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瀚梦,秋雨蝶等人顿时眼前一亮。“臭贱梦?”“梦哥?”“大哥?”“梦哥,小二狗他们呢?”月琉璃赶忙问道。刘瀚梦指了指身后:“搁那赶路呢,我先开大冲过来了。”“麻痹,等等我们啊你个傻逼。”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韩木东等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薛仁凯甩出空间黑洞,一记大跳来到众人面前:“大胆狗贼,休伤我兄……额,人呢?”薛仁凯一愣。刚才不还听到这边有吵闹声的吗?刘瀚梦还直接铠甲合体先砍了过来。紫璇小声道:“凯哥哥,你来迟了,梦哥已经给他们打跑了。”“啥?”薛仁凯一瞪眼。紧接着赶来的韩木东等人也是眉头一皱,旋即对着刘瀚梦便是一阵口诛笔伐。“你畜牲吧你?逼都让你一个人装了,我们还装什么?”“就是,我的50米大砍刀都已经饥渴难耐了,你给我搞这一出是吧?”“你个吃独食的人渣!下粪坑好好反省去吧!”……对于韩木东等人的训斥,刘瀚梦全当放屁了。下次还敢,诶嘿!“嗯?你……尘哥?”冷不丁的,龙霖雪看着和刘瀚梦他们混在一块的尘星,满眼愕然的道。尘星一怔,看到龙霖雪后,也是眼前一亮:“哥们卧槽,这不雪妹子吗?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样。”龙霖雪点点头:“嗯……你呢?”“哥们我啊?那可是贼潇洒。”尘星洒然一笑。刘瀚梦拐了拐尘星:“哥们,你俩认识?”尘星不好意思的一笑:“实不相瞒,这位龙圣女便是我的未婚妻。”“哦~”众人揶揄出声。被那么多人看着,龙霖雪也有些脸红。龙俞撇撇嘴:“哼,不管怎样,我是不可能接受你这个大舅哥的!”尘星笑着摇摇头,没有说什么。秋雨蝶则是看了尘星一眼:“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圣剑宗圣子吧?”尘星点点头,朝秋雨蝶微微抱拳:“秋圣女,幸会。”“幸会。”秋雨蝶回了声,随后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刘瀚梦:“所以你们是怎么混一块去的?”刘瀚梦一瞪眼:“你这话啥意思?我们怎么就不能混一块去了?我可告诉你,我和尘老弟可是一见如故,相逢恨晚,老死不相往来……懂我意思吧?”秋雨蝶:“……”我是该懂还是不懂?尘星见状,也是满脸好奇的看了眼两人:“卧槽,大哥,你和秋圣女很熟?”刘瀚梦摸着下巴:“嗯……姑且算是。”“大哥牛逼。”尘星朝刘瀚梦比了个大拇指。龙霖雪却突然一瞪眼,傻眼道:“等会……你,刚刚喊这家伙什么?”尘星一怔,随后笑道:“哦,差点忘了说了,这位是我刚认的大哥,看样子,你们应该是认识的吧?”龙霖雪:“???”不是,等会……你认他当大哥?
刘瀚梦乐呵呵的抱拳道:“弟妹好啊。”龙霖雪:“……”“噗呲。”一旁的秋雨蝶忍不住笑出声来:“弟妹,还不赶紧叫一声哥?”龙霖雪没好气的道:“姓秋的关你什么事?就算他是我……我大哥,好像也轮不到你喊我弟妹吧?”秋雨蝶语一噎。e……好像也是?但是难得可以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她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秋雨蝶目光闪烁着扫了龙霖雪和刘瀚梦一眼。龙霖雪明白什么一般,满脸惊骇:“卧c……咳,姓秋的,没必要玩这么大吧?”刘瀚梦同样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嘶……怎么有种被食人花盯上了的感觉?”……众人会面,互相唠了一会,便开始说起正事。“暴力女,不是让你们在那边等我们吗?怎么先走了?”刘瀚梦双手抱胸,一脸幽怨的道,跟个怨妇样的。秋雨蝶无奈道:“我们也不想,还不都怪那光明圣宗和太阴宗的人,他们一路尾随我们,没办法只能先……对了,你刚刚砍得那两个,就是他们的圣子,肖黑孜和影家那位。”刘瀚梦嘿嘿一笑:“那不孬,没砍错人。”月琉璃抿嘴一笑:“可不是,尤其是那个肖黑孜,上来就想对雨蝶姐动手动脚的。”“小黑子?谁啊!”伴随着一阵鸡你太美的音乐声,身穿背带裤,竖着灰白中分的姬向坤跳了出来。“卧槽?”刘瀚梦等人吓了一跳,看了半天才发现是姬向坤。“你是……阿坤?”韩木东弱弱的问道。姬向坤扯了一下背带裤:“除了我,还有谁能穿如此前卫的衣服?”“那倒也是……不过怎么感觉你好像哪里变了样的?”“哈哈,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进化了吧。”“……进化?”奇怪的看了眼姬向坤,随后秋雨蝶无奈一叹,道:“不管怎样,你总算还是干了件好事,那群家伙是真烦人。要不是顾及宗门面子,我早动手了。”刘瀚梦比了个大拇指:“包好人的,要是你还嫌他们烦,我现在去给他们劈了也不是不行。”“算了,你还是省点力吧。”秋雨蝶翻了个白眼,随后将怀里抱着的丹兽往刘瀚梦怀里一塞:“喏,你的,自己抱着去,我抱一路了都。”“嘿嘿,不好意思哈。”刘瀚梦笑了笑,而后问道:“话说凤凰烈火那小不点呢?”秋雨蝶一愣:“凤凰烈火?它不是跟你在一起吗?”刘瀚梦傻眼:“什么?我还以为在你这里呢。”“没有啊,你那时就往我怀里塞了这个家伙。”“???”刘瀚梦一瞪眼。仔细想想,好像从他们进入那个丹帝墓室之后,凤凰烈火就不见了。这尼玛……来考个古,还把娃给考没了?就这么大的地方,它能飞哪去?秋雨蝶见状,也是有些于心不忍,便开口道:“要不我们现在回去找找?没准它还在哪里等着你呢。”“呼……算啦。”刘瀚梦吐了口气,现在他有种想来根小烟儿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抽烟有害健康,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孩子长大啦,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们这些当爹当妈的,总归还是得放手的。”刘瀚梦弹了弹棒棒糖的糖棍子,惆怅般的道。秋雨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