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铁面灵气使得他身体状态很年轻,练《五行桩功》的效率很高。加上偶尔服用气血丸,他两年前就达到先天二重,估摸着再有两三年能达到先天三重。这个速度很快。要知道他才三十岁,对于练气修士的寿命上限来说很年轻。目前来看,他达到武道宗师境是板上钉钉,甚至有可能摸到武道之极:大宗师之境!大宗师,堪比练气后期,是桐古县的天板实力。徐孝苟有练武的基础,因此继续走武道之路实力提升很快。修仙的话,缺灵石、缺法术、缺法器,总之极缺乏资源,实力提升远远不如练武。在他看来,反正修仙也不可能筑基,和练武没区别。筑基以徐家目前的情况看,筑基是可望不可及的梦想。他家现在连练气中期、武道宗师的战力都没有,不需要考虑筑基的事情。“嗬!”“唬”“不对不对…”只见徐孝苟时而拳势如风,时而脚下扎根,时而化掌轻绵。“五行桩功,虽没有其他桩功之特长,可也没有短板。中正平和、五行归一,就是它的特点。金锋锐,木迎春,水柔韧,火猛烈,土厚重……不行,太多太杂了,我没有这个功底。”他在给自家创造配套《五行桩功》的拳脚功夫。徐家后代如今都练《五行桩功》,可没有配套功夫,只能学别家武馆的功夫,比如徐孝厚练的罗汉拳和迷踪步。因此徐孝苟才产生了自创功夫的念头。可自创一门功夫谈何容易,他就算再天才,也才先天二重境界,连武道宗师都不是。“三哥!”不远处一声呼唤打断徐孝苟的沉思。“六子,你这是被谁揍了”徐孝苟看向徐孝厚,见其脸上带伤。“切磋输了。三哥你给我加练,我要提升实力。”“哈哈,好,有志气。”徐孝苟没有追问对方是谁。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丢掉的面子得让徐孝厚自己捡起来。之后几天,徐孝厚沉下心练武。一边练拳脚功夫,一边服用气血丸之后练桩功。————距离县衙不远,有一座不大的宅院。这是徐孝牛和陈秀莲在县城的住处。除了二人、儿子忠磊,还有陈秀莲的老娘。陈秀莲他爹在二人成婚没几个月后寿终正寝,留下比他爹小十几岁的娘。之后她娘就跟着二人生活,如今六十多岁,有丫鬟伺候、安享晚年。宅院门口,一名腰间挎刀的卫兵守着。卫兵是当年带着徐孝牛到县衙的王荃。王荃给徐孝牛当卫兵,职位高、轻松、钱多,是很不错的职位。一位穿着打扮贵气的中年人前来,他手里提着礼盒,哀求王荃:“这位兵爷,你就让我进去吧,我都来了几回了。”“不行不行。都和你说了,有正事到衙门,这是县尉家里,不是办事的地方。”
王荃摆着手,催促中年人离开。此中年人的儿子把别家十几岁未出嫁的姑娘骗到家中、欲行不轨之事,幸好被路过的人发现报官。他儿子被关在牢狱里,他三番五次来找徐孝牛,企图减免儿子的刑罚。“兵爷,我爹是百壑村的,和徐县尉家是亲戚呢。你就帮我传个话吧。”“你爹是谁都不顶事。你再纠缠,信不信我把你丢进狱里待几天”王荃不耐烦,动了怒气。中年人无奈,只得离开。求县尉不成,只能想办法找找别的关系。徐孝牛当县尉五年,逐渐传出“铁面无私”的名声。他不贪不占,不收受礼物,也不讲人情往来,一切公事公办。其不讲人情的程度,甚至得到“冷漠”、“不通人情”、“不会来事”的评价。————过了半晌,又有一对夫妇前来。“敢问这位兵爷,这是徐县尉家吧”夫妇走上前询问。王荃冷着脸:“快走,徐县尉不收礼,有事去衙门。”“唉,衙门也没办法。我家娃儿丢了三天了,找不到,根本找不到啊。”“兵爷,这是我家的青果,给县尉大人尝尝,还请县尉大人敦促那些官差呀。”二人穿着打扮穷酸,手中提着的筐子装着青果。王荃见二人为了孩子而来,冷漠的脸色增添了几分温度:“行吧,把筐子放门侧边,我见到徐县尉会说一声。”“谢谢、谢谢兵爷。”二人将草筐放在大门旁侧,连声道谢。此时,宅院里。“秀莲,走了,别让他们等急了。”徐孝牛抱着儿子忠磊,准备回村给孩子办三岁宴。他们徐家子嗣三岁宴是例行家宴。“来啦来啦,我给娘说一声。”陈秀莲穿戴整齐,戴着仅有的几件首饰、略微打扮了一下。她以前从不打扮,这几年生活质量提升,才置办了几件首饰。给她老娘打过招呼后,他们一家三口乘坐马车出门。他们出门的时候,王荃给徐孝牛说了一声刚才送青果的夫妇的事情。“行,我知道了。”徐孝牛心中暗道:这段时间拐卖孩童的案子有好几起,得让手下多注意才行。丢孩子这种事情,每年都有不少。尤其是村里。有些是孩子不小心坠井、落水,也有些是孩子被拐走。往往找遍各种地方都找不见尸首的,大概率就是被拐走。徐孝牛身为县尉,却也无法查清所有案子,条件有限,他只能尽量让手下四处巡逻。他“铁面无私”的名声,并非是要博名声、当清官。而是听从他爹的建议,在众多官员中独善其身。不和其他人有利益往来、或是更深层次的纠葛,就能避免被牵扯到各种事件中。这也符合徐孝牛的性格,他本就不是擅长交际的人。当然这样也有明显的坏处:背地里别人都说他不会来事,不懂官差之间的互惠互利,导致没有人愿意和他往来。好处是他一视同仁不讲情面,别人知道他性子,也就知道他不是刻意针对、或是得罪别人。徐孝牛赶车,马车载着妻儿赶往百壑村。这是忠磊的三岁宴,徐家其他人都赶往徐家老宅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