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过,不要爬床?”燕危一把揪起林常怀的衣领就想把人往门外赶去。
林常怀反抓住他的手把人往床上拖来,抚摸着对方的肩膀笑眯眯道:“夫人,我们可是拜过堂的夫妻,哪有夫妻分床睡的?”
林常怀紧紧抱住他,闻着他身上的清香,死皮赖脸道:“我不管,我就要和夫人睡一起。燕濯今天给我留下了阴影,我一个人睡不着。”
燕危冷笑出声,从他身上滚到床里侧,“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他能吓到你?”
林常怀翻身面对他,撇了撇嘴,“燕濯今日来林府有些不对劲,我起初以为他是和宋玉箫他们一起来劝我的。可后来只有宋玉箫他们说话,燕濯更像是在试探。”
试探他会不会为世家说话,试探他会不会进宫面圣。
燕危闭上眼睛,说话时声音小了许多,“威武大将军手握兵权,只要是个人都想要那虎符。他同宋玉箫他们来劝你是假,试探是真。”
最后看上他也是个意外,只怕是往后的日子不太平。
燕危觉得有些烦躁,背过身去,“春猎时你打算怎么做?”
“春猎时我什么也不会做,守株待兔,然后反击。”林常怀跟随着转身,从后抱住他,手揽着精瘦的腰身。
燕危额头青筋直跳,忍了忍,忍无可忍把他的手拿开,“林常怀,你好像把我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很讨厌我吗?”林常怀这次没再抱他,而是睁着双眼盯着他的背。
“不讨厌。”燕危认真想了想,确实没有讨厌这个说法。
虽说林常怀有些时候会发些神经,会自作主张,还会间接性失忆。
林常怀嘴唇弯了弯,从后贴着他,轻声道:“那夫人喜欢我吗?”
“不喜欢。”燕危否定道,同时也在心里想了一下“喜欢”这个词。
他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喜欢的东西,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去做,才会去做。
他母亲死的早,父亲在外风流成性,亲人算计他。没有人教他怎么去喜欢一个人,他只会恨,不会喜欢。
林常怀动作微顿,眉头轻蹙,不喜欢也不讨厌,却能和他做到身体交融这个地步。
想到燕危的身世以及经历过的事情,林常怀心中抽痛了一下,“没关系,夫人只要不讨厌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喜欢夫人就足够了。”
“夫人。”林常怀闭上眼睛在他后脖颈蹭着,右手往下探去,“夫人,我有些事情想搞清楚。”
两人都穿着很薄的里衣,后腰抵着一根热烈的棍子,搭在身上的手极其不安分,试图去挑弄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猛然睁眼并捉住了对方往下探去的手,声音冷了几个度,“你想搞清楚什么事?你今夜到底是想和我睡一起还是想睡我?”
“有什么区别吗?我想和你一起睡,也想睡你。”林常怀撑起上半身,低眸看向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把你完全的交给我,我想看看你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我再告诉你,你自己的心喜不喜欢我。”
把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感受着那平静无波澜的跳动。
燕危抬眼往上望去,撞进一双温润缠绻的眼里,他轻声道:“好。”
他对于做爱这件事没有逃避的心态,也没有羞耻的心态,只是有些不适。
但他也想知道,他既不讨厌林常怀,也不喜欢林常怀。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他的内心深处究竟会存在着什么样的情感。
林常怀低头吻上他的唇,轻柔的触感无比清晰,心中欢喜极了。
舌尖舔弄着唇缝,嘴里一股香甜的味道,两根滑腻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吸吮时发出搅动的啧啧声,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衣服往两边滑落,露出炽热的胸膛,胯下的性器正在复苏。
燕危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放松身体放松心情去接纳。
亲到呼吸困难后才分开,分开时一根银丝拉长,林常怀低头从他下巴亲下去,张嘴轻轻咬了咬性感的喉结,沉重的呼吸响在耳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常怀闷笑一声,舌尖舔过喉结,“想必夫人也是喜欢极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反应?”
燕危闭上眼睛不回话,手却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身体略微绷直。
身体上的反应不会骗人,他不喜欢人家,却在接吻时起了反应,这个情况实属有些说不过去。
但他并不想想太多,他心里怎么想,便去怎么做。他想让身体愉悦,那就放任身体去愉悦。
粉红的乳晕被一点点舔湿、舔硬,披散的黑发垂落,毛茸茸的脑袋被五指抓住揉捏。
沉重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微阖的眼眸盖住眼底的情绪。水啧声响起,乳尖硬得厉害,快感拂过全身,令人沉迷。
脑袋往下移去,没有物品可抓的手只能抓住被褥。温热感散去,从肋骨移到小腹处,胯间的阴毛被流出的淫液打湿,光滑晶莹的淫丝湿黏而凉。
“夫人,它有些想被你抚摸,摸摸我。”林常怀嗓音暗哑,抓住床上微曲的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阴茎。
“嗯~”林常怀闷哼一声,那只手很完美,十指修长。抓住自己阴茎的那一瞬间,舒适感从脊椎骨窜上头顶。
他舔了舔嘴唇,跪坐在燕危的腰间的位置,弯腰去含住了那根硬挺的性器,顶端的淫液连同着唾沫一起打湿柱身,让整根性器变得顺滑湿润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小腹一紧,眼睫颤栗目光往下看去,性器进入到一个紧致温湿的地方,欢愉让他神经都舒服了起来。原来口交和做爱并没有区别,大概就是口交比较温和,做爱能够随意控制欲望。
五指抓住阴茎,掌心贴着冠头,皮肉甚至能感受到凸出来的青筋。
两人沉迷在前戏中,燕危享受其中有些漫不经心,林常怀却想让自家夫人感受到其中的乐趣,用尽所有的一切去讨好他。
上下吞吐,舌头顺着柱身旋转,时而紧时而松。燕危嘴唇微张,已有呻吟从唇缝中泄出。
被褥被推在一旁,烛光微亮,环境昏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一人半躺着,一人跪坐其间讨好着妻子,气氛融洽又暧昧。
谁也没有克制,想要就亲自动手去争取,林常怀吐出满是水光的性器,直起身死眸子幽深一片。
他偏头看向燕危,此时他半阖眼帘,左手轻柔地玩弄着他的阴茎。布满伤痕的肌肤泛起红潮,身体上的水光早已消失,唯有那挺立的乳尖和红润的嘴唇彰显着这场情事。
他面色清冷,清冷中带着一丝欲,光是这副模样就已令他疯狂,心中冒起无数阴暗的想法。
把他关起来,把他锁起来,让他脸上永远保持着这副模样。让他只能由自己观看,只能由自己进入他的身体,无人触碰、无人看见。
“嗯?”燕危睁眼,眼中氤氲着一层水雾,嗓音微哑带着疑惑,“为何不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想,夫人想自己来吗?”林常怀伸手抚摸着他的性器,询问道。
“不想。”燕危毫不犹豫回答。
“好,那我来让夫人舒服舒服。”谈话间手已朝后庭摸去,过去几日那处早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穴眼周围的褶皱很是明显,隐隐间好似摸到了一些水液。
进入一根手指时,仿佛进入到岩浆里,里面太热太紧了,肠道内已然湿润了许多,媚肉朝手指缠绕而来。
没有像第一次排斥着他的进入,反倒是在热烈的欢迎他。
抬眼往上望去,胸膛起伏不定,嘴唇微张一副迷离姿态,仿佛在邀请着他。
林常怀吞了吞唾沫,一边用目光扫视,一边在肠道内松软时加入第二根手指。
双腿绷直,挺立的性器冒着汩汩淫液,比起欢愉,他更想记住妻子的一举一态。
“唔~”嘴唇张开吐出呼吸,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
林常怀只觉得自己的妻子美丽动人,处处都在勾引着他的心弦。三指并排在后穴里,洞口被撑开变红,缓慢的抽插下水声响起,指缝中都是晶莹剔透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节碰到凸起的点时,身体猛然一抖,五指紧紧抓住被褥。
林常怀抽出手来,就着大腿内侧把双腿打得更开,双腿微曲目光下移看到那湿泞微红的穴眼时,目光骤然变红,身体移动跪在前方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那处。
燕危浑身都软了,呼吸急促下用一双朦胧的眼盯着前方的人,眼神好似一把钩子,哑声道:“进、进来。”
当冠头抵在穴眼的那一刻,酥麻蔓上脊椎骨,渴望被填满的欲望被放大到极致,想被填满,想被撑大。
“那为夫便如夫人的愿了。”腰身一挺硕大的阴茎一顶到底。
“嗯~”眉头微皱着,手背上的青筋勃起,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
手指没有阴茎那么粗大炽热,也无法与阴茎相比。当后穴被撑大到极致的时候,被填满的感觉驱散了身体内的空虚,溢出满足的喟叹。
眼尾不由自主落下生理眼泪,随着抽出又猛烈的插进,呻吟渐渐密切了起来。
脑中一片空白,心神被下身的动作给牵引着,随着肠道的湿软被打开,燕危有些不太满足于现状的状态。
燕危平复了一下呼吸,泪眼朦胧的看向他,“你、快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么?夫人喜欢快么?”林常怀眉梢微挑,眼底满是得逞的意味,“那待会夫人可别叫我慢。”
说罢,林常怀把笔直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体微曲扶住大腿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哈~”窒息感挤压在胸腔,仿佛间感觉到被顶进了胃,“不……”
他仰起脖颈,一手抓着被褥一手摸着腹部,双眼失去了焦距,“别……嗯……”
话语被撞碎,啪啪声此起彼伏,随着进出的动作,平坦的腹部时而露出阴茎的轮廓。穴眼被撑大到极致,连褶皱都被撑平,身下的床洇湿呈暗色。
“林……啊……”仿佛间连肚子都被顶穿,整个臀离开床,双腿被扛在肩上,整个身体唯有上半身支撑着。
林常怀偏头亲舔着他的大腿内侧,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情动的妻子,“嗯……夫人里面咬得我好紧,好湿,好热。”
“夫人,叫我夫君,叫我我就如你的愿。”林常怀诱哄着,撞击地动作不停歇,啪啪声中汁水飞溅,连接的地方滑腻又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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