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妥协还能怎么办,席之蘅安慰自己等小崽子好了一定关在海棠苑的刑具房好好收拾一顿狠的,此时也只能由着他,那个江一茗绝不是轻易撒口的人,得想点办法让他分身乏术,不然日日出现在池飏面前,说不准会发生啥。
这一个月算是池飏最开心没有负担的一个月,不用上课不用看席之蘅脸色,每天各种各样的人来看他,平时关系一般的同学也偶尔三三两两拿着水果跑过来,sub联盟里并没见过面的人也来了不少。席之蘅更是宠他上天,每次来有求必应,哪怕池飏专注玩手机游戏也耐心等他玩完末了嘱咐他注意眼睛。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涌入大量关心,池飏本就乐观日子过的又舒坦,得意忘形也是真的,一个月后他已经可以拄着拐到处活动,这次不需要他同意,时间一到乌哲就带着保镖将他接回别墅,池飏知道好日子到头了,闹腾了这一段时间自己心气顺了,某些部位便开始隐隐不安,席之蘅从不委屈自己,怎么也会在池飏身上找补回来。
席之蘅回来的时候池飏窝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席之蘅进门立刻关了电视正襟危坐,离开医院时候刚刚拆了石膏,这会除了走路有点疼,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没啥区别,恢复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虚什么,继续看啊”席之蘅拽着衬衣领口松了一截,和池飏并排坐在客厅宽大的联排沙发,倚在拐角不阴不晴看着池飏说道。
“我有点困,想睡觉了”能不心虚吗,今天强行接他回来的架势足以说明一切好吧。
“要吃晚饭了睡什么觉,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席之蘅稳稳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只有池飏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医院只要席之蘅来都是他喂,妈的,在他家自己不是要跪着舔嘛,中午可是坐在餐桌吃的,席之蘅不会知道了吧。
“不用,我自己会舔”池飏好久不说骚话不把自己当狗,从自己嘴里猛然说出竟觉得羞耻无比,舔字都带着哭腔,像是受了欺负。
“觉悟还不错,吃完饭我们去海棠苑谈谈”席之蘅话题转的太多,池飏还没想明白什么话要去海棠苑谈,就听到席之蘅对着厨房说道“李厨,池飏的饭端这里吧,我一会再吃”
李厨拿着一个餐盘,是池飏之前在海棠苑用的那个,饭和菜单独放着,今天有池飏最爱的土豆泥,还有剥好的虾仁。席之蘅接过餐盘等李厨离开池飏瘪着嘴慢慢挪下沙发,席之蘅你这个狗东西之前不会让我在大厅这样的,这里人来人往,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吗,池飏跪的慢极了他盼着席之蘅回心转意哪怕让他去海棠苑舔着吃也好呀。
“跪那里做什么,坐我腿上”席之蘅还端着餐盘,池飏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双腿叉开坐在席之蘅腿上,上目线盯着席之蘅楚楚可怜的狗样。
“张嘴”
池飏张开大嘴鼻子皱成一团等着席之蘅喂,就知道舍不得,老男人还真容易心软。池飏一边享受席之蘅的保姆服务,脑子一边琢磨着另一件事,待会去海棠苑定是要挨打的,但这顿打不能白挨,前段时间在席之蘅办公室的气也不能白受,谈就谈,赌上这屁股开花也得让自己狠讹一笔,席之蘅你做好准备大出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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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飏又过了两周猪一般的日子,还是坚持回宿舍了,课落下太多回头考试还不得自己努力。再说乌哲现在看到他就头大,他也有点想大嘴了。拄着拐上课在大学并不稀奇,体育学院时常发生,这下倒是认识了好几个体育学院的帅哥,交流养伤问题。
重新回到校园生活,心态发生了不少变化,经过不懈吹耳边风席之蘅总算同意他只戴着项圈和鸟笼,去掉了连方便都要汇报的肛塞。这学期的池飏比大一活泼很多,各个学院但凡有点交集他都要插一脚,生怕自己闲着,人接触的多,学的东西也多,日子过的飞快。
再有理由也不敢周末不回去,周五乌哲来宿舍接他时候被池飏狠狠白了一眼,你们恨不得拿个喇叭在操场喊我被别人包养了吧。到了别墅席之蘅还没回来,乌哲让他先吃饭,说是席之蘅晚上有应酬要很晚回来。
亚瑟今晚有公开调教活动,池飏去不了就在群里听他们现场直播,不许拍图,转成文字也能听个乐呵。eden和池飏属于门外汉对调教内容不感兴趣但是对有热闹看情有独钟,殊不知在群里听到的调教内容一会就用到了自己身上,席之蘅是有透视眼吗?
席之蘅进门时候歪歪扭扭,不知道喝了多少,池飏才不会傻到这时候主动凑上去,本来想一起睡的看到席之蘅昂着头坐在沙发上,从侧面光着脚沿墙向外走,今晚还是睡在海棠苑更踏实。快走到门口席之蘅声音从后面传来
“站住,我送你过去”
也可以不去的,睡卧室挺好,可是席之蘅已经朝他走过来,晃着身子用胳膊夹紧池飏,叫这么拎过去了,一路脚都没沾地。
“你喝醉了,放我下来好不好,明天再陪你玩”池飏没被绳缚过,现在浑身被麻绳捆的动弹不得盘腿吊在半空,更多的是担心席之蘅醉着捆得不牢实摔到自己,实实在在怕死的很。
“你在质疑我的技术?今晚陪你玩玩,明天后天送你去毒蜂那里学规矩”看池飏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席之蘅轻晃着绳子继续说道
“或许你刚来的时候就该按照严格要求将你重塑,事实你也看到了,很多时候面对你我都会不忍心,矛盾却依然存在,你会利用我的不忍心,我会因为自己的不忍心反而迁怒于你,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毒蜂很了解我,只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相处”
学规矩?池飏下意识的想要反驳顶嘴,他想要席之蘅亲自教他,哪怕严苛一些他也不会记恨席之蘅,可他说的又有道理,委屈这件事他自己也没思考明白,交给外人进行这么亲密的调教行为,你当真舍得吗?池飏拼命晃悠绳子挣扎着想要下来,席之蘅用手婆娑这池飏嘴唇让他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多想,相信我也相信毒蜂,我不会把你交给我不信任的人,周日晚上我亲自去接你。要是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任何期待,我大可不必费这个心思,直接放生好了,池飏,你想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这句话太重了,池飏是没什么脑子可也知道这话不能胡乱回答,没有欠条也想跟着席之蘅,这么没脸没皮将自己撵在脚下毫无尊严的话,他不会当着席之蘅的面说出来,他们从来不平等,只是哪怕有一天他坚持自己并未爱上席之蘅,那席之蘅就不算赢,他也不算真的输。
“好,我去,什么时候”
池飏努力藏好情绪,假装丝毫不在意这样的安排,就像是去串门做客那样简单。
“明天早饭后我送你去,周日晚演出结束以后我接你回来,不影响你周一上课”
原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无论他同意与否都会照办,却还是征求了他的意见,这算是安慰还是讽刺呢?池飏晃荡着还是努力将头贴到席之蘅胸口,这样温暖的怀抱,太让人留恋了,以至于需要为此放弃许多原则和底线,池飏,当真值得吗?
第二天席之蘅将池飏送到亚瑟门口,阿秋等在那里,告诉席之蘅毒蜂在里面便让池飏跟上他一起进去。
池飏安静了一路,此时看着站在车门口的席之蘅鼻子酸涩,眼泪蓄在眼眶底部就是倔强的不让它掉落。
“你会准时来接我对吗”
这话像是刚上幼儿园的孩童,要家长保证放学后就会来接他,会第一时间看到家长。
席之蘅没有说话点点头,又朝池飏摆手让他跟阿秋进去,看池飏低头迈进亚瑟的门口,席之蘅跟着向前迈了几步,那不舍又眷恋的眼神成功触痛了他心里最软的一片,可最终他还是看着池飏消失在黑暗的过道里,直至一点脚步声也听不见。短时间内他已经对其他人不感兴趣,池飏能陪他再久一些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秋拉着池飏在去调教室路上停下,小声叮咛着“那天我不是被惩罚,主人和朋友谈话,我都会被拴在门口,规矩是不能讲话,没有不理你。接下来的两天,你都要待在调教室出不来,主人看起来温润有礼,但你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应付他,会很难熬,熬过去就好了,你不会有危险也不会轻松,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知道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接受起来难度更大,但你先生送你过来,是希望你们有未来,为了他忍一忍,千万别把和你先生撒娇那一套用在我主人身上,你会死得很惨”
池飏真的太感谢阿秋了,怎么会有这么帅又认真负责对他这么好的小哥哥呢,满满的干货知识点,已经走进这里池飏自然不会抱任何希望,知道会扒一层皮才回得去,可有阿秋在又莫名安心一些
“谢谢你阿秋,你放心我虽然不抗打但能管住自己脾气,保证不惹事不让你为难,我知道你跟我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下周等我回学校请你吃饭,我们学校门口的章鱼小丸子可好吃了”
努力咧嘴微笑的池飏也让阿秋豁然笑了起来,这孩子心真大,池飏身上有那种让人保护他的冲动,即便阿秋是sub也自动将池飏代入自己弟弟角色,能护就护着。可他也很了解自己主人,拍了拍池飏肩膀,将他带到调教室门口。
亚瑟有一片办公区,除了毒蜂的办公室还有一些会客的小厅,用来处理一些特殊情况。包间区近四十个包间,半包和卡座更是数不胜数,每个包间号都是小型的调教室,可住可娱乐可调教,多功能。此时毒蜂在的调教室是亚瑟唯一的大调教室,也有类似舞台的地方,有一圈观众席,没有床铺只有各类刑架铁笼。对于一些非公开小型惩戒,或是有些主人用来磨规矩,这里再合适不过。
“去台上面对观众席跪好”毒蜂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藤条,背着手站在舞台一侧,池飏进门后阿秋便自觉退到门口关上门,听到毒蜂开门见山发出命令,池飏没有多想点点头走上舞台,深呼吸一口跪在舞台的木质地板上,今天出门时候天热他穿了件白色T恤灰色运动短裤,进门前又脱了鞋袜,此时膝盖跪在上面没有一点缓冲,逼迫感油然而生。
“我不管你先生教过哪些规矩,一律按照我的规矩从头教,从简单的跪姿爬行站姿,到侍奉取悦的本领,怎么度过这两天这要看你的配合程度。跪的时候脚背放松平铺在地面,膝盖与肩同宽上身挺直,屁股收紧微微用力向上翘起,双手背在身后左手握住右手手腕贴在腰后,无论任何动作都是要展示自己,在主人目光所及范围都是完美的状态,而不是你最舒服的状态”
毒蜂站在池飏身后用藤条指正跪姿的不规范动作,等池飏昂起脖子全身处在展示状态时候,确实有种急于席之蘅看到的期盼,他想要通过这种讨好的行为得到席之蘅的夸奖和抚摸,因为他做这一切就有了意义。
“罚跪同理,即便是做错事被惩罚也不用低着头,只需在规定的时间做到不胡思不乱动集中精力反思所作所为。”
池飏跪的端正,毒蜂声音沉稳厚重,之前两次见面总是笑脸相迎的样子,现在这样严肃认真也挺有魅力,怪不得阿秋总是一副花痴的状态。
“爬行是奴隶最基本的姿势之一,若没有特殊要求奴隶始终保持跪立和爬行状态,无论是用手掌或是膝肘撑地爬,屁股处在最高点,肩膀其次,尽量不要发出声响,先迈手再抬腿,现在绕着调教室爬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衣服没有任何束缚的爬也太简单了吧,席之蘅那个狗东西还要拴着蛋蛋和脚趾头,毒蜂你是什么天使主人啊。池飏按照毒蜂的要求先抬手抬脚下了舞台,才绕着调教室的边缘开始爬
“肌肉不是放松状态,大腿紧绷带动小腿,姿势优雅落地无声”
“啪”毒蜂手里的藤条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抽在池飏的臀峰,能感到火辣辣一条肿痕立刻浮起,池飏呜咽一声不敢怠慢,调动全身肌肉朝前爬
“抬头”藤条横在下巴和亮剑锁骨上,不但低不了头,还得保持藤条不掉落,一点也不轻松,如果这样毒蜂不就没有武器了?池飏刚松一口气,屁股上立刻一阵剧痛,毒蜂不知从哪变出一根鞭子,鞭梢虽软抽在臀尖太难挨了,池飏疼得差点抖掉藤条,不敢抱怨继续爬着。
他以为一圈就够了,实际爬了七八圈毒蜂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屁股上挨得鞭子已经疼得湿透整个后背,湿答答粘在身上却不敢耽搁。
“呜”池飏一紧张又开始同手同脚,挨了极重一鞭子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砸到身下的地板上。
“教过的动作不会重复去教,这一次就得是成果,你要是想继续浪费时间,我不介意你多待几天”毒蜂控制着手劲,隔着裤子也定是疼得难忍,却不怎么会留下痕迹,尽管席之蘅强调过很多次随他处置,以他对席之蘅的了解程度,自己的奴隶留下他人的痕迹,总是会介意的,所以这差事难办。
这才一个动作,屁股就要被抽烂了,池飏连眼泪也不敢用手去擦,昂着脖子继续朝前爬,在毒蜂喊停的一霎那,池飏才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继续去舞台跪好,关于请罚谢罚的规矩,日常用到的称呼及词汇科普,我说一遍你跟着说一遍,认真听记到脑子里,考核时候一个字都不许错”
裸着膝盖在粗糙不平的地板爬了数圈,再次跪到舞台,吐气呼气已经无法缓解膝盖的疼,只能强忍着跪在原地,效率真的高多了,席之蘅从未耐心细致的教过他什么,三言两语后便是压着他操弄,以至于很多时候池飏觉得席之蘅并不怎么喜欢他奴隶的身份,单纯做个情人也挺好,那为什么又将自己送到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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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和先生的关系是TPETotalPe完全权力交换”池飏听得认真,英语单词在脑子过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问题。
“没了?”毒蜂的藤条压在池飏肩膀,后面说了什么确实没记住,于是不自觉低下头没回答。
“基于双方自愿,顺从方将所有支配权交给支配方的模式,抬头,手伸出来”
“嗖”尖锐的疼从手掌蔓延到指尖,留下翻天覆地的疼,紧接着又是一句
“抬高,手掌摊平”池飏依然做不到不委屈,无论面对谁都是如此,他站在弱者的角度需要其他人的理解,可往往高处的人看不到他的委屈,只看到了倔强和不从。
疼还是次要的,那种眼睁睁看着手心被藤条贯穿手却不敢移动分毫的过程更加焦心。
“对不起”不许求饶池飏记在心里,道歉总行吧,实在是太疼了。
“从头重复一遍,我们休息”毒蜂收起藤条立在地面,居高临下看着席之蘅的小崽子,替他愁的慌,男孩子怎么眼泪这样多。
抽抽搭搭总算没再出错,一堆该记住不该记住的名词称谓和规矩,总算暂时过了关,手心和屁股已经疼得人晕晕乎乎,听到可以休息眼睛都要冒光。
“去墙边倒立半小时,休息一会”
确定这不是惩罚而是休息?或许毒蜂说的休息只是让膝盖休息吧,那手心怎么办?呜,太疼了,倒立本身不难可是整个掌心遍布肿楞,浑身重量全数压在上面,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倒流在地板上。宽松的T恤堆在颈间,短裤堆在大腿根,露出紧实孱弱的腰身,加上晃悠不停的身体,确实给人一种即将要跌落的既视感,毒蜂摇摇头自顾坐在椅子上休息,给席之蘅发了条信息
“你家小孩水做的?太能哭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一上午心神不宁,开看到信息又忍不住想知道池飏上午过得怎么样,尽管自己清楚的知道以池飏的个性定是要吃些苦头的,可自己拜托的事怎么也得坚持住“年纪小又到了陌生环境,但他还是聪明的,你多担待”
“阿秋跟着我的时候不是和他一般大?行了,你忙吧,就算你说不忍心我也不会送回去,你呀越是上了年纪越心软”
毒蜂看了一眼还在流泪的池飏,回完信息站在一旁
“还有五分钟,午饭阿秋送进来,舔食会吗”
池飏带着哭腔说了句“会”,这确实是目前最拿的出手的奴隶规矩了,这么一说还真饿了,眼睛从现在开始一直盯着门口,他始终相信美食会抵御一切不开心和疼痛。
当池飏看到阿秋端来一晚全素宴还是皱着眉头不抬头不进食,这打发叫花子呢?狗都不吃吧。
“等会要去灌肠,下午是后庭开拓训练”毒蜂出去吃饭了只有阿秋陪着他,池飏一副认命的姿态想起席之蘅骂他没点包养的自觉,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毒蜂再次进来的时候,池飏已经灌肠完毕,跪在舞台一侧的地毯上,比上午要舒服很多,膝盖也没有锐痛的感觉。
毒蜂手里的托盘是直径不同五个串在一起橡胶小球,前端最小,两三公分的直径,最大的足有六七公分,池飏不敢低头眼睛盯着小球吞咽口水。
“自己一个一个放进去,再一个一个排出来,重复五次进行下一项”
托盘放在池飏眼前的地面上,里面还有一管润滑剂,然后毒蜂便坐在池飏前方的沙发里,等着池飏的动作。
灌肠时候已经润滑过,可为了自己更好的承受池飏还是闭着眼将裤子脱到膝弯,T恤正好遮住性器,不至于那么尴尬,他挤出一坨润滑剂涂在股间,又将一串小球表面涂了一遍,这才弯下腰握住最小的那颗往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前面两颗比较顺利,第三颗卡在中间进不去也不出来,由于用力过度生出几滴汗珠挂在眉毛尾端,脸也憋得通红。
池飏一狠心用了点力气将小球使劲往里一推,球是进去了腿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三颗无法忽略的小球在肠道里拥挤不堪,挤压着敏感位置。
第五颗池飏努力了很久连前端都没放进去,胳膊也用完了力气,池飏肩膀撑在地上喘粗气,抬眼看向毒蜂求救
“你要觉得这样撅着屁股好看就一直磨蹭好了”池飏闭眼休息一会重重呼出一口气,拿着最后一颗小球抵在穴口,经历多次吐出失败使出全身力气往里一推,球进去了,自己也跟着往前扑倒同时五颗球同时挤压肠道,苦不堪言。
“托盘放在身下,蹲着手撑在地向下用力”
死狗般趴在地上,听到毒蜂开口又挣扎着起身,至少放进去之前他是没想过排出这个问题的,现在将托盘放在身下才觉得这样的姿势太怪异,拉粑粑?而且先拉最粗的那个?
心里有了排斥再执行怎么都别扭,池飏试着用力几次都排不出又带着前所未有的羞耻,干脆跪坐着一动不动了。
“求助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付利息怎么都好说,但我劝你最好还是自己用力”毒蜂捋着手里的藤条,这玩意抽在他人身上带来的感觉能让人兴奋,好似等不及要发挥点用途。
池飏也不是真的要摆烂,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把手可以直接拽出来却偏偏要用最羞辱人的方式拉出来,他也不明白所谓的训练意义是什么。他知道毒蜂口里的利息就是加罚,他一丁点也不想尝试,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不借助任何外力靠自己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利息他不要也得要了,五颗小球同时挤压真的要了老命。
“对不起毒蜂先生,我排不出来”
夜色醇厚,仲夏夜的风池飏感受不到,只有冰冷的铁笼做伴,他知道要尽快睡着才会有体力应付明天的教程,可笼子太短伸不开腿,躺着又硬浑身都疼,被藤条抽出的各处的伤痕也叫嚣着一起疼,人在这种时候心里防线最低也最脆弱,要是席之蘅现在来接他或许他会放弃许多底线,可惜漫漫长夜只有窗帘缝隙的月光伴着他,悲凉又可笑。
闭上眼是毒蜂的各种命令和完不成的可怕惩罚,睁眼便是无尽的黑暗和疼痛,折磨到凌晨总算迷迷糊糊倚在笼子一角睡过去,梦里依然不安稳,抱着头醒来天还没亮,睡前洗干净的身子又出了一身汗,毒蜂抠成这样都不给他准备一身换洗衣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想越觉得阿秋可怜,这什么主人凶巴巴又不近人情,要是自己早就坐火箭跑路了好嘛,还动不动栓门口,他当自己是什么极品物种。下午时候强迫自己用抽肿的双脚蛙跳三圈才许他借助外力拔出串珠,晚上又将他摁在炮机上阻住阴茎反反复复训练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想到毒蜂的名字浑身就会一紧。
“池飏,是我,你要起床去舞台跪醒了,等主人来的时候再吃早餐”阿秋悄悄进来打开笼门,拿了一身干净衣服递给池飏,看眼圈就知道没睡好。
“阿秋哥,值得吗”池飏有太多不理解的事情,但他知道值得这俩字可以抵过任何困苦,那阿秋是心甘情愿的吧。
“其实在很多人眼里,不值的是主人,亚瑟每天来来往往多少单身奴隶啊,主人收下我以后没有碰过任何奴隶,我自然成了他们眼中不识好歹的人,其实即便主人有其他奴隶我也接受,这不是说假话,他太孤独了,承受的也多,哪怕我有你这样的嘴甜能哄他开心一些我都不会这么自责,事实我什么都不会,除了你们说的乖巧,已是我全部的优点”
池飏接过衣服又愣了一会,他做不到阿秋的无私,也做不到事事有规划,不为钱发愁还能时不时气的席之蘅冒烟,怕是不会有比他幸福的奴隶,即便席之蘅不说,池飏也知道这个圈子S有多受欢迎,万万没有给奴隶钱求着调教的,条件好的S,奴隶都是跪成一排上赶着,自己2W块可不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行现在更想席之蘅了,连晚上都等不及。
按照昨天教的规矩在舞台跪着,跪醒是奴隶的基本要求只是不给早饭说不过去吧,这会饿着肚子跪池飏越想越火,幸好毒蜂端着盘子及时出现
“今天早饭是一根香蕉,吃多了不好训练,允许你跪着吃完”
盘子里明明装了十几根香蕉,只给一根什么意思?池飏抓起一根先填肚子,狼吞虎咽吃完就看到毒蜂在墙边安装置,这是今天的训练科目?
“爬过来,贴着墙跪好,早上训练口交,这根阴茎是你先生的尺寸,表面材质柔软所以会能痕迹,要求你把它舔湿之后慢慢挤入喉咙,整根没入不干呕,不留牙印,明白吗”
池飏走近以后毒蜂在他额头贴了一块金属片,这金属片能在整根没入后和墙上的装置连接,发出滴得一声,还会自动计数。
席之蘅勃起后的尺寸池飏再熟悉不过,确实很逼真也很写实更是恐怖,除了没什么令人作呕的味道以外,又和席之蘅本人有什么区别呢,席之蘅真是不要脸极了自己这玩意多粗多硬是要全世界都知道吗?怎么人尽皆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程有多难熬池飏完全不愿回忆,金属片发出声音那一刻池飏嗓子已经全部肿起,泪水糊满一脸毒蜂也不让停,直到金属片连续响了十次,说明他可以连续吞进整根阴茎,才让他坐在地上稍微缓缓。
“整根含进去,舔掉一层皮,但不许留下牙印,我们就结束训练”毒蜂拿着刚才早上吃完剩下的香蕉,剥了一根递到池飏嘴边,一想到是这么恶心的用途,池飏愤恨的看着毒蜂,心里用最难听的话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才睁开嘴裹紧牙齿含住香蕉。
吃了七八根才成功,池飏躺在地上拼命咳嗽,他感觉嗓子肿成一条细缝,说不了话也吃不下饭了。中午是糊状的食物看不出是什么搅和在一起,像是婴儿的辅食,池飏舔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嗓子实在疼得紧。那种又饿又没办法享受美食的苦比训练更加糟心,直到毒蜂说下午是静物训练,池飏才缓了一口气,就是啥也不用干呗。
“你想象你现在就是一个烟灰缸,它没有生机也没有呼吸更不可以乱动,除了你被移开或是不被需要,当然你也可以将它看作是正念冥想,集中注意力,维持动作”
池飏双手摊开向前伸展,腿跪在沙发跟前,全靠腰腹力量才能维持,听毒蜂的意思一直不能动?那怎么可能吗?好好的烟灰缸摆在茶几不用,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这么无聊吧!毒蜂则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灰落在手心并不烫手,却满满的羞辱感,人被动物化还能接受,被静物话是人能想出的玩法吗?要是现在打个喷嚏烟灰飘毒蜂一脸就好了,好难熬啊!毒蜂你干脆打我一顿好了。
烟灰结束之后是花瓶,再是脚凳,这膝盖就没起来过,腰就没直挺过,挨了无数次藤条才能保持住,距离天黑还有一两个小时,席之蘅你早点下班会死吗?
到了亚瑟最忙的时候,毒蜂领着阿秋去招待客人,池飏则被拴在门口等席之蘅,从前对毒蜂诸多怨念都比不过即将见席之蘅的喜悦,老狐狸就是厉害,最磨人的规矩假手他人,小家伙还不会记恨,真是一举多得。
席之蘅在大厅和几个熟识的人打完招呼才向办公区走过来,池飏被拴在调教室门口的把手上,手撑地腿跪坐在大腿上,衣服穿的完整,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牵引绳,看到他走来,没有兴奋的大叫依旧保持原样,瘪着嘴眼泪含在眼眶里,别提多可怜。
“我来接你回家”
还是席之蘅先走过去取下门上的锁链,弯腰将池飏抱起来,强行按着小孩脑袋压在自己脖颈间,手托着池飏屁股轻轻拍着饱满的臀肉,等了一会小家伙才细声哭出声音,不清亮像是塞着一团棉花,哭的席之蘅心里也堵得慌。
本来还想带小孩去看演出,这粘在身上不下来也不好意思带过去,招呼没打就抱着池飏回家去了。车上也不管吴荇在不在,池飏抓着席之蘅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让他揉被藤条抽出来的伤,此时无声胜有声,你个老家伙自己感受下毒蜂有多狠,知道回去要怎么补偿了吧!
这比起自己打的算是挠痒痒,池飏委屈成这样估计是被吓到,席之蘅温暖的大手轻柔着屁股上肿起的愣子,怀里是紧紧贴着的热乎身子,似乎生活又有了盼头,而不是日复一日枯燥无味。两天没洗澡池飏也知道自己都有味道了,回家后从席之蘅身上下来自己钻进浴室反锁上门,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席之蘅敲门数次都不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哪里不舒服?”池飏光着身子趴在床上,除了隔着衣服打的痕迹并没多重,尤其昨天最疼的那些今天连踪迹都看不到,果然全是老狐狸告状都没法告,只剩下午不老实当静物敲打的印子,池飏指着喉咙让席之蘅拿手电筒去看,果然整个肿起来,估计喝水都会疼。
“家里有消炎药,我问问阎放吃哪个,明天会好的早点睡明天我亲自送你去学校好不好”池飏累极吃完消炎药就趴着睡着了,梦里还在憋屈,那种不发泄会憋疯的委屈。
早上池飏醒来,蹑手蹑脚下楼,去厨房冰箱翻找一会,嚼了点东西又朝卧室走去。席之蘅已经靠在床头笑盈盈看着他
“先生,毒蜂先生教了我口侍,我想试试”池飏脱掉鞋子重新上床隔着被子坐在席之蘅大腿上,嗓子恢复一夜说话也没那么疼了。席之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昨晚还在吃消炎药,这会就想伺候人?毒蜂还是有点本事的。
“你承受的住吗?不然下周来再试,我相信你已经学的很好”
“你看你都硬了,我没事的”池飏坐在席之蘅腿根自然是能感受到肉棒的走向,席之蘅哪里忍得住,呼吸一滞按着池飏的头埋进腿间。
池飏小心翼翼剥开睡裤,弹出肉棒又用魅惑的双眼盯着席之蘅,活像取人性命之前的妖孽。等池飏张嘴含进嘴里,用舌头嘬着阴茎壁舔弄,席之蘅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下去。池飏还在装无辜睁着圆眼假装不可思议,被席之蘅捏着下巴撬开嘴巴,吼道
“你他妈吃了什么”
“呜,薄荷柠檬,想清新口气来着”池飏嘴上这么说,腿已经逐渐往床下挪,随时准备撒丫子跑路,反正周一不能逃课,连挨揍的时间都紧紧巴巴,他才不怕。
确实没多少时间,席之蘅看了眼手表将池飏用手铐锁在门口自己去冲凉解决问题,等他出来又拖着池飏往海棠苑走,几乎是拖死狗的姿势,一个拽着一个后退。
最终也没挨打,席之蘅翻出一个遥控肛塞塞进池飏后穴,又检查了鸟笼是否完好就亲自送他去学校了,一路池飏都是跪着,但心情很好,发泄完不快整个人就差哼小曲了,所以下车的时候,池飏厚着脸皮往席之蘅怀里蹭,不理又主动去亲席之蘅的胡渣,直到席之蘅忍不住笑着拍了两巴掌屁股蛋,池飏才笑呵呵说道
“这两天太难熬了,心里对你有点怨念但又不想总记着不好的事,现在报仇以后心情好多了,下周我会准时回去,这周也乖乖的绝不给你惹事,别生气啦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哪里还气的起来,被小孩捉弄算是情趣吧,怎么会和小孩一般见识。遇事挂在脸上不藏在心里,干干净净清清亮亮的样子太招人喜欢了,他还来不及思考对池飏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脑子被池飏填满,谁也挤不进来。
最严重的嗓子也好的差不多,池飏逐渐忘了周末的不痛快,脚不影响走路就应了体育学院的约,晚上去看他们打球。一整天没有发出个什么声响池飏都快忘了遥控肛塞的存在,晚饭和大嘴在食堂吃饭突然动起来,池飏手里的勺子突然掉在地上,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住餐桌,双腿夹紧努力不让周围人看出他的异样。
大嘴帮他拣起勺子问他怎么了,池飏说肚子疼先回宿舍,夹着屁股挪到餐厅门口才晃悠着朝无人的树林走去,宿舍还有其他人在,他回不去的,到底哪里才没有人啊,席之蘅!
之前没了解过遥控肛塞的威力,此时池飏双手抱着树干抵御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最惨的是身前的鸟笼死死箍紧膨胀的阴茎,这滋味别提多难受。池飏拿出手机,颤着手指拨通席之蘅电话
“先生我错了,求你停下好不好,我都躲在小树林来了,我好难受”
哭腔里带着呻吟,听得席之蘅都要硬了,小兔崽子还挺会找地方突然恶作剧般想看看池飏
“接视频电话”
话刚说完视频电话就进来了,池飏不敢不接,一手抱着树干一手接通电话,先生先生叫个不停,委委屈屈可怜兮兮。
“鸟笼没我指纹打不开的,忍过去”
池飏一句操你妈差点出口,他当然知道打不开,你他妈停了肛塞开关不就屁事没有,又不是非要射不可。咽下脏话闭眼再次睁开恢复一点情绪才对着席之蘅说道
“那肛塞关掉好不好,我受不了啦,以后再也不敢捉弄你了”
席之蘅看小孩在树上来回蹭,忍住笑意打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扰的我都没来得及发泄,你现在叫给我听,我射了就给你停掉”
这他妈什么无理要求,对着电话也能发情吗?他又不是畜牲!
“嗯~啊~先生小狗好热,先生摸摸我”
“啊~要先生的大肉棒插进来,不想要这个肛塞”
“小狗舔舔,想舔先生,想要先生捏着小狗屁股操,用力操”
“先生,小狗喜欢你”
池飏脑子一片空白,被身后折磨的四只乱颤,眼神迷离又看到席之蘅坐在沙发上撸动肉棒,因为他的呻吟也跟着闷声出声,此时池飏也沉浸在情境里,取悦席之蘅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满足,席之蘅射出来的时候,池飏蹭着树干也哆哆嗦嗦流出许多清液,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跪着靠在树上。
“池飏,地上凉赶紧起来,去宿舍冲个热水澡”
池飏迷迷糊糊还记得晚上答应了看球赛,急忙请求道
“先生,晚上我答应了同学去看球赛,能不能别打开开关啊,要是你还没玩够,等我回宿舍给你发信息好不好”
席之蘅玩够了也没打算让池飏一直戴着,洗完澡就让他取下来放好的,现在听他要去和同龄人打球一股莫名的飞醋倒了下来,浇了一身提醒他和池飏之间存在的巨大年龄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挂掉视频电话之前席之蘅也没有答应,看球赛时候池飏总感觉肛塞随时会动,一场比赛看的心惊肉跳,任景曜就是池飏最近认识的体育学院师哥,今年大三,比赛结束后要送池飏回去被拒绝了。
池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给席之蘅发了条信息
“你睡了吗?”
“还没,回来了?”池飏从不称呼您,除非故作乖巧或是有求于席之蘅,不然先生都不会叫,学了两天规矩似乎也没任何改观,席之蘅却不太计较这些,刚才树林里池飏最后一句我喜欢你,扰的他一晚上心绪不宁,或许只是小孩子急于表现,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可他又盼着这是池飏的表白,虽然他还没做好准备回应,甚至没想过余生只有池飏一人。
“嗯,先生我想你了,晚安”
“肛塞取出来快睡吧,周五来之前再戴”
剩下四天不用胆战心惊,简直不要太爽。池飏有很多渴望和从未被满足过的需求压在心底,一点也不妨碍他积极乐观的性格,偶尔在夜深人静翻腾出来天亮以后也会迎着朝阳继续发光,度过了一开始的迷茫不知所措,也不再怕失去什么,席之蘅是他永远都得不到却会始终放在心上的人,通过敲诈还钱一方面是真的想早点一身轻,一方面是试探席之蘅对他的心意。
池飏左思右想还是摸出手机回复任景曜
“学长,你白天说的我考虑好了,周三你带我一起去吧”
几乎没有间隔任景曜就发来一句ok,过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你就放心吧,你条件这么好,一定没问题”
一想到任景曜提起过的报酬,池飏又心动了,吸取上次的教训,任何外快只能日结而且自己不往里面投一分钱,就不会有被骗的可能,安慰完自己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景曜周三周四下午和晚上会去兼职,阳光帅气肌肉刚刚好的帅哥完全符合市场最流行的耽美男主角,还是攻的角色,他们体育学院好几个人都在这拍写真,绝不存在诈骗,所以才让池飏也来试试,体育学院的男孩子多数阳刚腱子肉,像池飏这种瘦弱白净娃娃脸的小男生却很少,他跟编导提了一嘴,发了一张池飏朋友圈的照片,那边直说池飏这样条件的男生可以多给一些报酬。
周三中午食堂吃过饭,池飏就跟着任景曜坐地铁去了位于市南区的这家工作室,在详细了解了拍摄用途和拍摄细节后,池飏有过一瞬间的烦忧,随即又被酬劳吸引。拍一次1w,每周就是2w,日结。虽然不是每周都有活,但这价格也足够诱人!
“学长,你确定这不在国内发行对吧,也不会有夸张裸露的要求?”虽然已经和编导再三确认过,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任景曜一遍,只是正常照片就还好,不然席之蘅万一知道真的会手撕了他。
“小飏,国内什么时候允许出售这类写真了,影视剧和作品都在受限制,我们这种群体一直都是被歧视打压的对象,只能卖给其他国家,你放心,你家人不会看到的。我拍过的最大尺度就是裸上身,这还好吧,我平时打球也赤膊,下身不会露的,你看下合约里面有写”
任景曜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再者体育学院宿舍除了床板是直的,简直不能再弯,虽然外界并非那么包容,他倒是活的自在不去想那么多,趁着年轻多赚点钱才是王道。至少今天以前任景曜对池飏是没有任何歪心思的,他知道池飏上学期有过女朋友刚分手,池飏条件好各方面都优秀他也没心思去掰直男。
“嗯,我看了合约就是不放心再问一句,学长,我好像也喜欢男生,我理解你说的那些,也许我们也能等来合法的那天,你说是吧”
池飏翻看着合约,比之前每一次都谨慎,不能让席之蘅知道这件事,就算一万个不小心被知道了,也不能是最坏的结果,至少他牢牢记得现在这身子属于席之蘅。
任景曜没想到池飏宽慰自己竟说出了喜欢男生这样的话,两眼放光拉着池飏到走廊继续问道
“你不是交过女朋友吗,怎么会突然喜欢男生呢?这还能变的吗,第一次听说”
“是交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讨厌和女生接触,也喜欢男的,是不是只有我自己这样啊”
池飏被任景曜又问的迷茫了,本来这问题他就没好好思考过,到底是因为喜欢上席之蘅还是随便哪个男人他也都可以,这问题无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景曜安慰池飏人很复杂不能简单的进行划分,让他做自己就好,他揽着池飏脖子去更衣室换衣服,心里却乐开了花,池飏太单纯了,懵懂到连自己性取向都分不清,心里逐渐延伸出欲望的爪牙,按耐不住对池飏的原始冲动。
签约以后就是拍摄,编导安排任景曜和池飏一组,一是外观般配,二来池飏第一次拍摄熟人在身边会轻松一些。
拍着拍着不舒服的感觉就来了,即使穿着衣服,两人的动作也很暧昧,一会手放在胸口,一会搂着他的腰探身子,全是些擦边的东西,果然这么高的价格不是白给的。池飏只能忍着不适看在合约的面子上继续拍,加上对方是自己学长多多少少安心一些。最后一套衣服是一条西装小短裤,上身的西装前面看是正常的,后面则露出整片后背,导演要池飏撑在桌子上,后背对着摄像头,腰臀曲线暴露无遗,不光是任景曜看直了眼,导演对着后背都按了数百下摄像头,然后就是任景曜胳膊放在池飏屁股上的剪影,加上角度光线,令人叫绝。
这套衣服给了导演很多灵感,有池飏踮着脚勾住任景曜脖子露出整片后背的背影,有池飏在落日余晖下独自散步露出侧面若隐若现的曲线,等到散场导演带头鼓掌,直呼池飏第一次拍摄很敬业也很用心,散场后大家一起吃了夜宵,池飏后面渐入佳境感觉是自己想多了,那些拍电视拍电影的不是和自己一样吗?劳动所得有什么丢人的呢?
第二天的拍摄更顺利,导演给池飏换了搭档,任景曜拍完等着池飏一起回学校,差点没赶上回校的地铁。两人包里都装着两天的酬劳,却没人舍得取出一张去打车,任景曜要攒钱在这个城市买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池飏要攒着为自己赎身,清清白白站在席之蘅面前,他甚至想,还清债务那天,他要对席之蘅说他喜欢上了比自己大很多岁的男人,但愿,有那样一天。
周五席之蘅又是很晚回,池飏在客厅看电视快要睡着了席之蘅才回来,这次没有喝酒抱着小孩手指不经意间摸到后穴塞着的肛塞
“这么乖?”
“哪次不乖了!你怎么每次周五都回来这么晚啊”池飏不让席之蘅动他的小尾巴,拽出他的手用自己的小爪子握紧,像是拷问。
“周五要陪久久,之前离婚时候约定好的,私立学校周五晚上放假周六又得回去,这不是尽可能早回来了吗”席之蘅没动任由池飏骑在身上抓着他的手腕,张牙舞爪要跟他算账的样子。
“那以后我周六再过来吧,你好好陪他不用急着赶回来”
像是泡过水的柠檬又酸又涩,池飏心里又开始别扭起来,跟小孩肯定吃不着醋,就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委屈,需要席之蘅用更多的在意来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巴撅着一看就不是真心话,席之蘅将人扶正,突然问了句“池飏,用债务拴着你强迫你接受我的身体和思想,你恨我吗”
恨他是应该的,他用钱买走一个男人的尊严,让他屈于身下,被迫下跪挨打,改变他人取向,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池飏能获得快乐他会好受一些,人真的复杂多变,感情也可以慢慢磨合培养,不知道何时起池飏占据了自己心里重要的位置,在并不美好的开端和日常中,池飏也将他看作是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人吗?越陷的深越自卑,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笃定池飏对他的感情,毕竟活力四射的年纪和他的生活差了十万八千里,没有这点利益牵连,他们将毫无交集。
“恨过,第一次被操恨过,第一次在海棠苑下跪恨过,第一次挨打恨过,就连上次在你公司被拒也还恨过,我还发誓等我自由了就这辈子和你不相往来,然后把你在我的心里拉黑。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几个月真的改变了我太多,我已经彻底模糊了自己的性向,对着女生没感觉对其他男生也没感觉,只有被你刺激抚摸鞭打,哪怕只是看着你我也能射出来,像是街上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不受自己控制。但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那些恨就像吃过的饭早就随着消化系统排出体外了,怎么,想听我说好听的啊,我偏不”
池飏不甘心被席之蘅板着身体,反倒大着胆子固定住席之蘅的双手,用自己的双腿环着他的腰,姿势又暧昧又欠揍。
“说好听的有奖励”席之蘅每周五都不是很开心,久久和他越来越淡,一顿晚饭一场电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两人都很难受。回到家有池飏这种厚皮膏药粘在身上,说不出的身心舒畅。
“你的奖励先往后放放,我说好听的可以,你答应我一个小小要求好不好”池飏夹着席之蘅的腿前后晃悠,惦记着这周自己作大死的事。
“好,今天不问你什么要求了,通通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哦,先生,我喜欢你占有我的身体,喜欢你的肉棒,喜欢你宠着我,我知道我已经不正常了,但我不介意”
本是为了说好听的换免死金牌,现在蹭着席之蘅腿说着久违的骚话浑身蒸腾起莫名的燥热,想要席之蘅现在就生吞活剥了他,管他什么奖励什么要求什么金牌,此时他只需要席之蘅,淫荡的身体逐渐化成一滩水,捧都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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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一个月的周五,池飏都是到别墅后直接去海棠苑呆着,席之蘅晚上陪席悦安也很晚回,他自己待在大厅总感觉别扭,反倒对海棠苑有了莫名其妙的归属,似乎只有这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也只有这里才没有旁人打扰,安静自在。
他在想,之前他抵触的是什么呢,是下跪还是可笑的尊严?其实都不是,他怕的是蔑视平等的习以为常,他害怕在席之蘅面前为了欲望彻底沦陷成一条野狗,可后来他在校园里孤傲的站着,又会想念仰望席之蘅的自己,他迷茫过挣扎过却没有真的为难过自己。
他知道席之蘅回来后,会第一时间来这里找他,有时候他会扮乖在听到动静后立刻冲到席之蘅脚边,汪汪叫个不停,席之蘅将他抱起逗弄半天他才会停止叫唤撒着欢的求安抚;有时候又会假装不理人,等席之蘅将他按在刑凳上不轻不重将屁股拍成粉红色,才哭唧唧得寸进尺。
他仗着席之蘅周五的愧疚,仗着对席之蘅的了解,仗着对圈子的认知逐渐加强,学会各种驾驭席之蘅的手段,无尽索取,主动出击。
今天池飏心情很不好,中午他约了任景曜一起午餐,饭后告诉任景曜他喜欢一个比他年纪大很多的人,虽然知道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可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他。毕竟任景曜没跟他表白过,他也不好自作多情说太多,假装让任景曜帮他出主意,要怎么办。
他想过任景曜会骂他不该如此,也想过会真诚的祝福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侮辱。任景曜说他知道池飏被有钱人包养,毕竟每周五池飏都会钻进同一辆迈巴赫,说他还知道池飏过得不好,因为拍摄间隙总能看到腿根和手腕的淤痕,说他以为池飏缺钱才会如此,听到池飏说喜欢上金主开始骂池飏自甘堕落,下贱至极。
任景曜走后池飏依旧呆愣在餐厅,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已经把任景曜当成了很好的朋友,原来自己爱上席之蘅这件事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那么不堪吗?他可以为了钱出卖身体,却不能在以利益为基础的交易里再出卖灵魂?可是这些他也控制不住啊,他也不想爱上席之蘅,那么钱还清以后还能过自己的人生,现在算怎么回事,眼睁睁等着到期被抛弃?结束协议?
不怪任景曜不代表不难过,池飏被乌哲接过来就像往常一样钻进海棠苑,趴在软皮面的刑凳上晃悠着两条长腿胡思乱想,连席之蘅进门声都没听到。
“这么自觉摆好姿势,是做了什么错事?”
刑具房的门开着,池飏双手枕在胳膊脸埋进臂弯,屁股被刑架撑起好看的弧度,即使从侧面看,也能看出小家伙的不开心,席之蘅走上前大手抚上毛茸茸的头发,开玩笑问道。
前段时间因为要拍摄,身上不能带伤,池飏想尽办法避免犯倔挨打,就连玩一些情趣游戏也避免弄出伤痕,席之蘅以为他在学校不方便也一直有所收敛,下手轻缓掌握着极佳的分寸。此时池飏突然很想挨打,他想要被席之蘅狠狠教训一顿,然后躲进他的怀里被温柔安抚,加上最近本来就胆战心惊心情郁结,念头一旦起来就无法控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做了错事,所以来讨打”池飏并不觉得拍写真是多么不值得原谅的事,如果换位思考的话,也只有席之蘅有资格指责他,这会嘴里的错事指的是爱上席之蘅,一开始就错了,错的离谱。
“这可不是能从你嘴里说出的话,怎么还在生气?我今天很早回来你还不开心?”席之蘅提溜着小家伙的胳膊让他上半身起来,下半身则坐在刑凳上,看着小孩眼睛写满委屈。
“我没开玩笑,下周要考试了我想收收心好好复习,至于我做的错事等我考完试再跟你坦白,到时候要是你还生气就继续打吧”
池飏眼睛望着不远处的柜子,那种既渴望又害怕的心情无法缓解只能硬着头皮瞎扯,但愿席之蘅不要再多问,直接满足他。
“好,我也手痒了,既然你不介意那这次我们玩重一些,哪里都可以打还是只想被打这里”
席之蘅的手扶着池飏的腰上下滑动,说这话时又在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这些都要征求池飏的意见,在意就会有顾虑,谁也躲不开的定律。
“屁股吧,最近都要坐着复习,记忆深刻一些。先生,戒尺可以吗?上次用过的那个”池飏挪开眼神,开始望着席之蘅眼睛,不同于自己的大眼睛席之蘅则是内双的长眼,一眼看过去除了精明就是狡猾,可看久了池飏也能看出里面裹着的温度,时而温和时而炙热,都是自己所需。
席之蘅被池飏引导着,从主动提出挨打到部位到工具,一副资深圈内人的模样,一时感慨无比,他想到池飏上一次哭着挨戒尺的样子,想到两人相识至今的点滴点滴,忽的发现他的小绵羊成长了许多。
“好,就戒尺,看来错还不小,但我今晚是一定要操你的,你可以选择挨完打后再挨操还是操完再挨打”
池飏愣住,好像每周五他们都会很激烈的做爱,像是积攒了一周的思念全书爆发,周六也指定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他怎么忘了这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一刻也不想等,回来的路上就想在海棠苑压着池飏做一夜,小家伙难得有请求那他怎么都会满足,对于池飏说的错并未当真,无非是跟学习有关。
“都听你的”
当池飏辗转在刑凳在痛哭流涕的时候他后悔了,有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顿悟,他的难过和愧疚并不需要这样的激烈的锤楚,他也并不能在重责下享受半分,只有蚀骨的疼和无边无际的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饶了我啊啊啊”哭喊声一直持续不断,池飏既不耐操也不耐打,臀面全部肿起再敲下去有邦邦的硬块,席之蘅才松开压住池飏腰身的手,戒尺戳在红肿斑驳的屁股上,借着气氛教训道
“考试没达标下学期你的电脑会被收走,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规则”
池飏疼得模糊,之前的壮志豪迈已不复存在,赶紧点头扮怂,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好,自己掰开屁股,我现在要操你了”
你他妈没手不会自己找位置捅进去吗?这屁股此时能碰得?池飏继续趴在凳面装死,余光看席之蘅又拿起戒尺才利落的将手放在灾难现场般的屁股上,像是烫熟的山药蛋。
白皙的手指拉扯着红肿的臀肉,露出浅褐色张合的穴口,席之蘅憋了一晚上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随手涂了一把润滑剂在自己几把上提着便要直闯。
龟头挤进的那一刻池飏一时忘了呼痛,撅着屁股迎合更多的肉棒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我进多深”
“全部,呜,全部进来”
池飏脚趾头拧在一起,努力忽视臀上的伤,掰臀肉的手指想要抚摸两人交合处,感受席之蘅在他体内进出。
“不要掰着,我想看你”
这狗东西操人总是穿的人模人样,池飏从小对爸爸的幻想就是这样的装扮,潜意识里对这类年长的男人是羡慕的,直到遇见席之蘅,被压在身下就不敢再将他和父亲这类的词汇放在一起,可现在池飏转过身,熟透的屁股被抬起,两腿被席之蘅握在手心,看着席之蘅的脸和衣物他又突然想到这个词。
“爸爸,操死我吧”
席之蘅愣神的功夫,池飏开始自己动起来,红屁股一挺一挺用行动催促。虽然很多小M做爱时也喜欢叫自己爸爸,但从未像现在这样怪异,似乎有什么被打翻了,又有什么被填满。席之蘅重新抓住池飏脚腕,开始快速撞击,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池飏口无遮拦也好,无意识自吟也罢,席之蘅照单全收,他想,是时候和池飏更进一步了。
考试进行的很顺利,池飏平时吊儿郎当脑袋瓜却蛮好用,不然也考不上G大分数最高的专业。池飏在宿舍打包行李时候之前的编导又给他发来消息
“池飏,上次和你说的那个男二,这剧春节前一定要杀青,你的部分副导演负责,争取一个礼拜全部拍完,报酬涨到15W,主要年前找不到更合适的,我发你的照片给他们看,一直认为你最合适。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
池飏坐在光板床上,过了好几天臀上依然隐隐作痛,这个编导姐姐人确实很好,之前拍摄对他多有照顾,两次三番来找他还真不好推拒,一周时间想想办法应该可以解决,最重要的是15W对他来说太过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探着给席之蘅发了一条信息,说放假了想先回家一趟,暑假就没在家待妈妈不放心他,席之蘅让乌哲送他回家池飏没反对,这样席之蘅才会真的放心。
等乌哲掉头回G市的时候,池飏拖着行李箱又买了回G市的火车票,他要用一周的时间博一个站在席之蘅面前的机会,何况这是正大光明的电视剧,还不露脸,除了撒谎这件事回头他会主动请罚,其他的他问心无愧。
之前的编导姐姐亲自带着他去了剧组,见了传说中的副导演以及和对手戏的两个女演员,一个饰演他妈妈,一个饰演他女朋友。池飏化妆的间隙在认真背台词,尽管后期会用配音他也想尽可能贴近角色,和他对手戏的女演员也更容易入戏。副导演是个暴躁的大肚子秃头男,池飏是新手一开始难免被骂,可随池飏逐渐适应拍摄节奏,工作起来认真负责还会不停道歉,又开始对他温和起来,至少不再开口就骂,也会教池飏一些小技巧。
每晚睡前,池飏都会将第二天的台词全部背熟,这样化妆间隙他就可以多听多看多留意剧组的举动,最后两天要拍和男女主的对手戏,池飏见到了传说中的宋思阳,他上高中时候就很喜欢的男演员。
拍摄顺利到池飏没感觉已经过了一个礼拜,直到看到银行卡里的数字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手里捧着花和导演和剧组演员合影告别,虽然是替身,可是和大家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真实的感受到了乐趣,体会了一段别人的人生,更是想念席之蘅。
一切都结束了,池飏的天空突然晴朗,笼罩在他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去,往后,他和席之蘅还有可能谱写新的篇章,即使席之蘅不接受和他平等,他也愿意再次以自由之身重新跪在席之蘅脚下,愿意成为他的奴隶爱人。
唯一不确定就是席之蘅的意愿和感情,他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席之蘅对他的喜欢只是蜻蜓点水还是如他一般非他不可了呢?
池飏一手拉着行李箱,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他已经买好了去s市的火车假装从未离开过,等着乌哲来接。刚迈出和其他演员共用的房车,池飏就看到了乌哲,以及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这个时候池飏还不甘心的想通过车窗看看里面是否坐着席之蘅,除了黑乎乎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乌哲走过来帮他提起行李,说了句上车吧,就转身便车的方位走去,池飏捏着那张发烫的银行卡,脑袋一片空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发信息和席之蘅说了晚安,直到今天也没收到任何回复,席之蘅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又是怎么知道的?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需要从哪说起他又知道了多少。池飏跟上乌哲拉开车门,席之蘅并不在,池飏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今天怕是不好过了。
行李自然有乌哲提着,池飏下车以后自觉挪步去海棠苑,乌哲停顿一会对他说道
“池飏,席总让你跪在前院等他回来”
池飏面带狐疑看着乌哲又确认一次“现在是白天,这里人来人往,你确定席之蘅真这么说的?”
说到后面不自觉抹上委屈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有错可席之蘅面都不露就让自己跪在前院,太过分了吧?
乌哲手里还拿着池飏的行李,匆忙躲开他的眼睛,重复道“席总原话是:接到池飏直接吊大门口树上,算了,让他跪在前院鹅卵石上等我回来”
池飏都能想象席之蘅说话的表情,一脸的愤怒随即转为怒其不争和不舍,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脸面的,虽然大门口和前院对于远郊别墅来说没任何区别,可被吊着和跪着的区别很大。池飏深呼一口气,将手里的银行卡塞进牛仔裤兜,走到快要进门的小路上,朝着客厅大厅直直跪下去,冬日被晒了一中午的鹅卵石暖和和的,只是杵着单薄的牛仔裤,膝盖瑟瑟抖着。
罚跪的意义是反省,可现在的池飏一点也不想反省,他还沉浸在即将自由的喜悦中,这钱没偷没抢,凭本事挣的一点都不丢人。跪之前他还在犹豫,毕竟如果现在要结束债务雇佣关系,席之蘅没有任何权利处置他,更别说这样没脸没皮践踏他尊严的罚跪。池飏思索片刻还是跪了,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为了证实心里的猜测,或许席之蘅心里也有他,不会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别墅的工作人员池飏多数都认识,却很少与他们正面接触,缺什么用什么都是通过乌哲联系,此时正是午后,席之蘅没回来之前他们要完成日常的打扫工作,家具保养和绿化养护。他们出出进进别墅大厅,就像完全看不见池飏,从他身边经过连目光都不会过多停留,更不会议论指指点点。
池飏一开始还在为这样的羞辱惩罚愤愤不平,心里骂了千万遍席之蘅,有无数次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还是强迫自己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握拳安静跪着。池飏不爱穿秋裤,一条薄薄的牛仔裤既不防寒也保护不了被鹅卵石压迫的膝盖,那点暖意早就被寒冷的天气吹散,寒冬腊月的天跪在人来人往的院落,一个小时后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池飏极限,他跪过无数次几乎都是软垫作陪,自己作践自己伤了膝盖还能看到席之蘅眼底的心疼,那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乌哲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并没有来回走动,池飏没有手表,手机也交给了乌哲,对时间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刚跪着的时候太阳还暖暖晒在后背,现在已经西沉,天色将晚。
过了抱怨的阶段,池飏开始赌气,席之蘅要是想废了他这条腿,那就废掉好了,尽管后来的跪姿早就没有之前的标准,堪堪算是跪着,屁股不自觉的越来越靠后直到完全坐在小腿上。
席之蘅并非故意晾着池飏,今天的会议太过重要只能让乌哲先去接池飏回来,会议刚结束席之蘅推掉了会后应酬急匆匆赶回来,他知道是一回事,池飏亲口说又是一回事。过了最开始知道时的暴怒,现在他能心平气和听池飏解释和认错,他甚至替池飏想好了许多借口,今天罚过之后他想对池飏表白,人生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真的喜欢上了池飏,是作为爱人的喜欢,共度余生的伴侣,让他光明正大留在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门看到池飏跪的歪歪扭扭甚至都算不上跪的时候,席之蘅觉得池飏真的无药可救,撒谎成性挑战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丝毫没有反省的态度。席之蘅停留在池飏身边居高临下望着他没有说话,池飏反应过来时候慌忙跪直又觉得自己不能认怂,一屁股重新坐在小腿上一副摆烂不可救药的叛逆少年模样,眼神也没落在席之蘅身上,撇向另一边的绿植。
“乌哲”席之蘅眉头皱的更深,双手在身后交叠,朝大厅喊道。
乌哲一直待在大厅,也看到席之蘅回来了,眼前的状况没有召唤还是尽量不要露面的好,省的伤及无辜,现在被点到只好快步走出大厅,看了池飏一眼立刻懂了席之蘅愤怒的原因,这啥倒霉孩子,不是最会看眼色行事吗?
“今天让大家先回去吧,你去海棠苑拿竹节鞭和一捆绳子过来”
声音清浅,甚至辩不出怒意程度,池飏却是迅速收回目光,攥着拳头瞪向席之蘅,有什么话不能去海棠苑说,要急着在院子里立威。这些话池飏还是忍住没说出口,看着乌哲去了海棠苑,又看着乌哲抱着一截一米多长的猪鞭和一捆麻绳,给他递了个眼神,是要他求饶?
池飏不想去懂眼神的意思,席之蘅你要是敢在这里打我,我们之间就真的玩完了。席之蘅伸手接过竹节鞭,绳子还被乌哲抱在怀里,也没理池飏,转身对乌哲继续说道
“你亲自去接阎放过来,来了以后你陪他在海棠苑等着”
乌哲将绳子放在草地上,呜哝着喊了句“席总”又被席之蘅立刻打断“怎么,想留下参观?”
席之蘅打定了主意给池飏一顿教训,就不会允许任何人插嘴。清空了别墅所有的人,池飏才开始害怕,别墅外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意味着吴荇和乌哲也离开了,即使今晚他被席之蘅打死在这里,都没人来救他,跪了一下午的委屈被忽略,一句话没和自己说就遣散所有人拿出骇人的刑具对付他,席之蘅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条任打任罚的野狗对吗?
“给你三分钟时间交代事情的所有前因后果,不要有任何遗漏”
席之蘅将手里拇指粗的竹节鞭杵在池飏身前的鹅卵石上,近段时间和池飏说的第一句话,上一次还是撒谎回老家送他回火车站,想到这里席之蘅握着竹节鞭的手轻微捏紧鞭柄,看向池飏的眼神带着怒其不争的叹息。
池飏是撒谎了,也知道触碰了席之蘅的逆鳞跟着乌哲回来的路上池飏想过这顿打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等席之蘅回来他会主动请罚,甚至想过大不了和上次一样,挨完再缠着席之蘅操一顿,再大的怒气也会消散了吧。可从回来到现在,每一步都不是自己预想的结果,席之蘅那么冷漠,似乎他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罪恶滔天。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在听到席之蘅开口时怎么都忍不住了,哆嗦着回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那还多此一举问我干嘛,你不就是想打我吗?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红着眼圈抬头瞪着席之蘅,无礼也要辩三分,一副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欠揍样,顶嘴确实很爽,之前怎么就忍气吞声只会讨好这个王八蛋呢。
“还有两分半,我劝你不要无理取闹,也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等会受罪的是你”
席之蘅看着手上的表,似乎极有耐心,看着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即使生气也压着,不想在气头真的伤了他。
“我好好认错你能保证不打我吗?席之蘅你太虚伪了,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还来为难我,是不是就喜欢看我逃不脱也挣扎不了的狼狈样子,你就是变态”
席之蘅倒是没想到池飏会如此激动,他自己犯错在先怎么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怪别人?确实如毒蜂所说,规矩给的太少,宠坏了?
池飏说完也害怕了,腹诽是一回事在席之蘅气头上当面说出来绝对是火上浇油,不知是今天被自由两个字冲昏了头脑还是就想挑战席之蘅的底线,蘸着一下午的委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要挨打,气节绝不能输,脊梁也绝不能弯。
“时间到了,不解释就当我理解的处理,既然你一心求打现在就满足你,我是变态,从我们见第一面你就该知道的,现在知道晚了点吧”
池飏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里面是浅蓝色毛衣,裤子就只是一条牛仔裤,席之蘅脱掉池飏的羽绒服外套扔在草地上,拽着池飏胳膊强迫他起身。池飏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配合着席之蘅的动作,天将黑的傍晚寒风顺着毛衣孔洞往骨头深处钻,踉跄着打了个寒颤。
双手被捆抱住一颗不高的景观树,然后双脚也同样捆在树上,心里冷身体也冷,他赌输了,席之蘅不但没有舍不得,还要将他捆在院子里打,那他和畜牲有什么分别?或许一直一来都是自己高看了自己,他是席之蘅的肉娈,也是席之蘅的奴隶席之蘅的狗,却唯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幸好在他看清一切前没有急着表白,没有让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地,保留了一丝作为人的骨气,你不爱我不要紧,我即使爱你也不让不知道,那我们就是平等的。打吧,算是这半年时间的告别,从此他们即为陌路,池飏,往后你自由了,不再是被拘在别墅里的笼中鸟,可以任你翱翔。
“呃,啊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着牛仔裤和一层白色的纯棉内裤,极重的一鞭仍感觉屁股被抽成两截,是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疼,刀劈斧凿般深刻的疼直达身体最深处,只一下额头就冒出冷汗,池飏忍不住叫出声,意识到才第一下又不想这么丢人,立刻止住哭声。
席之蘅也是一句话不说,挂在树上的双手抬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贴着牛仔裤边缘随着剧烈起伏肚皮跟着抖动,他知道池飏在犯倔可这不是可以轻易原谅的错处,受的了得受着,受不了依然得受着,未来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是如此,之前池飏表现出的接纳和主动讨打让他以为俩人心有灵犀,所以不存在更换相处模式的说法,既然自己讨打,忍着便是。
“席之蘅,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两鞭的间隙池飏还是哆嗦着问出这句,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席之蘅的答案来的痛快,省的日后念及他的好又会贱兮兮的扑上来。
“嗖”这一鞭落在屁股靠下的地方,破空的响声池飏以为牛仔裤已经被抽烂,被包裹的屁股和牛仔裤之间缝隙越来越小,肿成不可思议的高度。
“怎么,赚钱了急着摆脱我?池飏,跪下的那一刻你就再也起不来了,哪怕还清债务也是一样”
是啊,何止站不起来,还得乖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随时随地做好挨打准备,不能忤逆,不能委屈,不能反抗。池飏之前觉得他们之间的鸿沟或许是身份地位或许是金钱,其实思想才是他们永不能粘合的距离。
他要的只是席之蘅的宠爱,哪怕是配合情趣爱好之后的安抚也算是宠爱,哪怕是重责之后的细心照顾也是宠爱,他沉浸在席之蘅给的各种罚与爱里,分不清爱情与敬仰,喜欢和崇拜。贪婪的汲取心底缺失的那份爱,忽略了席之蘅的本质与两人的差别,一人一狗,永不平等。
“呵,你未免过于自信了,我愿意的时候你可以随意羞辱,我不愿意就算你扔个骨头我也不会上前一步,狗急了也会咬人,席之蘅,你别太过分”
池飏断断续续说完该说的,下一秒,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全数被扒下来堆在膝弯,还未黑透的天能看清遍布在臀上的肿痕,席之蘅心一横抡起竹节鞭对着光裸的臀肉砸了下去,饱受摧残的臀肉在条状锐利的刺激下,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血液被脂肪阻住,只流出些许组织液和血丝,不等池飏喘口气,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道伤口落下,同样的伤口绽裂开来,在瓷白细嫩的肌肤上尤其显眼,落日的余晖洒在池飏身上,说不出的凄凉。
一道两道,直至整个臀面平行着十几道血口席之蘅才停手,看着竹节鞭上沾染的池飏的血液,心情复杂,打成这样池飏都没有求饶,除了一开始剧烈挣扎和惨叫几声,后来呼痛的声音都被自己生生压了下去,只是全身抖动不停。
“还是不肯认错?”
席之蘅的台阶池飏向来接的快,顺着梯子就下,有时候还会往死里闹腾席之蘅发泄心中不满。池飏的脸紧紧贴在树上,熬刑已经耗尽了力气,这会连抬头都困难,嗓子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张了张嘴声音属实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认的话你是准备再重新打过一轮吗”
蘸满了委屈的吼,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席之蘅杵着竹节鞭,语气缓和下来
“池飏,你撒谎时候是否仗着我对你的信任,乌哲前脚送你回去你后脚买了火车票回来,你通过谁联系的工作,筹划了多久?今天不说明白,这打就不算完”
池飏痛的昏昏沉沉,摇晃着脑袋思索席之蘅话里的意思,他还不知道拍写真的事?只知道剧组拍戏?幸好之前没有一股脑全说出来,省的多些麻烦,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席之蘅,皮肉之苦自然不想再多受,池飏缓了缓情绪,说道
“通过谁你也不认识,我想早点还清债务也不是这一两天才有的想法,你该知道的,我撒谎是我不对,你打也打了还要怎样,要我以死谢罪吗”
同样是顶嘴,同样是扯着嗓子抱怨,可现在的池飏呜哝着委屈,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席之蘅也知道今晚的教训确实很重,刚才听后院动静知道阎放已经在海棠苑等着,便也不再计较,慢慢松开池飏捆束的手脚,扔掉手里的竹节鞭一把抱起池飏,朝海棠苑走去。
阎放自然听到了前院的动静,他还真没想到席之蘅能在院子里动手,摇着头在诊室找器械药物,待席之蘅抱着池飏趴着放在诊床上,阎放已经可以开始消毒工作。
“你和乌哲先出去吧,裂的口子太多,一时半会处理不完,你们在这他放不开哭,再郁结了更不好”
阎放随意找了个借口让席之蘅出去,相比席之蘅这种养尊处优时时将自己摆在高位,不许其他奴隶近身的优质大S,阎放可谓是擅长洞察M内心,了解他们所想的S,加上和eden相处的这段时间,家有难缠的老婆M斗智斗勇,自然有一套办法。
席之蘅出去之后,阎放开始大面积消毒,青黄色的碘伏蘸着棉花打圈擦拭,幸好阎放有先见之明,捆住了池飏的腰身,不然他也没办法工作。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发泄般的鬼哭狼嚎响彻整个海棠苑,席之蘅打发乌哲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自己在海棠苑门口抽烟来回踱步,池飏这个年纪最是要脸的时候,确实不该那样惩处他,跪一下午本就委屈,以后真得注意方式方法。
可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席之蘅扔掉手里的烟头,在脚下碾了一圈踩灭,然后回了别墅。他翻出床头的对戒,是池飏说自己回老家以后他路过商店亲自挑选的,他们谈论婚姻尚早,确认关系却迫在眉睫,池飏急着挣钱摆脱他是不争的事实,或许再晚一步,他们就再无缘分。等池飏伤好一些,带他去风景好点的地方,将戒指送给他表明心意,免得夜长梦多。
池飏上完药就趴在诊床上睡了,阎放走之前说明天还会再来,交代池飏不能碰水,晚上房间控制好温度最好搭个透气的纱布在屁股上,不要捂着。趁着睡着席之蘅将池飏抱回别墅二楼自己房间,暖气开到最大,用一条毛毯盖住上身,屁股则露出来透气。
半夜池飏睡睡醒醒,总感觉人在悬崖随时要掉落,所以拼命抓紧床单犹如抓住悬崖边的稻草,房间温度高到离谱,后背的被子也盖不住,扯掉很多次又会被席之蘅盖好,池飏说不了话也一直没醒,却知道席之蘅一直在床边徘徊,一会扶他起来喝水,一会给他盖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池飏来说短暂的修整过后他会和席之蘅好好谈一谈,然后趁着即将春节回家,彻底分开。想通了也就不再生气,这半年足以改变他的一生,他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离开席之蘅之后他要怎么重新燃起斗志好好生活,但又不得不学会放手,接受他们始终有跨越不了的界限。
池飏逐渐安静下来不踢被子也不揪着床单不放席之蘅才上床,抱着池飏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小孩柔软的微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看到毒蜂发来的视频确实怒火中烧,他想到池飏说回家时的神情那么天真,谁知道里面裹着欺骗,他最喜欢池飏的无邪却亲眼看着自己被蒙在鼓里,他能明白池飏摆脱他的心情,任谁处在债务关系中也不会自在,可利用他信任的欺骗太过恶劣,即使懂也不能放任不理。
第二天池飏还没醒来阎放又来了,经过一夜药物的浸透,伤口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只是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上药途中池飏醒了,席之蘅快步上前握紧池飏的手指,让他借力,阎放也没再撵他出去,让他固定住池飏才开始新一轮的消毒上药。池飏疼得恍惚,想推开席之蘅都没有力气,干脆由着他演戏,狗东西打了人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下午伤口干透,池飏可以盖着被子睡会,迷迷糊糊听到门口有声音,是席之蘅和什么人在说话,扰的他睡不安稳,席之蘅一会进来了,弯下身问池飏
“久久过来了,想进来看看你,你可以不见,这是你的权利”
池飏潜意识里有点怕席悦安,那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怕,是看起来比他成熟的怕还是上次只见一面却一直忘不掉的警惕眼神,这种怕甚至超过席之蘅。
“让他进来吧”
这是他爸的卧室,他依然认为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既然想要来看,必定是知道他挨了打,藏着掖着更没必要,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他倒要看看小孩见他做什么。
“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们慢慢聊,有事让久久来书房喊我,嗯?”
池飏点点头继续趴着,席悦安一会就进来了,安静在坐在床头边的凳子上,先是环顾一圈房间然后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小名叫久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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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飏被拽起来手被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吊起,只有脚趾头着地,脚后跟也只能踮着,像个大型人肉陀螺。席之蘅放回藤条,换了一根短鞭握在手里,用鞭柄强迫池飏抬起头
“其他人我管不着,你在包养期间浑身上下全部属于我,这是你在被包养的那一刻就该有的觉悟和认知,那个叫任景曜的,就是之前约你看球赛的学长对吧?你们拍写真时候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
席之蘅的鞭梢拂过池飏的肩膀,胸口,小腹和臀缝,全都是危险的地方,池飏连呼吸都不敢,眼珠子随着鞭梢转动,嘴里小声说着
“没有,都是正常的触碰,没有不该碰的地方”
“哦?是你记性不好,还是我看错了,虽然很多都是隔着衣服,但是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吧,我帮你回忆回忆”
席之蘅稍离远一些,对着胸口的两粒乳首横着抽下去,池飏沙哑着嗓子厉声叫喊,脚趾头不停的跺着地面,身子晃晃悠悠没有支点。本身浅粉色的奶头因为剧烈刺激充血变成鲜艳的红支愣在胸前,紧接着又是一鞭依然是稳定发挥,奶头肉眼可见被抽歪又立正,肿得更大也更淫魔。
“没有,不是,你不要这样,我们没有”池飏印象里两人都是正常接触,虽然有些暧昧动作,但隔着衣物也还好,席之蘅你他妈的看的哪本透视杂志?盗版吗?
席之蘅倒是没有透视杂志,但他裸眼自带透视功能,任景曜将手放在他胸前贴在一起过,也把手放在后腰连接屁股的地方过,还拂过脖颈,放在腿根过,这些席之蘅通通不允许也不接受,是一定要在池飏身上找补回来的。
“还有这里是吧”短鞭从前往后迅速扫了一圈,屁股上面一圈直至腰后,被抽的一道一道的肿楞“你可以露整片后背被人摸?就要做好这些地方被我抽烂重新长新的皮肤出来”
池飏摇摆着身子,好不凄惨,他记起那套自己都觉得过分的衣服,撇过脸没说话,任由席之蘅发泄般将他滑嫩的皮肤抽烂,紧接着是肩头,腹部,在池飏以为自己要被席之蘅活活抽死的时候,他感觉到席之蘅一只手正扒开他的穴口,池飏愣了一下,随后嗷嗷惨叫出声。
这混蛋连这里也不放过?可任景曜不可能碰这里啊?这他妈纯属报复,这个小心眼的王八蛋,还是人吗?
“别这样,别打这里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没问你话就乖乖挨着”席之蘅收紧手里的鞭子,只留下短短一截,胳膊压住池飏的腰一手扒开臀缝,对着穴口发泄般猛抽下去,浅褐色的褶皱逐渐舒展,再然后肿起透亮的鼓包,手指轻轻一碰池飏就会带动全身乱颤,可怜又惹人疼,磨人的很。
池飏全身都没有好地方,被放下来的瞬间就跌进席之蘅的怀里,池飏踉跄着身子推开席之蘅,布满冷汗的脸却是平静异常
“打完了吗?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你去哪?刚挨完打就要闹脾气?该生气的难道不是我吗?犯下这样的错事不该打?”席之蘅一手拉住池飏,这孩子太难管了,打轻了不行,打狠了又闹着离家,做错事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吗?
“该打,你要是没打完就继续,打完就放我走吧,对了,欠条还给我”
池飏挣脱开席之蘅,一步一摇晃去找刚才脱下的牛仔裤,从口袋摸出银行卡塞到席之蘅手里,继续说道“钱我还清了,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欠条回头让乌哲拿给我吧,席之蘅,我可以走了吗?”
池飏也分不清全身到底哪里疼,只知道没有一处地方不疼,冷汗一直流不完,他摸索着开始穿衣服,再难穿也硬往身上套。席之蘅这才明白池飏说的是什么,他看着手里的银行卡,想到池飏急着还清他的钱去做替身去拍写真,一阵难过席卷脑门打的席之蘅措手不及
“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所以这半年你就只是履行义务?池飏,你知道离开意味着什么,还是选择离开吗”
池飏当然知道,他妈的不光知道还很痛苦,可他不会告诉这个老王八蛋自己喜欢他,甚至不会告诉他急着还钱是想争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机会,就这样散了吧,池飏累了,两个世界的人强行捆在一起也没必要,只会两败俱伤,是之前自己太过单纯,席之蘅你守着你心里的久久过一辈子吧,给人当替身这事,戏里可以,感情世界里他做不到。
“对,我们已经没有债务关系,你无权扣住我不放,以后也没有联系的必要,再见”
打开反锁的门挪着不受控的两条腿,池飏晃悠着朝大厅走去,别墅空旷院子里的风格外凉,池飏看到乌哲大概说了下自己离开的事,就上楼去拿行李。
席之蘅没有跟上来,池飏将衣柜里自己的衣物全部拿走,席之蘅给他买的那些原封不动放着,不知不觉他在这里住了已有半年,怎么现在离开竟有种蚀骨的疼,比身上的伤还要难熬,每一个熟悉的摆件都会让他鼻子一酸,更别提房间里席之蘅的东西,他的衣物,他的领带领夹,连烟灰缸池飏都觉得不舍,离开的时候池飏还是拿走一条席之蘅内裤,穿过又叠放整齐码在衣柜最里层的一件,席之蘅绝不会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拖着行李箱要出门的时候,乌哲将欠条塞给他“吴荇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哪怕是更方便打车的市区,不要拒绝好吗”
池飏点点头,以现在自己一身伤和不多的体力,走几公里打车绝对不现实,真他妈惹人烦,刚坐进车里看到窗外的乌哲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相见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离别时连身影都透着悲伤,连乌哲和吴荇他都舍不得,割舍掉席之蘅相当于剜走池飏半边心脏,也许会一直鲜血淋漓永不结痂。
最终吴荇还是送他到了火车站,帮他买好了去S市的车票,亲眼看着他一瘸一拐踏上回老家的车,才转身打给席之蘅“席总,池飏已经上火车了,回S市,好的,我现在回”
高铁两个小时,正值春运池飏没买到坐票,以现在的伤情他也坐不下,索性在卫生间旁边的空挡站了一路,高铁外的景色一晃而过,村庄,农家,小桥,流水,每个人都在努力生活着,为了心中的那份期待,那他接下来又为什么而活呢。
这是暑假离家后池飏第一次回来,刚放假时妈妈电话催他,他说在图书馆复习不急着回去,现在招呼没打就突然跑回来。池飏从门口的地垫下面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一尘不变的家还是那么干净,面积虽然很小却是他从小长的地方,是用爸爸的命换来的房子,承载了他的童年少年直到成年离家。
身上黏黏腻腻,火车温度高他没脱羽绒服后背的鞭痕混着汗水蛰的生疼,池飏拿出换洗衣物打开卫生间浴霸,也不管伤口是否能碰水,冲完后整个人舒服很多,看了下冰箱有中午剩的的饭菜,妈妈快要下班回来,池飏忍着疼痛又炒了一盘蔬菜,煮好米饭,剩菜重新放回锅里热一会再盛出来,吃了十几年的旧加新,偏偏此刻望着餐桌摆着的简单菜式觉得回归了现实。
梦境离去,他重新回归,回到还没认识席之蘅的样子,是不是也该为了自己好好活着呢?池飏想过去,想现在,想未来,想当初在昏黄的灯光下奋笔疾书努力上进考上G大的自己,想通过读书改变自己和妈妈的命运,想放弃舞蹈专业选择就业率更高的机械专业。自己只要按照轨迹一步一步努力,一定会让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感情可有可无,柴米油盐却不得不考虑,他这种小城市走出去的人,除了比旁人更加努力还剩什么呢?
晚饭过后,池飏强装镇定陪妈妈在客厅看了会电视,木制沙发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垫子,身后的伤咬牙倒是能强忍着,可万一血留裤子上被妈妈看出来就麻烦了。池飏借口坐车累了回屋睡觉,趴在床上那一刻奶头蹭到床单差点弹起来,只能侧着喘息。
好疼啊,洗过澡之后没有任何缓解,池飏伸进衣服摸着各处肿起的伤痕,满脑子都是席之蘅暴躁凶残的脸,如果不知道久久的事,他会理解席之蘅这样罚他吗?答案显而易见,池飏会的,他已经不知不觉接受了席之蘅的理念,甚至当作是爱他的一种表现,这些日子他也都照单全收。
池飏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细想他们刚认识的那天,或许看到他脸和身份证的那一刻就已经打算决定帮他了,后来的爱情游戏席之蘅也一定是认真的,甚至动了长远在一起的打算,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话他也能好好和席之蘅生活下去,好乱,头好疼,哪哪都疼,理智告诉他这些伤全都需要处理,尤其身后裂开的伤,池飏又怕这些伤逐渐消去,没有伤口的遮掩,只剩心口的疼他要怎么熬,或者等这些伤全都不在,他也就能彻底忘了席之蘅,真正开启新的篇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飏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妈妈出门前嘱咐他锅里有粥煮了玉米记得起来吃,池飏呜哝一声继续睡,他应该是发烧了,但他不知道家里的温度计在哪,就起身倒了杯水喝,卫生间里臀上斑驳像是烂泥发酵的伤依然恐怖,在S市他不认识任何医生能帮他这种外伤,也不敢去医院挂号被指指点点。他开始后悔不该刚挨完打就跑出来,席之蘅敢这样打他一定会做好善后,阎放也一定不会让他留疤,他一直都是被爱着的,只是爱里掺了杂质他不能假装不知道继续。
趴在浴室小声哭了一会,池飏抓起外套下楼,在楼下的药店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付钱时候才想起来手机早就没电了,无法付款。
开了十几年的老药店几乎是看着池飏长大的,胖胖的阿姨让池飏先拿回去等会下楼买菜再来付也可以,池飏抓着药慢慢往回走,现在脑子不清醒叮嘱自己很多次要记得还钱。
手机充上电没多久就开机了,有很多未接电话,却没有一通是席之蘅的。阎放一大早打了四五个电话,池飏先给阎放拨了过去,才刚接起那边暴躁的声音通过耳机孔直直砸了过来
“身上的伤没好瞎跑什么,席之蘅还是打的轻了,是不是其他地方也有伤?你俩就瞎作吧,回头我就和席之蘅辞职,这破差事爱找谁找谁,别砸了我的招牌”
池飏还没来的及接话,旁边的eden接过手机“池飏,阎放是担心你,乱说话我一会收拾他。我不知道你和席总发生了什么,席总说你回老家了,但你伤的位置没人帮你上药很容易发炎,阎放医院走不开那么远,我学了些皮毛,我去帮你好不好”
池飏倚靠在床头,眼里的眼泪一直打转又倔强的不肯落下,最无助的时候能收到这样的关心池飏招架不住
“eden,你不用跑一趟,我刚下楼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我能照顾好自己,我家里地方小住不下,你帮我和阎医生说一声对不起”
池飏说完立刻挂了电话,忍着没掉的眼泪也无法控制,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折磨自己,既然自己决定要分开,那就不要一副世人都欠自己的样子,席之蘅总说他长不大,可是在席之蘅面前他不需要长大,他乐意依靠汲取席之蘅活着,席之蘅也愿意把他当成孩子宠着。那么现在他需要独立需要像个大人一样处理任何需要面对的事,于是池飏又重新拨了回去
“阎医生,我现在发烧了,但是没量温度,昨晚回来洗了澡,身后的伤比昨天肿的厉害,还有,还有胸前的那两个地方一碰就疼,穿衣服也疼,屁股里面那个地方也肿得厉害,没办法上厕所。我刚才下楼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还需要买什么药,你教我自己处理好嘛?”
池飏拿了本小笔记本,记下阎放说的所有药物以及棉球消毒水,等电量多一点池飏又下楼去了,买齐所有药物付了钱,先用纱布擦了澡,然后对着镜子开始上药,穴口听阎放的上药以后将沾满药物的棉球塞在入口,会好的快些。全部收拾完,池飏弄了点吃的才吃退烧药。
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晚上妈妈回来时候已经好了很多,饭菜依旧是池飏做的,妈妈说手艺没进步但是只要是儿子做的,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饭后两人闲聊池飏说起了妈妈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你看我都上大学了,要是碰到合适的人你要为自己考虑考虑,我知道以前你是怕我受委屈,但现在我上大学不在家就你自己我不放心”
妈妈摇头说已经习惯了自己生活,多个人会不自在,让池飏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她,甚至连养老的养老院都已经看好了,池飏长大后难得和妈妈亲密,这会躺在妈妈腿上温暖依旧还是小时候的味道,除了席之蘅,一切都没变,那么池飏就不许自己摆烂。
除夕他会和妈妈先去大伯家送年货,因为奶奶在大伯家过年,然后再跟着妈妈去外婆家吃年夜饭,小姨一家也会过来,表妹还在读高中,拉着池飏问了好几道题到了八点一家人才围着电视看春节联欢晚会。
初六是情人节,池飏去年这个时候还和曼曼在一起,他还记得他提早回了学校就为了陪她过节,实际是开房,今年虽然这个节日于他无关,池飏还是决定回G市了,妈妈笑着打趣是不是为了陪女朋友,池飏笑笑没说话,万一将来自己带一个男人回来,妈妈是否能承受的住,这个问题他都没考虑过,原来这条路远比想象的艰难。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池飏在学校外面的宾馆开了房间,年前乌哲给他转了一笔钱,是核算后多出的钱,如果之前俩人还有点牵扯,往后或许就半点交集都没了。剩下的几万块钱池飏存起来准备当剩下几年的学费,妈妈那么辛苦能不问家里要钱就不要了吧,开学后再做点兼职,养活自己不成问题,池飏苦涩的想,就算再去拍写真去剧组当龙套,他也是自由的了,不用藏着掖着,不用看谁脸色,不用再挨那样刻骨铭心的打。
屁股上还是留了疤,尽管他按照阎医生说的方法涂了药,泛白的几条痕迹还是横亘在臀上,池飏答应阎医生回G市以后来找他拿祛疤的药,所以放好行李池飏就坐地铁去了阎放的医院,因为事先没打招呼,来医院才发现阎放今天是晚班,还有两个小时才上班。
池飏在医院到处晃悠,回去再来一趟也得一个多小时,而且还得浪费地铁票,干脆不回去了。差不多到时间池飏才背着背包重新去了阎放办公室,门是开的池飏刚迈进去整个人石化了,阎放坐在诊桌前的转椅上抱着胸,脸色很不好,席之蘅站在桌前趾高气昂,两人似乎在吵架,池飏反应过来立刻撤退,然后同时传来两声
“进来”
这他妈俩S同时生气太可怕了,可你们不能伤及无辜啊,我就是个小虾米。池飏低着头不敢看席之蘅,不该心虚却心虚的要命,不该害怕腿却不听使唤,不该思念心脏却砰砰跳出胸膛。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还有一个礼拜开学?”
阎放盯着手足无措的池飏问道,他是真没想到池飏会过来。
“嗯,你说让我回来找你拿药,你要是没空我改天再来,我不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就不该这么早回来,就不该来之前不打电话,就不该站在这里,往常他在别墅,病了都是翘着脚当爷,使唤席之蘅没商量,阎放也得鞍前马后伺候着上药。现在这么怂了还要被骂,什么世道。
“你去里面床上趴着,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阎放边说边起身,从抽屉拿出一次性手套就往里走,路过席之蘅身边瞪了一眼,池飏可太他妈尴尬了,他也不好替阎放下逐客令让席之蘅滚出去,可心里一万个不想让席之蘅看到身上的疤,尽管他是创造者。
池飏将书包放在桌子上,跟着阎放往里走,席之蘅让都没让,擦肩而过时候两人距离不足三十公分,熟悉的木质香调直冲大脑,池飏只闻了一下腿就要软了,没出息的赶紧扶住诊疗床。
自己脱了裤子趴好,阎放左右翻弄着检查,又掰开穴口看了下伤势,然后对着外面喊道
“自己进来看看,还是留疤了”
池飏还没反应过来,臀上就多了另一双手,不同于塑胶手套的触感,席之蘅的手池飏太熟悉了,宽厚的手掌始终带着温热,触在冰冷的臀肉轻瑟一下
“你不是有特效药,去药房拿啊”
“我真是欠你们的,池飏你趴着等会,我拿来先给你上一道你再穿裤子”阎放嘴里骂骂咧咧,还是摔下手套下去拿药了,房间里只剩下席之蘅和池飏,还是这样的姿势,要多切死有多社死。
“其他地方也给我看看”
席之蘅没有权利再对池飏下任何命令,池飏也不用对他有所回应,但这会池飏脑子还是短路状态,没考虑到两人已经不适合赤身裸体相见,还是那样的部位。
池飏慢慢抬起屁股,用手指扒开穴口,席之蘅轻轻抚了上去,幸好,这里还算恢复的不错,由于紧张不停的蠕动看起来比之前还要诱人。随后席之蘅轻轻翻过池飏,掀起毛衣,腰腹也有几道疤痕只是不细看也看不出来,胸口倒是没什么疤,粉红色乳粒左右摆动,最刺激敏感的地方被胡乱拨弄,池飏揪着毛衣忍着不叫出来却憋红了脸,你他妈赶紧把爪子拿走,要忍不住了。
“好好上药,你这里最好看,留疤可惜了”席之蘅将池飏重新翻回来,大手又在臀肉上来回抚摸,池飏脸埋进手臂里,点点头没有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回来做什么”
看池飏没说话席之蘅继续问道,今天他来这里是因为中午和阎放,eden一起吃饭,他才知道今天情人节打扰了人家两口子,下午阎放要来上班,席之蘅送他过来本来要走的,结果阎放说办公室有席悦安的药,顺便让他带回去。至于吵架确实因为池飏,但没想到会在医院碰到他更没想到他会今天回来。
“不知道,想回来就回来了”
要你管这么多闲事,你赶紧滚吧,在这里扰的池飏一点无法心静,心脏就没在胸膛好好待过,再这样下去今天怕是离不开医院了。
“还是那么牙尖嘴利,现在没人束着你,很开心吧”
席之蘅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恢复弹软的臀肉被大力揉捏变形,他这话酸溜溜的,自然不希望池飏回答开心,可又希望池飏真的快乐。
“席之蘅,谢谢你半年多的照顾,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往后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上次离开的时候那么狼狈也没好好说句再见,席之蘅,忘了我吧”
其实分开的这段时间席之蘅也思考很多,他是否真的和池飏合适,哪怕不是因为这个导火索他们又是否能跨过人生未来许多的槛,他一点也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池飏走后他度日如年,心如死灰。好像这心脏再也没有律动,只是活着而已,日复一日,他不是没想过去找池飏,可他没有身份,没有强求的借口。
“如你所说,池飏,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席之蘅有现如今的地位不说靠手辣那一定是心狠的,他想要得到的人,东西,需要什么代价都要到手,池飏现在急着摆脱他,是因为被束了太久需要新鲜空气,那就放他自由,等他飞不动了飞累了自然要回巢,现在池飏就像一根紧绷的弹簧,拼命拽回来只会弹得更远,只是这么软绵绵的小羊羔放出去,其他猎户不得不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学以后的生活无趣又有序,每天穿梭在各个教室,模型车间,周一到周五倒是没任何差别,周末两天是真的难熬,往常大家习惯了池飏周五就开溜周一才回来,多难听的话池飏也听过。现在闷在宿舍睡觉,又觉得浪费青春,他还不到20的年纪,就要整日睡觉打游戏吗?
孤独可以忍受,思念也可以被自己强行压制,释放欲望这事池飏快要憋炸了,之前席之蘅不许他平日释放,所以每周五压着他无休止的做,也会许他释放出来,没羞没臊过了这么久身体自然适应了那样的节奏,过年在家被疼痛干扰也就罢了,学校里处处荷尔蒙的气息,池飏有好几次鸡吧涨得痛醒,还是捂着阴茎慢慢平复。
没有了席之蘅的束缚原本应该毫无负担的撸出来,可撸过一次事后不仅没有愉悦的感觉反倒趴在床上大哭一场,看不惯他的那两个室友还帮他买了午饭,以为他受了刺激情绪崩溃。池飏后来又想那个老王八蛋有什么好的,是因为自己没见过世面才觉得席之蘅这好那好,等他出了社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遇见条件好他十倍百倍的男人,他席之蘅跪下来痛哭流涕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或许池飏的坏运气在遇见席之蘅之前已经全部用完,剩下的都是无尽坦途,在他绝望爬上高楼那一刻,整个世界全部是黑色的,似乎除了死真的无路可走,可他还是遇见了席之蘅,尽管是用身体交换还是替他扫出一条路,不到半年时间就重获自由,遇见人生中很多重要的人,比如阎放,eden,毒蜂,阿秋,江一茗,任景曜,编导,副导演,剧组里的每一个照顾过他的人。
这天池飏正在上实操课,车间里乌烟瘴气池飏也没听到电话,等他中午吃饭时候才看到之前的剧组的胖胖副导演给他打了很多电话,池飏吃完赶紧回了过去
“胖哥,你找我有事啊,我早上在上课没听到”
“池飏,是这样的,我现在进的组资金有限题材也不好过审,是朋友女儿喜欢的非要他爸做成剧才攒了这么个局,预算有限请不起明星,但小丫头对演员长相要求高,我看了人物小传,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要不嫌钱少,就当帮我一忙,回头有好的角色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池飏认真听玩,犹豫着问了句“啥题材啊,不会是带颜色的吧,那不行”
胖导演立刻呸出来“你他妈脑子有屎啊,这种剧你想拍也没那身材,是你拍写真那种同性恋题材,只不过广电有规定不能拍所以擦边改成兄弟情,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情感戏,全靠脑补,要说难度大也不大,要说难度不大又考验演员的眼技,没有肢体碰触说话眼神都要拉成丝那种,我觉得你小子可以”
池飏傻笑着,原来是这样,席之蘅现在管不着,哪怕不给钱就当还胖导一个人情他都不好推脱,课程不能落下,学校这里他没法交代。胖导看他松懈有了想法,立刻说学校他来搞定,请假条一定会批下来,也保证暑假前一定杀青,不耽误他期末考试,平时戏份不多可以回来上重要的课,平时也能在剧组看书,更重要的是影视城距离学校很近,来回也方便。
幕后攒局的小姑娘见了池飏很满意,进组后才见到他的搭档,和他一样是其他高校非专业演员雷晟,只是外形比池飏更酷炫,寸头不爱讲话,和池飏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正式开拍以及开机仪式定在周六,周五导演安排他们二人在宾馆对戏找感觉,整部剧由于成本控制几乎围绕着俩人的情感展开,要是像现在这样生硬怕是拍出来也没人看。
池飏多少有点经验,哪怕这点经验也是被胖导一句一句骂出来的,但雷晟是第一次接触连走位都不知道,眼睛看哪,机器在哪一概不知,池飏耐心的跟他讲解,下午研读剧本,试戏雷晟倒是很快进入情景,试了一场两人激烈争吵雷晟握紧拳头气红了眼,池飏气哭昂着头叫嚣的戏份,池飏一下想到了和席之蘅分别的那天,也是红着眼睛瞪着他,不甘示弱的样子其实心里没有底气,刚一结束池飏就跑进卫生间哭起来,这俩月席之蘅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真的如他所愿忘了他,可自己呢,说好的好好生活,日常点点滴滴都能想起他来,有时候干脆想在网上约个炮,缓解自己身体的狂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晟不放心的在门外敲着,看池飏红着眼睛明显哭过走出来慌忙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平时不是这样的,看剧本觉得这里更激烈一些才想试试”
池飏摆摆手说他演得很好,两人相视一笑,小尴尬促成了一对好朋友让感情迅速升温,第二天出席开机仪式就已经像相识多年的好友,开机第一天就只有一场戏,收工以后池飏约雷晟去他学校附近吃饭,同样是学生,两人都不会高消费,能出去餐馆吃饭已经很满足,俩人背着书包,偷偷离开剧组,没有地铁池飏斥巨资打车带他前往,像是土豪般一掷千金。
拍戏的过程比想象中愉悦,为了配合演员导演没有打乱顺序,两个青涩的男生一路慢慢升温,先是校园部分,不能明说的暗自喜欢到初入职场的互相帮助,再到人生际遇两人被迫分开,最后俩人合伙开了公司,日子平淡又美好。
杀青的时候池飏比上一次感触更深,他跟着剧里的人物生活了近三个月,抽离需要时间,最后一场杀青镜头是俩人早起一个要去遛狗一个要去超市买菜,然后在公司汇合,迎着朝阳在家门口道别,平凡的温馨永远最动人,池飏把狗还给导演,抱着雷晟哭了一会,胖导还出来笑话他眼泪比尿多,池飏立刻翻脸说这种钱少的活以后再也不来了。实际片酬也确实只有十几万,三个月还不如一个礼拜男二替身给的多,池飏都没指望这剧能上映,在他的概念里,两个大男人的剧哪有人看,何况还没拍成爱情,只是两个互相守望的人。
这期间也不是完全没有席之蘅的消息,池飏没有退出井燃的群,那里就是亚瑟情报中心,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里面炸开锅,哪个大佬来了亚瑟,那个小M被甩,哭着离开亚瑟,哪个小可怜被罚的鲜血淋淋,哪个家狗变成了流浪狗。席之蘅去过亚瑟很多次,有时候自己一个人,有时候和阎放一起去喝杯酒,有时候只是找毒蜂谈事,他身边也不缺跪着的奴隶,偶来在大厅就会调教一番,只是没去过十九包间,不知道是太忙还是有了新的地方。
唯一确定的是无论池飏心里怎么想的,似乎席之蘅早已将他放下,乌哲的朋友圈有很多别墅的照片,eden也约过池飏去亚瑟玩,都被池飏拒绝了,任何有可能见到席之蘅的场合他都不敢去,可任何关于席之蘅的消息他都会竖起耳朵听,无一例外全都与他无关。他在的半年就像是一场梦,醒来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说分开的是自己,说忘记的也是自己,现在做不到的还是自己。
池飏最怕的暑假还是很快就要来了,期末考试前拼了命的补课,总算刚好通过。7月6号是池飏生日,也是暑假第一天,池飏犹豫着是回家和妈妈一起过还是和大嘴出去玩一天,没想到早上刚睁眼就接到雷晟电话,电话里跟他说生日快乐约他晚上一起吃饭,池飏有些不好意思,两人拍完就没再见过,突然给他过生日很是尴尬,池飏就说带同学大嘴一起去,雷晟满口答应说人多热闹。
三个人确实比两个人好得多,晚饭时候池飏陆续接到很多祝福短信,有eden录的小视频,阎放躲在后面不想露面又被eden拉着不得不露面也是搞笑的很,连乌哲和吴荇俩人也发来语音,一人一句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池飏很久没这么开心,一兴奋就多喝了几杯,大嘴劝不住,雷晟作为请客的人又不好劝,本就没任何酒量的池飏很快就醉了,死狗一样趴在饭店沙发上。
关键是酒品不好,人家喝醉乖乖睡觉,池飏喝醉骂骂咧咧,平时也不见他说脏话,喝了点酒满嘴放炮,谁都要指点两句,当然骂的最多的那句老王八蛋什么蘅也不知道是谁,翻来覆去的骂,宿舍明天清场,今晚这么晚回去典型找骂,雷晟帮他俩开了房俩人架着池飏进去,走之前还问大嘴你自己能行吗?大嘴这两年都跟个孩子样的照顾习惯了,能有啥问题,才让吴晟放心回去。
池飏感觉自己还很清醒,知道他和大嘴在酒店,刚才睡着了一下这会肚子里火烧火燎急着下床去卫生间,才发现自己走不了直路
“大嘴,大嘴”池飏扶着床,手掌向后张开想要大嘴扶他去卫生间,不然他会吐在房间地毯上,明天服务员难打扫。
“想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腰后伸进一双温热的手掌,然后整个身子一轻双脚离地,池飏本就晕乎乎的想要吐这下真的忍不住了,顾不上那种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蹬腿指着卫生间。
“哇哇”整个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立刻减轻,池飏趴在马桶上吐的天昏地暗,背后一直有双手在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温暖有力,池飏转过身眯着眼闻身上的味道,大嘴这人一到夏天除了汗味没别的,肯定不是大嘴,他太久没见到席之蘅,连一直萦绕在身边的熟悉香味也分辨不出,推拒着眼前的人向外走
“大嘴,你人呢”
明明是大嘴和雷晟送他回来的,不可能记错,而大嘴也绝不可能丢下喝醉的他自己出去,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在隔壁房间,已经睡了,这会吐完舒服些了吗”声音太熟了,熟到池飏不敢面对,潜意识里他猜到了这是席之蘅,又怕真的抬头得到证实,他比刚才还需要大嘴,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尚且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现在软成一摊泥,又如何面对,让他看尽自己笑话吗?
池飏踉跄着走到酒店房门口,大嘴在隔壁,他在走廊喊一嗓子一定会出来的,席之蘅先他一步握住他的手腕,强行拖着他坐到床上
“池飏,乖一点,要是不想看到我,明早我就离开,现在躺下休息”席之蘅半蹲在池飏跟前,白色POLO衫很像他初次见到席之蘅的那晚穿的,他说乖一点,其实这句话一直对池飏极富魔力,他喜欢席之蘅摸他的头发,像小狗一样放在手心反复揉搓,喜欢嘴里说着让他乖一点,实际又爱看他欢腾热闹的样子。
池飏的骄傲一点也不多,全都用来阻止自己思念席之蘅,努力让自己过的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现在被酒精麻痹浑身轻飘飘像是在梦里,被席之蘅轻声哄着突然就委屈炸了,自己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屌样,都是老王八蛋害的。
狗东西,受死吧。
一声清脆的巴掌,池飏的醉意清醒了三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池飏也没了叫嚣的底气,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他妈的,真的扇了席之蘅一巴掌吗?那一会会被打死吧,为什么现在只是晕晕的,而不是真的晕倒,谁来救我啊。
“大嘴,大嘴,你他妈去哪了,带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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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飏彻底熄火死狗一样睡了过去,他不记得席之蘅压着他做了多久,只知道后来松开他的嘴巴也叫不出声,两条腿装了马达一样不停抖,即使不操他单纯摸一摸,也抖成筛子,什么时候起,自己竟变成如此敏感的体质,在席之蘅手里像是放荡成性的鸭子,一点也不值钱。
再次睁开眼睛房间没有席之蘅的身影,也没有大嘴,自己裸着身子没羞没臊骑着被子,他妈的不给爷穿件衣服再滚?这可是酒店不是别墅好嘛!池飏下床去找昨天的衣服但没找到,去摸床头的手机准备打给大嘴问他干嘛去了,却有乌哲的电话打进来
“乌哲?怎么了”
“醒了的话给我开门,我现在大厅来给你送衣服”
池飏找了件浴巾裹上,光着脚去开门,没一会乌哲就提着衣服进来了。
“席之蘅让你来的?他人呢”池飏接过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换,乌哲随意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
“不然还能有谁,话说席总怎么忍受这种快捷酒店的,他对酒店的挑剔程度可比床伴高”乌哲意识到说错话赶紧改口“我是说以前这种酒店他不会踏进来的,更别说住一夜”
“是我求他来的吗?趁我喝醉没有招架能力,他知道自己这是强奸这是犯罪吗?”
池飏换完衣服一边刷牙一边嘟囔,老王八蛋到底做了几次啊,他的腿连站着刷牙都得扶着台子,软的像面条。
“那你报警吧,正好你可以见识见识他的律师辩护团队,省的以后没事老惹他”乌哲还在到处转悠,对这个酒店同样说不出的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兴趣见识,跟他也没有以后,就当被狗日了”池飏脸皮是真厚,在乌哲面前也从不遮掩,说完自己也笑起来,好像自己才是狗,被操爽了但是不说。池飏惦记着暑假打工的事,总不能回老家当两个月咸鱼吧,去年大一都不会有这个想法,更别说开学就要大三了。
宿舍今天要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封校,大嘴这狗日的出卖自己然后人呢,池飏抓起电话刚通就吼道
“大嘴你他妈去哪了,昨晚你就把我这么交出去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你丫闭嘴吧,喝醉了抱着我口口声声的喊的谁的名字,人家一进门就扑了上去,跟狗一样撕都撕不开,我他妈不走看你表演活春宫?你要起来了赶紧来宿舍,你行李我已经帮你打包好了,拿上赶紧滚”
池飏咧着嘴对电话傻笑,大嘴说的事他不记得,但八成是真的,自己真的不能再见席之蘅了,这种一毛钱都不值的样子,别说大嘴生气,自己也气死了。池飏出门前又拉住乌哲
“吴荇送你来的?那耽误你俩一会,送我回学校,我腿软走不到地铁站了”
席总你才是一分钱都不值,你看池飏理你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活该,乌哲腹诽完掺着池飏一起下楼,到大厅又拿上池飏昨晚的脏衣服,一起坐进池飏熟悉的车里。
呜,迈巴赫真舒服,池飏心想要是自己赚钱了高低也得买一辆一样的,以后房子也不用租了,就住车里,话说,都买得起迈巴赫了还在担心租房?穷人思维真要命。
池飏现在手里有小20万,可谓手有余粮心不慌,所以池飏找了一家快捷酒店,这样就不用自己租房子,打扫房间,也不用发愁吃饭,酒店有食堂,就是环境一般,是家老旧宾馆即将改建。
胖导陆续给他介绍了一些散活池飏都没去,去了一家之前想去又舍不得消费的高端甜品咖啡店,应聘暑期服务员。按小时算钱,每天八个小时,两班倒,其实算下来也就比酒店房钱高那么一丁点,但池飏很享受这里的环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席之蘅包养的那半年,他没自由,虽然别墅什么好吃好喝的应有尽有,但出来消费他每一分都是花席之蘅的,上学期自由了吧也有点钱,就泡在剧组认真演戏。虽然这剧不一定会播,但他要对得起每个镜头,万一哪天播了,想要修改也没机会。
经理是个工作很多年的姐姐,人美气质好,无论对正式员工还是临时工都很好,池飏态度好又帅气,有些小姐姐专门为了看他跑很远过来,经理知道了就叫他招财猫,店里其他人也不让池飏多干活,就呆在门口揽客,池飏汗颜,这在哪都是出卖颜值皮肉的角色?达咩!
席之蘅当然知道池飏在那里打工,距离他公司两条街,他一次也没去过,却将公司每天的下午茶全部换成了这个牌子,行政部怨声载道,跟之前合作的商家爽约要赔付违约金的,乔嘉誉只陪着行政主任去了一次远远看到池飏就心下了然。帮着行政办理了两个月的短期合约,并和品牌经理说他们老板是因为池飏才会合作,之前的品牌也没解约只是往后延迟两个月,这些不需要席之蘅交代,是他作为助理该有的觉悟。
那夜过后,两人又恢复了平行线,按照正常轨迹他们自然不会有任何交集,池飏慢慢放平心态试着跟自己和解,席之蘅就算将他当成别人替身,也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他更没必要以受害者身份自居。能在不算懂事的年纪遇见席之蘅是他的褔气,即使买卖不在感情不能,情谊也要记在心间。
七月十九这天,池飏下班没有直接回酒店,他打了一辆车来到亚瑟门口,爬上一年前隔壁那栋楼的裙楼,当时他就是万念俱灰站在这里,学着新闻里看来得方法想一死了之,幸好他不够勇敢,怕高又怕死,只是不小心从这里踩空,掉到席之蘅车上。
亚瑟再晚一些才最热闹,这个小的地上停车场只能停下十几辆车,而且基本都是专属位置,属于席之蘅的那个车位一直空着,池飏在裙楼坐了一会转身下楼,席之蘅就是在这时停进之前的车位,下车抬头张望对面的裙楼没有人,去年这会掉落的池飏像上天赠给他的礼物,只是这个道理他后来才参透。
池飏洗完澡躺在宾馆床上,看联盟群里的人发曼巴来亚瑟了,点了酒没喝,去十九包间转了一圈就又回去了。池飏合上手机心烦意乱,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间房的意义从去年这个时候开始只与他有关,席之蘅怀念的也只是两人纠缠又亲密的半年。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十月末,开学一个多月后,池飏拍的那个大家都不看好的小众片子突然在某平台网络播出,首播两集就达到空前的热度,头一天池飏被各种信息轰炸还没反应过来,第二天出宿舍就被很多同校女生围堵着实吓到池飏。
紧接着各种邀约电话,经纪公司蜂拥而至,谁先抢下今年最炙手可热的新人演员,谁就抢到先机。池飏这才开始害怕,他打电话给雷晟,那里的情况跟他差不多,两人都是懵的,不知道接下来该这么办。
随后资方派车来学校接池飏出去,和雷晟一起探讨后续的合作,有雷晟在身边,池飏倒不是很慌,面对眼前大批的合同,他和雷晟没有任何经验的愣头青就像是被绑架了,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否则大有出不去这个门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打给胖导,胖导表示不懂经纪公司的事,让他自己权衡下不要轻易做决定,最好找个律师看看。池飏哪里认得什么律师,和雷晟躲在角落合计,合约肉眼可见的苛刻,包括捆绑二人大量商业演出,站台等,还有媚粉的整套套路令人作呕一看就知道是成熟的包装打造公司,想捧谁谁就红,想把你拽下来也是轻而易举。
两人都不同意签约,第二天换了人来重新谈判,娱乐圈暂时还没有这样的先例,两个非表演专业又没有任何经济公司的素人演员,坐火箭一般迅速蹿红,连谈判都得重新制定,之前的文本直接套用显然不合适。
下午投资这部剧的方总女儿过来了,这剧是因她爱好才有的,现在能有这样的成绩她自然是开心的。至于签约的事她也是受人所托前来探探,要是有更好的公司,她建议两人还是以长远的眼光看待这件事,单打独斗在娱乐圈几乎寸步难行,除非不打算走这条路。
池飏看出来雷晟犹豫了,他接这部剧就是抱着万一能红的心态,他一直都有进娱乐圈的打算,但池飏不同,他拍剧一是真的喜欢,二是还人情,三是为了钱,至于以后做什么完全没去想,要是娱乐圈这么恐怖条款这么多,他倒是没兴趣了。
两人有了分歧就被单独分开谈判,最后雷晟在方淮的引荐下签约了时下签约艺人最多的昊天娱乐,池飏表示还要想想,但是会尽量配合这部剧的宣传和一系列跟这剧有关的商业活动。
池飏就是在平台举办的庆功宴上见到的席之蘅,坐在首桌和他面对面。这场面很像池飏和雷晟的婚礼,其他人都是前来祝福喝喜酒的嘉宾。一旦这样想,池飏更加不自在,虽然手里是不醉人的香槟,每一口都自带苦涩难以下咽。
这个时候有公司照拂和个体户的区别就出来了,池飏没有任何像样的妆发和服装,也没有个人助理和经纪人,站在雷晟身边像他的小跟班,只是池飏模样更纯净,不说话看起来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席之蘅的目光不加遮掩,像有无数道射线射在池飏身上,看的小孩局促不安,香槟差点喝到鼻子里才低头一笑,暂时移开目光。
池飏还不算傻,要是真没脑子瞎签约他倒也是能摆平,只是意义不同。酒会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席之蘅起身走到池飏身边,屈起中指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带你去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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