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待莫跃消化南宫逸给出的原因,祈绚他们就已经走进城堡里,一直守候的侍从马上赶过来侍候,看到像莫跃这样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行的样子也毫无讶异之色,好像已经看习惯似的,在大门前更为他清洁了手脚,就和白狼一样。莫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没反抗的任由侍女帮忙,待他爬到沙发的旁边时,便已经看见白狼已经开餐了。
光是狗用的碗子便已经有三个,乾粮、湿粮、清水别盛在以陶瓷精制成的碗子中,一看便知道是昂贵和高级的瓷器,跟莫跃在课室得到的那个烂碗简直是天渊之别。
早就该想到的,王子殿下的爱犬又怎会用这种破破烂烂的东西呢?
白狼饶是饿了,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光速吃完,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而负责善後的工作自然而然的落了在新认的小弟身上。莫跃被迫硬着头皮爬到刚才白狼开饭的位置,盘子跟地上都有着细碎的食物残渣,肉碎和水渍到处皆是,南宫逸给出的指令是新来的跟班都必须用舌头把“哥”用餐的地方收拾好,至於盘子上的“剩饭”,则是“哥”的恩赐,全部都要一滴不漏的舔乾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跃就在南宫逸和祈绚的眼皮下,在现场众多侍从的注视下,默默的伸出了舌头,先是把盛着湿粮的那一盘舔完,咸咸腥腥的黏稠感令莫跃皱冒,彷佛和一只狗简接接吻的感觉让他直恶心,他拚命压下想咳想吐的生理反应,喉咙快速的上下吞咽着。
以这先苦後甜的方式舔完了第一盘,第二、三盘的反胃感就减少了很多,莫跃的在心里不住的催眠自己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开水和普通的饼碎,努力的佯出看不见上面铺着一片反光的水迹快速的舔舐着。
祈绚盯着莫跃憋得红红的眼圈,眼睛潋上一抹水光,加上早已攥成拳头的手掌,蜷曲的脚趾,身体上下都呈现出绷紧的状态,整个模样都像极了想抗拒却又不敢咬人的小兽,只能委屈巴巴的听从着命令,祈绚这才发现学长自来到他身边後好像一直是这个状态,一直都是眼圈红红的模样。
倒也不讨厌,甚至看着挺高兴的。
舔完盘子後莫跃便转战到地板上,直到把地上最後的一些不知是狗粮还是其他的碎屑都卷入口中後,南宫逸才来拍了拍他的头,像训练员般称赞了他一句做得好。
白狼早已窝了在厚身的地毡上睡觉,祈绚和南宫逸则在客厅上的超大屏幕玩着赛车游戏,在准备进入下一个回合时,南宫逸直了身,搓了搓肚皮,嘟嚷了一句想去厕所。
「先暂停一下吧。可以存档。」祈绚说着就拿起遥控,却被南宫逸拦住。
「不用,我有尿壶。」南宫逸说得随意,在祈绚狐疑的眼光中拿起了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祈绚倒是好奇了,开玩笑的说「你的尿壶还有脚呢?你们皇室的传统是在家一定要用尿壶?」
就在游戏里下一个回合的场地资料准备下载完成时,一个遍体鳞伤的男生跌跌撞撞的爬了进来。
男生的肩膀上有大片的瘀青,新的旧的鞭痕纵横交错,胸膛上有好几条像是皮带留下的印痕,甚至更有些像是被灼伤烧伤的烫印,整个上半身几乎找不到半处的好肉,红的黑的紫的伤痕似在争夺地盘般占满了整个空间,在男孩像羊脂般白滑的皮肤下显得份外凄惨,男孩的腹部不寻常的涨起,像一个鼓起了的皮球,把伤口和瘀青都撑开了,光是看也触目惊心。
莫跃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身体也跟着痛了起来。
自己那时就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但眼前的这个应该比自己更痛上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一身汗涔涔的爬到了南宫逸的眼前,难受的喘气声连莫跃也能清楚听见,男孩好像在轻声哀求着甚麽,但却被南宫逸狠甩了一巴掌,力度之大让男孩倒在地上,嘴角马上渗出鲜血。
他吃力的重新爬起,这时候祈绚终於看清了这个狼狈男生的样子,眼睛惊奇的瞪大了,手上的控制器差点滑到地上,祈绚怀疑的说「欵,这长得很像最近很红的那个小明星…他叫甚麽来着…」
南宫逸笑得眼弯弯的,一把手扯着男生已湿透了的头发,让祈绚更容易看清他的脸:痛苦却难掩清冷的眼眸,弯弯的细眉,右眼下的泪痣,秀气的五官和标志性的泪痣跟祈绚脑海里的印象重合。
「他真的是汪梓?」祈绚终於记起了他的名字,惊讶的说「连我妈都在花痴他,之前天天潇公子潇公子的叫,还嚷着一定要去他的演唱会。」
「嗯。」南宫逸像是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到处跟人品评炫耀,却又像抱怨,「你们国家的“王子”质素真的不怎麽样,又不耐操又不耐打,我像奸屍似的。」
祈绚无语,也懒得纠正那蠢王子的谬论,名字像王子的读音不等於身份就是王子可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常识,却只有眼前这货会较真。
汪梓身体是真的很难受,他痛苦的看着南宫逸,连嘴角的血丝也没来得及抹,已抖过不停的双腿几乎要跪不住,在他想开口的时候,南宫逸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的表情,再悠悠的说道「尊贵的王子殿下,告诉你的国民你现在的身份。」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忍不住的落下,汪梓紧闭着唇,变得惨白的嘴唇看起来却更添一分凄美。
南宫逸也不逼他,只是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机上的屏幕,汪梓像是看到了恐怖的符咒般,脸上出现了哀求的神色,压抑以久的痛哼忍不住溢出,但南宫逸却不吃这套,见汪梓不说话,便笑着在手机的屏幕上多按了一下。
「唔!!」突如其来的高速频率让汪梓痛得双手撑地,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成了一朵朵泪花,南宫逸却嫌未够似的,脚踩上了在汪梓还未结痂的鞭伤上用力辗压,挤出了一点鲜血。
汪梓痛极吸气,千不愿万不愿的话终究还是吐出「…贱…贱奴汪梓…是…是主人的尿…壶…」
谁又想得到,古装电视剧中那个温文尔雅,声线清冷的名门公子,此刻全身都是被肆意凌虐的伤痕,顶着大肚子,不穿片缕的跪在人前被任意欺辱,那张把诗词戏曲演绎得扣人心弦,娓娓道来的嘴巴,在这儿竟然被当作是最贱的尿壶,只配盛载主人的尿液和其他一切的灌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绚扫了汪梓一眼,发现他连大腿小腿上都有被鞭子抽得高高肿起的鞭痕,有些更渗着血,大片紫黑的瘀青集中在内侧的肌肉上,很难想像是受了多久和多大力度的踢打才能造成这个伤势的,在鼓涨的肚皮下,已脱光耻毛的分身无力的低垂着,周遭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红,尿道口的位置更被残忍的插入了一枝圆珠簪子,簪头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痛苦的摆动而讽刺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祈绚问旁边悠游自得的“凶手”,「他这是怎麽了?」
南宫逸的脚趾在汪梓而变得脆弱不堪的肚皮上打转,拇趾更扣了扣肚脐的边缘,像随时会用力踹下去般警告着汪梓,「你自己跟祈三少说。」
汪梓的身体抖颤得不成样子,却还得耐着痛,含泪说出羞辱着自己的说话「因,因为…贱奴,今早接尿的时候…犯了错,被主人罚的。」
被蹂躏成这个惨状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在早上当尿壶的时候,汪梓被呛了一下,有几滴来不及咽下的"圣水"落到地上,惹来南宫逸的不悦,就这样狠狠的重罚了一顿。不只是受了数十下的皮鞭,更被迫以木簪插尿道,小穴灌大量具刺激性的灌肠液作惩罚,後穴不断传来炙热的痛感,而阴茎前端像被烧着了似的,尖锐的疼痛麻痹了全部神经,这个状态下,每移动一步都是折磨,而他已经迫着含了两个多小时了…
祈绚没好气的盯着南宫逸,语气中也没多少的怜悯,「你理解能力真的很差。我是问,这大明星人怎麽会落在你这儿?」
「哦,」南宫逸把小腿架了在汪梓伤痕累累的肩膀上,不理汪梓已经痛得发白的脸色,舒适的重新读取游戏的回合资料,才开口解释「大明星上星期去了我的国家参加拼盘演唱会嘛,然後刚好在後台给我遇见了,我就只是上前搂了他的腰想搭句话,王子殿下就往我脸上送了清脆的一巴掌。」语气虽然听起来轻松,但祈绚还是从中感受到南宫逸咬牙切齿的愤怒,汪梓听着身子禁不住哆嗦,像回到那一天的现场,重温那时的恶梦。
「嗄,就是因为他碰了你一下?」祈绚疑问,他总觉得自己听漏了重点。
南宫逸撅嘴,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般,又拧了拧汪梓的乳头发泄,「在我国家,蓄意伤害皇室人员的犯人是要灭门凌迟的,我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南宫逸把灭门两字说得很轻很随意,但没有人会质疑他说话的真确性,他指尖抬起汪梓的下颌,笑意盈盈的欣赏着汪梓在剧痛下挣扎的眼神,「叫甚麽王子,只有名字好听,不过是条没教养的狗,脾气还臭,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一直跪在旁边的莫跃听着只觉心寒,不过是打了一记耳光,就被南宫逸说成是对他行刺似的重犯,将人光明正大的查办,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是可任意作践的东西、取乐的玩具,莫跃飞快的瞄了瞄汪梓被痛苦折磨得失焦的眼睛,又胆小的收回,内心同情着这个比自己遭遇更凄惨的“同伴”,但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绝对的权势和力量下,他和汪梓都不过是蝼蚁。
祈绚无语,以小气和耍泼的程度而言,异国王子绝对能排上两国之首,「大明星才玩了几天就被你弄成这麽一幅惨样,之前谁说我不怜香惜玉呢。」感觉到祈绚淡淡又刺冷的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莫跃微不可闻的颤了颤,马上又跪得标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壶而已,坏了就掉喽,地位跟学长不同呀。」南宫逸毫不在意的说,彷佛眼前楚楚可怜的男孩真的只是一件随手可丢的物件,他又踹了汪梓的心口一下,似笑非笑的对汪梓说「我看你是想含到明天了,要不我让人现在给你换一些新鲜的,每三小时灌一次。」语毕他就真的扬手叫侍从过来,汪梓惊慌的睁大眼,也不理甚麽规矩,已破皮的双手牢牢的抓住南宫逸的裤脚,像溺水的人紧抓着一块浮木,苦苦的哀求道「不…不要…求主人您,不要换了……我记得的,贱奴做!贱奴做!」
南宫逸抖了抖腿,双腿朝外分开了些,汪梓知道这是信号,急忙又狼狈的爬至身前,那把令歌迷如痴如醉,把剧本的情话说得缱绻缠绵的温婉又斯文的声音,此刻却不得不说着下贱如泥的淫话:「尿……尿壶侍候主人…」汪梓绝望的闭上眼睛,苍白的小脸凑近南宫逸的胯下,无比熟练的用牙齿咬着睡衣裤的橡筋头褪下,然後是内裤,很快那根把他上上下下两个小嘴都折磨透了的雄伟分身就蹦了出来,炫耀似的等待着汪梓的伺候。
汪梓忍痛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一点一点把那根粗长的硕大纳入口中,过程中还得用舌头在铃头和茎身上打转,汪梓边舔弄边等候着南宫逸随时而来的"灌溉",已经不能再犯错的他内心惴惴不安,就在他想调整呼吸的时候,南宫逸像是故意的放松了膀胱,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突如其来的尿液几乎又把汪梓呛到,他大口大口的把苦涩的浅黄色液体往肚里吞,混在里面的,还带着他被踩成碎片的尊严和骄傲。
南宫逸写意的尽情释放着,同时欣赏着汪梓悲愤欲死的表情,心情更是愉悦了些,只有他可以看到神情清冷的男孩此刻这个美丽又卑贱的模样:他剑眉微蹙,长又脆弱的睫毛上挂了一串晶萤的泪珠,好像随时会掉下来;淡薄的双唇被肉棒完全撑开,浮现出乾燥的唇纹,性感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不时更传来闷声吞咽的咕噜咕噜声音,下颚线绷成一个紧致极限的线条,倒是一个拥有漂亮皮囊的好尿壶,南宫逸想。
他恶作剧的尿得断断续续,惬意的享受着汪梓口腔内的柔软和温热,直到把最後一些尿液都射到喉咙深处後才轻拍了汪梓的脸颊,把分身抽了出来,示意他继续工作,也不给汪梓有一点的回气时间。口内只余苦涩和腔味,每一口的呼吸都把这让人作呕的味道流遍全身,汪梓却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得伸出舌头,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後是柱身,待南宫逸颔首後,又得用牙齿帮他整理下身,汪梓全都安静的照做,没有反抗。
直到他以为自己工作已经完成後,发泄完心情不错的南宫逸又说:「礼仪呢?又不记得了?」
汪梓抿了抿唇,腹中翻腾的剧痛已再容不下一点的任性,他艰难的弯下腰,光是这动作又让他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这一动拉扯了上半身的伤痕,又压迫了已被灌满的腹部,登时差点痛晕过去,他竭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麽狼狈,「…谢谢…主人…使用尿壶…」
南容逸终於满意,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语气就像老师教训着一个冥顽不灵、顽劣成性的学生「一早这麽乖不就好了,偏偏你天天都要来这出,也不嫌累。」
「去吧,上面下面的两张嘴都洗好了,尾巴插回你後面。」折磨了大半天的东西终於能允许排出,汪梓也顾不得羞耻,急忙爬着随侍从离开客厅去清理,南宫逸这才突然站起来,以一贯使坏的语气对祈绚说「阿绚,我们来比比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了在拚命压缩自己存在感的莫跃身上,莫跃不禁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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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玩家"还未到齐,南宫逸跟祈绚他们说了个大概,他所提出的游戏很简单,斗的是主人玩弄的技巧,比的是奴隶忍耐力,玩家的名单显然易见,而他们三个此刻在等的,则是被牵了去清洗的汪梓。被迫身为参加者的莫跃也没有同情汪梓的余裕,下身连密的快感让他险不自持,在不能释放却又舒服的感觉中挣扎浮沉,没心思在意周围和别人。直到还冒着水气,後穴被插入一条尾巴的汪梓被扯着过来,跪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时发出碰撞的声音才回过神,同时亦标志着游戏的开始。
南宫逸熟手的一把抓过汪梓的阴茎把玩,已去了尿道塞的阴茎还泛着一片不寻常的浅红,仔细看甚至有些脱皮的情况,男人最为脆弱之物被人随意把玩,汪梓的眼泪又痛得在眼眶中打转,身体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会无力的摔下去。
照理说只是揉搓表面并不会让人痛苦如此,祈绚好奇的看了看汪梓的下身,好奇的问「你玩了甚麽花样?」
南宫逸给了祈绚一个调皮的眼神,又再晃了晃汪梓的阴茎,以自豪的口吻说「这诱人的粉是我自创的颜色,叫婴儿红!」语气说得轻松自然,可是却只有汪梓本人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地狱——先是将普通蜡烛的烛泪一层一层的滴满整个性器,连阴囊也不放过,再由南宫逸用手一把把的下身的毛发随已凝固的蜡液连根拔起,"除草"的过程中汪梓还得帮忙数数,待下身已经乾净,被滚热淋下的感觉已慢慢纾缓的时候,南宫逸又笑着拿来了一个东西,说要替大明星的下面也好好的造型一番,汪梓从没想过这东西也能成为让他痛不欲生的刑具。
是一个热的吹风机。
那时候的汪梓痛苦挣扎得如同刚被捞上来的鱼,当高温的热风吹向已饱受摧残的肉茎时,汪梓几乎痛得要昏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燃烧,在南宫逸"细心和耐性"下,汪梓足足受刑了十分钟,整根性器都被热风关照了好几轮,直到全根都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才罢手。虽然这残酷的折磨而过了两天,但到现在就算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带给他痛苦。
「你这样不公平。」祈绚没好气的抗议,又看了看莫跃而挺立的分身「学长已经发骚了,你大明星还痛着呢,起跑线不一样。」
是的,这个游戏比的不是斗快谁能令奴隶射出来,而是谁的奴先管不住鸡巴,谁就输了,而且为免有放水的嫌疑,南宫逸更提出交换奴隶来玩,由他来玩学长的,而祈绚则玩他的尿壶。
南宫逸啧声摇头,一脸"你就等着瞧吧"的样子,随即用手快速的套弄着汪梓的阴茎,猝不及防的汪梓只能一阵惊喘,而他的性器亦在痛悦交杂的呻吟声中慢慢勃起,南宫逸嘴角向上翘,说「看吧,这狗贱得很,愈痛他愈高兴。」
两个上位者都把宠物的性器当作是玩具般交换玩耍,肆意把玩,而被玩的莫跃和汪梓只能够跪在垫上,向主人袒露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用手遮盖下身也不敢,垂头承受所有的羞辱。
祈绚耸肩,便站起来准备和南宫逸交换位置,他轻拍了一下莫跃的额头,嘱咐自家的宠物「小狗,别丢我的脸。」
游戏就这样开始,南宫逸握着莫跃的分身,像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子般到处揉掐,嘴里不时说着令莫跃脸红耳赤的话,却又会突然的刺激着莫跃的敏感点,他差点把唇咬破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射出来。而旁边的汪梓显然忍耐不住这样的挑逗,也不知南宫逸之前灌过他甚麽药,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从他的牙关里溢出,晢白的脸上抹了蜜桃般的绯红,以前冷若冰霜的美人竟变成了如斯敏感骚浪的身体,祈绚故意的在汪梓才刚自由的铃口上逗弄,另一只手在他的囊袋上用力一挤,两边齐来的刺激令汪梓眼前一白,身体猛抖,终於还是忍不住的射了出来,射得汪梓大腿腹部都沾有白浊,祈绚马上收回手,拿起纸巾抹手,有点嫌弃「看来大明星有早泄的问题。」
莫跃那边还在苦苦忍耐,祈绚走到他的身後,看见大腿後面满是一道道指甲月牙的痕迹,有好几道甚至被抠出血,犹如染成鲜红的新月,屁股的两瓣肌肉也收紧,像主动紧抱着尾巴不放的样子,比起大明星雪白柔软的身体,还是学长弹中有韧的触感更令他满意,想着想着,祈绚轻笑了出声,声音不自觉的有了温度「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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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毫无逻辑的说话让祈绚哭笑不得,他笑骂「滚。别把输的塞给我。」
无赖的招数失败,南宫逸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莫跃的阴茎,挪回自己的坐位,恶狠狠的又抽了汪梓一巴掌,「废物。尿壶做不好,连自己的那根贱鸡巴也管不到。」他像醒起甚麽似的,又扬手唤人把一盘子的调教道具拿过来,从中拿起一个不锈钢、下身是螺纹形状的尿道塞,银镜般的表面反映出汪梓恐惧的脸,南宫逸左右掂着那塞子的重量,简单的用酒精纸巾消毒後便用力抓着汪梓的阴茎,也不顾汪梓失声的惨叫,动作霸道又连贯的强行把塞子插入在他的马眼里。
尿道又一次被强行撑开,熟悉却又灼热的感觉在燃烧蔓延,汪梓呼吸未顺,胸口起伏得厉害,南宫逸置若罔闻,又想在盘子里找出其他的小玩意,「学长的狗鸡巴一定被阿绚绑够了才那麽乖。以前是我太仁慈了,既然贱狗自己管不好,就主人帮忙教。」南宫逸说得义正词严,看到这一幕的莫跃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比起要插入尿道塞,他宁愿被锁阴茎环……他一边同情着汪梓,一边却庆幸受罚的不是他,就连在祈绚把阴茎环拿过来扣上时也表现得无比配合,头一直垂得低低的,阴茎环重回到身上後更低声的说了声谢谢主人,生怕祈绚有样学样。
祈绚没料到来一趟南宫逸的家竟然会有杀鸡警猴的卓越效果,只是旁边的南宫逸明显余气未消,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子般又掴了汪梓几个耳光,直到看到旁边的手机时,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搭着祈绚的肩,给祈绚看他的荧幕画面,「我都忘了给你看!这个是我们国家最新出的玩意儿,挺好玩的,待会我送阿绚你几枝当手信,偶尔可以替学长换换款。」
南宫逸在显摆的是一枝按摩棒,尺寸看着狰狞,前端镶着大小不一的圆球颗粒,密密麻麻的让人看到了就发怵,但从设计和物料上没甚麽出众的地方,祈绚说笑道「你自己试了?用後感如何?」
「用後感嘛……」南宫逸没正面回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把手机切回到程式操作介面,只是在上面的彩色圆盘中随意按了几下,汪梓立马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连声的从椅上滑下,身体像个滚球般左右滚动,已惨白如纸的脸色伴随着一声声的悲鸣惨叫敲进莫跃的耳膜,令莫跃毛骨悚然,也不禁跟着颤抖了起来。
「啊!!!!主…主人求您…别…别电了…!啊…!」
「呜…呜…不…不要了…会穿的…求求你!!停…呜啊下来!」
汪梓嘴上不断求饶,人像被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掉,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直到最後无力的摊倒在地上,眼眸已痛得涣散失神,连身体也在抽搐着一颤一颤的,连半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南宫逸这才悠悠的按了按手机,转脸看着祈绚「真人现场示范,第一手用家感想,满意吗?」
汪梓在南宫逸的要胁下艰难的跪直了身子,亮黑的眸子盈满了泪水,头发凌乱的黏了在脸上,看起来又狼狈又凄惨,他被迫向祈绚说着身体的感受和按摩棒的作用,可在极致的疼痛下根本无法有完整的思路「…它会放…电…前端的圆球…可以分开来自…自己转,转动…然後通…电,那些小球…还能,可以向外突起…呜…呜…又可以再电…」说着说着汪梓终究还是痛哭出声,汪梓每形容一分,莫跃的心被便揪紧了一分,从他刚才的神情和重点的词汇,莫跃大约可以猜到那枝按摩棒的恐怖之处——放电、颗粒可逐粒突起、一边转动一边放电……,愈想愈慌,皮肉像是跟着痛了起来,莫跃更不敢把头抬起,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狱。
就在汪梓还在饮泣的时候,一直在睡觉的白狼已经醒来,牠兴奋的在南宫逸的脚下不断转圈,又咬着他的睡拖向前拉,好像在催促甚麽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条无忧无虑的狗,睡醒又想着玩。」南宫逸爱惜的摸着白狼,随牠走前了几步,又向汪梓喊话,语气截然不同「还不滚过来?你哥要遛你了。」
现在白狼颈上戴着一条松垮垮的颈圈,後面扣了两条牵引绳,一条是汪梓,一条是莫跃,领头的牠看上去神气又威猛。两名男生只能四肢着地的爬了在白狼的左右,像被白狼牵着遛般在地上爬行。南宫逸则提着白狼的狗绳,心情愉悦的牵着一狗二人在庭园绕了一圈又一圈。摒除让人窒息的羞耻外,这个命令对於莫跃来说并不困难,他迫自己只是专注於眼前的草地和前方白狼的後脚,清空脑袋和心神,就像一条真的狗一样在散步。但汪梓就辛苦得多,今天整日的无间摧残已用尽他身上的力气,已软弱无力的四肢几乎是被白狼拖着爬的,南宫逸因为不满意汪梓不卖力的表现,又狠狠的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又鞭了十数下,最後待他们终於爬到树荫下的时候,汪梓已气喘如牛,趴伏在草地上,累得连胳膊也提不起来。
南宫逸踹了汪梓一下,骂了声废物,用手解下扣了在白狼颈圈後的绳子,放白狼自由,又把毫无挣扎能力的汪梓那一条绑了在树上的树枝上,幸而绳子够长,汪梓可以保持着趴地的姿势来稍微歇息一下。莫跃只敢保持爬行的姿势没有乱动,南宫逸瞥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後扯开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树干,骄傲的说「本王子养狗是放养式的,你们国家是不是有个说法叫…以天为盖,还有…放任自然!?」
还未待莫跃思考,南宫逸指了指侧边茂密的橡树,摸着莫跃的後颈,哄劝似的说着「我都帮学长选好了地方,将来学长就睡在那棵橡树下!在阿绚那儿只能睡狗笼太惨了,束手束脚的不好,本王子这儿有一整个草地让你跑!」
意思就是,在南宫逸家的宠物,除了白狼外是全都被绑在外面的树下的,只能赤裸的蜷缩着,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终日日晒雨淋,像一件无生命无尊严的摆设,连人格也活生生的剥夺。
这……怎样活下去?!
莫跃几乎震惊的看了还在喘息的汪梓一眼,完全想像不到汪梓这几天来过着的是何等痛苦的日子,南宫逸说得轻松自然,好像说的不过是一件玩具摆放的位置,他又指了指城堡上的那个尖塔「那儿後面也是一个大花园,有更多哥哥在休息着呢。学长想参观的话我随时牵你去!」
莫跃恐惧的猛摇着头,手指下意识的抓紧草地上的野草,南宫逸惋惜的摊手,没有再说下去。他把莫跃的绳子和汪梓的绑在一起,拍走手上沾着的泥土,便像拴好狗的主人般离开庭园,回大厅玩游戏去了。
树荫下只余下一脸窘迫的莫跃和虚弱至极的汪梓,两个身型高大的男生此刻却被颈上一条幼长的狗绳给限制了活动的范围,明明是站立便可解开的绳结,却没有人敢挑战主人的权威,被拴着的他们皆全身赤裸,後穴塞了一条粗长的尾巴,汪梓更是连支起身的力量都没有,画面尴尬又滑稽。正等莫跃想开口问汪梓还好吗的时候,汪梓冰冷软腍的指尖覆上了莫跃的手腕,他吃力的转身抬头,对上莫跃诧异不安的眼睛,气若浮丝的说「求求您…救我。」
像担心莫跃听不明白似的,汪梓的手又抓紧了点,他绝望又彷徨的目光脆弱得好像随时会流泪,发白的双唇缓缓开合,「求您帮忙…让您主人把…把我带走,离…离开…我会被玩死的…救…救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说甚麽来回应汪梓对他的期待和恳求,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如履薄冰了,那来的资格及能耐去拯救其他水深火热的“同伴”?
莫跃的眼神暗了暗,被家奴、被同学任意羞辱欺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彷佛闻到院子花园混合了泥土跟青草的味道,自堕落成奴後,陪伴着他的只有无尽头的玩弄和调教,流的泪水和汗水比起前半生合计的都要多,每天过着比宠物还低贱的生活,连人类的生理需求都要被严格控制,在祈绚的脸色下过着卑微如尘埃的日子,甚至今早还害怕祈绚抛弃自己而担惊受怕了好半天……
他自己站钢线都站得摇摇欲坠,一只脚已悬在半空中,举步为艰了,像自己那样的过江泥菩萨又如何拯救别人?
求情不成,甚至连自己也会惹祸上身。
莫跃望着汪梓肿起的手指关节,抿了抿下唇,他自嘲的笑了笑,语气中的苦涩清晰可闻,末了更有一丝认命的无奈「…如,如果我有这个份量的话,我就不会跪在这儿了…」
能解释的话可以有很多很多,自己所受的悲惨遭遇也可以张口就来,但莫跃心底里仍保有最後可笑的骄傲和自尊,不愿意把自己的疮疤自揭於人前,他想着汪梓应该会懂「我过得…也不比你好多少…或者不久後…我就会和现在的你一样……」祈绚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焦虑不安,他拿不准到底自己现在是否让他满意,只是他明了得很,南宫逸在祈绚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高了不只一百级,也许有一天他主人经不过南宫逸的软磨硬泡,像丢垃圾一样把自己送出去,然後自己就被迫成南宫逸口中放养宠物的一员…
他很清楚,南宫逸对他的执念就像是一个得不到想要玩具的孩子,因为不能拥有而觉得矜贵,但当他真的到手了,新鲜感和满足感一过,自己便会很快被归纳为没趣的玩具,随手的丢到另一个地狱去……
汪梓却锲而不舍,像是在无边的黑暗中攥紧眼前唯一的萤火,他脸上秀气不减,眼底仍然清明,「我知您我皆人微言轻,只求您在您主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刚才我听到,他可以把我当奖品送您主人……」汪梓一顿,咬了咬牙,不知道是身体太疼了还是在斟酌下一句说话「只…只要能离开这里,能活着…我甚麽都愿意做的,求求您……」语气哀婉情切,教人心软鼻酸。
莫跃愣然,这番说话和自己当初是如此的相似,只是汪梓的觉悟和决心都比自己坚定得多,他一时间接不上话,但又不忍浇头淋熄汪梓唯一的盼望,“我只能…”这三个字已到口边,但他才发出第一个音节,就听到祈绚在不远处踏步而来,边走边说道「狗狗,该走了。」
他激灵了一下,也不敢给旁边的汪梓一个眼神,笔直的朝祈绚方向跪直,等待他主人帮他解绳,汪梓迫切希冀的目光如芒在背,压得他的头又垂下了几分,祈绚戏弄似的拨弄着莫跃的浏海,又扯了扯手中的牵引绳,莫跃意会的双手伏地,摆出标准爬行的姿势,紧贴着祈绚的步伐朝停车场回家。
汪梓只能幽幽的望向莫跃愈爬愈远的背景,敏感如他又怎麽会捕捉不到,祈绚走过来时瞥向他夹着危险和审视的眼神。
是谁说他过得不比自己好多少呢?光是这就已经差远了。
车上。祈绚现在正亵玩着莫跃的乳头,把一个带着铃铛的乳夹夹了在莫跃右边的乳头上,莫跃被勒令双手抱头,以蹲着只有脚掌碰地的样子来接受祈绚的“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尖锐的疼痛传来,这姿势比跪着更难保持平冲,但莫跃还得竭力的不让身子摇晃,因为祈绚刚说了,只要他身上铃铛每响一下,回去後屁股便得挨十鞭,他刚刚已因为车子急煞而动了两下,光想到屁股要被打上过百鞭他便头皮发麻,同时又得应付祈绚的提问,这漫长的一小时对莫跃来说份外艰难。
他被迫的把刚才汪梓跟他说的话完完整整的说出来,当然也包括了自己的回应,他不敢有丝毫的隐暪或欺骗,只得将所有对话和盘托出。祈绚听到汪梓所说的话後只是略挑了眉,并无其他表情,只是在听到莫跃的那句话後,他犹有兴趣的直起了身子,摸了摸被乳夹夹得肿涨的乳尖,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学长那麽怕被我丢掉?」
莫跃溢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哼,但随後自虐的把胸膛挺起,把像熟透果子般的珠萸送到祈绚手边邀请进一步的蹂躏,红着脸轻声的说「求主人不要送走奴才…奴…奴才会让主人舒服的…」
「操过一次後就这麽乖?真操服了?」祈绚扬了扬嘴角,不急给宠物一个保证,他对司机吩咐着「告诉刘叔叔我今晚不回家吃晚饭,到平时的那间烧肉店去。」
这间烧肉店是祈绚平时和林默鸢常来的饭堂,是一间独栋式经营的店子,私隐性十足,更为熟客的祈绚一早预留了最僻静又宽敞的房间,让三少爷用餐不会被打扰。
莫跃此刻一脸紧张的跟随着祈绚,小心翼翼的小步走着,没有了尾巴的肆虐,久违穿上了正常衣服跟裤子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安——到店前祈绚在车上抛给了他一套後备的备用服,一件简单的白色上衣跟一条运动裤子,当然没有内裤,而乳夹也没有摘下来,莫跃的身高比祈绚高上了一点,体型也比较健硕,穿上祈绚的衣衫难免有狭窄贴身的情况,那个金色小铃铛在白色衬衣下更是若隐若现,就算莫跃走路再轻力,走廊偶尔也会传来轻微的声响,但莫跃对能穿着正常衣服、像人一样走路的待遇已感恩戴德了,也不敢再奢求更多。
房间是类似榻榻米那样的房型,桌子比较矮身,但空间却很阔落,祈绚拿着餐牌随意的点了数份烧肉後便慵懒的玩着手机,任由莫跃一脸不安的站在自己身後。
一碟碟上好的和牛很快便送到,待服务员打算跪在桌边,像平常一样替三少爷烧肉的时候,祈绚摆了摆手,示意她和其他的服务员都退下,更着他们之後的时间都不用进来了,服务员马上应是,鱼贯的离开了。
房间只剩下悠闲坐着的祈绚和局促不安的莫跃,祈绚把桌上那包即弃式上半身围裙抛了给莫跃,悠悠的说「脱光了後穿这个,过来炉边烧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莫跃有些留恋的看了眼自己才穿了不到十分钟的衣服,不知道下次甚麽时候再能穿上人模人样的衣服,心里纵然不舍,但动作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莫跃飞快的就脱光了衣服,红着脸垂眸的穿上了那件只有上半身的围裙,下半身又回到全裸的状态。不织布的布料稍硬,和已红肿的乳头磨擦时的刺激感让莫跃低声的哼了一声,这围裙的设计简单,他把绳子绕到後颈绑好,再以同样的方法把腋下位置左右各一条的绳子绕到後面,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便穿起了这件後面看起来只有两条幼绳,方便穿脱的围裙。
他行到桌子的另一边自然的跪下,准备为祈绚烤肉,光着的膀子想拿起铁夹时,祈绚却拍了拍身边的软垫,着莫跃来到近他一点的地方,莫跃应是後膝行过去,夹起了几块肉放在烤架上。玩具当前,祈绚的手马上又不老实了起来。
祈绚揉掐着莫跃的臀肉,觉得摸不过瘾似的拍了数下,「翘高点。」祈绚简洁的下着命令,莫跃只得把手撑着矮桌,高高的把屁股撅起至和桌面一样的高度,方便祈绚的把玩,同时又得看牢烤架,只能够单撑着手,边被玩弄边料理着架上吱吱作响的肉。
这次是莫家少爷第一次动手自己烤肉,他谨慎的摆弄着这些地位比他还高贵的肉,没敢待慢,但又抓不着火候,就在莫跃专心致志的准备翻肉时,臀瓣被大力的分开,祈绚的食指猝不及防的进入了被按摩棒操弄了一天的後穴,缓慢的抽插了起来,穴内的湿润让祈绚满意得很,「学长的骚穴又在流水了,连被手指操都那麽开心。」
「唔,主人…」祈绚抽插的速度太过缓慢又单一,已被调教过的後穴顿觉得空虚难耐,莫跃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腰肢,求饶的软声喊了一句主人,这隔靴搔痒的举动於祈绚的角度看来更像赤裸裸的求欢和示好,祈绚眼神一沉,下腹热流涌起,本来只打算随便玩玩的,却被自家宠物这无意的动作给撩出了兴致,他坐到莫跃身後,利落的解开裤链和内裤,逐渐精神的性器就蹦了出来,祈绚却不急於进入,把紫红色的龟头顶了顶莫跃的穴口,看着莫跃明显因紧张而猛地收缩的小嘴,恶劣的说道「狗狗今次得自己动,把主人用来帮你止痒的大鸡巴吃进骚穴去。」
莫跃欲哭无泪,不明白为甚麽主人来烧肉店吃肉最後变了吃他,但既然祈绚命令了,他只能忍着巨大的羞耻感,用双手掰开圆翘的臀瓣,露出还微肿的洞口,向後一点一点的蹭着祈绚的鸡巴,没有过这种主动经验的莫跃很是生涩,吃了半天也只吞进了大半根肉棒,祈绚也难得好心情的由着他磨,更不时在莫跃已红透了的耳根上吹气,随即便可享受到後穴紧张收缩带来的快感,前端连龟头都被侍候舒爽,肠肉也紧致顺滑,如果现在一下全顶进去的话学长一定会哭的,祈绚坏心眼的想。但既然说好了今次要由莫跃主动,祈绚只是在後面“温馨提示”道,「狗狗再不快一点吃到底的话肉就烤焦啦,焦了回去又要罚了,学长的屁股不知道能抗住多少百下?」
这个威慑极之凑效,果然莫跃只是停顿了一下後,便闭眼咬牙的把祈绚的性器连根吞下,肉穴被瞬间填满的酸涨感让莫跃皱眉,却在他还在适应的时候,祈绚突然一把拉过他的腰向後扯,莫跃无准备的贴上了祈绚的胸膛,整个人几乎坐了在祈绚的怀里,也令深陷在体内的性器顺畅的进入了从未到达的深度。
「啊…!主人…求您慢点,嗯呜…太深了…顶到底了…呜呜!」莫跃僵直的坐了在祈绚的怀中,双腿被祈绚折成M字型的往外张开,是一个极其方便祈绚上下其手的姿势,身体的重量全部都落在屁股里,又痛又深让他一动也不敢动,就好像是一个被木柱定型了的玩具。
「不是说会好好伺候吗?像个木头怎样伺候?」说完祈绚的手在莫跃的会阴处掐了一把,莫跃吃痛得呜了出声,眼角产生湿意,只得吸着鼻子乖乖的骑上骑落用身体套弄着祈绚的分身,丝毫不敢放水,祈绚安逸的欣赏着身前美丽胴体卖力的摆动,不时更在健实的肌肉上乱摸一通,爱不惜手的说「狗狗以後都要保持这样的身材,摸起来才好玩。」
此时莫跃的腰又酸又痛,臀肉早已被不知是淫水还是肠液而变得黏腻不堪,炽热的肠肉温柔又饥渴的吸吮、抚摸、按摩着祈绚肉茎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条神经,一浪接一浪的相互轻压转动,每一次的套弄都像比之前一次进入到更深更暖的地方,羞涩却又温顺的接纳肉棒的侵略,祈绚在这次的性事中可谓舒心又省力,当快将释放的时候,他紧扣了莫跃的腰,像打桩机的狠狠钉死了莫跃的动作,已胀得不行的囊袋几乎没入在臀肉之中,祈绚猛力的向上戳刺了数十下,莫跃被操干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肠肉完全被肏开,一股灼热在体内迸发,被动的接受了主人精液的灌溉。
发泄後两人的姿势不变,祈绚的手绕前到莫跃被冷落已久的乳头前,轻轻勾了勾乳尖下的铃铛,感受到怀里宠物的战栗,祈绚继续逗弄,故意装没看见宠物肿胀得像要爆炸的肉茎,「学长吃饱了?」
脸颊潮红未退,莫跃的眼眶又红了一圈,他的声音带了点小狗般的鼻音,「吃饱了…谢谢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间弥漫着一股焦了的烤肉味,已烤成黑炭的肉在网架上不断收缩,还燃着小火的焦块从烤架的气隙中滑落,一片片上好的牛肉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莫跃看得心惊胆颤,像焦了的是自己的肉般,主人的命令向来铁一不二,想到这,已麻木的屁股又再突突的痛了起来。
这麽多块肉没了…再加上之前车里的…
莫跃绝望的想他屁股今晚应该就会被藤条抽烂。
他仍然坐在祈绚的身上,牢牢包裹着主人的性器,却又不敢把体重加在祈绚的身上,只能够把重心转移到腿後跟,艰难的保持着这个像婴儿把尿、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安静又配合的任由赏玩。
莫跃的眼睛死死的盯在网架上,焦块每跌一点他的心跳又跟着跳了一下,祈绚却连半份心思都不曾放在桌面上。他在想着莫跃和汪梓的对话,思忖着是时候再教导自己的宠物了,都大胆得敢在主人不在场的时候自己作决定了。
想做的时候便做,这就是主人的特权。
莫跃正可怜兮兮的揪着自己两边耳垂,像一个学生被老师惩罚的可笑样子回答着祈绚的提问,不时更得讨好般收缩着小穴来娱乐主人,原本以为跟汪梓说话的帐已经翻篇,想不到又被祈绚以漫不经心的态度问起,莫跃紧张得寒毛倒立,凭着他对主人的了解,他愈说得稀松平常就是他愈手狠的时候,所以莫跃不得不全神贯注来应付祈绚的问话和带着调侃的刁难。
「不是要我把人带走吗?说出来听听。」
「……」莫跃敢说才有鬼!
「在那明星面前就说那麽多话,在主人面前演甚麽默剧?怎麽还不求情?你不是威风凛凛的答应了人家吗?还不求?」祈绚边玩边揉着莫跃的乳头,故意的添油加醋来说着让莫跃内心发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祈绚说完,莫跃便摇头得像个拨浪鼓,语气带着焦急,忙不迭的解释「奴才不敢,奴才知道没有资格!请主人相信奴才…」
「学长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会连说一句话都不敢?」祈绚语带双关,但莫跃却好像不理解主人的弦外之音,他咬了咬唇,自贱的说「奴…奴才只是主人您的狗,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更,更不敢为别人求情,呜唔…」乳头在祈绚的玩弄下很快变得挺立,祈绚恶意的用围裙摩挲着脆弱又敏感的乳尖,刺激着莫跃的欲望。
莫跃的眼睛已被泪意熏得通红,却还是不敢乱动,一幅任由欺负的样子,只有胯下的那根肉棒不合时宜的高高翘起着,活像一只委屈巴巴但又不知羞想要发情的小狗,祈绚被这模样就取悦到,不重不轻的弹了一下茎身,算是一个最轻微的惩罚,严厉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玩味,「以後要当只乖狗,下次再犯的话,我就让你也玩那枝按摩棒,知道吗?」
听到可怕的字眼,吓得莫跃连声说知道,唯恐迟回话会让祈绚改变主意,更扭了扭屁股,让祈绚享受到更深的服务。
「喂饱了狗狗,又训完了狗狗,可主人我还饿着呢,狗狗觉得这样对吗?」祈绚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感受到身体里的肉刃又有再勃起的迹象,莫跃心里一抖,一直保持大张的双腿已累得发抖,不断扭动来取悦主人的腰软得像要断掉,他实在没信心自己的体力能再来一遍极度费力的骑乘…
「……不对的,对不起主人…」可是还是不敢拒绝,更得道歉认错,莫跃低头的等着祈绚的发落,或是激烈的操干,可是祈绚只是轻敲了一下桌子,指了指桌上一碟碟丝毫未动的牛肉,警告性的往莫跃深处挺了一下,催促道「还不快点烤?还是说又想挨操?」
主人说的饿,真的只是肚饿吗?莫跃无语凝噎,却连槽都不敢吐。
见祈绚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莫跃只能艰难伸展上身把肉移近过来,以胯坐的方式来为祈绚烤肉,这样烤肉份外的累,手臂几乎要伸前到最大幅度才能夹肉、翻肉,然後更得为祈绚蘸酱,再吃力的扭腰把肉喂到祈绚的口边,只需张口的祈绚会为每块牛肉的肉质和熟度作出评价,满意的话会摸摸头,烤焦或肉乾了的话则会得到拧乳尖底者是被深埋体内的性器狠刺作惩罚。
这一餐烤肉烤得莫跃泪眼婆娑,气喘连连,只想尽快的把桌上的肉都烤完,照祈绚的意思把最後的几片肉烤熟後放在碟子上後终於完成了任务,凶器如愿的从莫跃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一声响亮的啵一声让莫跃羞红了脸,祈绚使坏的把桌上抹手的毛巾塞进莫跃一时间未能闭合的菊穴里,故意留了一小团在穴外晃着,看着跟一个白色的毛球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绚说得“体贴”又理所当然,「学长後面被操得合不拢了,淫水像开水喉似的,主人帮你堵住,别弄脏了别人家的地板。」
终於摆脱了桎梏,莫跃跪下,也不用祈绚提点,便讨好似的把脸凑近祈绚的肉刃,细细的用舌头把祈绚清理上面沾着的液体,样子专注又小心,就像一个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性奴隶,帮忙祈绚打理好下身後又跪在一旁,丝毫不敢开口求主人释放他的欲望。
祈绚的眼睛有了笑意,今天的宠物尚算乖顺,在南宫的家时也没有令他丢脸,他善心大发的摘了已折磨莫跃良久的银环,看着莫跃又惊又紧张的表情,说「主人赏狗狗一次射精的机会,过来蹭裤子吧。」
莫跃闻言惊喜的抬头,瞬间又被这命令羞得臊红了脸,但能够发泄的诱惑足以令他盖过一切的羞耻感,他急忙膝行到祈绚的眼前,规矩的谢恩「谢谢主人赏奴才射精。」
已勃起的阴茎巅巍巍的磨擦着祈绚小腿位置,碰上牛仔裤粗糙的质感时竟也带来别样的快感,饶是真的憋了太久,莫跃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更加快了来回摩擦的速度,莫跃的脸颊和耳背都像火烧过似的通红和炙热,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因为被自己这个像是发情的狗厮磨电灯柱的动作给羞的。
祈绚拓着腮看着莫跃的动作,裤子已湿了一小块,莫跃的分身明明已临到高潮的边缘,但只是凭着粗布的刺激还是未够,莫跃的神情有点焦急,蹭裤子的幅度也大了起来,又左右到上下都不放过,只是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祈绚恶劣的问道「学长是不是不想射啦?一分钟後你射不出来就不用射了。」
莫跃又更急了,说话都添了些哭腔,水汪汪的眼睛流转着迫不可耐的情欲,「不是,不是的!奴才想射的,…奴才求求主人…」
「求甚麽?还要主人帮你?」虽然是问句,但祈绚语气中的命令不言而喻,莫跃也知道继续下去的话自己最终还是得就范,代价更只会比现在更沉重,他不得不顺着祈绚的意思说下去「是的…求求主人帮帮小狗…」
祈绚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家长面对着顽皮小孩时的无奈表情,他着莫跃跪趴好,以一种种屁股高撅,腰下沉的方式来请求祈绚的帮忙,乳夹的铃铛稳当的贴近地面,只有浑圆还夹着小圆尾巴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像是只配供人发泄性欲的物品般的模样让莫跃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绯红,就在莫跃脑袋还被羞耻感冲昏头脑时,祈绚的脚掌毫不犹豫的踩了在莫跃的铃口上,身体如遭雷极,高压的电流一波波的窜过,莫跃禁不住惊呼了出声,几乎在同一时间便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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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跃的脑子还未转过来,一脸呆愣的看着祈绚拿起桌上的白饭,和地上的碟子混合,淹没了掺着精液的肉,祈绚像赶牛般拍了拍莫跃高高抬起的肉团,笑着说「这些可是学长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连同地上的也好好吃吧,一滴也别浪费。」
辛苦做的是指自己烤的肉?还是自己的那些……立即就明白到这是祈绚的恶趣味,但却没有能拒绝的权利,他只能开口感谢主人的赏赐,并保持着这个下贱的姿势把碟上的东西舔食。他把头埋在盘子上,快速的把和着腥稠的肉块快速咽下,边吃边安慰着自己——今天自己连白狼吃过的都舔了,不过是自己的精液,味道不会比狗的湿粮更难吃的…
至少都是认识的肉和白饭…
莫跃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因为能吃到正常的米饭而觉得感动和怀念,更有一点点的鼻酸——对上一次吃到白饭,就是在家里出事前的那一天,和懵然不知大祸临头的一家人一起和谐快乐地吃到的最後晚餐,那时候,饭是他妈妈边唠叨边盛给他的,肉是他爸爸笑着夹给他的。
爸爸和妈妈,於现在的他是一个多麽陌生的名字。
舌头没空去细味味道,只感到淡淡的咸腥停留在口腔,莫跃刻意的去忽略味蕾的反应,只能拼命想着那时候和家人一起吃饭时食物的味道,一刻不停的埋在碟子上舔食,像一只真正饿坏了的狗,因为有真正食物的味道遮掩,碟子很快便被舔舐乾净,只有数条反光的水迹。
嘴边泛着苦,莫跃敛下伤感的情绪,强迫自己专心继续眼前屈辱的命令,他艰难的用手肘爬行了数步,看着地上数道交错的精液後抿了抿唇,把眼泪吞回去,认命的俯下身,伸出红粉的小舌把地上的白浊一一卷入口中,麻木的吞咽着。
淡绿的榻榻米在唾液的濡湿下变成深色了些,交错的水迹像伸延的河流,又像不小心打翻的茶水,原本的乳白色液体已消失无踪,却只有莫跃知道,想掩盖的是甚麽,用来覆盖的又是甚麽。
祈绚摸着莫跃头顶上晃着的数条呆毛,像奖赏一只完成主人命令的宠物,指了指被莫跃摺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让他再有片刻能成为人的资格——撇除一般人不会戴上的乳夹和被强行塞在後穴的毛巾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临出房门前,祈绚笑着把方才莫跃舔过的碟子物归原主,莫跃不明所以的双手接着,他心里恨不得把这记录了他耻辱的见证物丢得愈远愈好,连握着碟子的指节都攥得发白,脸上有些无奈,祈绚清脆的敲了下碟背,说的却是「学长的狗碟子又多了一个,还是很有记念价值的东西,以後要收好。」
莫跃低头随祈绚走出店外,才发现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司机匆忙的把雨伞拿来护着祈绚,而莫跃自然是没有窜进雨伞下的资格的,还好露天的地方不过十来步的步程,赤脚踩下水洼里的感觉有点寒冷,雨水像不要钱似的从天上倒下,短短的小路把莫跃的身体也打了个半湿,在进车门前抬头看了乌黑一片的天空一眼,幽幽的眼光中藏着些许怜悯。
莫跃的浏海还沾着雨水,已湿掉了衬衣把乳夹的形状完美的勾出,还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他瑟瑟发抖的跪了在近车门的位置,也不敢拭脸上的雨水一下,只是战战兢兢的为湿了主人的衣服向祈绚道歉,「对不起主人…」莫跃绝望的望着地毡上被雨水淋得又湿又皱的衣服,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错误,想着今晚要面对的又将是难挨至极的一夜…
就在莫跃咬牙打算伏下身再向祈绚认错,希望主人能从轻发落时,一条毛巾落在他的头上,翘着脚的祈绚一直向着车外朦胧的街景,没有给莫跃一个正脸,好像刚才的举动只是随手把不用的毛巾丢走,莫跃如获至宝的捧着那条毛巾,轻声的说了声谢谢主人,轻手轻脚的把自己头发和双腿都抹乾净,小心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祈绚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存在想对莫跃好的举动,他只是单纯不喜欢下雨,不喜欢有人因此弄脏他的车子,湿漉漉沾着水的样子看着就不乾净又碍眼,就像他现在的鞋面一样。
他动了动身,瞥了瞥莫跃,脚尖向地踮了一下,又是莫跃最害怕的那种不温不冷的声线,「鞋面脏了。」
为鞋子清洁的工作自然落了在莫跃身上,听了这句後莫跃心中的一点侥幸马上烟消云散,他垂眸应是,爬到祈绚的旁边,在祈绚的眼色下用手捧起鞋子,方便祈绚可以欣赏到他舔鞋时的样子。
「身上的东西都可以摘了,自己找人赏一百下藤条,明天上学。」祈绚下车後只跟莫跃说了这麽一句。
该要受的藤条还是一藤不小,明天重回到上学的地狱,莫跃只能像一个被玩够了的玩具一样,放回原处,下次又得为讨好主人而拚尽全力。为了那闪过即逝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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