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要杀我,我凭什么就这么不了了之。”
她们之间似乎有故事,但是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数十年未再见面,曾经得分离像是在昨日,但是转眼间却又物是人非。
她还是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她张口想说什么,太多了,却又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她,或许是,又或许只是错觉。
太想念一个人后,见面的那一瞬间,满脑子想的竟然都是道歉,不去判断事情的真假是非,又或许眼前的只不过是她的错觉与幻觉。
梦醒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杀了太多无辜又不无辜的人,时间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一切。
清欲感受着意识深处新建立起的能量波动
她现在也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看着眼前两个人欲言又止,总感觉插不进话。
璇姬:“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是我凭什么……”清欲双手抱胸她什么时候说要原谅了?
“关于这个秘境的事情是吧。”璇姬继续道。
“不是,我好奇这个……”干什么,清欲打断:“她刚刚是想杀我,我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被欺负吧。”
“其实这个秘境现在和我融为一体,原先我只是作为里面的附属品无法真正操控这里面。”
“不是……我不是要听这个!”她立马打断,但是对方的声音还是不徐不缓,轻轻柔柔。
“谁要听你说这些了!我要打死她!”清欲气急败坏的指着璇姬身后吭哧吭哧吃着疗伤丹药的少女,气急跳脚,火冒三丈。
这人与她同脉诞生,却明显有着比她更成熟的心智,她生来就带着无法控制的愤怒与暴戾,甚至与潇潇相比,她更容易做出毁天灭无法挽回的后果。
叮铃啷当的响声不绝于耳,清欲停下动作。
她感觉此时此刻,如此形态的她犹如一个蛮不讲理的跳梁小丑。
她抬眸目光死死的盯着璇姬:“你是傲慢。”
不是疑问,是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璇姬看似温柔的骨子里,却有着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的傲慢。
与她愤怒不同,对方隐藏的很好。
传承记忆在不断觉醒,两人四目相对。
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觉醒了七相之一傲慢性格的欲骨花。
她盯了一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去哪。”璇姬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你不是说欠我一条命吗?”清欲磨了磨后槽牙。
“就这样么,不像你的性格。”他们以另一种方式见面,可羁绊却传承了千年。
“我要找父亲去告状。”
“父亲?”
“呵呵,就说他又多了一个私生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璇姬脸黑如墨,她拥有魔族公主的灵魂和记忆,但是她的肉身却是来自于三种不同能量所结合出来的。
具体是哪三种就连她也不确定,但是实力不在她之下。
她无法用言语解释这一现象,获得来自肉体的传承记忆,她便知道,自己有了一个永远都无法离开的枷锁。
这是一个枷锁,又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更是一个强悍的金手指。
她将她的灵魂底侧底融合在了一起。
同生共死,永生永世。
若是清欲死亡,那她也会消失,灌溉者和本体的的联系是共通的,他们可以通过大脑深处传递意识信息。
潇潇难受的从地上站起,整个人褪去了平日里的狠厉与偏执,站在她身后宛如纯真的稚童。
紧张与不安。
她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眶通红,犹如回到当年,她跟在对方身后屁颠屁颠的喊母亲那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憋在心里,我永远站在你这边,这些年的委屈,可以都和我说。”
清欲满身戾气的找到清霜月时,对方正很安详的躺在石床上沉睡。
她这次回来的十分顺利,路上的阵法消失的七七八八。
“看来那家伙从我这里夺取了一半的能量,也侧底掌握了秘境。”
也不是那么没用。
她阴恻恻地想着,但当视线转移至沉睡的清霜月时,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该不会被她吸过头了,根基受创开始冬眠了?
“什么人?”
原本要戳上清霜月脸颊的手指立马僵硬在半空。
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的唐挽与清欲遥遥对视。
一股陌生的熟悉感油然而生,他蹙眉。
这女子好生眼熟,但是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什么人,在这做什么?”他并没有在对方身上感受到恶意,反而有一丝淡淡的熟悉感,莫名有些亲近。
“他是我父亲。”清欲撇了对方一眼,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唐挽。
傲慢肉体的灌溉者?
真丑。
清欲暗自磨牙,一时间竟然忘了对方也是他父亲的灌溉者之一。
“什么?”唐挽整个人瞪大眼睛,他死死盯着她眉间那一抹相似的神韵,犹如五雷轰顶:“你?”
尊主竟然已经有了女儿,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那之前莫名其妙举行的订婚算什么?
先礼后兵?
他整个人神情呆滞片刻,咬牙切齿道:“你母亲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欲轻咳一声,眼神乱飘,板着一张小脸:“哼,庸俗的凡人,本姑娘也是你知道的。”
“……”唐挽面容扭曲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女子特别欠揍欠扁。
清霜月被周围嘈杂的环境扰得无法深眠,眼皮无比沉重,那若有若无的噪音烦的他几欲想张口骂人。
晕过去的太突然,他之前一个人对抗那四个畜生也不在话下,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因为刺激而昏迷。
身上早已被清洗干净,唯有身下还有些不适的触感。
耳旁的嘈杂声扰人清梦,大脑还在僵硬的运转,他侧过身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间,看着一个人,掐着另外一个人的脖子。
清霜月:“?”
莫不是还在做梦?
不行,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