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躲。” “不管你接近本王是什么目的,既然来了,便别想出去” “这颗牙好尖” “腰这么细,是要来缠谁?” “对,喜欢你这么哼哼,珍珠” “珍珠,珍珠” 啊—— 许昭侧身抱住被子,在床上胡乱蹬了蹬脚。 全身上下叫他摸了个遍,上瘾似的又掐又揉,还有 还有刚开始那个 吻 他亲我干嘛? 他不喜欢我他亲我干嘛? 还咬我舌头! 真的被年牧归亲了? 小爷真的被年牧归亲了? 还伸舌头了! 啊—— 小爷的初吻啊 初吻不是要跟喜欢的女生嘛? 怎么跟年牧归了? “这么不经折腾,这就动情了?”年牧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要不要本王帮你。” 声音贴着耳朵,温热的气息直往耳朵眼里钻,许昭揉揉耳朵,现在想起来还直发痒,后脑勺都快麻了。 亲个嘴儿还亲出反应来了,这正常吗? 想起来昨晚,在床上晕乎乎的时候,自己还问了一句:“王爷,你当初为什么选我啊?” 年牧归当时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一身混乱的粗喘夹杂着轻哼。 轻哼是自己的 他咬着自己的耳垂,箍着自己道:“因为珍珠白啊。” 靠! 那轻佻的语气在脑子里响起,许昭顿时感觉小腹一阵温热。 他抱紧被子,后悔地哼哼两声。 自己当时干嘛又继续追问! 当时问的什么来着? “你刚才亲我了,那你为什么亲我啊?” 这问题脑不脑残! 就说脑不脑残! 人家是摄政王,人家想亲谁亲谁。 就是跑大街上,抱着条哈巴狗亲,也没人敢管! 叫摄政王亲一口,那不是很正常嘛! 可是他是男的啊! 男的怎么了,男的不是更好吗? 力气大,亲嘴儿都不用你用力,肩膀又宽又壮,胸肌腹肌都齐全,说话声音还好听。 不是说男生宿舍还会一起那啥嘛? 那男生之间亲个嘴儿打个啵什么的,不是很正常? 都是好哥们儿嘛! 哈! 咱是男主,咱得大度!
咱 啊啊啊—— 许昭还是劝不了自己。 想起来自己红着小脸,傻乎乎地问出这话,他就接受不了。 年牧归当时说啥来着? 他说:“那又怎样?” 靠! 大渣男! 等着小爷的! 那又怎样! 书房。 年牧归靠在榻上,盯着旁边架子上香炉飘出的白烟出神。 “你为什么要选我啊?” “可你刚才亲我了” “你别别碰那里” 呼—— 年牧归揉了揉眉心。 “齐王殿下还未找到,属下已命人在加强城门守卫,他应当还在京城” “表少爷午后回来了,关上房门不见人,管家说哭得厉害,也不说昨儿晚上去哪里,据酒楼的探子回报,说是瞧见表少爷入夜后,在瓦舍附近出现过,主子您说,要不要去查” 瓦舍 瓦舍 许珍珠 你都亲我了。 你干嘛亲我啊? 王爷,嘴巴破了,别,别咬 “珍珠” 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年牧归都愣住了,他猛地挥起袖子,一阵风过,挥散了面前的一缕香炉烟。 许珍珠。 许昭。 他又想起年前在京郊,小刺客冲过来,一脸冷漠把刀刺进他胸口的场景。 那表情可真冷啊,嘴唇紧紧抿着,抿得薄薄的,下巴颏又尖又锋利,眼神里都带着杀气。 可那张抿起来的嘴唇,分明很软 身上是挺瘦的,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把骨头,如今在府里养了快一个月,倒是微微长了些肉,下巴还是尖的,但脸颊圆润不少,捏起来像 年牧归找不出一个东西来形容,把自己吓了一跳。 身上竟然久违地有些发热,他扯开前襟,往后靠到榻上。 许昭。 许珍珠。 这个软乎乎爱掉眼泪的小东西,究竟是要做什么? 又蠢又笨,吃得还多,哪里像刺客了。 年牧归几乎要相信这人是得了失忆症,又突然想起来孟小侯爷。 许昭深夜在瓦舍同孟小侯爷会面,这是鸣珂回禀的,也见孟小侯爷先于许昭出现在瓦舍门口,许昭也确实来了瓦舍,这一点不会错。 什么下棋的破借口,年牧归都懒得同他计较。 不过,昨晚自己如此生气,以至于有些失了分寸,竟然纵着自己同他在外宿了一夜,也确实是年牧归不曾想到的。 许昭是裕王爷的人,同孟小侯爷有勾连,参与这次齐王进京的事,本来是理所应当,甚至是年牧归很想看到的。 刺客暴露,身边人的目的被证实,一切都如他推演的一样。 只有那个亲吻。 “王爷,你干嘛亲我啊?”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