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是你杀的。”吴桐声目空一切，“就当早发现，早治疗。最好尽情能发挥你这奇特体质，将所有连环杀人犯在犯下第一起案件的时候就能缉拿归案。”
柳青岚点头，“也有道理。但咱们现在好像就在被连环杀人犯盯着......”
“怕什么？”吴桐声怕尸体怕鬼就是不怕人，“来了就干他！迎男......啊呸！迎难而上！”
上网冲浪冲多了，差点把自己脑子冲没了。
一楼大厅。
蒋恒带着尤嘉勋和方芷站在昨晚值班的那位前台小姐面前，“你好。”
对方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到现在没能休息，反应有些迟钝，“您好，请问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们在414发现一具女尸。”
这一句话把她吓得清醒又差点昏厥，“死，死人？客人们，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蒋恒严肃地看着她，指尖在她桌面上轻点，压着他的全部证件，“我是市局刑侦一队的队长蒋恒，请您配合我们调查。”
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连来捉奸的都没遇见过，更别提旅馆死人这种大事，吓得她当场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带着哭腔：“可是我们的老板昨天晚上刚离开这里，暂时现在只有经理能负责旅馆里的所有事情。”
“你别害怕，我们就问你几个问题。”方芷把蒋恒挤到一旁，温柔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肖雪。”她在面前摸鱼的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们的经理叫康明乐，另一位姐姐叫季小雨。”
方芷拿起她写着名字的那张纸，“昨天白天值班的前台是谁？”
“就是小雨姐。”肖雪有些紧张，“她是不是出事了？你们说死了一个人是她死了吗？”
蒋恒和方芷对视一眼，“你最后见到这位季小雨的时间是几点？”
肖雪打开自己的日程本翻到昨天，“昨天晚上十点，老板给我们开了个小会，那个时候小雨姐还在，然后我跟她简单交接了一下工作，她就回房间休息了。原本她今天早上六点应该来和我交班，但我一直没等到她过来，我就上五楼去找她。”
“具体几点几分离开的前台，还记得吗？”
“六点十几分，好像就在六点十五分左右。”
柳青岚早上六点醒过来，五分钟苏醒，五分钟叫他们没能叫醒，独自上到四楼发现尸体，再下楼寻找他们和前台。
他们两人的时间倒是可以对得上。
蒋恒眉头舒展，他还真有点害怕这件事查到最后是柳青岚做的。
要论对柳青岚的信任程度，他还是比不过吴桐声。
对完大致时间线，那位康经理姗姗来迟，身上的西装皱皱巴巴，领带也只打了一半，“您，您好。”
“我们需要所有入住客人的名单。”蒋恒不废话亮出证件，“还要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二楼。”
康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您放心，我们一定积极配合。那个谁，万能卡在我房间里放着，你去拿一趟。”
“好。”肖雪看了眼方芷，“您能不能陪我过去？”
方芷伸进口袋里的手捏紧那一小瓶防狼喷雾，微笑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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