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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双子(22)(1 / 2)

('距离春猎的日子越来越近,朝中的气氛也很是尴尬。

许多大臣都被替换掉,弹劾的奏章以及哭天喊地的声音不停歇。

老皇帝整日阴沉着脸,大刀阔斧整顿朝堂,后面压力终于给到几位皇子身上。

几位皇子私底下与大臣私交密切,被罢黜的大臣中几乎都已经默默站好了队。

老皇帝来了这么一手,无非就是蛇被打到了七寸,不甘的同时也无法去做些什么。反倒是因为这件事,一些皇子被禁足在府邸,春猎的时间没到,怕是不能出府邸半步。

之前和林常怀交好的几家世子几乎天天往林府跑,燕危烦不胜烦,后面皆被林常怀一口回绝。

四月中旬时,五皇子燕濯登门拜访,身后跟着宋玉箫几人。

林常怀有些头疼,他和燕危正在亭台内下着棋微度光阴,没想到这个时候一群人几乎都到齐了。

燕危不耐地啧了一声,扔下棋子起身准备离开,显然是不想见到那群人。

林常怀拽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身边坐下,语含无奈,“夫人何必表现得如此明显?待他们来了后,夫人只管看戏便成。”

哪有见人就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甩开他的手,百无聊赖坐在凳子上,不稍一会儿林管家便领着人朝这边走来。

几日不见,宋玉箫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瞧着都消瘦了许多。

五皇子还是那副沉稳之态,仔细打量下就能在他眼底看到几分寒意。

林常怀看了他们一眼,朝林管家轻声吩咐,“林伯,上茶。”

“林常怀,我们来见你,你却再三躲着不见我们,你到底什么意思?”宋玉箫率先开口,怒气冲冲的。

林常怀扶额,淡声开口,“我虽未进朝堂,但我也听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这种时候,我见你们做什么?”

“你……”宋玉箫气急,瞥了眼亭台内悠闲惬意的二人,冷哼一声,“你是靖武侯,是圣上亲封。这个时候你还躲着不出面,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即使是没实权又怎么样?林常怀有个当大将军的爹,那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倘若有林常怀出面劝阻,他们这些大臣又怎么会被革职?

说到底就是他林常怀不想引火烧身,所以一直躲在府中,连他们都不见!

宋玉箫被革职,在家中又被老爹斥骂,心里窝着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一见自己的好友悠闲得意,他心里怎么会好过?

林常怀眼中满是冷意,唇边挂着淡笑,“宋玉箫,倘若不会说话,那便闭嘴。”

“你……”

“都什么时候了,吵来吵去有意义吗?”燕濯坐在位置上,边喝茶边打断宋玉箫的不甘,“事已发生,不去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是来怪罪旁人。愚蠢至极,你不被革职,谁被革职?”

这几人拉上他来林府,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没想到只是为了这微不足道的事情而争吵。

“殿下。”宋玉箫拜礼后才愤愤坐下,脸色有些漆黑,“常怀兄,方才是我出言不逊,还望常怀兄海涵。”

林常怀笑容淡淡,平静道:“不敢当,宋世子客气了。”

“常怀兄。”心知宋玉箫惹恼了林常怀,孟陵冷静开口,“今日玉箫确实出言不逊,常怀兄别计较。如今朝堂走向令世家很是无助,父亲们无法舔着脸来找你,我们才会再三来林府拜访。”

先说明原因,再打感情牌,孟陵道:“我们从小便相识,我认为我们是无法分割的,还望常怀兄出面替我们世家说一句话。”

圣上打压世家,提拔寒门学子,其中到底是什么用意他们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只清楚,当圣上不需要世家时,世家的日子也到头了。

毕竟圣上还在位,他们也做不成那等反叛之事。

燕濯慢悠悠品着茶,一句话未说,想必他在朝堂上的人脉也有被革职的。或许已经求情过,没用,所以出现在林府,也希望林常怀进宫面圣去说上一说。

毕竟如今边疆频频作乱,威武大将军在边疆守护着那条线。有这个原因在,即使是圣上如何想让林家交出兵权,也不是在这种时候。

至于之后会如何?世事无常,那时说不定圣上已经殡天,谁能奈林家如何?

他们想的太过于当然,也从未想过林家的处境。林家的处境本就不好,如果这个时候仗着军功去说情,只会令圣上更加厌恶林家,而林家也会更早的迈入死亡。

果然,人只要触及到了自己利益时。不管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友,还是身份贵重的皇子。都会为自己做考虑,从来不在乎他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气氛有些沉闷,身上平白出了身热汗,林常怀扯了扯领子,脸上彻底没了笑。

他往后一靠靠在轮椅上,双手轻轻搭在轮椅的把手上,一双沉静的眼眸看向前方的几人。

几人架不住他直白的视线,纷纷低头喝茶躲避,心中紧张到手心都冒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轻呵出声,微微弯腰靠近林常怀,漆黑深邃的眸子却盯着燕濯,“我家夫君只是个有名无实权的侯爷,而手中真正有实权的人就坐在这儿。他的身份是受宠的皇子,手上握着实权,名声天下人皆知。”

他勾唇嘲讽道:“你们不去求有身份、有实权的五殿下,来我家夫君面前装什么可怜?”

林常怀撇了撇嘴,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夫人,他们都欺负我。欺负我一个残疾,欺负我没有实权,欺负我要靠着我爹的名字去为他们说好话。”

燕危嘴角微抽,直起身来直视面色窘迫的几人,冷冰冰道:“想让我家夫君帮你们也行,那也要看看你们身上有什么价值值得他去冒这个险。”

想让他们这么快就入局,天底下哪来这么好的事?

几人被侯夫人说的耳根子发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侯夫人说的没错,几位皇子是圣上的儿子,连皇子都没能求得恩典。他们凭什么要林常怀去为他们世家求恩典?这不是害林家于不顾吗?

他们为什么不去求皇子呢?是因为他们畏权。

他们渴望权,却也畏惧权。

燕濯轻笑一声,那张白净如月的脸顿时迷了几人的眼,他放下茶杯对上燕危的眼睛,嘴唇微扬,“有意思,侯夫人还真是个聪明到极致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几句话既斥骂了世家不要脸,也让他们把视线转移到旁人的身上去。

燕濯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侯夫人既然如此说,那再待下去也没必要了。”

在离开之际,燕濯侧目而视,带着温润的笑,“侯夫人,本殿有些对你好奇了。”

林常怀在哪里找的人?难怪圣上赐婚让他娶一个男人什么都没表示就接下圣旨,原来是这位侯夫人不容小觑啊。

几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亭台内只剩下面色难看的两人,燕濯长这么大,名声极好。没有传出对他一点不利的事情来,也没说过他对什么人动过心,明明早已过了该娶妻的年纪,府中却从未有过知心人存在。

都说五殿下生错了地方,否则去当个和尚再是合适不过。

燕濯清心寡欲,沉稳自持,他说对一个人感到好奇的时候,绝对不会是好事。

燕危对燕濯的话没起什么波澜,但林常怀就不一样了。

林常怀脸色沉如寒冰,牢牢握着燕危的手,“他不会是想要招揽夫人吧?那我怎么办?如果他招揽你,夫人会答应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低头扫向他,有些感到无语,“你在说什么傻话?林府随时都会被圣上下旨抄家灭族,他怎么敢和林府牵扯上很深的关系?”

“虽说圣上是对林家有这个想法,但是夫人……”林常怀心中百般不是滋味,目光复杂道:“夫人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这让林家的面子往哪儿放?”

燕危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警告道:“你今晚要是再敢来我院中,明天我让你在这京城颜面扫地。”

林常怀望着燕危远去的身影,摸着自己的脸嘶了一声,满是好奇,“夫人会怎样让我颜面扫地呢?把我丢出院门?还是把我丢在大街上?”

想到宋玉箫他们来找他的目的,目光悠然变冷,想必背后是有人支招,目的也是看上了林家手里的虎符?

这可真有意思,朝堂动荡,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这背后是朝中哪位元老出的主意了,算盘打的真响啊。

林常怀招了招手,影二出现在亭台内,“主子,您想问什么?”

林常怀敲打着把手,发出沉闷声来,冷声道:“说吧,他们来找我,是谁出的主意?”

“太傅。”影二回答道:“尚书曾在前天夜里去见了太傅,昨天夜里世家都好像有收到一封密信。属下猜测是太傅给了尚书什么话,尚书联合大臣来逼迫林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傅年岁已高,圣上早已许他卸甲归田。”林常怀眼神幽深,嘴唇勾起冰冷的弧度,“我记得太傅有个刚出生的孙子,既然他想让林家这么早就出局,那我也要回他一礼才是。”

影二站起身,“属下已知晓如何做,明日主子就能听到想要的消息。”

太傅辅佐圣上登基,三十多岁才成亲生子,老年得女对女儿宠爱有加。

如若不是圣上疑心病太重,想必太傅之女入宫都是能入得的。

老了,有孙子了,心就大了。

既然那孙子让他如此谋算,那孙子没有福气承载早夭也是正常的。

算计林家的人都该死,他双腿被算计不算,他娘郁郁而终还不算。

如今林家什么都不剩,只剩保命令牌也被人觊觎。既然那么想要虎符,那就让那虎符染上浓郁的鲜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爬床?”燕危一把揪起林常怀的衣领就想把人往门外赶去。

林常怀反抓住他的手把人往床上拖来,抚摸着对方的肩膀笑眯眯道:“夫人,我们可是拜过堂的夫妻,哪有夫妻分床睡的?”

林常怀紧紧抱住他,闻着他身上的清香,死皮赖脸道:“我不管,我就要和夫人睡一起。燕濯今天给我留下了阴影,我一个人睡不着。”

燕危冷笑出声,从他身上滚到床里侧,“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他能吓到你?”

林常怀翻身面对他,撇了撇嘴,“燕濯今日来林府有些不对劲,我起初以为他是和宋玉箫他们一起来劝我的。可后来只有宋玉箫他们说话,燕濯更像是在试探。”

试探他会不会为世家说话,试探他会不会进宫面圣。

燕危闭上眼睛,说话时声音小了许多,“威武大将军手握兵权,只要是个人都想要那虎符。他同宋玉箫他们来劝你是假,试探是真。”

最后看上他也是个意外,只怕是往后的日子不太平。

燕危觉得有些烦躁,背过身去,“春猎时你打算怎么做?”

“春猎时我什么也不会做,守株待兔,然后反击。”林常怀跟随着转身,从后抱住他,手揽着精瘦的腰身。

燕危额头青筋直跳,忍了忍,忍无可忍把他的手拿开,“林常怀,你好像把我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很讨厌我吗?”林常怀这次没再抱他,而是睁着双眼盯着他的背。

“不讨厌。”燕危认真想了想,确实没有讨厌这个说法。

虽说林常怀有些时候会发些神经,会自作主张,还会间接性失忆。

林常怀嘴唇弯了弯,从后贴着他,轻声道:“那夫人喜欢我吗?”

“不喜欢。”燕危否定道,同时也在心里想了一下“喜欢”这个词。

他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喜欢的东西,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去做,才会去做。

他母亲死的早,父亲在外风流成性,亲人算计他。没有人教他怎么去喜欢一个人,他只会恨,不会喜欢。

林常怀动作微顿,眉头轻蹙,不喜欢也不讨厌,却能和他做到身体交融这个地步。

想到燕危的身世以及经历过的事情,林常怀心中抽痛了一下,“没关系,夫人只要不讨厌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喜欢夫人就足够了。”

“夫人。”林常怀闭上眼睛在他后脖颈蹭着,右手往下探去,“夫人,我有些事情想搞清楚。”

两人都穿着很薄的里衣,后腰抵着一根热烈的棍子,搭在身上的手极其不安分,试图去挑弄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猛然睁眼并捉住了对方往下探去的手,声音冷了几个度,“你想搞清楚什么事?你今夜到底是想和我睡一起还是想睡我?”

“有什么区别吗?我想和你一起睡,也想睡你。”林常怀撑起上半身,低眸看向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把你完全的交给我,我想看看你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我再告诉你,你自己的心喜不喜欢我。”

把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感受着那平静无波澜的跳动。

燕危抬眼往上望去,撞进一双温润缠绻的眼里,他轻声道:“好。”

他对于做爱这件事没有逃避的心态,也没有羞耻的心态,只是有些不适。

但他也想知道,他既不讨厌林常怀,也不喜欢林常怀。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他的内心深处究竟会存在着什么样的情感。

林常怀低头吻上他的唇,轻柔的触感无比清晰,心中欢喜极了。

舌尖舔弄着唇缝,嘴里一股香甜的味道,两根滑腻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吸吮时发出搅动的啧啧声,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衣服往两边滑落,露出炽热的胸膛,胯下的性器正在复苏。

燕危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放松身体放松心情去接纳。

亲到呼吸困难后才分开,分开时一根银丝拉长,林常怀低头从他下巴亲下去,张嘴轻轻咬了咬性感的喉结,沉重的呼吸响在耳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常怀闷笑一声,舌尖舔过喉结,“想必夫人也是喜欢极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反应?”

燕危闭上眼睛不回话,手却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身体略微绷直。

身体上的反应不会骗人,他不喜欢人家,却在接吻时起了反应,这个情况实属有些说不过去。

但他并不想想太多,他心里怎么想,便去怎么做。他想让身体愉悦,那就放任身体去愉悦。

粉红的乳晕被一点点舔湿、舔硬,披散的黑发垂落,毛茸茸的脑袋被五指抓住揉捏。

沉重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微阖的眼眸盖住眼底的情绪。水啧声响起,乳尖硬得厉害,快感拂过全身,令人沉迷。

脑袋往下移去,没有物品可抓的手只能抓住被褥。温热感散去,从肋骨移到小腹处,胯间的阴毛被流出的淫液打湿,光滑晶莹的淫丝湿黏而凉。

“夫人,它有些想被你抚摸,摸摸我。”林常怀嗓音暗哑,抓住床上微曲的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阴茎。

“嗯~”林常怀闷哼一声,那只手很完美,十指修长。抓住自己阴茎的那一瞬间,舒适感从脊椎骨窜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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