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璘冲邵承玺伸出双臂,撒娇轻呼:“哥哥……”邵承玺的脸上立马有了笑,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抚上舒璘的脸颊:“宝宝,睡好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舒璘摇摇头,脸颊蹭着他的掌心:“睡好了。我没事,哥哥。”“嘿嘿……那个,”被塞一嘴狗粮的顾骁识相站起身,“既然邵部长来了,我就不当电灯炮了,呵呵,宝,我先走了啊。”病房里只剩小两口。邵承玺在床边坐下,拿起筷子夹块鱼肉递到舒璘嘴边:“宝宝再吃点。”舒璘摇下头,直视他,眼底全是心疼:“哥哥,你这两天是不是都没休息?”“你看起来好累,先别管其他,来,躺下,好好睡一觉。”邵承玺被拉进怀里,顺势将舒璘搂得更紧。他低头轻嗅着Oga颈间熟悉的杏香信息素,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宝宝……”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可手却不老实,滑进舒璘的病号服下摆,掌心贴着腰线摩挲。舒璘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哥哥,你正经点!先好好睡一觉……”邵承玺低笑,故意用鼻尖蹭他的腺体。“可我睡不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惹得舒璘轻颤,“抱着你,闻着你,甚至一想你,我就忍不住想……”说着,他膝盖一顶,故意让舒璘感受到自已早已苏醒的欲望。“你!”舒璘又羞又恼,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哥哥,这是医院!而且你两天没合眼了!”邵承玺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让他感受自已加速的心跳:“可它见到你就安静不下来,我也没办法。”舒璘被他无赖的样子气笑,索性仰头咬下Alha的下巴,哄道:“哥哥,先睡会好不好?睡好了想干什么都行,我又不会跑。”这句话像一簇火苗,瞬间将邵承玺点燃。他扣住舒璘的后脑,重重吻上去。这个吻带着劫后余生的炽热,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唔……”舒璘被亲得缺氧,好不容易挣开,喘息着瞪他,“说了先睡觉!”邵承玺用拇指擦去他唇边的水光,“好,听宝宝的,睡觉。”他故意将“睡觉”二字咬得很重,手顺着舒璘的脊背滑下去,暗示性地捏了捏。舒璘红着脸踹他一脚,却被顺势抓住脚踝拖进怀里。两人笑闹间,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别闹了……”舒璘喘着气妥协,主动窝进他臂弯,指尖轻抚他眼下的青黑:“哥哥,我陪你睡,睡醒了,我再陪你睡,好不好?”邵承玺低笑不止,这才老实下来,将人严丝合缝搂紧。舒璘的体温、心跳、气息,无一不在告诉他——他的宝贝,他的命,此刻安然无恙地在他怀里。“宝宝。”寂静中,邵承玺突然开口。“嗯?”“以后不准再冒险。”舒璘没有回答,只是仰头亲亲他的喉结。这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却让邵承玺收紧手臂。“我是认真的。”Alha的声音沉下来,“一想到你独自面对那些手里沾满血腥的Alha宪兵,我……”
舒璘捂住他的嘴:“哥哥,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就算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注意到邵承玺眼神骤暗,他赶紧补充:“好好好,我答应哥哥,以后万不得已,再不这样了,也会更小心。”邵承玺盯着他看了许久,长叹一声,将脸埋进他颈窝,“……小坏蛋。”窗外,月光悄悄爬上窗台,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柔光。经此一劫,他俩的羁绊似乎早已超越标记。确认自已已经救下那二十多名患者后,舒璘又回归到自已的生活。政坛上的博弈、舆论的引导、与总统的角力,这些都不再是他要操心的事。接下来的日子,政坛风云变幻,舆论持续发酵,议会甚至成立了特别调查组,矛头直指总统府和宪兵队。舒璘从邵氏医院回来后再未公开露面,行事低调至极。不,确切的说,中间露过一次面。是去帝都大学上课。还是早八,那个要求很严的老教授的课。上次因为吴勋副总统半夜到邵府投诚,邵承玺心中欢喜,大半夜,愣是把熟睡的舒璘弄醒,无度求欢。结果,害舒璘没去到校上课,还被老教授抓个正着,记旷课一次。这次他要是再不去,按老教授立的规矩,直接学分没了。那天,舒璘是提前十分钟到的帝都大学。为保障他安全出行,邵承玺又给他加派四名保镖。现在共有八名保镖时刻保护他。出门时,他还笑邵承玺是过度紧张。结果,车门打开的瞬间,他当场被啪啪打脸。舒璘料到,自已的真实身份暴露后会倍受关注,只是没想到这么夸张。他刚从车里迈出一步,校门口的人群就像被惊动的蜂群般骚动起来。“是舒璘!他真的来上课了!”“天啊,不愧是百万分之一的US级Oga,比直播里还要好看!”“这一夜没白守,终于见到他本人啦。”“舒同学看这边,看这边!”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刺眼的白幕,舒璘下意识眯起眼。八名保镖立刻筑起人墙,但仍有记者举着话筒从缝隙中探进来:“舒先生,请问宪兵队事件后续……”“让一让!请保持距离!”保镖队长板着脸阻止,同时按住耳麦急促低语:“B组注意,西门需要增援。”原来,邵承玺还暗中另外安排了人。人群外围,举着手机直播的学生们你推我搡。有个戴眼镜的男生突然高喊:“舒璘!我妈妈好就是声波信息素事件的受害者!谢谢你!”声音被淹没在嘈杂中,但舒璘还是听见了。他脚步微顿,朝声源方向露出一个欣慰的笑,轻点下头。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被人注意到,引发更疯狂的拍摄。到教室本来步行五分钟的路,硬是走了二十分钟还没到。终于抵达教室,走廊的窗户上早已贴满了一张张好奇的脸。教室里的景象更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