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合适吧?毕竟只是很多人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梦在现实里,可是没有真凭实据的。”
“我不认为它仅仅是梦。梦是无序的,但我们在那一个空间——不同于现实的空间里看到的内容,全都在现实有迹可循。”
“你心软了?不要同情新海空……他不值得。”
“……”
“这个时候,就不要对后辈怀有怜悯之心了。”
“那可是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
“也不能这么说吧?新海他对同伴的好简直毫无保留。”
“可惜,他可没把我们当成同伴。”
“他的同伴只有……”
“琴酒。”
眼皮沉重,后颈的神经依旧突突跳着,叫嚣着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脚感觉被向几个方向拉扯着,新海空昏沉间,梦到自己躺在古时五马分尸的刑场上。
“我的罪名是?”梦里的他好像还有闲暇问到。
没有人搭理他。为首的金发黑皮官员右臂高抬,然后果断挥下。
套索被猛然扯紧。
天旋地转,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握紧。
意识在一瞬间如同掉入不知名黑洞,他在短暂的看清梦境后沿着不知名的隧道一路下滑,四周黑沉一片,像是从天外又通到海底。
他清醒过来。
房间昏暗,只能勉强看到近处。
模糊的视野中,有人向他走近,在他面前俯下身。
“你还好吗?”来者温温柔柔地问道,只是语气中缺乏担忧的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新海空没有察觉到。
“唔……”他张了张嘴,嗓子意外的干涩,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生锈的机器齿轮卡顿。
难怪会做被处以极刑的梦,手脚沉重得像是挂上了石头,肢体末端的感觉有点过分迟钝。
睡姿很糟糕呢。
水杯抵在唇上,温水浸润了干渴得像是要裂开的喉咙。
新海空眨了眨眼,视线终于聚焦,认出了眼前那双蓝色猫眼的主人。
“还好,就是做了个糟糕极了的噩梦。”习惯性嘴角扯起一个微笑,新海空不好意思让诸伏景光一直替他举着杯子,一面说着,一面试图挪动因为糟糕睡姿发麻的双手主动接过杯子。
手臂扭动,手腕内侧敏感的皮肤猝不及防间,被粗糙的绳结狠狠擦过。火辣的痛意与冷感之后,他被猛然回弹的力道扯得几乎整个人往上一跳。
“诶……?”琥珀色的眼眸茫然睁大。
感官有些迟钝,但此刻,刺激终于到达了神经中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海空后知后觉的发现,或许手脚被捆住并不仅仅是梦境对睡姿的延伸。
他正躺在一张大床中央,双手被向上拉起至头顶,从小臂向上,绳索交错缠绕,末端困在床头横木上;双腿被分开,向两个相反的方向牵引,大腿根部、脚腕都有束缚感,不知道是绳子还是铁链。
捆得很专业呢。可惜不是手铐,不然以第一名成绩毕业的警视正不需要帮助,自己就能解开。
在进家门前断片的记忆,醒来后无法挣脱的束缚,这些都指向了唯一的可能。
“开门的时候突然就没有意识了,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谢谢前辈救了我。”后辈的眼睛清澈纯然,即便让他姿态如此糟糕的罪魁祸首此刻就站在眼前,他也不会去怀疑。
是因为他是值得信赖的前辈吗?
还是……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有着绝对的自信,深信自己能在任何情景下,哪怕现在都可以游刃有余呢?
诸伏景光没有回应新海空,垂下眼和他对视,短暂陷入那片金色的海。
这双常常充斥着温暖与信赖的金棕色瞳孔让新海空可以轻松获取他人的好感。不过,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很难不让被信任着的人产生掌控欲和保护欲吧?
或许是诸伏景光分神的时间有点久,新海空在几次尝试挣脱无果后,喘着气向他求助:“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回过神来。
他按住新海空被交错绑紧的手腕,手指用力,有意无意将麻绳向腕间勒出的红痕压了下去。
果然,新海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隐忍。疼痛对于不擅长体术的警官来说并没有那么容易忍受,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出声。
是把希望放在前辈身上了吗?
这可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先不着急,新海。”诸伏景光微笑着开口,他的手依然按在绳结上没有移开,有意无意的制住新海空的动作。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呢——我有点问题想要问问你。”
新海空眨了眨眼。
“现在吗?”他顿了顿,示意身上可以说是五花大绑的绳索,“不如先解开吧?毕竟,如果是面对景光,我不会说谎的。”
“现在刚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柔的前辈再一次拒绝了新海空的提议,他的手指位置挪到了新海空没有被绳子覆盖的皮肤上,轻轻用大拇指摩挲。
“新海,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骗了我?”
他问道。
“昨天偷吃的蛋糕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我有特意拿藏在里面的那一个。”青年说的时候眼神飘忽,显然有些心虚,还不忘偷看诸伏景光的脸色,像极了闯祸之后小心翼翼试探主人反应的家猫。
被试探的黑发蓝眼男人脸色不变:“嗯?”
“……其实是三个,太忙了没有吃晚饭,一个不太够。”猫咪缩回一只脚。
“还有呢?”
“不应该骗你已经回家休息了,然后继续加班……你们不也天天熬夜?”另一只脚也缩了回去。
“除了这个?”
“不应该一个人去追逃犯,还让目暮警官不要告诉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
“偷偷参与了清理剩余组织成员的行动……但这个你知道的吧。”
新海空把这段时间的偷跑行径倒了一干二净,诸伏景光始终不变的笑容让他第六感拉响了警报,本能的绷紧了身体。
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瞒着我的惊喜可真是不少呢,新海。”诸伏景光终于不再继续问了,他看着黑发青年悄悄松了一口气,手下的肌肉都变得软了些。
无声地勾了勾嘴角,诸伏景光探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橡胶制的中空圆球,掐着新海空两腮,抬手将圆球塞入新海空嘴里。
“!!”
新海空的神情既错愕又惊诧,迎着新海空不可置信的目光,诸伏景光揉了揉后辈的头发。
“虽然你说了很多,但是很遗憾,并没有我想听的内容。”
“那就干脆不要说了。”他拉起口!1球两侧的皮带,在新海空脑后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过一段时间,你就想起来了。你说是不是,M?”
黑发蓝眼的男人站起身,向屋子黑暗里的地方招了招手:“别光看着了,可不能只让我来做恶人。”
“咔哒。”
头顶的灯光骤然亮起。
突然的光亮让新海空眼中蒙上了水雾,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见两人一站一坐,靠在墙根下。
松田阵平将手里的小药瓶高高抛起又接住,主动走了过来。
“让我来吧。”
堆个脑洞开头,和那月那一篇看心情二选一填后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色的瓶身干净极了,哪怕新海空大脑全速运转,也不能分析出什么有效信息。
但可以肯定,如果把药吃下去,结果一定是他所不愿见到的。
松田顺着口球中空的通道,用食指将药片轻松推进新海空口腔深处。
喉头滚动,将药片藏在舌根下抵住。新海空别过脸,妄图借视觉盲区掩饰动作。
但是可惜,已经信用破产的警官此刻正身处包围之中,私人空间为零。
松田阵平把新海空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推入药片的手指没有着急退出去,钩住口球内壁,阻止了新海空扭头的动作。
在口腔中肆虐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两根。拆弹组王牌的手指格外灵活,捉住不断躲闪的软红舌尖,翻出藏匿的药片强行塞进食管后仍不罢休,在潮热湿软的空间中四处探索,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一直到含不住的津液顺着指根淌下来才罢休。
新海空发出低弱的呛咳声,轻微窒息让他眼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愈发显得湿润。
可即便如此,往常对他关怀备至的前辈们也没有取出口塞、容他喘口气再为自己辩白一番的意思。
裹了一层唾液的手指随意在新海空脸上擦了几下,在白净的脸颊留下凌乱的水痕。没什么实际效果,但轻慢的侮辱性毕露无遗。
卷发警官的身影很快从视网膜下方消失,但脚步声表明他并没有走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的警视正试图看清松田阵平在干些什么,可是毕业时成绩优异的“绑架犯”们此刻把当年学到的内容统统应用到了后辈身上,以至于他低头角度大一些,就会压迫住气管。
不过很快,新海空就不需要为未知而感到恐惧了。
布料撕裂的声音打破了房间中的寂静,随之而来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下身一凉。
没有使用剪刀、也不想为了脱衣服而解开层层禁锢的警官就像怪力猩猩附体,直接扯开了新海空下身的衣物。
“唔——!!”
原本已经躺平接受命运的躯体再次猛地弹动,挣扎幅度前所未有的激烈。
诸伏景光始终站在床边,此刻伸出一根手指钩住仅剩的内裤边沿拉起,然后松手任其弹回,无视皮筋打在私处发出脆响时,后辈因为疼痛而猛地一僵的身体。
“原来新海喜欢白色三角款。”
“嗯……意外的新潮呢。”
这种带有亲昵的调侃在这种环境下说出来显得格外羞耻。新海空耳尖一刹那就烧红了,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不愿去看。
可是折辱并不会因为他的不配合而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失去视觉,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分外清晰。
像是普通的低烧,身体正在缓慢的增加散发的热量。
紧接着,燥热、干渴,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都一寸寸爬满了每一块皮肤。
青年无意识地轻蹭床单,他或许以为那些小动作隐蔽极了,可是由于四肢被拉扯开束缚,一切都无处遁形。
有谁喉头“咕咚”一声,彰显着无声无息高涨的欲望。
白色的布料前端已经被浸湿,呈现半透明的颜色。一只手拔下了最后一层遮掩的衣物,露出无遮无拦的下半身。
或许是因为良好的生活习惯,青年的性器是一种很干净的粉白色,甚至可以称得上漂亮。
在药物的作用下,那个小东西已经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端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将男性象征物拨开一边,就能看到下方褶皱紧闭的小孔。
从一开始,松田阵平的神情在亮白的灯光下就显得过分严肃,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绷得紧紧的。哪怕是此刻,将标注着“灌肠液”的橡胶袋嘴塞进后辈的屁股里,将粘稠的甘油用充气泵尽数推进,松田阵平的脸色也未曾缓和半分。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对此心知肚明,因此他们默契地让出了最前面的位置,以便不久前得知幼驯染的死亡不过是因为“对能回溯时空的家伙而言没有改变的必要”的松田阵平能够先他们一步渲泄出积压的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新海空在放任了萩原研二和伊达航走向死亡的同时也救了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可是,“为了更好的欺骗而救人”,这样的理由并不值得饶恕与同情。
两个小袋子已经在机械性重复挤压下空了,青年的小腹微微隆起,腹肌的轮廓也已经被自内向外撑平。
“咕……唔、啊……”
即便塞着口球,新海空嗓子里仍忍不住溢出无意义的音节。
身体被从内部撑开的感觉奇怪极了,仅供排泄的器官就像是变成了某种只为了盛装液体容器,只要轻轻一晃就会有粘稠的水声。
他既不知道已经灌入了多少,也不知道究竟还可以再灌多少。
哪怕此刻怪异的鼓胀感压迫地新海空几乎要吐出来,可是被活塞泵入后穴的液体仍在继续。
原来人体的容量这么大啊,大概将近一升了吧?
头顶的灯光似乎离的格外远,根本看不清花纹,只在视网膜上投下几个模糊的白点。无论他怎样扭头,那几个明亮的白色色块都仍在眼前摇晃。
新海空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但他此刻根本笑不出来。
诡异的鼓胀感让他不仅腰腹酸痛得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连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顶得移了位。反胃的感觉如影随形,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把多余的液体从嘴里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色块逐渐越来越驳杂,耳鸣与不合时宜的头痛趁虚而入。
当松田阵平放开空袋子转而换上肛塞,并将新海空四肢的束缚解开时,青年瘫软在松田胸口,四肢像是已经彻底脱离神经控制一般,不住得往地上滑。
“你给他用了多少药?”
或许是因为新海空此刻的状态太过于吓人,就连从始至终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的降谷零也走了过来。
“不多,才一片而已。”
松田正尝试着把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后辈拦腰抱起,好把人转移到浴室。
这份工作并不轻松,因为只要稍微碰到腹部那层被从内部撑薄的皮肤,已经失去神智的青年就会发出像受伤的雌兽那般凄厉的悲鸣。
金发公安扳着新海空下巴,翻开眼皮看了看,下了定论:“没问题。可以继续,他受得了。”
主动捞起新海空的左臂,降谷零无声地表明了帮忙的态度。
沙漠中的旅人跳入水源,清凉的气息抚平了体表的干渴与燥热,却无法熄灭身体内部不断散发热量的火焰源头。他饥渴地向更深处潜入,妄图接触更多的凉意。
可是下一秒,清凉消失了,热度卷土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浇在身上的凉水忽然停下来,新海空勉强唤回了几分清明,也意识到如今的处境。
他此刻正跪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全身赤裸,发梢仍在滴水,大概是从头到尾都被彻底清洗了一遍。口球已经被摘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小腿靠近脚踝的位置套着两个环,中间有将近半米的金属连接,让他无法合拢双腿。
失去意识前被强制灌入的液体已经排干净了,可是这并不能让新海空好受多少。被液体撑开过的地方短时间内无法完全恢复,正残留着一种叫他羞耻又愤怒的空虚感。虽然看不到,可是入口的地方大概也没能完全合拢,因为他甚至能感受到室内流通的凉风吹过敏感的嫩肉,所过之处引起无可抵御的酥麻。
新海空的肩膀正靠着另一人已经打湿了多半的黑西装裤,才不至于一头栽到地上。当他因为这种充满色情意味的跪姿而身体僵硬时,那人就已经发现他醒了。
黑西裤的主人退开两步,在新海空面前弯下腰。
“新海酱,感觉怎么样?”
“前辈……就算有什么误会的话,也请放开我再说吧。”
新海空咳嗽了两声,垂下眼,没有正面回答。他熟练地摆出一副失忆后试探眼前陌生人的姿态,轻柔的话语间没有防备也没有憎恨,只是话尾微微颤抖的尾音,平添几分脆弱感,叫人不忍心再攀折这格外憔悴的花枝。
松田阵平静默半晌,没忍住冷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长如蝶翼的眼睫颤了颤,新海空按捺住心底骤然拉响的警报,没有抬头去看。
这一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外,从他下飞机的那一刻起,所有似乎都乱套了。
新海空已经从前辈们陡变的态度与诸伏景光透露的只言片语中发现了端倪,他竭力隐藏的假面被揭破,所带来的后果是他远远不能承受的。
此刻再去复盘究竟是哪里露出的破绽已经无济于事,新海空现在需要尽快确认,被隐瞒的红方们究竟知道了多少,他还有哪里可以填补漏洞。
可是当观众不配合演出时,即便有再精密的剧本与再出色的演员也无济于事。
松田阵平的眼神在面对新海空时从未这样冷漠过,他的五指插入新海空发间,动作轻柔;而他按压新海空额头迫使他仰面的力道又那样沉重到无法反抗。
“把我当傻子耍很好玩吗,新海酱?”
松田仍在用甜腻的昵称,可是一字字却咬得分外用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咬出血一般:“我和你之间没有误会,也不需要解释。”
右手仍按着新海空强迫他不能避开对视,而左手顺着青年尤沾着水滴的裸背中央脊骨寸寸下滑。
松田阵平将半个指节轻易地捅入青年湿软的弱点里。', '')('1.
这具游戏提供的身体最近总感觉有点奇怪。
赤江那月这样想着,将左手五指一根根展开,又攥紧重握成拳。
“小那月,在等我们吗?”
肩头一重,萩原研二笑眯眯的脸从一旁露出来。
“没什么,只是在发呆而已。”那月摇了摇头,将那一丝微妙的不协调暂时放在脑后。
2.
变故是逐步发生的。
起先,只是敏锐的感知就像隔了一层朦胧的薄雾,无缘无故的迟钝了很多。
接着,大脑中的疲惫感如影随形。常常只是感觉发呆了两秒,可回过神来,已经莫名其妙错过了同期的好多话。
最后,是最近一次体能训练前的热身跑。心脏跳得就像要爆开一样快,眼前的画面像是接触不良一样闪着黑红的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松田阵平都忍不住对赤江那月恶声恶气地说,“你这家伙真的不需要去医务室吗?脸色惨白得像鬼一样。”
3.
不,明明一切都很好。
玩家等同期转过身后,第无数次查看面板。
体力值每天晚上只需要三小时二十分钟就可以补满,现在的数值属于正常消耗。
名字下面没有任何debuff显示。
赤江那月可以肯定,在进游戏仓以前,营养液是加满的状态。
那么……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
4.
“那月,你还好吗?”诸伏景光担忧地在目光放空的同期眼前挥了挥手。
这位成绩优异的友人最近的状态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变差,他们在旁边看得焦心。可是当事人却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一样,每天持续着那非人的睡眠时间与学习时间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妄加干涉的话,得到的又只会是“嗯嗯知道了,我不会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的放心啦”之类的敷衍说辞。
就像现在一样。
诸伏景光看着那月闻声一顿,扬起那对水红色眼眸,弯弯嘴角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下一句一定是“一切都很好”。
猫眼青年面无表情,在心里默默吐槽。
可是这一次,剧本没有如他心想的一样如期上演。
“……那月?”
“——那月!”
在诸伏景光眼前,那月扬起了一半的笑容戛然而止,弧度突兀僵住,就像突然断了电。
紧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水红色的双眼缓缓闭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冰雪消融一般,青年向后倒了下去。
5.
校医院的病房被五个人高马大的警校青年挤得满满当当。
只是其中那位金发深肤、一副混血长相的警校生却没有和他的同期一样挤在病床边。
相比他那些一脸焦急难掩的同窗来说,他面无表情,显得冷漠极了。
好极了。
降谷零抱着双臂,斜靠在墙上。
他前脚刚从那位东京的守护者、他暗恋却再无可能表白的人,赤江那月的葬礼上离开。
下一秒,就眼睁睁看到赤江那月在他面前毫无征兆地软倒。
降谷零已经不想回忆自己是怎样发疯一般地抱着那月不让人抢走,最后被幼驯染牵着胳膊,浑浑噩噩地拽到医务室。
一直到把那月放在床上,意识到胸膛还在起伏呼吸也很正常,他才从慌乱无序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看着周围熟悉但又陌生的环境以及面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
这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降谷零冷着脸。
如果说时间倒流、回到警校时期,见到面容尚且青涩的赤江那月是上天对他的垂悯。
那么重来之后看到的第一眼,一定是在催促他尽快行动的警告。
隔着同期层层叠叠的肩膀,看见那月毫无血色几乎和床被一样惨白的脸,前任波本再次狠狠地磨了磨牙。
可真是,好极了啊。
赤江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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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是一个大度的人。
所以,他愿意再给小混蛋一个机会。
8.
内心已经足够成熟稳如老狗的现任警校生正躺在医务室的地板上。
隔帘后的床上塞着一个已经被打晕的准凶手,红色的人造血浆被大片泼在地上。金发警校生装死的演技浑然天成,压在身下的匕首凭借微妙的角度,完全看不出来其实根本没有插进胸膛。
万事俱备,只差Aka。
听到门外脚步声靠近,降谷零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默默模拟现实中的场景。
[门被推开,赤江那月在门口站住了,似乎在观察眼前的场景。]
[他踩在血水里,走到同期的尸体面前蹲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趴在地上的尸体翻了个面,还戳了戳脸,是在试探硬没硬吗?]
有那么大概三分钟的时间,赤江那月都只是静静蹲着没有动作。
降谷零庆幸Aka没有试图戳一戳那些看起来已经半凝固的伤口,否则这种不算天衣无缝的伪装就要被当场戳穿了。
他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那月会选择报警还是优先召唤其余几个同期。
毕竟,尸体在死亡后温度会很快降下来,活人做不到连体温一起伪装。所以如果那月发呆的时间更久一点,降谷零演技再好也会露馅。
不过很快地,零就没有心思思考那月会怎样做了。
9.
先是衣料摩擦的悉窣声,以及金属制品轻轻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钝响。几乎是同时,闭目的金发青年胳膊下压住的金属异物一空,横膈在身下的匕首被人握住把手轻快抽出,向上挥舞的时候,甚至带来了迅捷的破空声。
这是要干什么?
念头转了半圈,甚至来不及由大脑分析再得出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顾不上伪装,降谷零敏捷地从地上跳起,出手如电,刚好来得及打落赤江那月手中的匕首。那月已经利落地把匕首横在颈侧,正毫不迟疑地用力向下割,锋利的侧刃甚至已经压出了血痕,再往下都是大动脉。
水红色眼眸看到眼前同期的尸体突然诈尸,显而易见地陷入呆滞,就连手上刎颈自杀的动作都收势不及,幸好被零及时阻止。
“你到底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两声内容不同但含义完全一模一样的质问同时响起,但是降谷零的气势显然更胜一筹。
明明是他先躺在地上钓鱼执法,可是亲眼看到那月毫不迟疑地对自己下手显然勾起了他最痛苦的回忆。降谷零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东京天际燃起的火焰,熊熊烈焰像是永不熄灭一般灼烧着夜幕,大火将两座相邻的大楼变作咫尺天涯,毫不留情地焚尽一切,吞噬了他的挚友,他的……恋人。
可是没有火焰是不会熄灭的,事实上,不到第二天早上,那里只剩下一片烧焦的残骸。就像没有人不会死,他抱着从梦境里带出的对那月神秘能力的微妙期冀冲回现场,却只看见了担架最后抬走了人形残骸。
金发青年沉着脸将劈手夺过的匕首扔在身后,大跨步向前,扳着那月的脖子检查侧面的伤口。
那月因为同期来势汹汹的不明气场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却被更大的力道压住肩膀。
“别动。”降谷零一开口,才发现声音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地低哑。喉头艰涩,发声时竟混杂着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本以为死而复生、回到最开始的地方,心底应当被莫大的欣喜若狂尽数填满。可是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对于天降奇迹的患得患失与对【失去】的恐慌从未远离,只是被暂时压了下去,而一旦陷入类似的场景,阴暗的情绪便如野草疯长,将他的心脏攀援缠紧。
降谷零从未彻底离开那个失去了赤江那月的地狱。
“让我……看看你。”他垂下眼帘,低声说道。
这话实在是有些怪。可是颤抖着摩挲伤口的手指又太过于温柔,以至于那月犹豫了一秒,到底保持着这个过分怪异也过分暧昧的姿态没有动弹。
10.
毕竟,赤江那月根本想不到要怎样解释为什么他看到同期满身是血的模样躺在地上后,第一反应竟然是抹脖子自杀。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好能让零直接想不起来刚才看到的东西。
玩家颇为自暴自弃地想到。
如果读档了一切好说,除了他谁都不会记得角色突然自杀的OOC表现。
可是万万没想到,npc竟然会装死,在玩家读档成功的前一秒出手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看身上金毛犬的缠人程度,显然刚才错过以后,就已经再找不到合适的读档时机了。
那月任由降谷零把他拉进医务室内侧,看到零把单人床上以别扭姿态明显是昏迷的人毫不客气地拽起来扔在地下,又把他按在了床上坐好,甚至腿上都仔细盖好毯子。
“等……”那月下意识阻止开始翻箱倒柜搜罗药物和绷带的零,却被一个严厉的眼神止住了剩下所有的话。
他明显只是脖子上有道血痕而已?
说起来,哪怕现在看来多半是假的,可是zero一身的血迹仍然看起来要更吓人啊喂。
赤江那月一面腹诽,一面乖巧地仰起脸,任由神情异常严肃的金发青年有条不紊地消毒、上药,最后再缠上厚厚的绷带。
伤口被细致处理好,简单收拾好房间里的烂摊子。
降谷零关上门,走回床边坐下,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那月本能地感觉不妙,掀起被子就往里面钻。
“我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谢他这段时间一直苍白的脸色,即使自我感觉身强体壮得随时能出门找猩猩打一架,看起来也颇为病弱憔悴。
但金发警校生似乎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话说完,无视那月唬人的装病,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我们谈谈。”降谷零说道,蓝紫色眼眸中神色凝重。
他的手避开那月伤处,小心地扶着他肩膀,力道虽然轻柔但却也不容逃避,迫使那月抬眼,与他对上视线。
“你想死吗?”
11、
赤江那月闻言哽住了。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确实是想着死后才能读档。
可是这样被降谷零说出来,怎么听都很奇怪。
——他真的和老师不一样,不是自杀爱好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月张了张嘴,从毛线团中拽出思路,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降谷零打断。
“我大概能猜到你的能力,是时间回溯?”
游戏世界的npc这么智能的吗?
那月瞳孔地震。他只是之前看到简介的时候知道读档功能存在,但在游戏过程中目前为止还从未用到过。
原本,今天会是第一次使用。但是降谷零过分靠谱,不仅其实全须全尾地把他骗进来演了一场好戏,还把“凶手预备役”干脆利落地绑好随时可以移交警视厅。
所以,问题来了,降谷零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
谜团就像雪球越滚越大,好友为什么在他面前演戏假死又诈尸还没弄清楚,新的疑惑就紧接着出现。
难道警校No.1今天就打算把他的同期上交给国家进行研究?
就像是突然面对庞然大物的猫,警觉地拱起脊背、炸起毛来。那月警惕回望,却并没有在蓝紫色瞳孔中找到寻常人类涉足未知领域时对待异类的排斥。
恰恰相反,金发青年凝视着他的眼神专注柔和,仔细望进去,甚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月,任何能力都是有代价的。”
“就算可以回到过去,也不要轻率地选择死亡。”
握住肩膀的手不断下滑,然后极其自然地攥紧那月交叠在被单的十指。
赤江那月没空理会降谷零的小动作,也没觉得直男间握握手有什么问题。
他第一时间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听到关于超能力的揣测时一脸诧异,露出有些好笑的神情:“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作弊一样的能力啊,零。要相信科学。”
满脸写着“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以至于出现幻觉了”,玩家打定主意抗拒从严,咬死不承认。
开玩笑,万一真的被游戏里的人物得知世界真相,会不会和电影里的一样,奋力挣脱世界,然后打破次元壁跑出来?
向来把游戏和生活分得很开的玩家打了个寒战。
但是出乎意料,降谷零分明表现得已经如此笃定,却并没有在那月否认后就异能是否存在的问题上继续纠缠。
相反,他一本正经的提出了另外一个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压力过大,通过自残的方式来刺激自己?”
这听上去好变态。
那月的思绪飘忽了一瞬。
但是,不论如何,他拿刀割脖子的全过程都被零看得一清二楚,无法狡辩。甚至如果零没有阻止,那么结果绝不会是现在的一道血痕这样简单。
在坦白读档存在或者承认自己是变态之间,赤江那月被迫选择了后者。
“皮囊的存活究竟有什么意义?”他弯弯嘴角,垂下眼帘。
水红明明是绚烂艳丽的颜色,可是黑发青年的红眸却像是冰面凝结的霜花,美丽的表象下是一片空茫虚无。
“如果连感知‘活着’的气息都没办法做到,那么不如趁早绚烂地开出花来,至少有时候还会有些用处。”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
固然知晓这些只是小混蛋为了遮掩匪夷所思的时间回溯能力的托辞,可是他却没办法把这些全部当作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零知道Aka的痛觉相比常人而言要低得多,青年除非受了重伤,否则前一天刚进医院,第二天就敢偷跑到一线与罪犯正面搏斗。
可是他却从来没想过,痛觉如此,那么其他的感官呢?
除了对甜咖喱全身心的抗拒,Aka对于其他食物从来没表现过特别鲜明的喜好。但他还记得在警校食堂,青年确实很多次吃饭时索然无味,饭量远小于其他警校生。
因为是游戏,所以哪怕不吃饭也完全没关系啊!?后来知道的玩家痛苦面具.jpg
此外,Aka对于除了他们五人之外的警校生记忆能力低得令人发指。现在看来,或许是他们的存在无法刺激到对外界反应迟钝的感官,因此才没能留下丝毫痕迹。
降谷零潜意识里不愿意再深想下去,可此刻他仍逼迫自己,自虐般地将记忆一点点重新翻看。
所以赤江那月的世界是不是从来都充斥着荒芜与死寂,快乐与痛苦向来与他无关?
正因如此,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追求刺激,为了完成任务而无所顾忌,哪怕伤痕累累也不以为意。
因为疼痛才会让他感受到【活着】的感觉,而他早已有了为深爱的城市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觉悟。
1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发青年身体前倾,不断靠近。从前面看,他几乎将赤江那月半揽入怀中。
“如果只是想要追寻意义,寻求感官刺激的话,还有比自残好得多的其他方法。”
他目光闪烁晦涩,此刻的语气诱哄甚至多过于劝慰。
“你要试一试吗?”
蓝紫眼眸中阴霾渐至,目视着那月不明所以的点头,他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我可以帮你。”
如果祈祷不能让光明垂悯。
金发的猎人布下蜜糖陷阱,等待猎物自动走入。
用温柔使他沉溺,教他沉睡于梦想乡。
从此凄风苦雨再无法波及猎人的巢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徒将彻底俘虏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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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江那月不懂得如何去爱人,也不理解爱的价值。
尽管太宰治把一切都教给了他,可是飘渺虚无的感情如此令人费解,是他迄今为止尚未学会的课题。
但哪怕他无法理解,也并不妨碍他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
所以,就算仅仅是出于对接受了爱意的回应,他也会答应一切不过分的请求。
14.
……这样的请求。
应该,不算过分吧?
卧室的纱帘拉得紧紧的,遮住了清晨明亮的天光,只留出一道缝隙。
如果可以,赤江那月也不想在起床几个小时后重新再回到这个今天已经过完了必要的三小时零二十分钟的地方。
他此刻正跪坐在床上,上衣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睡裤倒还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勉强挂住胯骨,里面露出一道白色边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是休息日,赤江那月如约婉拒了其他几位同期的出门邀请,独自在别墅等到了降谷零准时上门拜访。
从进门时的客套过渡到在卧室面对面,一切是如此的顺理成章,玩家甚至在中间的任何一个步骤都没能找到拒绝的机会。
每一个谎言都需要用更多的代价才能弥补。从那月在医务室默许了降谷零的请求开始,他就失去了能够将金发警校生在今天拒之门外的机会。
气温刚刚好,那月也并不觉得在同性面前袒露上半身有什么不对。
“接下来要怎样做?”?把套头衫随意扯下扔到一边,他的姿态相当大方坦然。
然而那月对面的人就没有这么坦荡了。降谷零的呼吸乱了几秒,脸颊甚至都飘上了可疑的红晕。不过,肤色在此刻成为了最好的掩蔽,至少注视着他的那月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窗帘缝中漏下斜斜一线日光,从赤江那月锻炼得当的身体表面滑过,勾勒出起伏分明的流畅线条。
青年此时尚未经历太多风雨。露出的皮肤光洁白皙,长期顶着太阳高强度的训练并没有将他晒黑,健康的莹白色很容易叫人联想到触手生温的暖玉,简直是在诱惑人将手放上去,去感受那随着呼吸与心跳搏动的生命的节奏。
这是赤江那月还没有受伤时的模样。
降谷零看着眼前这具完全可以称得上漂亮的身体,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时间倒转之前,警官的满身伤痕。
现在回想起来,那就像是对结局的暗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再结实的瓷器,只要摔在地上一次,就会出现裂痕,并不是只要没有碎掉就不算伤痕累累。而当裂痕遍布的时候,谁也不能确定,是否下一道伤痕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次原本看上去无伤大雅的意外,是不是就会致使掌心的珍宝彻底四分五裂。
他的珍宝已经碎裂过了,只是现在,有幸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降谷零将掌心轻轻贴在赤江那月心口,听着掌心跳动的节奏渐渐与脉搏跳动的声音相重合。
他俯下身,亲吻他的珍宝上唯一的裂痕。
那道颈侧的伤痕在短短的几天里还没能完全消失,此时已经凝成一道红色的疤,那道红线正跟随着下面深埋的大动脉一起跳动,很难不联想到,如果切得再深一些,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结果。
珍而重之的吻落在红线的尽头,又贴着痕迹蜿蜒的方向移动,像是要用温柔的吻来治愈所有伤口。
“嗯?”
在拥抱的遮掩之下,更细微的接触要不起眼得多。柔软唇瓣触碰脖颈的感觉像是羽毛拂过,留下湿润的痒意。
在成年人领域宛如白纸的小恶魔发出疑惑的声音,不适地抬高下巴,却反倒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弱点更多地暴露给侵略者。
尽管有在港口Mafia的见识做支撑,赤江那月还是无法太准确得分清社交距离与亲密距离。
正如他无法通过眼睛或者游戏面板观察到,此时低垂眼睫的金发同期究竟想到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他再次选择了无声纵容。
但这又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房门紧闭,温度似乎有点高了。某种陌生又奇妙的感觉让那月在体力值近乎满格的情况下也有点腿软。
那月在察觉到几根手指不老实地顺着胸膛一路下滑、紧贴住侧腰的时候打了个哆嗦,勉强捡回了一星半点危机感,使劲推开了降谷零。
自从医务室假死后异常粘糊的金毛显得恋恋不舍,但是在那月炸毛的警惕目光下,到底乖顺地直起身,乖乖回到半米距离以外。
“你说的……感官刺激,到底是什么?”那月清了清嗓子,试图用谈话让氛围从暧昧变质的友情中解脱出来。
可是倘若此刻在他面前摆上一面镜子,他怕是要羞耻得原地读档。
和降谷零不一样,玩家的身体理论上在数值设定好之后,除非刻意保留否则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冷白皮哪怕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得晃眼,一旦上面浮了层潮红,就如同白纸点绛、雪地落梅,会异常明显。
正因如此,所以那异常红润的脸色与眼尾的湿红更无处遁形。
“还没有猜到吗?”
短暂的亲密接触反倒打开了某些了不得的开关,现在镇定自若的人变成了降谷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单看视线落点,降谷零的一举一动显得规矩而克制,他甚至没有往那漂亮得简直可以称得上“熠熠生辉”的身体多瞄一眼。
前提是,如果忽略他说出的内容。
金发青年神情自若,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前列腺高潮——你应该还没有尝试过这个吧?”
他的确还没有尝试过。
玩家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对于游戏npc的节操需要重新估计。
说起来,他打开的真的是【东京破案故事】,而不是成人向的【东京爱情故事】吗?
或许是因为赤江那月沉默的时间有点久,被默认为了无声的拒绝。降谷零再次缩短两人间距离,用一种诚恳的语气再次发出邀请:“真的不试一试?比起割喉或者入水,我保证这要刺激得多。”
……不要用自杀来做对比啊,他真的不是什么追寻死亡的变态。
让赤江那月来说,这三个选项听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事。
哪怕有痛觉降低的效果,自杀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救眼前的这个笨蛋,他的追求一直都是无伤通关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听上去很熟练的样子?”那月怀疑地看着以一己之力将画风拉偏到男公关的警校No.1。
降谷零面色不变,目光不躲不闪地回望他,明明是冷色调的蓝紫色竟也染上了几分柔情蜜意。
“我查了很久,什么样的方法能带来最好的快感。”他说,“‘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感觉’……我希望,你也能喜欢。”
15.
万一,他是说万一,这是剧情的一部分呢?毕竟,是主角之一发出的邀请嘛。
即使性别同样为男,在池面深情款款的注视下,也极少有人能坚定不动摇。
性取向未知的玩家只坚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半推半就地默认了降谷零提出的邀请。
毕竟,金发深肤充满异域风情的帅哥也说了,他随时都有喊停的权力。
“如果你不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喊停。我不会强迫你的。”
降谷零迫不及待地想要诱使赤江那月与他共同沉沦。
可是他此前所展露出的姿态一直都只是一心帮助可怜的、患有心理疾病同期的贴心好友,因此过分的热切在此时还暂时不能展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仅存的几分欲念也已经足够了。
压抑着的急切表现在指尖时就已经变成了不急不缓游刃有余,降谷零的手很稳,挑开剩余的衣物抛在床下,像拨动吉他的琴弦那般,以熟练的手法撩拨青年的乳尖、肚脐以及其他敏感地带。
?或许是蓝紫色眼眸中的温柔太过浓稠,抑或是凑到手下的蜜色皮肤摸起来过分紧实舒适。以至于那月迷迷糊糊地,都没能察觉到身上仅剩的衣服被扒了一干二净。
当凉风从敞开的窗户缝溜进来,吹过没有遮拦的敏感部位时,他终于如梦初醒,收拢双腿,试图遮挡住最后的那点隐私。
但这种轻微的反抗很快被轻柔而不容抗拒地镇压了。
降谷零的手圈住赤江那月的脚踝,跪坐在他双腿间,用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
摸惯了枪械的手指尖带有薄茧,不过轻轻摩擦过皮肤的时候不疼,反倒更容易激起酥痒的感觉。
降谷零俯身从衣物堆中翻出润滑液,瓶嘴的设计明显是为了整个塞到体内再挤出来,但他还是选择将油状液体先倒在手上,等待冰凉的液体被体温暖热了,再用湿淋淋的手指试探着摸索柔软的内腔。
原本就不适用于性事的地方层层绞紧,试图把入侵者排斥出去。可是这种抵抗方式无异于杯水车薪,就像一只被撬开的河蚌,当看似冷硬的外壳被扒开后,只剩下内里的柔软,任人肆意玩弄。
赤江那月的喘气随着体内手指的动作变得急促。手指的粗细哪怕是毫无经验的人也能接受,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一旦在里面试图挪动,异物感就变得分外清晰。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熟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真的被他说中了,零在进入警校之前其实做过什么与色情陷阱有关的勾当吧。
脑海中胡思乱想着以转移注意力,那月不自觉地扭腰,试图摆脱那陌生的、被从内部探索的感觉。
当痛觉钝化,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分外清晰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正在尝试着弯曲画圈,向两侧撑开以拓宽通道。
在某一个点被无意中刮过的时候,那月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叫。尖锐的快感让他脑海中暂时性呈现出一片空白,五指条件反射地攥紧了床单。降谷零的低笑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呼吸带起的灼热气息几乎喷在他耳廓:“那月的敏感点很浅啊,按摩起来很方便。”
赤江那月因为那像巨浪一样掀翻理智的快感心跳加快,他的眼中控制不住地涌出生理性眼泪,说出的话语间几乎带上了祈求的意味。
“不要弄那里,太奇怪了……”
只是此前表现得颇为礼貌的同期却在此时展露出了深藏许久的獠牙,对于他的命令并没有立刻答应。
毕竟,床上的话,有时当不得真。
“这只是刚开始,现在感觉到难受吗?”写满担忧的脸凑到他眼前,降谷零仔细观察蒙上了水雾的红眸,以及略显失神的表情。
潮红已经遍布了脸颊,虽然神情不同往常,但明显快感多于其他。?
在观察到那月没有抗拒的意图后,攻城略地的手指继续开始前行。降谷零步步为营,在柔软潮湿的战场艰难地向深处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微坚持一下,很快就能感受到快乐了。”他哄道,低头亲吻眼尾滑落的水滴,已经加入的第三根手指毫不迟疑地围着那处敏感凸起团团打转。
水声随着动作逐渐变得密集,不知道是润滑液被搅起了泡沫,还是青年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并且主动分泌出液体。
多余的水液顺着小麦色的手腕流下来,把那月的腿根涂抹得一片晶亮,下方的床单也明显被浸染出一小块深色。
被撑开的轻微疼痛在削减到30%之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只有快感像是一层层浪潮迭起,不断推向高处。
已经无需降谷零费心压制,赤江那月双腿主动向两侧张开,露出中心的部位以供亵玩。
覆灭理智的快感堆叠至顶峰,那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无可抑制地战栗,眼前的景象破碎成五颜六色的色块,旋转着看不真切。
他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被手指按摩后穴到高潮了,紧接着前面射了出来,这种陌生的快感简直让人上瘾,比他在现实中无数次濒死的经历都要更欲罢不能。
“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在旋转颠倒的世界中,赤江那月依稀听到降谷零这样问道。
那月觉得自己应该张嘴说了什么,可是耳畔出现的轰鸣幻觉让他只能感觉到唇瓣在一张一合,或许他只是在像搁浅的鱼一样竭力呼吸,而非发出什么明确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到潮水缓缓褪去,他终于从浪尖落下去,躺入温存的湾流,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重复“不要了”这三个字。
金发同期一直关注着赤江那月的神情,当注意到初次体验到高潮的黑发青年瞳孔都涣散了的时候,果断撤出了手指。
直到看见那月回过神来,没有任何异样,降谷零才悄悄松下一口气。
“还要继续吗?”
他轻声询问,左手仍按在那月腿根,右手环过腰身,按在脊背正后方将人揽住。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保护意味的姿势。
在将爱人圈入巢穴后,成年猛兽不介意适当放宽范围,给爱人适应的空间。
哪怕这一次还没有真正做到最后,降谷零也有充足的耐心,将喊停的权力交还到赤江那月手中。因为曾经的波本酒知道,只要没有被拒绝就算是成功,现在离把恋人拐入碗里,只剩下时间问题而已。
只是,与降谷零的预想不同,赤江那月点头得毫不犹豫。
“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红色的眼睛被泪水洗过后亮得惊人,那月不仅没有被高潮地狱吓到,反倒因为这种此前从未体会到的决定刺激彻底兴奋起来。
“当然,你累了的话就算了。”
这种时候的体贴没人想要。
降谷零一声不吭,将那月重新压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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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床上自以为是地体贴另一半。】
赤江那月很快就身体力行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17.
在被压进柔软的被子里时,玩家一点也没有感觉紧张,甚至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十分期待。前列腺被按摩的快感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更多新奇的玩法,他此前还没有体验过身体被另一个人掌控的感觉,仗着游戏里痛觉削弱的优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次玩个痛快。
因此,不用降谷零做出下一步动作,赤江那月已经非常自觉地抬起双腿分开,主动用手抱住膝盖,把自己下半身扳成“M”字型。
“……”
饶是降谷零知道赤江那月的世界观不同寻常,也在此情境下不由得失语片刻。
降谷零曾经为如何表白辗转反侧过很多个夜晚,不同于世俗的禁忌之恋从诞生伊始就披满了枷锁。或许在毕业前,他还曾幻想过能有一日与赤江那月牵着手,光明正大站在其他四个同期面前接受调侃与祝福。可是来自公安的邀请让一切属于少年人的绮思破灭,从此他步入黑暗,他成为高悬于东京之上的太阳,哪怕他们立场仍旧相同,却在人前注定只剩下言不由衷的虚情假意。
降谷零在那些没有赤江那月的日子里,曾经无数次懊悔当初为什么没能不管不顾地把心事说给那个人听见。可是当真正再次看见的时候,他却又失去了孤注一掷的勇气,只敢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把人一点点哄入陷阱。
可是即便他想到了那月的无数种反应,也没有料到,初尝人事的那月会配合到这种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早知道……
……他就应该……
一瞬间有无数的恶念滋生,又被金发青年强行按进脑海深处。
降谷零不动声色地握住那月的腰侧,将那些翻涌的回忆抛诸于脑后,缓缓沉下身去。
此前被手指捅开的穴道已经适应了被外来物侵入,被他轻而易举地将伞状头部顶进去。壁上的软肉如同化开的膏脂,早已失去了推拒的能力,只知道热情地紧缠、吮吸,用尽一切谄媚,讨好着来意不善的入侵者。
降谷零动了动腰,情不自禁“嘶”了一声。
尽管早就已经用手指感受过赤江那月体内有多柔软,可是真正插进去的时候,感觉仍然天差地别。层层湿热柔软的肠壁褶皱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器官,他差点就丢脸地这样第一次缴械投降。
定了定神,降谷零稳稳地向内继续深入。尽管那月轻松的表情以及身下的触感反馈都彰显着这种插入程度还远远不到那月接受的极限,可是为了避免万一弄疼这个其实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的小混蛋,降谷零宁愿压抑住叫嚣着的本能,一点一点循序渐进。
赤江那月把腿向上又抬高了一些,随之而来牵动肌肉,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闷哼。
在痛觉几乎可以被忽略的时候,异物感反倒被凸显出来。
过于缓慢的性交行为并没能给赤江那月足够的正面快感,反倒让他有足够富裕的精力胡思乱想。当降谷零将柱身往里送进的时候,他正无端联想到自己正在被木桩一寸寸从下方楔入剖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联想实在太没有美感,让赤江那月身体都有些冷却了。
只是看着上方金发同期专注又炙热的眼神、脸颊将落未落的汗水,那月想了想,终究没好意思在这种时候喊停。
——但是下次不要了。
玩家颇有些任性地想到。
过分极致的温柔反倒不能打动追寻心跳与刺激的第四天灾,赤江那月侧头看向被天光映得白亮的窗帘,在心里默默计算究竟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这一场性事。
18.
但赤江那月终究太过于年轻,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没有性爱经验的少年注定要在这一次栽一个大跟头。
太早做出的轻率判断让赤江那月将原本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分散开了,以至于在降谷零的性器顶部重重碾过曾将他送上巅峰的前列腺时,他都没能察觉到一星半点的危机。
电流从被碾压的一点向四周辐射,身体的反应远比本人诚实得多。
在赤江那月还没能意识到突然间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从后穴开始,肌肉痉挛已经闪电一般从接受刺激的点逐步扩散。原本已经只能包裹吮吸着入侵硬物、失去抵御能力的肠肉即刻间收缩绞紧,裹缠着性器的每一个角落,挤压着、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瞳孔骤缩成针尖状,映出金发同期凌厉的下颌线。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赤江那月叫出了声。
“呜——!”
“……哈、啊!……”
所有的褶皱都被缓慢却坚定地碾平了,性器一寸寸破开,进入到手指从来没有达到的深度。
四肢仿佛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指挥,抱住膝盖的手指在那月短暂失神的时候松开了,那月近乎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将那带给他快乐也让他失控的入侵者推拒在外。
可是这种下意识的抗拒动作实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威胁性。
哪怕赤江那月全盛时可以把降谷零压在身下揍,但此刻痉挛着的双腿已经卸下了所有力道,只能作为引起性欲的装饰,被降谷零轻而易举地分开搭在臂弯,将整个臀部再无防备地坦露出来,让进入的动作更加顺畅。
性器在进入过程中翻搅,很快就到达了那一点。赤江那月的前列腺很浅,位置也很好找,因此只要找准角度,在没彻底插入的过程中,从龟头到接近根部都可以从上面依次碾过,给予持续不断的刺激。
赤江那月大喘着气,他在一瞬间头脑空白,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直到灼热粗长的性器官在全部没入后停下,与他的身体彻底契合,他才反应过来熟悉的快感源头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那月听到自己发出带着鼻音的抽噎。
在全部没入后,降谷零有意停下动作,让那月休息。
那月看向降谷零,生理性泪水让他视线朦胧,只能看清显眼的金发以及深麦色大致轮廓。
这样充斥了委屈又嗔怪的水红色眼眸让降谷零心头一跳,阴茎又胀大一分。他感觉到几分迟来的罪恶感,可又情不自禁地更加激动,想要做得再过分一点。
“Aka,接下来我会让你更快乐。还要继续吗?”
恶魔在进入人类住宅前总要敲门获得许可。
赤江那月犹豫了几秒,但在看到了那双不论何时只要面对他就会盈满深情的蓝紫瞳孔后,就把之前做出的决定忘得一干二净,迟疑地点了点头。他主动伸手环住降谷零的脖子,尽力放松身体,让对方动作得更顺利。
出色的柔韧性让玩家几乎将自己折叠也毫不费劲,在灼热跳动的异物稍微退出一点又碾着敏感点插到底的时候,他再次感受到了随着浪潮涌起而被抛入天空的快感。
“啊、快一点……”
“……唔……慢、慢一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四肢以后,语言能力也丢失了。赤江那月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叫喊呻吟着些什么,只觉得攻城略地的速度忽快忽慢,令他无法寻找规律加以适应。但无论频率怎样,都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机会。
降谷零很快就放弃了听从那月的指挥,因为他发现小混蛋喊着“慢一点”的时候身体却在欲求不满地主动向他身上蹭;而吩咐“快一点”的时候,分明眼神都因为被快速顶弄敏感点而涣散失神。
动作再没有收敛,与深肤色色调一致的性器快速在白皙的臀缝进出,抽出近半又全根没入。两具色差分明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切显得格外色情又香艳靡丽。
赤江那月面色绯红,微张的双唇间半截红舌因为过量的快感而吐出来,被降谷零衔住,榨尽津液一般反复吮吸。
性爱就如同一场双人圆舞曲,在渐近尾声时旋律更加激烈高昂,步调愈急促,动作愈缠绵。
降谷零在最后几个音符到来之前忽然顿住,在短暂的迟疑之后,他从那潮湿甜蜜的巢穴中欲要抽身离开。
但赤江那月还不想就这样结束,他收紧了圈在降谷零脖颈后方的双臂,拦住了将性器抽出的动作。
“别闹,Aka,我没带套。”
降谷零的声音发紧,仅剩的理智牵住了他,隐藏在话语下的隐忍克制毕露无遗。
无套内射如果没有洗干净很容易生病,他不愿怀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小混蛋再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这种伤害来自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面对的是赤江那月,自诩身处游戏的玩家任性起来,半点也不会体谅同期的一片好心。
“不要——”那月黏黏乎乎的声音混杂着轻喘,分明就是在撒娇。
水红眼睛里的水光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藏在里面,在他笑起来的时候闪烁着晶莹光点。
“就留在里面。”
“我很放心地相信zero君哦。”
——这种信任,又有谁能够拒绝呢?
19.
没有人能够拒绝赤江那月。
诸伏景光想,哪怕相信他就意味着会彻底失去他。
2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秒他还在看着黑发红眼的警官先生对着胸口开枪,但是卧室的地面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被弄脏。
下一秒,尝试自杀的好友与周围友人卧室的陈设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另一个卧室:属于诸伏景光的、在警校时期曾经居住了半年的宿舍。
是真的改变了,不是另一个全新的幻觉。诸伏景光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确认这一点。
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被改变,他从好友的旧宅凭空出现在宿舍,这个时间段他的下巴还光洁一片,没来得及留上胡子。
这个时间点真的太早了。
所有的遗憾尚未发生,悲剧尚且有足够的时间等待挽回。
诸伏景光一时间甚至有点茫然,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
是亲自面对面地告诉赤江那月“樱花六瓣才是最好看的”?
是抓紧时间教训一下从一开始就不懂得不爱惜身体的小混蛋?
还是给他做上足够的激辣咖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不论是哪一个念头,都是与赤江那月有关的。
Aka,Aka,Aka——
但或许是诸伏景光已经习惯了好友从双子塔坠楼而亡的事实。
一旦想到黑发红眼的友人,幻觉就如同相伴而生的影子一般紧随而至,在窗口、在天花板、在离床铺不远的椅子上表演着一出出名为自杀的哑剧。
曾经的诸伏景光放任了幻觉存在,至少在幻觉里他能再多看那月一眼,直到他看够为止。可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用幻影饮鸩止渴了。
黑发蓝眼的青年快速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已经等不及到休息日结束了,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见到赤江那月,多一分一秒也都不想等。
21.
可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诸伏景光并不想在见到赤江那月的同时还看见自己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一直知道,相比一众人高马大的警校生,赤江那月体型纤细得多。不过由于那月足以放倒一众大猩猩的武力值,他常常下意识就会忽视友人充满少年感的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刻,这份对于体型差的认知再度在诸伏景光脑海中清晰起来。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赤江那月整个人都陷进了金发深肤的幼驯染怀里,或许偶尔能短暂地挣脱起来,但是又很快会伴随着短促的尖叫而深深坐入由拥抱圈成的牢笼中。
诸伏景光不是那种对于成年人游戏一无所知的傻白甜,因此早在踏上二楼时,水声、呻吟声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声音与气味就已经让他明白了友人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正在经历着什么,最后的亲眼目睹不过是为了彻底证实猜测以及锁定主犯。
但是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诸伏景光也在此刻突然深恨自己的视力为什么会如此优秀。
不然,他也不会看到幼驯染肩头的牙印,红眼友人身上如同落樱一般的片片红痕、不自然凸起的小腹,以及两人身上、床上、连带着地面上到处都是的白色不明液体。
……拳头,硬了。
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温柔本性占了上风的诸伏景光选择在全神贯注的两人反应过来前离开下楼。
22.
但一直到坐在沙发上,诸伏景光还是没能彻底回过神来。
他可是曾经和Zero进行过在卫生间里男生之间那种幼稚比拼的,自然清楚幼驯染的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地方那么小,究竟是怎么全都都塞进去的?
……Aka,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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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江那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导致他体力值清零被迫休眠的罪魁祸首并不在屋里。
“Aka,你要喝点水吗?”黑发蓝眼的青年就坐在床沿上,用那双蓝色的猫眼担忧地望着他。
温水很好地安抚了因为呻吟与尖叫而变得干涩的喉咙。赤江那月放下杯子眨了眨眼,可就在他要开口时,仿佛早有准备的诸伏景光接过杯子放在床头,转身走出卧室。
“你睡了一天,我给你煮了粥。”
诸伏景光离去的背影有些狼狈,仿佛在逃避,又像是愧疚。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那月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他注意到降谷零一直都没有出现,而和零君关系最好的Hiro也从头到尾没有提及幼驯染的意思。
那月有心想试探,可是一直到一碗粥喝完,都没能找到开口的时机。
床单和被罩已经被换过了。
不仅如此,皮肤也干燥清爽,显然任劳任怨的不知名田螺公子还帮那月洗过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事后安排都已经做到了无可挑剔,但是诸伏景光仍旧能找到事情去做,比如拉开窗帘让傍晚绚烂的霞光透进卧室,收起那月之前晾在窗台上的衣服,还有拿着抹布把边边角角的灰尘擦洗干净……
尽管两人在同一个房间里,但诸伏景光用虚假的忙碌拒绝了可能来自赤江那月的任何谈话请求。
简直就像是因为不知名原因主动签下卖身契的长工,任劳任怨地为资本家做牛做马。
赤江那月咳嗽了一声,在诸伏景光闻声转过来的时候,笑着举起了手里的空碗。
“不愧是Hiro君,味道很好哦——”
不,或者说,味道太好了。
在那月以为诸伏景光的厨艺已经到达巅峰的时候,事实告诉他,还能变得更加远超想象的美味。
……只是一周而已,难道在警校训练的同时,景君还进修了厨艺?这未免太过刻苦了吧!
真正的内卷之王,赤江那月内心深沉地想道。
诸伏景光不知道只是一碗粥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卖了他删号重来的事实。他拿着碗就要下楼,被赤江那月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手腕。
“Hiro君是在躲着我吗?”玩家水红色的眼睛眨了眨,嘴角失落地弯出向下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赤江那月在犯事后装无辜时最拿手的神态,或许能骗过22岁相处不足半年的同期。但对于二周目的诸伏景光来说,看了太多次之后,他已经熟悉到了条件反射升起警惕。
……但是,明知道这只是小恶魔撒娇的伎俩,诸伏景光仍然无力招架。
或者说,如果不是场面不对,这种久违了的熟悉神情几乎要让他陷入记忆力,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没有。”天蓝猫眼只短暂地看了那月一眼,在看到从脖颈一直延伸到睡衣领口下遮不住的星星点点深红吻痕时,猫眼的主人如同被烫到一般,慌慌张张地移开了视线。
“关于零做的事……我很抱歉。”诸伏景光狠狠抿了抿唇,就像是要把那些不可说痕迹勾起的旖旎思绪统统吞咽回去。
“……我一定会压着那家伙来道歉的!”
回到过去本该是为了弥补遗憾。
可是降谷零……是卧底太久已经彻底把自己和波本同化了吗,以至于竟然把丰富的Horap经验用在了涉世未深的同期身上。
?——这就是你改变未来的方式吗降谷零!
“可是,我是自愿的。”赤江那月眨了眨眼。
“而且zero君没说错,我确实会很喜欢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轰地一下,诸伏景光的脸烧得通红。说不清是因为那月谈及情事时大方坦荡的姿态,还是因为其中的餍足意味。
“我……你……我们等下再说这件事。”诸伏景光语无伦次地打断了对话。他离去的姿态相比之前多了几分迫不及待的仓皇。
那月没有强行留下刚刚得知了好友与幼驯染“两情相悦”的诸伏景光,虽然他有点怀疑,诸伏景光口中的“等下”是否只是一个逃离现场的借口,就和他每次被捉到熬夜学习时保证的“下次一定”的含义相同。
但事实证明,不能用小恶魔的信誉与诸伏景光去比较。
在那月为了不浪费已经显示满格的体力值准备爬起来去训练时,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诸伏景光去而复返。
“这是什么?”
那月眼尖地看到他手里的药膏。
诸伏景光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脸又红了,甚至比之前的程度还要厉害。通红的颜色不只停留在脸颊与耳尖,还爬上了脖子。
“虽然已经检查过没有受伤……但还是上点药比较好。”
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那月,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但那月的关注点有点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零……连帮我洗澡都是拜托了Hiro君吗?”他震惊地喃喃道。
赤江那月在脑子里自动补全了在他昏睡时发生的事情。
降谷零在索求无度吃干抹净后发现那月因为体力消耗而昏迷,因此叫来了他形影不离的可靠小伙伴诸伏景光。有着男妈妈潜质的诸伏景光任劳任怨地不仅帮幼驯染打扫干净现场,还帮他给床伴洗澡清理。而在整个过程中,降谷全程都在理所应当的袖手旁观。
……这么一想,降谷零,真是渣男啊。
“虽然很感谢Hiro君……但如果这种事情都让Hiro君帮忙真是太过分了。请帮忙把零君叫上来吧,我保证不会打他。”那月一脸严肃的对诸伏景光说。
“……”
诸伏景光竟然诡异地理解了那月的脑回路。
可是要让他怎么开口,其实是他主动等在楼下,在零下楼喝水的时候,把这个上衣都还没穿上的金毛混蛋按住打了一顿。然后在匆忙交流完情报之后,把零直接赶出了那月的房子。
如果真的说出来了,那么第一个需要向那月解释的问题就是,他为什么会在今天聚会取消之后,连招呼都没有提前打一声就突然赶了过来?
不论是诸伏景光还是降谷零,暂时都不打算把他们带着记忆回到过去的事情向同期和盘托出。不过对于时间倒流的原因,他们在交流之后,隐隐有了大致的想法。
“是我把零赶走的……因为你一直没醒来,我担心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终究没能忍心给幼驯染被抹黑的形象继续添砖加瓦。
但是,既然降谷零已经开了先河,那道他们共同心照不宣的底线已经被跨越,那么他也要忍不住为自己谋一点好处了。
“还是说,那月只能接受由零来?我不可以吗?”
“不是……”赤江那月对温柔的人总是无从招架。
大概是他并没有缺乏常识到真的认为某些事情是任何朋友间都能随便做的,所以,他不知从何说起,自己其实不愿意“玷污”此刻还没有过感情经历的诸伏景光。
——至于降谷零?看看他熟练的架势吧,玩家才是被他带坏的那一个呢。
诸伏景光又一次明白了那月的想法。
说真的,读档就像是作弊。
相比不把自己的安全当成一回事、表面上乖巧实际上主意大得很的警官先生,这个年纪的赤江那月简直是把一切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就算那月拒绝我也晚了。之前清洗的时候,我已经全都看见了。说起来明明是第一次却一点都没受伤,那月的身体真的很棒呢。”
那月一声不吭了,甚至因为羞耻,脚趾都无意识地紧紧蜷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之前自己谈及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听到别人以一种客观甚至是夸赞的语气谈论起来时,羞耻感忽然姗姗来迟。
他往被子深处挪了挪,可是在牵拉到腰部肌肉时,动作忽然一僵。尽管痛觉可以降低,但单纯的酸涩显然不在感觉屏蔽范围之内。
趁此机会,诸伏景光一把掀开被子,把那月翻过来,让他的腰臀部因为刚好垫在自己腿上而翘高。
松垮的睡裤毫不费力就被剥下去了,露出掌印与撞击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消退的两瓣圆弧。深藏在中间的小口虽然没有受伤,但也因为被反复使用而肿胀充血,正微微向外鼓起,露出小指宽度左右没能闭合的缝隙。
诸伏景光左手卡住半边挺起的圆丘,右手指尖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去触碰那圈嘟起的肉环。
这个隐秘的地方在今天以前从未被如此频繁地摩擦过,因为充血已经变成了一种近乎熟透的玫瑰色,被药膏刚一碰到就敏感地收缩,连带着赤江那月全身都狠狠一颤。要不是被诸伏景光使劲压住,赤江那月几乎要不管不顾地向前爬着逃脱出去。
“痒……”他杂乱无章地来回扭腰,妄图摆脱这种麻痒与酸痛并存的难言痛感。
“你不要乱动,Aka。药膏是凉的,里面有镇痛成分,涂进去就好了。”
诸伏景光举着一只手,根本压不住哪里都在动的红眼猫,只能好声好气地商量。
好在诸伏景光平日里积攒的良好信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虽然在指尖施力捅进去的时候,那月再次猛地向前蹿了蹿。但那之后,他都安静地趴在诸伏景光腿上,只有一声叠一声或急或缓的呼吸,表露出他其实并不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裹满了药膏的手指在探入之后沿着内壁缓缓画圈,以便涂到每一个角落。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轮流翻开,指尖在每一个褶皱深处轻按停留片刻,又在感觉还没来得及累积时移开,前往下一个位置。
咕唧,咕唧。
不知道是不是药膏被体温逐渐融化的缘故,翻搅的水声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
诸伏景光只觉得腔道的触感逐渐变得绵软,不慎戳到的时候,就像是陷进了一团棉花。在这里工作的腓肠肌就像是已经彻底放下警惕,适应了这个外来者表露的善意,在手指触摸到的地方互相挤压着簇拥上去。
他因为心思飘远而花了比预计更长的时间,在那月带着鼻音问他“好了没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同一片区域画了第三圈。
“里面还没有涂到,不过已经快好了。”
诸伏景光一面说着,一面抽出手来再次蘸药。
水声在手指抽出的过程中显得格外黏腻,诸伏景光只是听着声音,都能够想象到湿热紧致的甬道是如何相互挤压,并在短暂的蠕动之后分开时发出粘液断开的轻响。
手指在彻底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诸伏景光下意识低头去看,却忽然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膏的颜色在刚刚挤出来时是一种看起来就很清新的青绿色,可是即便被融化了,也不应当变为白色或者半透明。
那么,他一直听到的声音来源,顺着指根流淌到掌心的、以及从指尖牵到穴口仍然没有断开的粘稠水丝,竟然是——
“Aka,你的肠液把药膏稀释了。”
赤江那月埋进被子里的脑袋发出羞恼的声音。
后穴显然并不听从身体主人的指挥。
诸伏景光看到眼前的臀肉在他说完之后肉眼可见地绷紧了,想来把脸藏住的青年应当在试图阻止那些显得格外淫荡的肠液流出来。
可是半透明的液体仍然慢慢地从始终都没能完全合上的小嘴淌了出来,并在诸伏景光的裤子上留下一片格外显眼的深色水痕。
嗯……幸好床单不需要换第二次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拍了拍高翘的臀峰。
“放松一点,我们快点涂完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食指擦干净,重新裹上药膏。这一次的手指没有在入口的位置多停留,直直插入了最深处。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肠液真的会大量分泌”带来的震惊,以至于两人这一次格外配合。
一切都很顺利,如果诸伏景光没有在退出来的时候,意外碰到那块肠壁上明显突起的话。
——是之前被零弄肿了吗?
诸伏景光下意识这样想着,顺手揉了揉那个鼓起的地方。
“咿——别、呜……别碰那里!”
那月的声音猛得变得急促,音调拔高几乎破音。
他的身体还没从连续前列腺高潮的地狱里彻底恢复过来,就被再次唤醒了记忆。
布满痕迹的双腿猛地向半空蹬直了,如果踹在诸伏景光身上,大概能直接折断几根肋骨。
诸伏景光在此时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被那月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巨大的动作幅度带动那月重心倾斜,眼看着就要从他腿上滑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心!”
景光想都没想就要去抱住那月。
但是当左手成功揽住那截窄细腰身的同时,还没能从那月体内拿出来的右手食指就在情急之下,下意识向肠壁戳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这次是彻底崩溃的尖叫。
哪怕是先前降谷零玩得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敢用粗糙的指腹去刮蹭那块娇嫩的软肉。
指甲就算修剪得再整齐,直直戳在前列腺上时,带来的巨大刺激也不会小于一次抵着腺体进行的小型电击。
仿佛是在一瞬间被针从内部扎穿,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戳动的那一点。
在痛觉极度不敏的情况下,快感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地当头砸下,将赤江那月撞得晕头晕脑。
双腿毫无章法得蹬踹,手指用力地拽紧床单,用力之大几乎要生生将其撕裂;喉咙震颤,发出的声音连自己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推上了天堂,又在同一瞬间摔入了感官地狱。
几乎是立刻,迅速胀大的硬物就已经隔着裤子抵在了诸伏景光腿上。
猫眼青年在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慌慌张张地抽出手指,把那月囫囵抱起来搂在双臂之间。
那张好看的脸只用了十几秒就哭花了,诸伏景光伸手去擦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擦不干净。
他应该说点什么把那月安抚下来,哪怕是道歉都好。
可是口舌却仿佛意外地打了结,无论什么都起了个头就不知如何继续。
回忆不合时宜的翻涌上来,灰色阴霾再一次淹没了诸伏景光。
“你……”
明明是好意,但似乎永远只会得到与初衷相反的结果。
就像是他曾以为自己只要死在外面就不会连累家人与朋友,却阴差阳错地连累那月为他死了两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还是说,其实他才是应该远离那月的那一个?
那些在上一世随着骨灰一起埋葬的未曾说出口的暗恋、不曾付诸于言表的爱意太沉重又太轻飘飘,还不及交付就已经随风散去。
是否其实,不曾开始就是最好的结局。
最后这些自怨自艾统统都没能说出口,诸伏景光只是一遍一遍地喊着赤江那月的名字。
“Aka……Aka……”
“那月……”
原来时间不只会让人成熟,还会留下深刻的伤痕。
24.
前列腺高潮再长也就几十秒,再多的话就不是碳基生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江那月哭够了停下来,才发现诸伏景光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那双蓝色猫眼已经深深地被自责与痛苦填满了,明明喊着的人近在眼前,可是散开的瞳孔根本对不上焦。其中的愧疚几乎凝成水汽,下一秒就要如有实质得淌下来。
玩家被以四肢紧缠的方式抱住,被迫近距离感受到了黑发蓝眼青年激烈的情感爆发。
……游戏npc这么智能的吗?光是眼睛里的情绪,就已经足够画一个饼图了。
“……看着我,我在呢。”
玩家叹了口气,把额头抵上去,伸手抱住诸伏景光后脑。
“别乱想了,我就在这里。”
“好歹……先帮我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再说。”
他不适地动了动依然挺着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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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来说,根据游戏设定,在体力值回满到百分百的时候,一切伤痛应当都已经全部痊愈。
可是根据赤江那月这一个月的体验,有些身体上的异样并没能在体力回满后消失,那些隐蔽的伤口愈合速度之慢简直令人恼火。
赤江那月在认真的考虑,退出游戏后第一时间要提交bug。
——如果没有了可以一键修复的身体,游戏还与现实有什么区别啊?!
在感受过还肿痛的部位贴上凳子有多难熬之后,赤江那月在坐下之前难得的迟疑了一下。
不过留给他思考游戏数值的时间没有太久。路过的松田阵平非常顺手地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了下去。
“马上要上课了,你还在站着发什么呆呢?”
卷毛自觉做了件好事,甚至咧嘴笑了笑。
赤江那月接触到椅子的下一秒几乎就要原地弹起,只是在看到教官从门口进来后,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出于形象考虑,理论课上的优等生只能僵着脊背坐得笔挺,乍一看似乎听得认真,实际只是连动都不敢在椅子上多动半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检查的时候还有点外翻、现在肯定没有消肿的部位此刻正隔着布料重重地按在椅面上。稍微一动,就会被毫不客气地碾着衣物从上面摩擦过去。
明明里面已经清洗干净,可是被撑开过太长时间的地方已经反倒不适应合拢,仍然残留着被扩/张的幻觉。
简直就是一场自作自受的酷刑。
赤江那月深吸一口气,狠狠得瞪了金毛混球和蓝眼猫各一眼。
——绝对不会在第二天有课的时候,再答应他们一起行动的要求!
26.
丰富的夜生活不是停止内卷的理由,从来不是。
在几次险些被其他三位敏锐的同期发现异常后,赤江那月忍痛拒绝了在校期间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完全拒绝。
只是从彻底的成人向游戏转变为了一天娱乐一天学习的劳逸结合模式赤江那月语。
于是,赤江那月再次开启了一晚只睡三小时就可以学习一整天的卷王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分配好日期的同期不会在约定时间之外擅自上门打扰,再不会有阻止他学习的人了!
……等等,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27.
赤江那月在凌晨四点被掀开被子的时候,才想起来到底忘记了些什么。
“……哈,我就知道。”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被子里手电的光从下向上照亮。松田阵平的脸在独特的打光下显得格外扭曲,像极了半夜索命的冤魂。
“被小降谷和小诸伏猜中了呢,小那月果然没有睡觉。”
卷毛背后负责关门的半长发青年悠悠接道。
“咔哒”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赤江那月条件反射地向床角的阴影里缩了缩,试图逃避接下来会出现的拳头。
——大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在心里默默反省。
他单单想到了只要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排好日期,出于惯性思维,他们就不会在约定好的时间之外来访。但他却忘记了,明明之前突击上门最频繁的分明是以松田阵平为首的这一组幼驯染,只不过此前为了不会被撞见,诸伏景光用自己温柔可靠的表象骗取了暂时的监管权而已。
所以,已经忘记要为突击查房提前做好准备的赤江那月,在重新开始内卷的第一天,抱着他的《犯罪心理学》在此刻被人赃并获。
“现在立刻睡觉。”卷毛青年毫不客气地抽走了书,顺手在赤江那月额头敲了一记,没忍住在说完后打了个打哈欠。
凌晨三点半起床的阴间作息除了赤江那月没人受得了,松田阵平只想没收赤江那月的台灯之后,赶紧回去上床睡觉。
但当松田阵平像对待一直不听话的猫咪一样,准备拎着衣领把赤江那月塞进被子里裹住的时候,萩原研二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动作。
“小阵平,先等一下。”
半长发青年嘴角上扬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但那双紫色眼眸中的笑意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单手按住幼驯染,空闲的右手径直伸向赤江那月,挑开了睡衣宽大的衣领,露出下面在白天时被遮掩在衬衫下的星星点点红痕。
“可以告诉我吗,小那月,这是什么?”
赤江那月停顿了两秒,还没想出应对方法,就听见一旁的卷毛笨蛋已经率先开口:“昨天课上的时候,我好像没有打到这里吧?你偷偷打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说着,行动能力极强的松田阵平已经顺手卷起了那月的T恤下摆。比领口要密集得多的、颜色更深接近紫红的痕迹被猝不及防地揭露出来。
赤江那月眼疾手快地双手环抱压住胸口,好险在露出那两个被反复舔弄得红肿破皮的红珠之前拦住了松田阵平。
可是固执的天然卷简直有着无休止的好奇心,不仅要看,甚至张开手掌贴在那月腰侧的青紫痕迹上来回比划。
“奇怪,为什么会留下这种痕迹……明明角度并不适合发力。”
……
如果从打架的角度入手,当然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该庆幸,虽然具备理论知识,但确实是母胎单身的松田还没能把那些奇怪的痕迹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联想在一起吗?
某种意义上,对同期的道德真的很信任呢,松田。
赤江那月几次试图把松田阵平推开,然而萩原研二总会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不声不响地挡开他的手。
玩家能感觉到萩原研二饱含深意的视线始终锁定在他脸上,过于专注的目光好像能刺破所有简陋的伪装直抵真相,让被注视着的地方温度都好像在不断升高。
他心慌意乱,不敢抬头回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降谷?还是诸伏?”
半长发青年弯下腰,亲亲密密地凑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让耳廓都染上了一层淡红。
本能地向侧面扭头避开,赤江那月低头,恰好对上卷毛也充满兴趣的蓝眼睛。
不管是松田阵平还是萩原研二,都在等同一个问题的答案。只不过卷毛还停留在“同期偷偷进行对战训练”的程度,但以观察力着称的萩原研二显然在最开始时就已经洞悉了真相。
赤江那月张了张嘴,放弃了只拖始作俑者下水的念头,自暴自弃地决定让那两位感情很好的幼驯染共同承担同期未来的怒火。
“……他们两个。”
他低声说。
“两个?一起吗?”
半长发青年的尾调不可思议地上扬,在萩原研二陡然变得犀利的目光中,赤江那月自欺欺人地闭上眼,胡乱点了点头。
饶是萩原研二也想不到好友们在学校都敢玩得这么大,沉默片刻,他松开了钩住那月衣领的手指,注视着衣领滑回原处,却遮不住那片白皙肌肤上碍眼至极的深浅红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个月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有了线索,之前许多不对劲的蛛丝马迹就都有了解释。萩原回想起那月最早频频出现异常的时间,随口说出猜测。
沉默,还是沉默。
但沉默就是无声的默认。
萩原研二捏着那月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掐碎那层单薄皮肉下的骨头一般。那月条件反射地抖了抖,但因为察觉到了被点燃后正在节节高升的怒火,没敢使劲挣脱。
“喂,hagi,你这个家伙怎么了?”
没能听出对话有哪里不对的松田阵平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手腕,阻止了那月被暴怒中的大猩猩徒手捏碎肩膀。
萩原研二任由幼驯染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目视着赤江那月自以为不起眼地向上提了提衣领。
“呵。”
他忽然发出一声有些甜腻的冷笑,目光饱含深意地扫过看起来还没开窍的卷毛笨蛋。
“小阵平,你想知道这种伤痕是怎么造成的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黏乎乎的,可有什么东西却被悄然藏匿于那些亲昵的口癖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没有被直接针对,但赤江那月却不敢放松。他预感到某种隐晦的恶意正在悄然弥漫,当萩原研二开口时,他的每一根神经甚至都开始跳动着发出警报。
“——我现在就可以演示给你看哦。”
一边说着,萩原研二一边捏住赤江那月下颌,迫使他向后仰起头来。
即便是已经察觉到幼驯染情绪异常,松田阵平也仍然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萩原以一种优雅从容的姿态向那月俯下身,把头埋进那月颈侧。半长发青年的影子将寝室的主人完全笼罩在下面,披散下来的零碎黑发挡住了他们肌肤相贴的瞬间。
赤江那月在皮肉被衔住的那一刹那挣了挣,但有幼驯染默契度满分加成的松田阵平出于直觉牢牢摁住了他,因此青年只能浅浅地蹙起眉,水红色眼眸中浮起一层雾气。
一直到萩原研二抬起头,松田阵平终于看到了他留下的“杰作”。
领口位置的一块红痕被加深了,和腹部的痕迹相近,呈现一种偏深到近乎糜烂的熟红色,上面沾了些亮晶晶的液体,就像是餐厅广告中给美食表面打上的迷幻高光。
在锁骨靠近下方的位置,镶嵌着一个牙印。看得出来留下牙印的人嘴下留情没咬破皮,但是在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仔细舔舐后,那个牙印已经立竿见影的发红肿胀了起来。
“小阵平是笨蛋吗,这种根本不可能是打架留下的痕迹嘛。”
忽视松田阵平不自觉捏紧的拳头,萩原研二做出了如上总结,回味似的舔了舔上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8.
?“你们该回去睡觉了吧?”
赤江那月妄图让话题回到一切脱轨之前。
但谈话技能点满的萩原研二不会被这种拙劣的糊弄轻易转移话题,他伸手点了点脸颊。
“可是如果我的好奇心没能得到满足的话,即使现在躺回床上也根本睡不着诶。”
小阵平,你还睡得着吗?”
?萩原研二看向松田阵平。卷毛青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按住赤江那月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默认了幼驯染的提议。
兴致勃勃地转向赤江那月,萩原研二食指抵住下唇:“那么,研二酱的快问快答要开始了哦~”
“第一题。第一个人是谁?”
赤江那月不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视线落在床单上,就像是无声地表示反抗。
但如果寄希望于不配合就可以尽快结束这种煎熬的场面,赤江那月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下一秒,萩原研二动作利索地拽下了他的睡裤。
“——喂!”
赤江那月的反应速度不慢,但一对二的情形下他根本没有优势,只能被松田拦腰压住,眼睁睁看着那条短裤被萩原一个漂亮的投掷扔到椅背上挂住。
“第一个人是谁?”
萩原转过来,椅子和睡裤就都被彻底挡住了。
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指又钩住了底下贴身的那层衣物,大有再不回答就继续脱下去的意思。
“……是零君。”
赤江那月向恶势力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被同期按在床上剥光,果然还是出卖降谷零比较合适。
金发黑皮的零君一看就很适合背锅。
毕竟,哪怕是降谷零的幼驯染诸伏景光,在撞破后第一反应也是一定是降谷零的错呢?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相比为了避免尴尬会放弃深究、粉饰太平的诸伏景光,萩原研二在认真起来的时候总会过分敏锐。甚至于在察觉到那月没有一丝被勉强的痕迹后,他的问题就更加的直白尖锐,堪称一针见血。
“第二题。小降谷说了什么让小那月答应的?”
“……”
赤江那月又沉默了。
这可真是说来话长。
如果仅仅断章取义把“降谷零说要带他快乐”搬出来的话,以萩原研二的细心程度,一定会继续问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一旦要解释为什么赤江那月会顺水推舟接受降谷零那套分明靠不住的“感受快/感”的说辞,就要连带着说清楚他为什么会因为被目睹自杀未遂而心虚。
自杀是为了游戏读档这种事情,当初他都不会承认,现在更不可能主动交代出来。
况且,这种说辞听在NPC耳朵里,真的可以被理解吗?
总觉得要么被替换消音,要么被认为是在胡言乱语直接GG。
29.
——但是,如果这是发生在Galgame里的对话,策划为什么会设计这种必死问题?
玩家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
成人向游戏所有的剧情冲突就都是可以用【——】来糊弄过去的,毕竟游戏细究逻辑性的话一般都有各种漏洞,比如那月至今都没弄懂为什么降谷零会躺在医务室里钓鱼执法。
那么这种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按照游戏套路来说,要么是撒谎被拆穿,要么是拒绝回答然后被npc采取措施。
总之,不过选哪一个,最终一定会导向只有doi才能渡过剧情点的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0.
赤江那月恍然大悟。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原来也是可攻略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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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两件衣物由于赤江那月的不配合很快被脱了下去。
雪白的底色上不管沾染什么颜色都会异常显眼。那些深深浅浅的红色以及转为青紫的痕迹就是最好的点缀,散布在赤江那月线条分明的身体上,如同一张已经上好了颜色的绝妙画卷。
松田阵平又看见了另一个大概率是被手掐出来的痕迹,他鬼使神差地覆在腿根那片淤青上,向上抬了抬,换来一声闷哼以及一个含嗔似怒的眼神。
被子被堆到了椅子上,衣服被甩在床头,又很快因为毫不顾忌的动作被扫到地上。制式单人床上塞下了三个远超本国平均身高的青年人,显得格外拥挤。
小恶魔不着寸缕,侧躺着蜷缩在床单中央,竟显得有些可怜。
青年的骨架纤细,即使覆盖在上面的那层肌肉潜藏的爆发力足以在对抗训练中掀翻体型大上一圈的大猩猩,但是单看外表,仍然漂亮得不像是个警校生。
“全身的肉都长到这里了吗?”
松田阵平没忍住,拍了拍这个姿势下显得格外突出的臀部,白皙的软肉被拍得颤了颤,让他想到了盛在冰盘中的乳白果冻。
丰腴的软肉像是半凝固的膏脂,在被掐住向两侧掰开的时候,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属于两个人的手指一同在分开臀瓣后露出的隐秘洞穴里翻搅,初时还很干涩,但不多时已经习惯了外物入侵的甬道就已经自动分泌出粘液,亲亲密密地裹缠着胡乱摸索的手指,搅动出粘腻的水声。
“我记得男性其实并不擅长在下位,所以往往需要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萩原研二调笑道,看着赤江那月露出来的耳尖已经一片赤红。
“但小那月其实很适合呢?”
两个人共同上手的前戏要快上很多,尤其是被扩张的一方身体早已适应了性爱。
赤江那月的双腿不知不觉地打开,像是两条讨欢的白蛇,主动缠上了松田阵平的腰侧,拽住他不放他离开。
松田已经挺立的性器顶在那月小腹下方,顶端溢出的液体把白皙的腹部涂得晶亮一片。
萩原研二向已经松软下来的穴口伸入四指左右转了转,指甲蹭过褶皱的时候引起小声的抽气与闷哼,湿漉柔软的手感好极了,最柔软的绸缎抚摸起来也不过如此。等到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指缝间裹满了透明的水液。
“已经好了。”萩原研二看了看松田已经被那月拽到底的底裤和自己姑且还算是整齐的衣着,主动退开让位。
但松田阵平却推了推赤江那月小腹,让他臀部向后翘得更突出些。
“你来。”松田抿了抿唇,看上去有些不甘情愿。
“……轻一点。”他又补充道。
尽管知道萩原研二虽然很受异性欢迎但本质也是个大魔法师,可是松田阵平还是下意识觉得幼驯染或许会更有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柔韧的胸肌只要圈住向内挤压,里面淡红的乳珠就会主动挺立出来。
松田阵平把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圈在手心一起撸动。
他垂下头,轻轻啃咬赤江那月的乳尖。富有弹性的小肉粒在被牙齿抵住中间时会微微变形,等到松开又会自然弹回。他用虎牙在乳孔的位置衔住那一点凹陷又松开,就像是大型猫科抱住喜欢的玩具在磨牙,玩得不亦乐乎。
“已经高起来了。如果经常玩的话,这里会变大吗?”
被反复啃咬的地方又红又热,被津液涂得晶亮。乳珠已经肿胀得比正常大了一半,饱满得就像是被哺乳期的奶水涨大了一样。
松田阵平用手丈量了一下被反复蹂躏的左乳与受到冷落的右侧,在看到高度对比之后发出如上感叹。
他又捻了捻已经充血得透出殷红色泽的乳尖,顶端的珊瑚珠就像是已经熟透到快要爆开的葡萄,几乎能透过那层薄薄的表皮,看见下面红色的汁水流淌。
这种程度的把玩真的太过分了。
“嗯呜!”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江那月抑制不住地发出近乎于啜泣的哭腔,一巴掌拍开松田执着于玩弄同一侧的手,慌乱地护住胸前。
乳尖在刚刚脱离口腔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尤带有一丝凉意,由于痛觉削弱,尚且不觉得如何。但很快,随着残余的水分快速蒸发殆尽,被反复摩擦玩弄之后的感觉后知后觉地全部涌了上来。
热、麻痒、酸肿。
以及哪怕削弱之后,仍然鲜明的细密痛觉,从被虎牙密集针对的凹陷处向四周扩散。
赤江那月都想不明白卷毛笨蛋为什么破坏力能有这么强,就连后穴被萩原粗大的性器顶开、一寸寸碾平褶皱彻底撑满的感觉都被淹没在胸前被彻底玩弄的酸楚刺激之中。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另外一对幼驯染同样不小的性器。
但不论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都似乎在面对他的时候怀有几分来源不明的小心翼翼。
温柔会如潮水般在相拥时满溢出来,就像是成熟的大人在床上也是内敛克制的,那种属于还没踏出象牙塔的青年的张扬肆意在这种时候,反倒反常的被藏得深了。
因此这么多次以来,他们还从没有像松田阵平这般肆无忌惮地在赤江那月身上打上如此鲜明的印记。
不对比就不知道。
赤江那月这会儿怀念起了另外两位同期的体贴,连带着往常忽略的违和也乱七八糟得被从记忆里翻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下一秒,玩家就为自己由于同期过分温柔而产生怀疑自我唾弃,转而开始思索是否这个沉迷于玩胸的卷毛才是不对劲的那一个。
——还是说,松田阵平的底线确实要比其他几个人都要更低一些?
这种难得连成线的思维在下一个瞬间被撞散了。
在玩家与松田阵平斗智斗勇解救自己的奶子的时候,萩原研二已经悄无声息地暗度陈仓,粗长的阴茎全部没入那张小口,两个囊袋碰到了赤江那月的臀肉。
确定了紧紧包裹着性器的软肉没有被闯入的异物撑裂的风险之后,萩原研二开始大幅度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