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主人实力又变强了?”胖德怀着疑惑的表情,缓缓走到了火凤剑跟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这把剑,仿佛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入手,火热而霸道的气息袭来,让他无比震撼。剑身温润如玉,却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让他感到心惊胆战。“这,这真的是伪仙器。主人居然将这种级别的剑给了我!”此时,胖德反而有些看不懂林毅了。原本,他以为林毅将他控制,是因为他身上的破禁珠这件奇宝。林毅想控制他达到一些目的,或者盗取什么宝物。他最近一直在打探去除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可是探寻许久,发现根本就查探不出来。所以,他渐渐的认命了。想着只要听话,性命应该是有保障。但是在内心,他早就将林毅骂了八百遍。可是今天,这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给他一把这种级别的剑,着实让他受宠若惊。胖德痴迷地抚摸着火凤剑,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盗墓多年,见识过无数奇珍异宝,但从未见过如此神异的宝物。这把剑,已经超出了他认知的范畴。仿佛拥有着生命的灵性,与他产生了共鸣。胖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将火凤剑捧在手中,感受着剑身传来的温热触感。他知道,这把剑代表着林毅对他的信任。也代表着他未来将要肩负的责任。他小心翼翼地将火凤剑收入储物袋中,然后郑重地取出林毅留下的玉简。玉简共有三枚,其中两枚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他尝试了一下,发现无法打开。只有其中一枚玉简黯淡无光。他轻轻一碰,玉简便碎裂开来。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他的眉心。一股庞大的信息涌入他的脑海,让他感到一阵眩晕。片刻之后,他逐渐清醒过来,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却说林毅,此时他已经回到了天璇道宫。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眉头紧锁。飞升仙界近在眼前,但有一个难题始终困扰着他。那便是盗天经的气息会被仙界察觉。他指尖轻捻,一缕诡异气息缭绕指尖,变幻不定。如同他此刻纷乱的思绪。盗天经气息能够被检测出来,如同一盏明灯。一旦飞升仙界,便会立刻暴露在仙界的监视之下。“若是将盗天经转化呢?例如,专修剑道或丹道,是否能掩盖其气息?”林毅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整个人缓缓的,气息开始转变。不一会儿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剑气森然,锋芒毕露。随即,他又气息一变,变成一位寻常的修士,也就是丹修。剑修,丹修,两种截然不同的道路,或许能为他带来一线生机。“若此路不通,便只能启动备用方案了。”林毅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飞升,势在必行。沧澜界灵气匮乏,即便恢复本源,最多也只能容纳大乘修士。而大乘之境,寿元终有尽时,无法长生。
但飞升仙界,便意味着死亡。这如同一个死循环,将他困在其中,进退两难。林毅的目光投向远方,思绪飘忽不定。“或许,可以尝试飞升魔界?”盗天经包罗万象,转化成魔功也并非难事。但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便被他否决了。他想起那位神秘老者。那位自称上古罪仙,又被魔界称为原始疯魔的存在。连魔界都称他为疯子,可见其在魔界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飞升魔界,恐怕会步入仙界一样的结局,遭到无情的追杀。“唉!”林毅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无奈。“也不知胖德那家伙修炼盗天经后,会不会也被追杀。”他想起胖德那副贪财怕死的模样,不禁有些感慨。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天边翻滚的云海,心中思绪万千。飞升之路,充满荆棘,但他别无选择。为今之计,只能寄希望于茵茵了。林毅可没忘记对方那仙帝的身份。虽然不清楚一个仙帝为何躲到了这贫瘠的沧澜界。没错,就是贫瘠。见识过仙界那浓郁如浆的仙气之后。沧澜界,就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估计仙界的鸟都不会选择在这种地方拉屎。按林毅的想法!如果盗天经转化成剑修之后,到仙界还被追杀。那就只能靠茵茵,也就是叶玲珑这位仙帝了。想到这,林毅缓缓来到了茵茵的洞府。洞府门口,两株灵芝状的珊瑚树摇曳生姿,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照亮了洞口的小径。小径两旁,奇花异草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芬芳。推开洞门,只见茵茵正盘膝坐在一块白玉蒲团上。手里捧着一卷破旧的炼气期修炼功法,眉头紧锁,小脸涨得通红。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功法。指关节都有些发白,显然是努力了很久。她身上穿着鹅黄色的衣裙,更衬得肌肤胜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衬托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然而,此刻这张小脸上却写满了沮丧和失落。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眼圈红红的,让人看了不禁心疼。洞府内灵气氤氲,中央摆放着一座小型聚灵阵。源源不断地汇聚着周围的灵气。洞府的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整个洞府照得如同白昼。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玩具和书籍,显示着茵茵童真的一面。茵茵尝试了无数次,却依旧无法炼气入体。她沮丧地放下手中的功法,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声啜泣着。她多么渴望能够像师父一样,御剑飞行,遨游天地。可是她却连最基本的炼气都无法做到。“哎呀,茵茵今天怎么这么乖,还主动修炼了。”林毅温柔的声音在洞府内响起,打断了茵茵的啜泣。茵茵抬起头,看到林毅站在洞口。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泪水也瞬间止住了。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从蒲团上跳下来,飞奔到林毅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师傅,你怎么才来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