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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不可揣度的手印(1 / 1)

张怀丹没有要丁嶋安的性命,唐妙兴也不想让他死在唐门,在一行人离开唐冢的下午,唐妙兴就安排人把丁嶋安丢出唐门。夏柳青联系了一些全性,叫人把丁嶋安捡了回去。“丁嶋安!丁嶋安!”丁嶋安虚弱的不行,被人丢来丢去,早就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丁嶋安艰难的睁开眼睛,废弃的建筑里面,吕良几人围在他周围。“他醒了。”吕良看向另外两人,是听到张怀丹在后,打了退堂鼓的涂君房和苑陶。涂君房低声道:“小丁,夏老和金凤婆婆呢你们在唐门这几天,发生什么了”丁嶋安嗫嚅着嘴唇:“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行了,你问他那么多,他嘴皮子都动不了。”苑陶摇摇头:“小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旁边的吕良咧嘴:“我刚才粗略的检查了一遍,他体内的真炁是散的,根本用不出来,身体更是虚弱到极点。”吕良啧啧称奇:“换而言之,现在的丁哥弱的连只老鼠都打不过,嘻嘻,这还是天下双杰么”丁嶋安目光一黯。吕良笑道:“你有没有什么大仇人,现在的情况要是传出去,死定了哦,就算是我,都想好好玩弄玩弄,毕竟是曾经的天下双杰之一。”吕良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苑陶叹了口气:“别刺激小丁了,你不是连涂君房都治得好么怎么不给小丁治治。”吕良这小子回了一趟吕家,有不得了的造化。涂君房这样的痨病鬼,全性里多少名医束手无策,被吕良三下五除二治好。丁嶋安现在的情况虽然有点怪异,但只要吕良出手,想必是小菜一碟。吕良嘿嘿一笑:“丁哥,你求我,我就给你治。”两人没有理会他,涂君房再次询问道:“是谁干的”丁嶋安颤抖着嘴巴:“怀……怀……”吕良脸上的嬉笑神色为之一收,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所猜测,可听到丁嶋安亲口承认,仍是为之心惊。涂君房道:“行了,我们知道了,你不用说了。”苑陶咬牙切齿:“张怀丹!”憨蛋儿的死是他心里迈不过去的坎,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杀了张怀丹报仇不可!然而紧接着,心里感受到深深的无力。听到张怀丹也在唐门,他顿时就湮灭了心思。张怀丹实在是太强了,今生报仇的希望无比渺茫。他强行按纳住心中的怒火:“嶋安在正道中的名声还算可以,张怀丹竟然把他伤到这种程度,足可见其人人格之卑劣!”涂君房和吕良权当没听见,苑陶和张怀丹的私仇他们一清二楚。苑前辈也就敢在背后念叨念叨,给他一百个胆子,别说在张怀丹面前念叨,就是在张怀丹面前都做不到。看着虚弱入骨,好像下一秒就要死的丁嶋安,涂君房道:“吕良,我感觉嶋安的情况不太对劲,你试试看能不能救回他。”吕良唇角微扬,他自然也感觉到丁嶋安的问题不同寻常,不过那又如何在吕家遭受了吕慈严刑拷打的他,误打误撞揭开了血脉异术明魂术的真面目。毫无疑问,那便是八奇技之一!如今的他,早已不同往日。涂君房身上那多少全性名义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他随手就可以将之料理。丁嶋安的问题,必然也信手拈来!吕良笑眯眯的说道:“丁哥,你可要记得我的恩情,要不是我,你就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狗。”话音一落,一只湛蓝色的大手,放出幽幽的蓝光。涂君房和苑陶见此,都情不自禁的后退数步。苑陶感受到那蓝光中莫可名状的恐怖,灵魂和肉身都被那光芒照得有松软的迹象。尤其是魂魄受到的影响最大。心里暗暗揣测,吕良以前用出明魂术的时候,可没有给过他如此诡异的感觉。这小子从吕家逃出来,到底领悟了什么东西‘如果没有意外,这必然是八奇技之一!’涂君房的眼中,映出一汪碧蓝。吕良用这只蓝色的大手,治好了他的痨病,他的感受更为深刻!以前同为全性,他也不是没有和吕良接触过,这小子的明魂术,远远没有到达能给他根治痨病的地步。可自从上次逃出吕家,吕良和变了个人一样。不单单是气质上面的变化,更有法门方面的天差地别。困扰他数十年的痨病,在这只俨然脱胎换骨的蓝色大手之下,轻描淡写就给搞定了!且不说苑陶和涂君房各自的感受,吕良驾驭着蓝色大手,缓缓按向丁嶋安。刹那间。丁嶋安的身体情况,像是一幅3d的扫描图,在他的脑海中活灵活现。‘嗯丁哥这么信任我,一点反抗都没有’这秘术虽然有神鬼莫测的能力,但人作为独立的个体,也拥有着反抗的能耐。而不管是谁,被蓝手操控的时候,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都会激起下意识的反抗。丁嶋安作为天下双杰之一,胸怀强者之心,按照吕良的估计,哪怕百分百信任他,也会遭受一些抵抗。因为这和信任程度没有关系,而是独立个体的本能!结果眼下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丁嶋安完全任他拿捏!吕良的心里升起一股凝重:‘丁嶋安虚弱到连本能的反抗都不存在了吗张怀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心中疑窦重重,细如发丝的操控着蓝手,良晌,也找到丁嶋安真炁全失的根源!丁嶋安的真炁不是消失了,而是散开了,散成了不可操控的极细微状态!这个发现,让吕良吓了一跳,要知道,炁是一种抽象的能量,不是说散开就能散开。丁嶋安体内的情况,更是没有任何道理!吕良面色沉下,竭力想要描述这种情况。片刻,他面沉如水。就像是让一捧水改变了性质,变成了一堆灰尘。下一瞬,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仿佛规则被改变了!吕良强行定下心来,尝试着让丁嶋安体内的真炁恢复正常的情况。‘咔嚓’蓝手支离破碎,吕良双目暴突,感觉浑身上下都传来无比强烈的刺痛。‘呜哇!!’吕良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气息肉眼可见的衰落下去。“吕良!”后头观望的两人大惊,涂君房上前扶住他。吕良大口喘气,眼中惊魂未定:“不行,我不行,我治不好他!”
苑陶瞳孔微缩:“怎么回事”吕良也不知道自己的观感是不是错觉:“他不是简单的受了伤,我的法门没有用。”苑陶大皱眉头,倏地听到了异样的声响,上前几步,撕开丁嶋安胸口的衣服。吕良和涂君房呼吸一滞,三人看着那个浅浅的血色掌印出神。涂君房倒吸一口凉气:“这掌印”苑陶冷笑一声:“还用说,肯定是出自张怀丹的手笔。”心里骇然失色,这血色掌印,好像受到了刺激,发出和心脏截然不同的跳动,让人觉得它有着生命。涂君房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吕良,你刚才粗略检查,有发现这个掌印吗”吕良仍是惊魂未定。方才他欲图用这奇技去改变,当场就受到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反噬。如果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切断了了蓝色大手的联系,只怕现在就不是吐口血那么简单了。他捂着跳动迅速的胸口,摇了摇头,又毛骨悚然:“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没错!如果不是肉眼看到,我们根本不会知道他胸口有个血手印!”说着说着,余惊未消的吕良,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苑陶怒声骂道:“张怀丹,这个怪物!”涂君房和吕良却沉默了。心里都有一种肝胆发颤的震撼。良晌,瞥了眼丁嶋安黯然的面庞,苑陶道:“现在怎么办,丁嶋安要是治不好,我看不如杀了他,好歹天下双杰之一,死在我们手里,总比野狗吃了好。”丁嶋安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明显生活不能自理。力所能及的救一救没什么问题,日日夜夜的照顾他还是免了。而现在的他丢出去,老鼠都能吃一口。不如给他个痛快。涂君房摇头:“不要这么着急放弃,吕良,你有什么看法”吕良咽了口唾沫:“别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个掌印看上去是外伤,要不先找人治治这个”丁嶋安现在的问题,不单单是真炁全失,还有极度的虚弱。真炁方面。吕良没有半点办法,但后者貌似有操作空间。……三人行动起来。发动了各自的人脉。吕良作为全性新星,之前还和龚庆关系密切,在全性内部地位不低。尸魔涂君房和炼器师苑陶就更不用说了,前者明明不是顶流那一代的老怪,却有‘魔’的称号,后者更是老资格,加上是极为难得的炼器师,高门大派都未必有一个。两人在全性内部,地位很高。再加上是救治丁嶋安。普通的全性,死了就死了,丁嶋安是谁天下双杰之一,在张怀丹没有偌大名声之前,天下双杰,就代表了一种高度!于是没多久功夫,西南这一片来了三人,都是全性内部的名医。“鬼手前辈,您也来了!”“鬼手前辈,您既然到了,我二人为您打杂就好。”另外两个全性名医,见得那第三人,立马表明态度。苑陶也客气道:“薛兄,劳烦了。”须发灰白,精神矍铄的鬼手薛白呵呵笑道:“你苑陶的面子,我不能不卖。”涂君房更是拱手:“要不是您的方子,我可活不到现在。”“尸魔说笑了。”一行人聊了几句。全性作为千年邪派,门人遍布神州各地,虽说良莠不齐,也有真正厉害的人物。这鬼手薛白,在全性诸多钻研医术的名医中,也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一行人没有多聊,来到丁嶋安周围。鬼手薛白看着那胸口的血手印,瞳孔微缩。行医数十年,对于诸多症状,他是一眼可辨,这是最基本的功夫。可丁嶋安胸口的手印,乍一看是外伤,再一看,他竟然无法分辨,不能给出准确的定义。“谁伤了丁嶋安”“怀丹真人。”薛白心里咯噔一声,但不动声色,开始救治。在另外两人的帮助下,涂抹了一层秘制的药膏。薛白自信一笑:“不论多么严重的外伤,三刻就可见效!”几人点头不止,吕良看着那一层药膏,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三刻眨眼即过。薛白沉吟不语。众人看着那毫无变化的手印,也不禁沉默。“可能是淤血堆积,放出来就可缓解。”然而专业不愧是专业,薛白又尝试其他的方法,动起刀来。在另外两人的协助下,割开丁嶋安胸口手印,流出的血鲜红闪亮,哪里有半点淤血的样子。薛白硬着头皮放了丁嶋安一杯子血,又用另外一种秘药,催动真炁,伤口眨眼痊愈。“薛前辈,这……”浅浅的血手印栩栩如新,不增不减。薛白还不信了!觉得丁嶋安可能是内伤,又喂他吞下治疗内伤的丹药,结果很难受。后续尝试了三四种方法,丁嶋安一点起色都没。忙活了半天,屁用没有。吕良这时不禁道:“薛前辈,倒不是晚辈怀疑您的医术,就是说不管什么症状,都要对症下药,不能靠瞎猫碰上死耗子啊!”薛白有点难堪,瞪了吕良一眼。别看他现在很好说话,鬼手之名可不是吹出来的。他医术高超,一般的全性如果找他看病治伤,他不收钱财,只要对手一根手指。积年累月,便有了鬼手之名。两个自薛白出现,就主动打下手的全性名医,其中一人呵斥道:“吕良,你懂什么薛前辈这是……”另一人却困惑道:“薛前辈,这到底是什么症状我行医三十载,实在看不出来。”涂君房和苑陶也望来。薛白头皮发麻:“看似外伤,实则非也,看似淤伤,实则……”吕良两手一拍:“得,就是不知道呗!”薛白老脸发青,又苦笑一声:“苑兄,不怕笑话,这么多年,就没见到过这样的伤,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伤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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