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萧何……不行我扛不住了, 等我去刷一遍《风华记》养好眼睛再回来!】【但金丝雀有鸿鹄志,秦二又怎么忍心让他于囹圄间郁郁不得志】【霸总柔情,赞一个。】【不是, 楼上你是被影响精神状态了吗】大秦没有金丝雀。这是好……好个鬼啊!就算不认识金丝雀, 还能不认识雀吗!嬴云曼修身养性十几年, 现在才知道没有什么是史同无法击破的心理防线。大破之后是大立。不能杀死她的东西只会让她变得更强大。嬴云曼尽可能做好自我安慰:没人敢在她面前胡说八道。就像没人敢在祖龙面前说他对韩非爱而不得。听不到就是没发生过。几碗鸡汤给自己灌下去, 嬴云曼勉强压下快将她淹没的该死的尴尬。略过上首的祖龙后, 冷冷环视一周。其他人在她的死亡凝视下都收敛不少。唯独张良——居然弯眼睛这绝对是挑衅!是一年五天的病假太多了吗………韩信冷冷看了眼前来拜见的诸将。尤其是沛县三人。随后才再度望向天幕。君上曾与他分析后世人的观念,“秦韩”之说不过是后人无事可做的消遣。这“琴箫”之说显然也是如此。但不妨碍韩信对沛县有不好的观感。沛县三将:“……”周勃、樊哙、夏侯婴均已通过韩信的考核,编入燎原军内,目前正各领一支千人营进行训练。在沛县时,他们都因刘邦之故与萧何关系匪浅。众人中萧何处事最为周全,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被萧何“连累”的一日。但被韩信的冷眼看得汗毛倒竖之余,他们又不由得把萧何和“雀”联系到一起。又怕又想笑,想笑又不敢笑。【“你既然想做鸿鹄, 必是向往天空, 便任九卿中的司空吧。”】【神特么向往天空……】【秀,联想记忆法是吧】【完了,我再也没办法直视司空这个词了!】司空原本不在大秦的九卿之内。张良重定了三公九卿。其中太尉、丞相分管军、政, 御史大夫撤下三公, 列入九卿负责监察百官。九卿中宗正并入奉常, 升为三公掌管皇室相关事宜。增设司空负责水土营建之事,分御史大夫之下“驰道吏”等官职入其中。出处是《尚书尧典》中“伯禹作司空”——舜任命大禹为司空去平治水土。驿站试点成功后, 萧何暂代司空之职。如今看到司空变成“向往天空”……张良再度掩面。曹参原本还感慨萧何不愧是他敬仰多年的人, 距离九卿就只有一步之遥——甚至可以说已经是九卿。虽是暂代, 但百官皆以司空相称,又有司空之实权。却不想天有不测风云。以后萧司空就是萧何向往天空……忍住, 不能笑!萧何只能苦笑着摇头。无论有没有天幕,太子都会让他就任司空,此为知遇之恩。他感激不尽。而后人这般促狭,他实在是……唉。【试想:得女帝如此相待,谁能不对她倾心自此萧何对她念念情深。】【这诡异的小白花既视感……楼主你赢了!】【秦二忧心农事,便有萧何汉中三堰泽万亩、黄河水利绝决堤。】【啊啊啊啊楼主你为什么一年前不发这个帖子!去年高考就考了黄河水利呜呜呜我答错了!!!】【送分题你也能错】【qaq,我没记住是萧何还是曹参。】【曹参确实参与了汉中三堰,但黄河水道修建时,他人在孔雀半岛治俘呢。】治黄河,绝决堤!水患一直都是黔首最恐惧的灾难。六十前年的黄河水涝,更是致使无数黔首背井离乡。萧何有治水之能!只此一句,就足以让无数黔首对萧何心生好感。又一位有才能的丞相!“难怪能得女帝欢心!”只是在天幕孜孜不倦的造谣下,百姓对萧何有那么亿点误解。或许要等到教育普及,黔首们能够分辨“主观”与“客观”之时,这种误解才能得以消除。——被天幕“造谣”的谋臣们应会更加积极地推广教育。但就算能够分辨主客观,绯闻这种东西也照样有其受众。………嬴政收敛笑意,目光深邃。当初韩国派郑国来秦修渠以疲秦,得知郑国是细作后,嬴政本欲杀他。但郑国以“为韩延数岁之命,为秦建万世之功”自辩,嬴政就放过了他,让他继续修渠。郑国渠成后,关中为沃野,无凶年。
萧何有治水之能,确实称得上“丞相”之才。曹参先是为他参与汉中三堰的建造而喜,随后就看到他被派去孔雀半岛。那个神奇的地方。这下是真不想笑了。嬴云曼也很惊讶,她记忆中黄河水患一直都很严重。原来秦朝时期就能完成治水还是说现在的黄河水患没有以后那么难治理这种惠及万世的事情,她必然会去做。【因觉相思苦,便有十八万驿站遍布大秦。】【18,正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年份。】【谢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忘记秦二时期驿站的数量了!】【漫星党:】【楼上,你就说驿站是不是咱小何建的吧!】独角兽【我竟无言以对。】【点进这种帖子还能看到现在,你这漫星党不纯呐。】【我忏悔!】因驿站试点的成功而成为代司空的萧何:“……”虽然被“相思”二字刺得眼睛疼,但萧何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十八万这个数字。目前大秦的大小驿站只有四千余个。即使不算中转驿站,小驿站也至少要有三人。这就需要五十四万人!如今还远远没有做到太子所设想的:信函至少要送到里、最终目标是送到家中。那需要的人员将以百万计。这究竟……难道是那一千七百万异族奴隶如果嬴云曼知道萧何在想什么,一定会向他答疑解惑:和务农相比,送信可轻松得多,怎么可能轮到异族。更有可能是俘虏和奴隶负责种地,驿站的工作人员为秦人通过招聘考核后入职。但她现在忙着给自己洗脑“天幕讲的是秦二,跟我嬴云曼有什么关系”,暂且管不着臣子们的想法。【他为她的事业殚精竭虑,而众多臣子中,她也只忧心他是否劳累。】【她只能在暗中减轻他的工作量,甚至只有他人的三分之一,只占了青石宫一个隔间。】【“我的男人,我来宠。”】【……想吐槽的点太多,以至于根本不知道从何开口(抱头)。】【还真全是基于客观的主观】【我已经回不去了。】【啊啊啊我已经没法直视我一屋子的秦二手办了!仿佛被油腻霸总包围!】【可以低价转我,全收。】【泥奏凯!】寥寥几段话,让正主想要当场改名换姓远走他乡。大秦已经没办法待下去了。嬴云曼只能自我催眠:现在的秦人不懂什么是霸道总裁文学,也不知道“油腻”是贬义词,现在只会认为这是含油量高的食物,将其作为“难以理解的后世词汇”。等油腻这个词被理解为贬义的”油腻感“,这就得到荤菜吃到腻的时期。那个时代的后人肯定能分辨主客观。张良差点又要掩面时,突然意识到“他人”指的是谁。不用掩了。先前他不明白三倍于萧何的“工作量”哪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已充分理解。光是在朝堂内部的官制改革上,他书写的竹简就是萧何的十倍。接下来还有更庞大的地方官吏制度在等着他。即便是在这段不多的空隙里,秦二也不忘每日带上几卷难以处理的奏章给他。“她也只忧心他是否劳累”。张良默然许久。最后只得自我慰藉:他是为天下百姓计,不该计较君上是否关心臣下。量她秦二也不敢累死他。萧何想起秦二是怎么“忧心”的:“真怕他哪天累到猝死,就没人干他的活了”。得君王如此“关心”,还要被无数秦人误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只能如此评价天幕上的“楼主”:这可真是太“客观”了。【琴箫篇,完。】【萧何相关的七个考点,大家记住了吗】【记住了,这可太记住了。】【感觉我下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歹毒的七个“嗑点”。】【今天才知道我抗毒性这么强,来吧,下一个!】【下一个会是秦韩吗】【许愿秦韩许愿秦韩许愿秦韩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关于琴箫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嬴云曼却没有丝毫放松,因为她记得这是杂烩帖。还有不知道多少的“民配”等着呢。看到一群人许愿秦韩,嬴云曼瞥了眼张良。呵,笑不出来了吧。张良早在想起工作量的时候就笑不出来。至于所谓的“秦韩”名声坏到现今这般程度,还有必要再介意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