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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不用,我有尿壶。(1 / 2)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莫跃赤裸的身体上,前额上的几根黑发随风飘扬,和旁边萨摩犬白得发亮的毛发相映成趣。

头发的颜色回异,物种不同,只是两个都"拥有"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白狼样子威风,昂首挺背,而身为人类的莫跃却要小心翼翼的看一只狗的脸色,连呼吸也得压轻,唯恐一个粗重的吐气会影响白狼的心情。

现在这里,连只狗都比他有气势,连只狗都比他高贵。

他低声下气的跟自己的“哥”打着招呼,身体流走的血液像被冻住,神经变得麻木,连掌心被碎石划出了一道口子也感觉不到。

白狼听到了“疑似”的狗吠声後,耳朵动了一下,但很快便若无其视般继续在祈绚身子讨抚摸,更把身子转过去,用背面对着莫跃,尾巴摇得欢脱,压根儿对新来的小弟没一点的兴趣。

眼下的情景就好像是莫跃主动求着要当一条狗的小弟,可是却连狗也看不起他低贱的身份,只送了他一个不屑的背影,就好像在说:你还不够资格跟我称兄道弟。

看着这画面的祈绚在心里发笑,南宫逸养的这只狗真是成精了,简直像是有一双地位透视眼睛和气场雷达般,马上就分得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贵人还是贱民,对他和对莫跃的态度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莫跃无助的跪了在原地,想开口求情但却说不出任何话,头又垂低了了点,像想把自己埋在土里。

出来圆场的竟然是南宫逸,他黑亮的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原委般,「学长别伤心,白狼是愿意收你的,应该是他早上才遛完几个像你一样的弟弟,累得给不出反应而已。」说完後更以抚摸白狼的手法招呼着莫跃脑勺後的头发。

还未待莫跃消化南宫逸给出的原因,祈绚他们就已经走进城堡里,一直守候的侍从马上赶过来侍候,看到像莫跃这样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行的样子也毫无讶异之色,好像已经看习惯似的,在大门前更为他清洁了手脚,就和白狼一样。莫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没反抗的任由侍女帮忙,待他爬到沙发的旁边时,便已经看见白狼已经开餐了。

光是狗用的碗子便已经有三个,乾粮、湿粮、清水别盛在以陶瓷精制成的碗子中,一看便知道是昂贵和高级的瓷器,跟莫跃在课室得到的那个烂碗简直是天渊之别。

早就该想到的,王子殿下的爱犬又怎会用这种破破烂烂的东西呢?

白狼饶是饿了,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光速吃完,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而负责善後的工作自然而然的落了在新认的小弟身上。莫跃被迫硬着头皮爬到刚才白狼开饭的位置,盘子跟地上都有着细碎的食物残渣,肉碎和水渍到处皆是,南宫逸给出的指令是新来的跟班都必须用舌头把“哥”用餐的地方收拾好,至於盘子上的“剩饭”,则是“哥”的恩赐,全部都要一滴不漏的舔乾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跃就在南宫逸和祈绚的眼皮下,在现场众多侍从的注视下,默默的伸出了舌头,先是把盛着湿粮的那一盘舔完,咸咸腥腥的黏稠感令莫跃皱冒,彷佛和一只狗简接接吻的感觉让他直恶心,他拚命压下想咳想吐的生理反应,喉咙快速的上下吞咽着。

以这先苦後甜的方式舔完了第一盘,第二、三盘的反胃感就减少了很多,莫跃的在心里不住的催眠自己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开水和普通的饼碎,努力的佯出看不见上面铺着一片反光的水迹快速的舔舐着。

祈绚盯着莫跃憋得红红的眼圈,眼睛潋上一抹水光,加上早已攥成拳头的手掌,蜷曲的脚趾,身体上下都呈现出绷紧的状态,整个模样都像极了想抗拒却又不敢咬人的小兽,只能委屈巴巴的听从着命令,祈绚这才发现学长自来到他身边後好像一直是这个状态,一直都是眼圈红红的模样。

倒也不讨厌,甚至看着挺高兴的。

舔完盘子後莫跃便转战到地板上,直到把地上最後的一些不知是狗粮还是其他的碎屑都卷入口中後,南宫逸才来拍了拍他的头,像训练员般称赞了他一句做得好。

白狼早已窝了在厚身的地毡上睡觉,祈绚和南宫逸则在客厅上的超大屏幕玩着赛车游戏,在准备进入下一个回合时,南宫逸直了身,搓了搓肚皮,嘟嚷了一句想去厕所。

「先暂停一下吧。可以存档。」祈绚说着就拿起遥控,却被南宫逸拦住。

「不用,我有尿壶。」南宫逸说得随意,在祈绚狐疑的眼光中拿起了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祈绚倒是好奇了,开玩笑的说「你的尿壶还有脚呢?你们皇室的传统是在家一定要用尿壶?」

就在游戏里下一个回合的场地资料准备下载完成时,一个遍体鳞伤的男生跌跌撞撞的爬了进来。

男生的肩膀上有大片的瘀青,新的旧的鞭痕纵横交错,胸膛上有好几条像是皮带留下的印痕,甚至更有些像是被灼伤烧伤的烫印,整个上半身几乎找不到半处的好肉,红的黑的紫的伤痕似在争夺地盘般占满了整个空间,在男孩像羊脂般白滑的皮肤下显得份外凄惨,男孩的腹部不寻常的涨起,像一个鼓起了的皮球,把伤口和瘀青都撑开了,光是看也触目惊心。

莫跃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身体也跟着痛了起来。

自己那时就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但眼前的这个应该比自己更痛上十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一身汗涔涔的爬到了南宫逸的眼前,难受的喘气声连莫跃也能清楚听见,男孩好像在轻声哀求着甚麽,但却被南宫逸狠甩了一巴掌,力度之大让男孩倒在地上,嘴角马上渗出鲜血。

他吃力的重新爬起,这时候祈绚终於看清了这个狼狈男生的样子,眼睛惊奇的瞪大了,手上的控制器差点滑到地上,祈绚怀疑的说「欵,这长得很像最近很红的那个小明星…他叫甚麽来着…」

南宫逸笑得眼弯弯的,一把手扯着男生已湿透了的头发,让祈绚更容易看清他的脸:痛苦却难掩清冷的眼眸,弯弯的细眉,右眼下的泪痣,秀气的五官和标志性的泪痣跟祈绚脑海里的印象重合。

「他真的是汪梓?」祈绚终於记起了他的名字,惊讶的说「连我妈都在花痴他,之前天天潇公子潇公子的叫,还嚷着一定要去他的演唱会。」

「嗯。」南宫逸像是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到处跟人品评炫耀,却又像抱怨,「你们国家的“王子”质素真的不怎麽样,又不耐操又不耐打,我像奸屍似的。」

祈绚无语,也懒得纠正那蠢王子的谬论,名字像王子的读音不等於身份就是王子可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常识,却只有眼前这货会较真。

汪梓身体是真的很难受,他痛苦的看着南宫逸,连嘴角的血丝也没来得及抹,已抖过不停的双腿几乎要跪不住,在他想开口的时候,南宫逸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的表情,再悠悠的说道「尊贵的王子殿下,告诉你的国民你现在的身份。」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忍不住的落下,汪梓紧闭着唇,变得惨白的嘴唇看起来却更添一分凄美。

南宫逸也不逼他,只是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机上的屏幕,汪梓像是看到了恐怖的符咒般,脸上出现了哀求的神色,压抑以久的痛哼忍不住溢出,但南宫逸却不吃这套,见汪梓不说话,便笑着在手机的屏幕上多按了一下。

「唔!!」突如其来的高速频率让汪梓痛得双手撑地,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成了一朵朵泪花,南宫逸却嫌未够似的,脚踩上了在汪梓还未结痂的鞭伤上用力辗压,挤出了一点鲜血。

汪梓痛极吸气,千不愿万不愿的话终究还是吐出「…贱…贱奴汪梓…是…是主人的尿…壶…」

谁又想得到,古装电视剧中那个温文尔雅,声线清冷的名门公子,此刻全身都是被肆意凌虐的伤痕,顶着大肚子,不穿片缕的跪在人前被任意欺辱,那张把诗词戏曲演绎得扣人心弦,娓娓道来的嘴巴,在这儿竟然被当作是最贱的尿壶,只配盛载主人的尿液和其他一切的灌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绚扫了汪梓一眼,发现他连大腿小腿上都有被鞭子抽得高高肿起的鞭痕,有些更渗着血,大片紫黑的瘀青集中在内侧的肌肉上,很难想像是受了多久和多大力度的踢打才能造成这个伤势的,在鼓涨的肚皮下,已脱光耻毛的分身无力的低垂着,周遭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红,尿道口的位置更被残忍的插入了一枝圆珠簪子,簪头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痛苦的摆动而讽刺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祈绚问旁边悠游自得的“凶手”,「他这是怎麽了?」

南宫逸的脚趾在汪梓而变得脆弱不堪的肚皮上打转,拇趾更扣了扣肚脐的边缘,像随时会用力踹下去般警告着汪梓,「你自己跟祈三少说。」

汪梓的身体抖颤得不成样子,却还得耐着痛,含泪说出羞辱着自己的说话「因,因为…贱奴,今早接尿的时候…犯了错,被主人罚的。」

被蹂躏成这个惨状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在早上当尿壶的时候,汪梓被呛了一下,有几滴来不及咽下的"圣水"落到地上,惹来南宫逸的不悦,就这样狠狠的重罚了一顿。不只是受了数十下的皮鞭,更被迫以木簪插尿道,小穴灌大量具刺激性的灌肠液作惩罚,後穴不断传来炙热的痛感,而阴茎前端像被烧着了似的,尖锐的疼痛麻痹了全部神经,这个状态下,每移动一步都是折磨,而他已经迫着含了两个多小时了…

祈绚没好气的盯着南宫逸,语气中也没多少的怜悯,「你理解能力真的很差。我是问,这大明星人怎麽会落在你这儿?」

「哦,」南宫逸把小腿架了在汪梓伤痕累累的肩膀上,不理汪梓已经痛得发白的脸色,舒适的重新读取游戏的回合资料,才开口解释「大明星上星期去了我的国家参加拼盘演唱会嘛,然後刚好在後台给我遇见了,我就只是上前搂了他的腰想搭句话,王子殿下就往我脸上送了清脆的一巴掌。」语气虽然听起来轻松,但祈绚还是从中感受到南宫逸咬牙切齿的愤怒,汪梓听着身子禁不住哆嗦,像回到那一天的现场,重温那时的恶梦。

「嗄,就是因为他碰了你一下?」祈绚疑问,他总觉得自己听漏了重点。

南宫逸撅嘴,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般,又拧了拧汪梓的乳头发泄,「在我国家,蓄意伤害皇室人员的犯人是要灭门凌迟的,我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南宫逸把灭门两字说得很轻很随意,但没有人会质疑他说话的真确性,他指尖抬起汪梓的下颌,笑意盈盈的欣赏着汪梓在剧痛下挣扎的眼神,「叫甚麽王子,只有名字好听,不过是条没教养的狗,脾气还臭,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一直跪在旁边的莫跃听着只觉心寒,不过是打了一记耳光,就被南宫逸说成是对他行刺似的重犯,将人光明正大的查办,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是可任意作践的东西、取乐的玩具,莫跃飞快的瞄了瞄汪梓被痛苦折磨得失焦的眼睛,又胆小的收回,内心同情着这个比自己遭遇更凄惨的“同伴”,但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绝对的权势和力量下,他和汪梓都不过是蝼蚁。

祈绚无语,以小气和耍泼的程度而言,异国王子绝对能排上两国之首,「大明星才玩了几天就被你弄成这麽一幅惨样,之前谁说我不怜香惜玉呢。」感觉到祈绚淡淡又刺冷的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莫跃微不可闻的颤了颤,马上又跪得标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壶而已,坏了就掉喽,地位跟学长不同呀。」南宫逸毫不在意的说,彷佛眼前楚楚可怜的男孩真的只是一件随手可丢的物件,他又踹了汪梓的心口一下,似笑非笑的对汪梓说「我看你是想含到明天了,要不我让人现在给你换一些新鲜的,每三小时灌一次。」语毕他就真的扬手叫侍从过来,汪梓惊慌的睁大眼,也不理甚麽规矩,已破皮的双手牢牢的抓住南宫逸的裤脚,像溺水的人紧抓着一块浮木,苦苦的哀求道「不…不要…求主人您,不要换了……我记得的,贱奴做!贱奴做!」

南宫逸抖了抖腿,双腿朝外分开了些,汪梓知道这是信号,急忙又狼狈的爬至身前,那把令歌迷如痴如醉,把剧本的情话说得缱绻缠绵的温婉又斯文的声音,此刻却不得不说着下贱如泥的淫话:「尿……尿壶侍候主人…」汪梓绝望的闭上眼睛,苍白的小脸凑近南宫逸的胯下,无比熟练的用牙齿咬着睡衣裤的橡筋头褪下,然後是内裤,很快那根把他上上下下两个小嘴都折磨透了的雄伟分身就蹦了出来,炫耀似的等待着汪梓的伺候。

汪梓忍痛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一点一点把那根粗长的硕大纳入口中,过程中还得用舌头在铃头和茎身上打转,汪梓边舔弄边等候着南宫逸随时而来的"灌溉",已经不能再犯错的他内心惴惴不安,就在他想调整呼吸的时候,南宫逸像是故意的放松了膀胱,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突如其来的尿液几乎又把汪梓呛到,他大口大口的把苦涩的浅黄色液体往肚里吞,混在里面的,还带着他被踩成碎片的尊严和骄傲。

南宫逸写意的尽情释放着,同时欣赏着汪梓悲愤欲死的表情,心情更是愉悦了些,只有他可以看到神情清冷的男孩此刻这个美丽又卑贱的模样:他剑眉微蹙,长又脆弱的睫毛上挂了一串晶萤的泪珠,好像随时会掉下来;淡薄的双唇被肉棒完全撑开,浮现出乾燥的唇纹,性感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不时更传来闷声吞咽的咕噜咕噜声音,下颚线绷成一个紧致极限的线条,倒是一个拥有漂亮皮囊的好尿壶,南宫逸想。

他恶作剧的尿得断断续续,惬意的享受着汪梓口腔内的柔软和温热,直到把最後一些尿液都射到喉咙深处後才轻拍了汪梓的脸颊,把分身抽了出来,示意他继续工作,也不给汪梓有一点的回气时间。口内只余苦涩和腔味,每一口的呼吸都把这让人作呕的味道流遍全身,汪梓却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得伸出舌头,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後是柱身,待南宫逸颔首後,又得用牙齿帮他整理下身,汪梓全都安静的照做,没有反抗。

直到他以为自己工作已经完成後,发泄完心情不错的南宫逸又说:「礼仪呢?又不记得了?」

汪梓抿了抿唇,腹中翻腾的剧痛已再容不下一点的任性,他艰难的弯下腰,光是这动作又让他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这一动拉扯了上半身的伤痕,又压迫了已被灌满的腹部,登时差点痛晕过去,他竭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麽狼狈,「…谢谢…主人…使用尿壶…」

南容逸终於满意,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语气就像老师教训着一个冥顽不灵、顽劣成性的学生「一早这麽乖不就好了,偏偏你天天都要来这出,也不嫌累。」

「去吧,上面下面的两张嘴都洗好了,尾巴插回你後面。」折磨了大半天的东西终於能允许排出,汪梓也顾不得羞耻,急忙爬着随侍从离开客厅去清理,南宫逸这才突然站起来,以一贯使坏的语气对祈绚说「阿绚,我们来比比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了在拚命压缩自己存在感的莫跃身上,莫跃不禁抖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跃现在跪了在高脚椅的垫子上,是一个方面主人玩弄身体的高度。手被命令放到背後交握,挺起胸膛,一脸隐忍的任由祈绚把玩着他的阴茎,久被束缚的分身得到了片刻的自由,欢腾的挺立着,祈绚抚弄着莫跃已涨实的阴囊,动作和节奏都称得上是温柔,禁欲已久身体很快便叫嚣着想寻找发泄的出口,但大脑仍存有昨天床事中被掐得剧痛的阴影,莫跃一边忍受着情欲的红潮,一边为不知会不会降临的痛苦而战栗,深陷在矛盾中。

因为"玩家"还未到齐,南宫逸跟祈绚他们说了个大概,他所提出的游戏很简单,斗的是主人玩弄的技巧,比的是奴隶忍耐力,玩家的名单显然易见,而他们三个此刻在等的,则是被牵了去清洗的汪梓。被迫身为参加者的莫跃也没有同情汪梓的余裕,下身连密的快感让他险不自持,在不能释放却又舒服的感觉中挣扎浮沉,没心思在意周围和别人。直到还冒着水气,後穴被插入一条尾巴的汪梓被扯着过来,跪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时发出碰撞的声音才回过神,同时亦标志着游戏的开始。

南宫逸熟手的一把抓过汪梓的阴茎把玩,已去了尿道塞的阴茎还泛着一片不寻常的浅红,仔细看甚至有些脱皮的情况,男人最为脆弱之物被人随意把玩,汪梓的眼泪又痛得在眼眶中打转,身体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会无力的摔下去。

照理说只是揉搓表面并不会让人痛苦如此,祈绚好奇的看了看汪梓的下身,好奇的问「你玩了甚麽花样?」

南宫逸给了祈绚一个调皮的眼神,又再晃了晃汪梓的阴茎,以自豪的口吻说「这诱人的粉是我自创的颜色,叫婴儿红!」语气说得轻松自然,可是却只有汪梓本人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地狱——先是将普通蜡烛的烛泪一层一层的滴满整个性器,连阴囊也不放过,再由南宫逸用手一把把的下身的毛发随已凝固的蜡液连根拔起,"除草"的过程中汪梓还得帮忙数数,待下身已经乾净,被滚热淋下的感觉已慢慢纾缓的时候,南宫逸又笑着拿来了一个东西,说要替大明星的下面也好好的造型一番,汪梓从没想过这东西也能成为让他痛不欲生的刑具。

是一个热的吹风机。

那时候的汪梓痛苦挣扎得如同刚被捞上来的鱼,当高温的热风吹向已饱受摧残的肉茎时,汪梓几乎痛得要昏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燃烧,在南宫逸"细心和耐性"下,汪梓足足受刑了十分钟,整根性器都被热风关照了好几轮,直到全根都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才罢手。虽然这残酷的折磨而过了两天,但到现在就算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带给他痛苦。

「你这样不公平。」祈绚没好气的抗议,又看了看莫跃而挺立的分身「学长已经发骚了,你大明星还痛着呢,起跑线不一样。」

是的,这个游戏比的不是斗快谁能令奴隶射出来,而是谁的奴先管不住鸡巴,谁就输了,而且为免有放水的嫌疑,南宫逸更提出交换奴隶来玩,由他来玩学长的,而祈绚则玩他的尿壶。

南宫逸啧声摇头,一脸"你就等着瞧吧"的样子,随即用手快速的套弄着汪梓的阴茎,猝不及防的汪梓只能一阵惊喘,而他的性器亦在痛悦交杂的呻吟声中慢慢勃起,南宫逸嘴角向上翘,说「看吧,这狗贱得很,愈痛他愈高兴。」

两个上位者都把宠物的性器当作是玩具般交换玩耍,肆意把玩,而被玩的莫跃和汪梓只能够跪在垫上,向主人袒露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用手遮盖下身也不敢,垂头承受所有的羞辱。

祈绚耸肩,便站起来准备和南宫逸交换位置,他轻拍了一下莫跃的额头,嘱咐自家的宠物「小狗,别丢我的脸。」

游戏就这样开始,南宫逸握着莫跃的分身,像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子般到处揉掐,嘴里不时说着令莫跃脸红耳赤的话,却又会突然的刺激着莫跃的敏感点,他差点把唇咬破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射出来。而旁边的汪梓显然忍耐不住这样的挑逗,也不知南宫逸之前灌过他甚麽药,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从他的牙关里溢出,晢白的脸上抹了蜜桃般的绯红,以前冷若冰霜的美人竟变成了如斯敏感骚浪的身体,祈绚故意的在汪梓才刚自由的铃口上逗弄,另一只手在他的囊袋上用力一挤,两边齐来的刺激令汪梓眼前一白,身体猛抖,终於还是忍不住的射了出来,射得汪梓大腿腹部都沾有白浊,祈绚马上收回手,拿起纸巾抹手,有点嫌弃「看来大明星有早泄的问题。」

莫跃那边还在苦苦忍耐,祈绚走到他的身後,看见大腿後面满是一道道指甲月牙的痕迹,有好几道甚至被抠出血,犹如染成鲜红的新月,屁股的两瓣肌肉也收紧,像主动紧抱着尾巴不放的样子,比起大明星雪白柔软的身体,还是学长弹中有韧的触感更令他满意,想着想着,祈绚轻笑了出声,声音不自觉的有了温度「乖狗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有尽兴够的南宫逸鼓着腮子,厚脸皮的说道「那大明星送给你当奖品,学长则是我的安慰奖?」

这毫无逻辑的说话让祈绚哭笑不得,他笑骂「滚。别把输的塞给我。」

无赖的招数失败,南宫逸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莫跃的阴茎,挪回自己的坐位,恶狠狠的又抽了汪梓一巴掌,「废物。尿壶做不好,连自己的那根贱鸡巴也管不到。」他像醒起甚麽似的,又扬手唤人把一盘子的调教道具拿过来,从中拿起一个不锈钢、下身是螺纹形状的尿道塞,银镜般的表面反映出汪梓恐惧的脸,南宫逸左右掂着那塞子的重量,简单的用酒精纸巾消毒後便用力抓着汪梓的阴茎,也不顾汪梓失声的惨叫,动作霸道又连贯的强行把塞子插入在他的马眼里。

尿道又一次被强行撑开,熟悉却又灼热的感觉在燃烧蔓延,汪梓呼吸未顺,胸口起伏得厉害,南宫逸置若罔闻,又想在盘子里找出其他的小玩意,「学长的狗鸡巴一定被阿绚绑够了才那麽乖。以前是我太仁慈了,既然贱狗自己管不好,就主人帮忙教。」南宫逸说得义正词严,看到这一幕的莫跃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比起要插入尿道塞,他宁愿被锁阴茎环……他一边同情着汪梓,一边却庆幸受罚的不是他,就连在祈绚把阴茎环拿过来扣上时也表现得无比配合,头一直垂得低低的,阴茎环重回到身上後更低声的说了声谢谢主人,生怕祈绚有样学样。

祈绚没料到来一趟南宫逸的家竟然会有杀鸡警猴的卓越效果,只是旁边的南宫逸明显余气未消,像一个生着闷气的小孩子般又掴了汪梓几个耳光,直到看到旁边的手机时,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搭着祈绚的肩,给祈绚看他的荧幕画面,「我都忘了给你看!这个是我们国家最新出的玩意儿,挺好玩的,待会我送阿绚你几枝当手信,偶尔可以替学长换换款。」

南宫逸在显摆的是一枝按摩棒,尺寸看着狰狞,前端镶着大小不一的圆球颗粒,密密麻麻的让人看到了就发怵,但从设计和物料上没甚麽出众的地方,祈绚说笑道「你自己试了?用後感如何?」

「用後感嘛……」南宫逸没正面回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把手机切回到程式操作介面,只是在上面的彩色圆盘中随意按了几下,汪梓立马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连声的从椅上滑下,身体像个滚球般左右滚动,已惨白如纸的脸色伴随着一声声的悲鸣惨叫敲进莫跃的耳膜,令莫跃毛骨悚然,也不禁跟着颤抖了起来。

「啊!!!!主…主人求您…别…别电了…!啊…!」

「呜…呜…不…不要了…会穿的…求求你!!停…呜啊下来!」

汪梓嘴上不断求饶,人像被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掉,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直到最後无力的摊倒在地上,眼眸已痛得涣散失神,连身体也在抽搐着一颤一颤的,连半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南宫逸这才悠悠的按了按手机,转脸看着祈绚「真人现场示范,第一手用家感想,满意吗?」

汪梓在南宫逸的要胁下艰难的跪直了身子,亮黑的眸子盈满了泪水,头发凌乱的黏了在脸上,看起来又狼狈又凄惨,他被迫向祈绚说着身体的感受和按摩棒的作用,可在极致的疼痛下根本无法有完整的思路「…它会放…电…前端的圆球…可以分开来自…自己转,转动…然後通…电,那些小球…还能,可以向外突起…呜…呜…又可以再电…」说着说着汪梓终究还是痛哭出声,汪梓每形容一分,莫跃的心被便揪紧了一分,从他刚才的神情和重点的词汇,莫跃大约可以猜到那枝按摩棒的恐怖之处——放电、颗粒可逐粒突起、一边转动一边放电……,愈想愈慌,皮肉像是跟着痛了起来,莫跃更不敢把头抬起,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狱。

就在汪梓还在饮泣的时候,一直在睡觉的白狼已经醒来,牠兴奋的在南宫逸的脚下不断转圈,又咬着他的睡拖向前拉,好像在催促甚麽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条无忧无虑的狗,睡醒又想着玩。」南宫逸爱惜的摸着白狼,随牠走前了几步,又向汪梓喊话,语气截然不同「还不滚过来?你哥要遛你了。」

现在白狼颈上戴着一条松垮垮的颈圈,後面扣了两条牵引绳,一条是汪梓,一条是莫跃,领头的牠看上去神气又威猛。两名男生只能四肢着地的爬了在白狼的左右,像被白狼牵着遛般在地上爬行。南宫逸则提着白狼的狗绳,心情愉悦的牵着一狗二人在庭园绕了一圈又一圈。摒除让人窒息的羞耻外,这个命令对於莫跃来说并不困难,他迫自己只是专注於眼前的草地和前方白狼的後脚,清空脑袋和心神,就像一条真的狗一样在散步。但汪梓就辛苦得多,今天整日的无间摧残已用尽他身上的力气,已软弱无力的四肢几乎是被白狼拖着爬的,南宫逸因为不满意汪梓不卖力的表现,又狠狠的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又鞭了十数下,最後待他们终於爬到树荫下的时候,汪梓已气喘如牛,趴伏在草地上,累得连胳膊也提不起来。

南宫逸踹了汪梓一下,骂了声废物,用手解下扣了在白狼颈圈後的绳子,放白狼自由,又把毫无挣扎能力的汪梓那一条绑了在树上的树枝上,幸而绳子够长,汪梓可以保持着趴地的姿势来稍微歇息一下。莫跃只敢保持爬行的姿势没有乱动,南宫逸瞥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後扯开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树干,骄傲的说「本王子养狗是放养式的,你们国家是不是有个说法叫…以天为盖,还有…放任自然!?」

还未待莫跃思考,南宫逸指了指侧边茂密的橡树,摸着莫跃的後颈,哄劝似的说着「我都帮学长选好了地方,将来学长就睡在那棵橡树下!在阿绚那儿只能睡狗笼太惨了,束手束脚的不好,本王子这儿有一整个草地让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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