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珍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久久回不过神。内心总有种失去掌控的不安感。可随即,少女眼神一戾,有些嫌弃的看向地上倒着的同伴。咬咬牙不耐烦的上前,踢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人脚:“喂,起来,别装死。”被她踢的人并没有任何动静,她又一脚踢上去。这次力道稍微重了些,语气里满满的恼火:“都给我起来,人都走了,还装。”“呜~痛。”被踢的人无意识发出这么一句呢喃,却并没立即清醒。“呜~”旁边此时传来一道声音,“我这是……怎……怎么啦?”许珍珍转头看过去,后者眨巴着茫然的眼睛喊了声:“珍珍姐,我……我怎么会睡在地上?”“你问我?”许珍珍被气笑了,“我t问谁去?”此人正是原本并没被弄昏的女生,趁着乔安然她们离开女厕后,她也倒在地上装晕。此时装作刚清醒过来的样子,抬手揉着脖颈,嘴角裂出难看的弧度。双眼更是十分茫然的看向四周:“我们怎么……怎么会这样?”许珍珍看向她,冷声问:“武玉苗,你别装,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全倒在这里?”“那个j人却毫发无伤的离开了。”武玉苗满脸茫然的看看四周,发现同伴们都还昏迷着,她脸色刷的苍白下来。冷汗涔涔惊恐的摇头道:“珍……珍珍姐,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我们刚跟着那女生进来,我就觉眼前一花,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真什么都不清楚。”说着,她便焦急的爬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同伴,用力推搡着:“丽姐,丽姐,你醒醒,丽姐……”趁着许珍珍不注意,她手指在对方脖颈后面其中一个穴位轻按了下,然后被她推搡的女生悠悠睁开眼。“嘶~我怎么……睡着了?”“丽姐,你不是睡着了,是昏迷了。”武玉苗帮她回忆,“丽姐,你知不知道我们跟着那女生进来后,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刚进来就眼前一花,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丽姐名叫严纹丽,高二(3)班的学生,前期也是被欺负的一个。后来她也被许珍珍她们同化了,跟着对方不知欺负了多少人。此时被武玉苗推醒,严纹丽忙惊恐的看向许珍珍,不安的道:“珍珍姐……这不怪我们。”“我们也没想到那j人那么厉害。”说着她连忙看向四周,指着距离便坑最近的女生道,“霏姐一进来就准备像以前那样,直接抓住j人的头发……”“哪知……”对方将她们跟着乔安然进来后发生的一切详细描述了一遍。当然漏过了后面武玉苗和乔安然的对话,而是将她们如何被乔安然一脚踢飞,又如何痛得爬不起来等等都说了。“后面我们也不知为什么会昏倒。”“废物。”许珍珍嫌弃的骂了句,“滚起来,回宿舍换衣服。”
话落,她转身往外走。没走两步回头,就看到武玉苗和严纹丽正在叫醒剩下的众人。哼!她嫌弃的轻哼一声,并没再作停留。严纹丽揉着脖颈,看看剩下几位还没醒来的同伴,满脸狐疑:“我们是怎么昏倒的?”“我也不清楚。”武玉苗摇头,“我只记得我刚进来,看到霏姐伸手去抓那个女生的头发,正激动,然后眼前一黑,就昏倒了。”“真没用。”严纹丽嫌弃的瞥她一眼,“我们至少还跟那女生动了手。”“我……我也不想啊,当时实在太兴奋了嘛。”武玉苗唯唯诺诺低下头,眼底却是难掩的嫌弃和鄙夷,根本没表现出来的唯唯诺诺。……身后众霸凌者会如何,乔安然他们根本没关注。全部心神都放在学习上,努力吸收着全新的知识。下午三节课结束,就剩下最后一切自由活动课。同学们没听到乔安然有新的心声传出,都有些焦急。课间,卓文新顶着全班同学的希冀起身,走向讲台:“大家先别走,我有件事与你们商量下。”“班长,什么事啊,这么兴师动众的?”班上同学知道卓文新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提醒乔同学提出给大家看相,但却不能明说。卓文新:“都安静安静,下节课为活动课,不知大家可有什么想法?是继续看书学习,还是课题讨论?还是别的?”“希望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踊跃发言,等下我们选支持率最高的活动来完成。”“班长,要不进行课题讨论吧?”学霸符芝玲举手,“咱们班似乎很不被学校老师和领导看好,我不服。”“我支持我妹妹的。”符子惠第一个举手表示支持,“我们高一(5)班不输任何班级,不能让旁人小瞧了去。”“哎呀我说学委,还有化课代,你们姐妹俩平常就已经够卷了,难得有个放松的机会,能别再卷了吗?”此时周遨宇接了话,“好不容易能放松下,咱们还是玩的轻松些的吧。”“对,我支持熬宇同学。”钱庆生连忙举手,表示对同桌的支持,“学委,化课代,你们姐妹今天也放松放松行不?”“要不我们排练国庆汇演节目吧。”艺委尝试着开口,“反正钱庆生经历的事,我已写成了个小剧本,我们把它排练出来,说不定能惊艳全校。”“这个可以有。”副班立即举手,“只要我们的节目能惊艳全校,就是为班级争光了。”“不好,我觉得既然是想放松,不如来点不一样的?”生物课代表岑书宇反驳,“排练节目也挺累人的,还是再想想别的吧。”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发表意见,别提多热闹了。眼看课间十分钟很快就要过去,也没争论出个所以然,乔安然犹豫了下举手。卓文新眼前一亮,却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平静的点名:“请问乔安然同学,你有什么意见?”乔安然转头看向全班同学,犹豫着开口:“其实,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全班同学听她这么一说,高悬的心暗自放松下来,但面上却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