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声沸顶的酒楼人流不息,身为京城第一酒楼,这里每日都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此时二楼大堂靠窗的位置,一个看起来已是弱冠之年的男人吊儿郎当的屈着腿,嘴里噗噗地往外吐瓜子皮,对着楼下豆腐摊后那盘着妇人髻的美人痴痴看着。 同他一桌的都是京中贵胄人家的子弟,只是家中不比荣国公府,所以人人都捧着他。 离他最近的一个公子哥身穿一袭绿袍子,瘦的像个猴,此时满脸讨好的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美人看的孟哲道:“孟哥,我都安排好了,嘿嘿,这娘们的男人每次收摊后都要来接她回去,我已经叫人在半道上堵他了。” “嗯。”孟哲懒懒应声,同桌的立马有人接腔道:“去打砸豆腐摊的人也安排好了,就等孟哥你下去英雄救美了!” 隔壁桌离得近的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有些愤愤地看过来,一看到为首男人的脸便又转回去了。 荣国公府孟家二房唯一的儿子,谁敢为了这么点事情去得罪呢! 说来也真是家门不幸,这荣国公既有能力又不滥情,后院只有一位夫人一位小妾,在京中算是清净的了,可这弟弟不但没有能力不说,还极好女色,早早的就玩坏了身子,到现在膝下就一个独子孟哲,疼的和眼珠子似的,竟宠成了这么一个顽劣歹毒的性子。 旁桌的几人低下头只当作没瞧见,可这耳朵却竖的尖尖的,没一会儿就听见几人推开凳子没个正形的下楼去了。 ——— 巷中,“英雄救美”的孟哲紧紧拽着美妇人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身前拉了拉,视线在对上她愤怒的眼睛时,嘿嘿笑着问:“怎的?爷救了你你还瞪我?” 被他拉着挣脱不开的妇人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公子请自重!再不放手的话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喊谁?”孟哲说着另一只手摸上她光滑的脸:“等你那个废物夫君吗?” 他这话终于让眼前的女人害怕起来,这下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什么来头,顿时抬腿踢了上去。 孟哲一时不察被她踢中,手上一松的功夫,脸上又是被她的指甲划啦出几个血口子。 火辣辣的疼痛让人回过神来,他恶狠狠地朝着身侧的几人道:“都愣着做甚!还不快把这小娘们给我绑了!” 站在一旁打量着美妇人那纤细腰肢和白净脸蛋的几人终于回过神来,一人捂嘴,一人钳手的将眼前的女人压的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只剩一双含着怒意和惧意的眼睛盯着几人,恨不能在几人身上烧出几个窟窿来! 巷口,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等到几人将那妇人半拉半抱的推上了马车,那赶车的车夫就是一鞭,车轱辘嘎吱嘎吱响起来,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孟哲背着家里人在外面购置的院子。 几人看着挣扎不停的美娘子,笑得更欢了。 为首的孟哲也顾不得脸上的伤,拽着女人的头发将她拖到了房中,接着扒了她的外衫将人推到床上。
后面的几个世家弟子跟进来时就见着孟哲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见他们进来,便道:“都出去,让我和元春娘子好好的聊聊。” 众人这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不愿和他们一起玩了,遂识趣地关上门走了。 等到门一关,这屋子里便只剩下两人了。 被叫作元春的小娘子缩在床角,一双眼睛通红,含着恨意盯着面前眼底青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浪荡子,缠着声音道:“我看公子衣饰华贵,想来家中也是勋贵,理应不愁妻妾才对,又何苦要对我一个已经嫁了人、每日以卖豆腐为生的乡野村妇计较!” 她故意将自己贬的一文不值就是希望眼前的男人能放过自己,却不想对方听了这话好像更兴奋了一般,不知廉耻的脱净身上的衣服,赤着身子大剌剌地走近。 元春踢他、咬他,然后在尖叫声中被他攥住两只手扣在床榻边安着的镣铐上。 正常的人谁会在床榻上放这玩意!看来自己也不是第一个被拐到这儿来的女子! 一股子悲戚的意味从心中蔓延开来,被缚住手脚的女人再难挣扎,只能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个干净。 被吊起来的腿儿根本就合不拢,元春急的直哭,嘴里狠话不停的同时眼睛也狠狠瞪着身前的男人,被她瞪着的人也不恼,伸手将自己的阳物扶正,接着快速的撞了进去。 啊! 呈“大”子被锁着的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虽不是处女可面对眼前的人却干涩的紧,这样的状态下被硬生生捅了进去,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不要!滚开!不要碰我!” 束着女人的铁链子在她的挣扎下叮叮当当地响,已经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男人却是充耳不闻,只将她一条腿解开然后将那纤长的秀腿按到自己胸前,跪在床上不断的凶猛挺腰,把自己的性器一个劲儿往屄里操。 在这样的情况下元春哪里会有半分舒适感,穴里干涩收缩的紧,那不大的肉棒扩充的阴道涨满,龟头的每一次撞入,都带着几乎要插入宫口似的力道,捣弄的快速,操的她下半身都有些麻木。 红色的穴肉被肉棒拽的外翻,两人的下半身完全结合在一起,男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操逼的过程。 真是一个好屄啊,即使没有处女膜,即使被别的男人插过,但是里面依旧紧致,依旧有着让他爽上天的魔力…… “肏死你你个小骚货!我要一直操,把大鸡巴插在里面,让你高潮,看着你像个荡妇一样的流着水求我!” 高频率的啪叽声在密闭的空间内显得格外的洪亮,男人趴在元春的身上,像公狗肏屄一样挺动着腰,粗重的喘息不断洒在她哆嗦的身体上,干到尽性时,他甚至会像婴孩吃奶一般一口咬住女人胸前的红梅,极其色情的吮吸舔弄。 这样的性事对元春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好在孟哲虽然年轻但是到底纵欲伤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忍不住了,抖动着腰将腥臭的浓精都灌在了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