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绝情的小狗啊...”我不禁暗自腹诽。
“宿主,请不要说009的坏话。”随着滴的一声机械音,宛若的甘泉的少年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接下来009将为宿主投递任务清单...”明明刚刚还在欲海里挣扎的他,现在又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多可爱的假面啊,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他面色潮红着用止不住流水的小嘴一边接一遍地喊我混蛋。
叮~任务清单已传达。
“宿主需要与本世界位面的108位神秘男主交尾即可完成任务。系统将每隔三日对宿主进行检查,若期间内未有交尾记录,系统将自动判定宿主消极怠工并将宿主灵魂抹杀...最终解释权归总系统《虫母养成计划》所有。”
你确定这是任务而不是催命?!操108个男人?这破系统倒也不怕我精尽而亡。我的心头顿时有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早知道就不答应009了!虽然我深知哪怕我不答应他,我也难逃需要完成任务的命运,但是按照这个任务规则,009根本不能像他承诺的那样保我不死,想活下去还是要靠自己去操男人!我沉思片刻,我觉得我有理由怀疑009就是故意来骗我跟他打一炮的...真是诡计多端的骚狗。
“宿主现已激活的男主数量为:2”机械音持续响起。
009也是男主团里的一员?那这样说的话,从一开始他赤身裸体只夹了个兔尾肛塞站在我面前的那刻起,他都在一步步推进任务的完成。那他跟我的约法三章岂不是...逢场作戏的手段被他玩得炉火纯青啊,我就不该对他手下留情。下次等我逮住他,不把他操到脱肛算我输!可这时009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宿主,你现在想的一切我都能检测到...”
妈的!这跟让我裸奔有什么区别!
“宿主请放心009的承诺不会作废,在任务位面中的自然类伤害009都会为宿主免除。”
“那我想操你呢?”我打趣道。
沉默半晌,对面根本没有想搭理的意思,倒是那扇装饰得过于华丽的门外变得闹哄哄。这一吵不出意外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毕竟我想看看谁胆子这么肥敢在戒备森严礼法严苛的王台这么肆无忌惮。一个翻身,我猫着身子窜下床,踮着脚尖溜到门侧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听着外面传来了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为什么不放我进去!我也是王虫!”虽然未见其人但光从声音里那股子初生骄阳般的朝气就能感受到一种暖暖的海风掺和着椰香拂面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又听一人着急忙慌地解释“埃尔大人!您别再为难我们了,雅各布大人嘱咐过,陛下还未能适应尾针的存在需要静养,苏醒之前谁都不许进去.....哪怕是其他王虫也一律不许进.....”这个侍卫的声音越说越小。眼前威压恐怖的王虫大人脸色不善,以这位大人的能力想要杀他比碾死一只蝼蚁还要轻松。但他也没有办法,他身为虫母最忠诚的亲护侍卫兵,必须要扞卫陛下的权益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呵,他雅各布真他爹的把自己当正宫了?不就趁着老子在外带兵爬上了陛下的床吗?真就以为陛下会把第一王虫的位置给他吗?说好公平竞争恩宠的,他倒好,二话不说就拿个破屁股勾引陛下!”那个被叫做埃尔的王虫越说越气愤,甚至伸手跟侍卫推搡起来发出叮呤哐啷的撞击声。估计门外的侍卫撑不了多久,我可不能被他们抓到在一旁偷听,蹑手蹑脚刚准备逃回床上装睡,就听见砰的一声。
门开了!还没等我回到床上,一个领口大开的壮硕男人就跟我撞了个满怀!
我很想抬头看看这个始作俑者,却很无奈自己的脸正埋在人家由两坨外软内硬的奶子挤成的乳沟里无法动弹。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只有侍卫识趣关门的吱呀声尚且能证明时间在流逝。
顿时我心里滋生了捉弄这位冒失的王虫的想法。我拱动着脑袋把自己埋得更深,伸出舌尖在这个微微冒汗的沟壑里留下一条唾液的痕迹。而埃尔,这只不乖的小狗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弹了出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膝着地匍匐在我的脚边。“陛下!恕罪!”服帖的短发紧贴在头皮上,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发尖的颤动。埃尔不像雅各布穿得那么正式,随意一件白衬挂在身上,胸口的扣子估计是难以承受遮掩那两坨巨乳的重任,就那么松散垂着。
“抬头看我。”我干脆坐在床尾凳上翘起二郎腿,这个距离刚刚好我将脚背搁置在他的下巴处。就这样我用那只才被雅各布爱抚过的脚挑起了埃尔的下巴。我倒要看看这个叫埃尔的王虫是何等人物,居然敢公然擅闯王台。
埃尔猛地抬头,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有一双如鹰似隼的双眼直击我的心房,让我呼吸一滞。黝黑的皮肤并未成为他的缺憾反而为他增添几分意外的英气。健壮的臂膀在衬衣下若隐若现,在这个角度看下去他的身形跟座小山没什么区别。如此可人的尤物,不出意外他就是我需要攻略的108位神秘嘉宾里的一员。我摩挲着下巴,估摸着他站起来应该有个两米的样子,这么大个子操起来不会就是泰迪日杜宾吧?
显然埃尔不知道我脑子里急速处理的黄色废料,他只知道他冒失闯进王台后虫母殿下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再抬头就看见虫母殿下睡裙下粗壮无比的阳物。这么大的东西吃下去...自己会被操死的吧?埃尔脑海里忽然闪现自己被这擎天巨物贯穿的画面,顿时气血下涌,淤积在小腹处让他的囊袋涨得生疼。明明已经经过这么多年的特训了,到了虫母殿下面前怎么还是这么轻易就发情了......埃尔不禁咒骂自己这具下流的身体,强行压制后穴蠕动的痒意保持着一丝不苟的跪姿。
他就像非洲草原上最耀眼的狮子,拥有锋利的爪牙和威震万兽的气场,此刻却努力装着家猫的样子,收敛爪牙,哪怕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骄傲,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不熟练的呼噜声。
“陛下...我是您的王虫,埃尔。”他率先打破沉默,面上还带着莫名其妙的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尔,擅闯王台...你知道这是大罪的,对吧?”比起草草将这头不可一世的狮子拆吞入腹,我倒是更想享受慢慢征服或者说是折磨他的快感。
埃尔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眼眸低垂,嗓音嘶哑却又莫名的性感“是的,陛下。埃尔甘愿受罚。”他开始只是想偷偷溜进王台一睹虫母芳容,却没想到能被抓个正着。创世神达克斯在上,王虫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王虫只会用实际行动平息虫母的怒火。
我正思考着什么py可以不显得自己像只日天日地的泰迪,就看见埃尔从腰间解下了把镶有珐琅的匕首双手托举在额前,语气前所未有的虔诚像是他呈上的不是匕首而是虫族版本的《圣经》。“陛下,请允许埃尔为他愚蠢的冒犯向您献上灵魂...”
那双粗粝的大掌作势就要握住刀柄朝自己挥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敏捷,脚背猛地踢向埃尔的下巴,再一套连招夺过他手里的刀柄。“你疯了?!”我瞳孔剧烈收缩,有些情绪失控。
“陛下...您的意思不是让埃尔以死谢罪吗?”埃尔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就像一只茫然无措的小兽。虫母刚刚不都已经暗示自己身负重罪了吗...这不就是要自己自刎的意思吗...埃尔只有一根筋的脑袋现在快冒烟了都没搞明白虫母殿下想要干嘛。
“你...”话到嘴边,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心中怒气就已经大消了,毕竟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是想杀他而是想操他这种话“我没想要你命,你怎么还自作主张了呢?”
“是埃尔莽撞了!求殿下惩罚!”他又恢复了刚刚的跪姿。可能是因为刚刚激烈的动作,埃尔胸前本就大泄的春光更加惹眼。两坨黝黑的坠子逃离衣料的束缚,在我的眼前上下晃动,让我不禁联想到自责的小狮子现在正不安地甩着尾巴等待着主人的惩罚。我自诩不是个良善的主人,所以对待犯错了的宠物,哪怕再可爱也要给予一定的惩罚。
我故作纠结,蹲下身子轻抚埃尔毛茸茸的脑袋。“啊~我要罚你...”我把尾音拖得老长“罚你带我在这偌大的宫殿里转转吧。”言罢,埃尔的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墨绿的眼睛瞪得溜圆。“您...”
“怎么?不愿意?”我反问他。
“不不不!埃尔!非常愿意!谢陛下恩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虫母这样宠爱他...连他擅闯王台这种错误都能原谅,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陛下不喜欢雅各布这种肩膀头子没他粗的绣花枕头,就喜欢自己这种呢?“我就知道雅各布那臭小子魅力没老子大,就凭他那个小屁股怎么伺候得好陛下...不像老子,准能给陛下生一窝!”埃尔暗自得意了一把。也不知道这时候正在跟大长老汇报情况的雅各布会不会打喷嚏。
就这样,在埃尔的服侍下别扭地换好隔离虫母激素的特质便服,总不能虫母在宫殿晃一圈就让内侍都发情了吧。我虽然变态,但也不至于同时跟这么多虫...开淫趴。
纯逛逛?我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肥肉?趁着埃尔牵着我的一只手叽叽喳喳地介绍各个房间的时候,我赶紧呼唤009,“骚兔子给我整点遥控跳蛋啥的,实在不行...你上次那个肛塞也行。”沉默许久,009终于回应我了声“臭渣女!”,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但还是乖巧地在我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上幻化出个尺寸惊人的电动阳具和遥控器。骚兔子...拿这个尺寸给埃尔开苞,怕是会血流成河吧!
察觉我的注意力跑偏,埃尔终于闭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常年扣动扳机的手此刻正不自觉在我掌心摩挲,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里温热的湿意。他怔然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无措“抱歉,陛下...我...”
“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走神了!她不愿意看我了!是因为我刚才动作幅度不够大,没把胸挤出来吗?还是我屁股不够翘对陛下没吸引力了呢?!凭什么陛下对着雅各布就能硬起来...”埃尔心里不停犯嘀咕。倘若叫埃尔的部下知道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现在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会不会惊掉下巴呢?
面对小狮子委屈的目光,我极不好意思从背后掏出了那根粉嫩嫩的巨物。硅胶制成的假阳被恶趣味地做成了晶莹剔透的粉色,就连根部都系上了同色系的蕾丝蝴蝶结还顺带点缀上了一个精致的小铃铛。
虽然埃尔很不想承认,但是当看到我手里假阳的时候,他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雀跃和欣喜,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吗...为了送这个礼物,还专门支开那些烦人的近卫...陛下真是...可爱。
埃尔光脸红不说话,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埃尔...你介绍了这么多房间...有没有一间适合我俩交尾的?”突然我挺庆幸没要近卫跟着我俩,不然就要有一群人跟着我俩一起尴尬了。
他盯着我呆愣了片刻,居然发出一声嗤笑!
随即他原地就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色蕾丝内裤。埃尔的皮肤本来就偏黑,又穿的是白色,二者鲜明的反差让我的目光被紧紧固定在底部满是水渍的三角区域,微透的布料让我能清楚看到埃尔挺立的阳根上渗出的薄液。他大大方方从我手上接过假阳,再转身背对我,一只手扒掉最后一层遮羞布,一只手摸索着企图就这样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把这根有我小臂长的阳具插进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我来!”我连忙拉住埃尔胡作非为的手,他倒算是听话,干脆把这具充满野性魅力的身体全权交由我支配。我抬手,用刚刚沾满他手心汗液的指腹撑开“嗷嗷待哺”的穴口。与埃尔粗粝的大掌不同,他的小穴倒是挺娇嫩的。穴肉层层堆叠,折成了酷似花朵的模样,而指尖就是从花心处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伴随埃尔的一声难耐的呜咽,手指在略显青涩的甬道里顺利摸到了一处微硬的肉块。指甲轻轻一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的雄狮般的男人就已经轰然倒塌——埃尔再一次双膝着地,只剩屁股在我的手中不停地颤抖。我没想到看似皮糙肉厚的他这么敏感,只好放缓抽插的速度,可是呜咽声就没在他嘴里断过,哼哼唧唧的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俩在走廊上做爱一样。
“闭嘴,你难道想让有人发现我们两个在做爱吗?”我腾出一只手向前摸索,抓住埃尔的阳物。因为有了上两位纯做爱同志的帮助,我已经能够轻松找到男人的马眼,并及时制止这根滚烫的肉棒喷射出那些腥咸的浓浊液体。我在埃尔的马眼上狠狠一掐,以示惩罚。
“呜啊!”一声痛呼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冒出,原本犀利的眼眸里盈满了生理泪水“陛下!嗯啊啊啊...嗯额...痛...”
这么窄小的甬道,就连最简单最基本的扩张都已经把穴口周围的软肉撑得泛白,里面更是干涩的厉害,基本上没多少水。这具身体与雅各布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沙漠绿洲,一个是热带雨林。这要是硬把这个假阳塞进去,估计就可以直接给宫廷御医打电话了。我暗骂009这个小心眼的骚兔子,这么看不惯人家埃尔也不至于搞个这么大的假阳吧。
埃尔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穴儿里干涩得很,他扯着哽咽的哭腔说:“陛下...不要...不要嫌弃我...我不像雅各布他们从小就跟着大长老学习交尾的要领...”他咬了咬下唇,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印“但是!我很乖的...陛下想怎么操我都可以,我军营出身...不怕痛的...”出身卑微的他为了跻身王虫候选者的行列,所经历的一切苦楚除了他自己没人能了解,人们只看到了他压着成为王虫的最高年龄限制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位没有分毫贵族血统的平民王虫。
我掰过他地身子,让他正对着我,可他却执拗地要扭过头去。我又扑到他身上,将他禁锢在身下。与其说是我将他束缚起来,倒不如说埃尔自愿让我成为他的桎梏。命运的阴差阳错让我们成就了这段扭曲的主仆关系,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任由我处置沦为我的玩物,我不可能冷血到对他没有一丝怜悯。
他悄悄往我靠了靠,忍着下身的剧痛把我的手指送得更深。“够了,你别动...”我将手指从不停收缩的甬道里抽出甚至带出了一缕血丝。“我来教你...”我叼起他胸前的颜色格外深的乳头啃食起来,舌尖拎起乳尖抵在虎牙上研磨,我的唾液此时就是最好的润滑液。
身形庞大的男人正把一切弱点悉数呈现在我的眼前,他的脖颈上可以清晰看到暴起的青筋,里面是滚烫的血液,只消轻轻一咬就会有殷红的东西遮挡我的视线。这对军人而言,是大忌,但是埃尔却对这样臣服的感觉甘之如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走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缠绕,四周散落的衣物,暧昧的呻吟声......急速膨胀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是一对上那双雾气氤氲的双眸,盘踞在下身那阳物上的烈火就会消减几分。喉头滚动,我咬上了那粒充血挺立的乳头,小小一颗含在嘴里被灵巧的舌蹂躏不成样子。薄薄一层皮肤下似乎暗流涌动,随时都有迸射出一股浓浊的风险。
埃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素呼风唤雨的嘴里现在只能断断续续溢出几声淫靡的乱叫,舞刀弄枪的手死死攥着法兰绒的地毯。明明穴里空虚得厉害,肉壁不停蠕动挤出可怜的一点淫液,身体却已经被逼到了顶峰。首次出航的小舟哪见过这么大的风浪?所能做的只不过是任由风吹雨打成为海神的玩具罢了。当塞壬的歌声响起,年轻的水手就将溺毙在这片欲海。
穴道里的痒意根本不是他能通过磨蹭双腿的就能缓解的,趁我专注于啃噬他的乳尖,埃尔悄悄腾出一只手胡乱蹭了蹭两人间不知道是汗液唾液还是精液的东西往后穴里塞。泛白的指节没入,灭顶的快感袭来,直直压得他要窒息,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得像是破碎的肥皂泡。
顿时,压抑许久的阀门终于找到了泄洪的机会。
只可惜不是从那根被我掐住的肉柱,而是被我含在嘴里那坨奶子。乳腺的小孔被热流烫得发痒,埃尔难耐地扭动腰肢,挺起胸脯把分量十足的奶子又往我嘴里塞了塞。“陛下~嗯啊...陛下咬得好舒服...嗯啊啊...”
我堪堪咽下满嘴腥甜的乳液,又被埃尔追上来用奶子堵上。不得不说,看着一头威武的雄狮放下所有戒备,自甘奉上双乳成为了我的玩物,欲望的刻刀已然将他打磨成这副只会迎合求操的婊子。虽然埃尔黑里透红的躯体正雌伏在我身下让我满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背着我用手自慰到高潮。
“贱狗!”我喉咙里爆出一声低吼,随即就在埃尔的奶子上烙上了我的牙印。力道不轻也不至于让他受伤,顶多在他的身上停留几天,但威慑力十足。埃尔迷蒙的眼睛里雾气散了几分,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和谩骂显然让他措手不及。后穴也不自觉地跟着收缩,把那两根手指往里吸了吸,正正好撞在了某块微硬的凸起上。
“啊嗯!陛下!”埃尔惊呼一声,紧接着又是高潮降临带来的的粗喘。
一股电流携着尿意上涌,酥麻感蛛网似的密密麻麻充斥全身。还没等我继续我的dirtytalk就感觉掐在埃尔马燕上的手指被一股热流冲开。不像精液的粘稠厚重,倒是清透却带着一丝骚臭...埃尔失禁了!他的膀胱彻底失守,在前后夹击之下膀胱终究还是不堪重负缴械投降了。我连忙用手去堵,却没想到澄清微黄的水流直接透过我的指缝喷射出去,胡乱散在我与他二人身上,还有我俩身下的法兰绒也未能幸免于难被染成了深色。
埃尔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连忙把穴里的手指抽出来,想要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现在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承受着双腿的战栗。“啧...真骚,又是喷奶又是漏尿的...都这样了还要偷偷玩自己屁股。”掐他马眼的手忽然抬高,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或是手下留情的意思。“不教训教训你,下次你就该蹬鼻子上脸了。不许躲,报数!”一掌又一掌落下,刚刚因为失禁而瘫软的阳物又在强劲的刺激下颤巍巍地探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陛下!1...啊...2...3...嗯啊...”整根阳物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那根敏感的尿道,简直就是有一千根针同时在扎那脆弱的内壁。“...14...错了...陛下啊!”随着我又是一掌下去,他的音调忽然拔高,浑浊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让他根本无法看清我。我也无意真的为难他,见好就收即可。瞧他这副摸样估计再打下去怕是以后都要立不起来了。我收手前顺带拍了拍他肿胀的囊袋,明明里面根本没有可以再射的东西了。
玩具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
我停了下来,指尖上还挂着他的淫液。而埃尔,正像只发情的母狗吐着舌头大口地喘息。重重的喘息音调动了他全身上下的律动,小山似的双乳也跟着晃动,好一副淫靡的模样。毫不费力将两指探入埃尔的口腔,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干呕起来,却被我死死摁住舌苔。他还真是一只小狮子啊,还是说虫族的舌苔上都会有这种细密的倒刺呢?
“让你爽了,我还没呢...”我自顾自地说,语气染了些不满的意味。“屁股操不了,就操操你的嘴吧...”
起身,将身下已经火热万分的尾针伸进那个被迫张大了的洞里。巨大的柱体盘踞在他的口腔,堵住了交换氧气的通道。而他好像是忘记怎么呼吸似的,憋得直咳嗽却不敢把嘴合上半分生怕锋利的齿会划伤我。
反正他也不会反抗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
来回的抽送让本就体型巨大的玩意儿膨胀到一个新的境界,暴起的青筋时不时蹭上他的牙尖,细小的痒意催促着我赶紧经行下一步。可惜他的头发太短不方便我拽来拽去,所以我只能从脑后托起他,让他在借助我这个外力的情况下用嘴对我的硬得发疼的尾针进行抚慰。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是个仁慈的主人啊~
他眼眸半阖,鼻腔里轻哼着似乎是已经适应了眼下的侵略方式。额间的汗水、射无可射的肉棒、愈发平缓的呼吸......埃尔这小子已经被我操得精疲力竭了,要是真要继续下去,恐怕他要精尽而亡。依依不舍但我尚存一丝理智,我把尾针从他的嘴里抽出来。龟头上还隐隐约约与他的舌尖牵连起几根银丝。
站起身整理好着装,一转头就看到了足以让我用脚趾抠地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的画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雅各布和另一个身姿高挑的男人赫然站在走廊尽头的,距离算不上远足以他们俩清楚看到我对埃尔所做的一切暴行。不知道他们在那站了多久,也不清楚他们到底看到了多少,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急需一个泄火的对象。身下的尾针硬得发疼,它需要一个同样火热却松软的小穴来抚慰。
如果是穿越前,我绝对不敢有这种惊为天人的想法,但是现在的我今非昔比。我是虫母,就算我现在叫雅各布身边那个漂亮的陌生男人来陪我打一炮,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吧?呵,来自基因的压制就是厉害,轻轻松松就能让我摆脱什么廉耻纲常,随心所欲成为欲望的使徒。跌跌撞撞间,我抛下丧失意识的埃尔朝他们两个走去,脸上还挂着干涸许久的精液。潮红尚未平息,点缀零星白色的暧昧痕迹,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晕乎的状态。
“嘿!雅各布~这位是新的王虫吗?还...”我停顿片刻,也不顾那男人一张俊脸上已经乌云密布“...挺带感的。操起来应该会很可爱!”我由衷的夸赞似乎触怒了这个陌生的漂亮的美人儿。鸦羽似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遮掩了眼中的波澜起伏。他的个子比雅各布高出不少却消瘦极了,素白的长袍在他身上显得很重像是随时都能将他压垮。长发被束在脑后,额前看不到任何碎发,衣领处严丝合缝,我这个角度根本不能窥探关于他身体的分毫奥秘。真是可恶啊,看起来一本正经说不定私下是只能摇着屁股求欢的骚母狗呢?越是圣洁的东西越是想要将其撕碎再随意丢弃在烂泥里呢。
我无视了雅各布那只企图拦住我的胳膊,径直攀上了陌生男人的脖颈,掌心贴在他白瓷般的肌肤上“告诉我你的名.....”话未说尽,那男人骨节明显的手就钳制住我那只在他脸上作祟的爪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脸就已经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有地毯的缓冲,但不代表突然被狠狠摔在地上就不疼了,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的牙齿打颤。不出意料我尝到了铁锈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禁一时晃了神——好像我又回到了中学时那个被围堵在小巷的雨夜,骨架像是从血肉中剥离,不管是口腔还是鼻腔都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好像也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学会顺从,成为他们想要我成为的样子。不管是乖乖被霸凌的书呆子,还是被压榨却毫无怨言的社畜,甚至是被吸干血却还要舔着脸回归家庭的“好姐姐”.......
上辈子生活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这辈子生活敢以痛吻我,我就要把这个叫生活的玩意狠狠操一遍!
回过神来,我已经被雅各布搀扶起来,他紧张兮兮地拿手帕替我擦去嘴角的血迹。“虫母殿下,请对我放尊重些,毕竟我年长了您百年有余。”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波澜,浅蓝的眼瞳里好像盛满了整片天空却没有飞鸟掠过的痕迹。“我叫艾德里安,请您务必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虫族大长老也将作为礼仪官教导您以后的行为举止。”
对上那双眼睛,明明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我却感受到了刻骨的寒意。自脚心窜到天灵盖的压迫感随之而来。难道这就是作者们常说的威压吗?确实有几分能耐......我自嘲似的笑笑。“请您放尊重些。”他盯着我上翘的嘴角轻微皱眉“我并非是您的王虫,我也不希望再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您和其他王虫的交尾...这次就算了,雅各布你们要引以为戒。这次尾针分泌物外泄导致了不少近卫发情,这件事我希望殿下您重视!如果不是我和雅各布及时赶到,不然......”抱歉我可没耐心继续听他无聊的说教,那眸子一样平静如死水的语调真是让人烦躁啊,明明挺好一个帅哥偏偏长了张能把人说阳痿的嘴。这时候以我自己的武力值想要对他来硬的无异于痴人说梦,雅各布也显然帮不了我分毫,他现在连开口的权力的都没有。因为我清晰感受他那只扶起我的手即便被套上了手套却依然让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湿润——他在发抖。
“所以呢?艾德里安,维护宫殿的秩序本来就是你的任务,你的失职要来我头上问责吗?”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强词夺理,但这种时候气势上不能输“我不过是恪尽职守跟我的王虫例行公事,你自己没做好防护措施倒还想反咬一口?”在我预想中,我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说辞会将他惹毛同时我也笃定他不敢杀我,好歹我也是虫母!可是他没有,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再大的巨石抛入他这方深潭都不会溅起水花。
“我想,您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虫族的礼法。”瞳孔微缩,他瞥了一眼雅各布,后者立马警觉起来,“雅各布带陛下回王台吧,我想陛下需要冷静一下...”
雅各布迅速应声,他可不想我再出言不逊,万一惹恼这尊大佛,最后的苦的是他们这群王虫。像今天埃尔当众淫乱这件事,也不知道大长老会想什么法子来惩罚他,说不准会直接将埃尔从王虫的行列里除名......虽然是雅各布很乐意少一个竞争对手,但说实话雅各布还挺佩服这位情敌的,毕竟不是所有平民都能爬上虫母的床,这些年埃尔的战绩整个种族都是有目共睹的。雅各布扶着我的胳膊微微上劲,朝着王台的方向牵扯。
“陛下——请。”他欠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语气里满是恳求。他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很想服艾德里安的管教。哪怕以我的能力根本不是这个大长老的对手,即便人家只是随便动动手就能取走我的小命,我还倔强地昂着头,眼里迸发出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命力,那种不顾一切反抗一切的生命力,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大长老会选我当虫母吧。这种生命力正是虫族现在最亟需的。
一个凋敝的种族最亟需不就是一个具有生命力的领袖吗?
距离上一个虫母辞世已经有五六十年了,这段时间虫族的哪怕每个个体再强大,缺乏虫母做各个势力的粘合剂之后偌大的种族近乎分崩离析,子民们都活在无穷无尽的虚无生活中,这是刻在基因里不可逆转的悲剧。幸而,有我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王台的大床上,听雅各布娓娓道来。虫族的历史对我这个连门都少出的社畜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什么世纪大战灭了几个星球,什么前几任好大喜功的虫母挥挥手就能抢夺一整个星系之类的故事好像说个几天几夜也说不尽。“......为了虫族的复兴,大长老对您难免会严格些,您别介意。”又摆出那副乖顺的模样,雅各布站在床边半米处,领带微松,价值一定不菲的黑色皮鞋上沾了层薄灰,或许是因为着急来抓我的奸也可能是因为要去处理艾德里安嘴里那些事务吧。我懒得管,我只是在想,要是不拿下艾德里安的话,自己的行为总是被监视那和成为巩固虫族统治的工具有什么区别?说难听,他不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吗?我时不时回应雅各布“嗯嗯”、“啊对”之类的敷衍的话,任由他继续当和事佬。梁子已经结下了,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装什么圣母?我在心里高喊“009!给我滚出来,说好我不会收到伤呢?你干什么吃的?”
009也是非常效率的,我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他幸灾乐祸地开口:“渣女被捉奸的好戏当然要真实一点嘛,你不受点伤怎么平息男主们心里的熊熊妒火呢?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也不知道是谁要逼我去收集什么男主,现在我被打了他还要幸灾乐祸。009的语气算不上挑衅,却像落入干草垛的火星将我压抑的郁闷情结悉数点燃。我承认我不是强者,不敢抽刃向艾德里安,只是个把一腔怨气撒在能被我摁在地上操的009身上的懦妇。我在脑海里对他一阵垃圾话输出,他就像听不见一样忽视了我所有的情绪,淡淡飘来一句“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宿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再无音讯。
顿时,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是艾德里安、雅各布还是009为什么都要对我抱有那么高的期望啊,我只不过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罢了!为什么,都穿越了,我都已经站在了无人企及的巅峰还要当打工狗啊?情绪的干草垛燃起浓重的烟,蒙蔽了我的理智,遮挡了我的双眼,溜圆的瞳仁被阴翳覆盖,我直起身来扑向了尚在状况外的雅各布。仅存的清明在我的体内叫嚣,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撕碎了雅各布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掉落的领带,失踪的衣扣,水光滟潋的双眸,红肿的薄唇......我的罪行还在持续。那一刻我是三个头的淫神阿斯莫德还是长着羊角食人骨血的魅魔莉莉丝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身下的尾针比任何时候都要失控,它高昂着挺立着涨得青紫,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和缭绕在其四周的黑雾。
我的双手从未如此有力,它们掐住雅各布白嫩的颈,用几欲将其折断的力量封锁雅各布的呼吸。猩红的痕迹在白皙的脖颈上格外明显,就像盛开在雪地的妖冶玫瑰,靠燃烧生命才支撑起美,极致病态得令人迷失自我。一米八大个子的男人也不反抗,哪怕被逼得窒息也只是红着眼尾张着嘴流着津液,他好像是一滩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史莱姆任我随意蹂躏。“陛下啊...冷静...别让尾针控制您...”竭尽全力,雅各布才从喉咙深处憋出破碎得不像样子的话。虽然他一直很想被他视为神明的虫母大人撕碎碾磨然后吞食入腹,这对于一个虔诚的信徒而言是何其荣幸,但是他的神明不是清醒的,考虑到渎神的后果,雅各布只能选择努力唤醒我的理智。
可我并不是真神,我只是个无意间盗取了神器的贼而已,现在神器失控了,贼也将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
把雅各布压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将肿胀的阳物嵌入雅各布的身体,势如破竹的硬物直直捣入那处柔软的穴肉。巨大的冲击力降落在还没有完全张开的甬道,在潮湿的内壁上激起一阵肉浪。雅各布喉头滚动,胸腔剧烈起伏,挤出一段破碎的呻吟“不啊...陛下...嗯啊啊啊...”汹涌的花液伴随着雅各布的阵阵战栗朝我的柱头袭来,一股股淋在红肿的马眼上,直到将整根阳物都泡在他的淫液里。我的尾针就像是个不断吸水肿大的木塞紧紧堵在装满水的瓶口。真真意义上的被灌满,“容器”的意义在此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膨胀的某物开始缓缓地抽动。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本就体积可观的物什突然充血像个小伞似的撑开了细密的倒刺。微弯的刺尖钩住柔软的肉壁,随着我下身的运动,起伏的倒刺愈发深陷甬道的褶皱里。我捏着他的翘臀想把肉棒往外拔,不出意外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他本来只是默默承受着我的恩赐,却在倒刺张开后开始了极力的挣扎,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很难做出有效的反击。“啊啊啊不要...啊不...陛下!会坏的...会坏...”精瘦的小臂上浮着一层薄汗,明明已经酸疼得无力举起却颤抖着想要推搡我。可是我和雅各布就像最完美的两块拼图,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起,他湿热的甬道努力挽留我的尾针,而我的尾针也黏在的花穴里挪动不了分毫。小小的倒钩不仅仅是挂在了他的花穴里更是挂在了他的心上,灭顶的快感夹杂痛意直击大脑中枢。哪怕是再轻的动作都能将他最后的防线撕碎。
抽出尾针后,我又以迅雷之势狠狠顶上他的花心。通往生殖腔的道路已经无比烂熟,穴肉外翻,像是骑士得意的勋章,在空气中格外显眼。粗大的肉棒挤入狭小的生殖腔,穴肉立马蜂拥而上将我包裹。粘腻的花穴蠕动着挤压起我的尾针,特别是马眼的位置,几乎有意识想要帮我导出那些淤积在我细小管道里的浊液。为了不辜负雅各布身体的盛情邀请,在又一次抽插后,我顺利将精液播撒在他生殖腔里。强劲的水流洗刷着那块荒岛,企图在里面开出新生命的花朵。
他干涩的吼腔中爆发出一声不属于人类会有的声音“吱————”尖锐刺耳我却听出了悲鸣的感觉。
濒临崩溃的雅各布双眼迷离,浅灰的瞳孔已经失焦,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倚靠在我的肩头。感受着他无力的喘息和身体在高潮后的痉挛,如果我有理智的话我至少会象征性地在他因为长时间做爱而缺水干裂的唇上落下怜悯一吻。但是,我没有理智,此刻我只是一头聆听最原始的生命召唤的野兽。狠往外一抽,倒刺直接刺穿肉壁随着我的动作划出密密麻麻的血痕。不至于受多重的伤,但这么多年里少经人事的穴道里皮肉破裂,所带来的痛意就足够把雅各布推上巅峰。浊白的液体从那根跟他本人一样精致的阳物射出,滴落在二人之间,漂亮的小东西沦落成我玩弄他的工具也是他唯一可以自我救赎的救命稻草。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透过花窗倾泻在两具淫靡的身体上,一个不知疲倦地耕耘,一个有气无力在呻吟。屋外的蝴蝶扑闪了下翅膀,双翅上赫然是一对诡异的眼睛......是谁在注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轮接一轮的灌溉,逼仄的生殖腔里早就难堪重负,浓稠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顺着我的肉棒往外吐着白沫。外翻的媚肉红肿得像一串熟透的樱桃,还泛着诱人的水光,好像在蛊惑着我上前品尝一番。掐住雅各布纤细的腰,狠命往我下身一撞,刚刚还在低声呻吟的男人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浑身一激灵,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嘴里含糊不清嚼着些类似于“要死了”、“要喷了”的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