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江延川不想告诉他
“蒋叔，你说，难道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蒋恒停下揉太阳穴的动作，“死亡，转院，都有可能。”
柳青岚赞同：“我觉得当时那把火挺可疑，你能给我找——”
“民事案？”
“应该是刑事案，那写字楼租金还挺高，算赔偿的钱都得进监狱待两年。”柳青岚认真回忆，“我记得我爸说，纵火的是个身患绝症的老太太，抽烟没灭烟头，把垃圾桶烧了，然后烧了旁边挂的纱帘，又烧到了挂画......”
蒋恒点头，“那好办，回头你把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发给我，我去看看档案。”
“得嘞！”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没——”
门铃响起。
还没打开门就听见了累到学狗喘气的吴桐声在哀嚎，“开门——”
柳青岚先是低头看了眼他手里的袋子，再抬头看了眼自家的门牌号，“你抢超市了？”
“没有。”吴桐声出气多进气少，“你快帮我拿点，我要累死了。”
地上十来个大袋子，鼓鼓囊囊，绝对不可能是他点的烧烤。
“哎呦卧槽，累死我了。”吴桐声进门差点给大伙磕一个，“那啥，给我来瓶水呗？要冰的。”
蒋恒转头给他倒了杯温水，“歇会儿再喝凉的。”
吴桐声不挑，有水就行，咕咚咕咚三口见底儿，“卧槽，累死我了。”
“你买这么多东西......”柳青岚翻找着自己点的外卖，“世界末日了？”
“狗屁末日。”吴桐声拿起手边的袋子递给他，“徐娥菁带着那小女孩出来遛弯，说给人孩子做社会化训练，她当自己养狗呢。”
柳青岚摇头：“我看你跟狗也没啥太大差别。”
“我去你大爷的。”
“这么多东西都是她们买的？”
吴桐声又扒拉开一个袋子，拿出一盒冰淇淋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她教那小孩儿怎么买菜买肉，我就跟着一道，她们挑完讲完价不好拿回去，我买单就正好不用想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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