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跃颤抖的手拿起了那女装上衣,显眼的两个空洞子让他紧抿了下唇,校服的尺寸虽然已大约是女生的大码,但以莫跃高大的男性身材和带腹肌的身体穿上去还是勉强,由其是肩膀的位置,待他手臂好不容易可以伸出袖口的时候,紧贴的上衣把他的胸肌完全的突显了出来,衣服的长度只能恰恰遮盖大半个胸口,而钮扣扣上後更显得胸部的澎湃,就像是一个肌肉男试穿了初中生的校服一样,显得可笑又滑稽,女生用的酒红色领带尺寸没有改动,但也只能遮到肚脐上面的位置,可能会贴地的长度令他爬行的动作更困难。
上衣的圆点剪裁的位置刚好,把莫跃仍红肿不已的乳头和乳晕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看起来淫荡又下贱,再配上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子,只是稍一摇晃前後皆春光尽露,根本遮掩不到任何的东西。整身的装扮比出来卖的妓女更不如——至少妓女还不会不着这套衣服招摇过市甚至穿去上学,只瞟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莫跃差点没背过气去,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上身半露,下半身有爆发力的肌肉和男性的线条在裙子的衬托下顿成笑话,想到一个一米七五的大男孩穿着短裙,把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示人前,明明身上难得的穿了衣服,反倒像被人从头到脚的浇了一桶冰水,让他更觉得寒风刺骨入心。
他不敢再看现在自己的样子,只得咬着藤条跪在地上,麻木重覆每天求藤的动作,他无奈的苦笑,人果然是适应力强的生物,身体在过去几天已不知觉的习惯了全身赤裸的感觉,现在衣服的触感反而令他不自在,穿了这上衣後莫跃的乳头更显触目,连他自己也在爬行的时候用余光瞥见又圆又肿的两点,越想忽视反而更下意识的追随着,另外还得时刻注意长得拖在地上的红色领带,害怕自己爬行时会不小心的扯到,到时就变成真正的"摔到狗吃屎"了。
另一样令莫跃苦不堪言的就是在他爬行时一直摆动的裙摆,它不断轻拂着他敏感的臀肉,弄得又痕又痒,而分身所遭到的也是差不多的遭遇,下垂的裙摆随着身体的起伏和他已敏感至极却仍然束缚着的龟头每摩擦一次,他就禁不住的轻颤,他的慾望已经被捆绑得太久,如果能卸下环的话,估计只是像狗一样摩擦着衣服就能令他瞬间缴械。
莫跃悲哀的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行为和想法都会习惯的和真实狗只的动作连上关系..........
衣衫不整的莫跃现正乖乖的叼着藤条跪在走廊,等候向来是最早下来的刘管事求赏,刘管事下来後看到莫跃的装扮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就像看见的是一个可以随时穿脱的衣装娃娃般,没有任何波澜。他默默的斟酌着该下藤的地方,思量该打在那儿才不会影响到少爷的兴致,理所当然和负责调教的家奴一样,他的优次顾虑里没有一项是莫跃的感受和身体的痛楚。
终於刘管事决定把藤条落在莫跃身後的小腿位置,莫跃就这样以俯卧撑的姿势接受了早起的二十下,比起掌心,小腿的范围大,而且也不太影响他跪爬的动作。
而其他的家奴阅历并没有刘管事高,估计大部份的他们也是第一次看见一个高大阳光型男生穿这麽色情的女生校服的样子,他们的视线更一直在露在外面的乳头,裙下的大腿根不断穿梭,让莫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昨天得了趣的万更趁刘管事上楼查看的期间嘲笑他道「这套新制服跟你的身份很配,一天後骚公狗就变了骚母狗啦?」
莫跃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但又不敢不回应,只能以现在最常说的话来搪塞过去「...是的...万大人。」
幸好这时候刘管事的指令从楼上传来,莫跃总算不用再受他的羞辱,他随另一个家奴向主楼爬去工作,这样的身体接触到外面的空气还是让他不可控制的发抖,已经羞耻得绷直的身体在太阳的照耀下一颤一颤的爬着,把他的自尊和骄傲都蒸发彻底。
早上向的请安环节总算平安度过,看见莫跃穿成这样还得低声下气谢自己大恩的祈绚心情一直不错,只是在莫跃侍候他穿校服时,还不免要为难一下他,於是莫跃便得像找不同似的一一列举他们制服的不同之处。
「奴…奴才穿的是裙子,主人穿的是长裤……」莫跃的脸又红又烫,一边说还得一边配合着祈绚亵玩他乳头的动作,把胸口凑前以方便祈绚的手「奴才的是红色领带,主人的是蓝色领带......」
知道主人最想听的是甚麽,莫跃内心叹了口气,再耗下去痛苦的只有自己「奴才的上衣...是半截款的...穿了两个洞洞...主人的是一件白色的裇衫。」
祈绚哦了一声,动作像一个警察在审讯一个变态的暴露狂,双手不客气的揉捻着莫跃突起的红萸,「学长为甚麽穿成这个样子?是故意把乳头露出来勾引别人的吗?」
乳头又被拉扯的痛让莫跃难受的呻吟出声,不得不承认调教课对他的成效,他的这声呻吟婉转又带点压抑,既有欢愉又含委屈,令施虐的祈绚听着也有点兴奋,「学长叫得真骚。」
莫跃的手一直乖乖的垂着大腿两边,就算在承受痛楚的时候身体也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额头上的薄汗在说明他刚才受到的苦难,胸口因羞耻和疼痛而急促的起伏,他艰难地开口,「因…因为这样…方便主人玩奴才的…奶…奶子,奴才是用来…给主人您解闷的…」
祈绚看着学长现在温顺的样子,低贱的装扮和已变得淫乱的身体,玩味的用脚踢了踢莫跃已抖擞的分身,那话儿现在硬的就像一根棒子般高高耸立着,就连裙子的布也掩不住,身体已慢慢习惯束缚,更会从耻虐和疼痛中寻找快乐,而莫跃只能眼睁睁的着自己一步步的沦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还是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被祈绚牵到饭厅,拖地的红领带让他好几次差点跌倒,他安静的盯着自己身前的狗盘子,等候祈绚进食的允许。他知道他今天一定比昨天难捱得多,至少要有体力应付接下来的折腾,不然就会陷进不断因表现不佳被惩罚的死循环里。
经过莫跃今朝尚算乖巧的表现,祈绚也没多为难,莫跃在舔食盘子里的绿糊同时还要小心注意不让糊子黏到自己的校服上,又要随时留意祈绚的动静,整顿饭在心惊肉跳下完成。
可是莫跃上学的装备还未齐全。
在桌上吃完早餐的祈绚抹了抹咀,以闲聊的语气跟莫跃说「今天是学长第一天陪我上学,我给学长挑了三份开学礼物~学长一个自己喜欢的吧。」
莫跃的眼神尽是惊慌和错谔,他已经不想再要任何的礼物了,又怕自己摇头拒绝会让主人不高兴,那时自己要接受的就变成全部了,他颤抖着开口「……主人……」
莫跃的视线慢慢向上,在瞥见祈绚不容拒绝的眼神後身体震了震,把想求情的话吞进肚子,还得以感激的姿势伏地向祈绚磕头「奴才谢主人恩典。」
饶是赞赏他的乖觉,在祈绚的指示下,林默鸢把一个长身的银制盘子放在莫跃的跟前。
一个粉红色的鳄鱼锯齿乳夹;两枝500ML的汽水;一枝约三指宽的按摩棒,外头连着一条几可乱真的毛绒绒白色尾巴。
莫跃几乎下意识的就想选汽水,但随即心里有声音嚷道一定不会是给你当水喝那麽简单,他不安的眼睛在这三件东西中来回穿梭,最终他认命的低下头,选了一个他认为最能够忍受的那个狗尾巴造型的按摩棒,叼起它後爬到祈绚的身前。
祈绚把玩着按摩棒,动作和神情皆漫不经心,尾巴的毛很顺滑柔软,长度大约是二十多厘米,比和一般中型的狗只尾巴长度差不多,手感不错,「也是,以狗来看学长就真的差了条尾巴,今次是主人疏忽了,学长选得挺好的。」
莫跃咬着唇,他在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会选甚麽也不要…
脸上只能露出感恩开心的表情,就像一只刚得到新玩具的狗,祈绚把按摩棒放在莫跃的嘴边让他叼着,再踹了踹他胸口着他赶快爬到车子准备上学。
祈绚和林默鸢并列坐了在後排的座位上,而作为宠物的莫跃自然是没有坐下的资格的,还好车内的走道位置尚算宽敞,令莫跃在跪在地上时没遇到太大的刁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五分钟的上学路程里,莫跃自然的就成为了祈绚解闷的最好玩具,他现在四肢跪趴在车上,两腿大开,把臀部抬高至祈绚触手可及的高度,红着脸烫着耳的表演把刚才的狗尾巴塞往自己後庭的戏码。
搁在地上的是今早起就深埋在莫跃後穴的按摩棒,黏上大量肠液的表面让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下贱的证明使莫跃几乎羞得睁不开眼,但此刻他还得让祈绚好好观看这个被按摩棒操得一时合不上的洞口,屁股更要时不时摇两摇来表示自己对狗尾巴的期待。
「学长连被按摩棒操都这样开心……」祈绚真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在想是调教所的家奴教导有方,还是学长自己天生淫贱成性,从操人到被操的模式都可以随时转换「你以前不都是操人的那个吗?他们怎麽能满足你?」
以前对他来说的荣耀和自豪现在却成为自己今後不愿再记忆的片段,以前可随意插入和发泄的分身,以前一身整齐校服的自己,以前被跟班手下前呼後拥的威风,通通都成为了南柯一梦,现在的他,不过是只能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的狗罢了…
生怕自己片刻的走神会惹祈绚不高兴,害怕会以这样的造型被主人丢出车外,莫跃保持着这个屁眼大开的样子,两腿因紧张过度而发着震,脸上的耻红从未减退「奴…奴才…奴才喜欢被操的…」
「那以前可真是委屈了你。放心吧学长,以後我会让你每天都很快乐的。」祈绚这句既是"体贴"又是"承诺"的说话让莫跃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後只见一片悲凉。
祈绚悠闲的和林默鸢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内容由上学琐事到无聊新闻,他只是简单抛下了一句"自己去把狗尾巴塞好"後便没有再把目光落在莫跃身上,就好像是向黏身的宠物随意的施舍了一个玩具任由牠们自己解闷自娱,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握在手里的感觉让莫跃有些发怵,可他又不敢开口向主人求润滑剂,只得暗自祈求自己後面承受得住。
仍旧保持着沉腰翘臀的卑贱姿势,纵然祈绚没有心情赏玩但莫跃却是万万不敢放水的,臀部不安的轻摇了两下,不敢犹豫不敢磨蹭,莫跃咬牙的把按摩棒往自己的甬道内捅,才刚休息不久的肠肉又被迫接纳那一枝冰冷坚硬的东西,快感如电流直直从脊椎窜上来,瞬间绷直了背脊,由翘圆的半弧到紧致的背部线条都令人赏心悦目。
没有适应的余裕,莫跃麻木的将按摩棒一直开拓着软暖的肠肉,直到手部传来酥痒的感觉——碰到尾巴的毛絮後才停下来,证明按摩棒已连根没入。细絮又绵密的白毛像一根大型羽毛扫般不断亲吻又轻拂着他两瓣臀肉中间的秘缝,像是试探又像是挑逗,扫得他整身酥软又无力,若果不是他及时咬紧了嘴唇,定必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又高亢的呻吟。
狗尾巴就这样安装了在莫跃的身後,还喘着气的莫跃艰难的转过身来,跪直身体,身後的白色尾巴随即垂下。莫跃颤抖着把白色的遥控器双手高举奉了给祈绚,脸上一片潮红但神色仍然恭顺。
「主人...奴...奴才已经戴好了...狗尾巴...请主人...查验。」
祈绚却没有马上接过,他目光深邃的望着莫跃现在可笑又下贱的装扮,眼神里闪着的不知是欲望还是快意——乳头早在後穴的刺激下突起挺立,像一颗绯红的小果子般引诱着别人的玩弄,胸腹的位置随呼吸不断的起伏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线看起来精壮又性感,美好的线条都汇入了在腰部的裙子里。下身已支起一个小的帐篷,从高处望下去甚至隐约可见到两边阴囊的轮廓,大腿根後面更是垂下了一条白色的尾巴。他的学长天生长了副漂亮端正的皮囊,膀阔腰圆的身型,穿上淫慾情趣的制服後却丝毫不觉得违和,甚至在戴上调教道具後更是有一番惹人肆虐凌欲的美态,祈绚用手扯着莫跃的头发把玩,一边感叹道「学长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这话的莫跃羞耻的把头又垂得更低了,只是高捧着的双手位置不变,「是...是的...主人。」
车子已驶到学校大门前,正当司机打算和以往一样驶进大门喷泉旁的停车径时,祈绚清冷的声音适时响起「以後走北边大闸那条私家路吧。」怎麽说也是自己的狗,他现在还未打算将学长和主楼那边的同学分享。
知道不是在学校正门下车,莫跃心里小舒了一口气,以前他还是学生时也很少涉足过学校北面,对那边的地形也不熟悉,只是主楼的学生也不会无缘无故走去偏僻的那边散步闲逛,除了钻石班的师生和随侍外,基本上是不会有甚麽外人的。
拜托不要碰见以前的同学...更不要碰见任何认得自己的人...
莫跃在心里不住的祈求着,虽然连他也觉得这愿望只是不着边际的妄想。
祈绚一直没有接过莫跃奉上的遥控器,莫跃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因规矩订明车辆不得进入铭恩堂的大楼范围,车子只在北边的大闸前停下。林默鸢先下车为祈绚开门,背靠椅子闭目的祈绚这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像是终於醒起脚边还跪着宠物般,没多说甚麽就慈悲的接过了遥控器放进口袋。
他突然拉了拉卡在莫跃喉结上的项圈的银扣,满意的看着莫跃慌张地睁大眼睛,害怕会缺氧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惊但又不敢张口咬人的小狗。想起遛狗的链子还在家中,车上也没有甚麽绳子的代替品,今天就放任式遛狗吧,祈绚决定。
「没有链子学长能好好爬吗?」语气像老师问着幼稚园大的孩子。
莫跃点头如捣蒜,唯恐祈绚会突如其来想到甚麽别的玩意来折腾「能的,主人。奴才会好好爬。」
北面大闸跟铭恩堂其实不过几分钟的路程,建筑风格都以西式欧陆为主,通往大楼的拱型柱廊的设计更显庄严,而包围着走廊通道的全是青葱翠绿的草地,环境怡人,宁静,宽敞。在学校上课钟声快要响起之际,三个各有特色的影子出现在这条静谧气派的回廊上,单以影子观察看来应该是两个男生再加一只长尾巴的宠物,随着他们愈走愈近,才看清领头的是一位穿着校园制服,抱着胳膊的少年,看上去气宇轩昂;紧随其後的是穿着整齐黑色西装的男生,神情恭敬严谨;而定睛一看那个亦步亦趋爬在领头男孩旁的影子,以为是一只大型犬,却没想过是穿着裙子塞着尾巴的男生!
按体格高度来算,在地上爬行前进的男生明显要被旁边的"饲主"高大和健壮得多,不知道为甚麽却沦落得成为只配在地上爬行的宠物,白色的尾巴随着摆动而左右摇曳,他的注意力都落在旁边男孩的皮鞋上,爬行动作和幅度都小心翼翼,像被无形的绳子束缚着。男孩显然故意为难,本来一条不长的走道时而三五步一停,时而突迈几大步又倒回去,弄得爬行的男生气喘吁吁,但动作终是不敢怠慢,看上去就是迫切想向主人撒娇撒欢的金毛寻回犬。
只是饲主的眼神却没有多少宠溺和怜惜,一直都是浅浅淡淡的模样,踢踏有声的迳自进入了大楼里。大楼里的保安处通常由三名保安站岗,看见祈绚进门後都毕恭毕敬的向他躬身问候,「三少爷,林大———」保安的余光瞥到在三少裤子旁悬着的一个黑乎乎脑袋,骇然得心脏也漏了拍,连完整的称呼都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险是个活人。
惊觉了自己的失礼,保安们一致的低下头不敢再看那个活人的真身,吓坏了的他们呆立当场,气氛尴尬,场面彷如有几十只乌鸦集体飞过的画面,大约知道原因的祈绚不太耐烦的拍了拍活人的後脑勺,「学长,抬头打招呼。」
莫跃咽了口水,心脏因羞耻而加快跳动,掌心还因刚才的爬行而有烫热的感觉。他转身面向保安处,身上所穿的制服毫不保留的展示於人前,因为祈绚命令要抬头,莫跃怯怯的把视线移上,不意外的对上他们惊讶至极的表情。
「大...大人们好。」
这边的保安虽然不会轮换岗位,但对校园学生的是非八卦还是很紧贴的,更别说像莫跃这些出名的麻烦问题学生,所以当他们看清此刻跪在三少身边的是在校园恶名昭彰的头号恶霸时,就更加不得不佩服祈家的手段和权势,看不顺眼的企业说垮就垮,心狠手辣决不手软,再随意的从中捞人出来任意折磨,捞人简单得像捞金鱼似的。
看现在的莫家少爷,那有当初耀武扬威的样子,只能穿上比不穿还羞耻的衣服在三少的脚下瑟瑟发抖,说跪就跪,要爬就爬,要多下贱就得多下贱。
没有兴趣去关注此刻保安们内心激动的小剧场,他淡然的吩咐「以後认着这张脸吧,就不用安检了,让他爬进来就行。」
保安们马上收敛起目光,齐声应是,便继续站立目送三少爷踏着楼梯上班房——看的当然不是身光颈靓的三少,也不是包得密密实实的林大人,而是莫跃屁股上触目得彷佛发着光的白色尾巴,尾巴像有生命似的紧紧黏附在臀缝之间,把那个诱人的小洞给塞得满当当,不管如何上上下下的移动视线还是不能窥探到小洞的原貌。尾巴随着莫跃爬楼梯的动作大幅的左右摆动,紧致的大腿肌配上一条这麽柔软雪白的尾巴,让他们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好想晃一晃尾巴,摸一摸大腿.......
祈绚的课室就在二楼,楼层之间的楼底极高,在楼梯打着转的转了四次後,莫跃终於爬上到了二楼,莫跃发出粗重的喘气声,但爬行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止,一直视线向下的他只大约记得自己爬过了两道木门,走廊长得像是没有尽头,阳光不吝啬的洒在他的脸上和身体上,把从他脸颊滑下的汗珠都镀上一层亮光。
虽然在前晚开始,莫跃就不断催眠自己的大脑,恨不得直把一罐白色油漆倒下去直至满泻,令自己的大脑可以停顿不再考虑这麽多,想将自己真的变成麻木的玩偶,再没有羞耻感再没有其他难堪的感觉,他以为自己已下了足够的暗示,亦已闭眼做妥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在意识到将要跟随主人步入课室时,他的神经还是剧烈的收缩着,噗通噗通的心脏紧张得随时都会跌出来。
距离第三道门约只有十来步的距离,祈绚神态自若的望了望脚边微微发着抖但也牢守规矩的宠物,对其乖巧的表现表示称赞,就在他手正打算摸摸学长的後脑勺,替他压平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时,後边传来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像炸弹般落在莫跃的耳膜旁,他身体猛然一震,两块极具弹性的臀肉像果冻般颤了颤,动作大得连狗尾巴亦左右摇摆,石化了似的在地上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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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被刚才的摆动而皱在一团,凌乱的落在一边的臀瓣上,另一边则毫无遮挡的在阳光下炫耀着流畅的圆弧。没有听到半点声音的莫跃实在太紧张,贴在地上的手掌都被攥成拳头,身体不自觉的绞动收缩着後庭的巨物,臀肉像呼吸般微微起伏着,更像无言的邀请,在寻求别人的抚摸。
南宫逸以带点同情的声音说「阿绚真是不会怜香惜玉。这麽好好的美人带出来也不给一条内裤,赤条条的,着凉了怎麽办。」他边说边在莫跃的身边绕圈,眼神像在观赏一件展品,一件物件。
一直看着他玩的祈绚不怒反笑,也不管上课的钟声已经响起,兴致来了就在走廊玩了起来。他轻描淡写的对一直跪趴在地上的莫跃说「向南宫少爷展示你的身体。问他想玩你那儿。」
血液瞬间冷却,心脏彷佛停顿。
不过几秒的犹豫,莫跃的呼吸不自然的窒了一下,眼睛闪过痛苦,痛苦的来源不是这个命令,而是一直陷在体内的按摩棒倏然传来剧烈的疼痛。
祈绚暗中的把口袋里遥控器上的开关打开,震动幅度推到一档,算是最为轻微的警告。
其实展示这个命令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难完成,在家里家奴也严厉的教导过他这个动作,他也认真的学过了。在身上没有太多折磨的道具时,这动作对肉体而言并不难受。只是每当回想以前认真需要学的都是中英数等的学术知识,而现在他却用上比之前百倍的认真和专注去学爬行的动作,学展示的姿势,学润滑的方式,学呻吟的技巧,为的就是令自己能少捱一些鞭子,可以睡长一点的觉。他现在掌握的都是会为自己身体带来痛苦的东西,但如果不是自己下手只会令身体更痛苦。至此,莫跃只能感叹命运弄人。
莫跃不敢再挑战祈绚的耐性,他慢慢直起身子,把双手放到脑後,交叉的握着手腕,把上半身的的每一个身体部份甚至是稍有锻练的肱三头肌都一览无遗的展示於人前,胸膛位置因为挺背的关系而更突出,乳头位置被提到一个垂手可及的高度。下半身膝盖跪地,两边大腿不保留的向外分开,直到有隐隐撕裂的痛感後才停下,短小的裙摆被拉阔,只能堪堪的盖住了一半的茎身,在走廊这公共场合露出这样卑贱的姿态任人亵玩还是让莫跃觉得很难受。
他慢慢的抬头,彷佛卑微得连与人对视的资格也没有,不安的眼睛眨动着,当对上一双幽黑却满是嘲弄的凤眸时又畏缩的低了下去,他喉龙发乾,苦涩的开口,重覆了祈绚的命令「请…请问南宫少爷…想…想玩奴才那儿?」
当说南宫少爷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又被无形的手揪紧,以前在主楼上学时,莫跃也看过几次南宫逸的身影,目的不外乎是撩妹搭讪,以前自己也因忌惮他的皇室背景而对他避之则吉,而在有过交情的学生口中闻说南宫逸的私生活甚至比自己以前更放荡更疯癫,莫跃发梦也没想过,他们两个情史丰富的人,第一次正面的交流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自己主动去询问他想玩自己那里……
才一星期不到的光景,身份就由同学的关系变成了天与地,人和狗的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宫逸瞪大了凤眼,没想过人才落入祈绚手几天,就已经被辗磨成这般低贱又战战兢兢的模样,他以眼神向祈绚示意:真任我玩?
祈绚耸耸肩,给了他一个请便的手势,只是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给这次随便玩划下了时间「给你八分钟。」
有了祈绚这个任玩的保证,南宫逸自然不客气,看着莫跃现在这个屈辱可怜的模样他也禁不住的兴奋起来,差一点就想把自己的小祖宗粗鲁插入莫跃红润的双唇内,尽情蹂躏他温热的口腔,还要他数着自己插了多少下…但他想一想还是压住了这个冲动,他才得八分钟的时间,如果发泄不了会憋屈,真射出来了肯定会被祈绚嘲笑他早泄。
「倒是个看着顺眼的奴才。」他索性蹲了在莫跃的面前,弯起眉眼,像一个仁厚的主人抚摸大型犬的架势,食指由耳边的浏海一直向下,从脸颊一直滑到下颌,莫跃却因为这皮肤的触感又起了一身的疙痞,他猜不到南宫逸的下一步的动作,身体却在这简单的触摸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下身的裙子被南宫逸像翻书页般随意的掀起,早已精力焕发的分身晃了晃,一直牢牢扣在莫跃前端的银环就这样出现在南宫逸眼前。莫跃羞耻的咬着唇,恨不得马上就找条门缝钻进去。
这下子连南宫逸都觉得祈绚有点不人道了,「阿绚你连这里都锁!?」要知道他虽然是放荡成性天天快乐,但不论是一夜情对象,炮友还是性奴,他都不会在对方欲望这件事上有所管束,毕竟只要自己爽了就好,其余的事他也没兴趣关心。他单手握住了莫跃的性器,用指腹在莫跃龟头和银环错开的皮肤上磨擦,积压已久的热流又一涌而上但随即又被紧紧箝制,「嗯阿…!」他再也保持不了挺胸的展示模样,难受得弯起了身,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虽然双手仍勉强的交握在脑後,但手肘上的皮肤早已被掐红。
眼睛不自觉的蒙上一层雾气,连翘毛也挂着泪珠,又不敢求饶,泪眼巴巴的样子可怜得很。南宫逸虽然嘴上说同情,但下手却没停,只是当莫跃的性器是一件好玩的玩具,当然不会理解也不会体会到现在莫跃的痛苦。
「要本少爷帮学长你拿下来吗?」南宫逸好心的提了一个建议,然後更坏心眼的在莫跃的阴囊上大力的刮了一下。
眼角滑下眼泪,莫跃痛得直抽气,身子颤抖得快要跪不住「唔…!…嗯…奴才不敢劳烦少爷!」再痛苦再难过他也不敢贸贸然求其他的人来解开自己的束缚,身上所有的枷锁只有他主人才有解放的权力。
他的一切,都只属於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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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主人清冽的声音,莫跃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勉强挽回了一点神智。他强迫自己再次挺胸张开腿,於南宫逸前再摆出刚才标准的展示动作,头垂下望着前方的地板,断断续续的说「是…回主人,回南宫少爷,因为…奴才的…鸡巴实在太…太骚…是奴,奴才求主人上环的…」
再屈辱的都做过了,不过是说这几句话罢了,不疼的………
南宫逸一脸谜底解开的样子,他挑起凤眼,眼角带着笑,用手背抹去了莫跃脸上的眼泪「哦,原来是学长自己求的。早说嘛。」
莫跃只能无力的点头。
就在南宫逸还想开口说点甚麽的时候,祈绚敲了敲墙身,「迟到了。」
南宫逸也不纠缠,他相信之後和学长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他转头给祈绚一个痞笑,「阿绚之前没养过狗没经验,我帮你训练一下狗狗的动作!」他把手递至莫跃的面前,平放掌心朝天,所要表示的意思很明显。
嘴巴泛起一阵铁锈味,唇内的嫩肉又被咬破,连同心中的苦水如海啸般席卷他的大脑,他被这翻腾的巨浪冲击得无法呼吸,一直交握在脑後的手颓然的落下,就在他冰冷的手快要碰到南宫逸的的手心时,他摇摇头,耐心的提醒他「我要狗狗的肉球哦。」
……我是人!我那有甚麽肉球!
莫跃呼吸一滞,不太明白南宫逸无理的要求,只是声音主人目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有点不安,他拼命的思索到底他刚才的动作有甚麽问题,他不是想要手吗?!这不是都伸给他了吗!?
脑海突然闪过肉球的画面,他心里凄然苦笑。
颤过不停的手仍浮在半空,他闭上眼睛,屈起手指的关节,把指甲收入掌心,拇指紧紧靠着食指的第一关节,就像招财猫的猫掌般,把手掌轻轻的搭了在南宫逸的掌心上。
南宫逸满意的点了头,像替宠物顺毛般整理莫跃的浏海,又问「狗爪子有了,那声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掌都被当成了狗爪子,现在再叫一声,好像已经不算甚麽屈辱的事了。
「汪。」叫出来的声音却凄婉得像在悲泣。
温热的手抚上莫跃还挂着泪痕的脸,但他只觉得刺痛「好一个狗奴才。以後由本少爷疼你。」
这嘲讽味十足的话却满布陷阱,莫跃不敢回应更不敢道谢,只能够挪步爬行至祈绚的脚边,讨好似的用脸颊磨蹭着主人的裤管,尽责的扮演着一只寸步不离主人身边的宠物。
他的直觉告诉他,真玩起上来南宫逸绝对比祈绚狠得多,他只能努力的讨祈绚欢心,令他愿意继续把自己留在身边,希望自己可以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南宫逸目瞪口呆,样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他摸了摸莫跃身後的尾巴,婉惜又带点羡慕的说「阿绚可真是捡到了条好狗,又乖又骚。以後玩腻的送我呗。」
祈绚只是眨了眨眼,没有接他的话,用脚制止了莫跃蹭裤子的动作,向前走了几步,莫跃狼狈的跟上,站在原地的南宫逸被莫跃摆动的尾巴吸引着,不禁咽了咽口水,祈绚疑惑的转头,看到的是南宫逸一脸馋傻了的蠢样,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醒了没?该上课了。」
走廊的第三扇门是祈绚的课室,在林默鸢替他们推开门的时候,跪在地上的莫跃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不知何时已攥紧的拳头几乎扣出血来,他一下接一下的深呼吸,试图安抚已紧张得随时要晕倒的情绪。
就跪在主人旁边陪上课而已,没事的没事的。
进去的时候一直望地板就好,就不会看见其他人的目光了。
***
其实早在祈绚他们来教室之前,课室已被在一日之间凭空出现的东西而闹得沸沸扬扬,这麽一大个的狗笼子,一张书桌,还有一些看着就让人头麻发惧的手铐工具,他们都满头问号,但可能是唯一知情人的南宫逸去洗手间倒是去了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室书桌的位置分布简单,分了前排跟後排两行,每行三张,祈绚坐在後排中间的那张,左边靠窗的就是异国王子,右边那张则是安排了给他学长的。
前排三位近窗的是宋捷升,中间即祈绚的前桌是关津,右边的则是关泓。
宋捷升并非家奴身份,他父亲是现届的参议院保守党党魁,人脉极广,而母亲则为高等法院的法官,在政界影响力举足轻重。
关泓和关津是一对双生儿,和祈绚同年。关家为祈家的高级家奴,极受现任家主器重。众多的家奴家族中只有五大姓能位列高级家奴,後面的再以天干的排序由甲到癸划分,亦唯有高级家奴拥有能私自培养他姓家奴的权限,因为他们够忠心而且实绩累累,足够令主家放手随他们去。而这对双生儿就是凭着关家的身份来到这班跟祈绚一起上课的。就连近侍林默鸢,在未成为祈绚私奴的当下,现在也得一口一个泓少,津少以示尊敬。
虽说关泓是哥哥,但弟弟关津可比他成熟和沉稳得多。按绚少的原话,钻石班里唯一能称上谦谦君子的,除了他本人外就只有关津了。至於其他?绚少沉吟了一会,最终给了其他同学"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八个字的评价。
「都是绚少的?」这个是关泓,关津的哥哥。
「除了绚少谁敢动这里的摆设?脑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可惜你的都长到阿津身上了。二比零,本席对此深表遗憾。」宋捷升一脸同情的手指用比划出二和零两个数字。
万年充当两个爱斗气小孩之间的调停人的关津继续稳定地发挥他的职能。
他们都在笼子前研究着,心想宠物得有多胖多大只才需要个这麽大的笼子。
「咦,但是,宠物要书桌干甚麽?」关泓终於发现问题的重点。
讨论未有结果,进来授课的老师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默鸢把门推开的时候,教英语课的姚雅芊还在向同学解释着黑板上不同时态的应用方法,下一秒,她声音戛然而止,手中拿着的粉笔差点跌在地上,她呆若木鸡,一下字反应不过来。
她记得今天在备课时,校长就特地过来说过从今天起钻石班会有多一位同学,是主楼那边转过来的,看到莫跃的名字後她还啊了一下,还以为他是因为刚出的事而暂时休学,却没想到竟然还能转过来这边。
校长先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嘴。
「一切照三少爷意思,我们不要插手。」听到校长这句时姚老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她有想过莫跃是不是和这边的权势有甚麽特别的关系,竟让三少亲自下令指明要他,只是她没想过,新来的转班生是以这种方式来到这教室的呀!
她那三位迟到了的学生,祈绚一脸神态自若,而在他旁的南宫逸也面不改容,而第三位,新转来的那位,居然是跟在祈绚脚边爬进来的。
为甚麽是爬的?!
而且转班生此时的装扮,对於向来保守传统的姚老师来说已称得上十分惊悚。
莫跃一身可笑的装扮终於出现在同学的面前。他把头垂得很低很低,但仍然无碍坐着同学的视线,将他裸露的身体尽收眼底,首先引人注目的是学长衣衫不整的上衣,红嫩的乳头在暴露的环境中仍然挺立,一直没受到任何爱抚和照顾的珠萸在身体不断涌起的情欲下泛着绯红的光泽,粉粉嫩嫩的看上去煞是诱人。
後面的白色尾巴更是在林默鸢推门时,被闲着无聊的祈绚又推高了一个档次,莫跃咬牙忍受着体内按摩棒变本加厉的振动,外露的尾巴摆动的幅度更为明显,不断的左右晃动着。而南宫逸更恶作剧的以”学长的肚子会着凉”为理由把盖在莫跃两边臀肉的裙子都反了过来搭了在莫跃的背脊上,莫跃的下半身几乎完全赤裸,他不得不光着个翘圆的屁股艰难地爬行,白色的尾巴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更为显眼,再凑近一点听的话甚至会听到规律的机器运作声。
全场的目光都落了在新来转班生身上,课室原本沉闷的气氛像烟花般炸开,瞬间变得沸腾起来。同学们都从诧异中迅速回过神来,当看清楚爬进来的人是谁的时候,关泓和宋捷升皆吃惊的站了起来,手撑在书桌上,异口同声的叫道「莫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好几天没听过自己这个名字了,莫跃有点恍惚,这几天他听得人喊自己最多的名字只是狗狗,奴才,贱奴才,和主人带有羞辱意味的学长……现在听到自己的本名,他反而觉得虚无和不真实,他只能继续垂头,拼命把自己的全副精神只集中在祈绚的皮鞋上,从而忽视其他的环境杂音。
祈绚缓缓的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看见跪在脚边不敢把头抬起来的莫跃,他指了指右边那张空空如也的书桌,冷酷的命令道「爬上去跪着,同学你初来报到总得先自我介绍一下。」
知道祈绚带他来就是为了要玩他辱他的,他也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一个求情可以让祈绚改变主意,因为在他爬着的过程中,就已经悲哀的瞥到了课室後排靠门的那个大笼子,和旁边的三大个纸箱……
他无处可逃,无意义的反抗换来的只会是更难过的羞辱。
虽然做了这麽多的心理建设,可是当莫跃跪在桌上面向老师时,他还是觉得羞耻,好像就连四围的空气都在鄙夷他的下贱。他觉得自己像是跪在一个铺满薄冰跟倒勾的展示台上,跟台下的观众展示他淫乱的身体,磨过光的桌面又滑又冷,他保持身体的平衡,跪得有些吃力,而过去几天一直只能跪爬的他习惯了下望和仅限於鞋至地面的视线,一时间在这麽高的位置任人打量的感觉让他更觉不安,连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那儿。
坐他前面的关泓乾脆把椅子整个转过来,水平视线直盯着撑了起来的裙摆,连莫跃大腿轻微的颤动也看得一清二楚,他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真的是主楼的莫跃?」
「……」莫跃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应,他下意识的想寻求祈绚的指令。
「我靠,这可真的是太劲爆了!原本的学长做了我们的同学呢!」宋捷升难掩兴奋之色。
「还摇身一变变成了我们的女同学,看,多短多性感的裙子呀。」南宫逸也加入战团。
只有被祈绚称为君子的关津坐立不乱,只是看了一眼後便别过头去,没有参与讨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莫跃的空降,只有姚老师一脸窘迫的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这课还能不能好好讲下去了。
祈绚温吞的举起了左手,吵闹的交接声马上安静了下来,祈绚向姚老师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姚老师,今天有插班生呢,是不是应该要先点个名,让大家可以和这位新来的同学相亲相爱?」
姚老师闻言後语塞了一下,差点还一副问号脸的"啊?"了出声,因为从开学到现在他们这班根本没有点过名,而且早会的时间早就结束了,还点个甚麽鬼的名?
然而祈家三少想玩,又有那一个敢拒绝?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老师,只能点头做着沉默的帮凶。
可不要怨我啊。姚老师在心里说。
「啊,啊,好的。那就点名後再请…呃新同学来…做自我介绍。」
姚老师不自然的乾咳了一声,把原来在讲解的英文课本合上,又焦头烂额的把已塞在教材最底的文件夹拿了出来,重新念了一次纸上的人名。
「那我们现在开始点名。」姚老师忐忑不安的拿起笔来记录。
「宋捷升。」「有。」
「关泓。」「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津。」「有。」
「南宫逸。」「有~」南宫逸还故意带着撒娇的鼻音。
「祈绚少爷。」就算是老师也是不敢直呼祈家少爷的名字的,连说话的语气也放轻和客气了很多。
「嗯。」祈绚点头,他看戏似的拓着腮,眼睛投向旁边跪在桌子上抖过不停的莫跃,眼睛闪着狡黠残忍的光芒。
「嗯…然後就是今天开始转来的插班生,莫跃。」姚老师尴尬得不敢直视後方那个高大的身影,一个高大男生跪在书桌上的存在感实在太显眼,更别说他现在的装扮了,她多望一眼都觉得脸红,然而现在除了她和关津之外,其他的学生转过身去,以一脸的戏谑的表情等待他的反应。
「…到。」莫跃低下头,声音带着颤音,浮浮的。眼睛看着书桌上的木纹,恨不得自己能被木纹上的一个个年轮淹没。
祈绚不甚满意的挑挑眉,「听不清楚,重新再说一次。」
感受到祈绚语气中的不满,莫跃赶紧抬起了头,眼睛望着老师身後的黑板,一片的漆黑就像他之後灰暗无望的人生,「奴才在。」
这声的回应足够让在座的学生都听得一清二楚,而奴才二字更是向大家宣布了莫跃在这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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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他,关泓的脑子真的长了在关津身上。
可能是关泓的样子太傻太蠢,祈绚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他悠悠的指正「学长是前几天二哥送我的,随便当宠物狗一样养着罢了,对吗,学长?」
舌尖几乎迸出血腥,莫跃艰涩的咽了口水,掺着玻璃碎的血液流遍全身四肢百骸,无一不是痛。「是的…主人。奴才只是主人的宠物…供主人玩的。」
南宫逸果断的以已体验用家的身份出来加持,「以狗来说的话莫学长可以说是很听话了,刚才我叫他给手他就给手,要他吠他就吠了,比我家的白狼还乖。」
……还真用真狗和自己作比较了。
这话听得宋捷升急不可耐的滑动了一下喉结,眼神是急切的狂热和兴奋,想像着学长在自己的玩弄下哭泣求饶的样子,他以前可没想过天上真会有掉下的馅饼,而今次砸他头上的馅饼还刚好是他喜欢的味道。
只是落入了绚少手的话,要打他这只狗也得先看绚少的面色。
除了关津以外的每一个同学都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盯着新来的插班生,只是碍於祈绚没发话,大家都不敢真的下手,莫跃安静的跪着,盼望着这刻的时间就此永恒不再推进,四面八方灼热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盘摊在笼中野兽前的饲料,只要栏门一打开,自己便会屍骨无存。
这帮禽兽。祈绚在心里轻笑。想像待会可能会出现的不雅场面,祈绚决定先开口解放一直僵在原地的姚老师「辛苦老师以後每天为我们点名了,我想今天後面的时间他们应该会比较想自习。就不用叫其他老师过来了。」
姚老师忙不迭的点头,如同得到免死金牌一般快速的收拾了枱上的教材便马上离开课室,连敬礼也免了,她甚至还贴心的把房门拉上,免得有任何人打扰到他们的"自习时间"。
余光瞄到老师推门远去的身影,莫跃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不久的未来默哀,连唯一的顾虑也没有了,距离他的无间地狱又有多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门甫关上,南宫逸等的三位同学便已经包围了在莫跃的左中右後方向,眼神是赤裸的欲望和施虐欲,那氛围像极了他当初到不同同学桌前找碴的情景,只是物是人非,天理循环,如今沦为瓮中之鳖任人鱼肉的却是自己。而他的主人祈绚亦没有开口要护着自己的意思,便已经是默许了。他不敢跟任何一人对视,也分辨不出谁站在那一个位置,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站在他正前方的男生正把手伸到自己胸前,粗鲁的玩弄着那颗极待抚慰的乳头。
还未待他发出快感和疼痛交杂的呻吟,好几只的手掌像灵巧的藤蔓般在他的身体上游移,以闲熟的方法挑起他最原始的慾望:一双冰冷的手指正由下而上的摸着他的大腿肌肉,尾指更故意的拂过莫跃早已鼓胀难耐的囊袋;圆翘的臀瓣被一双带有微温的手用力的揉搓着,弹性的臀肉像泥胶般被随意的掐成不同的形状;一直外露摇摆的白色狗尾巴被扯了出来一点,再以打圈的方式一浅一深的抽插着莫跃身後已被操软的後穴。
从未试过被同时刺激身体各处敏感点的莫跃顿时溃不成军,只能不断发出啊嗯呜呜的声音,乳头被拉扯的嘶痛呻吟声语音未落,便立即被下身传来的触电感觉盖过,按摩棒在敏感点上来回挞戈把他操得腿软,一声又一声挠人又高亢的呻吟此起彼落,他却只能被动承受他们所给的所有痛苦和欢愉,莫跃的视线早已模糊,额头跟鬓角的头发亦已湿得滑下水珠。
莫跃的情慾不停在地狱和天堂间来回折返,在身上肆虐的手彷佛极有默契,在一边带给他快乐的同时另一边会用疼痛让他坠回地上,已揉肿的乳头和被上了环的蘑菇头显然是最受照顾的地方,只消用力一掐,莫跃痛苦的尖叫和不住的颤抖都成为了取悦他们最好的画面。
祈绚却嫌画面不够好看,冷漠没有温度的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在快感和疼痛中载浮载沉的宠物,又落下了一个更为羞辱的命令「做狗也不能给我丢脸。舌头伸出来,直到你狗嘴巴合不上才能停。手指向下手背向外,对,狗爪子就是这样放的,提到你乳头旁边,用口呼吸几声来听听。」莫跃狼狈的跟着祈绚的每一句命令调整一次姿势,直到他舌头几乎碰到下巴,手指向下微弯像一个向下的英文字母C,提起到近乳头并肩宽的位置,嘴巴更要不时发出嘿哈的呼吸声来助兴,祈绚他更给这姿势命名为"学长的常用姿势"并要他好好记住。
舌头伸出後莫跃只能偶尔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咽不及的唾液沿着舌尖、嘴角流出,打湿了他裙摆,有些滴了在光滑的桌面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那模样活像一只满脑子只顾发情发浪的母狗,把整个淫荡的身体都展示了出来求人赏玩。
直到祈绚觉得差不多了,暖场的环节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结束,但插班生的自我介绍这才开始。
莫跃获得了短暂的"整装"时间,说是整装,不过是以面向祈绚他们的方向跪下,在他们的目光下整理凌乱的裙摆,摆正上衣的衬衫,还有调整狗尾巴的深度。祈绚笑着说整齐的衣着是问候的最基本礼仪,他的狗可不能邋遢肮脏得像路边的生滋狗。然後他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好好去想一想接下来应该如何向每一个同学"介绍"他自己。
所谓的介绍当然不是只是跪着说自己的名字这麽简单,南宫逸提议的游戏获得了祈绚的同意,课室上所有的桌子被搬到一旁,而五名同学的椅子则围成了一个不大的圆圈,莫跃跪了在圆圈的中央,眼睛被他身上的粉红色领带蒙住,根本就看不到同学所在的位置。南宫逸笑着拍了拍莫跃的头,说是为了训练狗狗的嗅觉而特地陪他玩的。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莫跃要轮个爬到同学的脚下,亲吻每一位同学的鞋尖,再在同学面前介绍自己,台词当然也得自己想,用尽一切的方法取悦他们,如果表现令同学满意的话,会将一件小玩具戴到莫跃的身上作为奖励,这就算成功。换句话说今天莫跃的目标是要取得四个小玩具。因为祈绚说了,如果今天内不能令这班的所有同学都欢迎他这位插班生的话,他不介意将学长掉回原来的班级再重新学。
听着这游戏玩法的同学都心里了然,这等於是祈绚给他们开了绿灯可随便折辱这位新来的插班生,但他们暂时还没有要在课室玩群P的打算,各自的脑海中都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坏主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本身就不平等的游戏在南宫逸的设计下对莫跃更为严苛,因为视线被剥夺的他只能像无头苍蝇般乱爬乱撞,同学们的腿会不断踢在他的身上替他"提示"和"改变"方向,而只有同学喊停後才能把绑在眼睛上的领带拿下,否则就只会是一场无休止的爬行和踢蹬的过程,这表示他最少要令同学有让他介绍的兴致,为着这点,他不知要用多少的痛苦和下贱去换……
绝对不想以现在这个模样和旧同学见面的莫跃,在祈绚威吓力十足的警告下不得不打起精神去思考接下来的台词,虽然钻石班的人他全都知道名字,也隐约思考过去自己应该没有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蠢事,但从刚才的玩弄中他就已经悲哀的意识到他们绝不会对自己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而且连同学的先後顺序也不由自己选择的情况下,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个游戏……
五位同学都舒适安然的坐了在椅子上,有的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五张的椅子团团的包围着莫跃。这是莫跃第一次被迫蒙眼作游戏,他内心紧张又不安,没有眼睛下听觉变得更为敏感,稍有风吹草动的声音都令他警惕了起来。
「游戏开始咯,狗狗。」祈绚的声音落下,为这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掀开序幕。
双手又重新按回地上,听到命令後莫跃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方慢慢爬去,他爬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像一只失去了夜视功能却不得不在暗黑中摸索的野猫,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触感前行,莫跃根本不知道自己爬了多远,爬了去那个方向,就在他打算在往前爬的时候,右臂被人大力的一踢,让他只能狼狈的爬向相反的方向,可是才不过爬了几步,却又突然被一记毫不留情又悴不及防的一蹬而被踢歪倒在地上,他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因这一个滑稽的动作而传来的笑声不绝於耳。
祈绚瞪了瞪在他面前举起胜利手势再折返回坐位的南宫逸,但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毕竟规则并没有说过同学不能离开自己的位置。
莫跃巍巍颤颤的重新跪起,大腿外侧随即泛起一个浅浅的脚印,他再次艰辛的爬着,但视线被封的他根本无力招架每一下的提醒,他捱了数不清的踢、踹,不停的转圈转方向,又不停的被踢趴再爬起。同学们对他无力摊在地上的样子似乎很感兴趣,乐此不疲的重覆着这个情节。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人肉皮球,又像弹珠机内的弹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只能在被踢跌再爬起的过程中不断循环,手臂,背部,大腿小腿甚至脚心都是他们脚下的目标,疼痛不断从身体各处传来,浮出了一块块的瘀青,最累人的往往是才刚刚扶好身子,下一秒又被人从另一个方向踹跌,胸口传来的剧痛让莫跃甚至怀疑自己好几条肋骨都被踢断了。
不知道这酷刑持续了多久,莫跃只知道他连呼吸都觉得疼,身体颤抖得如风中落叶,连牙关也打着震,只要一听到一点点的声音就会反射性的恐惧,无助又害怕的等待下一次痛苦的来临,手臂抖得快要支撑不住,只能用手肘和手掌在地上拖行着自己的身体,继续这个没有尽头的残酷游戏。
也许是连踢的那些同学都踢累了,莫跃终於能有半刻回气的时间,他摸黑胡乱爬着,下一秒额头就碰到了一条裤子,莫跃像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吃力的跪直身体以头伏地,乾涩沙哑的声线听起来很是可怜。「求求…求求少爷,求您听奴才介绍!奴才一定令您满意!求少爷给奴才一个机会!」莫跃禁不住轻声抽泣了起来,温热的眼泪沾湿了红色的领带。
这里没有可以救他的人。只有恶魔的同伴。只有杀红了眼的眼睛。
他却在乞求恶魔的怜悯,连他都在嘲笑自己的天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坐在他面前的是宋捷升。他横眉冷眼的看着莫跃不断哀求的动作,强压下心中的兴奋和欲望,以前只能靠幻想的画面竟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唯一的不足之处是看不到莫跃此刻应带点崩溃和破碎的眼睛。其实他本人和莫跃本身并无太大交集,本来也不会有这麽大的敌意,只是他认识的母亲下属的其中一名女儿,曾经在这学校当过一阵子莫跃的同学,双方甚至还搞到了床上,但新鲜感一过的莫跃便随之弃如敝履,甚至还将二人的床第之事当作家常话题般和其他人分享,让该女生大受打击最後更要休学出国治疗。因为双方当初是你情我愿的状态,连女方的家长也束手无策,为免事情愈发愈大令女孩的声誉受损,大家都有默契的对此事闭口不提,放着随时间淡化。
然而现在莫跃却自动送上门求着凌虐,宋捷升甚至可以想像到当时和朋友说着这些私密事情时莫跃是一副如何意气风发的表情,而现在却被折磨得需在自己的脚下委曲求存,莫大的征服感让他兴奋,他自认不是甚麽好人,也没有打算为女生报仇,只是能把昔日的恶少踩进泥里任意玩弄的感觉相当不错。
宋捷升嗤笑了一声,轻佻的拍了拍莫跃冰凉又苍白的脸颊,好心的替他的解下领带,莫跃眯起了眼睛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他不停眨着眼睛,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落下,整张脸都写满了脆弱。
「应该说点甚麽?」宋捷升偏头看着他。
顾不得身上的痛,莫跃赶快的朝宋捷升的方向跪好,低头说「奴才谢谢宋少爷。」
「看得清了?」
莫跃慌张的点头,也知道是自己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他抽了抽鼻子,这才缓缓开口「谢谢少爷让奴才介绍。」他先低下头在宋捷升的两只皮鞋上各落下一吻以示臣服,为了要让宋捷升高兴,他更下贱的发出了两下啵的声音,好像获准吻鞋这动作对他来说就已是莫大的恩赐。
他定了定心神,目光恭敬又乖顺的仰望着上方,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一幅极尽讨好的样子,像弱者向主宰乞求他的怜悯和施舍。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个卑贱得要向施虐者谀媚吻鞋的人,就是学校的头号恶霸莫跃。
「宋少爷您好,奴才是莫跃,是主人三少爷新养的…狗。求宋少爷以後多多关照。」要亲口跟别人说出自己现在的身份对莫跃来说仍然羞耻,但该说的话仍得一字不落。
宋捷升偏了偏头,俯身掐着莫跃的下颚,指腹摩挲着下巴的皮肤,莫跃的呼吸瞬间变得局促不安,颈後寒毛也悄悄的竖立起来。他高高在上的审视着莫跃怯惧闪缩的眸子,就像是大鹰看着一只雏鸟的眼神,锋利又凛冽「不是吧,莫跃不是主楼那边鼎鼎有名的莫氏少爷吗?怎麽会好端端有少爷不做来给绚少做狗呢?」
宋捷升没有放手,莫跃也不敢挣扎,两颊被压制让他说话都只能断断续续的把字吐出来「因,因为奴才骚…!想被,被主人…玩…想当主人的狗…奴才…不再是…莫家少…少爷...」这番话又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苦水酸楚,想起了他这几天受到的非人对待,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家人,说起莫家时,他竟感到有些鼻酸。
昔日的荣华富贵只是镜花水月,现在的凌迟虐待才是永恒。
「那麽喜欢被人玩,岂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操你上你?」手松开了对莫跃下颚的箝制,宋捷升却将目标移了向莫跃的乳尖,弯弯的指甲狠狠的戳了下去,已被之前的玩弄搓磨得破了皮的乳尖那里还受得住这麽残酷的对待,尖锐的疼痛直冲上大脑,眼睛又被迫出泪花,湿漉漉的眼神和颤过不停的身体活像一只被抛弃在雨夜路边的小狗,绝望又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因疼痛而剧烈起伏着,语带哭腔的继续着不见终点的羞辱「如果…如果主人准许的话,任何人…都能…可以玩奴才…的…」
宋捷升左脚的皮鞋踩了在莫跃大腿上还未褪尽的红印上反覆磨擦着,语气轻蔑得像看见一件地上的垃圾,「真想让主楼那边的同学和校工们看看莫少爷现在的模样。哦对了,莫少不是说要让我满意?」
莫跃自觉的跪前身子,把大腿主动往宋捷升的脚下送,让他能够踩得舒服一点,眉头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肋骨那儿传来的痛仍旧清晰深刻,像警告般提醒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开口,语气足够谦卑,「请问宋少爷想玩奴才那里?」同一日内,同一个问题,问的却是两个不同的人,可目标都是同一副身体,想撕碎的亦是同一个灵魂。
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宋捷升只是把外套里的手机拿了出来,将摄影画面转换至前方镜头,像自拍般的递到莫跃的眼前,看见他尴尬至极却又不敢躲避的样子笑了一下,随手拍了一张「我听说莫少以前很喜欢拍情慾照片和影片,之後和别人炫耀你的床事跟器大活好,」他故意停顿了下,把刚才拍的照片分享至钻石班的群聊,再悠悠的补上「我们也来试一次吧。按以前莫少的玩法。」
莫跃听到後的脸色煞白,他哆嗦的打算求宋少爷换别的代替,但其他一直围观的同学们对宋捷升的玩法表示赞赏,也一拼拿出手机说要为这情慾短片提供不同的角度和滤镜。莫跃只能够咬着唇眼汪汪,心里躺着泪的成为影片的主角。
「待会,你要向着镜头说我怎样玩你,玩你的那里,你有甚麽感受,都要一一的说出来,就像你之前对别人所做的一样,知道吗?」宋捷升的手机调校到录影模式,像拍片的导演般指点着莫跃的”演技”。
在摄像的画面里,只见到一双鋥黑的皮鞋正踩了在莫跃还泛着红的乳晕上,不时更用鞋头扫着胸前的脆弱,传来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画面此时定镜了莫跃已痛得失神迷离的脸庞,眼角噙着泪,像是又被一记的疼痛折磨让他睁大了眼睛,连声音都发着颤「啊嗯...宋少爷用鞋...啊踩着...着奴才的乳头,唔...啊求宋少爷轻点...奴才好...好舒服...」嘴上说着舒服,但脸上一点快乐的样子都没有,宋捷升不满意了,像随便抓物件似的大力握着莫跃的茎身,镜头上狰狞又布满青筋的阴茎正高高的翘起,他戏谑的说「莫婊子明明连鸡巴都爽成这样还一脸矜持的样子,是想拿贞节牌坊呢?」
才不过半天,宋捷升对他的称呼,已由莫少爷变成莫婊子了......
莫跃看着手机的镜头,冰冷的金属像刀刃般割裂他的神经,反着光的玻璃闪着冷光,一秒不落的记录和反射着他的下贱,他闭上眼将排山倒海的酸涩刺痛压下,在镜头前扯出一个露齿却带着泪的笑容,「宋...宋少爷的手,在...在...撸着奴才的鸡巴...奴才的鸡...巴都爽得勃起了...啊唔...现在宋少爷在...掐着奴才的阴囊...还有大腿...」
四周咔擦咔擦的声音此起彼落,每一帧的画面都带着莫跃的脸。
「喜欢吗?」
「喜欢......奴才喜欢......」
「那有像你这麽骚这麽贱的奴才!!好好的想一想你现在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奴才是…是莫婊子!」一直埋在後穴的尾巴被连根取出,再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连接按摩棒的白毛都塞进去了少部份,直直将莫跃的G点给捅个满怀,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够侧身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只有还蜷着的脚指和抽搐的身体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所受的刺激。
宋捷升走近莫跃仍伏在地上的脑袋,粗暴的把鞋踏在莫跃的锁骨上,鞋头直抵着莫跃开合着的唇,又磨擦了两下「记得以後在我面前的自称。」
已筋疲力竭的莫跃轻轻的点头,心里尽是无奈,宋捷升的鞋头粗鲁的撬开他的唇瓣,把前端的部份都塞在莫跃的嘴里,向内顶一顶,示意莫跃动动他的舌头。然後相机又转成了自拍的模式放到莫跃面前,毫无反抗力气的他从显示屏里清楚看到这般卑贱在帮人含着鞋头的自己,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下。宋捷升把鞋抽出,再将沾满鞋头前的唾液物归原主的拭了在莫跃的脸上,直到两边的脸颊都有明显的水迹才停手。
「莫少爷的表现挺好的,我再多拍一张就送你玩具吧。」听到这句的莫跃想迫着自己跪立起来,但宋捷升下一秒便说道「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我的鞋底,伸得再长一点,我要拍到你整张脸。」
最後的一张照片,便是莫跃眨着已带红根的眼睛,望着镜头,伸出的舌头正舔舐着宋捷升的鞋底,卑贱到埋在泥土的样子,像一个已被玩烂的娃娃。
莫跃终於拿到几经艰辛和屈辱换来的第一件玩具,也一如他所料是折腾他的东西,宋捷升掉给他的是一双皮革制的狗爪拳套,两个拳套之间还连着一条不长的银链,轻易的就限制了莫跃之後的活动范围,但他还是得感恩戴德的跪在宋捷升面前谢谢他的礼物。
至少不是会给身子带来疼痛或刺激的玩具,对莫跃来说真的说得上是开恩了。
「婊子在被人玩完了会说甚麽?」
「谢谢宋少爷…满意莫婊子的服务…」莫跃垂头,语气轻得像空中的烟雾,连着他所余无几的尊严一并随风消散。
「看你爽成那个骚样,都不知道是谁服务谁呀!」
宋捷升存心要羞辱他,不让他以後只自称婊子,要"连名带姓"的把他连着家族也一并侮辱,也借以来提醒他以前的身份,带给他双重的羞辱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他自己戴好狗爪套子後,让他惊恐的黑暗很快又笼罩着他,他又得成为同学们脚下发泄嬉戏的皮球,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挪动被束缚的双手难度比莫跃想像中还高很多,而在皮革的保护下虽然能有喘息的空间,但连摸索方向的触感也失去的感觉让他极度彷徨,就像在悬崖边缘摸着石头前进的旅人,每爬一步都胆战心惊。
之前当观众的同学们也回复了一点力气,莫跃不意外的又被踢倒了几次。
听到有皮鞋走过来的声音,已经被打怕了的莫跃下意识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准备咬牙忍受下一秒不知从那儿传来的疼痛,希望至少能撑着不要倒下,要重新爬起来太累了......
谁料头顶传来的是南宫逸的声音,他一下一下的摸着莫跃的头发,像抚摸宠物毛发的模样,「要不要少爷我帮帮你?」
莫跃渴望和祈求着每一位能够救他的人,他今天内要完成的任务还有三个,所以不管南宫逸伸出来的是橄榄枝还是带血的荆棘他都必须要咬住,「求南宫少爷帮一帮奴才...求求您...」
南宫逸爽快的就把莫跃头上的领带解下,没想到这麽快就能够解脱的莫跃还有点懵然,他急忙的俯下身亲吻南宫逸的鞋面,这动作他做得愈来愈纯熟了,身体也能在大脑未反应过来前行动,感觉渐趋麻木,好像也不过是在做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奴才谢谢南宫少爷,奴才叫莫跃...是主人新养的狗...求...」正当莫跃像复读机似的介绍他的身份时,南宫逸摆了摆手叫着他停下,把早已预备好的一个小箱子放在莫跃的面前,金发少年朝他绽放了一个爽朗的笑容「本少爷说过会疼你,就一定会疼你的。」
莫跃很想说他不敢要这样的疼爱。也不需要这样的疼爱。
「反正我刚才是嚐过鲜了,以後上课有狗解闷我怎麽会不满意?欢迎转来我们班~」南宫逸又朝他伸手,把玩着莫跃圆鼓鼓的爪套子,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直线,可是莫跃只觉恶寒,只觉得他怕是又想出了甚麽折腾自己的方法。
南宫逸望着那箱子认真的思考了半分钟,脸上出现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轻力的拉扯着莫跃颈上的项圈,说起话来像问宠物要不要去散步般轻松随意,「刚才狗狗好像消耗了很多体力呢,现在是不是很饿?」
为了缓和窒息感的莫跃被迫把头抬起跟他对视,那双漂亮的凤眼满是玩味的看着他,莫跃想开口否认,便随即被下身传来的剧痛所打断——南宫逸的鞋底已贴了在自己一边的睾丸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如果是早已定下的答案,又何必多此一举问他意见呢?莫跃在心里慨叹。害怕南宫逸真的会用力辗下去,莫跃只能软软的说出眼前人想听到的标准答案「是的...奴才饿了…」
今次是轮到吃饭?莫跃在心里推理着南宫逸想玩的把戏,想着他应该是要自己在课室里像狗一般舔饭吃吧?如果是的话也不算难熬,至少这项还称得上是训练有素…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羞辱日子久了竟然也可以渐渐习惯,却唯独只有那颗跳动的心仍然隐隐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跃被命令闭上眼睛来等待他的餐食,他忐忑的依言照做,不敢把眼帘撑开分毫。甫闭上眼就听见四周一片哄笑,然後撕开纸袋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让莫跃心里发怵,在黑暗中自己不安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开始有点不祥的预感,被禁锢在爪套中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攥成了拳头。
空气中忽然弥漫着食物的味道,像牛肉但又有点鱼肉的微腥,他内心的阴影和恐惧随着声音和嗅觉的冲击而愈来愈大,飘来的味道和纸袋摺叠的声音都一点一点引证了他的猜想,难不成……
「过来吧学长~该是开餐的时候了。」莫跃以赴刑场般的心情缓缓打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东西後心还是沉了下来,南宫逸还像个小孩般在他面前晃了晃已卷了封口的纸袋,纸袋上的图案是一只幼年的白色史纳沙,LOGO的下面大大的字写着"幼犬专用—野生三文鱼防敏天然狗粮"和一些成份的说明。
然而带给莫跃最大的视觉冲击的显然不是那个纸袋,而是那个装着大半碗狗粮的盘子。就连一直背靠椅子上看戏的祈绚,见到在地上那个坑坑洼洼的生锈铁盆子时也不禁失笑,这样又残又破的东西也亏南宫逸能够找得出来。
就好像一只不受主人宠爱的狗,只配用着最残旧最低贱的器皿去进食。
南宫逸得意的指了指那个铁盆,「这盘子是白狼之前用过的!牠可喜欢了!看学长你现在是他的狗兄弟的份上才割爱给你的,下次看见哥哥时可要好好向哥说谢谢呀!」
这盘子还真是有狗用过的……
还无缘无故多了一个狗哥哥,身而为人的自己变了狗弟弟。
「……是。」莫跃尽量表现得麻木,希望能快点令这些少爷们失去了羞辱他的兴趣。
但接下来的挑战,他可没信心自己能以平常心去面对。
莫跃一直盯着那碗狗粮看,深啡色的圆颗粒於他看来像一粒粒带钉的木塞,堵住他的血管,划伤他的心脏。曾有一丝的天真以为是幻觉,但无论他眨了多少次眼睛,那已变了形寒寒碜碜的铁盘仍旧大摇大摆的放了在他面前。空气中狗粮的味道愈发浓厚。
肉味添加剂的味道其实并不难闻,至少气味比起在祈绚家中所吃的绿糊要吸引得多,但吃绿糊时他还能安慰自己这是加工食物,是以人为基础去调配的,但现在的却是真正给幼犬食用的狗粮,他的待遇终於沦落到跟狗一样的标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底狗粮是甚麽味道?!
人真的可以吃的吗?!
就在他内心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他的同学们可就没那麽多的耐心,南宫逸又踹在莫跃的屁股上,莫跃咬唇爬前了几步,寻找着祈绚的方向,以询问的语气请求道「主人…」
如果主人发话救他的话就好了……他心里还有着一丝的奢望。
祈绚扬手「吃吧,别磨蹭。」
不知道是将错就错,还是真的误会了莫跃的目的,南宫逸在听到他们主奴间的对话後不禁拍起手掌,点着头佩服的说「阿绚真是养了只有教养的狗,这麽美味的狗粮在你没叫吃前都不敢动。」
然後他随意的抓了几粒狗粮置在掌心,蹲了在莫跃的身前,动作不言而喻,就像一个体验喂饲小动物的孩子。
「这狗粮可是好货,有机又健康,有肉又有鱼,可不是每只狗都吃得起的。」南宫逸笑得一脸灿烂。
莫跃的眼神淡得要化掉,洒上了绝望的灰白,他微微弯下身,毫无血色的双唇把南宫逸手中的几颗狗粮咬入口中,闭起眼睛匆匆的咬了几口後便往肚里咽。
骤眼看起来,就像主人给心爱的宠物喂食,将食物放到手掌等牠来叼的温馨画面。
化身成心爱的宠物的莫跃万万也想不到他的人生竟然达成了初尝狗粮的特殊成就,不幸中的大幸是,狗粮不算好吃,但也没到他一咽下就想吐出来的程度。闻到的香味比真实的味道浓烈得多,只有淡淡的小麦味停留着口腔,过後的寡淡味儿久久不散。如果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莫跃甚至会认为这是减了盐的消化饼。
他温顺的把南宫逸手上的都吃完了,下颌滑顺的皮肤轻轻的拂过南宫逸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宫逸还算温柔的替莫跃擦去嘴边的饼碎,问,「好吃吗?」
莫跃想请他自己去试狗粮的味道,但终於是不敢。口腔的腥咸味仍在盘旋,他垂着眼,继续说着违背自己本意的话,「…好吃,谢谢南宫少爷。」
初入为奴时只知道以後的处境一定会更加艰难,却没有意料竟是到了得吃狗粮、还要因有狗粮吃而谢恩的窘境。南宫逸笑着的又把那铁盘推到莫跃垂头可吃的位置,打趣的说道他们人的味觉跟狗的不同,所以没有人会跟他争狗粮,着他尽可以安心慢慢吃。
「这麽好吃的话,可就要全都吃光光喽!」关泓的位置正对着莫跃的背面,看着他大腿根和臀部一块块的淤青,像打地鼠似的在莫跃俯身舔食时挨个戳弄着。
看见莫跃的动作有片刻的停滞,关泓更是玩味的加大了施压的力度。「你吃你的,我玩我的。」
莫跃的世界就像面前的那盘狗粮的颜色一样,没有光明的照耀,只有泥土的陪伴。
他一边忍着後面肆虐的脚,一边俯身一口接一口的舔食着,草草的把结实的颗粒咬几下後便囫囵吞枣的咽下去,没一点余裕去品尝味道。他只是想早点吃完便可以尽早结束这场游戏,舔食的样子足够恭顺,吃相不算优雅但总算完食,过程中更忽视了南宫逸正在录影的手机,任由自己当他自拍自恋的背景,就像一只眼前只有食物的狗一样。
吃完後,莫跃依着南宫逸的命令,改变了跪姿,以双腿脚掌碰地小腿直立屈膝的样子在他们面前"炫耀"食量,这个姿势令莫跃的屁股悬空,长长的尾巴拖到地上,尾巴像钟摆般在地上左右摆动,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了在脚後跟那里,稍一放松的话便会整个人向後倒下。除了维持这姿势累人外,莫跃还得紧紧的用牙齿咬着盘子的边缘,向众人展示他已经舔乾净的狗碗,双手也并拢贴在腹部,南宫逸一脸正经的跟祈绚说这是狗狗务必学会的求赏姿势。
莫跃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幻想现在自己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叼着盘子向主人求赏粮的大狗,他牙关已经感到酸软,盘子的重量超出他的预计,动作也更耗力气,但他绝对不敢松口让盘子滑落,不然他的下场绝对会比这坑洼的破烂更惨。
「看来做狗才是莫少你的真本色。你自己看看你这尾巴摇得多欢!」
「真的,以前要狗模人样很辛苦吧,在绚少手里你终於可以展现真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的狗哥哥都没他本事,下次记得要教教你哥。」
在同学调侃了一轮後,他终於被允许放下狗盘,但为了答谢拨冗观看他进食的同学们,莫跃被迫在地下又打了几个滚,以双腿大开像婴儿等待换尿布的姿势边滚边汪汪的叫,这屈辱至极的姿势还是让莫跃竭力了无波澜的心泛起一阵阵涟漪,脸上和身体都添上了一片羞人的浅粉,为身上的青紫换了底色,粉、紫、红、黑混合交错,像一幅泼水的水墨画,散发着绯色的凄美,却没有升起同学们想保护框起的惜心,只有想把这画狠狠揉碎撕烂的欲望。
南宫逸挥手喊停,莫跃从地上狼狈的爬起,以湿濡的视线哀求着南宫逸的恩典,南宫逸俯下身,朝莫跃手臂上的一处淤青呼了一口气,寒意随即从脊椎上升起扩散,莫跃不受控的打了一个冷颤。
意识到莫跃的恐惧,南宫逸故作委屈的嘟嚷着「宋捷升那家伙对你又踢又打都不见你这麽害怕!本少爷多疼你呀,又陪你玩又给你吃饭你抖成这样!」
南宫逸,一个完全把歪理当真理後,还要拿着大声公向世界喊冤的王子殿下。
最大的受害者莫跃听到这话简直语塞,可他真的是极怕南宫逸的报复和戏弄他的点子,他紧张的摇头,「不…不是的南宫少爷,奴…奴才谢少爷恩典,谢少爷喂奴才的狗粮…」
目的不就是要自己主动把头淹没在尘埃和泥泞中吗。他大约已经揣摩到该给出一个怎样的答案。
「好吧,我就不和狗计较了,显得我很小气。」南宫逸把玩着手中的东西,拈了拈它的重量,再说「狗狗过来,少爷赏你玩具。」
「奴才谢南宫少爷赏赐。」莫跃在心中吁了一口气,被新玩具折磨总比再重来一次好,可这念头在看清南宫逸手中的玩具时就被冻住了。
又是一对乳夹。还是连着银链的一对白色乳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光是看到夹上的锯齿就足以令莫跃头皮发麻,根本不敢想像这麽尖锐的东西夹在自己已磨破皮的乳头时会是一个怎样凄惨的画面。他心里发怵,打开了的乳夹像野兽的利齿噬向他的身体,残忍的张口咬住了已肿起的乳尖。
没有理会莫跃的哀鸣和颤过不停的身体,南宫逸夹完一边,再到另一边。
南宫逸夹得极紧,无情的铁牙夹实了脆弱娇嫩的乳尖,乳头被压得拉长了一点。
莫跃登时痛得眼冒金星,只感到胸口上一片火燎灼热,刺痛的感觉更随着时间和呼吸而加剧,稍微一点的颤动都会牵扯到连着两边乳夹的金属链。不待莫跃有适应的时间,南宫逸飞快的又蒙起莫跃的眼睛,理了理莫跃凌乱的鬓角,湿意沾上了他的指尖,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充血的乳头下,银白的金属链泛着亮银的光泽。「送多你一条牵引链,之後可不要那麽容易就跌倒了喔。」
莫跃的脸上已经惨白得不见血色,光是这静止状态下他都得拿出全部精神来应对这种磨人至极的疼痛,只是幻想一下那儿被用作牵引链的情景就浑身发冷…不敢想像会是怎样的地狱。
在苦海挣扎的莫跃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精干饱满的身型此刻像一只受了伤的野猫,被人捆上束缚试图圈养,刺激视觉的红领带,漆黑的亮皮爪套,若隐若现的白色尾巴,胸前垂下闪着光的银链像一道弯弯的新月,让人有了想摘月戏月的冲动。
每个同学都以猎鹰般的眼神审视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连地上艰难地匍匐爬行的动作都像是无声的勾引,一直没表态的祈绚眼神逐渐沉了下来,像黑曜石般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竟有了三分欲望。
胸口不断传来撕裂身体的疼痛,像一条油绳遇上火苗,剧烈的痛感迅速蔓延全身,连神经末梢都被火的的炙热灼伤,在无尽的黑暗下只有疼痛是他唯一的同伴。莫跃在乳夹的晃动下更是小心翼翼的爬行着,连呼吸都压得很轻很轻,他却清楚这只是掩耳盗铃的徒劳,因为席上任何一位少爷只要有兴致将银链拉一拉勾一勾,都能轻易的将他打进绝望的深渊。
剩下的还有两个…还有两个就能结束…莫跃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气。
就在他撑着疲累不堪的身子吃力地爬行时,耳畔传来一声斯文清亮的声线,说了一个对莫跃而言犹如天籁的单字,「停。」
莫跃屏息静气的跪着,惴惴不安的祈求下一秒迎来的是光明而不是剧痛,关津无视了他哥微愠的目光,把绑在莫跃眼前的领带拿了下来,更抢先发话说「连着关泓的介绍也一并做了吧,都快小休了想去吃点东西呢。」
「喂关津!你是你,我还我好吗!小邱的账我也要跟他好好算清楚!」关泓抗议,他一直处心积虑的要当最後的那一个,却没想到被胳膊向外弯的关津给捆绑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争吵了几句,像争夺玩具的孩子,关津朝莫跃颌首,不客气的催促着「还不快点做你要做的事?」
莫跃这才明白了关津的用意,他咬着牙忍着痛,连跑带爬的移动,像一只脱了缰绳的狗般快速赶到关泓的身前,吻了他的鞋面以示驯服,再来才是关津。关泓泄愤似的踹了在莫跃的肩膊上,乳头的银链随着身体的摆动如海浪起伏,莫跃不禁痛哼出声,但还是尽快的摆回原来的姿势给关泓出气。
祈绚动了动翘着的腿,打了一个呵欠,冷淡的说「我也有点饿,你们两个就一并玩吧,玩完去喝茶。」
祈绚这样说,就等於是替莫跃开脱了。
同为家奴的关泓对祈绚的命令自然不敢不从,他马上点头,恭敬的应是,再以凶狠的眼神盯着莫跃,彷佛要把他的身体瞪出几个窟窿。
「奴才给关大少,关二少请安,谢谢两位少爷开恩。」莫跃规矩的跟两位分别磕头问候。
关津点了点头,但坏脾气的关泓明显不满意,他的皮鞋鞋尖轻轻的勾着莫跃乳夹的银链,向外扯了一扯,力度不算大但却足以令跪着的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乳头像是被活生生的和身体撕开掉落,莫跃眼前只见一道惨白的日光,他从没想过身体的这一个部份竟然会为他带来这麽多的痛苦……
没等莫跃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关泓一下凌厉的巴掌扇了在莫跃的脸颊,力度之大令莫跃的左脸马上红了一圈,少年的语气是极端的厌恶和不屑,「奴才?我们才是绚少的奴才,你甚麽身份地位,也敢用奴才自称?!」
又是这样的刁难。
这帮少爷们,看来真的很享受用鞋底踩在自己脸上的感觉。莫跃在心里叹气。
这才是他插班的第一天,以後,他的生活该怎样过…
他抿着唇,挪回刚才的跪姿,头垂得更低,一个浅红的掌印在微肿的脸颊上煞是触目,战战兢兢的道歉。在被人狠狠的掌掴後,仍得低声下气的给关泓赔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也不知道为什麽道歉的是自己。
「对不起关大少,狗…狗奴才求关大少原谅。」
关津内心此刻有数万只羊驼跑过。他为关泓的智商和情商感到深深的担忧。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摇晃他的胳赙,再敲碎他的天灵盖,看看装在里面的空气还是草。
没看见之前宋捷升他们都不敢动莫跃的脸吗!
言语上的羞辱可以,肉体上的一点道具惩戒也无伤大雅,但真的出手打脸,怎样说这行为都是不恰当,何况关家也不过是祈家家奴,主人的玩具也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觊觎的吗?
关津小心翼翼的偷望着祈绚此时的脸色,看见祈绚还保持着轻松平常的神情才舒了口气,左手猛扯着关泓的袖口着他坐下来,他开口拿回主导权,「重新再说一次。」
关津本来就不是热衷於情欲的人,他冷静而克制,对沦落至狗这田地的莫跃也心存怜悯,纵然是作恶多端但被如此褫夺尊严和人格还是让他觉得可怜,这游戏他一开始就打算小心的拿掐着尺度,不惹祈绚不高兴,也不至於太折磨人。
毕竟他们也是奴才,不过是靠着祖先的庇荫才能够作威作福,但本质上奴才的身份是怎样也抹不掉的。
而且关津亦触摸不透祈绚对莫跃的态度,到底是只当他是用完即弃的玩具还是会把他留着当就手的奴才,但至少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祈绚并不想现在将他的身体和其他人分享。
在莫跃又一次的跟他们介绍自己宠物的身份後,关津走到南宫逸预备的箱子,不意外的看见了全箱都是为莫跃准备的物品,他从中拿出一个未开封的袋子,内面装着的是一个橡胶制的狗咬骨头,还是俗气的萤光粉。
他把骨头在莫跃面前扬了扬,「吃完饭就做点运动吧,不要求你跳起来咬,把玩具叼回来就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低声说知道,眼睛定定的望着关津手里的玩具,等待的表情和神态都和一只真狗无异,对今天的他来说这样的羞辱已不算是甚麽了。
在玩具被抛到老师教桌下面时,莫跃随即低头爬了过去,从莫跃身後的同学们看到的是一副极具吸引力的身体,在爬行时更将他身体蕴含力量又紧致的线条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这麽漂亮的身体,难怪宠物的主人没有把他拿出来分享的打算。
虽然关津有刻意的控制了力度,没把玩具抛到很远的地方,但身体被多样道具同时玩弄的莫跃还是难免出了一身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牙齿咬着骨头的中间位置,艰难的挺直了上身方便关津接过,已变得鲜艳欲滴的乳尖在这动作下像是主动的送到关津的面前,反倒令少见这种场面的二少爷羞红了脸。
至於最後一个任务,刚才被打岔了的关泓有些不爽,但在关津警告的眼神还是打消了要莫跃自赏耳光的念头,反倒在瞥见黑板的一刹那冒出了有趣的点子。
现在的莫跃久违的获得了站立的权利,身上的乳夹跟狗爪套更是除了下来,手部跟乳头都有了短暂的自由和喘息的时间,只有後方的尾巴一刻不停歇的左右摇晃着,这是几天以来莫跃第一次感受脚掌踏在地板上,那种脚踏实地的触感让他熟悉又陌生,但他现在却没有心情去缅怀这种感觉。
教室的扬声器正在播放在座的同学们都十分熟悉的旋律——校歌。
关泓给出的命令是,要莫跃一边唱着校歌一边表演晨间体操,他说此举有助学长对校歌有更深的体会。而所谓的晨间体操,不过是以运动之名来羞辱莫跃的另一种方法罢了。
所以现在,莫跃被迫大张着腿,以这身可笑的校服在校歌的前奏下笨拙的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同学的指导下摆着下贱不堪的姿势和动作,他不敢不从,拒绝的话下一次表演的舞台就会从这里变成每季一次的学生会报告大会上。
「万…万丈高楼…平…地地起…」莫跃的脸像一颗熟透的蕃茄,念出来的歌词断断续续的,他一边歌颂着高楼一边用力扭动着自己腰腹,长长的尾巴随着他下盘的摆动而拂过他大腿外的皮肤,一身经锻链又结实的肌肉却被迫以这样的姿态、这样的打扮暴露於人前,看起来十分可笑。
然後他又被命令用食指在两边微凸的乳晕上打圈,作出享受的表情,又麻又痒的触电感让他忍不住的轻吟了一声,唱出来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双腿也发软「唔…求学…做嗯…!人人,一样同…」
明明是庄严传统的校歌,现在的莫跃却唱出了一丝羞郝和色气的感觉。
关泓笑着说「歌词唱错了吧?应该是求学做狗一样同?」
同学们却并未满足於莫跃仅此程度的裸露,「辽阔…胸襟放眼…路…」声音低如蚊蚋,几乎听不出歌词,下半身的裙摆被莫跃颤抖不已的手指主动掀起,众目睽睽下向各位同学展示整根已经和平常人不同的性器——保护的毛发尽褪,分身顶端被牢牢束缚在一个银色的圆环里,如像一个发情的狗般把性器左右的甩来甩去,动作更要跟着音乐的节奏,时而大力时而轻晃,连拽着裙摆原地跳起也做了几次。羞耻得背不过气的莫跃只敢一直盯着地板,下唇内的嫩肉已被咬破,不绝的铁锈血腥味涌到喉咙,他不知道原来羞辱人的方法有这麽多,今天他自以为的承受底线更被不断践踏和刷新,可更令他绝望的是,他相信明天所遭受的只会比今天更多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是走典雅风格的校歌,现在人声沸腾的程度直逼流行的K歌,莫跃现在正以"恬不知耻"的姿势唱着「立志淩霄耀皇萃」这一句本是激昂励志的歌词——双手扶着桌子的边缘,沉下腰直到以上半身与臀部成水平线,浑圆有劲的臀肉和大大分开的双腿成了同学眼中的绝佳景色,莫跃得到的指令是他得像条撒欢成性的母狗一样出尽浑身解数来请求公狗跟牠交配。
关泓点头,像是很同意刚才莫跃唱的那句,「以骚和贱来说,莫少一定能做光耀皇萃的那只母狗。」
「诶还有学长你得翘高一点你的狗逼才行,不然你要公狗的狗鸡巴怎样插进去?」宋捷升调侃道。
莫跃的手指关节攥得发白,妥协的加快了摇晃屁股的频率,尾巴像扫帚般随意拂拭着臀肉和臀缝,引起莫跃一丝丝的轻喘。同学们坚持莫跃一定得完整的表演全首校歌,音乐再暂停和重新播放的设定中不断循环,莫跃终於能在颤抖不已的声音下唱完校歌的最後一句後,便脱力的趴了在桌面上喘气。
关泓站起身,用脚踢了踢莫跃抖着的大腿,叫他跪下领礼物。
关津的礼物是一个口塞,关泓的则是一盒…彩色的麦克笔。
口塞他固然知道该用在甚麽地方,但麦克笔的话……他自问自己的创意不及南宫逸的千分之一,他确实想不到这些笔的用途。
南宫逸笑着祝贺莫跃完成任务,而现在则是时候拍照纪念一下——当然莫跃得把所有的"奖品"都带在身上。
之前被卸下的"礼物"又一件一件的回到自己的身上,连乳夹也得自己动手,而且痛得麻木的乳尖反应没像一开始的激烈,狗爪也已经套上,正当莫跃准备跪趴着把地上的口球塞到自己嘴巴的时候,南宫逸出声制止了他,「学长,你忘了还有麦克笔吗?」
莫跃的脸露出了一丝的困惑,只见南宫逸把盒子打开,拿出了一枝蓝色的麦克笔,尖尖的塑胶笔头戳了戳莫跃一直坦露的腰腹,语气轻松惬意得像聊着今天的天气「不计你的主人,学长今天多了四个同学,就各自在你身上写一个字吧!嗯我想想……母狗莫跃怎麽样?完全突显了学长你的个性!」
句子是问句,但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南宫逸纤细的手指已轻轻的扫过胸前他口中的牵引链上,眨着眼睛等待着莫跃的回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玩够了的同学都打着哈欠准备到饭堂吃点东西,而莫跃则像一个被玩完的玩具般被他们随意的塞进了狗笼便离开,那种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感觉令莫跃感觉自己真的是连宠物都不如,别的猫猫狗狗在被主人放入笼子时也会好言好语的哄一哄摸一摸,但他却是被踹着踢着自己爬到笼子去的。
狗笼也是最廉价最普通的那一款,就是一个白色的铁笼子,下面连块缓冲的垫子都没有,而且因为後面还插着尾巴的关系,莫跃连跪坐这麽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只能一直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笼子内的空间只能勉强让莫跃小幅度的挪动已压得酸疼不已的膝盖和小腿。
莫跃就像被玩厌的玩具一样被丢在课室的最後排,同学们跟随侍都一并离开了房间,只得莫跃一个人辛苦又难堪的跪趴在这甚至连锁扣都没有扣上的笼子里,教室的灯光并没有熄掉,莫跃可以清楚看见笼子白色的铁枝,贴着地面和笼子的手肘和小腿不断传来冷峭的寒意,但温度却远远不及他已被暴雪冰封的内心。
他麻木又涣散的看着被铁栏栏着的外面,明明只是咫尺距离,地位却远在天边。四周只有偶尔凉风扬起教室窗帘所发出的声音,他就像一个安静的物件等待时间的过去,倏然,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顺着皮肤滑到笼子的铁枝上,莫跃愣了愣,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脸。
哀悼的不知是已划上句号的莫家少爷身份,还是自己往後不见天日的人生,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任由泪水像失控的水龙头般倾涌而出,他一生人也不曾这样不自觉的哭泣,也不曾流过这麽多的泪,他轻声的啜泣,尽量把音量压得最低,连宣泄情绪的哭泣都要卑微小心翼翼得不成样子。
许是莫跃的情绪完全沉淫在悲伤中,他竟然连门被拉开都没有发现,直到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句轻轻的声音「那个…」才反应过来,莫跃吓得瞬间抬起了头,一串的眼泪挤出了眼角,留下一条湿浅的泪痕。
过来的人是关津,他掩好门後便走近了笼子,在看到莫跃哭得通红的眼睛後呆了一呆,有点尴尬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上午的经历让莫跃对於这班的同学都有着深深的恐惧,他猛地吸了吸鼻子,深深的低下头「狗奴才向关二少请安。」莫跃极力掩饰刚才失控的情绪,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呃…你先起来!不用低头!」关津索性坐了下来,在莫跃的面前摇了摇他手上的樽装水,「你别怕,我没恶意的,只是觉得你会口渴,所以…」
莫跃听後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对上的却是关津诚恳真挚的眼眸,他迷惘的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未能完全消化关津的意思。
竟然还有人会关心自己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