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克鲁神秘兮兮地问我:“你知道那个姑娘为什么会掉东西吗?”
“为什么?”我不知克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看到车里有白人了!她看上你们了!哈哈哈!”
去加纳之前,我在南宁接待来自费城的西曼,一个到过加纳的白人。
希曼说,加纳人很愚蠢,开起车来不要命。每一天在路上,不时有阴沟里翻车的场景出现。那些还能爬得起来的司机,只要车还转手脚还灵,马上重整旗鼓,继续狂飙。
希曼提醒我,不要随便上黑人的车。那些装满黑人往乡下赶的破车,常常是事故的起因。
我们看着那辆窗口有一个枪眼一样窟窿的无牌照废车目瞪口呆。纳纳说这辆车其实蛮好用的,只是轮子经常出问题。这是什么话?这等于是一个芭蕾舞演员说,我还能跳,只是脚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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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毛病。等于是刘翔说,我还能跑,只是跟腱有一点点疼。我把我的担忧跟阿龙讲了,阿龙说:“先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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