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深闻言低下头、捧住对方的脸轻柔又恋恋不舍地啄吻着:“锦行,动一动。”
向来冷峻从容的青年如今软得像一滩水,眼神迷离,看着又温柔,又乖巧。盛气逼人的寒水剑成了绕指柔。虞锦行只觉心中涌起一腔莫名的情愫,未作他想,抬头回应了这个吻。
一边唇舌交缠,下身的力道也大了起来。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使力,好在暴君腰力惊人,以均匀的力道有节奏地快速向上耸动着,撞得虞深都坐不下,呻吟连连:“啊啊---!!”
“哈,干到世子殿下的骚点了?嗯?”虞锦行也是兴致十足,声音都带了点鼻音。
“那……倒没有……唔、海、海族后穴的……感觉最强烈的储、储精袋在……再往里一寸半左右……以人族的长度……碰不到。其次孕囊口……只在受孕前会打开,现在也碰不到……不过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捂住了他的嘴。
"唔?”青年的耳鳍疑惑地竖起。
"阿深,你还是安静点吧。”
【再说朕是真要萎了。】
虞锦行叹息,随后弊着一口气,专心地打桩起来。
虞深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配合地专心呻吟起来。白净的臀肉与腰腹相撞撞得啪啪作响,甚至臀尖都泛起了红。虞锦行抓了一把,只觉手指陷入一处微凉的柔软,又从指缝漏了出去。他正欲开口调戏几句,可是怕对方又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话从唇边溜了一圈,又吞了回去。
他只好泄愤似的轻咬下青年挺立的乳头。
青年的呻吟一下变了调,后穴又绞紧了几分:“现在还……哦——!啊……还没有奶……要等到……生小鱼才行。”
“生小鱼”三个字震得虞锦行心下恍惚,又被紧致的腔体狠狠吮吸,一个没忍住,便把白浆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了虞深的后穴中。
“呃哦……”冲刷内壁刺激得青年难耐地弓起身,连同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前端也吐出白浊,可怜兮兮地耷落下来。虞锦行轻咳一声正要开口,对方却突然凑过来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叫一次。”
“什么?”
“再叫一次,‘阿深,,不要叫虞深世子。”
虞锦行扬眉:“阿深?”这称呼有什么奇怪的。
“在下方才是说,虽然那些‘骚点’都碰不到。”虞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一本正经道:“但和锦行一起,在下……我,很舒服,很喜欢。”
……
虞深又恋恋不舍地吻了吻他的发梢。
"经此一别,怕是要许久才能再见了。”虞锦行只是淡笑着。青年仍用目光不停地描摹他的轮廊:“东海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嗯。”
“笙儿有能力,但声望不够,我得回去帮他。不知锦行要何时才能从那道观出来……不过不用担心,待产下蛋,可以先将其安置在冷渊里,时机合适再破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来……我们的孩子,会更像人族,还是更像海族?”暴君真的有点好奇这个问题。
【不会真的生条鱼出来吧……】
虞深沉吟片刻,道:“在下不知。不过,海族的后代,通常会更像父亲。以人族的标准而言,海族生来便阴阳同体,到了繁育期,同类相见,除少数结为伴侣的外,大多是靠武力决定雌雄的,更强的,才有传递自己血脉的资格。”
而较为弱小的,便要白白替人繁育后代了。
王裔便罢,普通海族同野兽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弱肉强食,茹毛饮血……虞锦行暗暗思忖着。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东海看看吧。海,尤其是海底,是与陆地截然不同的景致……”青年说的跃跃欲试,海蓝色的眸底闪烁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虞锦行轻抚他的眉字:“不必着急。”
“我已经在你眼中,见过海了。”他噙着笑,
虞深怔住,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反倒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传送的时限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收敛了笑意。胸口被印上鳞印的位置隐隐发烫。
……
粗壮的性器将穴口撑得近乎透明,像套子似的紧紧箍着,每每进肉柱表面都会染上黏腻??的淫水。
媚意横生的美人莹白的饱满高高撅起,脊背塌陷,伏在铺上厚厚绒毯上,低声喘息了许久,猛地回过头,朝虞锦行胸前撞去。
“嘶,轻些。”
郑宓闻言才松了口。一看那白色的鳞印上已有了一道淡淡的牙印。
“你是蛇还是狗?”虞锦行瞥了他一眼,作势往上一顶。郑宓被顶得闷哼一声,目光却还是黏稠地在那牙印上打转,怨毒得几乎要化成实质。
那个鱼人……他怎么敢!?
【这百分百的“真心”是利器,也是麻烦啊……】虞锦行暗叹。相比其他几人,郑宓在这方面确实更难缠。
“宓儿,不要做让我不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抬手,轻拍了两下郑宓的脸,似亲昵,又似敲打。郑宓顺势含住他的手指,含糊道:
“宓儿当然……不会让美人伤心。”
室内又响起了“啧啧”水声。
月色渐匿在层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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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个和谐版和一个完整版,结果没搞明白文档该咋存......还是先这样吧。
虽然写了v章勿订但订阅量还是一直在涨,属于是哭笑不得了。。。。
要是我清水网站数据也这么好就好了
躺平.囧rz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郑宓的行动很快。
南疆王把玻璃包装成“玉琉璃”,高价售卖来敛财。郑宓立刻低价截杀,等到南疆王沉不住气也想降价的时候,江氏便打通门路,借官府发公文:修建新宫室,征收“玉琉璃”。虞熠不敢暴露身份,只能干瞪眼看着掖庭以成本价征走了所有存货。而郑宓的低价玻璃已经占满了市场。
赚得盆满钵满的郑楼主乐得不可开支:
“果然,比起财,权力才是滋味最美妙的美酒啊……”
"财富不过皮肉,权势才是根骨。”虞锦行摇晃着手中的杯盏。
除却江氏上层,和宫中少数人外,大多数人都不清楚虞锦行具体要去哪里。皇帝对外宣称因江南近些年连年大旱,祭祀过后要送二皇子去相国寺为国祈福。那日参加宫宴的人,隐约猜到虞锦行恐怕是去养病的,不过他们大概也不会猜到,要送去相国寺祈福的“二皇子”另有其人。
虞锦行从重阳宫回殿。苏隐红着眼眶送给他几本少见的经史子集,又别扭地表达了一番诸如会等他回来的隐晦表白。他照单全收。说起来,苏隐因着家世身份,与他交往不算多,估计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其他人的存在。这虞深,郑宓可都是不好糊弄的。见不到面肖且唇舌相讥,真见到面不得打起来?
还有素因。
虞深便罢了,至于其他人……不如还是渐渐淡了联系吧。
沈舟无心他们应该好处理。反正奖励也拿完了,这俩人因自身的原因,对他虞锦行是亲情/忠心大过男女之爱,“绝对真心"的奖励应该刷不出来。
比较麻烦的是郑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还有系统交待的白月追和……
虞锦行扶额。白月追也就算了,让他上……虞恪?这事怎么想怎么恶心。
若只是想折辱报复他,倒是可以找人轮了他,可系统发布的任务,必须要本人亲自完成才行。
愁啊……
虞锦行推开殿门,方觉今夜的烛火格外黯淡。敏锐的五感很快让他察觉到殿内有人,而且……是熟悉的人。
“这也……太薄了。”
“东海进贡的鲛绡就是这样的。无心,把手抬起来。”
“沈内侍。”无心的脸红得要滴血了:“太、太露了。”
沈舟闻言动作一顿,耳根也有些发烫:“反正平日什么都不穿,也是有过的。”
“那不一样。这衣服……伤风败俗。”
无心艰难地从口中挤出那四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心,殿下明日就要走了,你不想……?”
“……”这回轮到无心沉默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虞锦行又往里走了几步,五感同样通达的无心顿时僵住:“糟了,殿下回来了。”
沈舟暗叫不妙,方才为了哄无心,他也把纱衣穿上了……正打算翻窗逃跑,虞锦行已经合笑走了过来:“无心,沈舟哥哥,你们背着我做什么呢?”
他一看,也怔愣在了原地:两个青年都穿着由鲛绡制成的女式纱衣,涨红着脸,呆立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
进贡的鲛绡薄如蝉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虞深穿的就是由鲛绡制成的纱衣,不过由多层鲛绡层层叠叠缝制在一起,只显威严贵气;但无心与沈舟穿得这件,后背露至尾椎,下身的裙摆开叉至大腿,薄得连乳首都若隐若现……
太放肆了。
虞锦行喉结微动。简直……比牡丹坊的妓子小倌还放荡。尤其无心身上还被沈舟挂了一堆铃铛之类的饰品。
“沈舟哥哥,这也太胡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心闻言先露出了惶恐的神色:“殿下,是属下的错……”虞锦行扯开一抹恶趣味的微笑:
“既然如此,你们就都留下来吧。”
……
“对,先来舔舔它。”虞锦行眸色幽深,摸了摸沈舟的脑袋。沈舟犹豫着盯着那根性器良久,缓缓地张口含住了龟头。
无心半跪在虞锦行身侧,攀着他的肩膀与他接吻。虞锦行一边吻着,右手顺着无心的脊背向下抚摸,稍加了点力道揉捏臀肉。无心腰胯偏窄,屁股上的肉也紧实,手感谈不上多柔嫩,不过别有一番风味。
无心倒是习惯了抚摸,没什么大反应,只是专注地追逐着虞锦行的唇,脖子系的铃铛随动作发出阵阵脆响。
虞锦行分出一分注意给那枚铃铛,定睛一瞧才发现不对,坏笑道:“沈舟哥哥铃铛系的不对啊,这东西可不是放在这儿的。”
含性器含得很深、被热气熏红了脸的沈舟茫然抬起头,下唇上还粘着一缕银丝,柔声道:“殿下?”
虞锦行顿时硬得更厉害。他嗤笑一声,目光落在沈舟下身已然抬头的事物上:"沈舟哥哥这么骚吗,光是放在嘴巴里就能兴奋成这样。"
沈舟闻言目光闪躲,身子却往后仰了几分,面对虞锦行双腿大开,还伸手掰开一瓣臂肉,露出润滑得水光粼粼的后穴:"后面……更想要殿下。"
无心怔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以前当暗卫的时候时常听到一些……但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直观的看着虞锦行和他人的性爱。
虞锦行已经配合地狠狠捅了进去,连已经融成水的润滑脂膏都被挤出来些许。
“呃啊!”沈舟闷哼一声,随后便“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不刻意,也不收敛。
无心呼吸急促了两分,脸色愈发红了。
虞锦行也没忘了他,抬手摘下他脖上的铃铛便推进了他的后穴里。铃铛不大,可一进去,无心便立刻睁大了眼睛:这铃铛会动!
他咬紧了下唇。
虞锦行笑吟吟地将那缅铃又推得深些:“这缅铃夹得越紧,动得越厉害。好好和它玩一会吧。”说罢,便继续操弄起沈舟来。
无心跪趴在榻上不语。缅铃不大,约莫只有一截指节的直径长,既不疼,又难以忽视:,;不停地动啊动的,磨着肠肉都饥渴了起来,然而又碰不到了敏感点,只能隔靴瘙痒,是既爽又磨人。
不到半刻,无心身上就冒出一层薄汗,喘息也愈发急促。他一抬眼,看着连呻吟都被干得支离破碎的沈舟,莫名有些委屈。无心不自知地晃了晃屁股,小声唤道:“……殿下。”
虞锦行还没说什么,倒是沈舟听见了先道:“啊,哈啊……殿下…………不然先……”
虞锦行有些不满地从沈舟屁股上拧了一把:“沈舟哥哥,专心点。说罢他又转头看向无心,戏谑道:"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心闭着眼,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谁知虞锦行竟又把头转了回去:“喻侍卫每次都搞得本殿在强迫你一样,不想要就算了吧。”
"殿……”无心一怔,随即一种恐惧感涌上心头。
殿下……是厌弃他了吗?
他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思前想后,只想出:今日穿了这么不堪入目的衣裳,也许已经让殿下不满了,只不过是出于新鲜才愿意玩玩,谁知他又不够……放得开。殿下或许早就……嫌他无趣了。
虞锦行余光一直注意着他。见他陡然苍白的脸色,便知他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不过……还是先晾一会儿吧。
无心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殿下一直对他很温柔,偶尔做错了事,殿下也是一笑了之,殿下还许诺会为他的家族平反。
殿下……还给他起了名字。
他不想让殿下厌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爬近了几步,目光落在虞锦行与沈舟的交合处。那根曾在他身体中驰骋过的性器时隐时现,淫水进溅。
这还是无心第一次直面虞锦行和其他人交媾的场面。
鬼使神差的,无心把脸凑了过去,舔了下虞锦行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沈舟顿时惊呼起来:无心的舌尖甚至还擦过自己的穴口!
这也太羞耻了。“
殿下……”沈舟无奈地望向虞锦行。
虞锦行眸光晦暗不明,他一把抽出性器,捏住了无心的下巴与其对视。
见对方浅色的眸中闪过不解,便把人拉进了怀里。
无心又怕又喜,却听对方道:“口活这么差,还是别舔了。”虞锦行说完,就直接抱着他一个挺腰!
“啊啊——!”无心没忍住叫了一声,原因无它:那枚缅铃还在他身体里面呢,直接被肉柱给推到了结肠口,一阵一阵地晃动。
虞锦行轻嗤一声,给了沈舟一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侍卫,口活差……本殿找个人教教你怎么样?嗯?”
沈舟双眼睁大,有些不可置信。
无心还沉溺在后穴被缅铃狠狠研磨的快感中,没留意虞锦行的话,直到前端被一温暖的口腔包裹住。
“!!!不、殿下……!"无心一惊,猛地挣扎起来,却被虞锦行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怎么了喻侍卫,不喜欢吗?"虞锦行在他耳边低喃。
沈舟的技巧确实还算成熟。
他含得很深,几乎要抵到喉头;牙齿全都妥贴地收起来,不会轻易磕碰到柱身;舌头却灵活地上上下下扫弄着,舌尖还偶尔挑逗两下马眼。最难得的还是他口中唾液分泌的量多,不显干涩。这样一品好鸡巴套子的主人的双手也没闲着,慢慢揉搓着嘴巴装不下的部分。
“啊哈…!"无心终于崩溃得哭喊出声,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
前后夹击,太爽了,也……太丢人了。
居然在沈舟面前哭成这样,太难堪了……无心一边想着,更觉委屈,不想哭,然而泪又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他身体猛烈颤抖了起来,绷得僵直。沈舟连忙避开,虞锦行则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无心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闷哼着泄出来,白浊糊满了下体。身后的虞锦行被这高潮的后穴紧紧吮吸,也低喘着射了出来。
虞锦行只觉怀中人已经完全瘫软了。一看果然是神情恍惚、满脸泪痕。他不由放缓了声线:“无心?”见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
喻亭松?”
无心眼睫一动,又有几颗泪滚落了下。
沈舟见状有些担忧:“无心,还好吗?”他安抚似的摸了摸无心的脸。“是不是哪疼?”
虞锦行偏头与他碰了碰鼻尖,疼惜地舔吻掉了他脸上的泪水,笑声含在喉咙里:
“无心……不要哭。”
无心缓了一会儿,艰难地吸了吸鼻子:“殿下……属下、我……我没有不喜欢殿下,没有……不情愿。”
【朕当然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搂着他,笑着又亲了他一口。
“我知道。我也喜欢阿松哥哥。”
无心讶然,怔愣地望向虞锦行:“殿下……你还记得……?”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以为当年只是个孩子的殿下早就不记得他了呢。
读取过对方记忆的暴君安然点头。“当然。”
三人躺在榻上,胡乱抱在一起。
“按照规矩,我得娶一位正妃,两位侧妃。”
"也许他们会成为我的爱人,也许还会为我生儿育女。”
“但无论他们是谁,只有我们……是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虞锦行睁开双眼,无心已经不见踪影,沈舟则正在整理虞锦行的冕服。见他醒了,微笑道:“还有一个时辰祭祀就要开始了,殿下快些更衣吧。”
祭祀在一个时辰后,虞锦行却不能真的一个时辰后再到。两刻钟后,他就已经坐在前往宗祠的轿子上了。
虞锦行闭目养神,沉默了许久的系统非常活跃【暴君先生我回来啦!】
【嗯。做什么去了?】
【我去给你申请福利了!现在东海世子“虞深”也被绑定了,破处奖励马上补发!】
【什么?】虞锦行一愣。下一秒,脑海中响起机械音:【虞深线,破处任务完成。任务奖励:[雌堕药剂]一份。】
【雌堕药剂?那是什么?】虞锦行疑惑地点开详情……
沉默了。
良久后他才失笑道:【看似有趣,后患无穷啊。】
这药剂一整份用在一个人身上,那人便会很快变成完全沉浸于欲望中的“淫兽”。身体敏感度提高,智力、体力、耐力都会降低。乍一看是情趣,可若止不住就是灾难了。
他可不会把这东西用在他的爱人们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锦行敛了兴味,转而去看另一份奖励:【摄魂术进阶版。可操纵人的神志达成精神控制,并为人制造幻境或是梦境。注:该能力使用会消耗大量精力,请谨慎使用。】
制造幻境……
虞锦行沉吟片刻,眸中冷光尽现,勾起一抹阴翳的笑:
“哎呀……本殿,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
虞恪一袭明黄冕服,立在大殿中央,静听着礼部官员唱读祭词。
那张隐藏在珠帘背后的脸上并无多少恭敬之色。
先帝……可是死在他手中。恰如先帝弑太宗,太宗又在高祖病榻前亲手勒死了高祖。
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就算是他们活着时尚且不怕,现在怎么可能真敬这些本头牌位?什么祖宗规矩……整个虞氏皇族上下全都荒唐的彻底,否则,也就不会让他登上皇位了。
虞恪缓缓地收敛了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官员读完便退下,虞恪和虞锦行先后上前敬香,然后跪下行礼。
他余光瞥着闭目专心敬香的虞锦行,见他面色仍有些苍白,不由得薄唇微抿,心中生出几分担忧。
虞锦行的长相八分都随了沈清婉,唯独唇生得像虞格,一副薄情相。
虞恪心中叹了口气,经此一别,许要一两年后再见了。
“锦行……”虞恪思忖良多,最后只道:“…保重。”
少年闻言一愣,随后绽开一抹羞涩的笑容,瞧着很是纯良:“是,父皇,儿臣知道了。"
他一躬身,便退出了大殿。
虞恪又转身,微微仰起头,扫视了一眼满堂宗室。与其说庄严,不如说是阴森,从高到下层层叠叠,宛如一双又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他。
正值壮年的帝王毫不畏惧的回视,冷哼一声便要离开。
“唔——”突然,他一声闷哼顿在原地,额上渗出冷汗。
有只看不见的手摸进了他的胸膛。从锁骨轻触至乳头,一时不察,虞恪没忍住,从喉中露出一道喘息:“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这么……痒。
那只手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又坏心眼地在他乳头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唔!”虞恪身子一晃,直接跪倒在地上,左手捂住胸口,似乎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不过……注定是无用功。
又有另一只手大力揉捏起了他的臀肉。明明是很屈辱的事情,却有一股难言的酥麻感从尾椎慢慢升起,虞恪压抑了许久,小声呻吟了起来。
下身那个隐蔽的地方也微微开合。
究竟是怎么回事……虞恪颤抖着抬头,就见原本还有些洒扫宫人的祠堂此刻竟诡异的空无一人。
只有层层牌位沉默着。
……是见鬼了吗?
虞恼想发笑,这可是虞氏皇族宗祠,能有什么鬼?
第三只手缓缓握住他早已抬头的性器,几乎在那一瞬间,虞恪就低吟着射了出来:“唔……”刚刚射完,那只手马不停蹄地又撸动了起来,不应期的刺激叫快感中又添了几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恪反倒恢复一些神志了:“……阁下何必装神弄鬼,有如此能耐,现身为我大燕效力如何?朕不计较你的失礼。”
他话落,真有一只手在他面前缓缓显形。
下一秒,淬了毒的断肠匕出鞘,狠狠朝那手的方向刺去!
“该死!”虞恪目光一厉,此刻心中才真的生出了些许慌乱——那手竟然只是虚影,叫他扑个空。
这下糟了,恐怕要激怒对方了……
果然,无数只手同时抓住了他,夺去他的匕首,开始尽情地玩弄他。
一只手伸进他口中,玩弄起他嫣红的舌尖,弄得他合不拢嘴,涎水不由从嘴角淌下;前胸、耳廊、甚至腋下都有分不清是手、是舌头、还是性器之类的东西,不断地对着他把玩、舔弄,将他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
虞恪很快被弄得情迷意乱,连身体什么时候被摆成一个“大”字型都不清楚。直到一只手拨开他的肉棒,向下方的隐秘之地探去时,他猛然清醒过来,大声怒斥:
“滚开!别碰朕——找死……呃!!”那只原本奔着后穴去的手,发现了他的秘密:皇帝的肉柱下面,还有一张小小的穴!
颜色粉红,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中,紧紧闭合着,简直在吸引人进去探索……
“呃啊——!!”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阴蒂,饥渴已久的花穴顿时兴奋地吐出一大口淫液。虞恪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柔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又来了两只手,剥开他的阴蒂,探入一根手指浅浅戳刺着,把那口生涩又淫荡的小嘴玩弄得汁水淋漓。
后穴亦没有被放过,两根透明湿滑的小舌正围绕着那同样浅淡的褶皱打圈儿。
“不要……不要”
虞恪的手无力地推拒着,满脸潮红,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眼中却流着恐惧的泪水。
“我诅咒虞氏,兄弟相残,父子相杀,同室操戈,天怒人怨,最终,亡在一个怪物、疯子手里!哈哈哈哈……”
前朝国师自焚前的话语还历历在目。
他一生下来就是阴阳人。先帝原想溺死他,可在他生母怀他期间,先帝伤到了那处,再也无法生育,不得已咬牙留下了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再加上当时已过百岁、形容却似青年的白老,称他先天有龙气,是帝王命,先帝便直接杀了他的生母——一个小小贵人,将他交给了苏氏,也就是后来的太后抚养,并直接将他册立为太子。
先帝怨恨他。一是嫌弃他那畸形的身体,二是觉得正是他这“帝王命”,自己才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于是先帝折磨他。儿时,每当他读书时犯什么错,先帝就会让重阳宫的先生,拿着浸过朱萸水的戒尺,抽打他的女穴。那个尚未发育好的幼嫩之地,最先体会的是刻骨的痛。
最可怕的是他十二岁时,他的女穴来了葵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帝得知后,厌恶的皱起了眉,让太医给他灌了许多红花之类的寒性药物。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夜,他的小腹钻心地疼,下体在不断的流血,好像要把这辈子的血都流尽一样……
鲜血浸透了床榻,他也几乎痛死在那夜。
隔日太医告诉他,他的女穴没有生育能力了。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痛了。
尤其是当他站在先帝榻前,亲自给先帝喂下最后一碗毒药的时候。他无比畅快地想着,再没有人能让他痛了。
可是…为什么……虞格泪眼朦胧,感受着下身如潮水般阵阵涌上来的酸痒快感,性器再一次吐出了白浊。
此刻,究竟是他的身体痛,还是……只是心在痛?
虞恪躺在地上,冠冕己不知丢到了哪里去,长至及臀的青丝散落了一地。
他神情恍惚地张着嘴,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虞格的年纪不算小,但还算英年,因常年骑射的缘故,保养得很不错。劲瘦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纤长的腿被架到他胸前,整个人被摆成“M”型,露出湿得一塌胡涂的下体。
“唔……啊、什么…!不、不要!”他突然面露惊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透明的手从香案上拿了一捆香,一把将木质那端插进他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花穴中!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他奋力大喊,可惜嗓子方才已经叫哑了,如今的声音低哑又微弱,倒像欲拒还迎。
花穴更是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一吃更粗长的事物便热情地吮吸上去,内里爽得要痉挛,抽搐着,一汩一汩地吐着淫液。
虞恪仍张着嘴,嫣红的舌尖吐了出来,双眼都翻白,俨然爽得忘乎所以了。
耳边,如同鬼魅的诅咒再次响起:“虞恪……你不仁不义、杀父杀妻……”
他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向上耸动,汗滴洒落在地上,喉中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时高时低。
“虞格……你这个怪物,疯子,不得好死……”
后穴也被舔弄得微微分开了,花穴涌出的淫水甚至流入了里面。性器被透明的手包裹着,硬得发痛,却射不出来什么。
“虞恪……你也逃不掉……既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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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下意识地伸手想遮自己的下身:“不、不要看……”
他看见一个穿着皇子服,却看不清脸的人朝他走来。
手中提着剑,步伐沉重,又呼唤了一声:“父皇。”
“不、不要……不要看……”虞恪目眦欲裂,最终只能死死闭上了眼。
“父皇。”
“……啊唔——啊啊啊!!”
那人将剑插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四溅,与此同时——他潮喷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从花穴中喷溅了出来,仿若失禁一般。
好痛……还是好爽?他分不清。
方才那个熟悉的声音与鬼魅一同响了起来,冰冷而低沉:“贱货。”
“贱货,贱货,贱货……”鬼魅高兴地唱和着。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恪猛然睁眼。
一切如常,虞锦行正关切地望着他:“父皇,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熟悉的声音叫他浑身一颤,下身似乎有了些许的湿意。
虞恪余光看向牌位前的香坛,他们方才上的香分明是刚点燃的样子,他又看向自己,衣着整齐,冠冕规整。身体也没有丝毫不适。
不……刚才的那些……
难道……真是梦?幻觉?还是……闹鬼了?虞恪不得而知。
他有些疲惫地扶额:“朕无事……怎的还未启程?”
虞锦行冲他灿然一笑:“经此一别便要许久不能相见了,儿臣想再多看看父皇。”
虞恪一怔,轻呼了一口气,也回以他微笑:"嗯,好孩子。”
胸口仿佛还依稀残存着被洞穿的痛感。
待年少的皇子走后,虞恪抚上胸口,神色幽深:“既定的,命运吗……”
今日之事……难道是在预示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脸上接连闪过恼怒、羞愤、怀疑的神色,最终,恢复成一片凝重。
……
【啧,这个技能看来还不是十分完善,朕只能控制大概的方向,却无法查明对方具体看到了什么……】暴君心中思虑着。
他为虞恪织造的幻境,除去色情的玩弄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恐惧。
没错,那个幻境中会浮现虞恪最恐惧的事情……不过对方最恐惧的究竟是什么呢?暴君有些好奇。
他坐在马车里,支颐看着帘外。
三个时辰后。
“殿下,余下的山路,便要殿下自己来走了。”
一袭劲装的虞锦行跳下马车,略一施礼:“有劳燕太傅。”
燕阙恭敬的回礼:“殿下客气。抚尘真人观中只有一名弟子,爱清静,不许旁人入内,故而殿下不能带小厮入内……”
“没关系,本殿能照顾好自己。”
“殿下一路小心。”燕阙温和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安观在离长安城约十里远的醉君山上,从山脚到山顶的道观修着一条长阶。
长阶,共有二千六百七十二级。虞锦行烂熟于心。前世在此学艺时,前几个月常常清扫长阶,累得几乎爬不起来,一度厌极这长阶了。
可后来他登基后,却时常主动来爬这条长阶。即便对功法已成的暴君来说,反复多次爬这二千多级台阶,也是很累人的。但他仍执意如此。
可惜,长阶的尽头,再也没有等他的人了。
方才在马车上虞锦行还思绪纷杂,一边想着给虞格下得稀释过的药剂有没有起作用,又想着郑宓会不会又作妖,还想了想虞深腹中的孩子。
可再次登上长阶,他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近乡情怯?或许只能这么来形容了。虞锦行只觉眼前的景色都模糊了起来,直到感受到湿润从脸上划过的时候,他才惊觉:他竟是落了泪。
【暴君先生?】系统见状有些惊讶,随即小声嘀咕:【没想到你这个大渣攻还有这么深情的时候……】
虞锦行并没搭理他。他停下脚步,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要被人看见也太丢人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林间的风似乎慢了些。
虞锦行继续朝山上走。下面一千级只是普普通通的台阶,而一千级以后,为防止人误入,便有各种各样的禁制和障眼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世他刚来时,许是抚尘对他不重视,又或者想给他个下马威,总之任由他在里面困了半日才施法引他出来。
虞锦行只装作对此并不熟悉的样子,误入几个禁制,又“好运”地找到了正确的路。这一磨蹭,等走到最后六百多阶的时候,天色也快暗了。天边似红绸洒碎金,瑰丽非凡。越往上走,鸾鸟相鸣,宛如仙境。耳畔传来若有若无的乐音之声。
虞锦行不由加快了脚步。
越往上走,最后的余辉映照在山头,一片金光大盛。
长阶的尽头,有一道人影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只能听见他清越而微寒的声音:
“师傅她老人家从不过问修行以外的事。不过,既来了真安观,便要守这里的规矩:一切,都要听我的。”
虞锦行眼眶又有些发热。
李、素、因。
……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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