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跃的腰又酸又痛,臀肉早已被不知是淫水还是肠液而变得黏腻不堪,炽热的肠肉温柔又饥渴的吸吮、抚摸、按摩着祈绚肉茎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条神经,一浪接一浪的相互轻压转动,每一次的套弄都像比之前一次进入到更深更暖的地方,羞涩却又温顺的接纳肉棒的侵略,祈绚在这次的性事中可谓舒心又省力,当快将释放的时候,他紧扣了莫跃的腰,像打桩机的狠狠钉死了莫跃的动作,已胀得不行的囊袋几乎没入在臀肉之中,祈绚猛力的向上戳刺了数十下,莫跃被操干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肠肉完全被肏开,一股灼热在体内迸发,被动的接受了主人精液的灌溉。
发泄後两人的姿势不变,祈绚的手绕前到莫跃被冷落已久的乳头前,轻轻勾了勾乳尖下的铃铛,感受到怀里宠物的战栗,祈绚继续逗弄,故意装没看见宠物肿胀得像要爆炸的肉茎,「学长吃饱了?」
脸颊潮红未退,莫跃的眼眶又红了一圈,他的声音带了点小狗般的鼻音,「吃饱了…谢谢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间弥漫着一股焦了的烤肉味,已烤成黑炭的肉在网架上不断收缩,还燃着小火的焦块从烤架的气隙中滑落,一片片上好的牛肉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莫跃看得心惊胆颤,像焦了的是自己的肉般,主人的命令向来铁一不二,想到这,已麻木的屁股又再突突的痛了起来。
这麽多块肉没了…再加上之前车里的…
莫跃绝望的想他屁股今晚应该就会被藤条抽烂。
他仍然坐在祈绚的身上,牢牢包裹着主人的性器,却又不敢把体重加在祈绚的身上,只能够把重心转移到腿後跟,艰难的保持着这个像婴儿把尿、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安静又配合的任由赏玩。
莫跃的眼睛死死的盯在网架上,焦块每跌一点他的心跳又跟着跳了一下,祈绚却连半份心思都不曾放在桌面上。他在想着莫跃和汪梓的对话,思忖着是时候再教导自己的宠物了,都大胆得敢在主人不在场的时候自己作决定了。
想做的时候便做,这就是主人的特权。
莫跃正可怜兮兮的揪着自己两边耳垂,像一个学生被老师惩罚的可笑样子回答着祈绚的提问,不时更得讨好般收缩着小穴来娱乐主人,原本以为跟汪梓说话的帐已经翻篇,想不到又被祈绚以漫不经心的态度问起,莫跃紧张得寒毛倒立,凭着他对主人的了解,他愈说得稀松平常就是他愈手狠的时候,所以莫跃不得不全神贯注来应付祈绚的问话和带着调侃的刁难。
「不是要我把人带走吗?说出来听听。」
「……」莫跃敢说才有鬼!
「在那明星面前就说那麽多话,在主人面前演甚麽默剧?怎麽还不求情?你不是威风凛凛的答应了人家吗?还不求?」祈绚边玩边揉着莫跃的乳头,故意的添油加醋来说着让莫跃内心发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祈绚说完,莫跃便摇头得像个拨浪鼓,语气带着焦急,忙不迭的解释「奴才不敢,奴才知道没有资格!请主人相信奴才…」
「学长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会连说一句话都不敢?」祈绚语带双关,但莫跃却好像不理解主人的弦外之音,他咬了咬唇,自贱的说「奴…奴才只是主人您的狗,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更,更不敢为别人求情,呜唔…」乳头在祈绚的玩弄下很快变得挺立,祈绚恶意的用围裙摩挲着脆弱又敏感的乳尖,刺激着莫跃的欲望。
莫跃的眼睛已被泪意熏得通红,却还是不敢乱动,一幅任由欺负的样子,只有胯下的那根肉棒不合时宜的高高翘起着,活像一只委屈巴巴但又不知羞想要发情的小狗,祈绚被这模样就取悦到,不重不轻的弹了一下茎身,算是一个最轻微的惩罚,严厉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玩味,「以後要当只乖狗,下次再犯的话,我就让你也玩那枝按摩棒,知道吗?」
听到可怕的字眼,吓得莫跃连声说知道,唯恐迟回话会让祈绚改变主意,更扭了扭屁股,让祈绚享受到更深的服务。
「喂饱了狗狗,又训完了狗狗,可主人我还饿着呢,狗狗觉得这样对吗?」祈绚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感受到身体里的肉刃又有再勃起的迹象,莫跃心里一抖,一直保持大张的双腿已累得发抖,不断扭动来取悦主人的腰软得像要断掉,他实在没信心自己的体力能再来一遍极度费力的骑乘…
「……不对的,对不起主人…」可是还是不敢拒绝,更得道歉认错,莫跃低头的等着祈绚的发落,或是激烈的操干,可是祈绚只是轻敲了一下桌子,指了指桌上一碟碟丝毫未动的牛肉,警告性的往莫跃深处挺了一下,催促道「还不快点烤?还是说又想挨操?」
主人说的饿,真的只是肚饿吗?莫跃无语凝噎,却连槽都不敢吐。
见祈绚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莫跃只能艰难伸展上身把肉移近过来,以胯坐的方式来为祈绚烤肉,这样烤肉份外的累,手臂几乎要伸前到最大幅度才能夹肉、翻肉,然後更得为祈绚蘸酱,再吃力的扭腰把肉喂到祈绚的口边,只需张口的祈绚会为每块牛肉的肉质和熟度作出评价,满意的话会摸摸头,烤焦或肉乾了的话则会得到拧乳尖底者是被深埋体内的性器狠刺作惩罚。
这一餐烤肉烤得莫跃泪眼婆娑,气喘连连,只想尽快的把桌上的肉都烤完,照祈绚的意思把最後的几片肉烤熟後放在碟子上後终於完成了任务,凶器如愿的从莫跃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一声响亮的啵一声让莫跃羞红了脸,祈绚使坏的把桌上抹手的毛巾塞进莫跃一时间未能闭合的菊穴里,故意留了一小团在穴外晃着,看着跟一个白色的毛球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绚说得“体贴”又理所当然,「学长後面被操得合不拢了,淫水像开水喉似的,主人帮你堵住,别弄脏了别人家的地板。」
终於摆脱了桎梏,莫跃跪下,也不用祈绚提点,便讨好似的把脸凑近祈绚的肉刃,细细的用舌头把祈绚清理上面沾着的液体,样子专注又小心,就像一个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性奴隶,帮忙祈绚打理好下身後又跪在一旁,丝毫不敢开口求主人释放他的欲望。
祈绚的眼睛有了笑意,今天的宠物尚算乖顺,在南宫的家时也没有令他丢脸,他善心大发的摘了已折磨莫跃良久的银环,看着莫跃又惊又紧张的表情,说「主人赏狗狗一次射精的机会,过来蹭裤子吧。」
莫跃闻言惊喜的抬头,瞬间又被这命令羞得臊红了脸,但能够发泄的诱惑足以令他盖过一切的羞耻感,他急忙膝行到祈绚的眼前,规矩的谢恩「谢谢主人赏奴才射精。」
已勃起的阴茎巅巍巍的磨擦着祈绚小腿位置,碰上牛仔裤粗糙的质感时竟也带来别样的快感,饶是真的憋了太久,莫跃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更加快了来回摩擦的速度,莫跃的脸颊和耳背都像火烧过似的通红和炙热,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因为被自己这个像是发情的狗厮磨电灯柱的动作给羞的。
祈绚拓着腮看着莫跃的动作,裤子已湿了一小块,莫跃的分身明明已临到高潮的边缘,但只是凭着粗布的刺激还是未够,莫跃的神情有点焦急,蹭裤子的幅度也大了起来,又左右到上下都不放过,只是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祈绚恶劣的问道「学长是不是不想射啦?一分钟後你射不出来就不用射了。」
莫跃又更急了,说话都添了些哭腔,水汪汪的眼睛流转着迫不可耐的情欲,「不是,不是的!奴才想射的,…奴才求求主人…」
「求甚麽?还要主人帮你?」虽然是问句,但祈绚语气中的命令不言而喻,莫跃也知道继续下去的话自己最终还是得就范,代价更只会比现在更沉重,他不得不顺着祈绚的意思说下去「是的…求求主人帮帮小狗…」
祈绚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家长面对着顽皮小孩时的无奈表情,他着莫跃跪趴好,以一种种屁股高撅,腰下沉的方式来请求祈绚的帮忙,乳夹的铃铛稳当的贴近地面,只有浑圆还夹着小圆尾巴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像是只配供人发泄性欲的物品般的模样让莫跃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绯红,就在莫跃脑袋还被羞耻感冲昏头脑时,祈绚的脚掌毫不犹豫的踩了在莫跃的铃口上,身体如遭雷极,高压的电流一波波的窜过,莫跃禁不住惊呼了出声,几乎在同一时间便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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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跃的脑子还未转过来,一脸呆愣的看着祈绚拿起桌上的白饭,和地上的碟子混合,淹没了掺着精液的肉,祈绚像赶牛般拍了拍莫跃高高抬起的肉团,笑着说「这些可是学长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连同地上的也好好吃吧,一滴也别浪费。」
辛苦做的是指自己烤的肉?还是自己的那些……立即就明白到这是祈绚的恶趣味,但却没有能拒绝的权利,他只能开口感谢主人的赏赐,并保持着这个下贱的姿势把碟上的东西舔食。他把头埋在盘子上,快速的把和着腥稠的肉块快速咽下,边吃边安慰着自己——今天自己连白狼吃过的都舔了,不过是自己的精液,味道不会比狗的湿粮更难吃的…
至少都是认识的肉和白饭…
莫跃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因为能吃到正常的米饭而觉得感动和怀念,更有一点点的鼻酸——对上一次吃到白饭,就是在家里出事前的那一天,和懵然不知大祸临头的一家人一起和谐快乐地吃到的最後晚餐,那时候,饭是他妈妈边唠叨边盛给他的,肉是他爸爸笑着夹给他的。
爸爸和妈妈,於现在的他是一个多麽陌生的名字。
舌头没空去细味味道,只感到淡淡的咸腥停留在口腔,莫跃刻意的去忽略味蕾的反应,只能拼命想着那时候和家人一起吃饭时食物的味道,一刻不停的埋在碟子上舔食,像一只真正饿坏了的狗,因为有真正食物的味道遮掩,碟子很快便被舔舐乾净,只有数条反光的水迹。
嘴边泛着苦,莫跃敛下伤感的情绪,强迫自己专心继续眼前屈辱的命令,他艰难的用手肘爬行了数步,看着地上数道交错的精液後抿了抿唇,把眼泪吞回去,认命的俯下身,伸出红粉的小舌把地上的白浊一一卷入口中,麻木的吞咽着。
淡绿的榻榻米在唾液的濡湿下变成深色了些,交错的水迹像伸延的河流,又像不小心打翻的茶水,原本的乳白色液体已消失无踪,却只有莫跃知道,想掩盖的是甚麽,用来覆盖的又是甚麽。
祈绚摸着莫跃头顶上晃着的数条呆毛,像奖赏一只完成主人命令的宠物,指了指被莫跃摺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让他再有片刻能成为人的资格——撇除一般人不会戴上的乳夹和被强行塞在後穴的毛巾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临出房门前,祈绚笑着把方才莫跃舔过的碟子物归原主,莫跃不明所以的双手接着,他心里恨不得把这记录了他耻辱的见证物丢得愈远愈好,连握着碟子的指节都攥得发白,脸上有些无奈,祈绚清脆的敲了下碟背,说的却是「学长的狗碟子又多了一个,还是很有记念价值的东西,以後要收好。」
莫跃低头随祈绚走出店外,才发现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司机匆忙的把雨伞拿来护着祈绚,而莫跃自然是没有窜进雨伞下的资格的,还好露天的地方不过十来步的步程,赤脚踩下水洼里的感觉有点寒冷,雨水像不要钱似的从天上倒下,短短的小路把莫跃的身体也打了个半湿,在进车门前抬头看了乌黑一片的天空一眼,幽幽的眼光中藏着些许怜悯。
莫跃的浏海还沾着雨水,已湿掉了衬衣把乳夹的形状完美的勾出,还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他瑟瑟发抖的跪了在近车门的位置,也不敢拭脸上的雨水一下,只是战战兢兢的为湿了主人的衣服向祈绚道歉,「对不起主人…」莫跃绝望的望着地毡上被雨水淋得又湿又皱的衣服,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错误,想着今晚要面对的又将是难挨至极的一夜…
就在莫跃咬牙打算伏下身再向祈绚认错,希望主人能从轻发落时,一条毛巾落在他的头上,翘着脚的祈绚一直向着车外朦胧的街景,没有给莫跃一个正脸,好像刚才的举动只是随手把不用的毛巾丢走,莫跃如获至宝的捧着那条毛巾,轻声的说了声谢谢主人,轻手轻脚的把自己头发和双腿都抹乾净,小心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祈绚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存在想对莫跃好的举动,他只是单纯不喜欢下雨,不喜欢有人因此弄脏他的车子,湿漉漉沾着水的样子看着就不乾净又碍眼,就像他现在的鞋面一样。
他动了动身,瞥了瞥莫跃,脚尖向地踮了一下,又是莫跃最害怕的那种不温不冷的声线,「鞋面脏了。」
为鞋子清洁的工作自然落了在莫跃身上,听了这句後莫跃心中的一点侥幸马上烟消云散,他垂眸应是,爬到祈绚的旁边,在祈绚的眼色下用手捧起鞋子,方便祈绚可以欣赏到他舔鞋时的样子。
「身上的东西都可以摘了,自己找人赏一百下藤条,明天上学。」祈绚下车後只跟莫跃说了这麽一句。
该要受的藤条还是一藤不小,明天重回到上学的地狱,莫跃只能像一个被玩够了的玩具一样,放回原处,下次又得为讨好主人而拚尽全力。为了那闪过即逝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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