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悦文中文网>综合其他>总攻:人造救世主的穿越之旅> 第二十六章 毁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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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毁龙脉(1 / 2)

('第二十六章毁龙脉

西域·王庭

血色审判

黑曜石王座在烛火中泛着幽光,两条金蛇扶手上的红宝石如血般刺目。阿耶莎斜倚在座,紫金色的竖瞳倒映着殿中央被铁链禁锢的男人——她的兄长,西域最后的亲王阿多罗。

夜风卷着沙粒拍打彩窗,发出细碎的声响。几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中原铁骑踏破了西域三十六国的城门。

"十六年。"阿耶莎指尖轻叩蛇首,金甲在烛火下泛着血光,"你骗了我十六年。"

她记得那个血色的黎明——父王的首级被挂在城门,母后抱着她跳下烽火台。只有她和阿多罗活了下来,躲在尸堆里三天三夜。

也记得自己十六岁那年,那个中原商人的甜言蜜语。他说她紫金色的眼睛比敦煌的星空更美,却在得知她怀孕后,连夜带着情人逃回中原。

阿耶莎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曾有一个小生命踢蹬着听她唱西域民谣。她甚至亲手为未出世的孩子打造了长命锁,就藏在......

"妹妹..."阿多罗的嘶吼将她拉回现实,"那个杂种会玷污王室血统!"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弯刀出鞘的寒光映亮了阿耶莎脸侧不明显的疤痕——那是她亲手处死负心人时,被对方情人抓伤的。

紫雨静立王座之侧,暗紫王袍上的金线刺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玄铁义肢反射的冷光,将阿多罗惨白的脸照得愈发狰狞。

"我亲爱的兄长。"阿耶莎刀尖挑起阿多罗下巴,"你可知这十六年,我夜夜梦见孩子的哭声?"

阿多罗突然癫狂大笑:"你以为我是为了血统?"他挣扎着向前,铁链深深勒进皮肉,"从小我就想把你锁在黄金笼里...只有我能看的金丝雀..."

烛火突然爆燃,将阿多罗扭曲的面容投映在穹顶壁画上——那幅描绘西域诸神的天顶画,此刻竟如地狱图景。

阿耶莎的刀锋没有丝毫颤抖。

"昆仑与祁连的隐谷..."她轻声重复,刀尖缓缓没入阿多罗咽喉,"多谢兄长。"

鲜血喷溅在王座下的黑曜石上,竟被诡异地吸收。紫雨接过染血的弯刀时,义肢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从今日起。"阿耶莎将长命锁戴在紫雨颈间,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你就是西域的太阳。"

殿外突然刮起沙暴,将多年的谎言与罪孽尽数掩埋。而在千里之外的昆仑山巅,龙脉的封印正悄然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日的跋涉让三人衣衫尽湿。苏媚儿的红纱沾满晨露,每走一步都像拖着一片血雾。紫雨的玄铁义肢在陡峭山路上凿出深深的凹痕——昨夜斩杀雪豹时,他下意识用了招天剑门的"云鹤掠影",混合着魔教刀法,竟将那头猛兽从头到尾劈成两半。

"小圣子~"苏媚儿突然凑近,指尖戳了戳他后背发烫的金纹,"你这招,血月斩,里,怎么还夹着浩虚舟的剑意?"

紫雨侧身避开:"与你无关。"

"哎呀,真是无情~"苏媚儿假装拭泪,"亏我当年从毒罐里把你捞出来..."

紫雨脚步微顿。三日前篝火旁,苏媚儿醉醺醺地揽着他肩膀:"知道为什么选你吗?阿多罗那老狐狸每月都往暗香阁送婴孩...只有你,有一双西域王室的紫金瞳..."

阿耶莎突然驻足。前方峭壁上,古老的符文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她转身为紫雨系紧斗篷,金甲手指拂过他颈间的长命锁——那是她十六年前亲手打造。

紫雨顺从地低头。这半个月他早已摸清,每当阿耶莎眼中泛起紫芒,只要做出依赖的姿态,女王的疯症就会稍缓。果然,阿耶莎暴戾的眼神柔和下来,甚至哼起一段西域摇篮曲。

溶洞内的钟乳石如倒悬的利剑。紫雨刚踏入就浑身剧颤——后背金纹像被烙铁灼烧,体内毒素疯狂游走。他踉跄扶住玉柱,突然看清龙珠里流动的金雾...竟与自己眼中紫芒同源!

"需要皇室血脉..."苏媚儿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圣子,你父亲其实是..."

"前朝太子的私生子。"阿耶莎冷笑,"当年那商贾为保命,连情人都能献给我兄长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耳畔嗡鸣。他突然明白为何浩虚舟总盯着自己后颈——那根本不是藏宝图,而是龙脉感应!

义肢划破掌心的瞬间,血珠在龙珠表面炸开绚丽的金红光晕。裂痕如蛛网蔓延时,紫雨恍惚听见浩虚舟在唤他——

"小雨。"

那声音太真切,让他险些回头。

山崩地裂的轰鸣中,三人冲出甬道。身后整座山峰塌陷成深渊,烟尘化作血色巨龙直冲九霄。

紫雨摩挲着长命锁,望向中原方向。阿耶莎在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像毒蛇信子:"很快...你就能见到那位,父亲,了..."

金銮殿内,鎏金香炉突然炸裂。

皇帝手中的奏折无火自燃,火苗窜起三尺高,将"西域"二字烧成灰烬。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太和殿前的龙纹地砖,竟齐齐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报——!"

侍卫跌跌撞撞冲入,铠甲上还带着北境的风雪:"江南堤坝尽毁!漠北十三城叛乱!西域..."他喉结滚动,"关闭了所有互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角那株百年紫薇突然枯萎,花瓣如血雨般飘落。老丞相盯着掌心接住的一片残花,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国师预言——"龙脉断,山河倾"。

与此同时,西域王庭的夜宴正酣。

阿耶莎斜倚在黑曜石王座上,指尖金樽盛着猩红葡萄酒。紫雨静立身侧,暗纹王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中流淌如水。他腰间的玄铁义肢微微反光,上面新添的爪痕还未修复——那是昨夜殷无咎"不小心"留下的。

"启禀女王。"苏媚儿单膝点地,红纱如血铺展,"中原皇室内乱,内阁已软禁皇帝……"

"很好。"阿耶莎满意地笑了,"从今往后,西域……再不必向任何人低头。"

殿角阴影里,殷无咎的金铃轻响。这位左护法自从圣子归来,就愈发肆无忌惮——此刻他正用刀尖挑着颗葡萄,暧昧地朝紫雨的方向递送。

"我儿要何赏赐?"

阿耶莎突然扣住紫雨手腕,金甲陷入肌肤。紫雨垂眸掩去眼底波动,义肢却无意识收紧——那里藏着片干枯的枫叶。

——我想要……

脑海中闪过一双浅褐色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能再想了。

他抬头,紫金色的眼眸里一片平静:"为母亲分忧,是儿臣的本分。"

话音未落,殷无咎突然闪至王座前:"属下愿代女王犒赏圣子~"他指尖金铃轻晃,"比如...教圣子些西域秘术?"

铃音响起刹那,紫雨眼前恍惚出现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圣子千岁!"

"女王万岁!"

欢呼声震落穹顶沙粒。紫雨在鼎沸人声中转身,义肢碾碎了那颗滚到脚边的葡萄。殷红的汁液溅在靴面。

宴厅外的沙暴突然加剧,将王庭旗杆上的新月旗撕成两半。其中半片残旗掠过紫雨眼前,上面的金线纹路...竟与中原龙袍如出一辙。

天剑门藏书阁的星盘突然爆裂,玉衡方位的铜勺熔成赤红。浩虚舟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推开窗棂——远处皇城方向的天空竟泛着诡异的紫芒。

"掌门!"大长老踉跄闯入,"刚收到飞鸽传书,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殿外古松突然拦腰折断。浩虚舟腰间天剑自发震颤,剑穗上系着的铜钱"啪"地裂成两半——那是紫雨小时候用口穿的第一枚铜钱。

山门处的结界石龟裂开蛛网纹,仿佛在呼应千里之外崩塌的龙脉。药王谷主望着突然枯萎的灵药,想起古籍记载:"龙脉毁,则天地气机逆乱..."

夜半,紫雨轻叩阿耶莎寝宫的金铃。

"母亲。"他单膝跪在鲛绡帐前,长命锁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儿臣有一策..."

烛火将母子二人的影子投在壁画上,紫雨指尖蘸着葡萄酒,在案几勾勒出中原山河图:"如今龙脉已断,不如以互市为饵..."

阿耶莎的紫金瞳微微眯起。当紫雨说到"半年后派使团和谈"时,她突然掐住儿子下巴:"你想见浩虚舟?"

紫雨任由金甲陷入肌肤,眼神纯净如初生羔羊:"儿臣只想为母亲...在中原埋颗钉子。"

宴厅外的残旗掠过紫雨指尖,金线纹路与记忆里浩虚舟的掌门令如出一辙。碾碎的葡萄汁渗入皮靴,像极了那人为他挡箭时溅落的血。

同一轮月亮照着天剑门药庐。浩虚舟呕出的血染红了紫雨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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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魔教总坛

晨练·九幽黄泉

黎明破晓,沙漠的风裹挟着细碎砂砾,拍打在黑曜石砌成的演武场上。紫雨单足立于三丈高的玄铁柱顶端,四具精钢锻造的义肢在晨光中泛着森冷寒芒。

他闭目凝神,体内"九幽黄泉诀"运转如潮。与中原武功截然不同,这套魔教秘法与他血脉中的毒素完美相融。每一次周天循环,经脉中的毒液便如活蛇般游走,在苍白的肌肤下勾勒出妖异的紫金纹路。

义肢关节随着呼吸开合,发出机械的"咔嗒"声。突然,紫雨右臂义肢弹出一截利刃,凌空斩落——三丈外沙漏应声而断,流沙尚未落地就被第二道气劲震成齑粉。

三十六名魔教精锐早已列阵等候,玄铁重甲在晨光中泛着幽蓝冷芒。当那抹纤长身影出现在廊柱间时,众人齐刷刷单膝砸地——

"参见圣子!"

紫雨赤足踏过冰凉的石板,四具玄铁义肢随着步伐发出规律的"咔嗒"声。自半年前装上这套西域巧匠特制的义肢,他便痴迷上了刀法——唯有在刀锋破空的瞬间,才能暂时忘却这具残缺身躯曾经带来的屈辱。

义肢关节轻旋,两柄蝉翼弯刀自兵器架凌空飞来。刀身薄得能透光,刃口淬着的"碧血丹心"毒液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蓝。

"血月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清冷的嗓音刚落,刀光已如暴雨倾泻。他的身法诡谲难测,义肢与弯刀配合得天衣无缝——旋身时刀锋划出满月弧光,后仰时毒刃如新月乍现。黑发与红袍在疾风中交织,宛如一幅活过来的敦煌飞天图。

围观教徒中,有个新来的少年看痴了,手中铜锣"咣当"落地。旁边执事刚要呵斥,却发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圣子腾空的瞬间,朝阳恰好穿透他扬起的衣袂,将那具单薄身躯映得如同透明。

"圣子!圣子!"

欢呼声惊飞了檐下的沙雀。几个大胆的女教徒捧着汗巾往前挤,却被紫雨一个回身斩吓得跌坐在地——刀尖在她们鼻尖前半寸堪堪停住,毒液滴在沙地上"滋"地冒起青烟。

紫雨抿了抿唇。这些聒噪的夸赞让他耳根发烫,却又莫名想起很久以前,那个总是淡淡说"尚可"的男人。若是那个人看见现在的刀法...会说什么呢?

"继续练。"

他突然冷声喝道,转身时义肢在石板上刮出刺耳声响。可眼尖的教徒还是发现,圣子藏在黑发下的耳尖,红得像西域最上等的玛瑙。

晨风卷着沙粒掠过演武场,将紫雨方才斩断的绸带吹得漫天飞舞。那抹红影仍在刀光中穿梭,仿佛要斩断所有不该有的念想。

"圣子殿下,早膳已备。"

侍女跪伏在石柱下,额头紧贴地面。自三日前那个胆敢直视圣子眼眸的婢女疯癫后,再无人敢与那双紫金异瞳对视。

"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轻抬左臂义肢——

"嗖!"

黑影破空,一只通体漆黑的西域猎鹰稳稳落在他臂甲上。锐利的鹰目在看到他时瞬间柔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羽翼间还带着夜露的清新,与少年身上淡淡的曼陀罗香交织。

远处廊柱后,几名教徒看得痴了。晨光为圣子镀上金边,黑羽粘在他卷曲如瀑的长发间,随着动作轻轻摇曳。那紫金异瞳流转时,连最凶悍的沙漠狼都要屏息。

"圣子好身手~"

轻佻的嗓音自下方传来。殷无咎斜倚在石栏边,红衣半敞,蜜色胸膛上还留着昨夜欢愉的抓痕。他指尖金铃轻晃,眼神却黏在紫雨随呼吸起伏的腰线上。

昨夜子时,这位左护法又"误入"圣子寝宫。紫雨的义肢此刻还留着打斗痕迹——三道深深的爪痕刻在精钢表面,正是殷无咎的"杰作"。

紫雨睁眼,竖瞳骤缩:"滚。"

一个字,冷得让方圆十丈的水汽凝结成霜。

殷无咎却不恼,反而舔了舔唇:"圣子今日巡视绿洲,让属下贴身护..."

"喀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右臂义肢突然弹射而出,擦着殷无咎耳畔钉入石柱。精钢指尖离他太阳穴仅半寸,上面还沾着昨夜留下的血迹。

少年跃下高台,义肢踏在大理石地面上溅起一串火星。他径直从殷无咎身侧走过,卷起的劲风掀飞对方一缕散发。

殷无咎痴迷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真烈啊..."

沿途教徒纷纷跪伏。有胆大的偷眼望去,只见圣子发间的黑羽随风轻颤,在晨光中泛着幽蓝光泽。

"听说昨夜左护法又被赶出来了..."

"这月第三次了吧?"

"嘘...圣子看过来了!"

紫雨紫金色的眸子冷冷扫过,窃窃私语立刻消弭于无形。

正午·绿洲

圣驾巡游

烈日当空,翡翠绿洲的水面折射出碎金般的光芒。紫雨端坐在纯白骆驼背负的银丝软轿中,四具玄铁义肢在骄阳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那只叛主的黑鹰隼正乖顺地栖在他膝头,时不时用喙轻啄少年苍白指尖上的宝石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子!是圣子来了!"

集市上的西域少女们慌忙整理面纱,却又忍不住从指缝偷看。有个卖葡萄的姑娘看得痴了,手中银盘"咣当"落地,紫玉般的果粒滚了满地。

"圣子大人开恩啊!"

浑身是血的奴隶贩子被拖到轿前,在沙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紫雨微微倾身,卷曲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发间缠绕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义肢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轿栏,每一声都让奴隶贩子的颤抖加剧。当紫雨紫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时,围观人群中有个孩子吓得哭出了声。

"你有女儿?"

少年圣子的声音清冷如泉,却让奴隶贩子如获大赦:"有!有的!才八岁,在、在..."

紫雨抬手,一名黑袍教徒立刻抱出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女孩怀里的布娃娃少了只眼睛,正怯生生地望着轿中那个漂亮得不像真人的哥哥。

"天啊,是阿伊莎家的丫头..."

"圣子怎么知道这混蛋有女儿?"

"嘘...听说圣子的眼睛能看透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回总坛,入纺堂。"

紫雨用义肢轻轻拂去女孩脸上的沙粒,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可当他转向奴隶贩子时,义肢瞬间弹出三寸钢爪。

"至于你..."

钢爪刺入肩胛的闷响让人牙酸。毒素注入的瞬间,奴隶贩子的惨叫声惊飞了栖息在棕榈树上的沙雀。

紫雨俯身时,一缕黑发垂落在奴隶贩子扭曲的脸上。少年红唇轻启,吐出的却是最残忍的判决:"看着你女儿长大,却永远不能相认——这比虿盆有趣多了,不是吗?"

围观的西域民众竟露出陶醉的神情。几个蒙着面纱的少女晕倒在同伴怀中,有个银匠甚至割破手指在绢布上记录这一幕——圣子裁决的画像在黑市上能卖到千金。

"太美了..."

"那眼神...像沙漠里的黑曼巴蛇..."

"不愧是教主的血脉..."

热风卷着沙粒掠过绿洲,紫雨轿檐的金铃叮咚作响。那只黑鹰突然展翅飞起,在人群上空盘旋,投下的阴影恰巧笼罩着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仿佛在宣示这是圣子庇佑之人。

少年重新靠回软轿,指尖轻抚鹰羽。阳光穿透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没人看见他唇角转瞬即逝的苦笑——这个表情,像极了某个不该想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昏·圣子寝宫

香汤入浴

暮色渐沉,鎏金烛台上的蜜蜡缓缓融化,将魔教寝宫映得暖黄。六名身着轻纱的女教徒捧着鎏金香炉鱼贯而入,玫瑰与安息香的馥郁瞬间盈满内室。

"圣子大人~该沐浴了~"

紫雨还未来得及从书案前起身,就被四双柔荑按回了孔雀石雕成的梳妆台前。玄铁义肢下意识绷紧,又在触及侍女纤细手腕时生生顿住——这些姑娘内力浅薄,稍不留神就会捏碎她们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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