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祈绚打着呵欠的下楼梯准备吃饭时,不意外的看见莫跃已跪了在餐桌旁等候,看见他走近时急忙磕了个头。
祈绚慵懒的坐到位子上,摆了摆手示意除了林默鸢外的家奴离开後,又重新逗弄眼前的小宠物。身体上黏腻的液体都已经清洗冲掉,摸上去时乾乾爽爽的,淡粉的乳晕上涂上了一层浅浅的白色药膏,近腰的瘀青也做了处理,祈绚拍了拍莫跃的屁股,莫跃意会的从跪姿转成了跪趴,把臀部抬起至祈绚触手可及的高度任他赏玩。
祈绚轻松掰开臀瓣,略带红肿的洞口映入眼前,已痛得呲牙咧嘴的莫跃连双腿都在发抖,虽然家奴已经给他上了消肿消炎的药膏,但在臀肉被拉扯时还是痛得他眼冒金星,他是真的极怕兴致又来的祈绚会在这里按着他又来一发,今天他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在祈绚的手指碰上了红肿的穴肉时,莫跃痛得直抽了气,几乎把唇咬破了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又烫又热的温度传到祈绚的指尖,洞口可怜的收缩了一下,像一个痛得呼呼叫的小嘴。
莫跃不敢求饶,只能够绝望的等待下一秒被进入的剧痛,讵料祈绚只是再拍了拍他的臀肉着他跪直,放过了他还痛得厉害的後穴,淡淡的开口「阿鸢,要喂狗了。」
仍然是熟悉的绿糊跟清水,经历了上午的狗粮羞辱後竟令莫跃连眼前的东西都觉得可爱,已饿得不行的他饥渴地滑动了喉结,但还是跪在原地,像一只有教养的小狗,在主人没发话前一直乖巧的等候。
祈绚满意的盯了莫跃一眼,动手切着碟子上的黑毛猪扒,又喝了一口鲜榨橙汁,才大发慈悲的让身边宠物吃饭。
就在莫跃专注舔舐着那盘绿糊时,有甚麽东西从天而降,哒的一声落了在盘子的外边,莫跃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块连着骨头的肉!自来到祈绚身边後没吃过一样正常食物的莫跃像定住了的盯着在地下的肉,那块肉不大,边缘上有几个齿痕,明显是被吃过的样子,剩下能吃的肉也不多,但对莫跃而言这简直就是罂粟花一样的存在,带有炭烧的肉味让莫跃唾液直流,完全被香味所吸引,霎时间竟停下了舔食的动作。
看着莫跃馋得要死但却不敢妄动的样子,祈绚轻笑了一声,吃饱喝足的他不介意赏小狗小小的恩典,「吃吧,主人赏狗狗吃肉。」
莫跃受宠若惊,嘴巴动了动,早前叫得嘶哑的声线还没完全回复,听起来还是乾涩低沉,「谢主人赏赐。」他谨慎的道谢,把脸凑近还带着热气的肉上,久违的肉味在口腔中绽开,驱走了绿糊的苦腥,莫跃仔细的品尝着眼前才四五口就能完食的肉排,才吃了一口就能令他感动得想到落泪,一直锦衣玉食的莫少爷现在沦落得连被人掉在地上的食物也珍而重之的吃着,甚至连骨头上的碎肉也不放过,前後吸吮着那烤得微焦的骨头,把内里的肉汁也一滴不漏的卷到口中。
祈绚边喝着橙汁边看着莫跃奋力啃骨头的样子,没想到只是区区一块肉也能让学长如此激动,那动作和神态都像极了一只已饿坏的大狗,本来能以无教养的罪名把他狠狠整治一顿的,但祈绚转念一想,看在狗狗的骚穴还算乖的份上,就饶了他一次吧。
待莫跃终於把那小骨头啃乾啃净、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子後,才发现祈绚已在不知甚麽时候用完餐,正支着腮木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这动作维持了多久,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大错莫跃的心当下凉了半截,马上转过身子向祈绚磕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奴才知错!奴才不敢了,对不起主人!」听见上方的祈绚没有回应,莫跃心更慌了,口中不住重覆着对不起,磕头的力度更是一次比一次大,就差扣喉把刚才的肉都吐出来了。
听磕头声听得烦了的祈绚不耐烦的说了一个停字,莫跃马上停下动作抬起头,只是视线只敢停留至祈绚的领口位置,靠着之前的经验,莫跃更主动的把脸昂高一点,方便祈绚赏耳光。祈绚端祥着莫跃此刻仍有点苍白的脸色,一脸战战兢兢毫无神采的样子,只有双唇油光亮亮的嗫嚅着,看上去卑微又脆弱。本来以为养的是猎犬,现在才发现被吓成了最无害的拉布拉多,再细微的事也能变成惊弓之鸟,祈绚漆黑一片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像平时一样拿莫跃出气取乐,就直接的回到自己房间玩手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半天没看手机信息,一打开LINE就被南宫逸发来的信息刷屏,那人还锲而不舍的从中午发到晚上。
「阿绚你这就走了?走就算了怎麽不把学长留下来!」
「?怎麽不回我」
「?????」
「不读不回,你电话是被马桶冲走了?」
「……我知道了!你快猜我现在猜的对不对!」
「你现在正把学长按着操。」
「干得学长啊啊叫。」
「啊真好呀。我也想玩,我给你钱?」
「你明天来我家吧,反正放假,我们交换?」
「我这边也有玩具,新的旧的都随便玩,你想拿走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覆的南宫逸之後更发了一大堆"分享才是美德""及时回覆是基本礼貌"的长辈图出来,背景不是莲花就是金色的大佛。这是甚麽乱七八槽的故事接龙,祈绚忍俊不禁的笑了,动动手指敲了几个字发送出去。
「新鲜感未过呢,我有洁癖。」
南宫逸马上回覆:哼,就你独食。
祈绚:南宫少爷还邀请我到你家吗?
祈绚以为没能加入的南宫逸会马上拒绝,但南宫逸很快回了个OK的贴图,写道"反正一直欠我家白狼一个收小弟的仪式。"
想起南宫逸特意为莫跃翻出来的狗盘子和狗兄弟的称呼,祈绚莞尔,这麽无聊的事也就南宫逸能这麽坚持。
拗不过的祈绚最後还是点头答应,南宫逸很快把地址发了过来,祈绚简单回了一句明天见。
不知就里变成了明天"结拜兄弟"主角的莫跃,此刻正赤裸的跪在地上,一枝粗大的矽胶按摩棒架了在他面前,棒子的末端被绳子紧缚在架子杆上稳住,莫跃吃力的把按摩棒的前端和柱身都含在口内不断深入,直至嘴唇碰到了棒上家奴留下的标记才能够停下,大半根的棒子都已塞在他口里,前端的半圆已抵了在脆弱的食道,轻轻的磨擦着内壁,被撑开到极限的嘴角口水流出,沾满了已酸软不堪的下颚。
莫跃正在努力的完成着他的"晚间功课",当然不是只含着按摩棒不动这麽容易,而是得在家奴监督数数下完成自主深喉二百次的练习,每次重新吞吐时的深度都必须碰到棒上的标记才算一下,而且更有其他磨人的规矩——吞得太快、太慢都不算,表情不够享受不算,棒子上有牙印的话之前完成的数目归零。
莫跃的喉咙又乾又痛,被多次撞击捅开的食道嫩肉只有火辣辣的痛,但为了尽快结束这磨难,为今天已筋疲力尽、全身疼痛的身体争取多点的休息时间,他多累多痛都要达成家奴的要求,现在的他认真的一遍又一遍做着自虐的深喉,对明天将会面对的冲击和遭遇一无所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是公众假期,学校不用上课,林默鸢的定期休假也刚好在这一天,但知道三少有额外行程的他还是坚持侍候完祈绚早餐後才离开。听着汽车引擎由发动以至远去的声音,还跪在主楼等候的莫跃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宅中的家奴除他以外,每人每月皆拥有休假的权利,能在一日半天的时间里享有片刻自由时间,唯独只有被当成宠物饲养的他,地位连最下等的奴才都不如,只能没日没夜困在主人准备的笼子中,随时随地的接受主人的慾望和命令,想到这差天共地的身份差距,想到一切也不由自己的心酸,莫跃今早被赏了鞭的背部又隐隐作痛,连着还未癒合的後穴伤口一起拉扯着他的神经。
换完衣服的祈绚施施然的从楼梯下来,不同於校服的正式感,祈绚今天穿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连帽卫衣,下身是休闲的牛仔裤,配上遗传母亲的精致五官和小脸,看上去倒有几分邻家男孩的阳光味,活泼开朗的形象跃现眼前,跟昨天床上冷酷凶猛的样子完全扯不上边。
莫跃是在跪地为祈绚穿鞋子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也需要跟着,本以为可以远离"魔王"的念头马上便掐灭於萌芽之中,他心底里仍被昨天被当成是女人般使用和泄欲的阴影笼罩,只要走近祈绚身边下身便会反射的隐隐作痛,好像有一只无形之手掐着一样,然而,很快肉体上的疼痛便被心底发出的恐惧所盖过,对祈绚口中的外出泛起阵阵不安的感觉,像一场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掺着细石碎片划破他的神经——该不会是主人不满意他昨天的表现,或者已经玩腻了自己的身体,把已经无留下价值的他送回二少爷那儿?!
莫跃的心如坠冰窖,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眼睛像添上了一层雾气般,藏着小心翼翼的神色,他
想窥探一下祈绚的心情,争取多一次求情的机会,他比谁都更清楚当下的处境,在祈绚身边不论过得多艰难多屈辱,他至少能像狗一样的活着,但若果以被抛弃了的玩具身份退回二少身边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着明天的太阳。
他爬到祈绚的脚边,卑微的用脸颊磨蹭着小腿粗糙的牛仔布料,闭上眼睛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偶尔更发出小狗般轻喁的声音,像是在乞求主人对他的一点注意。
祈绚闲下来的一只脚轻轻的踢了在莫跃的屁股上,满意的看见莫跃瞬间变得僵硬的动作,「昨天没喂饱是不是,一大早又过来求操?」祈绚接过家奴递过来的那条白色尾巴,着莫跃叼着跟他上车,没有告诉他目的地。
南宫逸的府邸,离的和学校有点远,就连从祈绚的小别墅坐车过去也要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而明明凭他的背景和财力,要住近大城市一点的豪宅地段绝不成问题,可因为他坚持【皇宫美貌的王子就应该住在城堡里,这是皇室的象徵和骄傲】,就迁了过去偏僻一点的旧城里,占据着一个山头,没有任何外人的打扰。
而在车上的莫跃又惊恐又害怕,跪在走道上的他只能够垂眸看着地下的黑色地毡,安静的迎接自己未知的命运,连抬头望一眼窗外的风景都不敢,祈绚也没有想狎玩他的兴致,只是戴着耳机玩着游戏,把莫跃当成是个物品般晾在一边,没有为意到物品内心绝望的心情。
莫跃只觉得这次的路程比起他第一次"回家"的时间更长,在思疑间听见司机恭敬的向祈绚说:「三少爷,前面那儿就到了。奴才在惯常的地方等您。」
莫跃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出来的声音,激烈鼓动的脉搏声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
祈绚懒懒的嗯了一声,在准备下车时脚尖由下而上的扫了扫莫跃萎靡的茎身,想起两只狗待会相认的搞笑画面禁不住扬了扬咀角,「狗尾巴戴好了,待会记得乖乖叫哥。」
????叫谁哥????莫跃的脑袋停顿,不由露出困惑痴呆的表情,惹得祈绚笑着嗤了一声,把柜子里的一枝润滑油抛到莫跃的眼前,抱着胳膊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绚从正门下车,饶是他曾数次来过南宫逸的城堡,但每次看到这个像是遗世庄园的旧时代布置时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异国王子的品味彷佛还停留在小朋友时所描写的皇宫一样毫无长进,以红砖砌成的墙身、圆形的塔楼、圆拱的窗框、屋顶上的尖塔等仍然健在,令祈绚感觉古旧又无趣。庄园占地虽然广阔,但城堡的面积却只占了一半不够,反倒是门前和包围着的欧式花园和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成为了霸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城堡的主人是一个怜花爱草的博学绅士。
然而事实当然是为了满足南宫王子异於常人的"特殊兴趣"。
南宫逸一早就已经坐在正门的凉亭等着了,还是一身浅色格子睡衣装扮的他感觉随意又慵懒,他笑着朝祈绚的方向挥手「阿绚!」,旁边还有依偎在他脚下的白狼,听到声音後耷起耳朵坐直了身子,白白的一大团在四处张望。
祈绚扬了扬手,戏谑的看了身边那个小黑脑袋,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莫跃本来就戒备着,在
听到南宫逸的声音後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眼睛向声音的方向看了看,又大又白的萨摩犬飞奔而来,莫跃吓得愣住,以为自己会被牠当作是敌人来攻击,却见那只大狗欢脱的飞扑在祈绚的怀里。
见怪不怪的祈绚蹲下身来任由白狼兴奋的往自己怀里钻,摸着牠又长又白的毛,拧脸对已经吓呆的莫跃说「狗狗,过来叫哥。」
自己的人生竟然会有得把一只狗认作哥的剧情出现,莫跃只有说不清的心酸,眼角一时竟感酸酸疼疼,他艰难的朝祈绚一步一步的爬着,身後的尾巴随之摆动,像是嘲讽着他一文不值的尊严——自己也不过是一只有尾巴的狗罢了。
南宫逸又怎麽会错过这台好戏,他忙不迭的小步跑了过来,一屁股坐了在祈绚的旁边,加入了顺毛的行列,最大的得益者白狼舒服得连耳朵都靠後摆,尾巴高兴的摇着。这段路爬得像越过了荆棘踏碎了玻璃,莫跃终於还是挪到了离祈绚和白狼半步外的地方,两对共四只的人类眼睛直等待着他的表现,只有他要称呼的兄弟对他全无兴趣,没给过他一个正眼。
「……哥……」莫跃羞得连耳背都发烫,脸红得快要烧起来。
南宫逸歪了歪头,不满意似的皱眉,眼里却全是嘲弄「诶学长你哥又怎麽会听得懂人话!不用特意迁就我们的,用回你们的共同语言来沟通吧!」
莫跃痛苦的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楚,让他在黑暗沉沦,再无半点期待,「嗷…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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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的颜色回异,物种不同,只是两个都"拥有"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白狼样子威风,昂首挺背,而身为人类的莫跃却要小心翼翼的看一只狗的脸色,连呼吸也得压轻,唯恐一个粗重的吐气会影响白狼的心情。
现在这里,连只狗都比他有气势,连只狗都比他高贵。
他低声下气的跟自己的“哥”打着招呼,身体流走的血液像被冻住,神经变得麻木,连掌心被碎石划出了一道口子也感觉不到。
白狼听到了“疑似”的狗吠声後,耳朵动了一下,但很快便若无其视般继续在祈绚身子讨抚摸,更把身子转过去,用背面对着莫跃,尾巴摇得欢脱,压根儿对新来的小弟没一点的兴趣。
眼下的情景就好像是莫跃主动求着要当一条狗的小弟,可是却连狗也看不起他低贱的身份,只送了他一个不屑的背影,就好像在说:你还不够资格跟我称兄道弟。
看着这画面的祈绚在心里发笑,南宫逸养的这只狗真是成精了,简直像是有一双地位透视眼睛和气场雷达般,马上就分得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贵人还是贱民,对他和对莫跃的态度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莫跃无助的跪了在原地,想开口求情但却说不出任何话,头又垂低了了点,像想把自己埋在土里。
出来圆场的竟然是南宫逸,他黑亮的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原委般,「学长别伤心,白狼是愿意收你的,应该是他早上才遛完几个像你一样的弟弟,累得给不出反应而已。」说完後更以抚摸白狼的手法招呼着莫跃脑勺後的头发。
还未待莫跃消化南宫逸给出的原因,祈绚他们就已经走进城堡里,一直守候的侍从马上赶过来侍候,看到像莫跃这样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行的样子也毫无讶异之色,好像已经看习惯似的,在大门前更为他清洁了手脚,就和白狼一样。莫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没反抗的任由侍女帮忙,待他爬到沙发的旁边时,便已经看见白狼已经开餐了。
光是狗用的碗子便已经有三个,乾粮、湿粮、清水别盛在以陶瓷精制成的碗子中,一看便知道是昂贵和高级的瓷器,跟莫跃在课室得到的那个烂碗简直是天渊之别。
早就该想到的,王子殿下的爱犬又怎会用这种破破烂烂的东西呢?
白狼饶是饿了,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光速吃完,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而负责善後的工作自然而然的落了在新认的小弟身上。莫跃被迫硬着头皮爬到刚才白狼开饭的位置,盘子跟地上都有着细碎的食物残渣,肉碎和水渍到处皆是,南宫逸给出的指令是新来的跟班都必须用舌头把“哥”用餐的地方收拾好,至於盘子上的“剩饭”,则是“哥”的恩赐,全部都要一滴不漏的舔乾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跃就在南宫逸和祈绚的眼皮下,在现场众多侍从的注视下,默默的伸出了舌头,先是把盛着湿粮的那一盘舔完,咸咸腥腥的黏稠感令莫跃皱冒,彷佛和一只狗简接接吻的感觉让他直恶心,他拚命压下想咳想吐的生理反应,喉咙快速的上下吞咽着。
以这先苦後甜的方式舔完了第一盘,第二、三盘的反胃感就减少了很多,莫跃的在心里不住的催眠自己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开水和普通的饼碎,努力的佯出看不见上面铺着一片反光的水迹快速的舔舐着。
祈绚盯着莫跃憋得红红的眼圈,眼睛潋上一抹水光,加上早已攥成拳头的手掌,蜷曲的脚趾,身体上下都呈现出绷紧的状态,整个模样都像极了想抗拒却又不敢咬人的小兽,只能委屈巴巴的听从着命令,祈绚这才发现学长自来到他身边後好像一直是这个状态,一直都是眼圈红红的模样。
倒也不讨厌,甚至看着挺高兴的。
舔完盘子後莫跃便转战到地板上,直到把地上最後的一些不知是狗粮还是其他的碎屑都卷入口中後,南宫逸才来拍了拍他的头,像训练员般称赞了他一句做得好。
白狼早已窝了在厚身的地毡上睡觉,祈绚和南宫逸则在客厅上的超大屏幕玩着赛车游戏,在准备进入下一个回合时,南宫逸直了身,搓了搓肚皮,嘟嚷了一句想去厕所。
「先暂停一下吧。可以存档。」祈绚说着就拿起遥控,却被南宫逸拦住。
「不用,我有尿壶。」南宫逸说得随意,在祈绚狐疑的眼光中拿起了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祈绚倒是好奇了,开玩笑的说「你的尿壶还有脚呢?你们皇室的传统是在家一定要用尿壶?」
就在游戏里下一个回合的场地资料准备下载完成时,一个遍体鳞伤的男生跌跌撞撞的爬了进来。
男生的肩膀上有大片的瘀青,新的旧的鞭痕纵横交错,胸膛上有好几条像是皮带留下的印痕,甚至更有些像是被灼伤烧伤的烫印,整个上半身几乎找不到半处的好肉,红的黑的紫的伤痕似在争夺地盘般占满了整个空间,在男孩像羊脂般白滑的皮肤下显得份外凄惨,男孩的腹部不寻常的涨起,像一个鼓起了的皮球,把伤口和瘀青都撑开了,光是看也触目惊心。
莫跃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身体也跟着痛了起来。
自己那时就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但眼前的这个应该比自己更痛上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一身汗涔涔的爬到了南宫逸的眼前,难受的喘气声连莫跃也能清楚听见,男孩好像在轻声哀求着甚麽,但却被南宫逸狠甩了一巴掌,力度之大让男孩倒在地上,嘴角马上渗出鲜血。
他吃力的重新爬起,这时候祈绚终於看清了这个狼狈男生的样子,眼睛惊奇的瞪大了,手上的控制器差点滑到地上,祈绚怀疑的说「欵,这长得很像最近很红的那个小明星…他叫甚麽来着…」
南宫逸笑得眼弯弯的,一把手扯着男生已湿透了的头发,让祈绚更容易看清他的脸:痛苦却难掩清冷的眼眸,弯弯的细眉,右眼下的泪痣,秀气的五官和标志性的泪痣跟祈绚脑海里的印象重合。
「他真的是汪梓?」祈绚终於记起了他的名字,惊讶的说「连我妈都在花痴他,之前天天潇公子潇公子的叫,还嚷着一定要去他的演唱会。」
「嗯。」南宫逸像是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到处跟人品评炫耀,却又像抱怨,「你们国家的“王子”质素真的不怎麽样,又不耐操又不耐打,我像奸屍似的。」
祈绚无语,也懒得纠正那蠢王子的谬论,名字像王子的读音不等於身份就是王子可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常识,却只有眼前这货会较真。
汪梓身体是真的很难受,他痛苦的看着南宫逸,连嘴角的血丝也没来得及抹,已抖过不停的双腿几乎要跪不住,在他想开口的时候,南宫逸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的表情,再悠悠的说道「尊贵的王子殿下,告诉你的国民你现在的身份。」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忍不住的落下,汪梓紧闭着唇,变得惨白的嘴唇看起来却更添一分凄美。
南宫逸也不逼他,只是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机上的屏幕,汪梓像是看到了恐怖的符咒般,脸上出现了哀求的神色,压抑以久的痛哼忍不住溢出,但南宫逸却不吃这套,见汪梓不说话,便笑着在手机的屏幕上多按了一下。
「唔!!」突如其来的高速频率让汪梓痛得双手撑地,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成了一朵朵泪花,南宫逸却嫌未够似的,脚踩上了在汪梓还未结痂的鞭伤上用力辗压,挤出了一点鲜血。
汪梓痛极吸气,千不愿万不愿的话终究还是吐出「…贱…贱奴汪梓…是…是主人的尿…壶…」
谁又想得到,古装电视剧中那个温文尔雅,声线清冷的名门公子,此刻全身都是被肆意凌虐的伤痕,顶着大肚子,不穿片缕的跪在人前被任意欺辱,那张把诗词戏曲演绎得扣人心弦,娓娓道来的嘴巴,在这儿竟然被当作是最贱的尿壶,只配盛载主人的尿液和其他一切的灌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绚扫了汪梓一眼,发现他连大腿小腿上都有被鞭子抽得高高肿起的鞭痕,有些更渗着血,大片紫黑的瘀青集中在内侧的肌肉上,很难想像是受了多久和多大力度的踢打才能造成这个伤势的,在鼓涨的肚皮下,已脱光耻毛的分身无力的低垂着,周遭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红,尿道口的位置更被残忍的插入了一枝圆珠簪子,簪头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痛苦的摆动而讽刺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祈绚问旁边悠游自得的“凶手”,「他这是怎麽了?」
南宫逸的脚趾在汪梓而变得脆弱不堪的肚皮上打转,拇趾更扣了扣肚脐的边缘,像随时会用力踹下去般警告着汪梓,「你自己跟祈三少说。」
汪梓的身体抖颤得不成样子,却还得耐着痛,含泪说出羞辱着自己的说话「因,因为…贱奴,今早接尿的时候…犯了错,被主人罚的。」
被蹂躏成这个惨状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在早上当尿壶的时候,汪梓被呛了一下,有几滴来不及咽下的"圣水"落到地上,惹来南宫逸的不悦,就这样狠狠的重罚了一顿。不只是受了数十下的皮鞭,更被迫以木簪插尿道,小穴灌大量具刺激性的灌肠液作惩罚,後穴不断传来炙热的痛感,而阴茎前端像被烧着了似的,尖锐的疼痛麻痹了全部神经,这个状态下,每移动一步都是折磨,而他已经迫着含了两个多小时了…
祈绚没好气的盯着南宫逸,语气中也没多少的怜悯,「你理解能力真的很差。我是问,这大明星人怎麽会落在你这儿?」
「哦,」南宫逸把小腿架了在汪梓伤痕累累的肩膀上,不理汪梓已经痛得发白的脸色,舒适的重新读取游戏的回合资料,才开口解释「大明星上星期去了我的国家参加拼盘演唱会嘛,然後刚好在後台给我遇见了,我就只是上前搂了他的腰想搭句话,王子殿下就往我脸上送了清脆的一巴掌。」语气虽然听起来轻松,但祈绚还是从中感受到南宫逸咬牙切齿的愤怒,汪梓听着身子禁不住哆嗦,像回到那一天的现场,重温那时的恶梦。
「嗄,就是因为他碰了你一下?」祈绚疑问,他总觉得自己听漏了重点。
南宫逸撅嘴,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般,又拧了拧汪梓的乳头发泄,「在我国家,蓄意伤害皇室人员的犯人是要灭门凌迟的,我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南宫逸把灭门两字说得很轻很随意,但没有人会质疑他说话的真确性,他指尖抬起汪梓的下颌,笑意盈盈的欣赏着汪梓在剧痛下挣扎的眼神,「叫甚麽王子,只有名字好听,不过是条没教养的狗,脾气还臭,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一直跪在旁边的莫跃听着只觉心寒,不过是打了一记耳光,就被南宫逸说成是对他行刺似的重犯,将人光明正大的查办,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是可任意作践的东西、取乐的玩具,莫跃飞快的瞄了瞄汪梓被痛苦折磨得失焦的眼睛,又胆小的收回,内心同情着这个比自己遭遇更凄惨的“同伴”,但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绝对的权势和力量下,他和汪梓都不过是蝼蚁。
祈绚无语,以小气和耍泼的程度而言,异国王子绝对能排上两国之首,「大明星才玩了几天就被你弄成这麽一幅惨样,之前谁说我不怜香惜玉呢。」感觉到祈绚淡淡又刺冷的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莫跃微不可闻的颤了颤,马上又跪得标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壶而已,坏了就掉喽,地位跟学长不同呀。」南宫逸毫不在意的说,彷佛眼前楚楚可怜的男孩真的只是一件随手可丢的物件,他又踹了汪梓的心口一下,似笑非笑的对汪梓说「我看你是想含到明天了,要不我让人现在给你换一些新鲜的,每三小时灌一次。」语毕他就真的扬手叫侍从过来,汪梓惊慌的睁大眼,也不理甚麽规矩,已破皮的双手牢牢的抓住南宫逸的裤脚,像溺水的人紧抓着一块浮木,苦苦的哀求道「不…不要…求主人您,不要换了……我记得的,贱奴做!贱奴做!」
南宫逸抖了抖腿,双腿朝外分开了些,汪梓知道这是信号,急忙又狼狈的爬至身前,那把令歌迷如痴如醉,把剧本的情话说得缱绻缠绵的温婉又斯文的声音,此刻却不得不说着下贱如泥的淫话:「尿……尿壶侍候主人…」汪梓绝望的闭上眼睛,苍白的小脸凑近南宫逸的胯下,无比熟练的用牙齿咬着睡衣裤的橡筋头褪下,然後是内裤,很快那根把他上上下下两个小嘴都折磨透了的雄伟分身就蹦了出来,炫耀似的等待着汪梓的伺候。
汪梓忍痛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一点一点把那根粗长的硕大纳入口中,过程中还得用舌头在铃头和茎身上打转,汪梓边舔弄边等候着南宫逸随时而来的"灌溉",已经不能再犯错的他内心惴惴不安,就在他想调整呼吸的时候,南宫逸像是故意的放松了膀胱,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突如其来的尿液几乎又把汪梓呛到,他大口大口的把苦涩的浅黄色液体往肚里吞,混在里面的,还带着他被踩成碎片的尊严和骄傲。
南宫逸写意的尽情释放着,同时欣赏着汪梓悲愤欲死的表情,心情更是愉悦了些,只有他可以看到神情清冷的男孩此刻这个美丽又卑贱的模样:他剑眉微蹙,长又脆弱的睫毛上挂了一串晶萤的泪珠,好像随时会掉下来;淡薄的双唇被肉棒完全撑开,浮现出乾燥的唇纹,性感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不时更传来闷声吞咽的咕噜咕噜声音,下颚线绷成一个紧致极限的线条,倒是一个拥有漂亮皮囊的好尿壶,南宫逸想。
他恶作剧的尿得断断续续,惬意的享受着汪梓口腔内的柔软和温热,直到把最後一些尿液都射到喉咙深处後才轻拍了汪梓的脸颊,把分身抽了出来,示意他继续工作,也不给汪梓有一点的回气时间。口内只余苦涩和腔味,每一口的呼吸都把这让人作呕的味道流遍全身,汪梓却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得伸出舌头,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後是柱身,待南宫逸颔首後,又得用牙齿帮他整理下身,汪梓全都安静的照做,没有反抗。
直到他以为自己工作已经完成後,发泄完心情不错的南宫逸又说:「礼仪呢?又不记得了?」
汪梓抿了抿唇,腹中翻腾的剧痛已再容不下一点的任性,他艰难的弯下腰,光是这动作又让他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这一动拉扯了上半身的伤痕,又压迫了已被灌满的腹部,登时差点痛晕过去,他竭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麽狼狈,「…谢谢…主人…使用尿壶…」
南容逸终於满意,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语气就像老师教训着一个冥顽不灵、顽劣成性的学生「一早这麽乖不就好了,偏偏你天天都要来这出,也不嫌累。」
「去吧,上面下面的两张嘴都洗好了,尾巴插回你後面。」折磨了大半天的东西终於能允许排出,汪梓也顾不得羞耻,急忙爬着随侍从离开客厅去清理,南宫逸这才突然站起来,以一贯使坏的语气对祈绚说「阿绚,我们来比比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了在拚命压缩自己存在感的莫跃身上,莫跃不禁抖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现在跪了在高脚椅的垫子上,是一个方面主人玩弄身体的高度。手被命令放到背後交握,挺起胸膛,一脸隐忍的任由祈绚把玩着他的阴茎,久被束缚的分身得到了片刻的自由,欢腾的挺立着,祈绚抚弄着莫跃已涨实的阴囊,动作和节奏都称得上是温柔,禁欲已久身体很快便叫嚣着想寻找发泄的出口,但大脑仍存有昨天床事中被掐得剧痛的阴影,莫跃一边忍受着情欲的红潮,一边为不知会不会降临的痛苦而战栗,深陷在矛盾中。
因为"玩家"还未到齐,南宫逸跟祈绚他们说了个大概,他所提出的游戏很简单,斗的是主人玩弄的技巧,比的是奴隶忍耐力,玩家的名单显然易见,而他们三个此刻在等的,则是被牵了去清洗的汪梓。被迫身为参加者的莫跃也没有同情汪梓的余裕,下身连密的快感让他险不自持,在不能释放却又舒服的感觉中挣扎浮沉,没心思在意周围和别人。直到还冒着水气,後穴被插入一条尾巴的汪梓被扯着过来,跪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时发出碰撞的声音才回过神,同时亦标志着游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