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岚嘲笑了他三天,厍绍疑惑不解:“不是,真日久生情吗?那纪凭,你对我有感觉吗?”
“去你妹的,我喜欢女的。”纪凭被雷到了,嫌弃地躲开他。
“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祝你们幸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锦觉得尽在掌握之中:“其实我早就怀疑你们有一腿了,但才公布让我输了十块钱,曲岚和我打赌你们什么时候宣布,我猜错了,要是再早一天我就能赢得二十块钱了。”
项柏川:“……你俩过来我要和你深入交流一下。”
厍绍对就他自己一人蒙在鼓里这件事感到愤懑,要求其他人对他给予精神损失费,赵寮宇说要请他们去游乐园玩,项柏川当场蹦到他身上,虽然很对,但感觉不对。
纪凭由衷为赵寮宇感到开心,毕竟赵寮宇这个大少爷可是正儿八经喜欢了挺久的。
“开心就好,赵寮宇。”纪凭说完这句话就跑到前面去了,他不适合说煽情的话,赵寮宇能意识到他这份心就好。果不其然,赵寮宇笑了笑,又听到曲岚在一边说:“全校两位男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让咱学校的小迷妹们怎么活?以后项柏川打篮球先喊的是赵寮宇。”
项柏川想了想:“以后就不在学校练了,我被招进校队要进行集训了,这个暑假开始。以后喊赵寮宇就行了。”
风锦竖了个中指:“这么大事我们怎么才知道?!你一走走多久?”
“哎呀不聊这个了,咱们快去吧。”项柏川怕他们一路上闷闷不乐,催促赵寮亭快点开,专属司机赵寮亭打趣:“使唤习惯了跟赵寮宇一个样。”
“哼哼,都是哥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散伙的时候赵寮宇架起相机总算拍了一张美照,照片里赵寮宇搂着项柏川,风锦和曲岚拿着冰淇淋和米老鼠气球,纪凭和厍绍摆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美好的青春被永存下来。
项柏川刚要和他们一起走,赵寮宇抓住他:“别走,宝宝,还有场烟花秀。”
“嗯?那不叫他们一起回来?”
“他们不配。”冷酷脸
刚才接了个电话,是那边的工作人员,他们问是不是赵寮宁先生,赵寮宇先愣了一下,后知后觉他当时因为刚在一起太紧张,把自己名字写错了,只能暂时接受赵寮宁这个称呼。烟花秀在十二点整开始,持续二十分钟,他这二十分钟里十分钟看烟花,剩下十分钟还有别的项目。
十一点五十五,赵寮宇拉着项柏川坐上了被包下来的摩天轮,只有他们两人。
“赵寮宇,这么隆重啊?花了多少钱?”项柏川坐好,捏住赵寮宇的鼻子问他,赵寮宇摇了摇头靠着他的肩膀:“多少都值得。”
十二点,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烟火飞上天,绽开绚丽的色彩,像天空划过七彩的流星,千丝万缕往下坠,坠进项柏川的眼眸,这场盛世烟花只为他而存在,星蓝色的烟花像海洋般深邃,火红色的烟花像他害羞时的脸颊,浅绿色的烟花像他踩过的草坪,天空是一幅画,水母漂浮间带来万般唯美。
烟花在空中写下项柏川的名字首字母。
赵寮宇把他已经僵硬的头往右转,数架无人机摆出他的名字,又写下亮着光的一行字:我永远爱你,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无人机又摆出一行字:如果你喜欢我,请回头。
项柏川眼泪横流,他回过头,赵寮宇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串项链,项柏川见过这条项链,巴洛克珍珠项链,由不规则的巴洛克珍珠组成,每一颗色泽漂亮,赵寮宇的手很抖,戴了几次都戴不上去,项柏川帮他扶稳手腕:“现在抖没关系,以后手一抖就损失千万,赵寮宇。”
赵寮宇终于给他戴好,闻言轻笑:“只为你抖。”
“宝宝,你是我世界里不规则的自由,我爱你。”
项柏川哽咽了一下:“我也喜欢你,赵寮宇,你再等等我,等我说爱你好不好?”
赵寮宇抱紧他:“我什么时候都等得起。”
项柏川身上有最鲜艳的颜色,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最鲜艳的,赵寮宇不可避免地被吸引,他相信终有一天这一抹颜色会占据他的全世界,而这一抹颜色的世界也会出现最突兀的冷色调。
这是赵寮宇给项柏川独一无二的占有和浪漫。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缺爱小狗攻邱乐南&吊儿郎当总裁宠溺受张青帆
□HE+第一人称
“不吻遍你全身,不知道你有多痛苦。”
——
0.
【我的愿望是和张青帆一直幸福。】
1.
[色]
我叫邱乐南,乐器的乐,东西南北的南。
今天是我上大学的第一天,张青帆很不放心地叮嘱了我好几次,我捂住他的嘴打断他说话,背着书包想跑进学校的大门,一只手拉住了我的书包带子,我猛地往后倒,头顶响起一声轻笑:“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开我了吗?”
“不是啊哥哥,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之前好想上大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整以暇地点头:“对啊,好想好想。”
我嘴笨,斗不过张青帆,只好作罢地踮脚亲了亲他的嘴角,撇着嘴看他:“主人——”
张青帆总说我像小狗,我不觉得这是贬义词,因为我小时候也有一条小狗,它很乖很可爱,张青帆也是这么想我的吧,小狗会眼巴巴地看着主人,也会汪汪叫,我第一次这么叫的时候张青帆训斥了我一番,后来只允许我叫主人,不允许我汪汪叫。
这一招适用于任何时候。
果不其然,张青帆放开……唉?把我拉进了车里,我疑惑:之前不是这样的。
他掐住我的腰,一个吻隐忍地落在我的脖颈:“再叫一声。”
“主人。”
我拉长声音叫。
他笑着把我放走了,我和他挥手再见,他却关上了车窗。我并不知道,他在玻璃后面看着我,呼吸粗重。我走进校园很久后,他才降下车窗,伸出窗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
他朝我离开的方向弹了弹烟灰,似乎能弹在我身上。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
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因为我朋友圈里几乎全是张青帆,她找我要钱,我说我没钱,后来还是给了她两千。她才好心情地吸了口烟教导我:“小南呀,既然谈恋爱了就好好待人家,怎么说也要先用身体留住他吧……”
我皱着眉思索了一会。
张青帆好像真的喜欢我的身体,他总是掐我的腰,也喜欢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舔舐我后颈,却总不深入。
“留住人了,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钱也是。”
我挂了电话,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有些酸。
余昭问我是不是要哭了,我摇头:“才没有,我不爱哭。我们去那边吃饭吧?”
回家后我看见张青帆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光在他身上好漂亮,他修长的手和交叠的腿,我心理打怵,可妈妈说的是有道理的吧?
妈妈告诉我她就是用身体留住爸爸的,要不是爸爸一心二用,她也不会和爸爸离婚。这个词语用的并不正确,可妈妈说的义愤填膺,我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记住——身体总能留住爱的人。
他没有抬头,懒懒地招手要我过去。
我走到他身边,突然跪下,他吓了一跳,我抓住他的手往我身体上放,哽咽着说:“你碰吧,哪里都可以的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青帆愣了许久,他并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答应我可笑的要求,而是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和眼角,又抚平了我凌乱的卷发,笑着问我是不是饿了,他给我做了饭,还有一份草莓蛋糕。
我哭了:“张青帆,你是不是不想留在我身边?”
他把我拉起来抱在腿上:“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我说不出一句话,只一味地把眼泪抹在他身上。
我总是湿润着眼眸,不是因为想哭,但每个见到我眼睛的人总以为我要哭,我也耐着性子解释我不会哭,因为即使哭了也没人哄。
张青帆是第一个给我擦眼泪的人。
那双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
我不好意思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好抖好抖,乖巧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张青帆松了松西装的领带问:“你哭什么?宝贝儿,难道不该是我哭吗?我好心疼你,我也要哭了。”
我一下子哽住:“唔……对不起,我给你擦眼泪吧。”
张青帆笑了,很不正经地。“唉——你像水做的。”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哥哥,我愿意,主人。”我又叫他这个称呼,他却没有答应,也没有吻我,抱着我很久才用沙哑的声音说:“宝贝儿,我等你到你真的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就抱着我去吃饭了。
今晚的草莓蛋糕好甜,又是苦的。
3.
[乖]
我说过我养过一条小狗,今天翻相册找到了它的照片,白色的毛发,一双含着太阳的眼睛,还有一条永远一瘸一拐的右腿。
它没有名字,我叫它回家一直叫小狗小狗。
张青帆从身后抱住我,他的身体好烫,我缩了缩脖子:“哥哥你发烧了吗?”
他说没有。
然后和我一起看小狗。他问我这只小狗我养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它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因为没钱看病所以很快就死掉了,也可能是被妈妈打死的,我也忘记了。
他静静地亲我的后颈,这个姿势好像我抱着小狗睡觉。
我问:“哥哥你睡着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困。”
“那你睡吧,我等等起床去做饭。”
张青帆突然笑了一会:“这么贤惠啊,好乖。”
我感觉自己的脸比他的身体还热,脑袋也成了浆糊,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见我不说话,索性把我翻过来埋进我的胸前,紧紧抱着我的腰,双腿夹着我的腿,我抱着他的肩膀,笨拙地拍拍他的肩膀:“再睡会儿吧?”
他没说话,估计是睡着了吧。
反正我睡着了,醒来时他已经做好了饭,我苦恼地闭着嘴。
留住一个人要先留住他的胃,这下好了,我既没能用干枯无趣的身体留住他,也没能用我引以为傲的厨艺吸引他,他做的饭比我好吃很多,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饭菜愣神。
他打了个响指敲醒我,我弯了弯眼:“怎么了?”
“别乱想了,嗯?”
我捏紧筷子:“好哦。”
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
我走出校门时身边有个人,他是我舍友,叫宋竞。他经常关照我,或许是余昭提及过我,他了解我的习惯和爱好,却喜欢在张青帆面前过分表现。比如摔倒差点到张青帆身上,比如变得不像他自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喜欢作祟,喜欢他,喜欢钱,喜欢权。
我攥紧了书包带,想着他这次又要用什么招式来引起张青帆的注意。
却不曾注意脚下踩空摔下最后两节楼梯,脚踝传来猛烈的刺痛,我眼前发黑又晕,膝盖被摩擦火辣辣的。
“邱乐南!”
耳边传来宋竞的尖叫。
不少人频频看来,我脸迅速红温,想逞强站起来,可一用力就有无数根针穿过我的脚腕。
宋竞不扶我,而是替我检查脚腕,期间不经意捏到了,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了,终于有人把我抱起来,我闻见熟悉的味道,憋着的眼泪瞬间找到了缺口处,一滴又一滴,似乎要把张青帆淹没。
他带我去了医院,那以后我再没见到过宋竞。
我问过余昭他去哪了,余昭说他转学了。
张青帆很疼惜我,也很看不得我掉眼泪,那次的眼泪是我故意的。我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没那么想哭,小时候受到的委屈和痛也不少,越长大越能忍痛,妈妈都说我被打不像小时候那么吵了。的确不吵了,眼泪也不少了。有时候一晚上能哭满一瓶子,天亮以后倒进后院的草丛里——直到一个夏天,我看到我的眼泪开花结果了,它浇灌出了一个张青帆。
张青帆抱着我哄,我擦掉眼泪说:“哥哥,我愿意了。我真的愿意了。”
他叹了口气,拥抱时的心跳同频共振。
“宝贝儿,你明明那么真实地被我抱在怀里,可你怎么像一张纸……风一来,你就能跑得无影无踪。是我还不够爱你吗,还是你从没爱过我,才让我那么怀疑你到底是否被我拥有?”
他这段话把我打得头痛欲裂。
我轻轻地说:“哥哥,我从没爱过你吗?你这么以为吗,是这样的吗?”
被最爱的人怀疑感情。
这才是最痛苦的痛吧?
但还好我能忍。
5.
[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张青帆第一次做爱是在闷热的宾馆里。
准确的说也不算做爱。
宾馆不隔音,我甚至能听见隔壁的呼噜声和忧郁音乐声。
张青帆在抽烟,他的性器勃起了,我主动张开双腿想迎接他,他却替我闭合,只把炽热的东西塞进我的腿根,我用后背对着他,他掐着我的腰窝,每一次顶弄都带着粗重的喘和烟灰掉落的微痛。
我埋着头哭,眼睛看到他的东西涨大而紫红,害怕地抖了抖酸痛的腰:“哥哥……”
我不叫停,只是哥哥主人轮流切换地叫,叫到嗓子沙哑,他才抽空回了我一句:“宝贝儿,你浪得像婊子。”
我只是表达我的爱意,表达小狗对主人的服从。不过不重要了,也应该算用身体留住了他吧。我突然想起这个宾馆不隔音,不知何时呼噜声渐渐停息,音乐声也换成了一首令人耳热的歌曲,我收回了那些呻吟和叫喊。
张青帆俯下身笑问:“小狗,怎么不叫了?”
“唔唔唔……”
他坏心眼地用力顶,龟头蹭过我的会阴,我敏感地抽了抽身体,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房间,张青帆把我翻过来,一边说话一边抬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邱乐南,你本来让我生气。这么着急献出自己的全部让我生气,我想着再等等,如果你下次说,我一定不会拒绝你。可如果你没有这张脸,我能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完这些话,下意识看向一旁的镜子。
镜子里的男孩儿长得精致漂亮,挂着眼泪和口水,身体还在颠动起伏,无声的呻吟从他口中吐出,宛如一条刚出生不会用毒的蛇,还依赖赐予他毒液的造物主。
我闭上眼不想看见自己。
耻骨和屁股撞在一起的肉声让我羞耻,我小声乞求:“哥哥慢点好不好……太快了……会被人啊听到的……啊啊啊……”
“不想让人听到吗?”他问。
舌头舔过我的乳尖,我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手指抠着我的乳孔,又拢着我的乳肉往一边挤压,张青帆习惯戴戒指,冰凉的戒指早已被我的体温温暖,却还有明显的感觉硌着我的乳头,让我有一种永远陷在情欲里的恐惧感。
快感过于强烈,我收不住声音,视线模糊间射出几滴白精:“没有了……真没有了哥哥……呃啊……哥哥……主人……小狗没有了……”
张青帆揉弄白腻腻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撩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说骚话安慰我。
他的精液射在我嘴里,我没有咽下去,这股味道刺激得我想吐,张开嘴给他检查了一下才咽下去,那一瞬间我就要吐出来,他眯了眯眼,堵住我的嘴和我接吻我才憋回去。
“宝贝呀,还想不想要小孩儿了?不是说想给我生小孩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有……
无力反驳,我硬撑着点点头。
他把玩着我的腿,腿根早已被操成了糜烂的红色,密密麻麻分布在大腿上,屁股上有很重的暧昧和掌掴痕迹,我被摆出一个S型,他给我拍了照片,我被迫看那张照片——骚。
我只能想到这个字——像极了被操熟的妓女在敞开身体迎客。
张青帆给我洗了澡,我问他我们是不是彻底在一起了,他沉默不言,盯着我问:“你是说我们没在一起过吗?”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是的!我们在一起了,但……但现在我们彻底在一起了对吗?”
我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张青帆看起来不好,很不好。
他让我睡下后离开了宾馆,在露天的院子里抽完了一盒烟,烟头被按灭在地上,摆成了一个简易的小狗。
第二天我手上带了个戒指,他说,等我到年龄就和我结婚。
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疤]
我身上有许多小的伤疤,那是妈妈和爸爸给我留下的,我没有介意他们给我的伤害,却介意张青帆看到我的伤疤,第一次做我想穿着衣服的,但后来撑不住才被脱了衣服。
张青帆什么话也没说,我以为他是没看到,因为那天晚上没开灯。
后来张青帆一把我抱在怀里就伸手抚摸我的肚子,那上面有一条最长的疤,是爸爸想杀死我时被妈妈拦下后的结果,它没有雨天作痛的习惯,但当张青帆轻柔地触碰时我真真实实感受到了那些被我忽视的痛。
我哽咽地打趣:“是不是很吓人啊?以后我们关灯做。”
张青帆咬着我肩颈的肉,我痒得笑了几声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我的脸,是湿的。
又摸了摸张青帆的脸,也是湿的。
又摸了摸肚子上的疤,也是湿的。
三次湿润,两次是因为童年的雨,一次是因为被波及到的潮湿。
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
二十二岁生日,张青帆向我求婚了。
我们去领了证,我不敢相信,难道身体真的有用吗?张青帆似乎能看到我在想什么,抱紧我说:“宝贝儿,不是所有人的身体都具有诱惑力,也不是所有人的爱都不配得到回应。”
他下跪,打开戒指盒:“你的心跳比你的身体更让我喜欢。”
我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张青帆也把那些戒指摘掉,戴上了我亲自给他戴的戒指。
这一切宛如一场梦,张青帆问我我的愿望是什么,我笑着亲他,嘴角又承接到泪水,他擦掉我的泪,就好像一挥手把我过去一直在下的那场雨扇走了,自那以后只余晴天。
真正的爱的获得不是靠身体,而是靠剧烈的心跳和对方的回应。
【拥抱是为了弥补人类右胸腔没有的心跳。】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淡总裁攻陆西和&气象台播报员受付靳
□HE+破镜重圆
“宁西天气好不好你好不好”
——
0.
天气再好又能怎样。
1.
少年时期的陆西和就早已显露锋芒,他成绩优秀到别人望尘莫及。是无数老师口中的好苗子,他的桌洞里总有那么几封粉色的信件,桌面上也总有女生留下来的贴纸和饮料零食。
他会面无表情地装到书包里,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扔掉。
在他把书包倒扣时,所有东西哗啦哗啦掉进垃圾桶里。咔嚓一声,一个人影从角落中走出来——他肆意地笑着:“喂,你的小迷妹们知道你这么虚伪吗?”
付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西和捻了捻指尖,冷冷看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背上书包准备离开。
“这么高冷,名不虚传。但你今天完蛋了。”
付靳嬉皮笑脸地给了他一拳,陆西和和他扭打到一块,期间撞到了垃圾桶,有一封信被撞飞出来飘到付靳脸上,被盖住视线这一秒,付靳被陆西和打倒在地,腰被狠狠踹了一脚。
再次站起身,只剩下那封情书。
付靳笑了起来,拿起手机把钱退了回去:【难打。】
2.
付靳和陆西和谈恋爱的时候也是冷淡的,好像一切都不能激起他的情绪,他就像平静的水面,付靳的出现让这片湖涟漪不断。
陆西和怕冷。
一到冬天两人待在一个被窝里付靳总被陆西和冰冷的脚冻到,他哆嗦一会又凑过去给陆西和暖脚,一边夹紧一边调戏:“陆西和,你这么虚竟然还想做一号,真是不可思议。”
陆西和懒得搭理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动了动脚,付靳又被冻的一缩。
他咬了咬牙,掐着人的脸接吻,陆西和浑身都是冷的,唯独这里是暖的,而这里只有他付靳才能探索,能接触。这个认知总让年少无知的少年暗爽,可最后他也想不到他会离开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觉得陆西和给他的太少——可陆西和只有这么多。
3.
高三晚会老师给全班放电影,是一部德国电影《WegvomHeiligenVater.》讲述的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小男孩被送到德国最有名的教堂,他在那里遇到了虚伪的圣父,圣父带着善良的面具引诱男孩与他一起犯罪。
而男孩儿愿望是希望圣父逃离教堂。
老师说,有的梦想可以拯救一个人,有的梦想可以毁掉一个人,请同学们把自己的梦想写在纸上。
付靳想偷偷看一眼陆西和的纸条,被陆西和无情挡住:“好好写你的。”
“小气。”付靳翻了个白眼,托着腮思考了很久才在最后一秒交上去。
“你写的什么?”晚上付靳耐不住好奇心一直问,问烦了陆西和就把脚抽走翻身睡觉,付靳无奈地把人翻回来,亲他的唇角:“不问了不问了,睡吧。”陆西和这才冷剐他一眼睡觉。
很久以后付靳看到了陆西和写的愿望:挣钱,让付靳离开那个家。
付靳才想,陆西和这样的人,要什么得不到,还和他谈恋爱,如果不是为了爱,还能是为了他那个糟烂的家吗?
一瞬间心脏被十七岁的陆西和刺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靳的愿望:希望陆西和一直知道明天的天气】
4.
夏天来到的第一天,他们在付靳的出租屋里做了。
付靳妥协了,他太喜欢陆西和了,所以迫不及待想得到陆西和。
陆西和被他压着时眼眶是红色的,隐忍的汗水从额角落到耳朵里,付靳俯身舔走他的汗水:“爽的还是疼的?”陆西和不说话,盖着眼喘气,他的身体终于炙热滚烫起来,呼出的气息似乎能把付靳烫出一个洞。
电话铃声响起,陆西和想扔开,付靳却接通了。
“陆西和,你在哪儿?不在家不学习,你去哪儿了?妈妈告诉你,你现在立马回来上课知道了吗?”
陆西和几乎要哭出来,失态地在妈妈的问候中射精了。
“我知道了……呃……”
他赶紧挂断了电话,付靳恬不知耻地笑问:“怎么样?是不是比射精爽。”
那一刻陆西和终于意识到,他和付靳永远不是一类人,付靳坏得没有道德感,陆西和的骨子里虽然向往自由和挣脱束缚,但从小就被打造起来的三观牢笼他一辈子也不能毁坏。因为付靳没妈,就这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做了三次,第一次陆西和泄了力怕付靳趁机反攻,说什么也不做第二次。
付靳看着自己硬挺的东西不爽地拍了一巴掌陆西和的屁股:“你爽了就不管了?坏蛋。”
陆西和羞耻地红了脖子,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不想做了。”
“操,那你别他妈硬啊。又装又浪,说的就是你吧?”他伸手摸上陆西和的股缝,使劲摁了摁,引得陆西和害怕得哭了出来,付靳摸到他的眼泪怔了怔:“哭什么?我就那么不可信?”
“我不当零。”
“不让你当,你操都操了我还能怎么办?”
付靳擦走陆西和的泪,把他翻过来坐下去,陆西和闷哼一声,手在空中无力地捏了捏,被付靳扣住压在头顶,陆西和不会叫床也不会呻吟,爽了也只会哼唧几声又含羞收回,付靳喜欢说骚话,但他喜欢用气音趴在陆西和耳边说给他听,让陆西和因为羞耻而射精。
燥热的空气沾在身成了黏腻的汗水,这个夏天像陆西和的闷哼声难忘。
5.
分手那天付靳抽了三根烟。
第一根烟碾灭在出租屋的地上,第二根碾灭在他们媾和过的床上,第三根碾灭在自己的大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西和的妈妈来找过他了,第一次见面付靳被说的一文不值,甚至提到了自己的家庭,他强壮镇定说自己早就打算离开陆西和了,这本来就是事实,陆西和到国外发展,他在宁西继续混日子,这不就是他们的结果吗。还不如趁早离开。
说实话陆西和给他的不算多。
可感情和身体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这个道理他淋走身上的汗时才懂得。
他目送着陆西和上飞机,陆西和的手机被扣留,他在出租屋找到了陆西和给他留的一封信,粉色的。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我恨你。】
不要啊宝贝儿,用这么粉的信说这么冷漠的话吗?
付靳笑着把那封信撕了扔到楼下。
半夜又爬起来打着手电筒捡回来,一点一点拼好,看着不完整的信封他突然哭了,一阵风刮来,带着那片找不到的碎片落到了付靳的大腿处,那里还泛着火辣辣的痛,此刻犹如被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又痛又幸福。
付靳戒了烟,他很不习惯,总想着要抽烟,总想着远方的陆西和。
6.
陆西和在国外没交过男朋友,唯一熟识的人是他的舍友,一个亚裔男生齐柯,齐柯的性格很像很像付靳,喜欢抽烟喜欢打架喜欢笑,都是那么不着调的笑容,他曾问过陆西和要不要和他交往,陆西和置若罔闻,看着他叼在嘴里的烟淡淡地问:“烟好抽吗?”
齐柯一愣:“啊?烟?还好吧,我本来没瘾,后来抽多了就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陆西和没回应他的示好,也没推开他,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可他没有一张付靳的照片,只能用这种恶劣的方法来回忆。
他恨付靳的绝情。
他恨自己的廉价。
妈妈把那条录音给他的时候他还不信,可真正看见付靳那副果决的模样时他还是退缩了,留下那三个可悲的字,他以为自己能忘记付靳,忘记那个出租屋,忘记那个夜晚的汗水和喘息,可每逢深夜,他总是被自己的媚态和付靳的声音叫醒,不自慰,不理会,撑到天亮。
这是他对自己和付靳的惩罚。
齐柯跟在他身边时像条狗,离开他时像鹰,锋利而具有攻击性。
他总问自己能不能在一起能不能。
陆西和的回答一直是不能,他问为什么,陆西和就冷漠地回避,把自己包裹回那层坚硬的壳里,尽管这层躯壳早已被开掘出一条裂缝,可对付别人还绰绰有余。
他在国外待了三零一个礼拜。
付靳的烟瘾只用半年就戒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2025年四月六号,星期天。欢迎大家准时收看今天的《天气预报》,我是主持人付靳。”
男人穿着正式的西装,长相凌厉俊美,声音克制有度,带着一丝笑。
“预计七号,受中东部冷空气的影响,宁西气温将骤降至5℃及以下。”
与此同时,一部手机弹出一条“降温预警”的提醒。
付靳下播后回到休息室瘫在座位上卸妆,门被推开一条小缝:“付靳?我进来咯?你没换衣服吧?”
“嗯,进吧。”
林懿先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脸色:“你心情不好,还跟你说吗?”
付靳一到降温天气心情就急转直下,听到林懿这么说他难得露出一个笑,调侃:“说了我心情也差不到哪去,说来听听?又是什么劲爆八卦或者小道消息?”
“是真的,微博热搜——陆西和回国了。”
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懿又去看他,付靳已经不会动弹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成熟稳重,其实还是那个被一点困难击倒的胆小鬼,如今陆西和回国,这是他没预想过的发展趋向。
陆西和划掉了降温提醒。
办公室暖气开得够足,脚腕以下还是冷如冰锥,几乎失去知觉。
耳边好像传来什么声音,自动忽略不重要的信息,他只收取到了四个字:“我是付靳。”
气象台播报员,付靳。
8.
重逢那天或许是个平静的夜晚。
陆西和给妈妈汇报完工作准备回公寓,在那条必经之路上遭遇了车祸,司机下车查看对面的情况,陆西和面上冷峻,其实胃里翻江倒海,刚才那阵翻涌几乎把他晚上吃的全都吐出来。
他透过车窗看见对面的车上下来一个人。
那人捂着额头,穿着修身的西服,一双长腿在车灯的照耀下笔直而散漫地撑着。
陆西和瞳孔猛地缩小——三年说长不长,对付靳来说不过是戒了六次烟,三年说短不短,对陆西和来说不过是浑浑噩噩过了三个那年冬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靳也看过来了,他不知道对面是陆西和,甚至不知道车里面有人。
陆西和不打算下车,冷冷地看着付靳和司机交谈,苍白的指尖攥着裤子布料,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一股脑往下流,他的心脏被汗水和燥热缴缠住,一瞬间他以为自己魂穿到了那个破旧的床上。
司机陪陆西和去了医院,陆西和自己开车走了。
他没学会抽烟,寂寞的时候只吹着路上的风,把浑身汗水晾干。
9.
陆西和手机上有个没通过的验证。
他只发了一句话。
【宁西天气好不好?】
那以后这个账号都会卡点给他发祝福,比如节日快乐,生日快乐,还有回国快乐。
陆西和心里有个猜测,他在半夜通过了他的验证请求,结果对面秒回他:【还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西和讨厌他这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仅仅几句话就能带过那些日月,那些分别的苦恨,那三年零一个礼拜的忍耐和难捱。所以他没回话,看着对面一直处在【对方正在输入中……】直到三分钟后,对面发了一句:
时间2:03——【今天降温,多备衣服。】
时间2:05——【天气预报提醒您,冷空气即将到访,记得多加衣……】
陆西和突然就释怀了,付靳怎么能比天气预报还准时呢?付靳为什么要当天气播音员呢?付靳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他也没放下,这三年他也努力过,恨过,但依旧如他一般爱着。
【今天,见一面。】
出现在那个出租屋的时候付靳还处于紧张之中,他看到所有东西都没有改变过位置,覆盖着灰尘,唯一改变的好像只有他们。
那张床还会嘎吱嘎吱响,他坐下时门恰好被打开。
一阵风裹挟着冷香传来,付靳抬眼——欣长的身影穿着大衣站立在门口,头发稍长,面容矜贵带着冷淡的倦色。
一时无言,付靳觉得他们至少对视了五分钟才说话。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西和走进来坐下,在桌子上找到了一片纸屑,他认得这一片纸,想来付靳是撕掉了。
他又不想释怀了。
“陆西和,我留着了。”付靳僵硬地解释。
“你的提醒不准,今天一点也不冷。”陆西和低声说,付靳皱起眉,他想问陆西和是不是发烧了,今天好像是宁西市最冷的一天,风都带着把人冻成冰雕的冷,像陆西和这样的体质不感觉到冷才怪。眼见气氛沉寂,陆西和开始脱衣服,付靳愣住了。
陆西和脱到西装外套时付靳才站起来制止,替他拢好衣服:“冷。”
“付靳,三年没见,你只会报天气了吗?”陆西和冷冷嘲讽道,他嘴角那一抹弧度不屑又痛苦,付靳喉结滚动几下,艰难地抱住陆西和苦苦道:
“陆西和,我戒烟了,怎么你比烟还难戒?”
“那就别戒掉我。”
付靳重新被填满时,他的眼泪和汗水都掉在陆西和身上,陆西和也哭,他抖着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放进付靳嘴里,付靳顺从地吸了一口,三年来第一口烟——呛,苦,涩。
像三年后他和陆西和的感情——呛,苦,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西和被做哭了,他终于抗拒起来,他的体力一点没变,付靳却变好了,一只手基本能压制住他,他的腰被掐的紫红紫红的,性器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戳在付靳的大腿根,陆西和注意到了一个黑色的圆圈,那是付靳决定戒烟和决定离开的印记。
陆西和用手去摸,付靳任由他动作,最后摸到性欲高涨,陆西和的腿间被操得发肿。
他的胸乳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乳头肥嫩,胸口似乎填充了棉花,又涨又酸,旖旎的印像烙铁下的红,人鱼线紧绷,性器从腿间插入,打在漂亮的腹肌上,为他增添一份破碎的魅力。
“好看。”
陆西和尝到了淹没的快感,在付靳后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喘着气说:“好了啊……吗?”
“说什么胡话呢宝宝,我只射了一次哦。”
付靳抓住他的一条大腿搭在胳膊上,冲撞顶操地更加用力,像个打桩机似的动作着,发泄着三年来的欲望。陆西和眼见事情失控,鱼死网破般配合起来,主动呻吟了几声,红得不成样。
情事结束已经是半夜了,他们从早上九点坐到下午五点,吃了一次饭又做,做到陆西和脱水,做到床单都湿了,做到整个房间都有陆西和的淫液,陆西和求饶了几次无师自通学会了叫床,听着娇媚又可怜,就是最后一次那句“哥哥”付靳本打算放过他,又拖延了半小时作罢。
陆西和累得大腿抽筋都没管。
付靳抱着他躺在湿漉漉的床上:“没水,不能洗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西和没说话。
半晌付靳又说:“陆西和,你好热。”
陆西和闭上了眼。
“陆西和,你还希望我抽烟吗?”
“陆西和,我好想你。”
“爱你,我爱你,我爱陆西和,付靳爱陆西和。”
10.
陆西和见到那封被拼凑起来的信的时候有些想笑,付靳展开:“当时我想和你一刀两断的,后来发现我不能我做不到,才把它们拾回来拼好的。陆西和,那是我第一次因为你哭。”
“嗯,挺好的。”
“傻子,你会安慰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西和笑了笑,他的嗓子还没好,懒得说话。
“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陆西和又点点头:“嗯。”
付靳盯着他许久:“第一次见你,你真的好欠揍,但你知道回家后发生了什么吗?我做了梦,关于你的,然后发现自己对着梦里的你硬了。当时我就想这辈子,要么恨死你,要么爱死你。”
陆西和终于舍得看他,那双眼一如既往地寡淡如水。
风吹过来,付靳说:“最近回温了。”
【天气预报提醒您,天气回暖,记得出门防风带伞……】
陆西和撩了一把眼前的头发,一枚银色素戒贴合在无名指,稳稳地,紧紧地。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诩直男暴娇攻宁习骁&不是好人半黑切黑段政
□OE+宿敌孽缘
“我们不是敌人吗?”
——
0.
一睁眼到了十年后,他说我们结婚四年了。
1.
头痛欲裂,男人扶着头坐起来,恨不得把作痛的脑袋割掉,隐隐有想吐的感觉,他跳下床,踉跄一下跌坐到地上,镜子照出他此刻的模样,因为被养的好,皮肤白嫩脸蛋漂亮,穿着精致的睡衣,神色茫然的像一只误入丛林深处的小鹿。
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还是他吗?
他怎么记得刚才还在做题呢,而且自己的皮肤有这么白吗?这镜子怎么看怎么高大尚,比他那破屋子里的小镜子好多了,扭头望去,几乎把首都整个景色收入眼底。
他吓得后退了几步,脑补了很多狗血剧情,但他都没印象,连怎么晕倒的都没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突然响起动静,宁习骁警惕地躲在门后,等视线里闯入一个身影,他猛地把人扑倒,掐着那人的脖颈,神色冷厉:“你是……”
话音顿得停止,他拧着眉:“段政?”
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提着的蛋糕被稳稳拿着,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动作摔坏,冷峻的气质下是一张眉目浓黑的脸,但相比于他认识的段政,这人还是太成熟了。
“宝贝儿要玩什么情趣等等好不好?”
宁习骁浑身僵硬:“你,再说一遍?”
段政故意逗他:“我说,我们等等再玩你想玩的,让你在上……”
宁习骁满脸通红,拳头攥的很紧,举起的手还没落在眼前这人的脸上,屁股底下的东西就动了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了顶他和他胯骨紧密相贴的屁股,又烫又硬的触感让宁习骁腰软,他吓得蹦起来:“你大爷的段政,再怎么不服也不能这么报复我吧,你他妈装什么,有病吗!”
段政一脸无所谓:“宝贝儿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做吗?”
“放屁!谁和你这样做,离我远点!你等着,下次老子甩你三十分!我他妈考七百五!”
此时,段政发现不对了,宁习骁神情里的厌恶不像假的,他放下蛋糕,看着眼前的人:“现在是几几年?”
被他这么一问,宁习骁也反应过来了:“不是……一五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政神色复杂的拿出手机给他看,2025年,四月二十。
宁习骁裂开了。
2.
“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和我结婚四年了。”
“怎么可能,我喜欢女生。”宁习骁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坐立难安地看向段政,抿了抿唇,似乎有什么想问的,段政耐心等待,然后听到一句:“那咱俩高考谁分数高?”
段政忍俊不禁:“你,高一分。”
宁习骁冷笑:“老弟还得练。”
他用这副漂亮的皮囊说出这话的确违和,段政却觉得可爱,倚着桌子的腿动了动,最终只是拿着蛋糕问:“吃吗,今天你生日。”
“不用,我还能回到过去吗,想体验一下虐你的感觉。”
段政低笑出声:“可是你现在就是在虐我啊,忘记我们结婚还不够虐吗?”
宁习骁:“……抱歉,可是我真的喜欢女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对女生硬不起来,唯独对我。”段政说的很认真,宁习骁听得耳红,犹疑地问:“真的?不会吧……”
“我爱你。”
他突然告白,宁习骁想锤他,弱弱地问:“我们,不是敌人吗?这不是我的梦吧,我醒来一定好好收拾你,你记住了。”
段政点点头,脱掉西装外套:“那我们先履行夫妻职责吧,你醒来再说。”
“不行——”
段政把他一把扛起来放到肩头,平削有力的肩顶着宁习骁的肚子,他难受地想吐,又被放到床上,段政的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高挺落拓的鼻梁扫下阴影,看起来阴郁难辨,他抽出领带把宁习骁的手捆住,一只大手掐住宁习骁的小腿,陷进去时露出柔软的弧度,段政看着挣扎不断的宁习骁笑道:“一想到和十年前那么讨厌我的你做爱就好爽啊,宝宝。”
宁习骁被他吓得想死,两只脚合力把他翻过去:“你冷静点好不好啊!”
段政任由他把自己压在身下,看着宁习骁的模样,他突然想起之前第一次见面,宁习骁也是这样把自己压在身下,十年后和十年前的宁习骁第一次见面,宁习骁也是把他压在身下。
当然,成绩也喜欢压他一头。
第一次见面,段政被宁习骁误认为偷钱包的小偷,把他压在身下制裁,直到钱包主人出面解释才平息这段风波,宁习骁和他道了歉,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只有他知道——自己硬了。
宁习骁见他似乎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举了举手:“段政,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政和他浅色的眸对视几秒,笑着说:“不。”
“为什么?你等现在的宁习骁回来,我不是他!”宁习骁厌恶极了这种感觉,段政明知他的不耐,依旧道:“宁习骁,你当然是他,说什么傻话?”
“你到现在还不肯相信?”
段政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腕骨:“解开,你就跑了。”
这让宁习骁意识到,四年前那场结婚或许是差强人意的。
3.
他见到了第一个十年后的朋友,彭艳,精英律师,段政站在一边给他解释:“彭艳很早就开始在律师事务所找工作,一开始当辅助,后来被挖掘出来才有了上升的机会。”
女人正在打电话,手上不停记录着什么,那身正装真和十年前嬉笑的她不一样。
“那我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不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有点伤心:“为什么不熟?”
段政点了根烟抽,把烟圈一口一口吐在他脸上,笑得很坏:“我也不知道,你不告诉我。”
第二个朋友是吕樊,宁习骁紧张地问这个如何,段政思考了一会才说:“可以好,也可以不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习骁蹙起眉。
意思就是,我捣乱你们就不好,我不捣乱你们就如胶似漆的好。段政这样想,他没了心情回答宁习骁对他朋友的关怀问题,搂住宁习骁的腰把他往车里带,卡住他的下颌凑过去亲他,宁习骁躲不开,大吼:“段政你敢亲我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段政停住了,眼里像狂风乱做的天气,半晌后他压着声开口:“宁习骁,怎样可以亲?”
“等他回来。”宁习骁坚决地说。
段政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就像一个瘾君子,渴望着宁习骁的一个吻,哪怕是一个带着浓重施舍意味的吻,他泄了力,埋在宁习骁的颈窝憋着气,宁习骁觉得他不吐气了,吓得抬起他的脸:“段政段政?你他妈别憋死自己。”
后者脸色稍微发红,放在他腰后的手伸进衣服蹭了蹭。
宁习骁攥住他的手腕,不满道:“别动手动脚,这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如果你这样做了,回不去我就和你离婚,回得去我就不答应的求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政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始笑,笑得很惬意:“宝宝,你根本拒绝不了我,因为我说过,你对女生硬不起来,只对我。”
他用力掐了一下宁习骁的阴茎,趁宁习骁疼得冒冷汗的空隙凑过去要了一个吻,苦涩的味道乱窜鼻尖与口腔,血腥味贯彻大脑,宁习骁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吻里,他毫不怀疑刚才段政是真的用了狠劲,不然现在他脑袋也疼得尖锐,连咬破段政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段政吻的又急又厉,像骤下的雨,像乱刮的风,像不定的船。
舌头舔过利齿和牙尖,往更深处去时宁习骁下意识干呕,生理性的眼泪流进嘴里,段政松开他,舌尖舔去眼泪,他抱着宁习骁不说话了,宁习骁也不说话,他咬紧牙浑身颤抖。
段政没妈,他不能和他计较。
段政家教不好,他不能计较。
段政是个死人,他不能计较。
……
一遍遍洗脑自己,终于放松下身体,段政气息还很平稳,宁习骁拧了一把他的手臂:“滚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段政顺他意愿松开,脸色笑嘻嘻的,和那时全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开门下车,其实心里也没多大的抵抗,和男人接吻也没什么不同,又或许是段政吻的太凶狠让他尝不出不同,但他连胃都在抽搐,和男人接吻不难,但和一直被他当做劲敌的段政接吻太难了。
段政看着宁习骁清瘦的背影,很久才眨一下眼。
4.
高考结束后宁习骁便进入了紧张得等待时间,他倒是不怕考不上喜欢的大学,而是怕等段政一等。
他饭都吃不下去,呆在出租屋里能愣神一整天,直到高考屏幕期满了那一天,段政问他考了多少,宁习骁第一次哭着说:“完蛋了段政,我肯定考的比你低……”
他在段政面前永远是骄傲的太阳,或者是挺起脖子的天鹅,他从没这样过,像落魄的狗,段政竟然没嘲笑他,反而道:“宁习骁,我喜欢你。”
“你他妈?”
宁习骁高考考了721,段政720,他承认他有欺骗的成分在里面,但幸好段政的确比他低。但他那六个字却足以打击宁习骁721天,他颤抖地说:“段政,你考的挺好的,真的,别想不开。”
段政“嗯”:“喜欢你,我要追你了。”
“你有病吧,你在哪儿玩大冒险了?喝醉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喜欢你。”
“滚你大爷的。”
宁习骁挂断了电话,但他没想到,段政第二天就开始追他,他家里有钱,有的家人还在政治上有一定的地位,撒钱一撒一大把,宁习骁捡都捡不完,当然他不会捡,因为段政主动给他递上来。
他喜欢女生,段政就把那女生送出国,让他俩一个南一个北,一辈子见不着面
宁习骁有时发火就会质问:“你那么喜欢男的吗?是不是变态!”
段政会笑,会亲他,就是不会被打击到。
彭艳在段政的威逼利诱下当了律师,和宁习骁断绝了来往,因为他不会让宁习骁身边有任何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男生也不行,如果他再极端一点,那么吕樊也会像彭艳那样。
宁习骁恨,恨到最后竟然纠纠缠缠十年之久,还结了婚。
他有时候问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看着段政宽阔的肩,他想,或许是追求一个家?
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问段政:“我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段政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敲着电脑,闻言散漫地说:“家庭主夫。”
“你疯了吗?段政,你他妈说爱我还让我当家庭主夫?”宁习骁气愤地走到他面前,把他的电脑关上凝视他漆黑的眼:“段政,我再问一遍,我现在,在做什么……唔……”
“在做爱。”
段政扒掉他的衣服,宁习骁瞬间怕了,他带着哭腔说:“别,我和你开玩笑的,妈的……老子就愿意当家庭主夫行了吗?嗯?段政,段政!你听得见吧,我当……”
段政的性器弹出来,他置若罔闻,紫黑的阴茎蹭过滑嫩的腿根和臀缝,宁习骁踹着他的肩膀求饶,段政一股脑插进腿间,埋头不听宁习骁的话,宁习骁流的泪都干了,段政还没射,他太累了,以至于开始主动配合让自己少受点苦。
委屈涌上来,他的眼泪默默的流,段政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段政像理智重回的人,慢慢地擦掉他脸上的污秽:“宝贝儿,对不起哦,你会原谅我的,因为之前都是这样的。”
宁习骁抽噎着,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发誓,他回去之后一定不要和段政结婚,如果能回到第一次见面,他绝对不要多管闲事,谁的钱包丢了都不重要,他的身体不能丢。
段政抱紧他,胯贴着胯,阴茎抵着阴茎,不就宁习骁就察觉出段政又硬了,他不说话了,打算用沉默来面对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政竟然也不管:“宝宝啊,我真喜欢十年前的你,没有心机,也没有想逃跑的想法,每天为了学习和我接触那么多,我快死了,爽死了。和你每次肢体接触,我都硬过,几乎每个厕所隔板都有我为你留下的痕迹,我想着你,就想,怎么有人能这么合我心意,追你那些天,我快阳萎了,你知道吗?”
“变态。”
宁习骁真听不下去了,这些话一刀一刀凌迟着他,他不敢想象承受了十年这样生活的自己该怎么办。
甚至想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段政叹了口气,拧了一把自己的性器让他软下去,额角有疼出来的汗:“我性欲强,但仅限于你。宁习骁,当我的专属吧。”
6.
段政在胯连着大腿的位置纹了一只展翅的枭,他的两只翅膀都被锁链捆着,锁链延伸向下,宁习骁被插腿时手正好垂在这处,看起来就像宁习骁把这只枭困住了似的。
宁习骁很多天都不能接受,后来就免疫了。
他恨不得把锁链拽断,让自己,和这只枭飞向自由的天空。
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习骁回到了过去,当段政的电话打来时他没接,自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十年纠缠,可这不是起源,斩断这一节,段政还能拼上。
宁习骁眼睁睁看着段政走进来,黑风衣衬得他身材挺拔,苍白的指间夹着烟,冷郁的眉宇缭绕着烟雾,他一步一步走来,带着沉闷的脚步声和令人恐惧的笑声:“宝贝儿,我来接你去过你二十八岁生日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
宁习骁害怕地躲避,把所有东西砸向段政,后者一步不停,掐住他的脖子轻松问:“说爱我呀。”
梦醒了。
宁习骁松了一口气,却看见熟悉的陈设,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手机铃声又响,他抖着手接起,电话那头沉默一会问:“宁习骁,你高考多少分?”
“721。”
“比我高一分,恭喜你。”
宁习骁心里庆幸,他发软的腿焦虑地抖动,段政挂断电话那一刻他彻底放松,躺在床上舒适地伸了个懒腰,砰——玻璃碎裂,碎片中走出一个带着硝烟气息的男人,男人笑着问:“宁习骁,真要躲我啊?”
梦醒了。
宁习骁崩溃地哭出来,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静无人的街上响起一道声音:“抓小偷啊——”
他掐了掐自己,有痛觉,哭着躲起来,躲到角落里,他一边抹眼泪一边安慰自己过了今天就好了,他转学,或者把学习成绩变得不那么好,这样段政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他,他也可以去整容……
畅享着美好生活,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笑容阴冷,眼睛瞪得很大:“宝贝儿,怎么能这么冷漠无情呢?”
梦醒了。
宁习骁大哭大叫,把所有东西砸碎:“什么是真的!什么是真的!我恨你!段政——我恨你——啊啊啊啊啊啊……”
眼泪横流,他拿着水果刀想了断自己,整洁的世界突然闯入一群白大褂,为首的人说:“段总,我们的计划好像,失败了。”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病房,看着狼狈不堪的人,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人,看着憔悴的心爱之人,笑得很开心,他走过去蹲下,看他的眼眸,漂亮得像即将破碎的布娃娃。他抚摸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轻声回答:
“不,我们很成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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