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官员读完便退下,虞恪和虞锦行先后上前敬香,然后跪下行礼。
他余光瞥着闭目专心敬香的虞锦行,见他面色仍有些苍白,不由得薄唇微抿,心中生出几分担忧。
虞锦行的长相八分都随了沈清婉,唯独唇生得像虞格,一副薄情相。
虞恪心中叹了口气,经此一别,许要一两年后再见了。
“锦行……”虞恪思忖良多,最后只道:“…保重。”
少年闻言一愣,随后绽开一抹羞涩的笑容,瞧着很是纯良:“是,父皇,儿臣知道了。"
他一躬身,便退出了大殿。
虞恪又转身,微微仰起头,扫视了一眼满堂宗室。与其说庄严,不如说是阴森,从高到下层层叠叠,宛如一双又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他。
正值壮年的帝王毫不畏惧的回视,冷哼一声便要离开。
“唔——”突然,他一声闷哼顿在原地,额上渗出冷汗。
有只看不见的手摸进了他的胸膛。从锁骨轻触至乳头,一时不察,虞恪没忍住,从喉中露出一道喘息:“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这么……痒。
那只手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又坏心眼地在他乳头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唔!”虞恪身子一晃,直接跪倒在地上,左手捂住胸口,似乎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不过……注定是无用功。
又有另一只手大力揉捏起了他的臀肉。明明是很屈辱的事情,却有一股难言的酥麻感从尾椎慢慢升起,虞恪压抑了许久,小声呻吟了起来。
下身那个隐蔽的地方也微微开合。
究竟是怎么回事……虞恪颤抖着抬头,就见原本还有些洒扫宫人的祠堂此刻竟诡异的空无一人。
只有层层牌位沉默着。
……是见鬼了吗?
虞恼想发笑,这可是虞氏皇族宗祠,能有什么鬼?
第三只手缓缓握住他早已抬头的性器,几乎在那一瞬间,虞恪就低吟着射了出来:“唔……”刚刚射完,那只手马不停蹄地又撸动了起来,不应期的刺激叫快感中又添了几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恪反倒恢复一些神志了:“……阁下何必装神弄鬼,有如此能耐,现身为我大燕效力如何?朕不计较你的失礼。”
他话落,真有一只手在他面前缓缓显形。
下一秒,淬了毒的断肠匕出鞘,狠狠朝那手的方向刺去!
“该死!”虞恪目光一厉,此刻心中才真的生出了些许慌乱——那手竟然只是虚影,叫他扑个空。
这下糟了,恐怕要激怒对方了……
果然,无数只手同时抓住了他,夺去他的匕首,开始尽情地玩弄他。
一只手伸进他口中,玩弄起他嫣红的舌尖,弄得他合不拢嘴,涎水不由从嘴角淌下;前胸、耳廊、甚至腋下都有分不清是手、是舌头、还是性器之类的东西,不断地对着他把玩、舔弄,将他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
虞恪很快被弄得情迷意乱,连身体什么时候被摆成一个“大”字型都不清楚。直到一只手拨开他的肉棒,向下方的隐秘之地探去时,他猛然清醒过来,大声怒斥:
“滚开!别碰朕——找死……呃!!”那只原本奔着后穴去的手,发现了他的秘密:皇帝的肉柱下面,还有一张小小的穴!
颜色粉红,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中,紧紧闭合着,简直在吸引人进去探索……
“呃啊——!!”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阴蒂,饥渴已久的花穴顿时兴奋地吐出一大口淫液。虞恪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柔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又来了两只手,剥开他的阴蒂,探入一根手指浅浅戳刺着,把那口生涩又淫荡的小嘴玩弄得汁水淋漓。
后穴亦没有被放过,两根透明湿滑的小舌正围绕着那同样浅淡的褶皱打圈儿。
“不要……不要”
虞恪的手无力地推拒着,满脸潮红,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眼中却流着恐惧的泪水。
“我诅咒虞氏,兄弟相残,父子相杀,同室操戈,天怒人怨,最终,亡在一个怪物、疯子手里!哈哈哈哈……”
前朝国师自焚前的话语还历历在目。
他一生下来就是阴阳人。先帝原想溺死他,可在他生母怀他期间,先帝伤到了那处,再也无法生育,不得已咬牙留下了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再加上当时已过百岁、形容却似青年的白老,称他先天有龙气,是帝王命,先帝便直接杀了他的生母——一个小小贵人,将他交给了苏氏,也就是后来的太后抚养,并直接将他册立为太子。
先帝怨恨他。一是嫌弃他那畸形的身体,二是觉得正是他这“帝王命”,自己才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于是先帝折磨他。儿时,每当他读书时犯什么错,先帝就会让重阳宫的先生,拿着浸过朱萸水的戒尺,抽打他的女穴。那个尚未发育好的幼嫩之地,最先体会的是刻骨的痛。
最可怕的是他十二岁时,他的女穴来了葵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帝得知后,厌恶的皱起了眉,让太医给他灌了许多红花之类的寒性药物。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夜,他的小腹钻心地疼,下体在不断的流血,好像要把这辈子的血都流尽一样……
鲜血浸透了床榻,他也几乎痛死在那夜。
隔日太医告诉他,他的女穴没有生育能力了。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痛了。
尤其是当他站在先帝榻前,亲自给先帝喂下最后一碗毒药的时候。他无比畅快地想着,再没有人能让他痛了。
可是…为什么……虞格泪眼朦胧,感受着下身如潮水般阵阵涌上来的酸痒快感,性器再一次吐出了白浊。
此刻,究竟是他的身体痛,还是……只是心在痛?
虞恪躺在地上,冠冕己不知丢到了哪里去,长至及臀的青丝散落了一地。
他神情恍惚地张着嘴,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虞格的年纪不算小,但还算英年,因常年骑射的缘故,保养得很不错。劲瘦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纤长的腿被架到他胸前,整个人被摆成“M”型,露出湿得一塌胡涂的下体。
“唔……啊、什么…!不、不要!”他突然面露惊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透明的手从香案上拿了一捆香,一把将木质那端插进他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花穴中!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他奋力大喊,可惜嗓子方才已经叫哑了,如今的声音低哑又微弱,倒像欲拒还迎。
花穴更是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一吃更粗长的事物便热情地吮吸上去,内里爽得要痉挛,抽搐着,一汩一汩地吐着淫液。
虞恪仍张着嘴,嫣红的舌尖吐了出来,双眼都翻白,俨然爽得忘乎所以了。
耳边,如同鬼魅的诅咒再次响起:“虞恪……你不仁不义、杀父杀妻……”
他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向上耸动,汗滴洒落在地上,喉中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时高时低。
“虞格……你这个怪物,疯子,不得好死……”
后穴也被舔弄得微微分开了,花穴涌出的淫水甚至流入了里面。性器被透明的手包裹着,硬得发痛,却射不出来什么。
“虞恪……你也逃不掉……既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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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下意识地伸手想遮自己的下身:“不、不要看……”
他看见一个穿着皇子服,却看不清脸的人朝他走来。
手中提着剑,步伐沉重,又呼唤了一声:“父皇。”
“不、不要……不要看……”虞恪目眦欲裂,最终只能死死闭上了眼。
“父皇。”
“……啊唔——啊啊啊!!”
那人将剑插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四溅,与此同时——他潮喷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从花穴中喷溅了出来,仿若失禁一般。
好痛……还是好爽?他分不清。
方才那个熟悉的声音与鬼魅一同响了起来,冰冷而低沉:“贱货。”
“贱货,贱货,贱货……”鬼魅高兴地唱和着。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恪猛然睁眼。
一切如常,虞锦行正关切地望着他:“父皇,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熟悉的声音叫他浑身一颤,下身似乎有了些许的湿意。
虞恪余光看向牌位前的香坛,他们方才上的香分明是刚点燃的样子,他又看向自己,衣着整齐,冠冕规整。身体也没有丝毫不适。
不……刚才的那些……
难道……真是梦?幻觉?还是……闹鬼了?虞恪不得而知。
他有些疲惫地扶额:“朕无事……怎的还未启程?”
虞锦行冲他灿然一笑:“经此一别便要许久不能相见了,儿臣想再多看看父皇。”
虞恪一怔,轻呼了一口气,也回以他微笑:"嗯,好孩子。”
胸口仿佛还依稀残存着被洞穿的痛感。
待年少的皇子走后,虞恪抚上胸口,神色幽深:“既定的,命运吗……”
今日之事……难道是在预示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脸上接连闪过恼怒、羞愤、怀疑的神色,最终,恢复成一片凝重。
……
【啧,这个技能看来还不是十分完善,朕只能控制大概的方向,却无法查明对方具体看到了什么……】暴君心中思虑着。
他为虞恪织造的幻境,除去色情的玩弄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恐惧。
没错,那个幻境中会浮现虞恪最恐惧的事情……不过对方最恐惧的究竟是什么呢?暴君有些好奇。
他坐在马车里,支颐看着帘外。
三个时辰后。
“殿下,余下的山路,便要殿下自己来走了。”
一袭劲装的虞锦行跳下马车,略一施礼:“有劳燕太傅。”
燕阙恭敬的回礼:“殿下客气。抚尘真人观中只有一名弟子,爱清静,不许旁人入内,故而殿下不能带小厮入内……”
“没关系,本殿能照顾好自己。”
“殿下一路小心。”燕阙温和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安观在离长安城约十里远的醉君山上,从山脚到山顶的道观修着一条长阶。
长阶,共有二千六百七十二级。虞锦行烂熟于心。前世在此学艺时,前几个月常常清扫长阶,累得几乎爬不起来,一度厌极这长阶了。
可后来他登基后,却时常主动来爬这条长阶。即便对功法已成的暴君来说,反复多次爬这二千多级台阶,也是很累人的。但他仍执意如此。
可惜,长阶的尽头,再也没有等他的人了。
方才在马车上虞锦行还思绪纷杂,一边想着给虞格下得稀释过的药剂有没有起作用,又想着郑宓会不会又作妖,还想了想虞深腹中的孩子。
可再次登上长阶,他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近乡情怯?或许只能这么来形容了。虞锦行只觉眼前的景色都模糊了起来,直到感受到湿润从脸上划过的时候,他才惊觉:他竟是落了泪。
【暴君先生?】系统见状有些惊讶,随即小声嘀咕:【没想到你这个大渣攻还有这么深情的时候……】
虞锦行并没搭理他。他停下脚步,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要被人看见也太丢人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林间的风似乎慢了些。
虞锦行继续朝山上走。下面一千级只是普普通通的台阶,而一千级以后,为防止人误入,便有各种各样的禁制和障眼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世他刚来时,许是抚尘对他不重视,又或者想给他个下马威,总之任由他在里面困了半日才施法引他出来。
虞锦行只装作对此并不熟悉的样子,误入几个禁制,又“好运”地找到了正确的路。这一磨蹭,等走到最后六百多阶的时候,天色也快暗了。天边似红绸洒碎金,瑰丽非凡。越往上走,鸾鸟相鸣,宛如仙境。耳畔传来若有若无的乐音之声。
虞锦行不由加快了脚步。
越往上走,最后的余辉映照在山头,一片金光大盛。
长阶的尽头,有一道人影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只能听见他清越而微寒的声音:
“师傅她老人家从不过问修行以外的事。不过,既来了真安观,便要守这里的规矩:一切,都要听我的。”
虞锦行眼眶又有些发热。
李、素、因。
……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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