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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双子(10)(2 / 2)

在此其中,他需要属于自己的人手,只忠于他、只服从于他。

比起皇宫和朝中官员住的地方,来到外城时他才算是真的见到了人间百味。

外城并没有想象中的繁华,也没有内城的精致。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树木,河岸边的杨柳迎风拂荡。

房屋参差不齐,高矮不一。遇到的百姓如行尸走肉,脸上是麻木的神情。甚至是三步一个乞丐,他们脸上脏兮兮一片,连穿的都是破旧的、不合身的衣裳。

燕危下意识想起林小侯爷说国师会在虞州城城门口施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京城外城是这样的景象,国师为什么没有在外城施粥,而是跑那么十几里远的地方去?

阴谋论在脑海里形成,燕危认为那位国师去虞州,一定有所图谋。

“求求你,给口吃的吧,我不想死。”

“好饿,好饿,我身上好痛。救救我,给我一口的吧,我给你当牛做马。”

“贵人给口吃的吧,我给你当牛做马。”

“呜呜,娘,我饿。”脏脏的小女孩抱着妇人的双腿,麻木的目光看得让人心痛不已。

“唉,这可让人怎么活呀。”年迈的老人佝偻着脊背,蹒跚行步,“要成饿死鬼喽。”

“贵人,给口吃吧,给口吃的我给你当牛做马。”瘦弱的半大孩子不断磕头祈求,嗓音干哑。

燕危以为自己不会引人注目,却没想到他穿着这身所谓的“常服”,在这里成为了“贵人”。

他身前只有那半大的孩子求个不停,其他人只是远远望着,没动弹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见他磕个不停,眼里没有半点动容,居高临下盯着他,“求不来的时候,就不必再求,只会让人厌烦。”

半大的孩子动作一顿,最终趴在堆上呜呜哭泣,肩膀都垂了下去。

燕危蹲下身,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垂握成拳,“我不需要有人为我当牛做马,我需要有人为我卖命,你敢把命卖给我吗?”

小孩豁然抬起头来,眼中的光能把人烫化,他重重点头,“能,我能!我能不要我的命,我只要一口吃的就好。”

太饿了,饿得肚子绞痛,饿得他头晕眼花,他只想活着。

只想拼命活下去,付出什么都没关系,反正他的命不值钱。

“好啊。”燕危面无表情盯着他,嗓音冰冷无情,“那你便跟着我吧,为我卖命。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做不到就只有死。”

“主人。”男孩用力磕头,哑声喊道:“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人命一文不值,有人为一口吃的便抛却性命。而有人却为了手里的权力,下令屠村。

燕危起身,继续往前走去,“跟上,跟丢了,机会便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站起身,摇摇晃晃跟在燕危身后,生怕错过活命的机会。

其他人看见这一幕,眼中满是羡慕,除去羡慕外便是欣慰。

有人终于能得贵人赏识,走出这片泥泞地,他将带着他们的希望,一路顺风顺水。

燕危把周围的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感到诧异,他们穷苦一生却有一丝良好的品德。

这样的人,怎么会被放弃呢?

“他们认识你?”燕危慢悠悠走在前方,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捂着肚子艰难地跟着,摇头道:“主人,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三儿。三儿认识他们,他们对三儿很好。”

没有姓,没有名,只有一个能记人的称呼。

燕危神色淡淡,嗯了一声开口道:“那你从今以后起,就叫时藏。”

藏于暗处,待时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藏不知名字的含义,只知道他有名字了,心里高兴得要飞了起来。

“多谢主人赐名。”时藏擦了擦眼泪,心中暗下决定,绝对不会辜负主人的救命之恩。

燕危眼中有了些笑意,声音柔和了许多,“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公子就可。”

找到了一个还算满意的人,培养起来费些时间也无所谓。

“你们住的地方,叫什么?怎么没有官府的人治安?”外城距离内城不是很远,他不相信没有人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时藏有些茫然,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抿唇小声道:“公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叫无归,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从有记忆起就在乞讨,没遇到过贵人,也没听说过无归的事迹。

外城的情况太过于糟糕,与内城的纸金迷醉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直至天黑燕危才带着时藏往回走,即使是饿到难以行走,时藏也没开口要过吃的。

对于这一点燕危很是满意,他虽把人带走,但也不想带回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中漆黑一片,远处的灯火照不到稍远地方的黑暗,就如同内城的繁华跨不过那道高墙,无人看见外城的苦处一样。

刚踏入院门,小院齐齐亮起了耀眼的烛火,照亮着脚下的黑暗。

影三站在门口挡住大半光亮,主动开口解释道:“夫人,主子知晓您一天都没在院中,让属下来为夫人准备需要的东西。”

影三好歹是个影卫,自燕危来了后,就把他当做下人使唤。

影三表示对此没有丝毫不满,比起在刀尖上舔血,他更向往这略显平淡的生活。

燕危站在门口没动,看不清他的神色,两人对峙着。

时藏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角,他觉得氛围有些奇怪。

半晌后,燕危才迈动脚步朝正屋走去,“我知晓他是在担心我,但我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理智。既然给了我独处的机会,我希望今天这样的情况,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林管家是林府的老人,有林管家负责这几日的日常生活就可以,没必要派影卫来。

这样和监视有什么区别?他心里感到厌烦,直白了当道:“于我来说,这和监视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影三叹了口气,主子早就知道夫人会这么说,好在主子提点过他。

“夫人会错了意,盯着林府的人多不胜数。在夫人离开林府时,暗中就跟了许多尾巴,皆已被属下解决掉。”影三解释完后,转移话题。

“吃食已备好,洗漱那些东西都在隔壁。我会守在夫人的院外,不会让人进来。”影三自觉离开,院中剩下燕危和时藏。

燕危瞥头看了眼身后恨不得缩成一团的小孩,抬手指向隔壁,“自己去把自己洗干净,洗干净再来吃饭,我不喜欢脏小孩。”

时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触及到那双冰冷的眼眸时,怯懦着走去。

直到房门关上,燕危抬手捏了捏眉心,踏进正院坐下慢条斯理吃着饭。

这京城里的眼睛真多啊,多到他前脚刚出林府,后脚就有人跟着。

他确实不太会隐藏踪迹,所以这些人一个两个都凑过来,真是烦不胜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危亲自培训时藏,好在这孩子非常懂事,一点也不让人操心。

说什么就做什么,有点像不知疲倦的机械人,燕危也用得称手。

虽说年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但他愿意学。所以燕危一边教导着,一边让他给自己打起了下手来。

距离四月初的日子很快来临,京中谁都知道那位双腿残疾的侯爷娶了个男妻。

婚期如约而至,大街小巷都在传着林小侯爷和侯夫人的情深似海,恨不得召告天下所有人。

林常怀安排好一切事宜后,在三月底最后几日带着人上门来安排大婚事宜。

冷清的宅院很快就住满了人,闹哄哄一片热闹不已。

林常怀怕燕危觉得烦,吩咐到一切以燕危的意见为主。

燕危微阖双目靠在床头上,屋内站着影七影三,还有大变模样的时藏。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能吃饱喝足还能被重用,穿上一身得体的衣裳犹如贵公子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藏瞅了眼自家公子,眉头都拧了起来,“公子,你要嫁人为妻啊?”

啊?

哪有男子嫁人为妻的?他还是头一回听说,而且这婚礼如此大张旗鼓。

影七一脸笑眯眯的,“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夫人和主子都没说话,你一个小孩子只管祝福就成。”

时藏及时闭嘴,在一旁乖乖坐着。

燕危抬起眼帘,声音冷清,“想必来的人应该很多吧?”

想来那位也会来吧?让一个皇子下嫁,也不知是在羞辱他还是在羞辱皇室。

想想还是蛮可笑的,看来是真的不在意名声了。

“主子邀请了交好的几位,至于几位殿下,除了五殿下外,没邀请其他的人。”影三说着消息,“朝中与林家表面上过得去的都有邀请。”

这种时刻自然是邀请还算可以的,像那种把态度摆在明面上的,也没那个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说,会摆三天的流水席,是专门给百姓准备的。”影三说这话时,是盯着燕危的眼睛说的。

听到流水席三个字,时藏眼睛都亮了起来,期期艾艾的。

如果可以,他也想叫无归的人来吃流水席。

燕危眉梢一挑,自然明白林常怀这样做的用意,嘴唇一勾,“好啊,那就这么安排吧,届时好戏上演没有观众可不行。”

影七听得晕晕乎乎的,完全不明白他们说的‘戏’和‘观众’是怎么个事。

他想问些什么,但气氛有些不对劲,也就没敢问出来。

这样显得他很笨哎。

燕危侧目看向时藏,面色带笑,“时藏,你去无归把这个消息通知下去。就说四月初林府侯爷大婚,设有三天的流水席,让他们饱餐一顿。”

时藏还听不懂太深奥的话,只听到能让无归的人吃上几顿饱饭,他心里是由衷地开心。

他眼睛里有星星,笑得像朵灿烂的花儿,“我在这里替无归的人谢过公子,谢谢你,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藏转身朝外跑去,连背影都带着一股子兴奋。

影七嘀咕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情绪都不会隐藏。”

“放心吧,以后他会像我一样,喜怒不形于色。”燕危直起身,沉声道:“时候差不多了,都去准备吧。”

一声令下,院里的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敲锣打鼓的。

四月来临,万物复苏,满京桃花开。

天色微微亮,媒婆与下人在屋里忙着给燕危梳妆打扮,大红喜袍穿在身上称得人唇红齿白,黑发柔顺而华亮,身形笔直端正,头戴大红发冠,一个俏生生的少年郎出现在众人面前。

燕危一身正气,没有丝毫的忸怩,神色悠闲仿佛不是去成婚,而是去上战场一样。

媒婆喜笑颜开,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吐,“哎哟,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愧为侯夫人啊。”

“公子,恭喜啊,祝你和侯爷良缘隧缔,互助精诚。”影七率先表态,生硬的脸上带着笑意。

“那我就祝公子与侯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影三不好意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扯了扯唇,看向屋内的人,颔首道:“那就多谢各位的祝词了,先等待吉日的来临,吃些东西填饱肚子吧。”

几乎从天黑就没怎么休息过,古代婚礼繁琐又隆重,耗费的时间极其长。

如今终于能够歇一口气,自然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要不然吉日一到便没有时间去弄这些了。

几人围坐在桌子旁,饿极了般狼吞虎咽吃起来,影七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参加旁人的婚礼,总感觉有些不一样。”

因是主子和夫人的大婚,有种荣辱与共的意味在,才会觉得不一样。

除了媒婆外,其他人都是自己人,他们也七嘴八舌说起来。

“你说的对,我也有这种感觉。”

影七嘿嘿一笑,挤眉弄眼道:“是吧?主子和夫人可要长长久久呀。”

燕危穿着大红喜服,慢吞吞吃着东西填肚子,仿佛没听见似的。

在桌子底下,影三踢了一下影七的腿,有些警告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人不知,他们自己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成,这大婚怎可当真?

四月初那一天阳光明媚,从早便晴到晚,没有一点风云变化。

卯时夕阳无限好,照亮着京城中的条条大路,迎亲队伍敲锣打鼓朝清静的地方行去,身后跟了一堆的小孩。

喜糖和喜钱一路撒去,彰显着主人对这婚礼的认真和看重,百姓纷纷夸好,喜笑颜开好不热闹。

老远就听见声音,林管家在院门口走来走去,脸上带着喜悦的神色。

听闻声音,他激动大喊,“来了来了,快快去准备,让夫人在新房等着。”

“主子来了。”影三他们慌乱起来,纷纷起身去等待着。

燕危坐在满室红的床上,脸色冷淡自若,当事人仿佛不是他一样。

“要盖盖头吗?”影七挠了挠头,瞅了眼那张洁白无瑕的脸下意识问道。

影三抬手就是一敲,怒瞪他,“夫人是男子,虽说是以嫁的姿态,但夫人怎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哟,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嫁的那方,那盖头肯定要盖的嘛。”媒婆不懂这场婚事的用意,自觉当二人是有情人。

燕危在心里叹了口气,抬眼看向屋内的几人,“既已准备,那便按照流程来吧。”

不透光的红盖头盖上,燕危看不见,只能听见周围的一切动静。

不稍一会儿,从外走来了人,先前的欢声笑语消失,只剩一室安静。

林常怀穿着大红喜袍,头戴红色发冠和一支簪花,被人推着进屋。

进屋第一眼他就就看到床上端正坐着的人,眼中再也看不见其他的色彩,目光所及只见他。

他心中被一股蜜意包裹着,面色越发被衬得温润尔雅,一对新人有属于各自的光华,见的人直夸好。

林常怀眉眼微弯,嗓音温润,“夫人,久等。”

“倒还好。”燕危对此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半点情绪,就好像无关紧要与平常一样。

林常怀听到他清冷不带感情的声音,心中泛起酸涩,转瞬即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吉时已到,我来接夫人回家。”林常怀把手伸到他面前,双目紧盯着他。

红色给这人添了无尽的气血,看起来没有平日里的肃冷,喜色围绕在周围,却无法进入到他的心。

林常怀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他即使是知道,心中难免也有些紧张。

从最先开始的无动于衷甚至是排斥,在相处过后,他就被这人吸引。

他的执行力,他的自持力,他的智慧和清醒与这格格不入,远超他的身份和才貌。

他明明身在局中,却游离在外,他那皮囊下压着痛苦,却云淡风轻。

没有人能做得到这一切,即使是他也不行,他表面看着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意。

可他知道,他心里是怎样的愤恨,是怎样的无助,是怎样的苍白无力。

他心悦诚服,臣服于他,臣服于他的一切。

两个身在黑暗里的人彼此靠拢,他们共同前进、共同谋划。光明即将开始,黑暗即将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他的手中,两只手交叠在一起。

林常怀听见他说:“还好,不晚。”

林常怀眉眼弯起,轻轻带了他一把后才放开手。

林常怀推着轮椅转身,站起身的燕危被影三和影七一左一右虚扶着跟在身后。

跨过大门,对上院子内的迎接队伍,媒婆大喊一声,“请新人入轿。”

宽敞的院中央停着一顶喜轿,喜轿两边站着人,他们脸上都是喜悦的笑。

燕危弯着腰被送进喜轿,才刚入定,轿子便被抬起来,敲锣打鼓声高扬而紧密,彰显着这场婚事的喧闹。

迎亲队伍从内城边缘往林府的方向吹吹打打而去,百姓驻足观望,手上拿着喜糖脸带八卦和喜色。

“这靖武侯好歹是武将之后,怎么就娶了个男子呢?”百姓议论纷纷。

“林家三代单传,娶了个男妻可怎么传宗接代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人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闲吃萝卜瞎操心。”

“可不就是,人家林府都没说什么,还轮得到你来说?”

“威武大将军驻守在边疆,就是想管也管不过来呀。”

“唉,我要是生在富贵人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管他人说什么呢。”

“也是,贵人和咱们穷人可不同,管那么多做什么呢?这可是林府成亲啊,听说要摆三天流水席,咱们百姓有口福咯。”

“咱们快走,去完了可就没了,咱们可要好好吃上一顿。”

一群人井井有条跟在迎亲队伍后面,有些捡着喜糖,有些捡着喜钱。

平日里麻木的脸上,在这个大婚的时日里,脸上都带了喜悦之色,从黑暗里窥见了天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执同心入洞房。”媒婆一声令下,两位新人执着同心结一起往洞房内走去。

新房是重新收拾出来的,新房门口站着两个满身喜气的丫鬟。

新房内寂静不已,红盖头挡住新人的风华,红烛幽幽下身形俊逸颀长。

一通忙碌下来两人都有些疲惫,此时已然步入到黑暗中,唯有林府的红喜烛光延绵幽长。

林常怀倒了杯水递给燕危,柔声道:“先喝口水润润喉,待会我要去接待他们,你要同我一起去吗?”

燕危伸手接过,垂眸抿了口,“要去的,待会宫里怕是会来人,我去会会他们。”

林常怀放下杯子,眉头轻蹙,“是了,这婚本就是圣上所赐,宫里来人并不奇怪。”

本应是大好的吉日,除了不知情的人,其余人全都是欢喜的、由衷地祝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微微抬头,看向林常怀的方向,因盖着盖头无法看清全部,只能看到腰部以下。

“你不帮我把盖头拿掉吗?”难不成真想等到洞房时才拿掉?

搭在把手上的手指微动,林常怀扬头看向他,含笑道:“你蹲下些,我够不着。”

燕危半蹲在地上,林常怀拿了杆子把盖头挑开,露出一张锋利又冷峻的脸来。

林常怀嘴唇微勾,“今日委屈你了,不会觉得累吧?”

燕危瞥了他一眼,有些惊奇,“什么时候你也会关心人了?这对你来说,应该不足为奇才是。”

不想再多说什么,燕危推着轮椅往外走,“走吧,我们也是时候出去接待那些来宾了。”

林常怀心中略感失落,含笑道:“你说的对,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罢了。我们今日闹这一出,难不成你就没想过以后寻一心爱的女子,成亲生子吗?”

燕危语气平静,声线清冷,“我好像有跟你说过类似的话题,不会聊天就不要硬聊,也不用试探我。”

推开房门出去,丫鬟弯腰问好,默默跟在二人身后。

还没进到前院,便听到了起哄的声音,叫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陵几人坐在一桌,身前的碗倒满了酒,划着拳叫喝着。女眷则是坐在另外一边,与男宾这边泾渭分明。

宋玉箫眼尖,扬声道:“新人出来了,来来,和大家喝一杯,大家乐喝乐喝。”

孟陵接过话,抬手打着招呼,“这边这边,常怀兄来同我们喝上一杯。”

见他们闹腾得实在是厉害,燕危推着轮椅过去,穿着喜服的两人在人群当中格外亮眼。

周家世子周成双眉梢一挑,脸上全是坏笑,“常怀兄今日成亲,可要不醉不归啊。”

宋玉箫拍了他一下,瞪眼道:“今日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不醉不归怎么洞房?”

此话一落,瞬间鸦雀无声。

宋玉箫有些尴尬,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我今日酒喝得有点多,说话不当之处,还望侯夫人海涵。”

瞧他,这成婚和往日的成婚不同,他怎么就不过脑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燕危朝他点头,脸色没什么异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无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大家不必拘束。”

“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狐媚子,靖武侯这些年可从未传出过有心上人的言论。这人一出来,便与靖武侯成亲,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说话的是一位年轻女子,言语中带着鄙夷和轻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夫人听闻此话,拿起帕子擦着唇,“之前倒是听闻周小姐对靖武侯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今日一瞧果真如此。”

既爱林家的财富,却又嫌弃人家靖武侯是个残疾。

这是京中不宣的秘密,谁家不想把女儿嫁到林家来享清福?林家没有公婆伺候,那靖武侯瞧着也是个会疼人的人。

只是靖武侯到底是个残疾,以后有没有后都说不定,这才没人头一个站出来。

要不然呐,这林府的大门岂不是都要被媒婆给踏烂了?

“你……”周小姐脸色铁青,却又被说中心事一般无法反驳。

对于女眷这边的情况,大多数抱着看戏的态度,他们同夫君来这宴席,可不是给别人难堪的。

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脑子拎不清,吃不成葡萄却硬说葡萄酸。

燕危和林常怀在宴席里走了一圈,敬了一圈的酒,才回到主位上。

恰在此时,宫里也来了人。

皇帝身边的近身太监大总管领着一队人,其中一位手上端着金壶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咱家给靖武侯问安,这是圣上特意赏的酒,庆祝靖武侯寻得良人。”大总管站在门口,把宴席上的人都扫了一圈。

大总管的到来,让在座的老狐狸们都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眼睛有意无意瞟向两位新人。

两位新人站在一起无比的般配,一人坐在轮椅上,他分明双腿残疾,可在他脸上却看到了平静。

似山雨欲来的平静,看他不动如山,躁动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一人站着,周身气质如寒冰凌厉,无人敢触犯。

林常怀嘴角上扬,一张脸明媚生动,“既是圣上所赐,那是臣的荣幸。”

他抬手朝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表示尊谢,“那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圣上赏赐。”

燕危脸色淡然,声音不轻不重,“多谢圣上恭贺。”

大总管看了他一眼,上前为两位新人斟酒,“圣上体恤林府,如今靖武侯成婚,圣上赐的喜酒还望二人品尝一番。”

这意思是,他要在这里看着燕危二人把这“御酒”喝下才行。

燕危抬手接过,林常怀紧随其后,二人端起“御酒”碰了一下,才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二人喝下杯中的酒,大总管才甩着拂尘转身,“那便恭贺二位新婚大喜,咱家祝侯爷早生贵子。”

这话可就诛心了,明明知道林常怀娶了男妻不可能有子嗣,大总管却这番祝福。

大总管可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这意思不就是代表着圣上的意思吗?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随即低下头去,不想触这霉头。

燕危笔直站着,望着大总管的身影,冷冷清清道:“既然来了,不喝杯再走吗?”

大总管的身影悠然站定在原地,身边的小太监皇城惶恐。

燕危亲自上前,淡定从容地倒了杯酒递过去,“大总管,喝一杯喜酒再走罢。”

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大总管转过身,皮笑肉不笑道:“侯夫人的脾气,当着是好。”

他咬牙说完后,接过喜酒一饮而尽,“多谢侯夫人的喜酒,咱家很是喜欢。”

酒杯“啪”地一声落地成渣,大总管冷哼一声一甩拂尘匆匆离去。

燕危不在乎这个小插曲,老皇帝没亲自来,他有些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招呼着众人,神色间有些疲惫,“大家吃好喝好,不必理会。”

林常怀推着轮椅到他身边,言语中带着体贴,“累了吧?你先回去休息,我待会过去找你。”

燕危点了点头,和众人招呼一声朝新房走去,留下欢闹的宴席和新郎。

想见的人没来,自然是没留下的必要。

周围安静下来,燕危站在门前招来时藏,“无归那边的人怎么说?”

时藏低头回话,神色间有些失落,“阿婆阿公们说自知身份低贱,就不来贵人眼前丢人现眼了。”

时藏是燕危的人,自然是原话传达。

燕危眼眸微眯,哼笑一声,“看似穷苦吃不上饭,可个个都是聪明人。”

从他带走时藏时就看出来了,无归的人不焦不燥,也没有争抢。

“你先下去吧。”燕危捏了捏眉心,皱着眉头往房内走去。

怎么感觉周身热热的?他喝的酒也不是很多,不应该这么快有微醺的状态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这种状态好似不会喝酒的人微醺一样,萦绕着淡淡的炙热感,很想吹着凉风。

燕危房门大开,坐在软榻上斜靠着,轻阖眼帘。

轮椅滚动地声音响在外面,燕危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见林常怀被林管家推着来,脸色有些冷。

燕危眉头轻蹙,来不及说些什么,林常怀就开口让下人们离开。

燕危懒懒靠着,嗓音微哑,“你不在前面招呼着,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才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这人这么快找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燕危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微凉的风像是催情剂加速了身体的血液循环,血液在慢慢沸腾。

林常怀直直盯着他的反应,沉声道:“圣上赐的酒有问题。”

他以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不会下药,但他还是低估了,酒被下了药。

不是毒药,也不是慢性毒药,是催情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才喝下酒不久后,他就察觉到身体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而这变化也在他与旁人的交谈中越来越明显。

他借口新婚之夜不可丢下新人独守空房才来此,目的就是想告诉这件事。

燕危脸色冷了下来,“原来如此,我当以为他为什么赐酒,原来是想让我……”

他住了嘴,眉头拧起,“你可有法子解这药性?”

系统背包里的药要么是恢复的,要么就是毒药,还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他自然是无法的。

林常怀面色凝重,顶着希望的目光摇头,“这催情药不常见,且药粉被搅拌在酒中,流入到五脏六腑后药效发挥极快。”

话语刚落,周围便寂静了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停止流动了。

药效发挥得极快,想必其他法子也难以阻止,更是没有时间去寻药来配,那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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