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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琴酒/剧情/抱歉,我不喜欢疼痛。(1 / 2)

('五分钟后,藤濑卓将调好的第二杯蜂蜜水放到银发青年手边,抬目与那双墨绿的狼眸对视。

“刚才在门边的表现,应该是演的吧?”藤濑卓皱起眉毛,“有人监视你吗?”

青年从未喊过他“医生”,他们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别的暂且不提,至少没到用那般亲昵的语气称呼彼此的程度。

听到那句招呼的瞬间,藤濑卓差点以为他是别人假扮的,于是又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认真闻了闻:嗯,没认错,确实是本人。

琴酒脸色未变,早在十年前他就知道对方这个靠气味认人的习惯,眼睑半垂着看他进行判断。

黑发的温润男人抬起脑袋——原先比他矮半个头的银发少年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了——他看似轻飘飘瞥了眼杀手扬起的唇角,实则不着痕迹地越过对方,视线触及这栋公寓楼的正对面,那里有一扇半开的窗户。

一如既往的敏锐,琴酒心想。

他很忙,不想为了捞那瓶翻车的加香葡萄酒耗费自己宝贵的时间,所以那句警告是认真的。

希望贝尔摩德能尽快反应过来、及时收起她那不该有的好奇心,远离藤濑卓。

TopKiller在非工作期间不会继续维持骇怖的压迫感,眼中足以让所有人不寒而栗的凶光完全收敛起来,看上去比在酒吧里的时候好相处得多。

他垂眸看了看蜂蜜水,原先沉静的神情稍微波动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给琴酒递这杯蜂蜜水的是其他人,他可能会怀疑对方是否抱有羞辱的意味,继而掏出自己的伯莱塔手枪;但坐在对面的是藤濑卓,琴酒能回应的就只有两秒钟的沉默,以及彻底忽视蜂蜜水。

藤濑卓在十年前就以成年人自居,把当时未成年的他当孩子看待。最开始他还会大为恼火,可事实就是藤濑卓的年龄比他大,处事手段也无可指摘,摆出这种态度并无不妥。

年幼的琴酒反驳不能,只能采用万能的忽视法,假装自己没看见也没听见。

“不是我,是你。”

长大的琴酒思绪回笼,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齿间嗤出讽刺性的冷笑:

“半小时前收到的任务,五分钟前才找准监视点……动作太慢。”

意思就是他隐藏了十年的“弱点”终于瞒不住了,藤濑卓了然。

他跳过后半段内容,只针对琴酒的那句回答接话:“那扇窗户后面的是——”

“我这边的人,”对方声音极淡,“但如果惹了你,随你处置。”

藤濑卓想了想:“可以报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酒料到他会这么问,颔首给予许可。

贝尔摩德派来的人不归他管,办事出了差错被任务对象送进局子,也自有贝尔摩德本人去头疼。

他的视线没有放在藤濑卓身上,而是微微侧目,看向被推到茶几另一边的医师证。

“这家伙竟然真的当上医生了,以他的水平,病人不会被他害死在手术台上吗。”

藤濑卓微笑着开口,眼里却没有什么温度:

“你在这么想,对吧?”

杀手收回视线,其实他只想了前半句,没有更刻薄的后半部分。

不过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正事还没聊完,他不打算跟对方开启废话环节,直接切入另一个正题:“你刚才在us。”

us,是那家酒吧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濑卓并不意外。被他记得甚至亲自找上门的惊愕已经在开门时体验过,稍微思考就能猜到起因是酒吧里那场偶遇。

“对,我在。我还以为你没发现我呢。”藤濑卓说着,又把那盘外形各异但同样可爱的糖霜饼干往他面前推。

琴酒以看待垃圾的眼神瞧向糖霜饼干:……

没完了是吧。

他不想再待在这里被藤濑卓可劲地烦,于是眸色变得暗沉,语气平稳如常,看似安全无虞的冰面下却暗藏警告:“这段时间远离us附近,去那里调查试探你的人只会越来越多。那群家伙不敢对你做什么,但这只建立在[你跟我有某种关系]的基础上,注意别露馅。”

“做事前记得过脑子,如果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

杀手从风衣内侧掏出手机,敲了敲某个键。

“——向这个地址发邮件。”

下一秒,藤濑卓放在身侧的手机响起收到新邮件的提示音。拿起手机,内容只有一个简单的英文单词:

[GI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GIN,可能是因为刚从酒吧回来,藤濑卓的第一反应是酒名。

杜松子酒/琴酒/金酒,绝对的烈酒,调制鸡尾酒的六大主料之一,被誉为“鸡尾酒心脏”。在点单时通常会被酒保提醒谨慎单饮,最好经过混配或稀释后再入口。

除了酒名,GIN还可以理解为纸牌游戏金拉米GinRummy,他在大学同学的生日派对上玩过,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是种不错的娱乐消遣方式。

“这是你的名字?”藤濑卓问。

停顿三秒后没有听到琴酒的否认,于是他点了点头,存下这封邮件的发信地址:“所以十二年后,我终于有了得知阁下名讳的殊荣,不胜惶恐。”

这次被琴酒狠瞪的垃圾变成他了。

本就只为了发泄对方质疑他的专业水平的不满,藤濑卓并不想真的惹他生气。男人很有眼色地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恢复正常。

他知道琴酒每时每刻面临的危险约等于在悬崖上无休无止地走钢丝,虽然自己这个弱点是人工捏造纯属虚构、青年其实没有旁人想象的那般重视他,藤濑卓依旧不想因为自己不慎露出马脚,导致给对方带来麻烦。

他想了想,感觉还是要对下口供。

“如果有人问我们的关系,我该怎么说?”藤濑卓面容严肃地分析,“之前那套说辞不太可行,我认为以受了重伤的犯罪分子与被胁迫的无辜医学生的关系,是无法构成[弱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酒拿打火机点了烟,在尼古丁气息的安抚下勉强按捺住被他撩起的杀气。

听到这番话,他表示持不同态度:“你救了我的命,这就足够。”

藤濑卓一针见血:“但你最后动手杀我,而我提前报了警,这段互相背刺的拉扯太糟心了,就算之前有救命之恩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琴酒没有接话,咬着香烟敛目思考。

藤濑卓没有打扰他,捻起盘里一块小熊模样的饼干,凑过去时不经意间瞥见青年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右手。

香烟已经点燃,而他右手大拇指与食指的顶端,似乎有着被高温烫伤后的红肿痕迹。

藤濑卓:……

如果这样还看不出高温的来源,他的脑子就白长了。

要做吗?还是不做?会不会被琴酒嘲笑?

仔细想想,好像十年前就已经习惯被他笑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好吧。

黑发医师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慢悠悠地离开了客厅。

琴酒一动未动。他懒得关注对方,这里是藤濑卓的住处,男人无论去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直到片刻后,他听见藤濑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是医生低沉而柔和的嗓音,听起来像极了清风徐徐吹过修雅挺拔的竹林。

医生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琴酒指尖微动。

他抬眼望过去,年长者俊秀的面容上是再完美不过的平静与坦然,橘黄色的眼睛宛如火彩璀璨的托帕石,投来的视线里却摇曳着并不刺目的暖光。

被这样舒适轻缓的情绪环绕着,琴酒难得没有拒绝或者忽视他的问话。杀手看了眼他手里的医药箱,由于嘴里含着烟,只是含糊地哼笑一声,随即向他摊开了右掌心。

隔着茶几不好给对方涂药,气质生人勿近的黑手党估计也不会让他坐到自己旁边。藤濑卓干脆提着医药箱坐到茶几上,穿着棉灰直筒裤的长腿轻松盘起,以拔高一大截的视野高度垂目打量他被烟头燎肿的指腹。

烫得很厉害,但多亏指腹处长年累月磨出的茧子皮糙肉厚,实际上的情况并不严重,也没有要起水泡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濑卓挑高了眉,先翻出碘伏给他消毒,嘴上直截了当:“用手掐灭?你嗜痛吗?”

他的本意是讽刺对方疏忽大意被自己的烟烫到,结果琴酒居然回答了:“嗯。”

……嗯?

藤濑卓的动作僵住。他不敢置信地看过去,却见琴酒勾起哂笑,明晃晃地露出森白的犬齿。

没有听错,他那句回答确实意味着“是的,我嗜痛”。

难道在开玩笑?不,这种事情好像不适合拿来开玩笑吧?

于是,藤濑卓谨慎放下涂抹碘伏用的棉棒,询问道:“那就不处理了,你继续疼着?”

琴酒:……

他立刻敛起笑容,变回刚才那副意兴阑珊只想赶紧走人的模样。

他来这一趟是为了糊弄不怀好意、想试探他是否真的存在把柄的家伙,该对藤濑卓交代的事情也已经提过了,现在完全可以抽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那之前——

琴酒抬起脑袋,不爽于两人间的高度差。

“下来。”他说。

藤濑卓照做了。

他双腿刚刚站直,琴酒突然伸手攥紧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这边猛地扯下。

藤濑卓反应极快,在被碰到衣领前就要抓住他伸来的那只手,然而琴酒难得表现出了耐心:“只是个尝试——别动,先从接吻开始。”

接吻?

这句话带给他的冲击感可比那句承认嗜痛强烈得多,藤濑卓顿时愣了愣,半秒钟的恍惚让他彻底错失阻止琴酒的机会。

藤濑卓是交过男友的。

在医学院进修期间,曾有同性向他礼貌示爱,考虑到繁重的工作压力,藤濑卓婉拒了对方。没想到那人表示不介意,如果藤濑卓没空谈恋爱,那么他们之间只有肉体关系也是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会考虑得这么周到还挺出乎意料的,我本来就是想跟你睡觉啦。”那人如此道。

藤濑卓:不是很懂你们男同性恋。

当时的他对那位大胆帅气的年轻人有些好感,斟酌考量后答应了跟对方试试,相处方式比起恋人更像是为期不久的炮友。

那段经历分外短暂,另一位当事人很快就因为要离开美国提出分手,告别时体贴又洒脱。对方给情史不算丰富的藤濑卓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连带着对恋爱的接受度也高了不少。

但如果对象是琴酒……

促使他回神的是唇上柔软的触感,他微微睁大眼睛,随即无奈地放松自己绷紧的脊背,主动低头配合对方的突兀举动。

——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不过好像不讨厌?

巧的是,琴酒也这么认为。

藤濑卓站得很稳,准备阻止他的手有些无措地停在半空,等到主人平静下来后克制性地向前压,轻轻搭在琴酒身后的沙发枕背上,腰身弯得更深。

年长者闭上眼,以几近包容的态度同意了他的突袭,微微张口回应他探来的舌。与琴酒毫不收敛的侵略感不同,他温柔地引导对方放慢节奏,避免太过匆促而伤到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酒刚才还在抽烟,浓馥而冷冽的原烟香气充斥在每次呼息交换间。藤濑卓不太适应烟气中携带的刺激性,因此顺畅默认了由对方把握主导权,喉结以平缓的频率滚动吞咽,将灼热的喘息掩盖在轻微而暧昧的水声下。

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别人如此亲密地接触了,面对琴酒激烈的攻势难免有些服软——但任人揉扁搓圆可不是他的作风。

在舌尖差点被对方恶劣咬了一口后,藤濑卓冷静地想:

对了,这孩子说过他嗜痛……吧?

察觉到琴酒松开了他的衣领,藤濑卓放在沙发靠背上的手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抚过去,在碰到对方那只手的指腹时停了下来,随即缓慢地施加力道。

琴酒呼吸稍滞,亲吻的力度也立刻减轻。

那是他被烟头烫伤的右手。

藤濑卓摩挲着那两处红肿痕迹,他没有揉按得太狠,像是挑逗,也像是某种医患惩罚。

这样的话姑且还能忍受,但藤濑卓要做的不止如此。

这个姿势实在不太方便,他从主导者被分去心神而逐渐变得迟缓的接吻中抽离,攥拢了琴酒右手的五指,压到自己之前搭放手掌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控制住右手的青年挑目瞥向他,左手夹着那支还未燃尽的香烟,毫不留情地往藤濑卓的锁骨摁过去。

藤濑卓眼疾手快地掐紧他右手食指的指腹,重重一拧——

琴酒瞳孔猛缩。

痛觉刺激升级,他的左手脱力半瞬,香烟掉落在两人脚边,将地毯的一撮绒毛烧得焦黑。

“抱歉,我不喜欢疼痛。”

看在是自己先戳人伤口的份上,藤濑卓没有继续计较他过于凶残的反抗举动。他简单解释一句,圈握住对方的左手腕,挤进指间与自己十指相扣,无意间抹消了琴酒单手掏出伯莱塔、冲他脑壳开一枪的可能。

与此同时,琴酒感到双腿被某个硬物强制分开,腿间的沙发区域凹陷下去。

黑发橘眸的医生靠得更近,他被迫上半身后仰,银白长发紧贴着沙发靠背,神情越来越冷。

不用看就知道,是医生用膝盖顶开了他的腿。

医生根本不怕他倏然暴涨的杀气,看见危险分子吃瘪还挺有趣的,他差点没忍住,想再逗琴酒两下——爽是爽了,但结束后恐有性命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是命更重要。

藤濑卓亲了亲杀手的唇角,随后贴着唇瓣不轻不重地舔咬,仿佛在安慰对方。

指腹上的肿痛愈演愈烈,热量逐步攀高。

藤濑卓收敛了力气,没再欺负他的手指,改成了轻柔仔细的爱抚。

琴酒能感到细小的疼痛不间断地向神经末梢反馈,仿佛一团高涨的火,流窜在其间的麻痒感微弱如触电,连带着心跳声也越来越快;代表渴望与急切的心律在慢慢蚕食理性,他的耳边出现沉闷的嗡鸣,是难以抑制的情欲在疯狂叫嚣。

——事态发展不对。

他不该感到兴奋。

他必须让对方停下。

琴酒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怒火与欲火交织的光亮一晃而过,两潭墨绿色恢复冷淡。

他抬起脚,狠狠踹向藤濑卓的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肯定不会中这招,琴酒不出意外地看到他收回双手,侧身避过了这道凌厉的攻击。

……好想杀了这家伙,琴酒想。

他重新坐直身子,垂眸活动自己被压着玩弄良久的右手,借此努力压抑所有情绪。

但无论如何,藤濑卓都绝不能死。

“前任情人,”他说,“这是我和你的关系。”

缺点在于说服力不高,优点则是不需要过于深厚的感情铺垫、以假乱真的身份证明,见面次数都少得可怜的两人也不必编造大量的谎言,强行堆砌出循序渐进的交心经历。

前期伪造与后期维持都会耗费多到难以想象的精力,这在琴酒看来无异于得不偿失。相比而言,荷尔蒙上头这个借口更简单,细节上也更方便操作。

至于说服力方面……

只要他们确实接过吻也上过床,那就与真正的情人没有太大区别,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刚才已经尝试过,他可以接受藤濑卓——这里的“接受”是指如果时间充裕、地点合适,琴酒愿意跟对方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与控制是情趣,琴酒之前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但如今实际体验后,他好像稍微能理解了。

很不幸,今晚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尽人意。组织的杀人利器还要赶飞往加拿大的航班,琴酒本人也打从心底厌恶这样充斥着对方的气息、甚至有可能沾到自己身上的私密地盘。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具体细节你决定,编的别太假,我会自己选择是否配合。”

黑手党先生明显不耐烦了,正事办完抽身就走,毫不拖沓也毫不留恋。

藤濑卓差点想翻白眼,最后还是勉强忍下来,抬起胳膊抓住他的——头发。

抱歉,对方走得太快,除了那头飘逸的长发也没有别的地方让他拽了。

头皮被他拽得生疼的琴酒缓缓回头,放在外兜里的左手蠢蠢欲动,似乎要从中掏出不太妙的东西。

藤濑卓瞥了瞥那团鼓起的轮廓,轻易辨认出它是手枪。

他迅速收回手,假装无事发生。

不过,亲自上手后……果然很好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濑卓不合时宜地走神半秒,即使脑壳很可能要被冰冷的枪口抵着依然镇定自若,甚至能抢在琴酒掏枪前飞快问完:“先等等,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年龄,只在刚见面的时候判断你应该还没有成年。姑且问一句,十年前你多大?”

琴酒面无表情:“这很重要?”

“很重要,我不想因为莫须有的性侵未成年罪被送去坐牢。”藤濑卓回答。

美国法律规定,未成年者受到性同意政策的保护,如果与其发生性关系的当事人是成年人、且比对方年长得多,那么无论未成年者对这一性行为同意与否,当事人都将被视为性侵害。

与琴酒初识时,藤濑卓住在加利福尼亚州。加州法律禁止成年人与十四岁到十七岁的未成年人进行性行为,即使两方均表示自愿也绝对不可以。

藤濑卓说着,看似不着痕迹实际明晃晃地后退一步。

温润俊秀的黑发医师弯起眸,话语直率语气委婉,听上去格外微妙:“如果你当时没有成年,小琴ジンちゃん,那我们做情人实在不太合适。”

琴酒:……

如果他会吐槽,此时肯定会面临不知道挑哪个槽点开炮的困境。

所幸他不会,因此琴酒只是冷声强调:“我不需要遵守法律,与我有关的一切都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藤濑卓从善如流,“换个说法,是我自己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琴酒终于忍无可忍,枪口倏然对准他的眉心。

“十九岁。”

他怒极反笑,笑意在字句间狰狞狂飙:

“满意了吗,医生?”

……好恐怖!医生迅速点头,以免对方耐心告罄选择开枪。

话说十九岁这个年纪,好像是正巧擦着那条未成年的线?

还好、还好,我的良心保住了。

藤濑卓咳了咳,连续前进两步,那把手枪正好戳到他脑门上。

“冒犯到您实属万分抱歉,为表愧意,请允许我帮您开门——”他谨慎地用了敬语,胳膊越过琴酒,拧动门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酒没有收起伯莱塔,手腕纹丝不动,只有视线为了观察藤濑卓的动作而下移些许。

外表看似璞玉浑金的橘眸男人并未受到影响。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对他毫无威胁性这一点存疑,然后慢慢拨开了面前的枪管。

“虽然是前任,但刚才的接吻是不是说明我们复合了?”

他温声说着,见琴酒没有给出不赞同的反应,显然这句话不在“编的太假”的范围内。

公寓楼对面的那扇窗户已经关上,屋内也完全熄灯,没有任何动静。

然而,两人都认为监视者仍然紧盯着这里。

“既然如此——”

藤濑卓主动凑到他脸颊边,轻轻落下温暖的吻:

“期待下次见面,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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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此事,我已经给出了态度。请允许我向助理局长报告,藤濑卓百分百是组织放出来的诱饵,FBI不能去咬,这其中的风险非常大——”

“我很抱歉,命令正是由助理局长亲自下达。所有人都深知背后的危险,但这样的机会太过宝贵,我们绝不能错失……你能明白吗?”

深夜街边,容貌疏冷邃清的青年好像被醉汉缠上了。

面对这个手上死拽着他的胳膊不放、嘴里也嘟哝不止的酒疯子,他眉头紧紧拧起,仿佛在低声让对方放手。

凭借毫无破绽的演技,两个来自美国的情报特工就这样站在光线昏暗处,迅速地进行任务交接。

“明白,长官。我要怎么做?”

“自由行动,刑事调查处与网络部门会提供所有你需要的支持,国家安全局也会尽量协助。助理局长只有两点要求:一,切忌打草惊蛇;二,切忌感情用事。”

“是。”

“另外还有一件事,算是我的私人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汉不情不愿地怒喊两句,甩开了青年的胳膊。

在踉跄转身的半分钟里,他的嘴唇以极其微弱的幅度细细蠕动:

“在刚才的会议上,接近藤濑卓被列入了那件任务的备选方案之一,想必助理局长已经了解到你和藤濑卓的关系了。作为那件任务的主要执行者,你必须尽快调整心态——”

“切忌感情用事,赤井探员。”

青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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