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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上了舅舅(免费)(1 / 2)

('“殿下——啊唔!”

那从未有人到访的狭窄处骤然被狠狠涌开,直抵深处。男人精壮的浅蜜色胴体因破身的胀涩与疼痛而轻微颤抖,他湿润的眼眸微阖,咬紧了牙关,原本扳着自己双腿的手臂不由自主地轻揽虞锦行的肩,身子被撞击得不住颤动,满脸红晕。

“沈舟哥哥,很痛吗?”

虞锦行心知扩张做得不够,面露不忍之色,凑过去像只小兽安抚同伴一样,青涩而温柔地吻去他额角渗出的冷汗。

下身的动作待包裹事物的穴肉渐渐软化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贯穿青涩甬道的每一寸。

有些干涩,但是很紧致,每一次插入都会受到不小的阻力,而拔出时同样不轻松,紧致的穴肉又是推拒,又是挽留,叫虞锦行那本就受了刺激的性器越发勃发。

“哈啊…啊……殿下,别、别那么快……”沈舟英气的面容浮现痛色,闭上了眼,不住地呻吟起来。

紧闭双眼的沈舟,自然没有看见他那“弱小可怜无助”的小殿下眼中酝酿的疯狂与偏执:

“你会喜欢的,沈舟哥哥……不要,拒绝我……”

沈舟只觉内腔都被炙热的分身填满,他甚至能感觉出性器的大致形状,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得了趣,分心出润滑的体液来,连同已经融化的脂膏,使得虞锦行的进出顺畅了不少。

虞锦行轻笑一声:“哈,沈舟哥哥,这不就..呃啊、好了?”随即他使用力全力的狠戾侵犯,那狭窄的内壁,被粗硬炙热的事物顶得不断抽搐。

沈舟粗喘着,不时发出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反抗,确切说也无力反抗。

沈舟有些恍惚,当初那个在冷宫瘦瘦弱弱的孩子,怎么一下子长得这么大了....他沉浸在情欲中时,偶尔对上少年凉薄的眼,难免有些心惊……

“啪!”

一掌拍在颤抖的臀丘上,掌印立刻红肿膨起,沈舟吃痛,浑身一颤,咬牙咽下闷哼,背德的羞耻感却使得耸立的前端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渗出晶莹的液体,滴落在沈舟压着的黑衣上。

“啊唔——!”同时,一记凶狠的深插,好像要把卵蛋都挤进股缝间,沈舟只觉自己的内脏在翻江倒海,臀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大颗的泪珠一下子从眼眶坠落:

“呜……别,殿、殿下…好痛……”

虞锦行耐心而轻柔地舔吻掉他的泪水,语气却难免阴冷:“沈舟哥哥,不要走神,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想着别人。”

沈舟几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凭本能地搂住他的小殿下,眼神失焦,口中不断呼唤着:“殿下……殿下……”

“你在想谁?”

“殿下……”

虞锦行顿时像只被满足的猫,轻轻啄吻着沈舟,然后下身又开始快速的耸动。

“啊——唔…殿下、慢、慢一、点…啊……”沈舟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修长的脖颈像只濒死的天鹅一样引颈高吭,滚动的喉结显得分外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状,虞锦行竟有些要泄出来的势头了。倒是不出所料,这具少年人的身体,爆发有余,持久不足,有待锻练。

为了推护暴君的颜面,虞锦行又换了个姿势——自己半跪着,将沈舟抱在怀里,臀肉都悬空起来,仿佛小孩把尿的姿势。

“哈…怎么又……!”随着少年人的狠狠一顶,沈舟猛得拔高了声音,大颗泪珠滚落,还未坠下脸颊,便被身后人温柔地拭去。

沈舟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下坠,唯一的支撑点便是二人相连处。那紧窄的小口一次次被撑到难以想象的大小,极致的痛苦中,又有一股食髓知味般的快感从尾椎骨尖炸开,使他的喘息声中不由多了一丝柔媚。

这真是给虞锦行最好的奖赏了。

他探首,轻衔住沈舟的喉结,将这具身体的初阳一股脑地全都射进了沈舟的身体中。

沈舟的脚指尖忍不住抽搐,涎水顺着还未闭合的嘴中滑落,他还未回过神来,虞锦行便又将人翻了个面,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才又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挺了进去。

六寸多长的粉茎青筋凸起,略带弯曲的前端恰好每一次都能碾过敏感点,后入的姿势使得更加深入,直直顶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直抵到结肠口。

沈舟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了,他的腰被身后的少年紧紧桎梏着,有些苍白劲瘦的身躯因身后的冲撞而微微泛起粉来。

前端更加兴奋,直直挺立着,贴在小腹上。虞锦行伸手握住,顺着前后顶弄的力道上上下下地套??弄???。沈舟本来就已经快到达顶峰了,此刻再猛然受到刺激,竟在此时??射?????了?????出来,浊精一股接一股,喷在虞锦行手上和身下的衣袍上。

他也不恼,反而满意的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实在的,要不是有上辈子那丰富的经验在,他一个初哥在没有其他药物之类的刺激情况下,是不太可能第一次就把沈舟干射的。

毕竟后庭不是天生行那事的,天赋异禀的是少数,大多数男人虽然也能爽到,但没有长时间的调教和刺激,还是很难高潮的。

果然,暴君在这方面实力不减。

虞锦行抚上沈舟结实的肌理,忽然脑海中闪过几个短暂的片段来:

他早就见过他的沈舟哥哥的裸体了。

在他儿时,初春乍暖还寒之夜,尚且年幼的他坐在浴桶中兴冲冲地扑腾着,而那时沈舟,更年轻一些、甚至称得上年少的沈舟,鼻尖有几滴晶莹的汗珠,如同现在一样——不同的是,那时沈舟的汗,是一边给他擦身,一边频换热水给累的,而现在却是……

这让某个浴血而归的暴君心里多了一丝温情,尽管只有一丝而已,却也涌入了这已残破不堪的四肢百骸,带来了些许慰藉。

也好。

拥有沈舟的快感,要大过性爱本身许多。可隐患也昭然若揭……

不过无妨,暴君这次,本就是抱着把所有人拖下地狱的心思回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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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销雨霁。

沈舟偏头,就见刚刚鸣金收兵的殿下一脸餍足闭上了眼,似是睡着了。

他挣扎着爬起身,双脚碰到地面的一瞬间顿时双腿一软,喘息着缓了片刻才起身穿衣,待体面整齐后,就唤婢女准备热水沐浴。

结果热水打好到榻边一看,虞锦行已睡熟了。沈舟无奈地笑了笑,便拧了块热棉布给虞锦行擦身。

按辈分算沈舟是虞锦行的舅舅,大燕虽然民风还算开放,但小辈就是小辈,长辈就是长辈,过分亲近是为狎。但沈舟与虞锦行二人自小就没受过什么正经关系教育。

沈舟幼时拉扯弟弟,长大了便照顾侄子,何况他与虞锦行之间还有一层“皇子与内侍”的身份在,一直又当爹又当妈,心里还真没多少心理负担。

殿下喜欢男人,周围又没有其他合适的男人,那他给殿下泄欲也没什么不行。他的命都是殿下的,他的身子殿下想要,他给便是了。

他爱殿下。

以后也会一直爱下去,只是这份爱要从对侄子的疼爱,变成对丈夫的情爱。这并不难。

何况他不年轻了,27岁,若在寻常人家,只怕儿子都有那年入宫时殿下那般大了。他的小殿下迟早会厌倦他的身体的,然后再顺顺利利地娶妻生子。

真到了那一天,他还是会如长辈一样疼爱他的殿下的。如果幸运的话,还能再看着殿下的小殿下长大,那再好不过了。

都会好起来的,沈舟坚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温柔地帮虞锦行掖了掖被子,就去吩咐宫人布置宫殿了。他还没忘,今日回来是帮他的殿下准备生辰的。

虽然阴差阳错把自己送出去了。

沈舟叹了口气,去找内郎官交涉“破身”一事。

虞锦行并没有睡觉。他只是闭眸假寐,在脑海中和系统交流。

【任务一,“沈舟线”破身任务完成,奖励“体质丹”一份,可将自己敏捷、力量提升,奖励“金枪不倒”一次性道具一份,再接再厉!】系统念完文案,二人相顾无言。

原因无他:谁能想到当明君要完成的任务居然这么……

虞锦行收到任务时便讽刺一笑:“这是希望朕从暴戾血腥的昏君,变成荒淫无道的昏君?”

【呃……暴君先生,你听我解释……】

系统也很费解,最初他还以为是出了BUG,可向上反馈一直无果,且做完任务后他的复活进度条的确前进了一点……虽然只有一点点。

“罢了,这体质丹倒是好东西,朕勉强接受了。”

这具身体简直比他想象中的更弱鸡,不过是和沈舟做了三次,便疲惫得让人不想动弹,沈舟休息片刻甚至还能行动自如,他却累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有损暴君颜面……

不。虞锦行冷静地想到,现在是“昏君”的颜面了。

服下体质丹,虽然他长得还是瘦弱青涩的模样,但的确恢复了不少体力。他有心试试功法是否运转顺利,但为了防止掉马,只好乖乖躺在床上了。

掉马是他新学的名词,他目前孤立无援,就算是他母亲的娘家沈家,跟他也不算一条心。

所以他必须韬光养晦暗中发展势力,犹如暗夜中潜行的毒蛇,积蓄力量锁定目标,必须一击即中,不给敌人丝毫反扑的可能。

在无法确认是否能解决他们之前,他都不能太过锋芒毕露,所以维持好他废材皇子的人没还是很重要的。

嗯,人设也是他新学的名词。

【暴君先生,说起来,沈舟虽然不能算是你的嫡亲舅舅,但和你或多或少也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吧……你怎么接受的这么顺利啊?】

来自现代的系统表示非常震撼。

尤其是对方那套浑然天成的演技……

“这有什么?昔日太祖娶了自己的寡嫂为妃,太宗与自己的嫡姐长公主勾连不清,高宗与其姑母虞陈氏也睡过,更别说表兄弟姐妹间互为姻亲的遍地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缓缓瞪大了双眼。

而且,暴君可是青史留名的“脑子有病”。

他完全不在乎这个,甚至接到这个任务,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他简直可以说是豁然开朗。

——是啊,早该睡了沈舟的。

系统缩成一团,不敢回应。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帘外雨潺潺,芭蕉叶摇曳了一下。

闭目养神的虞锦行睁开眼,目光如炬。

服下体质丹后他立刻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盯着他。只是那人似乎没什么恶意,且明显功夫不浅,与其说是监视……给他的感觉更像一种保护。

他回忆了半天才隐约想起,他母亲当年似乎给他找了个暗卫来着……只是那暗卫后来就不知所踪了,直到他当上皇帝也未曾再见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转眼一个月已过。

一个月前,正值虞锦行过生辰。既出了冷宫,惦记的人自然就多了。

皇帝将虞锦行召至圣寝宫,一整个上午都在自己处理政务,直到傍晚才问了问他的功课。虞锦行诚惶诚恐地作答,算不上出彩,但还算有几分自己的见解。

虞恪也知道他在冷宫荒费了学业,心中有些愧疚,又念他一片慕孺之情,难免有些心软,于是干脆叫御膳房做了长寿面和几道小菜,父子二人一同用了晚膳。

在虞恪眼中,这个一直没养在身边的儿子见到他后,身子还有些发抖——害怕皇帝嘛,正常。但同时,儿子神色乖顺柔软,眼神中还有些难以抑制的渴望——亲近父亲嘛,也正常。

殊不知,虞锦行发抖,是愤怒和嫉恨涌上心头的颤抖;而渴望,则是恨不得生啖其骨内,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的渴望。

【暴、暴君先生,你克制一点……】

但暴君重活一世,别的不说,演技精进了不少,尤其是示弱已经习以做得得心应手。

回寝殿后他又缠上沈舟。

“殿下……”

还未干涸的????精?????液?????从大腿根部缓缓流淌出来,微微的痒意让沈舟露出些许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没有拒绝。

虞锦行坐到床沿一手揽了他,两指探入后穴在肠肉上粗暴戳刺。些微痒意随着手指的搅动,先被抚平又立刻更加激烈的反弹。

就着站立的姿势,沈舟被虞锦行的手指飞快奸淫。最敏感的腺体藏得很深,在单靠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碰不到也无妨,手指灵活的抠挖着肠肉,指腹按压,指甲搔刮,??配合着指节的屈伸,很快就让沈舟夹紧了腿根,一阵阵的颤抖,腰都无法挺直,手中的笔也难以再握住。

“沈舟哥哥,我的课业你还没写完呢,怎么停下了?”

虞锦行松开了手。失去了腰上的搀扶,沈舟双腿直抖,很快再站不住,只能扶着桌沿跪趴着。

“真的不行了,殿下……”

虞锦行低下头,只能看见他头顶的黑发和蜜色的背部,后腰连着臀部挺翘的弧度,如烂熟的桃果,才刚品尝过,食髓知味,他这会儿又不禁有些惦念了。

不过稍许等待,或许会更加美味。

“乖,沈舟哥哥,还剩两页,等你抄完了,我就……”

少年也站起身,用胯部顶了顶青年挺翘紧实的臀肉。

虞锦行身上的衣服还没乱,算不上柔软的布料磨得沈舟已经红肿的臀肉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从深处涌上来的痒意,叫他又忍不住夹了夹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殿下……”

沈舟干脆趴在桌上,挺着红肿敞开的后穴,继续专心抄写着本来属于虞锦行的课业。

虞锦行眼神渐深。

青年的纵容招来了更多的戏弄。

……

虞锦行趁着沈舟睡去时,把他胸前挂的荷包顺走了。

这荷包沈舟一直挂在身上,从没提过来历。前世沈舟死后,虞锦行便一直随身携带,今生倒是早早地被他搞到手了。

沈舟发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温柔地给他的殿下顺顺毛,倒让虞锦行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确实无甚注意——那是沈皇后入宫前赠给他的。沈清婉觉得知他的故乡以莲花出名,且沈舟的生母又是一名采莲女,便缝了这个荷包给他。打那以后沈舟就常常带着,一为姐姐,二也为故乡。而如今把这枚荷包给他的殿下,也算是兜兜转转的偿还了那份情。

这日,太后寿宴举办探春游园会。除了皇子皇孙、几位近臣,今年新科前三甲也沐浴皇恩进了宫。

秀才过了秋闱,便是举人,再过春闱就是贡生了。今年殿试的一甲三人似乎都过分年轻了,且没一个是世家中嫡系子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凤眸微敛。虞恪这几年一直在扶植别家势力,试图与世家分庭抗礼。燕太傅就是个好例子,至于今年的新科状元……便是日后推行新政改革、打压世家的领军人物。

入殿试的,仪容不端是不予录取的,因此这前三甲都可称一句仪表堂堂。但这位新科状元真真是生得太显眼了。

身姿如松,芝兰玉树,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

虞锦行出身皇家,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却还是再难遇到比那人更令人心折的存在。

“姜仁夏……”虞锦行薄轻启,就听虞恪已召见对方。

“朕听闻你还没有字,朕便赐你一字,如何。”

“臣谢陛下隆恩。”

“好,那便唤‘逊雪’吧,愿逊雪日后傲然若梅,不染泥淖于尘世。”闻言,周围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评价,着实有些太高了,随后才纷纷出言拍马屁。

虞锦行默不作声,只坐在角落吃御赐的时令瓜果。

“啧,有了父皇赐字,这姜仁夏若不作死谋逆,便谁也不能杀他了。”一身锦衣面容娇俏的少年不屑地嗤笑一声。

“喂,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没吃过荔枝怎的。哦,本殿想起来了,往年你在冷宫别说水果,过冬时怕是连炭火用的都是次等的,自然没什么见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废物点心弟弟。

虞锦行抬眸,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扫了他一眼,顿时把少年弄得浑身一激灵。

说起来,这种毫无攻击性的话,是怎么叫前世的他那么卑微的呢?这废物点心弟弟真应该跟那些御史好好学学骂人的艺术,那可真是一骂骂不停,句句不重复。

少年霎时涨红了脸,又听虞锦行道:“多谢四弟关心。”说完便垂下眸去。

暴君吃的很专心,因着噬心蛊的影响,他二十几岁时,吃东西就已经不大能尝出味道了,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自然要好好品味一番。

原来荔枝是这种味道的……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系统装模作样的念了句诗。

【嗯?这是何意?】

【没什么……这么一想,穿越可真不是好事,在古代吃个水果这么麻烦……我的那个世界,在楼下的超市就可以买到各种水果呢。不过荔枝的话,不应季的确实不便宜……】

暴君默默听着。

虞锦明见他垂着眉眼不言语,竟有些心虚,起来梗着脖子哼哧道:“本殿可不是欺负你!你,你要是想吃……来本殿宫里取就是,反正、反正本殿什么都有……”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谁会欺负你个没有母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敢情是在邀请。

虞锦行有些忧惚。他不记得前世小四有没有对他施予过带着刺的关心了。只想起前世在水牢,那个逼宫失败、身中蛊毒、浑身溃烂得不成人样的人冲他苦苦哀求:“皇兄、皇兄……杀了我,杀了我…”

他转过头望着脸红的俊俏少年,浅浅的勾起唇角:“好。”

不含谄媚不含讥讽的一个纯粹的笑容。明明弧度轻浅,却让虞锦明哑然,只能气愤地瞪他半晌,便逃走了。

暴君:?

虞锦行盯着他同手同脚的背影,真心实意地感慨道:“朕幼时怕小四,后来知道他蠢,如今才发现,他竟这么蠢。”

他依旧坐在原地。一位明丽清秀的少女走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个礼:“二殿下,江贵妃有请。”

他转头望去就见小四红着脸,正跟江贵妃说着什么。江贵妃无奈地点点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回头,冲虞锦行笑了笑。

“见过贵妃娘娘。”虞锦行语气淡淡,不生硬也不热络。

江贵妃是皇帝的宠妃,是虞恪登基后才入宫的。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仍保养得跟二十几岁的模样似的,她刚入宫时,沈皇后就已经被软禁了。等她生下小四后,那时沈清婉已被废,囚在冷宫,坐在皇后位置上的,是先她一步生下三皇子的齐皇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贵妃望着年少的虞锦行不由得有些出神。

她许多年没见过沈清婉了,上次一见还是在冷宫,那时她在冷宫尚有连凄苦憔悴都无法掩盖的美貌,而她这江贵妃以为没吃过太多苦的儿子,更是出落的十分标志。

江贵妃神色又温柔了几分:

“二殿下,本宫代暥儿给你赔不是了。”

“贵妃娘娘不必挂怀。”他又将头垂下去几分。

江歌苓嗔怒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笑道:“前些日子听苏先生说,行儿进步很大,想必是十分辛苦了,从清鸾殿到重阳宫,可要跨大半个后宫,也是陛下疏忽,竟没安排个靠近的宫室。”

她说话时虞锦明也忍不住腹诽:怎么就叫上行儿了他们哪有那么熟,连他…他,他都还没叫过兄长呢……

虞锦行当然清楚江歌苓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争取他的扶养权罢了,毕竟他是长子。前世江歌苓其实也提出过这个想法,只是未能实现。

只是他有些奇怪,前世他们二人其实交集不多,虞锦行刚出冷宫不久她就难产去世了。

只是谁都说江贵妃是虞格唯一爱过的女人,叫他不免为自己的母亲悲哀,便不喜欢江歌苓,也连带着讨厌小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一直以为江歌苓能得虞恪宠爱多年,应当心计城府深不可测才对。谁知今日这一开口……手段倒有些低级。

其实他高估这位江贵妃了。江歌苓只是一位被家族娇养的有些过分天真的大小姐罢了,若不是虞恪匆匆登基,她怕是不会入宫的。若她真这么聪明,小四也不至于被他定义成“废物点心弟弟”。

“多谢娘娘挂念。儿臣十分感激父皇让儿臣住在母后生前所居的宫殿,儿臣正好可以为母后诵经祈福,乐得清静。”

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暴君向来不信神佛,他只是嫌烦而已。

但——他都重生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世界上或许真的有神仙吧……

“哎,你这孩子真是招人疼。”江贵妃激动地正要拉住他的手,虞锦明眼睛一直,立刻抢先一步握住虞锦行。

江歌苓一怔,还以为小四是怕她一个宫妃同皇子拉扯易生事端,颇有些欣慰地冲小四点点头,便转头去和虞锦行说话,没注意自己儿子那红扑扑的脸。

侍女端过来一壶酒,斟了三杯,分别送至他们身前。

虞锦行余光一扫,看见那三杯酒上面分别浮现一行小红字,叫他顿时眉头一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锦行那杯是“使人疯颠的噬心蛊”,江贵妃是“易令女人早产的凉性药粉”,至于小四,则是“三月发作一次的慢性毒药”。

小红字出现了一会又变成了蓝色。

"“噬心蛊来自南疆王”,“药粉来自齐皇后”,“毒药来自南疆王”。

虞锦行:“……”

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他不知该说南疆王手眼通天好,还是感叹他们三个靶子过于显眼好了。

【嘿嘿,暴君先生,我很贴心吧!】

多谢,只是朕该怎样才能救下江歌苓呢?虞锦行心道。

【江歌苓的药粉已完全溶于水,想转移的话,十积分一次。而暴君先生你和四皇子的蛊虫,必须要由您饮下,才能分解兑换成积分。】

什么左手倒右手……暴君翻了个白眼,又淡淡地瞥了小四一眼,啧,不太想管这个废物点心弟弟呢。

他正思索着时,小四却抓起杯子就喝了一口。幸好那杯子上还显示着红字,应该是没让他把蛊虫喝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便谢过娘娘了。”虞锦行若有所思,漫不经心地执起小四的杯子喝了一口,随后就感觉到喉咙一热,再无比自然地放回去,就好像只是顺手拿的一样。

小四那张刚刚褪去热意的脸又燥了几分。

他…他怎么喝我喝过的酒……

【分解兑换积分为:5点。】

闻言虞锦行又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儿臣敬娘娘一杯。”

【叮——当前积分为:20点。已转化。】

小四的那个只有5点,他的却有15点……奇怪,两种蛊虫,若说对身体的影响程度,恐怕还是小四的那个更严重一些,为什么他的那个却更珍贵?

暴君若有所思。

江歌苓也很高兴,连忙举起自己的杯子一笑。呀,这暖酒甜滋滋的。

三人站位如下:

江贵妃坐在内侧身旁还站着两个侍女。小四站在她左前方,身后跟着一个小厮。而虞锦行则在最外侧,身边空无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呢,这个时期的暴君身边根本就没有伺候的侍女……本来刚出冷宫时是配了两个的,结果其中一个在第二天就因给他下毒而被拖去了掖庭,至今未查出真凶是谁;另一个在跟了虞锦行几个月后,也托关系把自己调走了。

如今暴君身边能贴身侍候的宫人,就只有沈舟一个。现在想来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动”。不过对于重生归来的暴君来说,即使那些麻烦都还在,也无妨。威逼利诱一番,或大不了解决掉就好了。

7突然眯了眯眼。这步伐……显然有个习武之人在靠近。

弯腰驼背的“小太监”端着几碟水果悄然靠近。

虞锦行只听身后的脚步声便知是练家子,肩膀立刻绷紧,很快颈后一寒,他迅速前倾,躲开致命一击,但回头反打时却顿了顿——银光一闪,脸颊便划下一道血痕。

江歌苓尖叫一声,下意识伸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便将他们二人拉到自己身后。谁知那人穷追不舍举着匕首刺过来!

虞锦行没打算让江贵妃给自己挡刀,又心知一但和对方正面硬刚必会暴露修为,干脆站着不动任他刺。

反正服用过体质丹,他的身体素质已恢复前世巅峰水平,这一刀绝对要不了他的命。只要死不了,这一刀带来的好处可是无穷……

暴君唇角轻勾。

“飒飒——”一阵松香伴着草叶轻轻飘来。

……但,御花园里哪来得松木?虞锦行一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他便解了惑——那草叶刹那时化作一个人,生生挡住了那一刺。哼都没哼一声,干脆利潜地解了刺客的手臂,执剑抵住刺客的咽喉,又手掰开他的下巴,防止对方吞毒自杀。

御林军不过晚来了四、五秒,蒙着面具的青年便解决了这一起风波,实在很难不叫人赞叹一声好身手了。

青年看着刺客被押下去后,连忙回头察看虞锦行的伤势。

面具之下清透的眸底尽是藏不住的担扰。

虞锦行认得青年身上熟悉的气息,知道他就日日跟着他的暗卫。而那双清浅的眼眸更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前世似乎见过。

只是……是在哪里呢?

他脑中下意识浮现一副景图……月色迷离,清风微凉,以及清辉下,青年那盛着泪的眼。那张不算绝色的脸,泛着难以言说的风情。

……还有眼尾一抹轻浅的红。

但他明明……应当是没见过青年面具下的脸的才对……怎么会想起这些?

“殿下,属下来迟了。”

青年一开口,虞锦行顿时浑身一颤,尘封多年的记忆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属下来迟了。”

那日冷宫火光滔天,灼热的火舌贪婪地吮吸着年久失修的宫殿。面容青涩的少年抱着那时尚且年幼虞锦行逃出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从此戴上面具,如影随形。

“陛下……属下…来…迟……”

逼宫城破之时,背着他奔逃出皇宫的青年终于摘下面具,永远长眠在血泊中,不见天日。

虞锦行神色晦暗不明。

竟然是你……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属下……”青年摇晃了一下,一头栽倒下去。

虞锦行一惊连忙伸手接住他。只觉手上沾了一片温热,低头一看果然,伤口渗出了紫红色的血——那匕首上淬了毒。

……

江歌苓前世并没有在宴会上召见虞锦行,因此她喝下了那杯下了药的果酒,导致早产。只是她毕竟是受了惊吓,早产也算正常,因此并未引起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宴会前一个月开始观察虞锦行。前世的虞锦行许是因为神态总是唯唯诺诺的缘故,并没有让江歌苓十分青睐,只是宴会结束后见了虞锦行一面,询问了些沈清婉的事情。

结果当晚她就早产了,挣扎了一夜生下一个死婴,便跟着断气了。

虞锦行前世只知她是难产而死,却不知具体的原因。

很快宫中流言四起:虞锦行是天煞孤星命格,所以克死了沈清婉,江贵妃想亲近他,也遭了诅咒,和孩子双双殒命。虽然流言很快被压下,但小四的的确确是恨上了虞锦行。

然而三个月后,齐皇后便被圈禁在未央宫.不过对外称是为国诵经祈福,直到几年后在他的宫里病逝。

如今想来,虞恪怕是很清楚江歌苓的死因,所以禁了齐后的足。但他也仅仅是禁了足罢了,甚至在齐皇后死后,给她追封了最高品级谥号。

他的好父皇,对江歌苓这个“最爱的女人”的“爱”,想来,也不过如此。

“娘娘,儿臣真的没事,太医已开过解毒的方子,儿臣服下便好了。”

江歌苓一脸心疼地往虞锦行脸上涂着药,弄着虞锦行总是担心,她那染着豆蔻色的长指角会对他的脸造成二次伤害。

“哎哟,什么没事,这都破了相了!”

“母妃,小心些,可别用你的指甲把没伤的脸也划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孩子!”

江歌苓愤愤的瞪了小四一眼。不过她也觉得不戴护甲,手上空落落的,干脆放手叫侍女伺候了。

”本宫知道,行儿是个实心眼的,只是下次莫要让自己身处险地了。”

“多谢娘娘教诲。”

暴君仍是一派温良的模样。他毕竟还年少,相貌并未像之后那般出落的过分锐利,攻击性自然也没那么强,因此只要稍微装一装,瞧这还真是乖巧的不行。

“无妨。本宫叫人给掖庭送去几匹云锦,让他们裁几件新衣,给你送去。隔壁承乾宫这几日先修膳着,待修好后,行儿便搬过来住吧。”怕他拒绝,江歌苓紧接着又补充道:“放心,本宫已知会过陛下,陛下允了的。”

虞暥眼睛一亮,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妃,又看了一眼虞锦行,那张俊俏的小脸又开始泛红了。

暴君余光扫了他一眼,有些不解。

这废物点心弟弟怎么回事,天天脸红彤彤的,该不是得了什么痨病吧?

这么一想,暴君又不禁有些担忧自己当初和他用过同一个杯子了。这辈子要是栽在痨病上面,那也太倒霉了。

江歌苓倒还没蠢到以为虞锦行给她挡刀是出于好心。不过既然他如此有诚意,她也乐意给对方吃一颗定心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如此,便谢过娘娘了。”

“还叫娘娘。”江歌苓娇嗔地看着他,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

虞锦行却难得不知这场戏该如何做起来。虽说他没有再认母妃的经验,但也心知应该顺着她的话喊母妃。

可这个称呼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遥远了,隔了十多年、上百万余人命的距离,他实在是喊不出。

……暴君一时竟真有些想不起,母亲的样子了。

因此此刻,脸上竟真切地露出些属于孩子的茫然来。

小四看出了他的不自然,连忙推了推江歌苓:”母妃……”

江歌苓笑着,非常自然地换了个话题。

“掖庭已经把接生的布匹和孩子的小衣送来了,行儿瞧瞧。”虞锦行转头看去,那布料全是红的粉的,一瞧便是为女儿准备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歌苓抚上自己的肚子,笑说:“本宫自打怀孕以来便一直喜欢吃辛辣的,孩子也安分,不像本宫怀暥儿时那小子又踢又闹的……估摸着应当是个小公主。”

真是毫无依据的预估啊。

虞锦行记得江歌苓生的是个男婴,不过他只是听着,并不作声。

他顺手接过江歌苓递过来的小衣,礼貌地夸赞两句便起身准备放回去,谁知待他走到布匹前,上面赫然一行红字:

“浸有毒水、会使婴儿皮肤红肿溃烂的接生布。”

他动作微不可察的一滞,又见上面换了字:

“毒针——刺入人体内会化成毒水,杀人无形。”

虞锦行神色不变,一如方才从容淡然,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原来如此。

若江歌苓喝下药粉导致早产,那这批布料必然会来不及检查便投入使用,届时就能顺利地杀死他们母子、并不留嫌疑。若是直接投毒导致江歌苓身死,太医未必不能检查出蹊跷,但如此一来……

她不过是因受了惊吓导致早产,又难产而亡,在古代女子身上再正常不过的死法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抬手抚上那布匹。

背对着江贵妃和小四,他突然勾起了唇角,无声地笑了起来,同时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他的好父皇应当是知道,是齐烟月下药致江歌苓早产吧?那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女人还杀了他的宠妃和孩子呢?若是知道,若是知道……

虞锦行闭上了眼,收敛了笑意。良久,才垂眸去看布匹上的毒针。

虞恪能放过齐烟月,为什么要逼死他母后?母后只是不爱他,竟能抵过两条人命?

暴君这时才恍惚的想起,他的后宫里同样存在着许多阴私,但除了涉及到他本身利益的以外,暴君是一向懒得管的。

甚至他还乐意看那些男男女女为了争宠而露出丑态的模样。

……所以说皇帝真不是好东西啊。虞锦行想着,只觉得脑中有根弦突然崩断了。

他任由毒针刺进他的手指,怒极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正洒在那布料上。

【暴君先生!】

“啊——!”江歌苓尖叫一声,小四也是一惊,跑过来就要查看他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虞锦行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吓人,“这上面有毒……”

话毕,他踉跄了下,仰面倒了下去。

好了,至少接下来一个月,他都不用再写那些脑残课业了。暴君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半月后。

江歌苓非常大方又打发了几批工匠,加紧修建承乾宫,将库房里的奇珍异宝都拨过去不少,还让虞锦行自己设计宫室、甚至是让他亲自去掖庭挑选宫人,丝毫不过问,就是在向虞锦行表示:我完全信任你,你也不用防备我。

她这么一折腾,整个长安城都知道她要认儿子了。

这也是一件好事了,若是虞锦行真惹出了什么乱子,她和她背后的江氏是没办法独善其身了。

至于虞锦行,这半个月一直在榻上躺着。

当日那毒针虽小小一根,剂量却是足够致死的,且扩散很快,即便系统快速地分解吸收掉了毒性,他体内仍有些余毒。

不过以他的修为倒也不妨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仍然有些后怕:【暴君先生,你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提醒江歌苓的,干嘛非得选这种……】

除了当时脑子一热上头以外,最重要的原因是——这样最方便啊。

不用思考如何解释自己是因何发现了那根极其微小的毒针的,只要往后一躺就是了。

其实,痛还是有点痛的……

不过这份痛苦对于暴君来说同样是久违的体验。

噬心到了后期会逐渐磨灭他的感知,如果没记错的话,外部的痛觉大概是第三个消失的那个,排在味觉之后。

他还记得自己在大约二十三四岁时上战场杀敌的时候,光靠自己就已经很难发现身上那些不算严重的伤口了,故而他上阵时总是穿浅色的衣服。

当然,特意强调了是“外部的痛觉”就是因为,内里的痛觉还是存在的。噬心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让虞锦行感到头痛欲裂。

当个皇帝,味同嚼蜡,夜不能寐,一边头痛欲裂,还要一边听着底下那堆大臣为了各自的利益吵来吵去……

是个人都很难不疯。暴君很淡定的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日就这么好吃好喝地躺着,竟是养出了二两肉,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气质愈发矜贵俊美,让人移不开眼。

“旸儿这次是为本宫和晴儿挡灾了,可要好好补补!”

江歌苓啃着肘子口齿不清,一旁布莱的侍女不停给虞锦行夹菜。

“哎,本宫胃口这么好,晴儿定是个皮实的小公主!”

虞锦行优雅从容地进食不说话,只是默默在心中给没出生的五弟点了根蜡烛。

江歌苓一个人啃了一整个肘子,满手油花,心满意足地掩嘴打了个嗝,进内殿洗漱了两刻,才又恢复成雍容华贵的江贵妃。

“行儿,过来。唤怀儿进来吧。”

神情肃穆的清俊青年走了进来:“见过贵妃娘娘,见过二殿下。”

江歌苓摆摆手,金灿灿的护甲上嵌着的宝石熠熠生辉。

“不必多礼。行儿,这是本宫的表弟,三年前考中了进士,不过恰逢那时他母亲病故,就守孝了三年,最近选官,祖母不舍他离京去挂闲职,又怕埋没了他,便先做行儿的侍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听罢又冲虞锦行行了个礼。

“臣名唤江怀,见过二殿下。”

虞锦行方才还有些怔然,闻言收敛了神色道:“江侍读。”

他记得这个人。

江怀前世守完孝后成了一名谏官,两年后成了翰林学士,又一年后当上翰林院首。等前世暴君登基前已位极人臣,是位极有才华之人。

虞锦行转头,看见江歌苓也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心中十分不解。

他原以为江歌苓只是想拿捏住自己,让自己成为老四的磨刀石,又或许是想拉拢自己,让自己加入小四的阵营,可……这般行径竟是真心想扶持他?!

还是说,这只是诱饵略微丰盛一些的陷阱呢……

虞锦行眸色渐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四自从出生便与其它皇子不一样。

比如他刚出生,母妃便大哭了场,父皇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要唤他“月奴”,但母亲执意给他起名“暥”。

又比如他身边从没有太监、或男侍卫侍伺,只有女人。

没错,暗卫是女人,侍卫是女人,就连贴身小厮,都是个扮作男儿郎的的女娇娥。

直到入了弘文馆听学,他身边才多了两个男伴读。

小四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有次他看见两个伴读正面红耳赤地看一本图画,他才犹如挨了一记棒喝:

……男人的性器下方,是不会有那多出来的东西的。

所幸不久他就梦遗,嬷嬷告诉他,这是成为男人的标志。没想到数月后,他竟又来了葵水。

小四彻底茫然了。

他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虞锦行知道小四的秘密,就能知道江歌苓的用意了。

她清楚的知道虞暥绝不可能成为皇帝,她这一胎又经多方证明是女儿,而嫡长子如今又没了母妃……她必须为自己争一争。

她比虞锦行清楚,虞恪自从沈清婉禁足圈禁后,便鲜少再留宿后宫,所以后宫才这么多年再无所出。

而等到沈清婉引火自尽后,虞恪更是就连每月十五必与皇后同房的流程都省了。她这一胎已是意外之喜,谁知道下次有孕是何年何月……反正巫医告诉过她,像是虞恪这种阴阳人寿命不长久,待虞恪一死,她就扶长子上位,届时再告诉虞锦行小四身体的秘密,好让他不要对自己的儿子太过忌惮,这样他们母子平安过一生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她与虞锦行的渊源,还不止于此。

沈清婉……那个女人,本来应该成为她的嫂嫂的。

这些隐秘内情还不为虞锦行所知。

他皱着眉将面上的伤痕涂上药,沉吟不语。

他在脑中反复复盘着这半月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十分不对劲,一时没头绪,他又想起了别的。

他想到了姜仁夏。那个外表端方君子、秉性却十分刚烈之人,他们前世的结局……实在是有些太惨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到了江逸品,其实他们无甚交集,只是对方身上的气质有些像素因,所以他在清算世家时没对他动手,作为君臣,还算相处融洽。

虽说最后暴君被逼宫,这位“贤相”绝对出了不少的力就是了……

他又想到了沈舟。那张被天子剑刺穿时,都还平静、甚至有些释然的脸。

沈舟哥哥……这辈子,他不会再辜负他了。毕竟,那是暴君心中唯一可以称得上是亲人的存在了。

最后最后,他又想起了那个小暗卫。

一阵松香突然萦绕鼻尖。

“殿下。”

虞锦行愕然抬眸,竟是心念之人出现在了眼前。

【叮——喻亭松线已开启,破处奖励为“摄魂术”功法一份!暴君先生,继续努力,“做”大“做”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

低哑的呻吟声响起,虞锦行颇觉新奇的捏过青年的下巴,啄吻了两下,看着对方的脸颊上一点点染上红晕。

“本殿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无……无心。”

听着不像名字,倒像是代号。

“无心?”虞锦行心中思索着,面上却是笑了,“好名字,你可要同你的名字一样,无心无情才好。”

他活语戏谑,心中却颇不是滋味。虞锦行还记得这个小暗卫。这个跟随了他数十年,却鲜少露面的人。

话音刚落,不待无心回答,他便狠肏进去,寻找着合适的角度,不断摩擦青年敏感的肠肉。紧热的肠肉充血,将有催情效果的脂膏融化,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

无心无暇他想,唯能听见臀肉被拍打的声音,以及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青年虽是初尝情事,却也能察觉到主人的动作中爱惜的意味偏多,因此并不反抗,只是由于太过羞涩,肠道紧得夹的虞锦行的分身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暴君并未像往日似的大开大合的开拓,而是难得颇有耐心的浅浅顶弄,等青年自己适应。

“放松些。”虞锦行轻叹一声,抚摸着青年光滑的身体,另一只手还不住的拨弄着青年略有萎靡的性器。

“唔……”无心轻咬嘴唇,尽量不发出痛苦难堪的声音,免得令他的殿下不悦。疼痛渐被酥麻的饱涨感淹没,无心一睁眼就迎来一阵猛烈的抽插。他瞪大了双眼,喉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虞锦行怕他动作幅度大大撕裂了伤口,立刻低头吻住青年,用唇舌温柔的安抚他。

然而青年除了浑身染上红晕以外,并未有更激烈的反应。

虞锦行半是喜爱,又半是心疼他的隐忍,停下了动作,将青年牢年锁在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又叹一声:“怎么这么傻……”

唉,朕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母亲提供的一个并不算重要的情报,把一辈子都搭上去,真的没必要。

暴君那几乎没有的良心突然有些隐隐作痛。

“伤处可还疼?”

无心轻轻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疑惑,这几日虞锦行每日都问他:“伤口疼不疼?上过药没有?可有好些?”

他也每日都回答:“不痛。已让太医看过。多谢殿下关心。”

可他虽不太了解殿下,大概也知道这些回答并不能让虞锦行满意,因为虞锦行每次听完脸色都不太好。

于是他这次学乖了,稍微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就着这个姿势,在虞锦行怀里蹭了蹭,小声道:“有一点。”

虞锦行沉默了片刻。

啧……有点萌啊。

暴君突然问道:“你从前是……刺客?”

这下轮到无心沉默了,他没直接承认,却也没否认。

“为何会选择当护卫?”虞锦行心中有了几分猜测,继续问。

无心只道:“执行了一场注定失败的任务,也……失去了一个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没说,初入宫闱生命垂危时,曾在冷宫遇到过一个好心的孩子。明明自己还没吃饱,却愿意将少得可怜的份例分给他吃。

虞锦行并没有问那个故人是谁。他挺动了一下腰,那极有存在感的事物立即让无心红了脸。

“可惜了,利刃不能出鞘,只能在角落里蒙尘。”一语双关,他近乎调戏的揉捏了两下小无心,羞涩的青年埋进虞锦行怀中,轻缓地喘息着。

虞锦行颇喜爱青年情动时的模样,天然又纯真,带着莫名的诱惑,并不需要吐出什么淫言浪语逢迎,也叫人兴奋的不行。他在无心身上细密的撕咬着,像一记接一记的鞭挞,极有节奏的抽插竟令无心可耻地享受起来,被撑到极致的后穴欢愉又饥渴地吞吐着少年的欲望。

暴君对无心柔韧结实的身体颇为喜爱,于是将他翻过身来背后式。他的手抚上无心的长发。

很长,但并不柔顺,反而有些毛躁,与他的主人恰好相反——看似锐利,实则温顺。

无心以为虞锦行要边拽着他的头发边肏,便仰起头,努力将腰臂挺高些。谁知虞锦行只是抚摸几把,便松开手,俯下身吻了吻青年行细的脖颈。

无心整个背都紧贴虞锦行的胸膛,一时竟分不清,怦怦作响的是谁的心跳。

“轻了还是重了?”

无心一愣,刹时泪水就从眼眶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没得到回答,原有些不解,偏头发现无心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暴君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床上的人哭泣是常事,甚至痛得连演都演不下去直接鬼哭狼嚎的,也不是没有。

而青年流泪时,也显得隐忍而不动声色。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很稳,没有丝毫颤抖,若不是烛火下摇曳的点点晶莹,甚至很难从表情上找到什么异样。

虞锦行极少觉得对不起什么人,只是这个小暗卫,真的令他有几分叹惋。

得不到回答,便不问了,虞锦行扶着青年的腰,确认动作不会使青年腹部的伤口撕裂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九浅一深的动作。

无心身体的反应,果然比嘴巴诚实得多,身体被顶的耸动,前端也因身后的快感渗出前列腺液。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失神,甚至瞳孔都有些涣散了,汗湿的长发贴在潮红的脸上,小臂连带着紧紧攥着床褥的手都青筋暴起。

虞锦行又吻了他的侧脸两下,抚上他的肩膀,顺着肩头一直轻抚到手肘、乃至手腕。

最终,属于少年人的那只白净纤细的手,与青年因长年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十指相扣。

无心仿佛突然回神一般,怔怔地偏头凝视着自己手背上那只白皙的手。良久,才从喉头里面发出一声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

“呼……嗯?怎么了?”

青年无声地摇了摇头。

虞锦行突然有些好奇,不知道对方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于是,虞锦行松开他的手,转而抓着那还在略微摇晃的胸膛,揪扯抚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头?-??,很快,青年的乳尖便充血一般的红肿了起来,连带着胸膛上也留下了不少指印。

果然,青年的呼吸更急促了,虞锦行另一只手中抓着的性器也更加坚挺。

暴君满意地眯眼笑了。说起来,这还是暴君头一回这么在意床伴的感受……甚至在为挑起了对方欲望这种事情而隐隐的骄傲。

原本紧致的处穴在被少年的事物不停地肏弄的过程里?--?成了快合不拢的圆洞,连颜色也从浅褐色变成了有些糜艳的深红。青年后穴里分泌的体液混杂着之前涂抹的脂膏从交合处缓缓渗出,又被虞锦行过分快的动作给打成了白沫,从大腿根往下淌。

暴君舔了下嘴角,按经验,对方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又过了一会,无心的身体一阵紧绷收缩,腰腹忍不住的向上拱起,宛若拉满了弓的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无心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像是讨饶,可怜兮兮的,却又完全不柔媚,带着些低哑,像是狼群中其他公狼向狼王示弱一般。

——恰好戳中了暴君的痒处。

虞锦行直接掰过他的下巴,吻上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嘴唇还是挺软的。虽然青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就是了……严格来讲还是有的,至少眼睛瞪得很大。

那双清浅眼眸中泛起的水光更加明显了。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快感累积至巅峰,终于要发泄出来时,却被某只恶作剧的手将其牢牢握住。

在耳边响起暴君如蛊惑般轻声呢喃:

“等本殿一起,不然射太多的话,本殿怕你吃不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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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戳中了暴君的痒处。

虞锦行直接掰过他的下巴,吻上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嘴唇还是挺软的。虽然青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就是了……严格来讲还是有的,至少眼睛瞪得很大。

那双清浅眼眸中泛起的水光更加明显了。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快感累积至巅峰,终于要发泄出来时,却被某只恶作剧的手将其牢牢握住。

在耳边响起如蛊惑般轻声呢喃:

“等本殿一起,不然射太多的话,本殿怕你吃不消哦。”

……

二人从辰时三刻闹到未时才偃旗息鼓,随即相拥而眠。

虞锦行在脑海中学习着功法,无心却是实打实地睡到快天黑时才醒来。身后一阵空虚的异物感,还有腹部的伤口,虽然虞锦行做得很小心,但无心在睡梦中还是无意识弄绷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伤口不大,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正习惯性地要从窗边翻出去,却听口有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听出是沈舟,无心将面具戴好,才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凉风吹进来,吹淡了室里的腥膻味。那股气味简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屋内发生了什么,无心是暗卫,自然知晓虞锦行和沈舟的关系,不由有些心虚。

春风乍暖还寒,两人都担心凉风吹到殿内“睡着”的人,急忙去关门,结果手却恰好撞到一起。

无心一愣,沈舟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冲散了不少尴尬。

“可有伤着?若是觉得痛便涂这个药膏吧,殿下没轻没重惯了,受委屈得说出来。”他说着摘下了无心的面具。

无心没躲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着僵硬地点点头。

沈舟只是心中有些感慨,倒没觉得吃醋之类的。殿下素了半个多月,伤好后,不知要怎么折腾他呢,他乐得有人分担。

“怎么编排我呢,嗯?”虞锦行抻了抻腰,慵懒地倚在无心肩上。

无心不知该说什么,沈舟笑道:“哪有。殿下,后面还有两间屋子,我让下人收拾一下,喻侍卫就能住进去了。”

无心一怔,回头无措地看着虞锦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见他那一副怕被抛弃的表情,忍俊不禁:“本殿不喜欢暗卫跟着。”又见无心低下头去神情低落,才道:“无心以后便当本殿的侍卫,随身侍候吧。”

“殿下……为、为何?”

虞锦行神色淡然,手却不老实地刮刮无心的鼻子:“利刃不能出鞘,放在角落蒙尘,多可惜。”

无心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一时说不上是感动还是羞恼。

“放心,有用得上你的地方,而且多着呢,本殿倒是怕你嫌累。”他说着,话语突然一顿,随后神情自然道:“行了,先歇息去吧,本殿有些事要处理。”说完便匆匆离开。

沈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担心,但终是没说什么,将无心拉走了。

虞锦行又躺在了榻上。

“朕该怎么察看别人的记忆?”

青年轻快地声音响起:【只要放松身体,像在回忆自己的记忆一样就好了!】

“摄魂术可以改变您与别人一起发生过的记忆,也可以察看别人过往的记忆当,然被察看之人必须要信任您才行哦。”

虞锦行陷入了“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火。

火光冲天后,便是一片断壁残桓。

幼童离开了空无一人的家,开始流浪,小心翼翼地生存着。

幼童被人拐走开始进行杀手培训。他天赋极好,人也勤奋,被一个满脸沧桑的男人挑中来传授他功法。

幼童长成了少年。因为他有灵根,逐渐学会了那部残缺的修仙功法。其他孩子、甚至是奔波了数十年的杀手都是没有灵根的凡人,只把它当一门内功心法,自然领会不到精髓。

少年很感激他的老师。虽然老师说,他们只是同僚甚至是竞争关系,但他还是在男人为报仇接下那个极为凶险任务时,选择帮助他一起。

他们果然还是失败了。

没错,皇宫内高手太多。

二人皆受了重伤。男人难得如父亲一样展现出温情的一面。

“无心不要执着于仇恨…还有,努力走到阳光下面去吧,孩子……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最终男人为了掩护他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无心躲进一个偏僻宫殿的柴房里。

他感受着身体内的血液渐渐流逝,抬头仰望广阔无垠的星空,不由得觉得自己无比渺小。

无心想,他大概也要死了吧。

真奇怪,明明他这一生从未窥见过半点星光,更遑论站在阳光之下,但他还是不想死。

无心艰难地禽动着嘴唇,试图吸入更多空气,同时心里热切地盼望着:

来个人救救他……

只要让他活下去,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永远活在阴影中也无所谓,永远只能看着触手可及的阳光,也好过永堕黑暗。

“哥哥,你好像受伤了。"男孩歪着头看他,细碎的星光洒在他柔软的发梢上。

于是他获救了,一直住在冷宫的柴房里养伤。

开始的日子,男孩给他吃了一颗灵气四逸的药丸,又给他送来了金创药与干净的衣物,随后每天都会从自己的份例中省出一份口粮给他吃。

也许是男孩的行动并不隐蔽,又或许是那位清丽的娘娘早就发现了他只是不说,总之,待他伤好了大半之后,那位沈娘娘才传他过去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无心的脸若有所思,只是问了问他的籍贯何处、父母是否安在之类的,便不再询问了。

那天夜里,一身夜行衣的俊美青年出现在房檐上,扔给沈清婉一封信:“喏,沈岐的家书。”

沈清婉看完,淡然地丢进烛火中。“难为你还留着他的命。”

“他的命我自然不打算取,不过江不离的命就未必了。”男人见沈清婉神色冷了下来,快意地笑了笑:“婉儿若你肯服个软,我再随便找个理由赐死他,你我便权当这个人不存在过,如何?我们重新开始。”

“不如何。你若存心来找骂,我满足你。”

“婉儿……”男人轻叹了一声:“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们还有孩子,难道你要让孩子一直呆在冷宫里?”

“虞恪,你说的好听,难不成只要我低头,你就会废了齐氏不成?你敢吗?”

“……朕有何不敢?”

“呵。”

男人似乎被噎住了,半晌没说话。

无心认出了男人的身份,悄无声息地靠近,紧了紧手中的匕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男人终于找了个新话题:“你又藏了个男人?”

沈清婉神色微变:“那只是个刚束发的孩子。”她不知回忆起了什么,神情又变得讽刺起来:“不过如陛下一般的男子,自然束发之龄就颇有成就。”

她故意把“男子”和“成就”咬得很重,俊美男人的表情挣狞了一瞬。谁料,沈清婉又道:“虞恪,我可真后悔当初救你。”

虞恪怔住了,许久才平复下来,望了沈清婉一眼便离开了。

无心那时尚没有发现不得了秘密的自觉,只知道,自那日起冷宫就有了给“喻待卫”的份例。

是的,他记得自己姓喻,幼时娘亲喊他小名“阿松”,但大名是什么,无心并不记得。

“阿松哥哥不要走嘛!”男孩黝黑的眸子上蒙着一层水汽。

“行儿乖,”沈清婉看着被拉着衣角、手足无措的无心笑了笑,“你的阿松哥哥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无心原本一直安生地待在这冷宫里,待了半年多。而几日前沈清婉接到一封密函,当即吐了口血。待缓过来后,便召无心过去,告诉他一些秘辛。

大致就是前朝的权力争斗是如何波及到喻家,喻家又是被谁而灭门的。

“娘娘大恩,无心无以为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年冷宫幽居生活都未曾损消她的美貌,然而那封不知写了什么的密函,却让她的容貌仿佛一瞬间褪了色,整个人显得苍老而疲惫不堪。

“无妨,终究是……上一辈的思怨……罢了,你要去报仇我也不拦你,只是……一年后,你要回来替我办一件事。”

“待仇怨了结,无心愿为娘娘肝脑涂地。”之后的记忆,虞锦行不用看也知道了。

虞锦行还记得那天,母后难得认认真真地梳妆,戴上了自入冷宫后就再也没戴过的首饰。

点绛唇,画蛾眉,纤手调素琴,然后……点了一把火。

那天他被沈舟偷偷接出宫玩了一天,傍晚归来,却见冷宫的方向火光冲天,靠近后还能听见女子幽怨凄婉的歌声: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殿内燃着熊熊大火,殿外无措的男孩号啕大哭。长高了许多的无心戴着面具,抱起了男孩,浅色的眼眸中泪光点点。

"殿下,属下来迟了。"

“不离……”女子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匆匆赶来的君王听见了冷宫弃后的最后一句话,俊美精致的五官有些扭曲:“贱人……”扫了男孩一眼,愤然拂袖而去。

虞锦行睁眼猛然坐起。

再次面对那如荒诞闹剧的记忆,他的神色并未有太多变化。

“虞…恪……!”虞锦行轻喃着,语气阴森怨毒得令人胆寒,眼神让人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不寒而栗。

“哪怕没有噬心,我也不会放过你……呵,这次我不会那么容易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浑然不觉两颊的软肉已被咬紧的牙关弄得血肉模糊。

他会慢慢地夺走虞恪的一切,让他尝尝他千倍、百倍的痛苦,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啊……

虞锦行慢条斯理地起身更衣。

复仇……就从世家开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便是牡丹坊啊,朕前世倒是未曾来过。”

虞锦行衣着宝青色圆领袍,青丝半披散着,只着一根鸦青色的带子,隐藏在一片衣鬓生香、莺歌燕舞之中并不显得突兀。只是过分出色的相貌,引得不少注目,但他周身矜贵的气质倒是叫人不敢小觑,因此没人过来搭讪,连歌女小倌们都不敢靠近。

“殿下。”无心拱一拱手。“牡丹坊主在四楼厢房等您。”

虞锦行略略颔首,向楼上走去。

一楼是酒楼,白天是齐聚南北奇珍的饕餮盛宴,中央有一舞台,吴侬软语、皮影木偶、西域歌舞,说书戏剧……应有尽有。而夜晚则是温柔乡,销金窟,多少文人雅士醉生梦死的地方。

走过三楼包间,声音就遂渐不对劲起来了,分辨一番似乎还有朝中熟人。虞锦行讽刺地勾起嘴角。

结果进了厢房却是一惊。

厢房里没有什么坊主的影子,除了地上——一个被绑着双手,披头散发、口中还塞着布团的美人。

美人一见到他微微一愣,随即怒目相视,白净俏脸上一双勾魂摄魄的含露目似泣非泣,楚楚可怜,衣服也随动作微敞,一幅春光无限之美景。

虞锦行却是哭笑不得。

这他妈不就是坊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阔步上前伸出手,美人似是惊恐地退了退,结果他只是给美人拢了拢衣襟,又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拿下布团,将人扶到了卧榻上,行为恭敬有礼还全程移开目光,端得一副翩翩君子做派,倒叫美人一肚子火无处可发。

“本殿今日前来是想与宓公煮茶论琴,没想到宓公还未梳洗,那本殿便先在外间候着。”说完,便带着无心退出门外。

美人直接气笑了。好嘛,先出手把人绑了,又在这里装好人。

无心意识到自己办错了事:“殿下……属下知错,请殿下责罚。”

虞锦行心有不满,却只是付之一笑:“罢了,是本殿没交待明白。不过此处守备如何?”

“非常完备,仅次于王府。”无心刺杀过南疆王,身法自是极精妙,虽仅论功夫对敌逊人一筹,但想悄无声息刺杀和潜行,还是少有人能发现的。

虞锦行倒不意外,他上楼时与几个守卫擦肩而过时,便察觉到十分不一般。

无心担忧道:“殿下,此处怕是已有人捷足先登,属下又办事不利……怕是不能为殿下所用。”

“无妨。”虞锦行当然早就知道牡丹坊背后的势力是谁。“本殿今日来,便只是见见这般绰约的人物。宓公虽是白身,切不要轻慢了他。”

这时门突然推开,“宓公”已束发更衣,倒是不知道听没听见二人说的话。他冲虞锦行福了福身道:“二殿下厢房内请。”

紧接着语气又淡了些许:“这位公子,小人不会对二殿下怎么样的,不如公子去隔壁厢房品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冲无心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便顺宓公意进了厢房。

宓公坐在主座上,只丝毫没有诚意地说了句“请上座”,便自顾自的品茶了。

虞锦行也不急,端起桌上的君山毛峰品了起来。啧,是南疆贡茶,虽然与他父皇的贡品不能比,却也不是宓公这一不入仕且无功名的“商人”能喝到的。

这就是在明摆着告诉他:他有主了.

“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碗面,好茶。”

宓公这才抬起凤眼看他,半晌,开口道:“二殿下,小人哪担得起您一声宓公,唤我郑宓fú就好。”

虞锦行闻言一笑:“既如此,宓公也不必一口一个二殿下,在下今日只是一位想与宓公探讨琴艺的普通人罢了。”

郑宓轻笑一声,故意拖着嗓音甜腻道:“那宓儿应当唤您什么?……郎君?”他貌美非常,勾得人想入非非。

气氛一下子暖昧了起来。而虞锦行却敛了目光,转而取出琴匣中的古琴:“宓公可愿听在下抚琴一曲?”

“哈,那宓儿,恭敬不如从命。”

郑你心知弹琴不过是个幌子,正准备待会违心夸赞一番,可琴声一起,他却又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谓是“正声感元化,天地清沉沉。”凄异伤婉,哀转久绝。

二人相顾无言。

虞锦行善琴,不过鲜有人知,除了被他弹过一曲《凤求凰》告白的李素因外,便只有教他的人——沈清婉知道了。

想起那个洒脱清丽的女人,虞锦行闭眸不语。一滴清泪顺着面颊滑下,滴落到琴上,碎成无数片伤心的星星点点。

良久后,他才苍白地笑了笑:“让宓公见笑了。”

暴君心里很是满意。多年未曾碰琴,技艺倒是不减……

【系统,你看朕哭得是不是很好看?】

【???】

“岂会。”郑宓这才反应过来,“宓儿平素最憧憬高山流水遇知音,二殿...郎君真是好琴技,叫宓儿叹服。”

话题一打开便收不住了。郑宓惊讶地发现,这个冷宫长大的皇子性情十分对他胃口,谈吐端庄又风趣,不轻视也不谄媚,避重就轻,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来论琴的客人。

而虞锦行越正经他就越骚浪,言辞极尽挑逗勾引之意,可对方连半点脸红都没有,不由叫郑宓有些挫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眼就看出虞锦行和无心关系不一般,所以自信,以他的美貌绝对能诱感到对方,这样无论是推辞还是利用都会更加容易。可虞锦行一面明眼人可见的撩拨他,一面对他的勾引视若无睹,实在是让他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挫败感。

还是个装瞎的瞎子。

不过……这二殿下当真是龙章凤姿,仪表堂堂,比身在南疆那个油头粉面的王爷不知强了多少。被这般美貌、又是身份如此尊贵的美人以礼相待……啧,当真是心旌荡漾。

“今日多有叨扰,望宓公见谅。这是玉昆仑进贡的雪烟丝,便当作本殿给宓公赔礼了。”

郑宗并未推拒,而是莞尔一笑:“宓儿有一方北地的寒砚,再过几月天热,二殿下用着正好。”

他们不约而同地换了称呼,心照不宣地收下对方的礼物。

虞锦行辞行后,郑宓莫名有些怅然。他想,二殿下是个聪明人,应当看得懂他的暗示.……

虽说他实在是恶心透了南疆王那张猪脸,但这位美人殿下也未必是什么良主,再观察一段时日吧。

虞锦行和无心离开了牡丹坊,慢慢在街上踱步。

“怎么又戴着面具?”

“属下只是还不太适应……下次不会了。”无心以为虞锦行不喜欢,身体不由得紧绷了几分,说着就要摘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叹了口气。“罢了。”

他走到一个小摊前,挑了两个妖怪面具,给无心戴上,又给自己也戴上。

“属下多谢殿……”

“好了。无心,现在没人认识我们,我不是二殿下,你也只是无心。明白了吗?”说着,他牵起无心的手。

大庭广众之下,无心面具之下的脸涨得通红。笑得十分妖孽的二殿下还用他那疏朗清澈的声音说道:“我还没逛过长安的夜市呢,无心陪我。”

“……好。”

郑宓站在阁楼上,身影隐藏在房檐下,清辉倾泻而下,就是半点照不到他身上。

羡慕吗?或许有一点吧,毕竟已经太久没有人牵着他的手逛夜市了……他的母亲是异族女子,有一双碧绿的眼眸,舞艺出众,被老南疆王收为侍妾,不久生下了他。

可他既不像膀大腰圆的南疆王,也不像轮廊深邃的母亲,还生了对金色的瞳仁。

南疆王不愿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干脆称是养子,当他嫡子的伴读陪练。现任南疆王比他大了三岁,儿时足足比他高了一尺有余,身形能装下两个他,那是没少欺凌于他。

即便他的父亲待他不算太薄,却也难免心生怨怼。他身在京城这么多年,一手经营起牡丹坊,虽说是为南疆王传递情报,但他并不完全心甘情愿,更重要的还是想寻个立身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南疆王想夺位。老南疆王原本是秦王,也颇得先帝器重,但最终还是让太子虞恪成为了皇帝,而他自己则被谪为南疆王。他的儿子是个更有野心的人,但行事蠢得可怜,若不是他的母亲还在南疆,他绝不会受制于那个蠢货。

只是……他那个哥哥虽然蠢,却很有机缘,时常拿出一些不得了的东西,郑宓不能完全不忌惮。

可二皇子终究才是嫡长子啊……罢了,他承认,他就是更偏爱高贵又同他一样有伤心过往的美人而已。

月光悄然上移,慢慢照亮郑宓的脚尖,他却像被烫到似的,慌乱退后了两步,重新隐入黑暗中。

抬头再望去,灯火阑栅,哪还有那两人的身影。

郑宓无力地闭上双眼。

……哪怕人都叫他宓公,他也不过是个比妓子高贵不到那去的下贱东西,本就该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心思,只要能寻个良主,为他,为他母亲寻个后路就行了……

“坊主,二皇子的事……”

“我自会好好处理,无须置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锦行回宫时,宫门险些关了,幸好凭江贵妃的腰牌才顺利进来。

“殿下。”

“本殿今日要温书,你无须在这候着。”

无心闻言退下,走到门口时却见沈舟提着食盒走进,笑道:“怎么出去这么久……殿下怕是饿着了吧。”

他又听见,刚刚说要温书的殿下又恢复了那是牵着他的手时的温柔小意:“确实,不过我更想先吃沈舟哥哥。”

只不过这温柔却不是对着他。

无心顿时脸色一白,心里的热意霎时间熄灭了不少。他近乎自虐地站了许久,听见里面的声音越发婉转、暖昧,才慌乱地走开。

虞锦行一直故意弄出声响,直到察觉无心离开才恢复正常。

作为重生而来的暴君,他需要一把忠心的利刃。可出于私心,他不想伤害这个可怜的小侍卫。

可以喜欢他伪装出的性格,可以喜欢他的皮囊,但不要爱他这个人。毕竟他这个人,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介意玩弄感情、权术来谋取利益,虞暥如此,郑宓也是如此,只是无心……何其无辜。

注定要辜负的人,还是不要招惹太深为好。

“殿下?呃啊!”沈舟抬头有些不解,正要开口询问,虞锦行却突然用力一顶,在他体内抽送着,肆意野蛮的侵犯,把仰着头呻吟的沈舟身体里头滑腻的-??淫-?-?水-都不断挤出,好似恨不得整个人都塞到他这具身体里。

鼓涨的睾丸拍打在他蜜色紧实的臀部,如同鞭挞着他全身的神经,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很快便叫沈舟无暇再问。

虞锦行仍是那副幽深的表情。他伸手抚上沈舟光滑紧实的肌肤,突然想起了郑宓。

他同郑宓算是老熟人了。

郑家的美貌,能与姜仁夏平分秋色,还有种美艳得不可方物、勾魂摄魄的妖精劲儿。

虽然他曾为南疆王效力,但在南疆王逼宫前背叛了对方,转而把消息传给自己,这才顺利平反,也算是立了功。随后二人一来二去,就勾搭成奸。

他貌美嘴甜,还知进退,即使是被噬心蛊影响得性情暴戾的虞锦行,同郑宓在床上也算合拍。

那时的郑宓已是而立之年,仍是个难得一遇的绝世美人,更不必说现在。现在,尚未经过官场磨练、沉淀的姜仁夏,在气质上甚至要稍逊郑宓一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殿内的气氛淫靡,回荡着唇舌交缠的水声和囊袋撞击臀部发出的啪啪声。

“啊呜——殿下……轻些…”

虞锦行漫不经心地抚摸、亲吻沈舟的腰肢,下身快速地贯穿着,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具勾人的肉体。

尽管如此,那并不意味着郑宓对他有多重要。

他清楚地知道他对郑宓的好感,仅仅是出自肉体的欲望,绝不会干扰他的计划。至于郑宓对他……大约也是一为名,二为利,想来不会有什么别的了。

虞锦行今天兴致缺缺,把沈舟操射以后便抽出了事物,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沈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没点破,只是担扰地叹了口气。

“沈舟哥哥……”

“怎么了殿下?”

“若有一日我娶妻生子,你当如何?”

“殿下本就该娶妻生子的,若有相看好的小姐公子,或许江贵妃娘娘会帮您安排呢,不过成亲倒还不急,毕竟殿下还未行冠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问沈舟哥哥你呢?”

沈舟一时语塞。他不知道像如今他们这般关系,若殿下成亲了他会是什么心情。

只是……他很清楚他会怎么做。

“自然是好好侍奉殿下和皇子妃,若能有幸再见到小殿下出生,那自然求之不得。”

沈舟说不清殿下听完他的话后,表情是不满还是松了口气。

只听虞锦行轻声道:“睡吧,沈舟哥哥。”

……

暴君倚着轩窗,单手托腮,凝视着窗外出神。白色的衣袍半敞着,墨发披肩,衬得人风流多情。暮春时节,绿意渐浓,海棠消瘦,夜色迷离,而窗边之人如玉似的面容,也有几分惆怅。

眼前终于不再是马赛克的系统看了许久,真心实意的感慨道:【暴君先生,你长的可真牛逼。】

“呵。”少年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君先生,你在想什么?】

“不要太迷恋朕。”

【???】

他不再言语,继续凝视着夜色。许是心中心事繁杂,他并未注意到旁边宫殿的房檐上……

无心坐在那里,静静的望着他。

一夜无话。

……

“喂,你怎么来这么晚。”小四脸色有些苍白,恹恹地趴在桌上,一见到虞锦行倒是精神了不少。

“四弟身体不适?”虞锦行神色平淡,伸手揉了揉小四的脑袋。小四红着脸躲开他的手,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他来了葵水,浑身都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哥?”虞锦凉有些讶异他们何时关系这么好了,心中一紧,面上笑呵呵道:

“二哥的身子可休息好了?再休息几天也无妨,苏先生一向爱护学生,不会不允的。说来也是感慨,二哥虽是替贵妃娘娘挡灾才如此,贵妃娘娘竟直接把二哥过继了过去,当真是……叫二哥得偿所愿了吧?”

虞暥抄起手边的砚台就砸了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

老三没想到小四下手这么黑,仓皇躲过,干笑道:“四弟干嘛这般火大,我不过是感慨二哥与四弟感情好罢了……”

“干你什么事!”

“二哥也是我二哥,我关心二哥,竟成了错事?”

“呵,二哥病中没见你来探望,现在倒是来假好心了,我呸!”

“我又没做亏心事,干嘛非要巴巴凑上去添不痛快!”

这老三倒是对自己的角色定位很清晰,心知自己要是表现的太热切了,才招人怀疑。暴君有点想笑。

“你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平静地看着那14岁的三总和13岁的小四吵得不可开交,为年少时曾真心怕过他们的自己,感到了由衷的耻辱。

【朕当年真是疯了。】

直到他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才装模作样道:“好了,暥儿,莫要再为了我和你三哥吵了。”

暴君一脸痛心疾首。

老三心说这架劝得明显偏向自己,虞暥那炮仗肯定要炸,结果却见小四红着脸扭扭捏捏道:“谁、谁允许你叫我暥儿啦……”

老三:“……”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毛病?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时,一个瞧上去与他们年岁相当的少年身着一袭灰色长袍,手持几卷竹简走进来。

虞锦凉却立即噤了声,恭敬道:“苏先生。”

虞锦行抬眸望去。

那“少年”生了一张十分清秀的脸,轮廊圆润,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一双浅灰色的眸子像氤氲在水汽中,可爱极了。偏生总板着一张脸,那么张幼态的脸倒真有了几缕威严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自然不怕他,只是他想起某些前尘往事时,难免觉得这张脸面目可憎了几分。

“苏先生好!”

苏隐冲向自己问好的小四和老三点了点头,望向虞锦行:“二殿下伤势可好些?”

他眸底闪过一丝担忧,不似作伪,倒叫虞锦行微怔。

“小伤而已,不足挂怀。”

苏隐就见少年表情怔然,幽深的瞳仁微动,好似惊讶于他的关怀,一贯尖锐的瑞风眼显出难得的乖顺和圆润来。

……啊,好乖。

他刚有点上头,又听见虞锦行客气又疏离的回应,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平时授课时能侃侃而谈,想关心人时却说不出更好听的话。

天知道他得知虞锦行遇刺那一刻,吓得骤然骇住,半晌才缓过来。随后又听闻二殿下生了病,他一直十分担忧,可他的身份若是真去探望,难免传出什么“世家站队”之类的传言。

为了不给二殿下惹什么麻烦,他只能旁敲侧击地向父亲询问些四殿下的事江歌苓的母亲的妹妹是苏隐的二娘,才能了解到一些二殿下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感觉得出来,虞锦行对他有敌意。

苏隐原以为他是埋怨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可接触后就发现,虞锦行并未认出他。于是他便觉得或许是他对学生太过冷厉、或是他的身份太过敏感....

但不得不承认.....每次虞锦行冷淡的目光都刺得他心里发疼,因为心里难受,面上便愈发冷厉、言辞愈发不近人情,于是如此恶性循环。

他们的关系就在虞锦行的怨憎漠视与苏隐的心焦无奈中渐行渐远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苏隐开始讲大学,其实是虞锦行上辈子已经听烂的东西了。他记得再过不久,苏隐似乎是生了场病,足足十日未上课,让他好友来代课。

后来虞恪有意让苏隐做虞锦行的少傅,他却拒绝了。

虞锦行记得那位小先生脸上尽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二殿下身份高贵,臣愚顿,恕臣难以完成陛下的托付。”

那句话几乎是给他判了死刑——从此世家算是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虞锦行不明白,他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苏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确实有些跟不上小四和老三的进度。虞锦行与沈清婉在冷宫整整生活了十三年,若不是沈小将军与江不离的死,她或许还会与虞恪对峙更久。

沈清婉识字,却仅是识字而已,让她讲兵法也许都比四书五经讲的通些。虞锦行那时每日都拼了命的读书,但没用,苏隐依旧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

呵,是那时的他太天真了,苏隐的背后是八大世家之首的苏家,又与小四有亲戚关系,自然不会看得起他虞锦行。那时恰好江歌苓又传言被他克死,想来苏隐是是怨极了他的。

苏隐的确待他刻薄,不过这并不是最让虞锦行厌恶他的地方。

虞锦行五、六岁的时候,苏太后苏隐的姑姑宫中有个宫女,似乎是负责采买洒扫的。

那宫女瞧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名叫月娘,经过冷宫时,会给他带小吃点心,有时还会逗他玩、给他念书听。他不知道那个宫女姐姐哪来那么多月钱,那个姐姐跟他说那是她倒卖首饰胭脂赚来的。

宫女姐姐从不问他为何在冷宫里,只问他屋子冷不冷,钱够不够用。他也不问宫女姐姐下次何时来,只是乖乖地等着,一天,两天、最多三天,她肯定会来的。

他记得,那天月娘和他一起玩木雕,他雕了一只小木鸟送给了月娘。

“月娘姐姐,你会一直在太后宫里吗?”

“嗯?”月娘慢慢地眨了眨那双浅灰色的大眼睛。“也许吧。”

“那你不要走,等我长大了,我…我就出冷宫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娘笑得灿烂:“等你出来了,我会来找你的。”

“嗯!”

可惜他没等到月娘。

“哎,太后娘娘,别气坏了身子……”

“哼,这小贱蹄子,性子顽劣毛手毛脚的,平时哀家不想计较什么,她竟把哀家的手镯偷出去卖了?来人,杖毙!”

虞锦行并没有真的见到月娘被杖毙,只是月娘多日不来,他心中担忧。

偷溜出去寻找时听两个宫女说,太后打死了一个偷东西倒卖的小宫女。

——以及在角落捡到的木雕小鸟。

他再也没有见过月娘。

从此他恨上了苏太后,觉得她是个刻薄狠毒的女人——其实后来的暴君手段更狠,只是那时的虞锦行,不能接受自己得到的任何善意都要被夺走罢了。

岁月倥偬而过,那个宫女姐姐的身影已渐退了色。可见到苏隐时,他一愣,那双灰色的眼眸令他不由得打开那些尘封的记忆,他忍不住欣然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苏隐乍见他那一瞬间,仿佛也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来,然而下一秒,虞恪带着老三小四进来,苏隐脸上的笑意倾刻间便消失了。

那冷漠的表情,仿佛刚才的笑容不过是虞锦行的错觉罢了,冻得他猛然清醒过来——刚才的念头,真可笑啊。

”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

苏隐从未称赞过他一句……

他听着《大学》,脑中思绪纷纷,干脆闭上眼睛,用书挡住脸。

虞锦行想起前世他登基后清算世家时。

“陛下……臣恳请陛下饶怒太皇太后娘娘……”

他凤眸微眯,扬唇笑道:“你要朕放过那毒妇?苏太傅,太皇太后勾结外戚,意图谋逆,证据确凿,板上钉钉!你还想让朕怎么放过她?”

“可……太皇太后娘娘她,毕竟是陛下唯一的亲人了……”

“亲人?”

虞锦行似是怒极反笑:“你不会以为,朕还在乎什么亲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已背上了弑父弑兄的骂名,不能一错再错下去!陛下,臣敢问,究竟是太皇太后娘娘真的有心谋逆,还是陛下,实在不能容人?”

也许是因为愤怒到了极点,暴君反而平静了下来,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双风眼明亮的有些吓人。他拨出天子剑“铮——”一声丢到苏隐跟前。

“好啊,朕是天煞孤星,狼子野心,暴虐成性……既然朕是暴君,苏太傅应该知道,你今天来求情,该做些什么。朕,要世家,再也掀不起风浪。”

苏隐的表情说不上来的哀戚心痛。

虞锦行却只觉得乏味。他喉结滚动,舌头顶了顶牙膛后,眸色幽深。

苏隐那双浅灰色的眼眸中有一道水光划落,他却笑了起来——那是这辈子虞锦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对自己笑:

“陛下,是臣之过,但……陛下乃本性高尚纯良之人,愿陛下能放下仇恨……莫要让过去束缚了自己。”最后一句话已带上了哭腔,似叹非叹。

随后拿起剑干脆利落地在颈间划过,任鲜血溅满堂前。

虞锦行突然发觉脸上一凉,他以为是苏隐的血。

奇怪,血应该是温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君有些疑惑,然后伸手一摸,竟是自己的泪,冰凉又透明。

他不明白这泪为何而流。苏隐死了,他并不感到悲伤,但的确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快意……或许他是在为过去的自己而悲。

毕竟暴君向来只会心疼自己。

不过说起来,对方临死前的称赞……是真的,还是只是在刻意奉承?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殿下?殿下?”虞锦行猛地回神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担忧之情快要溢出来的浅灰眼眸。

老三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小四正在一个劲儿的冲他使眼色:别睡了!

苏隐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后退了两步正色道:“二殿下若身子不适不必强撑,今日先休息吧。”

老三:?我稍微打个瞌睡就罚抄十遍是怎么回事呢?

虞锦行正打算去理理思绪,干脆起身告辞,起身时故意顿了顿,轻咳两声。就见苏隐眼中盈盈闪动,似乎想要开口关怀些什么……

果然。虞锦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却并不觉得高兴,心反而一点点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歌苓这次未因我而死,甚至她还有意扶持我。既如此,原本支持四皇子的苏隐对我有几分好脸色,也不奇怪……】

虞锦行这样告诉自己。

他的确猜不到苏隐的想法,但过往的经历告诉他最好明白一切善意都是有代价的,而恶意往往无缘无故。

他停下胡思乱想。

“罢了……朕大不了这次利用完,不杀他便是了。”

反正非要说的话,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啧,没有了噬心蛊,杀人的欲望一下子低了好多。虞锦行心想着,将自己的“优柔寡断”推给了噬心蛊。

“二殿下,多日不见风姿依旧啊。”郑宓娇笑着抛个媚眼过去。

虞锦行神色如常。他并不喜欢郑宓这般轻佻的模样儿当然在床上可以,只是如今算是他求郑宓办事,自然要先顺着郑宓。

“宓公过奖,上次送的烟丝不知宓公用着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劳二殿下挂怀,自然是轻渺飘然,好像真上那雪山上去了般妙不可言。”

“如此便好。既如此,我与宓公也算朋友,何须如此生分。”

郑宓从善如流:“二郎君。”

虞锦行还是愿意与郑宓打交道的。起码他收下了报酬就一定会办事。

“呀,苏公在清流中名声也不错,虽是世家出身,人却在太学教书。陛下这几年重用燕太傅,寒门清流地位水涨船高,苏公又教几位殿下读书,难免惹人眼红。”

郑宓点燃了烟丝,雪白的烟雾袅袅,倒给郑宓那张妩媚的脸倒添了几分冷冽。

“江家是四殿下的母家,八柱国中,西氏与楚氏也同江家结盟;燕太傅嘛,早年齐家对他有恩他自然是更支持三殿下;沈家与赫连老将军是过命之交自不必说,当然是愿意扶持郎君。八大柱国中,唯有苏、白、陈三氏仍算中立。

陈氏这些年落没了先不论,白氏嫡系中仅有一子一女,嫡子修行多年未归,究竟站在谁那边,估计就看那位嫡女及笄后,嫁与哪位殿下了。”

郑宓以上一番论述都是废话——对于重生而来的虞锦行来说。但对真正十六岁、尚且入世不深的虞锦行而言,的确还算厚道了。简单几句,就剖清了如今的局势,对于世家的情况也都了解的十分详细,不得不叫人感叹,牡丹坊的消息真是十分灵通。

“宓公的意思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氏这些年手中实权不小,已取代赫连氏,成为八大柱国之首,贸然站队,必然会让其他世家也产生异动,到时候,陛下想必也会猜忌打压那位皇子。所以,苏公这既出身世家、又与清流关系密切的人物,身份最为敏感,绝不能轻易表现出对哪一个皇子的喜恶。”

“若表现出来了……那肯定是有深意的。”

郑宓看着虞锦行那山雨欲来的阴沉面色,眸中精光一闪,面上仍是轻叹了一声。

“郎君,宓儿言尽于此。宓儿前日没问郎君要那龙阳香何用,只是如今……倒有些好奇了。”

虞锦行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似有暗流涌动。他没说话,阴沉的眼神盯着兽炉中的缕缕轻烟失神。

【暴君先生,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朕突然发现,朕好像报复错人了。】

【???】

他这么一说,系统也想起了两天前那眼前都是马赛克的经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日前。

苏隐跌跌撞撞地躲进一间厢房,一把推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欲望从下腹涌起,烧得他有些神志不清,亵裤某个外人不曾触碰的地方,似乎已经被濡湿。

苏隐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去自渎,可身后那个隐密的穴口仿佛活过来一样,敏感得很,只是被衣服不小心摩挲了一下,便刺激得苏隐脱口而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嗯唔——”

那自尾椎骨而来的颤栗酥麻几乎夺走了他大半的理智,他身子一软,正要向前趴去却突然被人接住。

苏隐顾不上什么仁义礼智,只知索求爱抚欢愉,喘息着向那人伸手求欢。

身下那人浑身僵硬,顿了半晌,干脆抬手一掌将苏隐劈晕了过去。

“殿下,人已带到。”

无心悄无声息地走进暗室,将苏隐安置在榻上。

虞锦行秀妍的面容在烛火旁明灭闪动,无端显得阴狠凉薄来。

他唇角轻勾,摘下无心的面具轻啄了一口:“真棒,记得去谢谢宓公的好药。”随即拂袖示意无心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朝开国至今已是第四代皇帝。那年同太祖皇帝一同打天下的,共有几位功臣,与前朝遗留贵族共同组成现今朝堂一大势力体系——世家。世家中的八大柱国分别是苏、白、陈、楚、江,沈、西、赫连。

八大柱国中,只有白氏和陈氏算是挂名,如今司掌的是礼仪祭祀等事宜。另外六家,各督四军,是以又有十二将军。

六氏各家中有一个世袭的开国公爵位。楚、江两家镇守中央,一个掌银铁铸币,另一个掌盐贸军需,地位颇高,影响举足轻重,也是最有钱的两家。

沈氏与赫连氏,镇守北境。手中掌兵最多,尤其是曾经的赫连氏,首创府兵制,地位早已超然,是柱国之首。

陈氏子孙后代人才凋零,遂渐没落;剩下的白苏两氏中,白氏世代侍奉神明,掌礼祭,有一部完整的修真功法,子弟中有灵根着颇多,皆在奉天楼当值,观星占卜,必要时也有保护皇室的职责。

白氏手中一直没什么实权,地位如何,纯靠当朝皇帝信或不信。

但苏氏不同,苏隐的曾祖父是太祖皇帝身边的谋士,后来官拜宰相,权倾朝野一时,而后为示忠心辞官归隐。他的儿子也就是苏隐的祖父,做了翰林院首,是虽无权柄但桃李满天下的大儒。等到了苏隐父亲这辈,他父亲是参知政事兼户部待郎,他的二叔是御史中丞、三叔是中书舍人、总之都是实实在在手握大权的高官。

有时为了让皇帝安心,兄弟仨还常常要作出一副政见不合的样子。

苏隐乃苏氏的嫡长子,现任太学博士,还教几位尚未行冠礼的殿下读书,在仕林名声极好,地位颇高。

他现今二十有四,仍是一副稚嫩模样,偏生眉宇间自持稳重,倒更让人相信了他是文曲星转世。

这样的人,若能收为己用,实在是大大的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虞锦行而言,苏隐同苏太后一样,都是薄情冷心的仇人罢了。

啊,用“薄情冷心”这个词来形容别人,倒是叫暴君觉得有些陌生呢。

不过没办法,谁叫他虞锦行是个睚眦必报、心眼比针尖还小的暴君呢?

当然了,利用还是少不了的。

曾经从不待他稍缓辞色的先生,面色潮红,全身无力的倚在榻上,嘴唇绷紧,不经意泄出一两声喘息。

虞锦行微眯起眼。

苏隐样貌清隽秀气,娇俏可爱,但因性格刻薄冷漠,虞锦行因此心生恶感,不愿亲近。现今倒是觉得禁欲之人,情动时愈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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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虞锦行轻笑,将苏隐拖到一处架子下面。

木架钉在地上,虞锦行将他的手绑在架子上,调整到让苏隐脚尖能碰着地又使不上力的高度,才开始为所欲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锦行的眸光一暗。

他从旁边的拿起一把剪刀,对着苏隐端详片刻,才慢条斯理的把他下身的衣物都剪了去。上边的胸膛,也被剪开了两道小口子,露出淡红的乳尖。

灯光下,白皙的双腿紧紧缠在一起,只靠脚尖点地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唔……热……”

一副少年形貌的先生止不住的喘息。后腰一处肌肤被碰到,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腰肢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的。

虞锦行冷哼了一声,直接抬手对着他的胸膛就扇了两下,动作的力气不小,啪啪作响。白玉似的胸膛上立刻留下几道鲜明的红印,原本凹陷的乳尖也挺立起来,显得愈发鲜红。

“啊!”苏隐忍不住尖叫两声,然而,在最初的痛感过后,已经被药物彻底点燃了的身体中又泛起了一阵瘙痒。

久经性事的暴君自然一眼就看出他已情动,又冷嗤一声:“呵,苏先生平日里那般严谨守礼,都是装的吧?这么放浪的身子……是不是早就已经被人肏个遍了?”

嘴上虽是侮辱,然而看着苏隐那失神的表情与微张的嫩唇,虞锦行还是不由有些意动。

苏隐还真是不得了,不光一张脸生得像十几岁的孩子,这具身躯也是如此的幼嫩纤细,若是压在身下放声呻吟,想必会十分可口……虞锦行上下打量着他。

嗯,反正那个总攻系统发布的任务也是需要自己把人日个遍。要是把苏隐当仇人,捏着鼻子上他,总归是失了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如……就把他当做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好了。

暴君如是想着,唇角轻勾,凑过去衔住了他的双唇。

陌生的快感袭卷了全身,苏隐心中骚动难耐,又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感受到虞锦行的动作,茫然地张口双唇,虞锦行的舌头立刻伸了进来不断掠夺。

“唔……”

虞锦行的舌头在苏隐口中扫荡,先是缠着他的舌头吸吮,然后又舔弄他的口腔壁。苏隐被吻的头脚发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他的脖颈滑下。

从未经过半点情事的教书先生连换气都不懂,然而此刻沉浸在情欲中,却认真地学习着少年的动作,努力用舌头取悦着对方,试图获得更多抚慰。

呵,真骚。

虞锦行捏着苏隐的后颈分开了两人,好笑地看着因为缺氧而满面通红的“少年”。

“唔……殿下……好痒……”苏隐失去了支撑,身子悬在半空,不断的喘息呻吟,扭动着身体。

哟,居然还认得人。暴君笑着摇了摇头,神色愈发危险。

虞锦行拉着他的一条腿,用绳子绑在了一侧的支架上,下身不得不门户大开,紧闭的细缝里滴出少量的黏液,--?像是在邀请巨物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的手指在那处流连了许久,又是捏又是揉,“少年”的敏感处被如此亵玩,像一尾失水的鱼儿在虞锦行怀里颤动,又是难受又是欢愉,口中不断的哭喊:“不要……不要!殿下……不、不要……”

苏隐今年岁二十有四,仍是一幅少年的模样,哭起来尤其显得脆弱美丽,让人忍不住要他哭的更狠一些。

“不要?”

虞锦行轻笑了一声,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撩起了他的衣摆,手指隔着衣衫就钻进了“少年”柔嫩的后穴中。

“啊!”苏隐条件反射地收缩后穴,夹住了虞锦行的手指。虞锦行的手指隔着亵裤在“少年”细窄的甬道里搅弄,仿着性器出入的模样??-抽-???插-?,那粗糙的布料刮擦着肉壁,引得“少年”的身子阵阵震颤,?-穴-?-?口??处的衣物很快就湿透了。

“不行了,殿下……真的不行了!”苏隐不断的挣扎,虞锦行嫌吵,轻啧一声,干脆又拿起一根玉势,捏着他的下颔?-?插??进-?了嘴里,一直?-?插??进-?了喉咙附近,只剩下??阳-??具-??根部在外面,虞锦行才放过他,把根部带着的绳子系在他的脑后。

“唔唔……”苏隐在虞锦行怀里不停地扭动,摇着屁股不自觉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指。尽管身体十分诚实,却仍在不住的摇着头流泪。

好吧,美人垂泪,还是颇有美感的。暴君心中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大力搓揉臀肉,那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由发出舒适的喟叹。

懒得再给他扩张,虞锦行直接掏出??阳-??具-??,双手钳住了苏隐的腰肢,挺胯缓缓插了进去。

“……唔……唔呃——!!”早就饥渴难耐的后穴???不停的吮吸着??-?肉??-棒??-,苏隐忍不住扭着屁股开始迎合虞锦行的进入,好像被撕裂贯穿的疼痛也只是加深了快感。

虞锦行见他这副淫态,不由得发笑:“先生,之前给学生授课的时候,脸总是红,该不会是口中念着《大学》,心里想的却是……学生的大肉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的……他对殿下,从未生过那般龌龊的心思……

苏隐的一条腿被绑在身侧的木架上动弹不得,可另一只腿却忍不住紧紧勾住了虞锦行的腰身,穴肉收缩蠕动,贪婪地裹紧了那孽根。

他的眼泪不断滚落,摇着头,喉头里发出的声音里几乎带来些哀求。

可惜他求的是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的暴君。

“唔……殿下,臣没有……”

好吧,偶尔还是会怜惜一下。暴君拔出了他口中的玉势,漫不经心的想着。毕竟眼前之人,没有什么前尘往事,此刻于他而言,只是牡丹坊的一个小伎子罢了……

体内的瘙痒之意还在逼迫着苏隐做出更加???淫?-?荡?-的动作来勾引男人,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清醒多久,只能尽力的解释着:“殿下,是有人……对臣下了药……臣绝非有意冒犯……”

真是有趣,明明是被人奸得发抖了,却还是尽力的做出一副克己复礼的样子来……难道翰林院的那些人,都这样吗?虞锦行突然有点后悔,上辈子没好好祸害祸害那群学士们了。

“阿嚏——”

正在整理卷宗的官吏突然打了个喷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还请您先放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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