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名叫李鬼,便是水浒原世界线中冒充李逵劫道剪径的那个,如今李逵还声名不显,这李鬼到还没来得及冒充,只是他平日便靠着四处厮混,坑蒙拐骗养家,家中自是常备着麻药,听了妇人的话,这李鬼转身正要去拿,屋外听着两人说话得石秀捏紧了拳头,目光发冷,直接闯进了屋里。“你!”屋里得两人吓了一跳,已知方才所说的言语,定被石秀听了去,那妇人讪笑着就想拖延时间,而那汉子则伸手向菜刀摸去,石秀既已知这两人不怀好意,自然不会客气,那汉子还未拿到菜刀,就被石秀一脚踹中胸口,紧接着,便被石秀拿起菜刀抹了脖子。一旁得妇人吓得大声尖叫,隔壁的两个亲卫和李逵听到动静,跑了过来,“兄弟,你杀了他,谁给俺们弄饭食?”李逵诧异道。“这两人不怀好意,想用麻药麻翻了咱们,再取咱们的金银,”石秀刚说完,李逵已经气冲冲地拿起扁担,对着那妇人便当头打去,“直娘贼,竟敢谋害俺们!”“砰!”那妇人被打的头破血流,直接倒地而亡。“把这两人拖出去,找个地方埋了,一会再做些饭食,”石秀刚吩咐完,两个亲卫正要将汉子和妇人拖出去,不想这时,小院的木门忽地被拍响了。屋里的众人顿时全都愣住了,“直娘贼!偏偏这个时候来人!”石秀骂了一声。“怕个球!”李逵说道:“是这两个鸟人先想谋害俺们的!”“这事咱们心里清楚,外人怕是不会相信的,”石秀沉吟了一下:“你们先把他俩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出去应付一下。”......“不知各位是........”石秀打开院门,便见外面站着十来个人,其中一个仆役打扮得汉子身后,还背着个昏睡的老者。为首的是一男一女,那男子长得高大英俊,女子也是肤色光滑,极为白净。那为首的男子拱手道,“这位主家,俺们是蒙阴县召家村的,去沂州求医不成,如今回村时,又错过了宿头,俺这妹子的老父还有疾病,想在你这借宿一晚,还请行个方便。”“这个,草屋狭小,恐难容下诸位,”石秀委婉得回绝了一句,那为首的汉子顿时皱起了眉头,旁边的年轻女子见状,哀求道:“这位主家,家父身体虚弱,荒野露宿定熬不住的,还请务必通融一下。”石秀虽感念这女子的孝心,但草屋里此时的情形,若被外人看到,定然误会,便只能硬起心肠。却不想他刚要开口回绝,那为首的汉子已是沉着脸说道:“俺们只求一屋暂住一晚,银钱自会给足,若是还不应允,莫怪俺们不客气!”这汉子说完,在他身后的其他随从,纷纷拿起了手里的刀枪,威胁之意,不言而喻。石秀见他们人多,瞧着又训练有素,只能无奈点头让开了院门,“屋子狭小,只能委屈各位了。”“多谢了,”那为首的汉子拱了拱手,忽地问道:“看这位主家的口音,似乎不是沂州人吧?”
“我也是过来访友的,”石秀说完,冲着里屋喊了一嗓子,“铁牛兄弟,有客人来了!”“兄弟,你喊俺干什么?”李逵从里屋走出,不耐烦地看了看院门口,忽得一怔,直瞅着那为首的年轻女子笑道:“哈哈,这个小娘子长得真白,和俺这大黑脸正好反过来了。”“铁牛,莫要胡说!”石秀呵斥一声。“无妨,”那年轻女子摆了摆手,“这位大哥明显说得只是玩笑话。”“一共两间房,各位今晚便住在右边这间吧,”石秀说完,又看向了李逵:“铁牛兄弟,去把你老娘搬到这边来。”一旁得年轻汉子听到李逵说话的口音,确是本地人无疑,又见他从屋中背出老娘,便以为李逵才是草屋的主人,顿时放下了戒备。石秀将这伙召家村的人迎进右边的草屋,“各位稍坐,我让此地的主人给你们准备些茶水。”......左边的草屋中,石秀刚进去,两个亲卫便无奈道:“这屋中太小,尸首根本就没地方藏。”“要俺说,直接过去砍了他们不就行了!”李逵嘟囔了一句。“铁牛,莫忘了晁家哥哥的叮嘱!”石秀瞪了这黑厮一眼,随即开始在厨房中翻找,很快便找出了一包药粉。“石秀兄弟,这是啥?”李逵好奇道。“这是方才这对狗男女要拿来麻翻咱们的麻药,”石秀一边说,一边将药粉倒进了茶壶中,“先把他们麻翻,咱们连夜赶路,待他们缓过来时,也就追不上咱们了。”..........这召家村一行人也是赶了许久的路,正是又饥又渴,见石秀提着茶壶拿着陶碗进来后,纷纷过来倒水饮用。只有那肤色异常白净得女子,因要照顾老父,并未立刻上前。“咔嚓!”一个陶碗落到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那女子听到动静,惊讶地转身一瞧,这才发现,整个屋里,其他人都已倒在了地上,只有她还保持着清醒。“好个贼子,竟敢害人!”这女子厉喝了一声,正要伸手去取腰间的飞刀,石秀却早就防备着她了,直接快步上前,将腰刀压到了女子的脖子上。“这位娘子,还是莫逼我动手为好!”石秀劝道,“我等并非恶人,只是此间发生了些事,担心诸位误会,才出此下策的。”“再者,令尊身体本就不好,若是动起手来,万一一不小心伤了他,娘子岂不就要后悔莫及了?”“若要金银,皆可给你,还请不要伤了家父!”年轻女子叹息了一声,将手从腰间拿开了。这时,李逵还有两个亲卫进来,拿着绳子,将年轻女子连同其他人,全都捆了起来。“那为首的年轻汉子莫捆!”石秀提醒道,“这荒郊野外,僻静无人,若全捆起来,这伙人非饿死不可!留一个,待他醒来,刚好可以解救其他人。”一旁得年轻女子见状,知这伙人果然不欲谋害他们的性命,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却不解道,“尔等究竟是何人?为何在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