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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北蓝 剑血迷踪】(1 / 2)

('白砚初语落,江霁已蹲身在尸侧,捡起了那柄落在一旁的长剑。

剑柄斑驳,虽已被血污浸透,仍可清晰辨认出其上刻纹——蓝底祥云,隐有“蓝”字,锋锐藏锋,气息绵延。

“……蓝家。”江霁低声。

白砚初闻言,眼神顿了一瞬,抬头与江霁对视。

——南江北蓝,灵渊两大气修世家,一南一北,表面和谐,私下明争暗斗不断。

谁更胜一筹?向来是修行界茶余饭后的谈资。

江霁却未言其他,只将那剑递了过来,剑尖向内,剑柄朝外,姿态自然、礼数周全。

白砚初接剑,掌心沾上一丝未干的人血,微凉粘腻,混着淡淡的药味。

——是人的血,且未久。并非妖兽或器灵所伤。

他低头细看,剑身隐有驳痕,是后天加装的灵阵痕迹,略显粗糙,像是临时改制——多半是为了“控神”之用,禁丹癫狂期所用之法。

“九转入体十二个时辰后,是癫狂最剧时段。”白砚初沉声,“服者思绪混乱、意识溃散,常有不可理喻之行径。杀人,持剑,皆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顿一下,目光凝于剑尖,“不好说是否蓝家修士,但此人与蓝家,脱不了干系。”

江霁闻言,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白砚初话音未落,忽听屋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紧接着便是凌乱脚步声,靠得极近,人数不止一人。

“有人。”江霁一句。

话音未落,他已一手揽过白砚初,身形轻转,跃上屋梁。

白砚初下意识顺手丢了剑,人在半空,已被江霁稳稳托住腰,轻点一脚落梁之上。

——梁木狭窄,站无立足之处,只能侧坐。

江霁半倚梁柱,长腿舒展,冷面不语。

白砚初却因惯性被带得跪趴在他两膝之间,一手撑着对方胸口,一手勉力抓着后方梁柱。

一时动作僵住,半晌,才红着耳根小声开口:“……抱歉。”

刚欲收手,却因重心不稳身形一歪,被江霁眼疾手快一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砚初整个人便撞进了那人怀里。

衣衫交叠处,是少年修士一贯清冷的气息,混着剑意未散的锋锐。

心跳突如其来地重了几拍,仿若丹田灵力未稳。

他下意识一抬头,正对上江霁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眼中映着他的脸,清晰可见耳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浅红。

“我……我自己能坐好。”他轻声。

江霁却未松手,只是低头道了句:“安静。”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碎响,沉稳又张扬,像是特意踩着节奏来显示存在。

随即,“吱呀”一声,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五六人鱼贯而入,为首三人气息皆沉稳而张扬,衣袍白底祥云纹绣,右肩垂一枚玄金环扣,皆是蓝家宗袍样式。

——蓝家的气修。

江霁眉心轻蹙,手臂略收,将白砚初微微带了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砚初借势向屋下望去,只见进门三人一人执白骨折扇,一人托乌铜壶,一人空手却腰间坠着一只金丝香囊,隐有丹香溢出——丹修标记。

一名黑袍随从走至尸体旁,探了探鼻息,低声朝执扇者回禀:“死了。”

楼梁上,白砚初悄悄侧头,发丝扫过江霁颈侧,江霁微不可察地侧过脸避了避,指腹却仍按在他腰上,未有松动。

执扇者约三十上下,身量修长,五官精致却锋利,眉眼间刻着难掩的桀骜与凉薄,细长眉配上略显凹陷的眼窝,衬得整张脸带着几分尖刻。

他摇开手中折扇,慢悠悠扇了两下,嗤笑一声:

“便宜他了。”

语落一顿,似不耐再看这具尸体,抬手挥了挥,“找个地埋了。”

那名黑衣下属应声:“是,少爷。”

执扇者正欲转身,身侧托壶者却踢了踢尸体,眉头微皱:“这衣服……”

话未说完,目光落到尸体下摆的一道裂痕上,明显是被利器割开的痕迹。

“难道是……还有旁人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微顿。

那名腰挂香囊的丹修眉尖微挑,语气懒散却字字带刺:“服用了九转的疯子,做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他转向执扇者,眉眼带笑,却透着凉意,“对吧,蓝御?”

听到这个名字,白砚初眼神微变,心下却已认出——

蓝御,蓝家旁支那位十五岁灵息破黄、被誉为“气修奇才”的少年。

彼时惊才绝艳,曾一度被誉为“十年难遇”,蓝家上下几乎将全部资源倾斜而来。

谁料未及十年,灵力断涨,再无寸进,如今而立之年,却连家中分支子弟都比不过,天赋成谜,修行止步,一度沦为修界笑柄。

——现实版“伤仲永”。

“子粟,”蓝御皱眉,扇骨合上,冷声道,“处理了这东西,我们就走。”

语气不耐,带着刻意压抑的烦躁。

子粟应了一声,“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御微一抬手,余下几人便识趣地转身退出,脚步虽轻,却也不避人耳目。最后一道门响关上的瞬间,空气终于安静了下来。

子粟却没走,俯身捡起角落一张草席,将尸身仔细包裹,检查了一遍,确认无遗漏,再将地上血迹抹净,又将那柄带血的剑也一并收起,才快步离开。

门再度阖上,屋内光线晦暗,连香灰都未再扬一缕。

房梁上,白砚初手肘撑得酸麻,悄悄动了动右手——

还没等他坐正,那原本搭在腰间的手忽地往里收了一寸。

他微怔,耳边传来一道压低的嗓音:

“还没走远。”

气息贴着耳廓,说得极轻。

白砚初耳朵一热,毫不争气地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屏着气,僵了一瞬,不敢乱动。

房梁太窄,江霁坐得极稳,白砚初却被困在他双膝之间,支撑处全靠一手撑在他胸前,一手抵着背后柱木,稍一挪动,就能擦出些不清不白的姿态来。

偏他动不得,话也说不得,只得硬撑着等。

一炷香之后,江霁终于开口,嗓音极低:“走远了。”

说罢手上微一使力,将他搂着轻轻落地。

“这里不能再歇脚了。”江霁望向他,神情不变。

白砚初点头,压着嗓音:“嗯。”

二人无声出了道观,月色已爬过树梢,映着人影拉得细长。

出了观门,江霁看向东南方向,道:“最近有个集镇,去最近的客栈歇脚一晚吧。”

不待白砚初答话,江霁便已一步上前,手掌一引,脚下佩剑化作丈长,灵光一闪。

“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我——”

话未说完,江霁已一手揽他腰侧,捏诀御剑而起。

长剑如弦上利箭,激破夜风,“嗖”的一声,已跃至半空。

白砚初吓得一把扯住他胸前衣襟,耳边风声猎猎,吹得发丝乱舞,在他耳边呼呼作响,仿佛拂过心头,也拂过那不合时宜的心跳。

——这人怎么动不动就抱抱贴贴?

对谁都这样么?

那怎么行。

白砚初腹诽,越想越气,气得耳尖又红了两分。

“……是莫师叔让你来的吧?”

他语气不轻不重,藏了些试探。

江霁未说话,直到落在一处镇边小客栈前,才侧头答道:“是。莫先生托我护你此行周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话中并未提起“阁主”二字,倒像是早有默契,也识趣地不细问。

白砚初心里咕哝了两句,面上却笑着点了点头。

夜已深,客栈灯笼残烛如豆,店小二伏在柜前打盹。白砚初上前轻敲柜台,骨节敲得有节有度,惊得那小二一个激灵跳起。

“客、客官……住店是吧,几位?”

熟练反应的语调一听就是老打工人。

白砚初刚想开口:“两人……”

话音未落,身后江霁已道:“一间。”

语气平静,像说“一碗粥”。

白砚初嘴角微动,也没反驳,只觉得有些别扭,默默掏了钱,领着钥匙跟上楼。

——男子汉,坦坦荡荡。

……只是这江家大少爷,两人挤一间房住得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了屋,江霁便自觉打开柜子,从里头拎出两床叠好的褥子,一床铺在床榻上,一床往旁边一放,铺在靠墙地上。

动作干脆利落。

“我睡这里。”江霁言简意赅,语气平淡得仿佛在陈述今夜月相。他卷起褥子铺在床边地上,剑横在手边,枕边只一包干净布巾,整个人便如他手中之剑,沉静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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