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水果。”唐曌插了一块橙子递到他嘴边。
柳青岚像个人机一样张嘴，咀嚼，咽。
他想起来在哪听过了！
江延川那个老登跟他提过这件事，但他当时忙着干其他事，就只听了一耳朵，没进脑子。
当时好像说的是
张伯文死了，他手里那款午夜精灵就是华国唯一一只
既然一只在张伯文手里，另一只在江延川手里，那这个邓泽手上戴的是谁的？
张家应该没落魄到要卖张伯文的遗物生活吧？
不过柳青岚也没法打他这个脸，那就是把他和江延川很熟这件事摆到明面上了。
他正处在看邓泽装逼不爽，想着怎么拆穿的情绪中。没想到那个自称为蝎子的女人嗤笑出声。
享受着众人投来的视线，她施施然放下酒杯，“说到午夜精灵，我记得国内的拥有者一个姓张，一个姓周。哪一个好像都跟你邓泽没有关系吧？”
就差直说邓泽戴的不是正品，是假货。
柳青岚默默给她点了个赞，但是怎么另一个人不姓江，姓周？
可能是江延川他朋友送给他的也说不定。
邓泽脸上的颜色随着光线变幻不定，“我这就是真的！”
“真的？”蝎子抱胸靠在沙发上，“我是干珠宝鉴定的，我能看不出来真假吗？”
气得他直接摘下腕上的表扔进她怀里，“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
“你急什么？”蝎子慢条斯理地端详起那块表，“我又没说这是假的，在场的人都能证明。”
邓泽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只能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蝎子看完全部，从表带内侧找到镌刻的小字母，“ZBW，你这是张家那一款。但据我所知，这块表的主人前不久刚意外死亡。”
她嫌弃地把这块表丢回桌子上，“听说他死的时候，手上还戴着这块表。”
唐曌趴到柳青岚耳边悄声道：“是有这么回事，老唐回来跟我提过。”
但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头，这都能一清二楚。
一听死人带的，小羊恶心得手都没地方放，还是唐曌看不下去递给她了一包消毒湿巾，还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空壳。
蝎子因为这湿巾和她靠得更近了些，“太阳妹妹，你男朋友长得挺帅。”
她毫不掩饰的欲望直击柳青岚心脏，青年双颊微红，“谢谢夸奖？”
唐曌气得手上微微使劲儿，“配我刚好。”
蝎子打量了一下他们俩，“是挺般配，诶，你身上这裙子得三万吧？”
“啊？”唐曌的声音在惊恐中变调，“三万？！”
“嗯。”柳青岚淡定地插起水果堵住她的嘴，“怎么了？”
“没事。”蝎子看向柳青岚的眼神更热切了几分，“想跟你认识认识。”
柳青岚挑了下眉，“你已经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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