气中发酵。他悄无声息地挪到笼栏旁,叼起一根事先藏好的枯草茎,小心翼翼地朝浩虚舟的方向探去。

——父亲,接着。

草茎末端绑着的石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浩虚舟浅褐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赞许,足尖轻勾,将"钥匙"收入掌中。玄铁链与石片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很快被洞外的风声掩盖。

洞顶垂下的钟乳石滴落水珠,在石面上敲出规律的声响。远处传来沙漠狐的呜咽,与磨链声诡异地重合。

"喵呜......"

紫雨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哀鸣。当守卫骂咧咧地俯身查看时,少年猛地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的鼻子!!"

惨叫声惊醒了其他沙匪。但在他们摸到武器前,一道雪亮剑光已划破黑暗。天剑出鞘的瞬间,洞壁上的火把齐齐爆燃,将浩虚舟染血的身影映得如同修罗降世。

剑锋割开咽喉的声响像撕破绸缎。最后一个沙匪倒下时,脖颈喷出的血柱在石壁上泼洒出扇形轨迹。

"父亲!"

紫雨用额头猛撞笼门。浩虚舟踉跄着走来,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栽倒。三支弩箭随着动作更深地没入背肌,暗红的血渍在白衣上蔓延成狰狞的蛛网。

紫雨犬齿咬住箭杆的刹那,浩虚舟肌肉骤然绷紧。箭簇离体的"噗嗤"声伴随着骨骼的轻颤,但男人硬是没发出一丝声响。混着泪的血滴落在伤口上,竟比箭伤更灼人。

"做的......很好。"

染血的手指抚过少年脸颊,在苍白的肌肤上拖出长长的血痕。远处隐约传来的驼铃声让浩虚舟瞳孔骤缩——那不是商队的铃响,而是......

十二连珠驼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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