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张照片,便是莫跃眨着已带红根的眼睛,望着镜头,伸出的舌头正舔舐着宋捷升的鞋底,卑贱到埋在泥土的样子,像一个已被玩烂的娃娃。
莫跃终於拿到几经艰辛和屈辱换来的第一件玩具,也一如他所料是折腾他的东西,宋捷升掉给他的是一双皮革制的狗爪拳套,两个拳套之间还连着一条不长的银链,轻易的就限制了莫跃之後的活动范围,但他还是得感恩戴德的跪在宋捷升面前谢谢他的礼物。
至少不是会给身子带来疼痛或刺激的玩具,对莫跃来说真的说得上是开恩了。
「婊子在被人玩完了会说甚麽?」
「谢谢宋少爷…满意莫婊子的服务…」莫跃垂头,语气轻得像空中的烟雾,连着他所余无几的尊严一并随风消散。
「看你爽成那个骚样,都不知道是谁服务谁呀!」
宋捷升存心要羞辱他,不让他以後只自称婊子,要"连名带姓"的把他连着家族也一并侮辱,也借以来提醒他以前的身份,带给他双重的羞辱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他自己戴好狗爪套子後,让他惊恐的黑暗很快又笼罩着他,他又得成为同学们脚下发泄嬉戏的皮球,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挪动被束缚的双手难度比莫跃想像中还高很多,而在皮革的保护下虽然能有喘息的空间,但连摸索方向的触感也失去的感觉让他极度彷徨,就像在悬崖边缘摸着石头前进的旅人,每爬一步都胆战心惊。
之前当观众的同学们也回复了一点力气,莫跃不意外的又被踢倒了几次。
听到有皮鞋走过来的声音,已经被打怕了的莫跃下意识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准备咬牙忍受下一秒不知从那儿传来的疼痛,希望至少能撑着不要倒下,要重新爬起来太累了......
谁料头顶传来的是南宫逸的声音,他一下一下的摸着莫跃的头发,像抚摸宠物毛发的模样,「要不要少爷我帮帮你?」
莫跃渴望和祈求着每一位能够救他的人,他今天内要完成的任务还有三个,所以不管南宫逸伸出来的是橄榄枝还是带血的荆棘他都必须要咬住,「求南宫少爷帮一帮奴才...求求您...」
南宫逸爽快的就把莫跃头上的领带解下,没想到这麽快就能够解脱的莫跃还有点懵然,他急忙的俯下身亲吻南宫逸的鞋面,这动作他做得愈来愈纯熟了,身体也能在大脑未反应过来前行动,感觉渐趋麻木,好像也不过是在做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奴才谢谢南宫少爷,奴才叫莫跃...是主人新养的狗...求...」正当莫跃像复读机似的介绍他的身份时,南宫逸摆了摆手叫着他停下,把早已预备好的一个小箱子放在莫跃的面前,金发少年朝他绽放了一个爽朗的笑容「本少爷说过会疼你,就一定会疼你的。」
莫跃很想说他不敢要这样的疼爱。也不需要这样的疼爱。
「反正我刚才是嚐过鲜了,以後上课有狗解闷我怎麽会不满意?欢迎转来我们班~」南宫逸又朝他伸手,把玩着莫跃圆鼓鼓的爪套子,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直线,可是莫跃只觉恶寒,只觉得他怕是又想出了甚麽折腾自己的方法。
南宫逸望着那箱子认真的思考了半分钟,脸上出现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轻力的拉扯着莫跃颈上的项圈,说起话来像问宠物要不要去散步般轻松随意,「刚才狗狗好像消耗了很多体力呢,现在是不是很饿?」
为了缓和窒息感的莫跃被迫把头抬起跟他对视,那双漂亮的凤眼满是玩味的看着他,莫跃想开口否认,便随即被下身传来的剧痛所打断——南宫逸的鞋底已贴了在自己一边的睾丸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如果是早已定下的答案,又何必多此一举问他意见呢?莫跃在心里慨叹。害怕南宫逸真的会用力辗下去,莫跃只能软软的说出眼前人想听到的标准答案「是的...奴才饿了…」
今次是轮到吃饭?莫跃在心里推理着南宫逸想玩的把戏,想着他应该是要自己在课室里像狗一般舔饭吃吧?如果是的话也不算难熬,至少这项还称得上是训练有素…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羞辱日子久了竟然也可以渐渐习惯,却唯独只有那颗跳动的心仍然隐隐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跃被命令闭上眼睛来等待他的餐食,他忐忑的依言照做,不敢把眼帘撑开分毫。甫闭上眼就听见四周一片哄笑,然後撕开纸袋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让莫跃心里发怵,在黑暗中自己不安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开始有点不祥的预感,被禁锢在爪套中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攥成了拳头。
空气中忽然弥漫着食物的味道,像牛肉但又有点鱼肉的微腥,他内心的阴影和恐惧随着声音和嗅觉的冲击而愈来愈大,飘来的味道和纸袋摺叠的声音都一点一点引证了他的猜想,难不成……
「过来吧学长~该是开餐的时候了。」莫跃以赴刑场般的心情缓缓打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东西後心还是沉了下来,南宫逸还像个小孩般在他面前晃了晃已卷了封口的纸袋,纸袋上的图案是一只幼年的白色史纳沙,LOGO的下面大大的字写着"幼犬专用—野生三文鱼防敏天然狗粮"和一些成份的说明。
然而带给莫跃最大的视觉冲击的显然不是那个纸袋,而是那个装着大半碗狗粮的盘子。就连一直背靠椅子上看戏的祈绚,见到在地上那个坑坑洼洼的生锈铁盆子时也不禁失笑,这样又残又破的东西也亏南宫逸能够找得出来。
就好像一只不受主人宠爱的狗,只配用着最残旧最低贱的器皿去进食。
南宫逸得意的指了指那个铁盆,「这盘子是白狼之前用过的!牠可喜欢了!看学长你现在是他的狗兄弟的份上才割爱给你的,下次看见哥哥时可要好好向哥说谢谢呀!」
这盘子还真是有狗用过的……
还无缘无故多了一个狗哥哥,身而为人的自己变了狗弟弟。
「……是。」莫跃尽量表现得麻木,希望能快点令这些少爷们失去了羞辱他的兴趣。
但接下来的挑战,他可没信心自己能以平常心去面对。
莫跃一直盯着那碗狗粮看,深啡色的圆颗粒於他看来像一粒粒带钉的木塞,堵住他的血管,划伤他的心脏。曾有一丝的天真以为是幻觉,但无论他眨了多少次眼睛,那已变了形寒寒碜碜的铁盘仍旧大摇大摆的放了在他面前。空气中狗粮的味道愈发浓厚。
肉味添加剂的味道其实并不难闻,至少气味比起在祈绚家中所吃的绿糊要吸引得多,但吃绿糊时他还能安慰自己这是加工食物,是以人为基础去调配的,但现在的却是真正给幼犬食用的狗粮,他的待遇终於沦落到跟狗一样的标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底狗粮是甚麽味道?!
人真的可以吃的吗?!
就在他内心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他的同学们可就没那麽多的耐心,南宫逸又踹在莫跃的屁股上,莫跃咬唇爬前了几步,寻找着祈绚的方向,以询问的语气请求道「主人…」
如果主人发话救他的话就好了……他心里还有着一丝的奢望。
祈绚扬手「吃吧,别磨蹭。」
不知道是将错就错,还是真的误会了莫跃的目的,南宫逸在听到他们主奴间的对话後不禁拍起手掌,点着头佩服的说「阿绚真是养了只有教养的狗,这麽美味的狗粮在你没叫吃前都不敢动。」
然後他随意的抓了几粒狗粮置在掌心,蹲了在莫跃的身前,动作不言而喻,就像一个体验喂饲小动物的孩子。
「这狗粮可是好货,有机又健康,有肉又有鱼,可不是每只狗都吃得起的。」南宫逸笑得一脸灿烂。
莫跃的眼神淡得要化掉,洒上了绝望的灰白,他微微弯下身,毫无血色的双唇把南宫逸手中的几颗狗粮咬入口中,闭起眼睛匆匆的咬了几口後便往肚里咽。
骤眼看起来,就像主人给心爱的宠物喂食,将食物放到手掌等牠来叼的温馨画面。
化身成心爱的宠物的莫跃万万也想不到他的人生竟然达成了初尝狗粮的特殊成就,不幸中的大幸是,狗粮不算好吃,但也没到他一咽下就想吐出来的程度。闻到的香味比真实的味道浓烈得多,只有淡淡的小麦味停留着口腔,过後的寡淡味儿久久不散。如果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莫跃甚至会认为这是减了盐的消化饼。
他温顺的把南宫逸手上的都吃完了,下颌滑顺的皮肤轻轻的拂过南宫逸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宫逸还算温柔的替莫跃擦去嘴边的饼碎,问,「好吃吗?」
莫跃想请他自己去试狗粮的味道,但终於是不敢。口腔的腥咸味仍在盘旋,他垂着眼,继续说着违背自己本意的话,「…好吃,谢谢南宫少爷。」
初入为奴时只知道以後的处境一定会更加艰难,却没有意料竟是到了得吃狗粮、还要因有狗粮吃而谢恩的窘境。南宫逸笑着的又把那铁盘推到莫跃垂头可吃的位置,打趣的说道他们人的味觉跟狗的不同,所以没有人会跟他争狗粮,着他尽可以安心慢慢吃。
「这麽好吃的话,可就要全都吃光光喽!」关泓的位置正对着莫跃的背面,看着他大腿根和臀部一块块的淤青,像打地鼠似的在莫跃俯身舔食时挨个戳弄着。
看见莫跃的动作有片刻的停滞,关泓更是玩味的加大了施压的力度。「你吃你的,我玩我的。」
莫跃的世界就像面前的那盘狗粮的颜色一样,没有光明的照耀,只有泥土的陪伴。
他一边忍着後面肆虐的脚,一边俯身一口接一口的舔食着,草草的把结实的颗粒咬几下後便囫囵吞枣的咽下去,没一点余裕去品尝味道。他只是想早点吃完便可以尽早结束这场游戏,舔食的样子足够恭顺,吃相不算优雅但总算完食,过程中更忽视了南宫逸正在录影的手机,任由自己当他自拍自恋的背景,就像一只眼前只有食物的狗一样。
吃完後,莫跃依着南宫逸的命令,改变了跪姿,以双腿脚掌碰地小腿直立屈膝的样子在他们面前"炫耀"食量,这个姿势令莫跃的屁股悬空,长长的尾巴拖到地上,尾巴像钟摆般在地上左右摆动,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了在脚後跟那里,稍一放松的话便会整个人向後倒下。除了维持这姿势累人外,莫跃还得紧紧的用牙齿咬着盘子的边缘,向众人展示他已经舔乾净的狗碗,双手也并拢贴在腹部,南宫逸一脸正经的跟祈绚说这是狗狗务必学会的求赏姿势。
莫跃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幻想现在自己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叼着盘子向主人求赏粮的大狗,他牙关已经感到酸软,盘子的重量超出他的预计,动作也更耗力气,但他绝对不敢松口让盘子滑落,不然他的下场绝对会比这坑洼的破烂更惨。
「看来做狗才是莫少你的真本色。你自己看看你这尾巴摇得多欢!」
「真的,以前要狗模人样很辛苦吧,在绚少手里你终於可以展现真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的狗哥哥都没他本事,下次记得要教教你哥。」
在同学调侃了一轮後,他终於被允许放下狗盘,但为了答谢拨冗观看他进食的同学们,莫跃被迫在地下又打了几个滚,以双腿大开像婴儿等待换尿布的姿势边滚边汪汪的叫,这屈辱至极的姿势还是让莫跃竭力了无波澜的心泛起一阵阵涟漪,脸上和身体都添上了一片羞人的浅粉,为身上的青紫换了底色,粉、紫、红、黑混合交错,像一幅泼水的水墨画,散发着绯色的凄美,却没有升起同学们想保护框起的惜心,只有想把这画狠狠揉碎撕烂的欲望。
南宫逸挥手喊停,莫跃从地上狼狈的爬起,以湿濡的视线哀求着南宫逸的恩典,南宫逸俯下身,朝莫跃手臂上的一处淤青呼了一口气,寒意随即从脊椎上升起扩散,莫跃不受控的打了一个冷颤。
意识到莫跃的恐惧,南宫逸故作委屈的嘟嚷着「宋捷升那家伙对你又踢又打都不见你这麽害怕!本少爷多疼你呀,又陪你玩又给你吃饭你抖成这样!」
南宫逸,一个完全把歪理当真理後,还要拿着大声公向世界喊冤的王子殿下。
最大的受害者莫跃听到这话简直语塞,可他真的是极怕南宫逸的报复和戏弄他的点子,他紧张的摇头,「不…不是的南宫少爷,奴…奴才谢少爷恩典,谢少爷喂奴才的狗粮…」
目的不就是要自己主动把头淹没在尘埃和泥泞中吗。他大约已经揣摩到该给出一个怎样的答案。
「好吧,我就不和狗计较了,显得我很小气。」南宫逸把玩着手中的东西,拈了拈它的重量,再说「狗狗过来,少爷赏你玩具。」
「奴才谢南宫少爷赏赐。」莫跃在心中吁了一口气,被新玩具折磨总比再重来一次好,可这念头在看清南宫逸手中的玩具时就被冻住了。
又是一对乳夹。还是连着银链的一对白色乳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光是看到夹上的锯齿就足以令莫跃头皮发麻,根本不敢想像这麽尖锐的东西夹在自己已磨破皮的乳头时会是一个怎样凄惨的画面。他心里发怵,打开了的乳夹像野兽的利齿噬向他的身体,残忍的张口咬住了已肿起的乳尖。
没有理会莫跃的哀鸣和颤过不停的身体,南宫逸夹完一边,再到另一边。
南宫逸夹得极紧,无情的铁牙夹实了脆弱娇嫩的乳尖,乳头被压得拉长了一点。
莫跃登时痛得眼冒金星,只感到胸口上一片火燎灼热,刺痛的感觉更随着时间和呼吸而加剧,稍微一点的颤动都会牵扯到连着两边乳夹的金属链。不待莫跃有适应的时间,南宫逸飞快的又蒙起莫跃的眼睛,理了理莫跃凌乱的鬓角,湿意沾上了他的指尖,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充血的乳头下,银白的金属链泛着亮银的光泽。「送多你一条牵引链,之後可不要那麽容易就跌倒了喔。」
莫跃的脸上已经惨白得不见血色,光是这静止状态下他都得拿出全部精神来应对这种磨人至极的疼痛,只是幻想一下那儿被用作牵引链的情景就浑身发冷…不敢想像会是怎样的地狱。
在苦海挣扎的莫跃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精干饱满的身型此刻像一只受了伤的野猫,被人捆上束缚试图圈养,刺激视觉的红领带,漆黑的亮皮爪套,若隐若现的白色尾巴,胸前垂下闪着光的银链像一道弯弯的新月,让人有了想摘月戏月的冲动。
每个同学都以猎鹰般的眼神审视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连地上艰难地匍匐爬行的动作都像是无声的勾引,一直没表态的祈绚眼神逐渐沉了下来,像黑曜石般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竟有了三分欲望。
胸口不断传来撕裂身体的疼痛,像一条油绳遇上火苗,剧烈的痛感迅速蔓延全身,连神经末梢都被火的的炙热灼伤,在无尽的黑暗下只有疼痛是他唯一的同伴。莫跃在乳夹的晃动下更是小心翼翼的爬行着,连呼吸都压得很轻很轻,他却清楚这只是掩耳盗铃的徒劳,因为席上任何一位少爷只要有兴致将银链拉一拉勾一勾,都能轻易的将他打进绝望的深渊。
剩下的还有两个…还有两个就能结束…莫跃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气。
就在他撑着疲累不堪的身子吃力地爬行时,耳畔传来一声斯文清亮的声线,说了一个对莫跃而言犹如天籁的单字,「停。」
莫跃屏息静气的跪着,惴惴不安的祈求下一秒迎来的是光明而不是剧痛,关津无视了他哥微愠的目光,把绑在莫跃眼前的领带拿了下来,更抢先发话说「连着关泓的介绍也一并做了吧,都快小休了想去吃点东西呢。」
「喂关津!你是你,我还我好吗!小邱的账我也要跟他好好算清楚!」关泓抗议,他一直处心积虑的要当最後的那一个,却没想到被胳膊向外弯的关津给捆绑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争吵了几句,像争夺玩具的孩子,关津朝莫跃颌首,不客气的催促着「还不快点做你要做的事?」
莫跃这才明白了关津的用意,他咬着牙忍着痛,连跑带爬的移动,像一只脱了缰绳的狗般快速赶到关泓的身前,吻了他的鞋面以示驯服,再来才是关津。关泓泄愤似的踹了在莫跃的肩膊上,乳头的银链随着身体的摆动如海浪起伏,莫跃不禁痛哼出声,但还是尽快的摆回原来的姿势给关泓出气。
祈绚动了动翘着的腿,打了一个呵欠,冷淡的说「我也有点饿,你们两个就一并玩吧,玩完去喝茶。」
祈绚这样说,就等於是替莫跃开脱了。
同为家奴的关泓对祈绚的命令自然不敢不从,他马上点头,恭敬的应是,再以凶狠的眼神盯着莫跃,彷佛要把他的身体瞪出几个窟窿。
「奴才给关大少,关二少请安,谢谢两位少爷开恩。」莫跃规矩的跟两位分别磕头问候。
关津点了点头,但坏脾气的关泓明显不满意,他的皮鞋鞋尖轻轻的勾着莫跃乳夹的银链,向外扯了一扯,力度不算大但却足以令跪着的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乳头像是被活生生的和身体撕开掉落,莫跃眼前只见一道惨白的日光,他从没想过身体的这一个部份竟然会为他带来这麽多的痛苦……
没等莫跃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关泓一下凌厉的巴掌扇了在莫跃的脸颊,力度之大令莫跃的左脸马上红了一圈,少年的语气是极端的厌恶和不屑,「奴才?我们才是绚少的奴才,你甚麽身份地位,也敢用奴才自称?!」
又是这样的刁难。
这帮少爷们,看来真的很享受用鞋底踩在自己脸上的感觉。莫跃在心里叹气。
这才是他插班的第一天,以後,他的生活该怎样过…
他抿着唇,挪回刚才的跪姿,头垂得更低,一个浅红的掌印在微肿的脸颊上煞是触目,战战兢兢的道歉。在被人狠狠的掌掴後,仍得低声下气的给关泓赔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也不知道为什麽道歉的是自己。
「对不起关大少,狗…狗奴才求关大少原谅。」
关津内心此刻有数万只羊驼跑过。他为关泓的智商和情商感到深深的担忧。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摇晃他的胳赙,再敲碎他的天灵盖,看看装在里面的空气还是草。
没看见之前宋捷升他们都不敢动莫跃的脸吗!
言语上的羞辱可以,肉体上的一点道具惩戒也无伤大雅,但真的出手打脸,怎样说这行为都是不恰当,何况关家也不过是祈家家奴,主人的玩具也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觊觎的吗?
关津小心翼翼的偷望着祈绚此时的脸色,看见祈绚还保持着轻松平常的神情才舒了口气,左手猛扯着关泓的袖口着他坐下来,他开口拿回主导权,「重新再说一次。」
关津本来就不是热衷於情欲的人,他冷静而克制,对沦落至狗这田地的莫跃也心存怜悯,纵然是作恶多端但被如此褫夺尊严和人格还是让他觉得可怜,这游戏他一开始就打算小心的拿掐着尺度,不惹祈绚不高兴,也不至於太折磨人。
毕竟他们也是奴才,不过是靠着祖先的庇荫才能够作威作福,但本质上奴才的身份是怎样也抹不掉的。
而且关津亦触摸不透祈绚对莫跃的态度,到底是只当他是用完即弃的玩具还是会把他留着当就手的奴才,但至少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祈绚并不想现在将他的身体和其他人分享。
在莫跃又一次的跟他们介绍自己宠物的身份後,关津走到南宫逸预备的箱子,不意外的看见了全箱都是为莫跃准备的物品,他从中拿出一个未开封的袋子,内面装着的是一个橡胶制的狗咬骨头,还是俗气的萤光粉。
他把骨头在莫跃面前扬了扬,「吃完饭就做点运动吧,不要求你跳起来咬,把玩具叼回来就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低声说知道,眼睛定定的望着关津手里的玩具,等待的表情和神态都和一只真狗无异,对今天的他来说这样的羞辱已不算是甚麽了。
在玩具被抛到老师教桌下面时,莫跃随即低头爬了过去,从莫跃身後的同学们看到的是一副极具吸引力的身体,在爬行时更将他身体蕴含力量又紧致的线条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这麽漂亮的身体,难怪宠物的主人没有把他拿出来分享的打算。
虽然关津有刻意的控制了力度,没把玩具抛到很远的地方,但身体被多样道具同时玩弄的莫跃还是难免出了一身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牙齿咬着骨头的中间位置,艰难的挺直了上身方便关津接过,已变得鲜艳欲滴的乳尖在这动作下像是主动的送到关津的面前,反倒令少见这种场面的二少爷羞红了脸。
至於最後一个任务,刚才被打岔了的关泓有些不爽,但在关津警告的眼神还是打消了要莫跃自赏耳光的念头,反倒在瞥见黑板的一刹那冒出了有趣的点子。
现在的莫跃久违的获得了站立的权利,身上的乳夹跟狗爪套更是除了下来,手部跟乳头都有了短暂的自由和喘息的时间,只有後方的尾巴一刻不停歇的左右摇晃着,这是几天以来莫跃第一次感受脚掌踏在地板上,那种脚踏实地的触感让他熟悉又陌生,但他现在却没有心情去缅怀这种感觉。
教室的扬声器正在播放在座的同学们都十分熟悉的旋律——校歌。
关泓给出的命令是,要莫跃一边唱着校歌一边表演晨间体操,他说此举有助学长对校歌有更深的体会。而所谓的晨间体操,不过是以运动之名来羞辱莫跃的另一种方法罢了。
所以现在,莫跃被迫大张着腿,以这身可笑的校服在校歌的前奏下笨拙的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同学的指导下摆着下贱不堪的姿势和动作,他不敢不从,拒绝的话下一次表演的舞台就会从这里变成每季一次的学生会报告大会上。
「万…万丈高楼…平…地地起…」莫跃的脸像一颗熟透的蕃茄,念出来的歌词断断续续的,他一边歌颂着高楼一边用力扭动着自己腰腹,长长的尾巴随着他下盘的摆动而拂过他大腿外的皮肤,一身经锻链又结实的肌肉却被迫以这样的姿态、这样的打扮暴露於人前,看起来十分可笑。
然後他又被命令用食指在两边微凸的乳晕上打圈,作出享受的表情,又麻又痒的触电感让他忍不住的轻吟了一声,唱出来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双腿也发软「唔…求学…做嗯…!人人,一样同…」
明明是庄严传统的校歌,现在的莫跃却唱出了一丝羞郝和色气的感觉。
关泓笑着说「歌词唱错了吧?应该是求学做狗一样同?」
同学们却并未满足於莫跃仅此程度的裸露,「辽阔…胸襟放眼…路…」声音低如蚊蚋,几乎听不出歌词,下半身的裙摆被莫跃颤抖不已的手指主动掀起,众目睽睽下向各位同学展示整根已经和平常人不同的性器——保护的毛发尽褪,分身顶端被牢牢束缚在一个银色的圆环里,如像一个发情的狗般把性器左右的甩来甩去,动作更要跟着音乐的节奏,时而大力时而轻晃,连拽着裙摆原地跳起也做了几次。羞耻得背不过气的莫跃只敢一直盯着地板,下唇内的嫩肉已被咬破,不绝的铁锈血腥味涌到喉咙,他不知道原来羞辱人的方法有这麽多,今天他自以为的承受底线更被不断践踏和刷新,可更令他绝望的是,他相信明天所遭受的只会比今天更多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是走典雅风格的校歌,现在人声沸腾的程度直逼流行的K歌,莫跃现在正以"恬不知耻"的姿势唱着「立志淩霄耀皇萃」这一句本是激昂励志的歌词——双手扶着桌子的边缘,沉下腰直到以上半身与臀部成水平线,浑圆有劲的臀肉和大大分开的双腿成了同学眼中的绝佳景色,莫跃得到的指令是他得像条撒欢成性的母狗一样出尽浑身解数来请求公狗跟牠交配。
关泓点头,像是很同意刚才莫跃唱的那句,「以骚和贱来说,莫少一定能做光耀皇萃的那只母狗。」
「诶还有学长你得翘高一点你的狗逼才行,不然你要公狗的狗鸡巴怎样插进去?」宋捷升调侃道。
莫跃的手指关节攥得发白,妥协的加快了摇晃屁股的频率,尾巴像扫帚般随意拂拭着臀肉和臀缝,引起莫跃一丝丝的轻喘。同学们坚持莫跃一定得完整的表演全首校歌,音乐再暂停和重新播放的设定中不断循环,莫跃终於能在颤抖不已的声音下唱完校歌的最後一句後,便脱力的趴了在桌面上喘气。
关泓站起身,用脚踢了踢莫跃抖着的大腿,叫他跪下领礼物。
关津的礼物是一个口塞,关泓的则是一盒…彩色的麦克笔。
口塞他固然知道该用在甚麽地方,但麦克笔的话……他自问自己的创意不及南宫逸的千分之一,他确实想不到这些笔的用途。
南宫逸笑着祝贺莫跃完成任务,而现在则是时候拍照纪念一下——当然莫跃得把所有的"奖品"都带在身上。
之前被卸下的"礼物"又一件一件的回到自己的身上,连乳夹也得自己动手,而且痛得麻木的乳尖反应没像一开始的激烈,狗爪也已经套上,正当莫跃准备跪趴着把地上的口球塞到自己嘴巴的时候,南宫逸出声制止了他,「学长,你忘了还有麦克笔吗?」
莫跃的脸露出了一丝的困惑,只见南宫逸把盒子打开,拿出了一枝蓝色的麦克笔,尖尖的塑胶笔头戳了戳莫跃一直坦露的腰腹,语气轻松惬意得像聊着今天的天气「不计你的主人,学长今天多了四个同学,就各自在你身上写一个字吧!嗯我想想……母狗莫跃怎麽样?完全突显了学长你的个性!」
句子是问句,但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南宫逸纤细的手指已轻轻的扫过胸前他口中的牵引链上,眨着眼睛等待着莫跃的回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玩够了的同学都打着哈欠准备到饭堂吃点东西,而莫跃则像一个被玩完的玩具般被他们随意的塞进了狗笼便离开,那种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感觉令莫跃感觉自己真的是连宠物都不如,别的猫猫狗狗在被主人放入笼子时也会好言好语的哄一哄摸一摸,但他却是被踹着踢着自己爬到笼子去的。
狗笼也是最廉价最普通的那一款,就是一个白色的铁笼子,下面连块缓冲的垫子都没有,而且因为後面还插着尾巴的关系,莫跃连跪坐这麽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只能一直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笼子内的空间只能勉强让莫跃小幅度的挪动已压得酸疼不已的膝盖和小腿。
莫跃就像被玩厌的玩具一样被丢在课室的最後排,同学们跟随侍都一并离开了房间,只得莫跃一个人辛苦又难堪的跪趴在这甚至连锁扣都没有扣上的笼子里,教室的灯光并没有熄掉,莫跃可以清楚看见笼子白色的铁枝,贴着地面和笼子的手肘和小腿不断传来冷峭的寒意,但温度却远远不及他已被暴雪冰封的内心。
他麻木又涣散的看着被铁栏栏着的外面,明明只是咫尺距离,地位却远在天边。四周只有偶尔凉风扬起教室窗帘所发出的声音,他就像一个安静的物件等待时间的过去,倏然,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顺着皮肤滑到笼子的铁枝上,莫跃愣了愣,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脸。
哀悼的不知是已划上句号的莫家少爷身份,还是自己往後不见天日的人生,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任由泪水像失控的水龙头般倾涌而出,他一生人也不曾这样不自觉的哭泣,也不曾流过这麽多的泪,他轻声的啜泣,尽量把音量压得最低,连宣泄情绪的哭泣都要卑微小心翼翼得不成样子。
许是莫跃的情绪完全沉淫在悲伤中,他竟然连门被拉开都没有发现,直到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句轻轻的声音「那个…」才反应过来,莫跃吓得瞬间抬起了头,一串的眼泪挤出了眼角,留下一条湿浅的泪痕。
过来的人是关津,他掩好门後便走近了笼子,在看到莫跃哭得通红的眼睛後呆了一呆,有点尴尬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上午的经历让莫跃对於这班的同学都有着深深的恐惧,他猛地吸了吸鼻子,深深的低下头「狗奴才向关二少请安。」莫跃极力掩饰刚才失控的情绪,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呃…你先起来!不用低头!」关津索性坐了下来,在莫跃的面前摇了摇他手上的樽装水,「你别怕,我没恶意的,只是觉得你会口渴,所以…」
莫跃听後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对上的却是关津诚恳真挚的眼眸,他迷惘的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未能完全消化关津的意思。
竟然还有人会关心自己渴不渴?
在悲伤绝望的泥土中日子过久了,面对别人一点主动的善意和怜悯也显得惊慌失措。
他害怕眼前的一切原来只是漂亮的海市蜃楼,当想伸出手抓住的时候才发现只得一场空。
莫跃今早的唾液流了不小,吃狗粮的时候也滴水未进,刚才放肆痛哭的泪水更是抽乾了他身上所有的水分,他真的感到口渴了,眼睛贪婪的看着那瓶水,明明只是普通的樽装水,莫跃的眼神却像看着极品的甘露,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眼神终於添了一分光亮,只是说出来的话仍然小心谨慎「谢谢关二少赏奴才水,可是主人……」他不知道祈绚让不让他喝水,只能够忍着羞耻心提示关津:现在的他,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得到允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津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手又不自然的抓了抓眼前的浏海,眼睛看着笼子的锁头,有点难以启齿「没关系。刚才绚少说了,以後,呃,我们都能轮流喂你。」莫跃很快就明了这句的意思,大概就是以後上课的日子,刚才所吃到的狗粮就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往後的插班生生活只会有更多不堪的宠物食物和狗的训练在等待他…
莫跃感激的对关津点头,在狭窄的笼子里笨拙的磕头行礼,「奴才谢谢关二少。」除了祈绚愿意"收留"自己的那一次外,这是第二次莫跃怀着虔诚和感激的心向别人做出这个动作,而不是被迫的感谢着别人赐予的痛苦,或者是哀求更进一步的羞辱。
一直俯视对话令关津脖子有点酸,他索性盘膝而坐,拧开了瓶盖,带着歉意的指向笼子的闸门「抱歉,绚少没说,我不敢打开它…,我把水倒进这里可以吗?」关津所指的这里,就是在笼子左上角的挂笼水樽,铁管的吸嘴长度刚好能让莫跃放入口中吸吮,只是需一直保持把头仰起,脸颊贴着栏边的姿势。
就当是用奶瓶喝水吧,莫跃在心里安慰自己,可心中的苦楚与无力仍然挥之不去,他像吸入了一口带刺带针的空气,令他在含血的疼痛中顿悟了自己的处境——睡的是狗笼,吃的是狗粮,喝水也得用挂樽,生活也得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抬起一只腿在大树旁小便,再加上那已彷佛成为他身体一部份的尾巴,在不知不觉中——比起人,他反倒活得更像一只狗。
莫跃滑动了一下喉结,把苦水和快将溢出的眼泪往肚子里吞,这是他这几天内最熟练的动作,「可以的,谢谢关二少。」有人愿意给自己水就已经是恩赐了,他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去要求人家更多。
关津很快的就已把注了水的挂樽重新挂回笼子的上方,莫跃奋力的撑起身子,把铁管纳入嘴巴快速的吞咽着,看上去就像一只已经渴坏的宠物,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过程相当的不轻松,铁管内通水的管道很窄,他必须用力吸吮才能获得一小口的清水,那点的份量远远的够不上能够解渴的程度,莫跃只能够以积小成多的方法不停用力的吸吮,在口腔内多储一点後才把水咽下,他专心致志的和挂樽搏斗,一时间忘了关津还坐了在笼子的对面。
「刚才关泓太过火了,我代他道歉。」关津低声的说,又把已喝掉了一半的挂樽拿下来再添水。
「……」莫跃呆愕的望着关津,眼睛写满了诧异,来不及咽下的水有数滴落了在唇边,两人的视线在那一刻完全重合。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道歉,让莫跃都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只感到自己的鼻尖瞬间发酸,内心满满的委屈和难过都在这一句後迸发了出来,就像是一个得了委屈的孩子终於重回家人温暖的怀抱,也许是关津的眼睛太耀眼太乾净,在他面前自己的下贱污秽无可遁形,他猛地吸了吸鼻子,羞愧的低下头「关二少不用道歉,这是奴才该受的。」
眼前卑微得连这样的屈辱和虐待都说成了是自己该受的莫跃,由昔日锦衣玉食到现在任人玩弄,轻贱如泥的个中心酸和感受大概只有他本人才懂,以往神采飞扬的眼神,年少轻狂的时光是永远也回不去了,而他将以一个奴才,一只狗,甚至一个物件的身份活下去。
关津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想拉他一把,也许是因为他眼眸中的光芒太过暗淡、又太过悲伤。虽然说的是拉,但真的能在莫跃身处的深渊中游下逃生绳的只有祈绚一个人,而他能做的,不过是点明深渊里可能有光的地方罢了。
「你才当了几天的奴才,不懂这边的世界很正常,不是所有的奴才都和你的待遇一样的…」关津顿了顿,「混得好的奴才过得比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要好,得宠的话就不用过得那麽卑躬屈膝,所以…如果你想过得好一点的话,就该用尽一切的方法去让主人觉得你好使。」
最後,关津缓缓的补上了一句「至少,如果是自己喜欢的玩具,不会愿意常常给别人轮着玩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关津离开教室後,思绪一片凌乱的莫跃只是呆呆的继续跪趴在笼子里,看着祈绚的椅子看得出神,身体各处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除了偶尔眨着的眼睛外,安静得就如一个玩偶。
顷间,木门推开的吱吱声打破了良久的宁静,一个拉长的影子随着灯光的照射落到在笼子的面前,莫跃以为是关津折返,却没有想过来的人竟然是祈绚。他吓得一个激灵,本来凝固的血液瞬间全部冲到大脑,「主人……」
祈绚没有说话,迳自的把铁闸打开,对莫跃勾了勾手指,动作自然得像对一只训练有数的宠物犬下着指令。因长时间被困在狭小又不能伸展的空间,挪动僵硬的四肢时所带来的酸痛和刺痛感令莫跃没忍着的皱起了眉,他咬着唇艰难的爬到了祈绚的旁边,再一次跟祈绚请安,「奴才向主人请安。」然後更温顺的主动亲吻着祈绚的鞋面,举动犹如已被驯服得妥妥贴贴的小狗。
祈绚扬起嘴角,他用手搔着莫跃的下巴,说出口的语气寻常得就像问孩子在学校过得好不好的长辈,「今天上学好不好玩?」
「回主人,好…好玩。」莫跃只能够硬着头皮的说出标准答案。
明知道莫跃的回答是口不对心的谎言,祈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开口,向下方的深渊抛下了一把梯子,只是不知道到达的彼方是救赎的出口还是另一层的地狱。「那学长是想现在回家被我操,还是继续上课?」
祈绚把莫跃挣扎错愕的样子尽收眼底,他没有催促,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莫跃的答案。
这问题无疑令莫跃陷入了两难:是要承认现在的自己只能是被操被上的那个,还是自愿继续留下来承受同学的戏弄呢?
而莫跃心中仅存的侥幸也随着祈绚这一句问话而化作泡影,他曾经想过,祈绚对他的身体并没有欲望,曾经一厢情愿的想主人不过是想藉着自己痛苦又下贱的样子而获得快感,而不是真正的打算使用他的身体。
只是如今,现实像一把刀子凶狠的剌向他的心脏,迫他从自己构筑的幻想世界中醒来,令明白到自己当初是有多天真……
就在祈绚以为莫跃还要再犹豫,甚至会开口请求第三个选择的时候,莫跃竟然主动的爬近,更大胆的用头上上下下磨擦着祈绚的裤裆,就像撒娇求主人注意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主人牵奴才回家操…」莫跃边磨擦着西裤上突起的部位,边流畅没有停顿的把自己的选择说出来。
祈绚亦留意到垂在地上的白色尾巴,摇晃的频率更快了,裙摆亦左右扬起,可见身体主人的卖力。
这下令祈绚也被莫跃出其不意的讨好给取悦到,他的手搭上莫跃的头发,声线明显上扬了几分,「就这麽想被操?这狗尾巴翘得是怎麽一回事?」
莫跃羞耻得连耳背都红得发烫,他何尝想做出这麽不知廉耻的举动,只是权衡利弊後,像一只听话的宠物乖乖雌伏在祈绚身下才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如果选的是後者的话,分分钟再被挨个玩弄後更要光着屁股趴着书桌上挨操…
他根本不愿意被其他人碰……
「是的…求主人疼疼小狗…」声音听着有几分服软臣服的意味,而莫跃也不再一成不变的以奴才自称,而是用上带点可爱的小狗来讨好,没有一个年轻旺盛的男孩能抵抗得了被自己年长几年的同性跪地膜拜、乞求自己随意蹂躏的快感,莫跃感觉到祈绚的那里有苏醒的迹象,脸颊隔着羊绒也能感受到那儿传来的跳动和热度,他心中悲喜交杂,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悲伤:是应该为自己能够挑起祈绚的欲望而高兴,还是要为能在祈绚身下婉转承欢感到庆幸而悲哀…
在翘课回程的路上,祈绚拿着电话在回覆信息,双腿自然的挌了在莫跃绷紧的背上,充当脚凳的莫跃像接到指令般靠後移动,让祈绚能搭得更舒服,车内除了他以外的人每个都衣装整齐的安坐在椅子上,唯独只有他,在经过完上午的集体玩弄後回家还得作主人的人肉脚垫,赤裸的四肢着地,安静的跪在车子走道上——因为莫跃身上的校服早就在迎新游戏中被弄得又皱又脏,上车前看见这一身的祈绚皱眉的叫莫跃把衣服都脱光,不要弄脏他的车子,只有那条毛绒绒的尾巴一直在他的身後,贴身的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
祈绚完全没有望过脚下的莫跃一眼,只当莫跃是件就手的物件使用,也不觉得自己有关心物件的责任。他打开电子邮箱,把附件打开後便递了给坐在旁边的林默鸢,「阿鸢,你自己挑一间。」
林默鸢顺着祈绚的话接过手机,随後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家少爷,「少爷?这…?」
附件上的是祈家投资的临海大型度假别墅项目,上月才峻工,是祈家名下的房产公司今年的焦点计划,以奢华装修和极致海景作卖点,每一间别墅都要价不菲,私隐度极高,而祈绚给他挑的更是位置和景观最好的地段,按市价算的话最少也要半亿起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绚撞了撞林默鸢的胳膊,想着以前赏过给他的名车名牌多得去了,却没见过他会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怎麽了?这几款房型都不喜欢吗?」
「不是的…!」林默鸢的头摇过不停,拘谨的说「只是,这太贵重了少爷,我受不起…」
「怎麽会受不起?大哥二哥那边的人也分了,才一套小小的房子有甚麽受不起的?」祈绚不以为然。
「……」林默鸢真不知道三少爷是真天真还是在装傻,说到主家家规他比祈绚清楚得多,他尽量委婉的跟三少解释,「大少爷跟二少爷都是赏给自己的私奴的,可是…我还是…我怕别人会说少爷您偏心…」
认了主的私奴跟一般的近侍随奴,身份隔着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得宠的私奴受赏理所应当,也是特权。但若果是普通家奴得赏了这麽大的礼物的话,主训堂严厉起来以惑上媚主的罪名查办也不为过。
祈绚偏头,从林默鸢欲言又止的神情猜到了大约答案,他挑挑眉,眼神却有促狭的笑意「我就偏要偏心,谁管得我?你放心要。」祈绚边说边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叉的搭了在莫跃的背上,不满埋怨道,「执着於那个无谓仪式的人怎麽这麽多,我被我妈烦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夫人?」
祈绚按了按眉心,昨夜电话中母亲罗嗦的碎碎念彷佛又传到耳边,「我妈整天烦我要我交名单,要我一定得好事成双不得影单形只,」想到这边祈绚满脸黑线,把认主仪式说成是结婚大典的估计全天下只有他母亲一个,「所以我至少得像哥他们一样当天收两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默鸢差点按不住那张想八卦的嘴,他狗腿的顶着亮晶晶的眼睛望向祈绚以示感激,他的私奴位置基本上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却碍於身份不敢断言妄语三少现在的烦恼,只好以闪亮的眼神来请求议论主人八卦的允许。
祈绚被林默鸢的颜艺逗乐了,「想说甚麽就直说,说不准你知道的比我更多。」
得到允许,林默鸢的精神一下子来了,忽略了一直趴在地上的莫跃,雀跃的聊着家奴之间的八卦,在谈到私奴的人选时,林默鸢不太明白为甚麽祈绚会为此而感到烦躁,在他看来,想攀上三少身边认主的奴才触目皆是,在当中挑一两个的话应该不难。
祈绚双手放到後脑枕着椅背,以带点嘲讽的语气说「那是因为大哥二哥都没再收新奴,骑不上马就只能找驴凑合呀。你看关家陶家他们多积极。」
「少爷您怎麽会是驴呢,您是奴才们的神!」被祈绚不着调的比喻给弄得哭笑不得,感觉祈绚此刻的心情不错,林默鸢大胆的问,「那少爷有决定了吗?」
祈绚唔了一声,闲着没事的他边说边玩着莫跃来消磨时间,厚实的鞋底上下移动,描绘着莫跃脊椎的形状,由脖子到腰窝中间的位置都没有放过。莫跃的倒三角背部肌肉饱满又厚实,祈绚的鞋踩下去时没有下陷的感觉,能把背肌这麽难锻练的地方都练就得那麽漂亮匀称,不难想像莫跃从中花费的心思和毅力,只是那时的他一定不会预知到,这块他用来炫耀身材和力量的地方,有朝一日会被人当作是最方便携带的脚凳…而此刻自己所思考的,不是反抗不是打架,反而是怎样才能令背上的脚用得舒心点…
慢慢的,莫跃感受到轻微的电流随着祈绚的动作流过他的全身,他现在那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撩拨,身体的温度慢慢上升,原本平放地上的手掌被瞬间紧紧的攥成拳头,他靠着掌心传来的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绝对不能够动,绝对不能够发出声音。他真的怕出错後祈绚会原路折返回学校继续上课。
「没意外应该就会挑关津吧,都把宝贝双胞胎一并送过来了,总得给个面子。」祈绚掰着手指,没有为意身下人倏然紧绷的身体。
莫跃苦涩的闭上眼睛,关津跟他说的话仍犹在耳畔,真的不是每一个奴才都得像他那样狼狈下贱,只能跪在主人身下当成无生命的摆设的…看看林大人,深得自家主人宠爱,在其他人前风风光光,甚至能跟主人平起平坐,价值连城的礼物一个接一个,坐实私奴身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再看看自己,连吃喝排泄的基本权利都牢牢掌握在主人的手里,一件像样能遮羞的衣服也没有,只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像宠物般赤身露体,温顺的等待着主人片刻的逗弄和爱抚,莫跃愈想愈心酸,苦水充斥着口腔,直压得他喘不过气,同为奴才的命,怎麽大家差了那麽多?
关二少也会在下年被擢升为主人的私奴了吧?到时候就是更尊贵的关大人了…
那自己呢?真的只能够在祈绚脚下挣扎求存,当一只不知甚麽时候就会失宠的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莫跃的身体禁不住的打了个小哆嗦,现在在祈绚有新鲜感的当下他都过得那麽艰难了,当祈绚对他再没有兴趣的时候,他自己的日子会怎麽过?他会有甚麽下场?他的家人…还能有命活吗?
他内心的挣扎翻腾自然是无人察觉到的,林默鸢恭敬的点头和应着,「津少聪敏又谦和,将来定能好好辅助少爷。」
祈绚鬼马的吐了吐舌头,似乎对"将来"、"辅助"这些字眼没太大关心,他再指了指电话,催促林默鸢尽快挑,再无推辞理由的林默鸢硬着头皮选了一个看上去最是低调的房型,规矩的谢谢祈绚的赏赐,「奴才谢三少爷赏。」
祈绚点头,但没有马上接过手机,颔首着林默鸢把荧幕滚轴拉上一点,说「也给你的後辈挑一间,一人一间到时就没人说我偏心了吧?」
这句话就已经奠定了林默鸢在祈绚身边的地位,连同为私奴的奴才也得尊称他作前辈,已是爬到奴才金字塔的顶端了。林默鸢耳根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都是侍候主人,奴才间没有前辈後辈之分的。」
一直跪在地上听着的莫跃心里真的羡慕极了,他不禁想,如果自己地位可以稍稍高一点的话…他不求能当主人的私奴,只求可以活得更像人一点,可以吃上人类的食物,可以穿整齐足够的衣服,就算是当院子杂活的奴才他也会甘之如饴,比起翘着屁股当别人的性奴,被不同的人压在身下泄欲,杂活奴才再脏再累的活他都愿意做。
莫跃边幻想着自己能够再以"人"的身份站起来的模样,边下定了决心:为人奴隶的身份是他这辈子也摆脱不了的,他只能争取,只能靠自己努力向上爬,希望能获主人一点儿的疼爱和怜悯,让他可以做回一个普通的奴才,受苦却平淡的度过一生,而不是一个人人可以随意凌辱的玩具…
虽然重新立了目标,但莫跃还是不禁的在心里苦笑,像他这样立志要当个下等的杂工奴才的,世界上真的都找不到几个了。脸上不敢有任何情绪的起伏,莫跃使劲的稳住身子,手臂虽然有点抖但身体还是没一刻的放松,直到祈绚准备下车时他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挪动半分,让本来打算为难他的祈绚一时间也挑不到任何错处。
早已闻讯赶来侍候的刘管家和几个家奴已在等候,祈绚净了手後看了那颗在自己鞋面上卖力舔弄的脑袋一眼,不重不轻的踹了踹莫跃,再命家奴把宠物带下去好好清洗一番:「这狗奴才太骚了,连半天课都等不了的到处求人操,把他洗仔细乾净一点才送来我房间,之後不用侍候了。」
明明是主人想操想翘课的,祈绚却理直气状的把"罪名"都推在自己的身上,莫跃心里有苦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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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清洁完成後莫跃也没有回气的时间,侍寝的规矩被家奴迫着硬背了一些,因为今次三少爷的兴致来得突然,负责调教的家奴也来不及把全部的规矩都教一遍,只好快速的把几条重要的罗列出来让莫跃好好记住,每一条都像是割地赔偿的屈辱条款,他只有侍奉祈绚舒服的义务,却没有任何快乐的权利。
而且莫跃心里根本没有信心能够把刚才说过的规矩完完整整的做出来,早在灌肠洗刷的时候力气已像水流般流走了一些,从早上便一直受压的膝盖亦传来不断的刺痛,连手臂也不时因酸软而颤抖着,但更耗体力的主菜还未开始,他甚至在被操之前更要迎合祈绚的一些恶趣味和玩弄,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一场完整的床事,就更别提完事後的侍候规矩了…
家奴像检验货物般审视着莫跃赤裸的身体,连口腔甚至指甲也没有放过,满意後便用一条大毛巾包裹莫跃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凌空抬起,就像古代後宫的妃嫔被翻牌子的侍寝方式一样,由两名家奴一前一後的把他如外送的食物般送到三少的房间,一路上莫跃羞得闭上了眼睛,不禁想也不敢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只能暗自催眠自己这样的移动方式比起爬到主人房间省力多了。
因为祈绚已放话说不用侍候,主楼此刻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连林默鸢也回到自己的卧室等候传唤,家奴把莫跃放到祈绚睡房间前後便安静的退了下去,临走前更给了莫跃一个警告的眼神,莫跃明白那眼神的含意,他难堪的低下头,没任何选择余地的他只能默默承受房门打开後将发生的一切…
祈绚慢悠悠的把房门打开,看见不穿片缕的莫跃乖巧的跪了在面前,以标准的展示姿势向主人打开他匀称的身体,全身上下只有两个反着光的项圈和阴茎环作装饰,用热风机吹乾的头发看起来很是柔软,有几条呆毛在晃来晃去,看上去有种青春的少年感,眼前的莫跃低眉顺目,眼眶微红,脸上堆着一个不太自然、带点生硬的笑容——这是侍寝的奴才最基本规矩,「主人…奴才…洗好了…」
「知道过来做甚麽吗?」腹肌之前写下的羞辱文字已被洗擦乾净,只留下被毛刷子磨擦的浅浅痕迹,小麦色的皮肤铺上了一层约隐约现的粉红,祈绚的脚不客气的踩了上去。
莫跃轻声回应了一句知道,脸上红得发烫,居高临下看着的祈绚抱着胳膊继续追问,「知道甚麽呀?麻烦学长说清楚一点。」
「奴…奴才是过来给主人您操的。」明明还未开始真正的侍候,但莫跃却已有被刺穿的痛感,只是分不清痛楚的来源是身体还是灵魂。
「哦,那也先得让我看看你求肏的诚意。」祈绚终於侧身让莫跃爬进来。
而所谓的诚意自然是祈绚想出来折腾学长的方法,祈绚犹有兴致的说大多数的人在床事之前会先聊聊天,轻松一下才能为之後的性爱缔造美妙的回忆。
祈绚命令莫跃跪趴在他的大床上,只有小肘和小腿能够贴着床单作支撑,一个像鸡蛋般大的震蛋卡了在莫跃两片臀瓣的中间、贴近穴口的位置。淡黄色的鹅蛋形球体半隐半藏的在臀肉之间,随着莫跃身体的颤抖而高低起伏,而连着震蛋一端的幼线则埋了在已润滑的後穴里,莫跃得卖力的收紧着两边臀肉,牢牢的夹着已带轻微震动的震蛋,祈绚笑着说学长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在努力挽留鸡蛋的母鸡。
震蛋震动的频率很高,更规律的变换着花样,时而是绵密却轻微的震动,时而又猛烈的大幅震动数下,让莫跃差点夹不住,他只好拼命收紧自己的臀部肌肉来把震蛋夹实,却又因为这动作而更加深刻的感受着它的跳动,光是专注震蛋的位置本来就已经不容易,他还得留三分精神去回答祈绚有意刁难的问题,例如是要莫跃分享以往在床上的经验、玩过的姿势和玩具、甚至连自己有没有使用避孕套都要一一回答。
每说起之前的风流情事一次,莫跃心里的痛苦又多一分,他又何尝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臀部夹着震旦的方式来回忆以前,身体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一滴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快速的滑过莫跃的脸庞,顺着下颚落了在雪白的床单里。
祈绚把手中的橙汁放在茶几上,以流动着慾望的眼神扫视着莫跃的身体,视线在那已变得像个翘丘的臀峰上停留了很久,终於大发慈悲的把折腾莫跃已久的震旦连着线一并拉了出来,以变得低沉的声音说道「刚才学长说每次都会用避孕套,因为不想有小孩。」
莫跃才刚放松下来的肌肉又倏然绷紧,祈绚的两只手指强势的进入了他的後穴,用力的抽插着温热的甬道,然後很快的就变成了三根手指,不容抗拒的开拓莫跃的嫩肉。莫跃还未来得及向祈绚求情,便听见祈绚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语气像一个天真的初中生,但问出来的问题却是「但作为学弟的我操学长时不想带套,学长愿意为我生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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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空下来的手在恣意的揉弄着莫跃的臀瓣,充满弹性和光泽的软肉在手中随意的变成不同的形状,就连之前被踹出来的瘀青却显得诱人脆弱,更加深了祈绚想狠狠肆虐的欲望。祈绚凑近莫跃的耳边,恶作剧般啃咬着莫跃的耳垂,像嚐到甚麽好吃的咬过不停,祈绚独有的气息近在咫尺,像一只顽皮的猫在标记自己的地盘。
直到两边的耳垂上都留有祈绚明显的齿痕後,祈绚才停了下来,手指在小穴的抽插愈来愈畅顺,祈绚索性把手指停留在莫跃的肠道中感受着内里的炙热和蠕动,他的分身早在看莫跃玩震蛋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反应,本就骄人的尺寸在勃起後更显粗大,青筋像已饥饿多时的野兽般急不可耐的暴起跳动着,祈绚的眼神暗了暗,说话的声线又低沉了几分,他下的命令很简单,只要莫跃重覆一次他的话,只是这话的内容把莫跃迫得喘不过气来。
「……求求学弟您行行好…求您替我这个淫荡学长的骚洞开苞…」莫跃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在床单里,但奈何他只是稍微的向前倾了一下,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马上就屈曲,弯弯的指甲轻刮着他的肠壁,一个这麽微小的举动便轻易的控制着莫跃的身体,他瞬间像被钉死的停止着动作,只得眨着泛着泪光的眼睛,轻轻摇晃着屁股,摆着一幅慾求不满的脸来请求祈绚的蹂躝,他心里难受得近乎窒息,他清楚的知道,从今天之後,他就永远再回不去了,他的灵魂和身体,都会留下一个永不磨灭、锥心刺骨的耻辱和伤痕。
这几天一直被按摩棒玩弄的後穴也已经被祈绚的手指逐渐操开,莫跃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的沦陷,身体覆上了一层绯红,体温也在攀升,他竟然慢慢觉得舒服,後面的湿滑感觉愈来愈明显,一点点的麻痒像涟漪般扩散开来。
祈绚嗤笑了一起,也没有纠正莫跃说话的语气,一直在莫跃体内抽插的手指随之抽出,已被扩张的小洞一时间合不上,空虚的感觉让莫跃惘然不安,顷间,炙热的感觉覆上尚在喘息的穴口,明明是烫热的温度,莫跃却不由得的打了一个冷颤,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像一个等待牌子落地行刑的死囚,漂亮又无助。祈绚看着当初意气风发的莫家少爷以後只能乖乖跪在他脚下任由予取予求的样子,主宰他人的征服感让他的阴茎又粗了几分,涨大的龟头在莫跃的穴口边缘磨擦了几下,那粉嫩的小嘴缓缓开合,祈绚瞳孔一紧,眼眸中的欲望表露无遗,便扶着茎身,在无预兆下连根没入。
莫跃凄厉的尖叫了一声,再也忍受不了的想挣扎逃离,却被祈绚牢牢的抓着了前腰,祈绚一个挺身,像得了力的肉茎轻易而举的撑开穴内湿润的肠道,狠狠的贯穿了他。看似纤细的骨架却藏有不少的力气,任莫跃再挣扎也摆脱不了他的桎梏,肉棒长驱直进,肆意的操弄着柔软又温热的肠道,莫跃只感到了後庭被撕裂的剧痛,一丝丝鲜血缓缓流出,却没有因这惨状而收获到半点的怜惜,祈绚粗大的肉棒撑得变大的後穴再无一丝皱摺,暖肉紧紧的包围着阴茎,讨好似的吮吸着,让祈绚不禁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
祈绚全然没有顾及莫跃的感受,每次操干的肉棒都几乎全根退出,再狠狠的进入,这种没顶的快感让祈绚感到兴奋,更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两边的囊袋在每次的冲刺都拍打着莫跃的屁股,臀肉被撞得颤颤巍巍,啪啪的相撞声充满着整个房间,被撑大的洞口溢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沫,顺着股沟流到莫跃的大腿内侧,可见祈绚卖力的程度。淫靡的交合声和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充满着整个房间,这声音听在莫跃的耳里,像是最露骨最鄙夷的嘲笑。
祈绚粗大的肉茎像一个乱闯和迷路的小兽,毫无章法可言的肏着莫跃的肠道,时而深入、时而浅出的方法让莫跃苦不堪言,肠肉被干得又软又湿,祈绚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却又嫌太过单调,使坏的再来了一个挺身,将阴茎乘势推向了从未开拓过的深度,毫不意外的听见了莫跃猝不及防又支离破碎的呻吟,却是祈绚最好的兴奋剂,「学长你就是口不对心,明明入面都湿成这样了。」指节分明的手抚上了莫跃的右乳,揉捻着已涨大的乳尖,带薄茧的指腹不断刺激着莫跃最原始的慾望,粉嫩的乳尖很快变得挺立圆润,祈绚一边调整着下身抽插和上身采乳的频率,让莫跃可以无间的感受叠加而来的快感。
莫跃空洞破碎的眸子在多重的快感下变得眼光迷离、流转着细碎的情欲,他光是承受祈绚像打桩机般的狠插就已经用上全部的力气了,在祈绚这恶意的逗弄下更是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已塞成一片浆糊的脑袋根本反应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回话?」祈绚不满似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可怜的乳尖被指甲用力的挤压。
「嗯…!!」莫跃被刺激得昂起了头,後穴因疼痛而猛力的收缩,祈缩差点被这突然的一夹给夹射,发出了餍足的声音,他爽得搧了几下莫跃的臀瓣,像一个得了趣的孩子般催促莫跃再来一次。
祈绚感受的是舒服,但莫跃却只有痛苦,浏海已被汗完全浸湿,乳尖还残留着被辗压的疼痛,承欢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无力得任由祈绚前後操纵和拍打,他吃力的听着命令收缩着後穴供祈绚取乐,嘶哑又软声的羞辱着自己,「是,是的...主人操得奴才,好,好满!」
莫跃的分身在不知不觉中已悄然挺立,发现了新玩具的祈绚灵巧的解下了束缚,边继续以後入式的体位操干,边玩弄着莫跃敏感不已的阴茎,更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露出的冠状沟,已经久未释放的阴茎兴奋的抖了抖,惹得莫跃身体一个猛震,随时准备到达欲望的巅峰。
「刚才只是奶子都这样了,如果是学长的狗鸡巴的话…」祈绚喃喃道,语气带着压抑的兴奋,像一个埋首做实验等待结果的学生,莫跃还没来得及消化祈绚话里的意思,体内的阴茎又深入了一点,待莫跃以为自己终於有能适应的时间时,一直在他龟头上抚慰的手竟倏然猛地一掐!
莫跃眼前一黑,发出急促的惨叫,下颚扬起时又洒落了一串泪珠,洞里已操得淫水泛滥的软肉瞬间绞紧收缩,紧紧的包裹着祈绚的肉棒,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阴茎终於迸出几股浓浓的精液,喷射到了莫跃肠道的深处,那炙热的液体几乎要把莫跃烫伤。
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的莫跃软身的瘫倒在已皱成一团的床单上,四肢因剧痛而微微抽搐,连脚趾都难受得蜷了起来,还未尽兴的祈绚扣着莫跃的双手,压下他的上半身,使他以一个只有屁股朝天,上身贴床的姿势来迎接下一轮的操弄,祈绚的脸上带着情欲的红晕,以近乎温柔的语气向莫跃下着最残忍的命令,「以後我想射的时候你就得给我掐,我喜欢被学长的骚穴夹射。」
在性事中不能发泄本就残忍,而莫跃更得以自己的痛苦和自虐的动作去为祈绚助兴,莫跃以几近绝望的眼神乞求着祈绚的仁慈,在祈绚的手又碰上已痛得萎靡的茎身时,莫跃不禁躲,已颤抖不已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灵,终於忍不住的落下泪来,以沙哑的声线哭求着「呜…求主人…奴才会拚命练习的…会收缩骚穴让主人爽的…求主人疼惜狗狗的狗鸡巴…」
发泄过後心情舒爽的祈绚看见莫跃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又被他像小狗可怜兮兮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取悦,他抚上莫跃的眼角,拭走温热的泪珠,软声的哄着自己的学长「唔…好吧,那学长待会要好好表现,主人满意的话就不玩你的小狗鸡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还在隐隐的抽泣着,过了一会才意识到祈绚这句虽然仍是死缓,但至少算是让步了,他已经数不清自从成为奴隶後向祈绚求过多少次了,可是每一次求情後只是得到更为悲惨的下场和冷冷的嘲讽,让他也不敢再抱有任何的期待,只是在剧痛之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求饶,没料到是他唯一成功的一次。
可待他想再细想一下祈绚说这句话的语气和表情时,熟悉的撕裂和肿涨感又汹涌而来,莫跃轻轻的呻吟了一下,便竭力的放松着身体使祈绚可以畅通无阻的再次进入自己已被操肿的後穴,他其实痛得连牙关都打着震,但毕竟他才刚信誓旦旦的说会让祈绚爽,眼下他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全心全意把精神都放在侍候祈绚阴茎上。
在莫跃卖力的配合下,祈绚很是尽兴,如身体主人一样认了命的肠肉贴伏的吸吮着他已完全勃起的阴茎,密密实实的不留下半点空隙,祈绚甚至感觉到冠状沟以至茎身的上的青筋都有被热情的肠肉好好的侍奉和按摩着,一直邀请他开展更狠更猛烈的攻势。
「学长除了健身练肌肉外,是不是连你後面那张小嘴都有练?咬得那麽紧…」祈绚的手又不老实的摸上了莫跃壮实的胸肌,感受学长因情欲和疼痛而紊乱又剧烈的心跳。
他觉得今天操得格外畅快惬意,不知道是这个穴特别合心意,还是能够把高贵的莫家少爷操得只能哼哼叫的征服感胜过了一切,莫跃的小穴像一个饥渴的肉洞,每一次的抽离都能感觉都肠肉依依不舍的挽留,已被操熟的後穴又湿又软,在深入抽插时更感受到莫跃肌肉的收缩,温热的肠肉轻轻的挤压紧贴着,慾求不满的撒着娇,祈绚大力的又再抽插了数十下,又把一道精华射了在莫跃的肠道内。
精力充沛的祈绚又来来回回的要了莫跃好几次,射得痛快淋漓,莫跃的後穴就像一个忠实的器皿般稳稳的承载着主人的精液,过了一会,饱餍的阴茎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後穴抽出,伴随着大声的啵的一声,终於宣告了今次床事的结束,祈绚爽得哼了一声,但莫跃的苦难却还未见尽头。
祈绚随意的把搁在床上的阴茎环抛了给莫跃,着莫跃自己重新的将环扣上,全身被汗打湿的莫跃只是停顿了一下,荡着水气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痛苦,但还是安静的照做,他的性器在今次的床事中的待遇可谓惨烈,本是男人骄傲的地方在今天成了祈绚最就手的玩具,揉掐搓磨无一不落,却残忍的连一次的高潮也没能得到,好几次在濒临射精边缘时莫跃也得用疼痛来克制自己身体的渴望,就如同现在这次一样。
待莫跃戴上後,祈绚靠着床沿,用脚踢了踢还在床上喘气的莫跃,又指着已蒙上一层层透明液体,显得湿湿漉漉的分身,「学长过来,尝尝你自己後面的味道。」
这是莫跃第一次给人口交。
那根鸡巴还是刚干完自己的…
莫跃跪了在祈绚面前,说不清内心是甚麽滋味,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心情比之前等着被肏的姿势更难堪,和被操干的被动承受不同,口交是要自己主动去取悦、去舔弄才刚在自己後面驰骋肆虐的阴茎。自己却不允许发泄、後穴的胀痛跟撕裂的感觉仍十分清晰、性器只能当作装饰般被紧紧束缚着。不但没有享受到床事的欢愉,现在更得为施虐者口交来酬谢他的"赏面"和"使用",莫跃艰难的张开口,把还附着浊液的肉茎纳入口中。口腔瞬间被粗大的分身完全撑满,鼻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舌头下贱的在茎身上来回舔弄,把不知道是精液还是肠液的黏液卷走、然後咽下。祈绚故意的把阴茎顶得很深,莫跃笔挺的鼻梁都碰到了祈绚下体的体毛,连呼吸都能感受到主人不绝的侵略气息。喉咙深处被堵着的窒息感和作呕感让莫跃直皱眉,但再辛苦他也万万不敢伤到或吐出口中的性器,只能强迫自己忍受,背在後面的双手已难受得攥在一起。
「学长没给人舔过鸡巴?」祈绚半眯着眼睛,对莫跃温吞的口技表示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跃自然不能说话,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已红了的眼眶又流下了难受的泪水,赤裸的肉体上满是被玩弄过後的痕迹,祈绚看着莫跃水汪汪的眼睛怯惧的望着自己,脸上还带着因窒息感而憋红的红晕,但嘴巴仍是乖乖的含着带给他痛苦的分身不敢有一丝怠慢,昔日金贵骄养的学长也只配跪在地上如性奴般给自己口交,半声委屈都不敢哼後,心中的快感如清凉的泉水游遍全身,他把五指插入莫跃後脑的头发,把性器在莫跃的喉咙深处草草的抽插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抽了出来,态度随意得像使用一个飞机杯。
凶器终於离开,能重新呼吸的莫跃低声咳了几声,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渗出,流下一条淫靡的银丝,他被操得失神,眼睛茫然的眨着,就像一个脱了线的扯线玩偶。
祈绚喝了口水,闲下来的手指又恶作剧的挑逗着莫跃已变得又硬又挺立的乳尖,像一个在游乐场尚未玩够的小朋友,偏执的要拿着一个东西不放,祈绚把玩着莫跃手感极好的乳头,语气轻佻的说「侍候完了该说甚麽?」
莫跃垂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耐着痛弯腰亲吻了祈绚的脚面,回复跪伏的姿势,以沙哑的声线重复着家奴之前要他背好的规矩,「谢谢主人使用奴才的身体。」
这就是他的命。
身体上上下下都被蹂躝了一番後,嘴里还得说着感恩的谢谢。
明明都已经把尊严人格抛到九霄云外了,为甚麽心还会痛呢?
明明自己,在主人面前,甚至在任何人面前,都已没有做人的资格了…
看不见莫跃的表情,但祈绚不得不承认他对莫跃的身体还是很满意的,不管是紧致暖和的小穴、粉嫩可口的珠萸、还是流畅弹性的翘臀都让他觉得新鲜又好玩,他站起身子拨了电话,在进浴室前望了望仍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的莫跃一眼,还是决定给予自己的小宠物一点的奖励,「後面的东西准你洗了,晚饭时间再来伺候。」
祈绚舒爽的洗着澡哼哼歌,出来时房间已被整理乾净,也换上了新的床单,他又爬回床上,蜷着被子,闭眼时莫跃楚楚可怜的样子跟湿漉得像小鹿的眼神竟然从脑海浮现,他翻过身来,把这些无聊画面抛到脑後,悠然睡了一个写意的午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祈绚打着呵欠的下楼梯准备吃饭时,不意外的看见莫跃已跪了在餐桌旁等候,看见他走近时急忙磕了个头。
祈绚慵懒的坐到位子上,摆了摆手示意除了林默鸢外的家奴离开後,又重新逗弄眼前的小宠物。身体上黏腻的液体都已经清洗冲掉,摸上去时乾乾爽爽的,淡粉的乳晕上涂上了一层浅浅的白色药膏,近腰的瘀青也做了处理,祈绚拍了拍莫跃的屁股,莫跃意会的从跪姿转成了跪趴,把臀部抬起至祈绚触手可及的高度任他赏玩。
祈绚轻松掰开臀瓣,略带红肿的洞口映入眼前,已痛得呲牙咧嘴的莫跃连双腿都在发抖,虽然家奴已经给他上了消肿消炎的药膏,但在臀肉被拉扯时还是痛得他眼冒金星,他是真的极怕兴致又来的祈绚会在这里按着他又来一发,今天他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在祈绚的手指碰上了红肿的穴肉时,莫跃痛得直抽了气,几乎把唇咬破了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又烫又热的温度传到祈绚的指尖,洞口可怜的收缩了一下,像一个痛得呼呼叫的小嘴。
莫跃不敢求饶,只能够绝望的等待下一秒被进入的剧痛,讵料祈绚只是再拍了拍他的臀肉着他跪直,放过了他还痛得厉害的後穴,淡淡的开口「阿鸢,要喂狗了。」
仍然是熟悉的绿糊跟清水,经历了上午的狗粮羞辱後竟令莫跃连眼前的东西都觉得可爱,已饿得不行的他饥渴地滑动了喉结,但还是跪在原地,像一只有教养的小狗,在主人没发话前一直乖巧的等候。
祈绚满意的盯了莫跃一眼,动手切着碟子上的黑毛猪扒,又喝了一口鲜榨橙汁,才大发慈悲的让身边宠物吃饭。
就在莫跃专注舔舐着那盘绿糊时,有甚麽东西从天而降,哒的一声落了在盘子的外边,莫跃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块连着骨头的肉!自来到祈绚身边後没吃过一样正常食物的莫跃像定住了的盯着在地下的肉,那块肉不大,边缘上有几个齿痕,明显是被吃过的样子,剩下能吃的肉也不多,但对莫跃而言这简直就是罂粟花一样的存在,带有炭烧的肉味让莫跃唾液直流,完全被香味所吸引,霎时间竟停下了舔食的动作。
看着莫跃馋得要死但却不敢妄动的样子,祈绚轻笑了一声,吃饱喝足的他不介意赏小狗小小的恩典,「吃吧,主人赏狗狗吃肉。」
莫跃受宠若惊,嘴巴动了动,早前叫得嘶哑的声线还没完全回复,听起来还是乾涩低沉,「谢主人赏赐。」他谨慎的道谢,把脸凑近还带着热气的肉上,久违的肉味在口腔中绽开,驱走了绿糊的苦腥,莫跃仔细的品尝着眼前才四五口就能完食的肉排,才吃了一口就能令他感动得想到落泪,一直锦衣玉食的莫少爷现在沦落得连被人掉在地上的食物也珍而重之的吃着,甚至连骨头上的碎肉也不放过,前後吸吮着那烤得微焦的骨头,把内里的肉汁也一滴不漏的卷到口中。
祈绚边喝着橙汁边看着莫跃奋力啃骨头的样子,没想到只是区区一块肉也能让学长如此激动,那动作和神态都像极了一只已饿坏的大狗,本来能以无教养的罪名把他狠狠整治一顿的,但祈绚转念一想,看在狗狗的骚穴还算乖的份上,就饶了他一次吧。
待莫跃终於把那小骨头啃乾啃净、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子後,才发现祈绚已在不知甚麽时候用完餐,正支着腮木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这动作维持了多久,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大错莫跃的心当下凉了半截,马上转过身子向祈绚磕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奴才知错!奴才不敢了,对不起主人!」听见上方的祈绚没有回应,莫跃心更慌了,口中不住重覆着对不起,磕头的力度更是一次比一次大,就差扣喉把刚才的肉都吐出来了。
听磕头声听得烦了的祈绚不耐烦的说了一个停字,莫跃马上停下动作抬起头,只是视线只敢停留至祈绚的领口位置,靠着之前的经验,莫跃更主动的把脸昂高一点,方便祈绚赏耳光。祈绚端祥着莫跃此刻仍有点苍白的脸色,一脸战战兢兢毫无神采的样子,只有双唇油光亮亮的嗫嚅着,看上去卑微又脆弱。本来以为养的是猎犬,现在才发现被吓成了最无害的拉布拉多,再细微的事也能变成惊弓之鸟,祈绚漆黑一片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像平时一样拿莫跃出气取乐,就直接的回到自己房间玩手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半天没看手机信息,一打开LINE就被南宫逸发来的信息刷屏,那人还锲而不舍的从中午发到晚上。
「阿绚你这就走了?走就算了怎麽不把学长留下来!」
「?怎麽不回我」
「?????」
「不读不回,你电话是被马桶冲走了?」
「……我知道了!你快猜我现在猜的对不对!」
「你现在正把学长按着操。」
「干得学长啊啊叫。」
「啊真好呀。我也想玩,我给你钱?」
「你明天来我家吧,反正放假,我们交换?」
「我这边也有玩具,新的旧的都随便玩,你想拿走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覆的南宫逸之後更发了一大堆"分享才是美德""及时回覆是基本礼貌"的长辈图出来,背景不是莲花就是金色的大佛。这是甚麽乱七八槽的故事接龙,祈绚忍俊不禁的笑了,动动手指敲了几个字发送出去。
「新鲜感未过呢,我有洁癖。」
南宫逸马上回覆:哼,就你独食。
祈绚:南宫少爷还邀请我到你家吗?
祈绚以为没能加入的南宫逸会马上拒绝,但南宫逸很快回了个OK的贴图,写道"反正一直欠我家白狼一个收小弟的仪式。"
想起南宫逸特意为莫跃翻出来的狗盘子和狗兄弟的称呼,祈绚莞尔,这麽无聊的事也就南宫逸能这麽坚持。
拗不过的祈绚最後还是点头答应,南宫逸很快把地址发了过来,祈绚简单回了一句明天见。
不知就里变成了明天"结拜兄弟"主角的莫跃,此刻正赤裸的跪在地上,一枝粗大的矽胶按摩棒架了在他面前,棒子的末端被绳子紧缚在架子杆上稳住,莫跃吃力的把按摩棒的前端和柱身都含在口内不断深入,直至嘴唇碰到了棒上家奴留下的标记才能够停下,大半根的棒子都已塞在他口里,前端的半圆已抵了在脆弱的食道,轻轻的磨擦着内壁,被撑开到极限的嘴角口水流出,沾满了已酸软不堪的下颚。
莫跃正在努力的完成着他的"晚间功课",当然不是只含着按摩棒不动这麽容易,而是得在家奴监督数数下完成自主深喉二百次的练习,每次重新吞吐时的深度都必须碰到棒上的标记才算一下,而且更有其他磨人的规矩——吞得太快、太慢都不算,表情不够享受不算,棒子上有牙印的话之前完成的数目归零。
莫跃的喉咙又乾又痛,被多次撞击捅开的食道嫩肉只有火辣辣的痛,但为了尽快结束这磨难,为今天已筋疲力尽、全身疼痛的身体争取多点的休息时间,他多累多痛都要达成家奴的要求,现在的他认真的一遍又一遍做着自虐的深喉,对明天将会面对的冲击和遭遇一无所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是公众假期,学校不用上课,林默鸢的定期休假也刚好在这一天,但知道三少有额外行程的他还是坚持侍候完祈绚早餐後才离开。听着汽车引擎由发动以至远去的声音,还跪在主楼等候的莫跃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宅中的家奴除他以外,每人每月皆拥有休假的权利,能在一日半天的时间里享有片刻自由时间,唯独只有被当成宠物饲养的他,地位连最下等的奴才都不如,只能没日没夜困在主人准备的笼子中,随时随地的接受主人的慾望和命令,想到这差天共地的身份差距,想到一切也不由自己的心酸,莫跃今早被赏了鞭的背部又隐隐作痛,连着还未癒合的後穴伤口一起拉扯着他的神经。
换完衣服的祈绚施施然的从楼梯下来,不同於校服的正式感,祈绚今天穿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连帽卫衣,下身是休闲的牛仔裤,配上遗传母亲的精致五官和小脸,看上去倒有几分邻家男孩的阳光味,活泼开朗的形象跃现眼前,跟昨天床上冷酷凶猛的样子完全扯不上边。
莫跃是在跪地为祈绚穿鞋子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也需要跟着,本以为可以远离"魔王"的念头马上便掐灭於萌芽之中,他心底里仍被昨天被当成是女人般使用和泄欲的阴影笼罩,只要走近祈绚身边下身便会反射的隐隐作痛,好像有一只无形之手掐着一样,然而,很快肉体上的疼痛便被心底发出的恐惧所盖过,对祈绚口中的外出泛起阵阵不安的感觉,像一场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掺着细石碎片划破他的神经——该不会是主人不满意他昨天的表现,或者已经玩腻了自己的身体,把已经无留下价值的他送回二少爷那儿?!
莫跃的心如坠冰窖,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眼睛像添上了一层雾气般,藏着小心翼翼的神色,他
想窥探一下祈绚的心情,争取多一次求情的机会,他比谁都更清楚当下的处境,在祈绚身边不论过得多艰难多屈辱,他至少能像狗一样的活着,但若果以被抛弃了的玩具身份退回二少身边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着明天的太阳。
他爬到祈绚的脚边,卑微的用脸颊磨蹭着小腿粗糙的牛仔布料,闭上眼睛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偶尔更发出小狗般轻喁的声音,像是在乞求主人对他的一点注意。
祈绚闲下来的一只脚轻轻的踢了在莫跃的屁股上,满意的看见莫跃瞬间变得僵硬的动作,「昨天没喂饱是不是,一大早又过来求操?」祈绚接过家奴递过来的那条白色尾巴,着莫跃叼着跟他上车,没有告诉他目的地。
南宫逸的府邸,离的和学校有点远,就连从祈绚的小别墅坐车过去也要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而明明凭他的背景和财力,要住近大城市一点的豪宅地段绝不成问题,可因为他坚持【皇宫美貌的王子就应该住在城堡里,这是皇室的象徵和骄傲】,就迁了过去偏僻一点的旧城里,占据着一个山头,没有任何外人的打扰。
而在车上的莫跃又惊恐又害怕,跪在走道上的他只能够垂眸看着地下的黑色地毡,安静的迎接自己未知的命运,连抬头望一眼窗外的风景都不敢,祈绚也没有想狎玩他的兴致,只是戴着耳机玩着游戏,把莫跃当成是个物品般晾在一边,没有为意到物品内心绝望的心情。
莫跃只觉得这次的路程比起他第一次"回家"的时间更长,在思疑间听见司机恭敬的向祈绚说:「三少爷,前面那儿就到了。奴才在惯常的地方等您。」
莫跃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出来的声音,激烈鼓动的脉搏声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
祈绚懒懒的嗯了一声,在准备下车时脚尖由下而上的扫了扫莫跃萎靡的茎身,想起两只狗待会相认的搞笑画面禁不住扬了扬咀角,「狗尾巴戴好了,待会记得乖乖叫哥。」
????叫谁哥????莫跃的脑袋停顿,不由露出困惑痴呆的表情,惹得祈绚笑着嗤了一声,把柜子里的一枝润滑油抛到莫跃的眼前,抱着胳膊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绚从正门下车,饶是他曾数次来过南宫逸的城堡,但每次看到这个像是遗世庄园的旧时代布置时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异国王子的品味彷佛还停留在小朋友时所描写的皇宫一样毫无长进,以红砖砌成的墙身、圆形的塔楼、圆拱的窗框、屋顶上的尖塔等仍然健在,令祈绚感觉古旧又无趣。庄园占地虽然广阔,但城堡的面积却只占了一半不够,反倒是门前和包围着的欧式花园和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成为了霸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城堡的主人是一个怜花爱草的博学绅士。
然而事实当然是为了满足南宫王子异於常人的"特殊兴趣"。
南宫逸一早就已经坐在正门的凉亭等着了,还是一身浅色格子睡衣装扮的他感觉随意又慵懒,他笑着朝祈绚的方向挥手「阿绚!」,旁边还有依偎在他脚下的白狼,听到声音後耷起耳朵坐直了身子,白白的一大团在四处张望。
祈绚扬了扬手,戏谑的看了身边那个小黑脑袋,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莫跃本来就戒备着,在
听到南宫逸的声音後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眼睛向声音的方向看了看,又大又白的萨摩犬飞奔而来,莫跃吓得愣住,以为自己会被牠当作是敌人来攻击,却见那只大狗欢脱的飞扑在祈绚的怀里。
见怪不怪的祈绚蹲下身来任由白狼兴奋的往自己怀里钻,摸着牠又长又白的毛,拧脸对已经吓呆的莫跃说「狗狗,过来叫哥。」
自己的人生竟然会有得把一只狗认作哥的剧情出现,莫跃只有说不清的心酸,眼角一时竟感酸酸疼疼,他艰难的朝祈绚一步一步的爬着,身後的尾巴随之摆动,像是嘲讽着他一文不值的尊严——自己也不过是一只有尾巴的狗罢了。
南宫逸又怎麽会错过这台好戏,他忙不迭的小步跑了过来,一屁股坐了在祈绚的旁边,加入了顺毛的行列,最大的得益者白狼舒服得连耳朵都靠後摆,尾巴高兴的摇着。这段路爬得像越过了荆棘踏碎了玻璃,莫跃终於还是挪到了离祈绚和白狼半步外的地方,两对共四只的人类眼睛直等待着他的表现,只有他要称呼的兄弟对他全无兴趣,没给过他一个正眼。
「……哥……」莫跃羞得连耳背都发烫,脸红得快要烧起来。
南宫逸歪了歪头,不满意似的皱眉,眼里却全是嘲弄「诶学长你哥又怎麽会听得懂人话!不用特意迁就我们的,用回你们的共同语言来沟通吧!」
莫跃痛苦的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楚,让他在黑暗沉沦,再无半点期待,「嗷…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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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的颜色回异,物种不同,只是两个都"拥有"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白狼样子威风,昂首挺背,而身为人类的莫跃却要小心翼翼的看一只狗的脸色,连呼吸也得压轻,唯恐一个粗重的吐气会影响白狼的心情。
现在这里,连只狗都比他有气势,连只狗都比他高贵。
他低声下气的跟自己的“哥”打着招呼,身体流走的血液像被冻住,神经变得麻木,连掌心被碎石划出了一道口子也感觉不到。
白狼听到了“疑似”的狗吠声後,耳朵动了一下,但很快便若无其视般继续在祈绚身子讨抚摸,更把身子转过去,用背面对着莫跃,尾巴摇得欢脱,压根儿对新来的小弟没一点的兴趣。
眼下的情景就好像是莫跃主动求着要当一条狗的小弟,可是却连狗也看不起他低贱的身份,只送了他一个不屑的背影,就好像在说:你还不够资格跟我称兄道弟。
看着这画面的祈绚在心里发笑,南宫逸养的这只狗真是成精了,简直像是有一双地位透视眼睛和气场雷达般,马上就分得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贵人还是贱民,对他和对莫跃的态度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莫跃无助的跪了在原地,想开口求情但却说不出任何话,头又垂低了了点,像想把自己埋在土里。
出来圆场的竟然是南宫逸,他黑亮的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原委般,「学长别伤心,白狼是愿意收你的,应该是他早上才遛完几个像你一样的弟弟,累得给不出反应而已。」说完後更以抚摸白狼的手法招呼着莫跃脑勺後的头发。
还未待莫跃消化南宫逸给出的原因,祈绚他们就已经走进城堡里,一直守候的侍从马上赶过来侍候,看到像莫跃这样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行的样子也毫无讶异之色,好像已经看习惯似的,在大门前更为他清洁了手脚,就和白狼一样。莫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没反抗的任由侍女帮忙,待他爬到沙发的旁边时,便已经看见白狼已经开餐了。
光是狗用的碗子便已经有三个,乾粮、湿粮、清水别盛在以陶瓷精制成的碗子中,一看便知道是昂贵和高级的瓷器,跟莫跃在课室得到的那个烂碗简直是天渊之别。
早就该想到的,王子殿下的爱犬又怎会用这种破破烂烂的东西呢?
白狼饶是饿了,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光速吃完,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而负责善後的工作自然而然的落了在新认的小弟身上。莫跃被迫硬着头皮爬到刚才白狼开饭的位置,盘子跟地上都有着细碎的食物残渣,肉碎和水渍到处皆是,南宫逸给出的指令是新来的跟班都必须用舌头把“哥”用餐的地方收拾好,至於盘子上的“剩饭”,则是“哥”的恩赐,全部都要一滴不漏的舔乾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跃就在南宫逸和祈绚的眼皮下,在现场众多侍从的注视下,默默的伸出了舌头,先是把盛着湿粮的那一盘舔完,咸咸腥腥的黏稠感令莫跃皱冒,彷佛和一只狗简接接吻的感觉让他直恶心,他拚命压下想咳想吐的生理反应,喉咙快速的上下吞咽着。
以这先苦後甜的方式舔完了第一盘,第二、三盘的反胃感就减少了很多,莫跃的在心里不住的催眠自己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开水和普通的饼碎,努力的佯出看不见上面铺着一片反光的水迹快速的舔舐着。
祈绚盯着莫跃憋得红红的眼圈,眼睛潋上一抹水光,加上早已攥成拳头的手掌,蜷曲的脚趾,身体上下都呈现出绷紧的状态,整个模样都像极了想抗拒却又不敢咬人的小兽,只能委屈巴巴的听从着命令,祈绚这才发现学长自来到他身边後好像一直是这个状态,一直都是眼圈红红的模样。
倒也不讨厌,甚至看着挺高兴的。
舔完盘子後莫跃便转战到地板上,直到把地上最後的一些不知是狗粮还是其他的碎屑都卷入口中後,南宫逸才来拍了拍他的头,像训练员般称赞了他一句做得好。
白狼早已窝了在厚身的地毡上睡觉,祈绚和南宫逸则在客厅上的超大屏幕玩着赛车游戏,在准备进入下一个回合时,南宫逸直了身,搓了搓肚皮,嘟嚷了一句想去厕所。
「先暂停一下吧。可以存档。」祈绚说着就拿起遥控,却被南宫逸拦住。
「不用,我有尿壶。」南宫逸说得随意,在祈绚狐疑的眼光中拿起了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祈绚倒是好奇了,开玩笑的说「你的尿壶还有脚呢?你们皇室的传统是在家一定要用尿壶?」
就在游戏里下一个回合的场地资料准备下载完成时,一个遍体鳞伤的男生跌跌撞撞的爬了进来。
男生的肩膀上有大片的瘀青,新的旧的鞭痕纵横交错,胸膛上有好几条像是皮带留下的印痕,甚至更有些像是被灼伤烧伤的烫印,整个上半身几乎找不到半处的好肉,红的黑的紫的伤痕似在争夺地盘般占满了整个空间,在男孩像羊脂般白滑的皮肤下显得份外凄惨,男孩的腹部不寻常的涨起,像一个鼓起了的皮球,把伤口和瘀青都撑开了,光是看也触目惊心。
莫跃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身体也跟着痛了起来。
自己那时就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但眼前的这个应该比自己更痛上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一身汗涔涔的爬到了南宫逸的眼前,难受的喘气声连莫跃也能清楚听见,男孩好像在轻声哀求着甚麽,但却被南宫逸狠甩了一巴掌,力度之大让男孩倒在地上,嘴角马上渗出鲜血。
他吃力的重新爬起,这时候祈绚终於看清了这个狼狈男生的样子,眼睛惊奇的瞪大了,手上的控制器差点滑到地上,祈绚怀疑的说「欵,这长得很像最近很红的那个小明星…他叫甚麽来着…」
南宫逸笑得眼弯弯的,一把手扯着男生已湿透了的头发,让祈绚更容易看清他的脸:痛苦却难掩清冷的眼眸,弯弯的细眉,右眼下的泪痣,秀气的五官和标志性的泪痣跟祈绚脑海里的印象重合。
「他真的是汪梓?」祈绚终於记起了他的名字,惊讶的说「连我妈都在花痴他,之前天天潇公子潇公子的叫,还嚷着一定要去他的演唱会。」
「嗯。」南宫逸像是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到处跟人品评炫耀,却又像抱怨,「你们国家的“王子”质素真的不怎麽样,又不耐操又不耐打,我像奸屍似的。」
祈绚无语,也懒得纠正那蠢王子的谬论,名字像王子的读音不等於身份就是王子可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常识,却只有眼前这货会较真。
汪梓身体是真的很难受,他痛苦的看着南宫逸,连嘴角的血丝也没来得及抹,已抖过不停的双腿几乎要跪不住,在他想开口的时候,南宫逸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的表情,再悠悠的说道「尊贵的王子殿下,告诉你的国民你现在的身份。」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忍不住的落下,汪梓紧闭着唇,变得惨白的嘴唇看起来却更添一分凄美。
南宫逸也不逼他,只是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机上的屏幕,汪梓像是看到了恐怖的符咒般,脸上出现了哀求的神色,压抑以久的痛哼忍不住溢出,但南宫逸却不吃这套,见汪梓不说话,便笑着在手机的屏幕上多按了一下。
「唔!!」突如其来的高速频率让汪梓痛得双手撑地,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成了一朵朵泪花,南宫逸却嫌未够似的,脚踩上了在汪梓还未结痂的鞭伤上用力辗压,挤出了一点鲜血。
汪梓痛极吸气,千不愿万不愿的话终究还是吐出「…贱…贱奴汪梓…是…是主人的尿…壶…」
谁又想得到,古装电视剧中那个温文尔雅,声线清冷的名门公子,此刻全身都是被肆意凌虐的伤痕,顶着大肚子,不穿片缕的跪在人前被任意欺辱,那张把诗词戏曲演绎得扣人心弦,娓娓道来的嘴巴,在这儿竟然被当作是最贱的尿壶,只配盛载主人的尿液和其他一切的灌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绚扫了汪梓一眼,发现他连大腿小腿上都有被鞭子抽得高高肿起的鞭痕,有些更渗着血,大片紫黑的瘀青集中在内侧的肌肉上,很难想像是受了多久和多大力度的踢打才能造成这个伤势的,在鼓涨的肚皮下,已脱光耻毛的分身无力的低垂着,周遭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红,尿道口的位置更被残忍的插入了一枝圆珠簪子,簪头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痛苦的摆动而讽刺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祈绚问旁边悠游自得的“凶手”,「他这是怎麽了?」
南宫逸的脚趾在汪梓而变得脆弱不堪的肚皮上打转,拇趾更扣了扣肚脐的边缘,像随时会用力踹下去般警告着汪梓,「你自己跟祈三少说。」
汪梓的身体抖颤得不成样子,却还得耐着痛,含泪说出羞辱着自己的说话「因,因为…贱奴,今早接尿的时候…犯了错,被主人罚的。」
被蹂躏成这个惨状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在早上当尿壶的时候,汪梓被呛了一下,有几滴来不及咽下的"圣水"落到地上,惹来南宫逸的不悦,就这样狠狠的重罚了一顿。不只是受了数十下的皮鞭,更被迫以木簪插尿道,小穴灌大量具刺激性的灌肠液作惩罚,後穴不断传来炙热的痛感,而阴茎前端像被烧着了似的,尖锐的疼痛麻痹了全部神经,这个状态下,每移动一步都是折磨,而他已经迫着含了两个多小时了…
祈绚没好气的盯着南宫逸,语气中也没多少的怜悯,「你理解能力真的很差。我是问,这大明星人怎麽会落在你这儿?」
「哦,」南宫逸把小腿架了在汪梓伤痕累累的肩膀上,不理汪梓已经痛得发白的脸色,舒适的重新读取游戏的回合资料,才开口解释「大明星上星期去了我的国家参加拼盘演唱会嘛,然後刚好在後台给我遇见了,我就只是上前搂了他的腰想搭句话,王子殿下就往我脸上送了清脆的一巴掌。」语气虽然听起来轻松,但祈绚还是从中感受到南宫逸咬牙切齿的愤怒,汪梓听着身子禁不住哆嗦,像回到那一天的现场,重温那时的恶梦。
「嗄,就是因为他碰了你一下?」祈绚疑问,他总觉得自己听漏了重点。
南宫逸撅嘴,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般,又拧了拧汪梓的乳头发泄,「在我国家,蓄意伤害皇室人员的犯人是要灭门凌迟的,我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南宫逸把灭门两字说得很轻很随意,但没有人会质疑他说话的真确性,他指尖抬起汪梓的下颌,笑意盈盈的欣赏着汪梓在剧痛下挣扎的眼神,「叫甚麽王子,只有名字好听,不过是条没教养的狗,脾气还臭,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一直跪在旁边的莫跃听着只觉心寒,不过是打了一记耳光,就被南宫逸说成是对他行刺似的重犯,将人光明正大的查办,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是可任意作践的东西、取乐的玩具,莫跃飞快的瞄了瞄汪梓被痛苦折磨得失焦的眼睛,又胆小的收回,内心同情着这个比自己遭遇更凄惨的“同伴”,但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绝对的权势和力量下,他和汪梓都不过是蝼蚁。
祈绚无语,以小气和耍泼的程度而言,异国王子绝对能排上两国之首,「大明星才玩了几天就被你弄成这麽一幅惨样,之前谁说我不怜香惜玉呢。」感觉到祈绚淡淡又刺冷的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莫跃微不可闻的颤了颤,马上又跪得标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壶而已,坏了就掉喽,地位跟学长不同呀。」南宫逸毫不在意的说,彷佛眼前楚楚可怜的男孩真的只是一件随手可丢的物件,他又踹了汪梓的心口一下,似笑非笑的对汪梓说「我看你是想含到明天了,要不我让人现在给你换一些新鲜的,每三小时灌一次。」语毕他就真的扬手叫侍从过来,汪梓惊慌的睁大眼,也不理甚麽规矩,已破皮的双手牢牢的抓住南宫逸的裤脚,像溺水的人紧抓着一块浮木,苦苦的哀求道「不…不要…求主人您,不要换了……我记得的,贱奴做!贱奴做!」
南宫逸抖了抖腿,双腿朝外分开了些,汪梓知道这是信号,急忙又狼狈的爬至身前,那把令歌迷如痴如醉,把剧本的情话说得缱绻缠绵的温婉又斯文的声音,此刻却不得不说着下贱如泥的淫话:「尿……尿壶侍候主人…」汪梓绝望的闭上眼睛,苍白的小脸凑近南宫逸的胯下,无比熟练的用牙齿咬着睡衣裤的橡筋头褪下,然後是内裤,很快那根把他上上下下两个小嘴都折磨透了的雄伟分身就蹦了出来,炫耀似的等待着汪梓的伺候。
汪梓忍痛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一点一点把那根粗长的硕大纳入口中,过程中还得用舌头在铃头和茎身上打转,汪梓边舔弄边等候着南宫逸随时而来的"灌溉",已经不能再犯错的他内心惴惴不安,就在他想调整呼吸的时候,南宫逸像是故意的放松了膀胱,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突如其来的尿液几乎又把汪梓呛到,他大口大口的把苦涩的浅黄色液体往肚里吞,混在里面的,还带着他被踩成碎片的尊严和骄傲。
南宫逸写意的尽情释放着,同时欣赏着汪梓悲愤欲死的表情,心情更是愉悦了些,只有他可以看到神情清冷的男孩此刻这个美丽又卑贱的模样:他剑眉微蹙,长又脆弱的睫毛上挂了一串晶萤的泪珠,好像随时会掉下来;淡薄的双唇被肉棒完全撑开,浮现出乾燥的唇纹,性感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不时更传来闷声吞咽的咕噜咕噜声音,下颚线绷成一个紧致极限的线条,倒是一个拥有漂亮皮囊的好尿壶,南宫逸想。
他恶作剧的尿得断断续续,惬意的享受着汪梓口腔内的柔软和温热,直到把最後一些尿液都射到喉咙深处後才轻拍了汪梓的脸颊,把分身抽了出来,示意他继续工作,也不给汪梓有一点的回气时间。口内只余苦涩和腔味,每一口的呼吸都把这让人作呕的味道流遍全身,汪梓却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得伸出舌头,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後是柱身,待南宫逸颔首後,又得用牙齿帮他整理下身,汪梓全都安静的照做,没有反抗。
直到他以为自己工作已经完成後,发泄完心情不错的南宫逸又说:「礼仪呢?又不记得了?」
汪梓抿了抿唇,腹中翻腾的剧痛已再容不下一点的任性,他艰难的弯下腰,光是这动作又让他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这一动拉扯了上半身的伤痕,又压迫了已被灌满的腹部,登时差点痛晕过去,他竭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麽狼狈,「…谢谢…主人…使用尿壶…」
南容逸终於满意,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语气就像老师教训着一个冥顽不灵、顽劣成性的学生「一早这麽乖不就好了,偏偏你天天都要来这出,也不嫌累。」
「去吧,上面下面的两张嘴都洗好了,尾巴插回你後面。」折磨了大半天的东西终於能允许排出,汪梓也顾不得羞耻,急忙爬着随侍从离开客厅去清理,南宫逸这才突然站起来,以一贯使坏的语气对祈绚说「阿绚,我们来比比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了在拚命压缩自己存在感的莫跃身上,莫跃不禁抖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现在跪了在高脚椅的垫子上,是一个方面主人玩弄身体的高度。手被命令放到背後交握,挺起胸膛,一脸隐忍的任由祈绚把玩着他的阴茎,久被束缚的分身得到了片刻的自由,欢腾的挺立着,祈绚抚弄着莫跃已涨实的阴囊,动作和节奏都称得上是温柔,禁欲已久身体很快便叫嚣着想寻找发泄的出口,但大脑仍存有昨天床事中被掐得剧痛的阴影,莫跃一边忍受着情欲的红潮,一边为不知会不会降临的痛苦而战栗,深陷在矛盾中。
因为"玩家"还未到齐,南宫逸跟祈绚他们说了个大概,他所提出的游戏很简单,斗的是主人玩弄的技巧,比的是奴隶忍耐力,玩家的名单显然易见,而他们三个此刻在等的,则是被牵了去清洗的汪梓。被迫身为参加者的莫跃也没有同情汪梓的余裕,下身连密的快感让他险不自持,在不能释放却又舒服的感觉中挣扎浮沉,没心思在意周围和别人。直到还冒着水气,後穴被插入一条尾巴的汪梓被扯着过来,跪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时发出碰撞的声音才回过神,同时亦标志着游戏的开始。
南宫逸熟手的一把抓过汪梓的阴茎把玩,已去了尿道塞的阴茎还泛着一片不寻常的浅红,仔细看甚至有些脱皮的情况,男人最为脆弱之物被人随意把玩,汪梓的眼泪又痛得在眼眶中打转,身体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会无力的摔下去。
照理说只是揉搓表面并不会让人痛苦如此,祈绚好奇的看了看汪梓的下身,好奇的问「你玩了甚麽花样?」
南宫逸给了祈绚一个调皮的眼神,又再晃了晃汪梓的阴茎,以自豪的口吻说「这诱人的粉是我自创的颜色,叫婴儿红!」语气说得轻松自然,可是却只有汪梓本人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地狱——先是将普通蜡烛的烛泪一层一层的滴满整个性器,连阴囊也不放过,再由南宫逸用手一把把的下身的毛发随已凝固的蜡液连根拔起,"除草"的过程中汪梓还得帮忙数数,待下身已经乾净,被滚热淋下的感觉已慢慢纾缓的时候,南宫逸又笑着拿来了一个东西,说要替大明星的下面也好好的造型一番,汪梓从没想过这东西也能成为让他痛不欲生的刑具。
是一个热的吹风机。
那时候的汪梓痛苦挣扎得如同刚被捞上来的鱼,当高温的热风吹向已饱受摧残的肉茎时,汪梓几乎痛得要昏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燃烧,在南宫逸"细心和耐性"下,汪梓足足受刑了十分钟,整根性器都被热风关照了好几轮,直到全根都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才罢手。虽然这残酷的折磨而过了两天,但到现在就算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带给他痛苦。
「你这样不公平。」祈绚没好气的抗议,又看了看莫跃而挺立的分身「学长已经发骚了,你大明星还痛着呢,起跑线不一样。」
是的,这个游戏比的不是斗快谁能令奴隶射出来,而是谁的奴先管不住鸡巴,谁就输了,而且为免有放水的嫌疑,南宫逸更提出交换奴隶来玩,由他来玩学长的,而祈绚则玩他的尿壶。
南宫逸啧声摇头,一脸"你就等着瞧吧"的样子,随即用手快速的套弄着汪梓的阴茎,猝不及防的汪梓只能一阵惊喘,而他的性器亦在痛悦交杂的呻吟声中慢慢勃起,南宫逸嘴角向上翘,说「看吧,这狗贱得很,愈痛他愈高兴。」
两个上位者都把宠物的性器当作是玩具般交换玩耍,肆意把玩,而被玩的莫跃和汪梓只能够跪在垫上,向主人袒露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用手遮盖下身也不敢,垂头承受所有的羞辱。
祈绚耸肩,便站起来准备和南宫逸交换位置,他轻拍了一下莫跃的额头,嘱咐自家的宠物「小狗,别丢我的脸。」
游戏就这样开始,南宫逸握着莫跃的分身,像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子般到处揉掐,嘴里不时说着令莫跃脸红耳赤的话,却又会突然的刺激着莫跃的敏感点,他差点把唇咬破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射出来。而旁边的汪梓显然忍耐不住这样的挑逗,也不知南宫逸之前灌过他甚麽药,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从他的牙关里溢出,晢白的脸上抹了蜜桃般的绯红,以前冷若冰霜的美人竟变成了如斯敏感骚浪的身体,祈绚故意的在汪梓才刚自由的铃口上逗弄,另一只手在他的囊袋上用力一挤,两边齐来的刺激令汪梓眼前一白,身体猛抖,终於还是忍不住的射了出来,射得汪梓大腿腹部都沾有白浊,祈绚马上收回手,拿起纸巾抹手,有点嫌弃「看来大明星有早泄的问题。」
莫跃那边还在苦苦忍耐,祈绚走到他的身後,看见大腿後面满是一道道指甲月牙的痕迹,有好几道甚至被抠出血,犹如染成鲜红的新月,屁股的两瓣肌肉也收紧,像主动紧抱着尾巴不放的样子,比起大明星雪白柔软的身体,还是学长弹中有韧的触感更令他满意,想着想着,祈绚轻笑了出声,声音不自觉的有了温度「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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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毫无逻辑的说话让祈绚哭笑不得,他笑骂「滚。别把输的塞给我。」
无赖的招数失败,南宫逸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莫跃的阴茎,挪回自己的坐位,恶狠狠的又抽了汪梓一巴掌,「废物。尿壶做不好,连自己的那根贱鸡巴也管不到。」他像醒起甚麽似的,又扬手唤人把一盘子的调教道具拿过来,从中拿起一个不锈钢、下身是螺纹形状的尿道塞,银镜般的表面反映出汪梓恐惧的脸,南宫逸左右掂着那塞子的重量,简单的用酒精纸巾消毒後便用力抓着汪梓的阴茎,也不顾汪梓失声的惨叫,动作霸道又连贯的强行把塞子插入在他的马眼里。
尿道又一次被强行撑开,熟悉却又灼热的感觉在燃烧蔓延,汪梓呼吸未顺,胸口起伏得厉害,南宫逸置若罔闻,又想在盘子里找出其他的小玩意,「学长的狗鸡巴一定被阿绚绑够了才那麽乖。以前是我太仁慈了,既然贱狗自己管不好,就主人帮忙教。」南宫逸说得义正词严,看到这一幕的莫跃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比起要插入尿道塞,他宁愿被锁阴茎环……他一边同情着汪梓,一边却庆幸受罚的不是他,就连在祈绚把阴茎环拿过来扣上时也表现得无比配合,头一直垂得低低的,阴茎环重回到身上後更低声的说了声谢谢主人,生怕祈绚有样学样。
祈绚没料到来一趟南宫逸的家竟然会有杀鸡警猴的卓越效果,只是旁边的南宫逸明显余气未消,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子般又掴了汪梓几个耳光,直到看到旁边的手机时,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搭着祈绚的肩,给祈绚看他的荧幕画面,「我都忘了给你看!这个是我们国家最新出的玩意儿,挺好玩的,待会我送阿绚你几枝当手信,偶尔可以替学长换换款。」
南宫逸在显摆的是一枝按摩棒,尺寸看着狰狞,前端镶着大小不一的圆球颗粒,密密麻麻的让人看到了就发怵,但从设计和物料上没甚麽出众的地方,祈绚说笑道「你自己试了?用後感如何?」
「用後感嘛……」南宫逸没正面回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把手机切回到程式操作介面,只是在上面的彩色圆盘中随意按了几下,汪梓立马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连声的从椅上滑下,身体像个滚球般左右滚动,已惨白如纸的脸色伴随着一声声的悲鸣惨叫敲进莫跃的耳膜,令莫跃毛骨悚然,也不禁跟着颤抖了起来。
「啊!!!!主…主人求您…别…别电了…!啊…!」
「呜…呜…不…不要了…会穿的…求求你!!停…呜啊下来!」
汪梓嘴上不断求饶,人像被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掉,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直到最後无力的摊倒在地上,眼眸已痛得涣散失神,连身体也在抽搐着一颤一颤的,连半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南宫逸这才悠悠的按了按手机,转脸看着祈绚「真人现场示范,第一手用家感想,满意吗?」
汪梓在南宫逸的要胁下艰难的跪直了身子,亮黑的眸子盈满了泪水,头发凌乱的黏了在脸上,看起来又狼狈又凄惨,他被迫向祈绚说着身体的感受和按摩棒的作用,可在极致的疼痛下根本无法有完整的思路「…它会放…电…前端的圆球…可以分开来自…自己转,转动…然後通…电,那些小球…还能,可以向外突起…呜…呜…又可以再电…」说着说着汪梓终究还是痛哭出声,汪梓每形容一分,莫跃的心被便揪紧了一分,从他刚才的神情和重点的词汇,莫跃大约可以猜到那枝按摩棒的恐怖之处——放电、颗粒可逐粒突起、一边转动一边放电……,愈想愈慌,皮肉像是跟着痛了起来,莫跃更不敢把头抬起,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狱。
就在汪梓还在饮泣的时候,一直在睡觉的白狼已经醒来,牠兴奋的在南宫逸的脚下不断转圈,又咬着他的睡拖向前拉,好像在催促甚麽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条无忧无虑的狗,睡醒又想着玩。」南宫逸爱惜的摸着白狼,随牠走前了几步,又向汪梓喊话,语气截然不同「还不滚过来?你哥要遛你了。」
现在白狼颈上戴着一条松垮垮的颈圈,後面扣了两条牵引绳,一条是汪梓,一条是莫跃,领头的牠看上去神气又威猛。两名男生只能四肢着地的爬了在白狼的左右,像被白狼牵着遛般在地上爬行。南宫逸则提着白狼的狗绳,心情愉悦的牵着一狗二人在庭园绕了一圈又一圈。摒除让人窒息的羞耻外,这个命令对於莫跃来说并不困难,他迫自己只是专注於眼前的草地和前方白狼的後脚,清空脑袋和心神,就像一条真的狗一样在散步。但汪梓就辛苦得多,今天整日的无间摧残已用尽他身上的力气,已软弱无力的四肢几乎是被白狼拖着爬的,南宫逸因为不满意汪梓不卖力的表现,又狠狠的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又鞭了十数下,最後待他们终於爬到树荫下的时候,汪梓已气喘如牛,趴伏在草地上,累得连胳膊也提不起来。
南宫逸踹了汪梓一下,骂了声废物,用手解下扣了在白狼颈圈後的绳子,放白狼自由,又把毫无挣扎能力的汪梓那一条绑了在树上的树枝上,幸而绳子够长,汪梓可以保持着趴地的姿势来稍微歇息一下。莫跃只敢保持爬行的姿势没有乱动,南宫逸瞥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後扯开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树干,骄傲的说「本王子养狗是放养式的,你们国家是不是有个说法叫…以天为盖,还有…放任自然!?」
还未待莫跃思考,南宫逸指了指侧边茂密的橡树,摸着莫跃的後颈,哄劝似的说着「我都帮学长选好了地方,将来学长就睡在那棵橡树下!在阿绚那儿只能睡狗笼太惨了,束手束脚的不好,本王子这儿有一整个草地让你跑!」
意思就是,在南宫逸家的宠物,除了白狼外是全都被绑在外面的树下的,只能赤裸的蜷缩着,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终日日晒雨淋,像一件无生命无尊严的摆设,连人格也活生生的剥夺。
这……怎样活下去?!
莫跃几乎震惊的看了还在喘息的汪梓一眼,完全想像不到汪梓这几天来过着的是何等痛苦的日子,南宫逸说得轻松自然,好像说的不过是一件玩具摆放的位置,他又指了指城堡上的那个尖塔「那儿後面也是一个大花园,有更多哥哥在休息着呢。学长想参观的话我随时牵你去!」
莫跃恐惧的猛摇着头,手指下意识的抓紧草地上的野草,南宫逸惋惜的摊手,没有再说下去。他把莫跃的绳子和汪梓的绑在一起,拍走手上沾着的泥土,便像拴好狗的主人般离开庭园,回大厅玩游戏去了。
树荫下只余下一脸窘迫的莫跃和虚弱至极的汪梓,两个身型高大的男生此刻却被颈上一条幼长的狗绳给限制了活动的范围,明明是站立便可解开的绳结,却没有人敢挑战主人的权威,被拴着的他们皆全身赤裸,後穴塞了一条粗长的尾巴,汪梓更是连支起身的力量都没有,画面尴尬又滑稽。正等莫跃想开口问汪梓还好吗的时候,汪梓冰冷软腍的指尖覆上了莫跃的手腕,他吃力的转身抬头,对上莫跃诧异不安的眼睛,气若浮丝的说「求求您…救我。」
像担心莫跃听不明白似的,汪梓的手又抓紧了点,他绝望又彷徨的目光脆弱得好像随时会流泪,发白的双唇缓缓开合,「求您帮忙…让您主人把…把我带走,离…离开…我会被玩死的…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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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跃的眼神暗了暗,被家奴、被同学任意羞辱欺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彷佛闻到院子花园混合了泥土跟青草的味道,自堕落成奴後,陪伴着他的只有无尽头的玩弄和调教,流的泪水和汗水比起前半生合计的都要多,每天过着比宠物还低贱的生活,连人类的生理需求都要被严格控制,在祈绚的脸色下过着卑微如尘埃的日子,甚至今早还害怕祈绚抛弃自己而担惊受怕了好半天……
他自己站钢线都站得摇摇欲坠,一只脚已悬在半空中,举步为艰了,像自己那样的过江泥菩萨又如何拯救别人?
求情不成,甚至连自己也会惹祸上身。
莫跃望着汪梓肿起的手指关节,抿了抿下唇,他自嘲的笑了笑,语气中的苦涩清晰可闻,末了更有一丝认命的无奈「…如,如果我有这个份量的话,我就不会跪在这儿了…」
能解释的话可以有很多很多,自己所受的悲惨遭遇也可以张口就来,但莫跃心底里仍保有最後可笑的骄傲和自尊,不愿意把自己的疮疤自揭於人前,他想着汪梓应该会懂「我过得…也不比你好多少…或者不久後…我就会和现在的你一样……」祈绚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焦虑不安,他拿不准到底自己现在是否让他满意,只是他明了得很,南宫逸在祈绚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高了不只一百级,也许有一天他主人经不过南宫逸的软磨硬泡,像丢垃圾一样把自己送出去,然後自己就被迫成南宫逸口中放养宠物的一员…
他很清楚,南宫逸对他的执念就像是一个得不到想要玩具的孩子,因为不能拥有而觉得矜贵,但当他真的到手了,新鲜感和满足感一过,自己便会很快被归纳为没趣的玩具,随手的丢到另一个地狱去……
汪梓却锲而不舍,像是在无边的黑暗中攥紧眼前唯一的萤火,他脸上秀气不减,眼底仍然清明,「我知您我皆人微言轻,只求您在您主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刚才我听到,他可以把我当奖品送您主人……」汪梓一顿,咬了咬牙,不知道是身体太疼了还是在斟酌下一句说话「只…只要能离开这里,能活着…我甚麽都愿意做的,求求您……」语气哀婉情切,教人心软鼻酸。
莫跃愣然,这番说话和自己当初是如此的相似,只是汪梓的觉悟和决心都比自己坚定得多,他一时间接不上话,但又不忍浇头淋熄汪梓唯一的盼望,“我只能…”这三个字已到口边,但他才发出第一个音节,就听到祈绚在不远处踏步而来,边走边说道「狗狗,该走了。」
他激灵了一下,也不敢给旁边的汪梓一个眼神,笔直的朝祈绚方向跪直,等待他主人帮他解绳,汪梓迫切希冀的目光如芒在背,压得他的头又垂下了几分,祈绚戏弄似的拨弄着莫跃的浏海,又扯了扯手中的牵引绳,莫跃意会的双手伏地,摆出标准爬行的姿势,紧贴着祈绚的步伐朝停车场回家。
汪梓只能幽幽的望向莫跃愈爬愈远的背景,敏感如他又怎麽会捕捉不到,祈绚走过来时瞥向他夹着危险和审视的眼神。
是谁说他过得不比自己好多少呢?光是这就已经差远了。
车上。祈绚现在正亵玩着莫跃的乳头,把一个带着铃铛的乳夹夹了在莫跃右边的乳头上,莫跃被勒令双手抱头,以蹲着只有脚掌碰地的样子来接受祈绚的“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尖锐的疼痛传来,这姿势比跪着更难保持平冲,但莫跃还得竭力的不让身子摇晃,因为祈绚刚说了,只要他身上铃铛每响一下,回去後屁股便得挨十鞭,他刚刚已因为车子急煞而动了两下,光想到屁股要被打上过百鞭他便头皮发麻,同时又得应付祈绚的提问,这漫长的一小时对莫跃来说份外艰难。
他被迫的把刚才汪梓跟他说的话完完整整的说出来,当然也包括了自己的回应,他不敢有丝毫的隐暪或欺骗,只得将所有对话和盘托出。祈绚听到汪梓所说的话後只是略挑了眉,并无其他表情,只是在听到莫跃的那句话後,他犹有兴趣的直起了身子,摸了摸被乳夹夹得肿涨的乳尖,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学长那麽怕被我丢掉?」
莫跃溢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哼,但随後自虐的把胸膛挺起,把像熟透果子般的珠萸送到祈绚手边邀请进一步的蹂躏,红着脸轻声的说「求主人不要送走奴才…奴…奴才会让主人舒服的…」
「操过一次後就这麽乖?真操服了?」祈绚扬了扬嘴角,不急给宠物一个保证,他对司机吩咐着「告诉刘叔叔我今晚不回家吃晚饭,到平时的那间烧肉店去。」
这间烧肉店是祈绚平时和林默鸢常来的饭堂,是一间独栋式经营的店子,私隐性十足,更为熟客的祈绚一早预留了最僻静又宽敞的房间,让三少爷用餐不会被打扰。
莫跃此刻一脸紧张的跟随着祈绚,小心翼翼的小步走着,没有了尾巴的肆虐,久违穿上了正常衣服跟裤子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安——到店前祈绚在车上抛给了他一套後备的备用服,一件简单的白色上衣跟一条运动裤子,当然没有内裤,而乳夹也没有摘下来,莫跃的身高比祈绚高上了一点,体型也比较健硕,穿上祈绚的衣衫难免有狭窄贴身的情况,那个金色小铃铛在白色衬衣下更是若隐若现,就算莫跃走路再轻力,走廊偶尔也会传来轻微的声响,但莫跃对能穿着正常衣服、像人一样走路的待遇已感恩戴德了,也不敢再奢求更多。
房间是类似榻榻米那样的房型,桌子比较矮身,但空间却很阔落,祈绚拿着餐牌随意的点了数份烧肉後便慵懒的玩着手机,任由莫跃一脸不安的站在自己身後。
一碟碟上好的和牛很快便送到,待服务员打算跪在桌边,像平常一样替三少爷烧肉的时候,祈绚摆了摆手,示意她和其他的服务员都退下,更着他们之後的时间都不用进来了,服务员马上应是,鱼贯的离开了。
房间只剩下悠闲坐着的祈绚和局促不安的莫跃,祈绚把桌上那包即弃式上半身围裙抛了给莫跃,悠悠的说「脱光了後穿这个,过来炉边烧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莫跃有些留恋的看了眼自己才穿了不到十分钟的衣服,不知道下次甚麽时候再能穿上人模人样的衣服,心里纵然不舍,但动作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莫跃飞快的就脱光了衣服,红着脸垂眸的穿上了那件只有上半身的围裙,下半身又回到全裸的状态。不织布的布料稍硬,和已红肿的乳头磨擦时的刺激感让莫跃低声的哼了一声,这围裙的设计简单,他把绳子绕到後颈绑好,再以同样的方法把腋下位置左右各一条的绳子绕到後面,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便穿起了这件後面看起来只有两条幼绳,方便穿脱的围裙。
他行到桌子的另一边自然的跪下,准备为祈绚烤肉,光着的膀子想拿起铁夹时,祈绚却拍了拍身边的软垫,着莫跃来到近他一点的地方,莫跃应是後膝行过去,夹起了几块肉放在烤架上。玩具当前,祈绚的手马上又不老实了起来。
祈绚揉掐着莫跃的臀肉,觉得摸不过瘾似的拍了数下,「翘高点。」祈绚简洁的下着命令,莫跃只得把手撑着矮桌,高高的把屁股撅起至和桌面一样的高度,方便祈绚的把玩,同时又得看牢烤架,只能够单撑着手,边被玩弄边料理着架上吱吱作响的肉。
这次是莫家少爷第一次动手自己烤肉,他谨慎的摆弄着这些地位比他还高贵的肉,没敢待慢,但又抓不着火候,就在莫跃专心致志的准备翻肉时,臀瓣被大力的分开,祈绚的食指猝不及防的进入了被按摩棒操弄了一天的後穴,缓慢的抽插了起来,穴内的湿润让祈绚满意得很,「学长的骚穴又在流水了,连被手指操都那麽开心。」
「唔,主人…」祈绚抽插的速度太过缓慢又单一,已被调教过的後穴顿觉得空虚难耐,莫跃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腰肢,求饶的软声喊了一句主人,这隔靴搔痒的举动於祈绚的角度看来更像赤裸裸的求欢和示好,祈绚眼神一沉,下腹热流涌起,本来只打算随便玩玩的,却被自家宠物这无意的动作给撩出了兴致,他坐到莫跃身後,利落的解开裤链和内裤,逐渐精神的性器就蹦了出来,祈绚却不急於进入,把紫红色的龟头顶了顶莫跃的穴口,看着莫跃明显因紧张而猛地收缩的小嘴,恶劣的说道「狗狗今次得自己动,把主人用来帮你止痒的大鸡巴吃进骚穴去。」
莫跃欲哭无泪,不明白为甚麽主人来烧肉店吃肉最後变了吃他,但既然祈绚命令了,他只能忍着巨大的羞耻感,用双手掰开圆翘的臀瓣,露出还微肿的洞口,向後一点一点的蹭着祈绚的鸡巴,没有过这种主动经验的莫跃很是生涩,吃了半天也只吞进了大半根肉棒,祈绚也难得好心情的由着他磨,更不时在莫跃已红透了的耳根上吹气,随即便可享受到後穴紧张收缩带来的快感,前端连龟头都被侍候舒爽,肠肉也紧致顺滑,如果现在一下全顶进去的话学长一定会哭的,祈绚坏心眼的想。但既然说好了今次要由莫跃主动,祈绚只是在後面“温馨提示”道,「狗狗再不快一点吃到底的话肉就烤焦啦,焦了回去又要罚了,学长的屁股不知道能抗住多少百下?」
这个威慑极之凑效,果然莫跃只是停顿了一下後,便闭眼咬牙的把祈绚的性器连根吞下,肉穴被瞬间填满的酸涨感让莫跃皱眉,却在他还在适应的时候,祈绚突然一把拉过他的腰向後扯,莫跃无准备的贴上了祈绚的胸膛,整个人几乎坐了在祈绚的怀里,也令深陷在体内的性器顺畅的进入了从未到达的深度。
「啊…!主人…求您慢点,嗯呜…太深了…顶到底了…呜呜!」莫跃僵直的坐了在祈绚的怀中,双腿被祈绚折成M字型的往外张开,是一个极其方便祈绚上下其手的姿势,身体的重量全部都落在屁股里,又痛又深让他一动也不敢动,就好像是一个被木柱定型了的玩具。
「不是说会好好伺候吗?像个木头怎样伺候?」说完祈绚的手在莫跃的会阴处掐了一把,莫跃吃痛得呜了出声,眼角产生湿意,只得吸着鼻子乖乖的骑上骑落用身体套弄着祈绚的分身,丝毫不敢放水,祈绚安逸的欣赏着身前美丽胴体卖力的摆动,不时更在健实的肌肉上乱摸一通,爱不惜手的说「狗狗以後都要保持这样的身材,摸起来才好玩。」
此时莫跃的腰又酸又痛,臀肉早已被不知是淫水还是肠液而变得黏腻不堪,炽热的肠肉温柔又饥渴的吸吮、抚摸、按摩着祈绚肉茎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条神经,一浪接一浪的相互轻压转动,每一次的套弄都像比之前一次进入到更深更暖的地方,羞涩却又温顺的接纳肉棒的侵略,祈绚在这次的性事中可谓舒心又省力,当快将释放的时候,他紧扣了莫跃的腰,像打桩机的狠狠钉死了莫跃的动作,已胀得不行的囊袋几乎没入在臀肉之中,祈绚猛力的向上戳刺了数十下,莫跃被操干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肠肉完全被肏开,一股灼热在体内迸发,被动的接受了主人精液的灌溉。
发泄後两人的姿势不变,祈绚的手绕前到莫跃被冷落已久的乳头前,轻轻勾了勾乳尖下的铃铛,感受到怀里宠物的战栗,祈绚继续逗弄,故意装没看见宠物肿胀得像要爆炸的肉茎,「学长吃饱了?」
脸颊潮红未退,莫跃的眼眶又红了一圈,他的声音带了点小狗般的鼻音,「吃饱了…谢谢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间弥漫着一股焦了的烤肉味,已烤成黑炭的肉在网架上不断收缩,还燃着小火的焦块从烤架的气隙中滑落,一片片上好的牛肉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莫跃看得心惊胆颤,像焦了的是自己的肉般,主人的命令向来铁一不二,想到这,已麻木的屁股又再突突的痛了起来。
这麽多块肉没了…再加上之前车里的…
莫跃绝望的想他屁股今晚应该就会被藤条抽烂。
他仍然坐在祈绚的身上,牢牢包裹着主人的性器,却又不敢把体重加在祈绚的身上,只能够把重心转移到腿後跟,艰难的保持着这个像婴儿把尿、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安静又配合的任由赏玩。
莫跃的眼睛死死的盯在网架上,焦块每跌一点他的心跳又跟着跳了一下,祈绚却连半份心思都不曾放在桌面上。他在想着莫跃和汪梓的对话,思忖着是时候再教导自己的宠物了,都大胆得敢在主人不在场的时候自己作决定了。
想做的时候便做,这就是主人的特权。
莫跃正可怜兮兮的揪着自己两边耳垂,像一个学生被老师惩罚的可笑样子回答着祈绚的提问,不时更得讨好般收缩着小穴来娱乐主人,原本以为跟汪梓说话的帐已经翻篇,想不到又被祈绚以漫不经心的态度问起,莫跃紧张得寒毛倒立,凭着他对主人的了解,他愈说得稀松平常就是他愈手狠的时候,所以莫跃不得不全神贯注来应付祈绚的问话和带着调侃的刁难。
「不是要我把人带走吗?说出来听听。」
「……」莫跃敢说才有鬼!
「在那明星面前就说那麽多话,在主人面前演甚麽默剧?怎麽还不求情?你不是威风凛凛的答应了人家吗?还不求?」祈绚边玩边揉着莫跃的乳头,故意的添油加醋来说着让莫跃内心发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祈绚说完,莫跃便摇头得像个拨浪鼓,语气带着焦急,忙不迭的解释「奴才不敢,奴才知道没有资格!请主人相信奴才…」
「学长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会连说一句话都不敢?」祈绚语带双关,但莫跃却好像不理解主人的弦外之音,他咬了咬唇,自贱的说「奴…奴才只是主人您的狗,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更,更不敢为别人求情,呜唔…」乳头在祈绚的玩弄下很快变得挺立,祈绚恶意的用围裙摩挲着脆弱又敏感的乳尖,刺激着莫跃的欲望。
莫跃的眼睛已被泪意熏得通红,却还是不敢乱动,一幅任由欺负的样子,只有胯下的那根肉棒不合时宜的高高翘起着,活像一只委屈巴巴但又不知羞想要发情的小狗,祈绚被这模样就取悦到,不重不轻的弹了一下茎身,算是一个最轻微的惩罚,严厉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玩味,「以後要当只乖狗,下次再犯的话,我就让你也玩那枝按摩棒,知道吗?」
听到可怕的字眼,吓得莫跃连声说知道,唯恐迟回话会让祈绚改变主意,更扭了扭屁股,让祈绚享受到更深的服务。
「喂饱了狗狗,又训完了狗狗,可主人我还饿着呢,狗狗觉得这样对吗?」祈绚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感受到身体里的肉刃又有再勃起的迹象,莫跃心里一抖,一直保持大张的双腿已累得发抖,不断扭动来取悦主人的腰软得像要断掉,他实在没信心自己的体力能再来一遍极度费力的骑乘…
「……不对的,对不起主人…」可是还是不敢拒绝,更得道歉认错,莫跃低头的等着祈绚的发落,或是激烈的操干,可是祈绚只是轻敲了一下桌子,指了指桌上一碟碟丝毫未动的牛肉,警告性的往莫跃深处挺了一下,催促道「还不快点烤?还是说又想挨操?」
主人说的饿,真的只是肚饿吗?莫跃无语凝噎,却连槽都不敢吐。
见祈绚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莫跃只能艰难伸展上身把肉移近过来,以胯坐的方式来为祈绚烤肉,这样烤肉份外的累,手臂几乎要伸前到最大幅度才能夹肉、翻肉,然後更得为祈绚蘸酱,再吃力的扭腰把肉喂到祈绚的口边,只需张口的祈绚会为每块牛肉的肉质和熟度作出评价,满意的话会摸摸头,烤焦或肉乾了的话则会得到拧乳尖底者是被深埋体内的性器狠刺作惩罚。
这一餐烤肉烤得莫跃泪眼婆娑,气喘连连,只想尽快的把桌上的肉都烤完,照祈绚的意思把最後的几片肉烤熟後放在碟子上後终於完成了任务,凶器如愿的从莫跃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一声响亮的啵一声让莫跃羞红了脸,祈绚使坏的把桌上抹手的毛巾塞进莫跃一时间未能闭合的菊穴里,故意留了一小团在穴外晃着,看着跟一个白色的毛球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绚说得“体贴”又理所当然,「学长後面被操得合不拢了,淫水像开水喉似的,主人帮你堵住,别弄脏了别人家的地板。」
终於摆脱了桎梏,莫跃跪下,也不用祈绚提点,便讨好似的把脸凑近祈绚的肉刃,细细的用舌头把祈绚清理上面沾着的液体,样子专注又小心,就像一个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性奴隶,帮忙祈绚打理好下身後又跪在一旁,丝毫不敢开口求主人释放他的欲望。
祈绚的眼睛有了笑意,今天的宠物尚算乖顺,在南宫的家时也没有令他丢脸,他善心大发的摘了已折磨莫跃良久的银环,看着莫跃又惊又紧张的表情,说「主人赏狗狗一次射精的机会,过来蹭裤子吧。」
莫跃闻言惊喜的抬头,瞬间又被这命令羞得臊红了脸,但能够发泄的诱惑足以令他盖过一切的羞耻感,他急忙膝行到祈绚的眼前,规矩的谢恩「谢谢主人赏奴才射精。」
已勃起的阴茎巅巍巍的磨擦着祈绚小腿位置,碰上牛仔裤粗糙的质感时竟也带来别样的快感,饶是真的憋了太久,莫跃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更加快了来回摩擦的速度,莫跃的脸颊和耳背都像火烧过似的通红和炙热,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因为被自己这个像是发情的狗厮磨电灯柱的动作给羞的。
祈绚拓着腮看着莫跃的动作,裤子已湿了一小块,莫跃的分身明明已临到高潮的边缘,但只是凭着粗布的刺激还是未够,莫跃的神情有点焦急,蹭裤子的幅度也大了起来,又左右到上下都不放过,只是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祈绚恶劣的问道「学长是不是不想射啦?一分钟後你射不出来就不用射了。」
莫跃又更急了,说话都添了些哭腔,水汪汪的眼睛流转着迫不可耐的情欲,「不是,不是的!奴才想射的,…奴才求求主人…」
「求甚麽?还要主人帮你?」虽然是问句,但祈绚语气中的命令不言而喻,莫跃也知道继续下去的话自己最终还是得就范,代价更只会比现在更沉重,他不得不顺着祈绚的意思说下去「是的…求求主人帮帮小狗…」
祈绚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家长面对着顽皮小孩时的无奈表情,他着莫跃跪趴好,以一种种屁股高撅,腰下沉的方式来请求祈绚的帮忙,乳夹的铃铛稳当的贴近地面,只有浑圆还夹着小圆尾巴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像是只配供人发泄性欲的物品般的模样让莫跃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绯红,就在莫跃脑袋还被羞耻感冲昏头脑时,祈绚的脚掌毫不犹豫的踩了在莫跃的铃口上,身体如遭雷极,高压的电流一波波的窜过,莫跃禁不住惊呼了出声,几乎在同一时间便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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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跃的脑子还未转过来,一脸呆愣的看着祈绚拿起桌上的白饭,和地上的碟子混合,淹没了掺着精液的肉,祈绚像赶牛般拍了拍莫跃高高抬起的肉团,笑着说「这些可是学长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连同地上的也好好吃吧,一滴也别浪费。」
辛苦做的是指自己烤的肉?还是自己的那些……立即就明白到这是祈绚的恶趣味,但却没有能拒绝的权利,他只能开口感谢主人的赏赐,并保持着这个下贱的姿势把碟上的东西舔食。他把头埋在盘子上,快速的把和着腥稠的肉块快速咽下,边吃边安慰着自己——今天自己连白狼吃过的都舔了,不过是自己的精液,味道不会比狗的湿粮更难吃的…
至少都是认识的肉和白饭…
莫跃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因为能吃到正常的米饭而觉得感动和怀念,更有一点点的鼻酸——对上一次吃到白饭,就是在家里出事前的那一天,和懵然不知大祸临头的一家人一起和谐快乐地吃到的最後晚餐,那时候,饭是他妈妈边唠叨边盛给他的,肉是他爸爸笑着夹给他的。
爸爸和妈妈,於现在的他是一个多麽陌生的名字。
舌头没空去细味味道,只感到淡淡的咸腥停留在口腔,莫跃刻意的去忽略味蕾的反应,只能拼命想着那时候和家人一起吃饭时食物的味道,一刻不停的埋在碟子上舔食,像一只真正饿坏了的狗,因为有真正食物的味道遮掩,碟子很快便被舔舐乾净,只有数条反光的水迹。
嘴边泛着苦,莫跃敛下伤感的情绪,强迫自己专心继续眼前屈辱的命令,他艰难的用手肘爬行了数步,看着地上数道交错的精液後抿了抿唇,把眼泪吞回去,认命的俯下身,伸出红粉的小舌把地上的白浊一一卷入口中,麻木的吞咽着。
淡绿的榻榻米在唾液的濡湿下变成深色了些,交错的水迹像伸延的河流,又像不小心打翻的茶水,原本的乳白色液体已消失无踪,却只有莫跃知道,想掩盖的是甚麽,用来覆盖的又是甚麽。
祈绚摸着莫跃头顶上晃着的数条呆毛,像奖赏一只完成主人命令的宠物,指了指被莫跃摺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让他再有片刻能成为人的资格——撇除一般人不会戴上的乳夹和被强行塞在後穴的毛巾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临出房门前,祈绚笑着把方才莫跃舔过的碟子物归原主,莫跃不明所以的双手接着,他心里恨不得把这记录了他耻辱的见证物丢得愈远愈好,连握着碟子的指节都攥得发白,脸上有些无奈,祈绚清脆的敲了下碟背,说的却是「学长的狗碟子又多了一个,还是很有记念价值的东西,以後要收好。」
莫跃低头随祈绚走出店外,才发现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司机匆忙的把雨伞拿来护着祈绚,而莫跃自然是没有窜进雨伞下的资格的,还好露天的地方不过十来步的步程,赤脚踩下水洼里的感觉有点寒冷,雨水像不要钱似的从天上倒下,短短的小路把莫跃的身体也打了个半湿,在进车门前抬头看了乌黑一片的天空一眼,幽幽的眼光中藏着些许怜悯。
莫跃的浏海还沾着雨水,已湿掉了衬衣把乳夹的形状完美的勾出,还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他瑟瑟发抖的跪了在近车门的位置,也不敢拭脸上的雨水一下,只是战战兢兢的为湿了主人的衣服向祈绚道歉,「对不起主人…」莫跃绝望的望着地毡上被雨水淋得又湿又皱的衣服,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错误,想着今晚要面对的又将是难挨至极的一夜…
就在莫跃咬牙打算伏下身再向祈绚认错,希望主人能从轻发落时,一条毛巾落在他的头上,翘着脚的祈绚一直向着车外朦胧的街景,没有给莫跃一个正脸,好像刚才的举动只是随手把不用的毛巾丢走,莫跃如获至宝的捧着那条毛巾,轻声的说了声谢谢主人,轻手轻脚的把自己头发和双腿都抹乾净,小心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祈绚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存在想对莫跃好的举动,他只是单纯不喜欢下雨,不喜欢有人因此弄脏他的车子,湿漉漉沾着水的样子看着就不乾净又碍眼,就像他现在的鞋面一样。
他动了动身,瞥了瞥莫跃,脚尖向地踮了一下,又是莫跃最害怕的那种不温不冷的声线,「鞋面脏了。」
为鞋子清洁的工作自然落了在莫跃身上,听了这句後莫跃心中的一点侥幸马上烟消云散,他垂眸应是,爬到祈绚的旁边,在祈绚的眼色下用手捧起鞋子,方便祈绚可以欣赏到他舔鞋时的样子。
「身上的东西都可以摘了,自己找人赏一百下藤条,明天上学。」祈绚下车後只跟莫跃说了这麽一句。
该要受的藤条还是一藤不小,明天重回到上学的地狱,莫跃只能像一个被玩够了的玩具一样,放回原处,下次又得为讨好主人而拚尽全力。为了那闪过即逝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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