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悦文中文网>综合其他>舍命陪君子> 导读部分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导读部分(1 / 2)

('在这里增加一个类似导读的部分,是我目前的设想如果有什么变动就在这里修改

按照篇章册的分类。

正文部分:按照时间正序的傅寒笙x燕禹cp的相识到相恋的本番内容。也就是说正文部分会在两人确定关系的时候象征性的完结,也不会有反攻内容。实际上这个故事完全是满足我个人杏啤的流水账肉文,并不会真的完结,但还是写到确定关系满足一下我的磕CP的心。

元旦特辑一个抖s的自我修养:其实本质上是完全没必要单拎出来的一段故事,是因为我急于搞兔男郎梗才诞生的特辑。实际上第一年的元旦两人在一起将不到一个月,下一年的元旦则是会超过一年。所以这段故事中两人“在一起四个月左右的一个元旦”完全是我个人的bug……我在二编的时候会把和新年相关的部分去掉,正文里两人确认关系还会一起过新年,这一pa就是两人恋爱差不多四个月的时候的相处以及性爱的描写,以及突发的一个全网公开这里算是预告w。目前的打算是在公开之后结束本篇。

日常篇:时间正序的恋爱日常,至少第一年是时间正序,特辑之前的热恋情侣的四个月老燕被调教的四个月,反攻了人参半次,以及这之后的相处特辑中公开之后发生的事,以及人参欠下的一次反攻所有涉及反攻内容章节将会写在标题里,帮助宝子们避雷。过了恋爱一周年可能就是时间混乱的各种xp梗了。

番外:不同paro下的傅寒笙x燕禹cp,一章全或者几章的短篇。如果是abo或者dom/sub世界观的pa可能会稍微长一些。

就酱,主要也是写给我自己,写东西太慢啦经常遗忘,所以才会有特辑的时间bug,引以为戒吧笑

然后不满1000字无法显示章节呢,就说点废话

和姐妹们说一下我现在设想的abo梗。因为太喜欢咕咕所以这种短篇我都打算写完再发不会连载了,然后就是现在越写设定越复杂了,已经变成了未来科技+abo,两个人的身份设定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双a是肯定要双a的,原本觉得ba也不错,但是我既然都abo了,就一定得生子啊为什么想看老燕怀孕产乳无能狂怒有什么样的梗都可以提供给我嗯嗯。

dom/sub是我最近看了很多这样的日本太太画的本,目前在心动。感觉老燕很适合做无自觉的sub,然后把时间设定在ds性别刚刚被学界发现的故事里,感觉很不错啊可是我本篇还没写完啊哭总是在脑内yy幻肢梆硬打开文档马上萎掉什么都写不出来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着迷不是

字数还不够啊啊啊啊,我的文章介绍那里废话已经很多啦我真的不想加在那里,介绍字多真的很影响观感啊,大家都是来脑内爽一下的谁愿意看这种东西呢。

终于凑够了,笑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禹是西区的老大,势力大手段狠。

还是AIA的董事长,人精钱多后台硬。

不过这些在玄神岛上都不算什么特别的。

最重要得是他投胎技术实在太好,长了一副让人魂牵梦绕的皮囊,而且年轻健康强壮。

以上就是这个男人的床,有无数的女人想爬的原因。

那些女人想让他粗暴地扯掉她们的衣服,用那具高大精壮的身子侵犯她们。

不过傅寒笙不想,因为傅寒笙想让人家爬他的床。

傅寒笙想粗暴地扯掉他的衣服,侵犯他那具高大精壮的身子。

“你又在发呆了。”燕禹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刮了下傅寒笙的鼻子,“在想什么?”

“想扯掉你的衣服,粗暴地侵犯你那具高大精壮的身子。”傅寒笙默默地做了无伤大雅的修改。

“…………你还记得我们昨晚做了多少次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不记得,或者你可以帮我回忆回忆。”傅寒笙已经欺身而上。

“我下午还要给燕策开家长会…”燕禹握住了青年的手腕。

“所以呢?”傅寒笙开始用另一只手抓着男人的一瓣臀肉不停地揉捏爱抚。

“所以至少…可不可以温柔地侵犯我?”燕禹开始喘息了,伸手抚摸身上的人儿紧窄的腰身。

“不可以。”傅寒笙粗暴地扯掉了燕禹的衣服。

所以,燕策的家长会,是傅寒笙去开的。

现在,几乎整个玄神学院的人都知道,燕策那个只有三十二岁的父亲,还有一个看起来刚成年没多久的漂亮男友。

第一章

“你这条发情的公狗,又忍不住随地呲尿了吗?”风琴一样有磁性却带着明显嘲讽语调的声音响起,趴在地上的男人哆嗦了一下。

拉斐尔用硬杆皮鞭肆意戳弄着男人高高翘起并持续分泌着汁水的分身。

“才灌了500cc就忍不住了吗?真是个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鞭顺着男人的柱身上移,划过鼓涨的囊袋和因为一枚肉粉色的嗡嗡作响的跳蛋而不住翕张蠕动的密穴,“啪”的一声,已经布满鞭痕的臀瓣上又多了一道。

“唔!”面前的男人惊叫出声,但声音又被嘴里的口球堵住,他趴跪在地上不停喘息着,浑身被红色的棉绳束缚着,双手更是被紧缚在身后,只能脸颊和肩膀着地来支撑身体。此时他身下有一小滩淡黄色的液体。

拉斐尔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成一条及腰的马尾,身上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高跟靴,带着黑色的手套。

那件皮衣。好吧,说它是皮衣其实有一点勉强,因为几乎没有多少布料,拉斐尔本人更愿意用遮羞布来称呼它。上到将将盖过乳晕,下到人鱼线的位置。中间不是完整的皮料,而是用红色的皮线像穿鞋带一样穿起,露出拉斐尔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

一条黑色的无比夸张的腰带横在髋骨上,下面是三角的皮质短裤,下体位置的皮料则换成了黑色高亮的弹力布,紧裹着他饱满的下体。为了让他勃起的时候不要被皮裤勒得太疼,同时也能露骨地勾勒出他性器勃起时的形状。

黑色漆皮红底的细高跟靴,单防水台就有五公分以上,靴筒一直到大腿中段,上面和皮衣类似,穿着一根红色的皮线作鞋带。拉斐尔很庆幸这靴子后面有隐藏的拉链,不然单单穿鞋带可能就得花一整天的时间。

拉斐尔精致的面容有着东方男人特有的柔和,身材又高挑,使他穿着这么一身艳俗的衣服也依旧养眼至极。

但拉斐尔本人在穿上这套衣服之后,却是绝对不敢照镜子的,仿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这样诡异的穿着。而且,一开始他从AIA的服装基地取这套衣服时,那件皮衣在乳头的位置开了两个洞。

显然,这是他们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刘勇强先生亲自为他设计的。

当天,拉斐尔拿着那件衣服,风风火火地冲到了和很有年代感的名字形成强烈反差的十分年轻的刘姓男子家中,威胁他如果他不在七天之内赶制出一件可以遮羞的遮羞布,他就把刘某的乳头用刀割下来贴在对方脸上。

于是直到现在他都穿着这件能遮羞的遮羞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男人在高潮之后终于忍耐不住地彻底失禁了,也宣告着他们今晚的关系结束了。灯亮了好几盏,有人进来把男人身上的绳子解下来,并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这个男人是个很年轻的混血儿,长得耐看,身材也不错,单从可以得到拉斐尔亲自疼爱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个至少硬件优异的男人。但可惜他并没有勾起拉斐尔的兴致,后者现在只想赶紧把这套恶心的衣服脱掉。

在ARGEL,精通束缚技,并热衷于膀胱责罚和尿道调教的拉斐尔,是男人们花再多的钱也未必能见到的人。如果你有幸获得拉斐尔的“召见”,并且在享受甜蜜的责罚时能够让拉斐尔性欲高涨,你甚至有机会和美丽动人的天使共度春宵。

其实,就算在整个AIA,也绝不会有这么任性的员工,他们一般拿钱工作,尽职尽责。拉斐尔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其实根本没有亲自上阵的必要,虽然他也是AIA的员工之一,但他同时是旗下SM俱乐部ARGEL的老板。

对他来说,这算是一种便捷的猎艳方式。为了让那些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在他面前剥光衣服,摆出羞耻淫荡的姿态舔他的鞋跟,他愿意付出诸如穿着艳俗皮衣一般的小小代价。

不过最近,虽然仍时常有男人获得拉斐尔的青睐,能够在拉斐尔的床上呆一整夜的男人却几乎绝种了。ARGEL俱乐部上上下下都感觉到这个家伙最近有心事。

貌似是一种单恋的苦恼,这是米迦勒小姐得出的结论。

“…啊,是谁呢?”米迦勒叼着那根糖果色的棒棒糖,嘟着被涂成死亡芭比粉色的嘴唇,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用手指缠着自己五颜六色的卷发玩,“到底哪里跑来的小妖精,让我们的拉菲小天使都神魂颠倒啊?”

米迦勒刚从房间出来,并没有换衣服,穿着的也是皮衣,但不是正统的黑皮衣,而是和唇彩一样的粉色。米迦勒称其为芭比粉,但是拉斐尔认为是骚粉色。

“长点脑子吧Mike,他可是傅寒笙,要是有人能迷得住他,母猪都能上树。”乌列尔踩着他的军装皮靴走了过来,他显然是“拉斐尔恋爱论”的坚决反对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你,嘴巴给本小姐放干净点,再惹我就跟我进房间一决雌雄。”米迦勒用她蓝汪汪的大眼睛瞪着高出她不止一头的男人,伸手指着乌列尔的鼻尖,长长的水晶指甲都快戳到乌列尔的鼻子了。

乌列尔眯着自己黑色的眼睛,身材高大的人给人的压迫感通常更强,尤其当乌列尔收起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你看的时候,会让人控制不住的腿软。不过,米迦勒算是为数不多的,让乌列尔难以招架的人。

“…驳回,”乌列尔低声说,往后退了半步,握住女孩的手把它放下,“我不打女人。”

“切。”米迦勒转过头不准备再理他。

“啊呀…你们二位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呆在一起,都会吵架呢~”

拉斐尔,或者现在应该叫他傅寒笙,从另一旁的更衣室走了出来,黑色的长发被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贴着脖颈儿搭在胸前,他穿着一套墨绿色的唐装,连鞋子也是带刺绣的布鞋,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

洗掉遮瑕霜之后,眼尾一颗鲜红的朱砂痣露了出来,除此之外,傅寒笙一张脸白皙无暇,丹凤眼柳叶眉,活脱脱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墨色的眸子含笑地看着你,却又让人猜不透他在琢磨着什么。

“呃……拉菲小天使你结束啦…?”米迦勒深深地感觉到,可能再过一百年她也适应不了这个男人身上强烈的反差,除了那张脸和身材不会有太大得变化之外,进了那个房间和出来后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嗯。波尔先生还没有出来吗?”傅寒笙收了扇子,笑着问。

“没有…”米迦勒老老实实地回答。拉菲笑起来美得不可方物,但是总让她觉得那笑不入心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好像是个不错的家伙呢。”傅寒笙轻声说。

“他可是我的客人里条件最好的了。”穿着军装的乌列尔手臂环胸靠墙站着。这个人残虐的手段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不过还是有无数男人眷恋他裹在军装下笔直修长的双腿。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好,男人好像都不太能禁得住制服的诱惑。

“确实。不过…”傅寒笙看着手里的折扇。

“多装500cc都会漏的男人,我实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傅寒笙又笑了起来,黑色的眼珠亮晶晶的。

“……”乌列尔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端正唐装的男人,他浑身缠绕着禁欲气息,看起来与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格格不入,“他不是等你的时候就憋的瑟瑟发抖了吗?你真是个魔鬼。”

“谢谢夸奖。”傅寒笙又把折扇打开,转身准备离开时,右侧的那扇门开了。

“波尔先生已经是您这个星期以来指名的第四个混血儿了。”略显稚嫩的男声响起,有着娇小身材和粉嫩脸蛋的少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加百列穿着深蓝色的洋装,是在AIA随处可见却又绝对不会有人嫌多的伪娘,尽管如此,他其实是ARGEL里几乎快要灭绝了的直男。

此时他百褶裙下白皙纤细的双腿正来回摩擦着,双手也交叠按在裙子上,显然正被难耐的尿意刺激着下身。不过他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那些男人喜欢他急不可耐地把尿水灌进他们的嘴里,所以他已经习惯了总是忍着一大壶茶水。

不过刚刚他今天最后一个预约已经结束了,他现在之所以这样,是晚上还要陪米迦勒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我十分好奇您到底是看上了什么人呢?拉斐尔先生。”

“嗯……”傅寒笙看着加百列绿水晶一般的眼睛,缓缓地说,“…可以说是我高攀不起的人。”

“………………”屋子里短暂的沉默着。

四位天使长总是轮番坐镇,像这样齐聚一堂的时候并不多见。而今天,原本是加百列出勤的日子,米迦勒自然要来陪着比女孩子都可爱的小甜心。乌列尔接了临时的预约,拉斐尔则是心血来潮地猎艳。其他的的人原本竖着耳朵听着的对话,在他们突然不说话之后,也都安静了下来。

“…这您还真是…嗯…说笑了。”加百列率先打破了沉默,在柜台后坐了下来,他已经憋得喘息了,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来回扭着圆润的小屁股,米迦勒也悄悄地凑了过去,伸手摸男孩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浑圆的小肚子。

乌列尔装作没看见,傅寒笙则根本没注意。

“是真的。”傅寒笙用折扇半遮了半张脸,神情复杂。

他是真的在烦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章

傅寒笙沿着路灯光线昏暗的人行路缓慢地走着,尽管穿着柔软的布鞋,他的脚跟和脚腕依旧生疼,默默在心中感叹高跟鞋真的不是人穿的东西……

一阵冷风吹过,傅寒笙哆嗦一下,微微蹭了蹭双腿。他的习惯是工作之前都不会去卫生间,为了期间能保持一定的兴奋感。

只不过今天尿意不是很强烈,所以他决定先回家再说。如果他有那个兴致,他说不定会对着那个男人的照片撸一发再失禁。

然后现在,作为一个刚搬了新家三天的人,他迷路了…

说迷路可能严重了一点,毕竟他就在这一片长大的,不至于彻底找不到北。他又拐进了一条岔路口,想走回主路。

这附近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在傅寒笙小的时候还时不时会轰隆轰隆地发出噪音,而现在,早已经荒无人烟了。

在路过一个旧仓库的时候,傅寒笙停下了脚步,因为他隐约听到了里面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以及箱子和袋子被来回搬拖的声音。

“好…好!这可是将近十斤的白粉。敢对老子大不敬,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寒笙蹙眉,这可不是什么该听到的话题,他决定绕路离开,但下一句话又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你个黄毛小子,抢了老子的堂口就以为我能任你摆布吗?啊我呸,这藏货的地儿居然连半个人手都没有,门口那报警装置在老子面前不就是个摆设。诶呀呀…这要是刚到手的堂口就因为走私毒品被查的话……呵呵呵呵…”

这话还没说完,那被称作“摆设”的警报器就很不应景地尖叫起来。

傅寒笙并没有仔细听他说的话,他在听到了“燕禹”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完全没有思考还忍着内急的自己会遭遇些什么。

于是仓库门口那个被人千方百计避开的警报器,马上就被傅寒笙惊扰了。进了仓库门,傅寒笙就看到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什么人?”站在左边手里还拎着一个麻袋的男人眯起眼睛打量这个莫名闯进来的家伙。

黄峰实在搞不明白在这个红灯区附近的偏僻废旧仓库里,为什么会有穿着唐装拿着折扇还梳着大辫的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无论是刚刚警报声响,还是现在用枪指着他,都不见他慌张,只是开了折扇挡着半张脸,垂眸站定。

可如果是燕少的人,身上带的磁卡应该不会惊动警报器,更不应该……穿着这么古怪的服饰…

“…………………”

回答男人的是持续的沉默。

此时,傅寒笙依旧一动都没动。用折扇遮着脸并不是装深沉,而是努力抑制自己头皮发麻的感觉,和下腹处受到惊吓后很不安分的一壶春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是个疯子,听见燕禹的名字就头脑发热冲进来了。可事已至此,难道现在说一句对不起打扰了,就能跑得比枪子儿快了不成?

平复了一下呼吸,傅寒笙收起折扇,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

“问人姓名之前,不先报上名来吗?”傅寒笙眉眼带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无限的魅力,“还是说,您手里拿着的,是匿名给燕少的庆生礼?”

谁都可能会忘,傅寒笙可忘不了,这过了凌晨12点,9月2日,就是燕禹的生日了。

“…你是燕少的人?”黄峰举枪的手有一点点颤抖,这看似手无寸铁的男人,被枪指着还不见一丝恐慌,反倒拿着折扇不住把玩,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呵……先生您说笑了。”傅寒笙开了扇子放在胸前,“傅某要是燕少的人,早提了二位的头颅找他邀功,何必在这对着枪口途费口舌呢?”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绕来绕去的,”另一旁的王泽看不下去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呵呵呵…这位先生还真是性急。”傅寒笙看似悠闲地扇了扇扇子。他确实出汗了,但不是热的,当真是一身的冷汗,“想必二位今日见了我就知此事成不了,不如拿着这不受欢迎的礼物赶早离开,我自会当此作为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对燕少不透露半分。”

“哼………哈哈哈哈,哎我说你这人精神不正常吧,就算这事成不了了,你坏了这么大的事,现在说你会守口如瓶?哪来的自信我们会你怎么进来怎么放你走?”王泽端着枪逼近一步,那双污浊的老鼠眼眯着打量面前年轻的男人,带着说不尽的猥琐。

“这道上混的,若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恐怕是要贻笑大方了,”傅寒笙朗声说,丝毫不见紧张神色,“但反覆无常,两面三刀之人,可也是会死无全尸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傅某又怎么会不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说的都是一些废话,但神情淡然得实在让人觉得怪异,又觉得有一点害怕,好像他有持无恐。

生得这么好看,还三更半夜跑到燕禹的仓库的男人,莫非是燕禹的……兔爷?

这俩人真是不知道,如果他们把这想法告诉傅寒笙,傅寒笙能高兴得笑上一整宿。

“…行,算你识相,阿峰我们走。”王泽又眯了眯眼睛,打消了在燕禹的仓库把这个看起来深藏不露的男人给办了的念头。

警报已经响了,此地明显不宜久留。

“…有缘再见啊,傅小兄弟。”黄峰放下了枪,拎着麻袋走了出去。

“二位慢走。”傅寒笙依旧笑眯眯的,微微侧身,缓慢扇着扇子。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沉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傅寒笙猛地一松手,那把折扇“啪”得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整个人也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

但是他的脑后并没有接触水泥地,而是,撞上了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大活人………

傅寒笙还没来得及回头赔礼,就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腰椎,于是他再次受到惊吓,忸怩了一阵子才让躁动的尿意安分下来。

那是比电车上猥琐大叔黑紫皱缩藏污纳垢的鸡巴还要令人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是一把手枪。

傅寒笙真的要晕过去了,但是在他晕过去之前,身后的人说话了。

“呵……刚刚不是还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这一会怎么就软了呢?”

那低沉到听不清,仿佛会融入暗夜的声线,轻声的笑都让人浑身酥麻到直不起腰。被枪指了两次依旧忍耐得住的尿水,听了男人的话直接就钻出了一小股,沾湿了黑色的内裤。

这让自己听了就腰软了一半下身硬了一半的撩人动静,谁都可能会忘,傅寒笙可忘不了。

顿时,惊恐和昏厥感一扫而空,傅寒笙彻底靠在了身后高大的男人怀里,被人用不拿枪的那只手搂住才没滑下去。

脸红心跳燥热腿软……此时此刻有天使在傅寒笙头顶围着他唱歌,他觉得冲进这个仓库是他活了二十二年来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少……”傅寒笙喘得像条搁浅的鱼,磨蹭着双腿抵抗尿意,“谁在燕少面前还装得有持无恐,那得多少条命才够用啊…”

“哦?”身后的人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你认识我?”

“燕少说笑了。”傅寒笙丝毫不在意顶着腰眼的枪口,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靠,“整个西区黑白两道,哪有不认识燕少的人。”

“名字。”

“傅寒笙。”傅寒笙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万一自己活不过今晚,他也希望燕禹能记得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一直往我身上贴,”身后的人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直接把傅寒笙没硬起来的那半给勾起来了,“看见我就往我身边蹭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形容你呢?”

身后的枪仿佛证明存在感一样,顺着他的腰线和尾椎向下,戳中了臀瓣之间那张傅寒笙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不过瘾,还稍稍用力顶了两下。

燕禹的手段,混西区的人都多少有所耳闻,比如把枪插人家嘴里来一发,或者塞人家屁眼里,都是可能发生的事情。此时这个动作也许是一种威胁,或者只是在占便宜。

但傅寒笙可不管什么威胁不威胁,至于占便宜……

傅寒笙接受不了任何人占他便宜,除了燕禹……他巴不得燕禹现在就把他扒光,用那双修长的大手捏他的奶头揉他的屁股按他鼓胀的小腹,他说不定能直接就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色胆包天?”傅寒笙痴痴地笑了起来,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贴着身后的人灵活地转身,在目光要抬一寸的位置,看见了那张自己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想着来一发的脸。

燕禹有1/4的意大利血统,继承了父亲浅薄的瞳色和发色,有着茶色的头发和琥珀色的眼眸。他的面容看起来也比东方人深邃许多。一张英挺俊郎的脸,外加高大健壮的身形,让燕禹在白道作为一个商人,知名度却比肩影坛当红小生,甚至有自己的粉丝群体。

不过,在追捧燕禹的人中,傅寒笙可以说是最病入膏肓的一种。当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的时候,燕禹感觉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井喷式地爆发了。

燕禹也在打量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并且自诩“色胆包天”的年轻男人。刚刚他只看见了一个高挑修长的背影,但现在面前的精致面容却是十分少见的。

“枪能杀人。”傅寒笙对着燕禹的下巴呼气,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燕少也能杀人。燕少就算不拿枪,杀了我也是动动手腕的功夫。傅某不怕燕少,又为什么要怕枪呢?”

傅寒笙这人没什么优点,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要硬说还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长了条三寸不烂之舌。一个在花街柳巷长大的孤儿,全凭这口吐莲花的能耐混到现在。

燕禹把枪别回腰间,就这么低头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任由傅寒笙就这么贴着他价格不菲的西装扭来扭去。

傅寒笙也不想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但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尿意越发明显了,他小幅度地扭摆腰臀,抑制尿意的同时,主要的目的还是往燕禹身上蹭。

见燕禹不搭话,他终于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伸手掏衣兜,摸出了一颗糖果状的小物件,当着燕禹面对着嘴拨开塞进嘴里。

傅寒笙含着糖半张着嘴,眯着一双丹凤眼眉目传情。这形容可能不太确切,因为傅寒笙的表情已经扭曲到完全可以用如饥似渴来形容了,要不是傅寒笙生得好看,说不定燕禹都能被吓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日快乐,燕少~”傅寒笙又一次贴了上去,含着糖含糊不清地呢喃,然后就听着喀嚓喀嚓的声响回荡在昏暗的仓库里,那颗糖貌似被咬碎了。

“……燕少今晚…有人陪么?”傅寒笙笑得放荡,这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燕禹薄唇一抿,琥珀色的眼中荡起深深的波澜。

傅寒笙感觉楼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紧,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更紧,压迫了傅寒笙盛装尿水的容器,弄得他他娇喘了一声。

“…直到刚刚为止,都没有。”

低沉的声线穿透飞舞着尘埃的空气,仿佛能灼伤傅寒笙的耳膜。

那只手,从傅寒笙唐装的下摆伸了进去,燕禹还没来得及再有什么动作,便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嘴唇上。

嘴唇被一块灵活的软肉撬开,接着有什么东西被渡进了自己嘴中。

傅寒笙还嫌不过瘾,又把燕禹的口腔整个舔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留在燕禹嘴中那颗被咬碎的糖,燕禹咽下了不知道是谁的口水,酸酸甜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柠檬味的。

燕禹被酸的东西刺激到,又咽了口口水,傅寒笙紧盯着燕禹滚动的喉结,觉得喉咙干渴得不行。

“…燕少都不问问我是什么人吗?”傅寒笙舔吮男人的下巴,“万一傅某是被派来暗杀燕少的人,燕少岂不是牡丹花下的风流鬼了?”

傅寒笙笑得露骨,他完全不担心自己说这种话会惹怒这个男人,相反,他已经看见了燕禹眼中沉静燃烧着的欲火。

“你觉得……”燕禹眯起了眼睛,“我会害怕?”

燕禹放开了搂着傅寒笙腰的手。傅寒笙还没等说话,便天旋地转,被打横抱了起来。傅寒笙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又失禁了。

“燕少……”傅寒笙红着一张脸,有点不自在,“我的折扇还在地上呢…”

“折扇?”燕禹挑眉,“不要了,我赔你一百把。”

燕禹抱着人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没给傅寒笙抗议的权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湘跟着燕禹赶过来之后,燕禹就自己进去了。

现在,仓库里面还有一个男人。顾湘能隐约听见两个人用不太大的声音交谈。顾湘不想偷听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便一直用指甲轻轻扣着枪身制造噪音。

而就在刚刚燕禹终于出来了,竟然…怀里抱着一个男人………

但别说是抱着一个男人,就是抱着一头母猪出来,工作状态的顾湘都会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给燕少开车门。

车后门被打开,燕禹把傅寒笙直接丢进车里,转身坐进了副驾驶。

顾湘推了推眼镜没说话,自己坐进了驾驶座。

汽车发动,顾湘低声询问:“地点。”

还没等燕禹说话,后座的傅寒笙便插了句嘴:“月亮湖小镇17号楼。”

“……”顾湘没有说话,用余光瞄着燕禹,观察他的反应。他记得燕少很不喜欢在说话的时候被别人插嘴。

结果燕禹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

“…你指路。”燕禹勾了勾唇角,之后就干脆闭目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湘又推了推眼镜,忍不住透过倒车镜端详这个莫名出现的男人。光线昏暗,那眼角旁的一颗朱砂痣也依旧清晰。

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人他认识,不过他应该没有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里。顾湘默默记下这个地址,该调查的事情他一项都不会落下。

傅寒笙转角处会用清朗的声音为顾湘指路,除此之外车上再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那辆比斯开蓝的urbo在黑夜里飞驰而过。

“是这儿了。”傅寒笙说。

顾湘闻言靠路边停了车,燕禹和顾湘道别,傅寒笙也跟着下车了。

“上来坐坐吧,燕少~”傅寒笙的笑容已经可以用淫荡来形容了。当然没人知道他藏在唐装下的心脏狂跳着,那种即将美梦成真的感觉妙不可言。

希望燕禹一会进了自己的房间,千万不要被吓到。

燕禹今天没喝酒。结果就这么吃了陌生人的糖,还即将被骗上陌生人的床。

事情进展顺利得傅寒笙都觉得实在蹊跷。不过他也不多想。

及时行乐最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燕禹进了屋,傅寒笙关上了门。

他的下身本来坐了一趟车都安分下去了,这会儿又胀得他耐受不住,外加尿意也汹涌澎湃。

不过原本对着男人的照片撸一发的计划,可以完完全全地更改一下了,所以傅寒笙并没有先去一趟洗手间的想法。

燕禹站在他家玄关处,在他面前弯腰脱鞋。傅寒笙在男人身后悄悄掐了掐自己的脸。

真疼…不是做梦……

燕禹宽肩窄腰长手长脚,脱了西服外套后,被西裤紧裹着的紧实翘臀就那么在傅寒笙面前晃。

同样是西装,贵贱高低傅寒笙看不出个所以然。别人穿了就那么回事。但燕禹穿着,就是让傅寒笙想扑过去把人家操尿。

燕禹拿着西服外套,往前走了两步,就靠在了墙上。

燕禹没晕,他特别清醒。

“…看样子,我今天要当风流鬼了吗?”燕禹抬眸看傅寒笙,眼神深沉,“先奸后杀…...听起来是蛮刺激的死法。”

但傅寒笙可不管什么深沉不深沉,他现在只想狠狠疼爱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傅寒笙的恶习之一就是无论如何嘴上不饶人。

“燕少说笑了。如果傅某当真有把燕少奸了又杀的本事,也只可能是奸了又奸。傅某对燕少疼爱还来不及,怎么能忍心杀掉呢?”

这话说得真是有点故意叫人恶心了,燕禹又抬眼看面前一脸痴迷的人,心想好在这人长得赏心悦目……

“燕少信我也好不信我也好,咱都可以进屋慢慢聊。一会儿这药效彻底上来,傅某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把燕少抬到床上可是着实不易,到时候万一不小心伤了燕少的好皮相,傅某着实是承担不起啊。”

傅寒笙开了卧室门,站在门内笑眯眯地看着燕禹。他这一晚上笑得快要脸抽筋了。但是没办法,就是合不拢嘴。

结果燕禹还真的,自己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了。

“啪。”灯开了。

燕禹也愣住了。

这是傅寒笙今天第一次看到燕禹那张扑克脸上流露出这么明显的…

惊讶的表情。

傅寒笙的新家在中档小区的平层,大约130平米左右,两室一厅算不上气派,但一个人住可以说是宽敞得很,主卧更是大得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卧室,装横简单,黄色灯光柔和温馨,唯独那四周墙壁上贴着挂着的东西不那么寻常。

墙壁上钉着玻璃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棉绳麻绳皮鞭蜡烛手铐口球眼罩…以及跳蛋假阴茎按摩器飞机杯……

这还只是燕禹一眼扫到并且能快速辨认出的很小的一部分………

这还不算什么让燕禹特别震惊的。

宽敞的卧室的四面墙上,上面贴满了,燕禹的照片…

大大小小形形色色,有接受采访的视频截图,有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合影留念,有狗仔偷拍的高糊照片……

还有最大的,贴在床前的一个几乎等比例的海报。燕禹记起来了,那是自己唯一一次没抵挡住广告策划那边的小姑娘们的软磨硬泡,为合作的服装品牌当了一次形象代言。

他记得那天他到拍摄现场才知道,那居然是一个内裤的代言…

海报里的燕禹,坐在一张铺着黑色绸缎床单的KINGSIZE的大床上,浑身上下仅穿着一条灰色的低腰平角内裤,一条腿支在床上,一条腿垂下,肆意袒露着胯下那一大包。

燕禹肤色偏浅,体毛也不浓密,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子,让他随时随地地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而五年前的燕禹,比起现在又多了一份青涩柔和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坐在床上,和那张自己一度无比想全线销毁的海报里的自己面面相觑,有点想笑。

“燕少长得可真好看。”傅寒笙紧贴着燕禹坐到了床上,“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对着那张撸一发。”

“…这绝对是我听过夸我的话里最恶心的一句。”燕禹躺在床上了。

傅寒笙忍不下去了,伸手就开始扒燕禹的衣服,把人跟剥粽子似的从外套和西裤里折腾出来。燕禹穿着衬衫领口大开,领带也松松地挂在脖子上,内裤半退,看着比全裸还让人招架不住。

双手在那饱满流畅的肌肉上游走,傅寒笙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又开始急躁地扯自己身上的唐装,脱干净了就扯着领带把人扯起来,朝着那温热干燥的薄唇啃了上去。

直到味蕾感受到血液的腥甜,傅寒笙才松口变成了吻吮。

燕禹伸出舌头回应了自己的吻,这让傅寒笙一阵惊喜,但也让接吻经验其实并不算丰富的傅寒笙大失方寸。

舌头,被燕禹卷着强硬地拽进嘴里,傅寒笙只好大张着嘴用自己的嘴唇包覆着燕禹的唇瓣,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牙磕在了燕禹的嘴唇上。

拿不回舌头的主动权,傅寒笙因为舌头被用力吮吸而分泌的大量津液顺着下巴淌下去,有的甚至滴落在燕禹的胸膛上。

好像对他的舌头玩腻了,燕禹把它顶回了傅寒笙的嘴,又把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肆意地侵略着傅寒笙的口腔黏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吻傅寒笙无疑是占了下风,但他仍然搂着燕禹的头方便对方靠近自己。他宁可张嘴张到下颚发酸被燕禹舔吻,也不愿意推开怀里的男人。

况且,他的手可是没闲着,在燕禹的胸肌腹肌上流连忘返。现在则是一只手掐着燕禹左胸上的乳头不住地捏挤拉扯,另一只手摸上了对方半硬的分身粗鲁地爱抚着。

那东西彻底支棱起自己的大脑袋,炙热的温度和雄伟的尺寸让傅寒笙脸颊发烫。因为反复被刺激,那颗小红豆也高高挺起,被傅寒笙放肆地搓揉到肿胀。

而燕禹的手臂无力地垂着,看样子并没有抗拒傅寒笙的能力。

等两人终于分开后,都是粗喘着平复呼吸。

“…舒服吗?奶头和鸡巴都硬了呢...”傅寒笙说着,两只手分别在燕禹胸口和胯下捏了一把。

燕禹半垂着眼不搭话,伸出舌头舔掉被傅寒笙咬破的嘴角上的血迹时,后者眼睛都看直了。

傅寒笙修剪得十分圆滑但是微长的指甲,在那根肉棒冠状的头部和包皮连接的位置来回骚刮着。那明显是个经不起蹂躏的部位,身下的人一阵轻颤,呼吸也杂乱不堪。

“…燕禹…我喜欢你……”傅寒笙舔够了男人的下巴,软着嗓子说。

燕禹明显愣了一下。不是带着刺儿的“燕少”,傅寒笙叫他的名字,让他的心脏莫名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觉得生得这么好看的人,还留着在男性中十分少见的及腰长发,自己如果见过,就算不记得名字也会记得这张脸。

他承认自己有一点好奇,这个男人是在哪里见到了他,又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但是现在不是什么提问的好时机。

他现在更想要的,是性爱。哪怕他猜是他在下面。

“…你不是说要对我奸了又奸,怎么慢吞吞的?”燕禹凑到对方耳畔低声说。

燕禹的声音对傅寒笙来说比什么春药都好使,这一路他好不容易习惯了,然而现在,那染了情潮的沙哑,让傅寒笙觉得自己的腰又要直不起来了……不过,身上早都脱干净了,傅寒笙努力忍耐着没有失禁。

“…我根本没有想过真的有一天,能把你带到这里…”傅寒笙用两只手握着两个人的性器凑到一起相互磨蹭着。

“我搬家不久的…你是第一个…被我领回家的人。”傅寒笙那含笑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情欲,听得让人心痒。

“...看得出来。”燕禹抬头看了看四周自己的照片,没忍住回了一句。

“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你准备的。”傅寒笙继续说。

“…………”燕禹闭着眼睛,喘息着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快忍不住想抱你了,但是机会实在难得……

“我想把这些都尝试一遍~”

傅寒笙光着身子下了地。

燕禹看起来手脚都用不上力,瘫软在床上,深邃的眼眸随着傅寒笙的移动微微转动。

那人高挑精瘦,皮肤白皙光滑,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翘臀让燕禹看着就觉得下身胀得更疼了。

虽然这一墙的东西看起来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但对于燕禹这种人来说,他仍然能对这个刚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的年轻男人提起兴致。

毕竟,真正掌握主动权的人并不是你啊,发情的小猫咪。

趁傅寒笙背对着他,燕禹那本应瘫软无力的手抬了起来,摸了摸嘴角的伤口,笑得让人胆寒。

衷心希望,你真的只是一个疯狂暗恋着我的变态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过当他看见傅寒笙拿着一根像拇指一样粗的麻绳时,还是觉得眼角一抽一抽的。

傅寒笙拿了一只大靠枕塞到燕禹身子底下,然后及其娴熟地把燕禹的双手绑在床头上,然后歪着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燕禹。

“什么姿势好呢…?”傅寒笙轻声说。

“………”燕禹暗中动了动手腕。这是没有煮过的麻绳,蹭在皮肤上会阵阵刺痛。

“很不舒服吗?生麻绳……”傅寒笙把男人的内裤扯下去,用手轻挑地把燕禹半硬的躺在小腹处的粗大分身从一边拨弄到另一边,再拨回来,“我以为像燕少这么玩得开的男人,会喜欢刺激一点的。”

就算把燕禹捆回家看起来像是一件没有活路的事情,傅寒笙也并没有做风流鬼的打算。因为他看得出来,至少现在为止,燕禹并没有生气。

那个男人眼里有一种玩味的笑,仿佛在看家里那只会用真皮沙发磨爪子的小猫,他不仅不生气,还想用被咬伤的手撸一把它毛茸茸的头。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那种眼神,这可以说是一种挑衅。但傅寒笙并不介意,他总不能指望燕禹这种情况下还会柔情脉脉地看着他。

在柔和的灯光下,燕禹高大健硕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床铺,那个男人看起来像一只受了伤的猎豹,危险又性感,却流露出令人沉溺其中的脆弱。

思考了很长时间之后,傅寒笙终于给燕禹判了死刑。

“…就,M字开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字开脚的捆法,绳艺经典选项,也是在悬空吊起的时候会经常用到的捆法,但是实施起来并不轻松。

尤其是当对方浑身瘫软完全不会配合的情况下,而且生麻绳的绳结系起来最费力气。

所以傅寒笙选择简化了大多数步骤,把那些在吊挂时需要平衡着力点的绳结都省略了。但尽管如此,傅寒笙还是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而且不得不时不时暂停来平复尿意,等到把两个人都折腾软了,才大功告成。

因为对燕禹的“不配合”很不开心,傅寒笙捆得非常紧,手指粗的麻绳微微陷进男人的皮肤,傅寒笙期待它会留下非常漂亮的绳痕。尤其是胸口的两段麻绳,紧紧地束缚在男人的乳头上下,把那个两个小樱桃勒得未经爱抚就肿胀起来。不知是不是傅寒笙的错觉,燕禹的乳头看起来比正常的尺寸要大上一些。

燕禹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被抬起,按在身体的两侧,并用一端系在床头的麻绳固定。这是动作确实很考验柔韧性,让傅寒笙没有预料到的是,燕禹比看起来柔软很多。

“燕少韧带很好啊……不会其实是好这口的吧?”

“……我有在健身。”燕禹是这么解释的。

所以作为代价,傅寒笙压着燕禹的腿直到对方发出痛苦的闷哼,才用麻绳固定起来。

M字开脚,这种会把自己从性器一直到肛口全部暴露在对方视线下的姿势,外加上身上四处被麻绳束缚的那又疼又痒的刺激,确实会让人产生一种难以克制的羞耻感。

不过这种可以算在情趣范围内的羞耻感,燕禹并不讨厌,他甚至有一点享受被这个漂亮的人视奸的感觉。

坊间流传燕禹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乱,是圈内着名的玩得开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傅寒笙饱含着情欲和爱意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感受到青年舔舐着他私处的目光,燕禹的身体违背了自己无奈的心情,他彻底硬了。

傅寒笙用手指抚摩着手中分身上那张吐着爱液的小眼儿,那种粗糙的快感从被磨蹭的位置窜到头顶,燕禹哆嗦了一下。

“嗯哼,你好像很敏感呢…”傅寒笙尽管还笔直地跪坐在床上,但声音早已经软成一滩水,屁股也在脚跟上挪来挪去,腹中的尿水时刻在给他甘甜的折磨,“…被这么对待,你好像觉得很舒服呐?”

“啪…”燕禹轻颤一下,胸膛上就又多了一道浅红色的鞭痕。

傅寒笙常用的皮鞭有三种,比较短的散鞭覆盖面积大、痛感轻,一般用来鞭打大腿内侧和臀部;鞭身比较长的细皮鞭,尽管鞭梢会分叉处理分散受力,但仍是稍稍用力就会陷进皮肉,留下渗血的伤痕,可以说就是为了刻意留下鞭痕而使用的。

而傅寒笙现在右手里拿着的是一根硬杆皮鞭,大体上和马鞭是一个样式。硬杆鞭的好处之一就是除了鞭挞,还可以在受虐者身上肆意戳蹭玩弄,而且力道好控制,是傅寒笙最喜欢的一种。

傅寒笙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痴迷地欣赏着燕禹胸膛上快速变白又逐渐泛红凸起一道红印。燕禹现在又终于知道了傅寒笙之所以没有把他五花大绑,是为了留出裸露的肌肤给他抽打。不过,这种情趣专用的硬杆鞭能带来的痛苦,还没有超出燕禹的承受范围。

“…被你揉了这么长时间……嗯……再没点反应真是阳痿了。”胸口传来的刺痛没有驱散那撩人的兴奋感,燕禹开始抑制不住地喘息。

傅寒笙没有理会燕禹的反驳,拿起了几个半透明的医用包装袋,拆出来的是一根无气囊的一次性导尿管,还有医用手套和一只引流袋。

燕禹从小就没怎么光顾过医院,更不用说被导尿的经历了。虽然这玩意看起来像是个正经的医学用具,但他稍微掂量了一下那根乳胶管的直径,还是一阵肝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着男人一声不吭,脸却像调色板一样变着色,感觉有一点好笑,安抚一般套弄着燕禹粗大的性器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过,这个是22F的,可能会有点疼,要乖乖忍耐哦。”

燕禹不知道什么是22F,傅寒笙也没给他询问的机会,已经戴好手套,用一只手捏着男人的龟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棉签仔细地给铃口消毒。

棉花刺激着敏感的尿道口,傅寒笙感受到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抗拒,抽动着肌肉,没忍住用棉签对着紧闭的小嘴戳了一下。

“啊……”燕禹没忍住呻吟出声,叫得傅寒笙春心荡漾,下身酥酥麻麻胀得难受,连忙腾出手揉了两下。

傅寒笙又拿出无菌的润滑剂涂在导管口上,然后对着燕禹的铃口缓缓地插进去。

医用导尿管的前端是侧开口,很圆润没有棱角,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缓缓地伸入了看似十分狭窄的尿道。

“………”燕禹倒吸了一口气,才没惊叫出来。

真是好一个“有点疼”……

傅寒笙能感受到燕禹的肌肉绷紧,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抬头看燕禹垂着眼,把下唇咬得都没了血色。

“很疼吗?”傅寒笙有一点担心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自己试试…”燕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抱歉,貌似对尿道没有被开发过的人来说很痛苦呢。很快就结束了…”傅寒笙凑过去亲吻燕禹的脸颊,温热的软肉贴上来,离开的时候留下一个湿痕,在空气中冰冰凉凉的。

燕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傅寒笙看男人渐渐放松一点,又继续手头的动作。如果会受伤,也是在进入的时候,这都已经进来了,疼也疼过了,只弄一半就可惜了。燕禹闭着眼睛继续硬撑。

终于当导尿管尝试突破膀胱的最后一道防线,燕禹猛得睁开了眼睛,那东西挤压着括约肌的感觉不能再诡异了…

“…顶到了。”感受到手上的阻力,傅寒笙也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放松,别害怕,不会受伤的。”

这并不是害不害怕的问题…燕禹低头看着自己被下了管的二兄弟。

傅寒笙思考了片刻,手扶着那个东西猛地发力…

“啊!”燕禹惊叫出声,那根透明的导尿管已经向他的分身里又没入了一大截,过了几秒,便有淡黄色的液体缓缓地流出…

傅寒笙把引流袋放在床上,看着里面逐渐积聚的尿液,把手插到双腿之间夹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尿的过程没有持续太久,直到不再有尿液流出,那个容量500cc的引流袋依旧是半瘪的。

说实话,除了进入时直径过大的导尿管带来的疼痛,导尿作为一件临床必备的事情并不会带来什么多余的不适感,但这种不受控制的排泄,简直就像…失禁一样………

“…唔……”燕禹轻哼了一声,把脸偏向了一边。傅寒笙看得出来,男人的面颊在微微发红。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浑身燥热,下身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傅寒笙无暇顾及自己的性欲,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几次因为排泄欲和眼前的景色振奋起来,又默默地萎靡下去,可能自己再不安慰一下自家兄弟,它就要自闭了。

“燕禹……”傅寒笙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在害羞嘛…好可爱……”又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燕禹哆嗦了一下。

好像耳朵很敏感的样子,傅寒笙眨了眨眼睛,又起身下了床。燕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分身,导管没有拔出来,一旁引流袋躺在床上。

“…这种专用的引流袋,是防倒流的。即便是使用最普通的导尿管,它盛满了也不会让尿液倒流回膀胱,很高级呢。”

“…………”燕禹听着傅寒笙的话,看他拎着一个一袋子液态的东西又坐回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把引流袋从导尿管另一头拿下来,又把装满了液体的袋子装了上去。

“不过如果是专用的输液袋的话,可以起到刚好相反的作用哦~”

“…你要做什么?”

“放心,是灌洗膀胱用的低浓度苯扎溴铵,不会有什么伤害的。而且还是保温的哦~”

“………”燕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措辞,“…你要…灌进去?”

“不然呢?”傅寒笙一只手把那只输液袋挂在墙上,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分身上磨蹭了两下,“…喝的话,可以给你喝其他东西哦~”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导出来…”

“那个啊…”傅寒笙把手放在安静躺在床上的引流袋上,隔着薄薄的塑料材质,那淡黄色的液体依旧滚热,让傅寒笙觉得自己的下身酸麻得受不了。

“那个当然是留着自慰用的啊。”傅寒笙的笑容,既淫荡又诱人,燕禹发现自己很不争气地对这种变态的发言起了反应。

插着管子的粗大分身高翘着,原本残留在导管里的尿液逆流回来之后,输液袋里的透明液体也逐渐减少,其流速也在逐渐减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直到输液袋里的溶液见了底,傅寒笙把自己的分身贴到对方分身上来回磨蹭,两个人的呼吸都陡然加重。

“…500cc进去了…什么感觉呢?”傅寒笙凑到男人耳畔低声说,手上开始一点点地把导尿管拔出来。

“唔………”原本紧闭着双眼的燕禹听见这句话睁开了眼睛,半晌,低沉沙哑的声音从红润的双唇中飘散出来。

“…很胀。”男人琥珀色的眼眸越发湿润。

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傅寒笙半跪在床上,表情痴迷地用自己硬得发疼的下身磨蹭燕禹光滑的大腿内侧。

所谓的让人一个晚上就变得非他不可,傅寒笙也许能做到,但是他也很清楚,至少对燕禹不行。不然燕禹这样诱人的家伙,早就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哪里轮得到他胡作非为。

所以秉承着今晚收集全自己下半辈子所有的撸管素材的理念,傅寒笙当然还有很多事情,想全都对燕禹做一遍。

不过最期待的,当然还是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禹觉得自己的下腹处酸胀不已,虽然不至于到难以承受的地步,但是一想到这东西是从排泄的出口倒灌进来的,燕禹就有一点难以接受。

单纯是这种程度的内急的话,并不是很难耐,但是现在,他的两条腿被固定在了胸口两侧,早都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这无疑是个很不友好的姿势,对于他装了一肚子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的情况来说。

而且,还有那只发情的小猫咪正在用硬得直流水儿的分身在他身上四处磨蹭,忍耐汁淌到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湿痕。

燕禹并没有讨厌那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性器,它微微上翘,有着红润诱人的冠状头部和与主人皮肤颜色相符的浅薄色泽。

那无疑是个漂亮的大家伙,让燕禹会有用手指和唇舌安抚它的欲望,不过,那也是在傅寒笙开始握着自己的性器戳弄燕禹的阴囊之前。

“喂……还没玩够吗?”燕禹艰难地扭动着腰肢,他那根被冷落许久的肉棒支凌在两个人的视线中。男人粗喘着,灼热的欲火烧得他难以思考,他渴望被触碰,哪怕是粗暴的性爱,比起现在这样的状态也显得十分诱人。

燕禹无暇思考自己突然难以抑制的性欲是不是和这时刻折磨着他敏感下体的尿意有关。

“嗯哼~”傅寒笙听了男人的话,终于停下来手头的动作,修长的手从男人饱满的卵蛋,向上划过微微颤抖的柱身和龟头,再到微鼓的小腹和肚脐,来到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上,细长的手指顺着两个麻绳中间的空隙,快速地拨弄着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唔……”那个早都充血刺痛的部位被玩弄着,燕禹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哼。

“诶…”傅寒笙停下手,用食指按住那颗小樱桃,缓慢地揉捻着,“这里好像是很敏感的样子呢~”

“嗯…”燕禹眯起了眼睛,“确实是…很敏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是对于男人来说,乳头也是很值得被爱抚的性感带,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心理上的快感多于生理上的。

然而对燕禹来说,那里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弱点,因为发生过一些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几年前,年轻人之间还盛行着对燕禹来说十分无聊的国王游戏,不过燕禹作为英俊多金的交际高手,在这种游戏方面绝对不会被放过。

有一次是在KTV包厢里,抽中的刚好是让一个很年轻的MB舔燕禹的乳头,一屋子男男女女无比期待地看着燕禹掀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腰腹,那时候的燕禹比现在干瘦,不过依然不影响这具年轻肉体的诱惑力。

那个MB本来就是个gay,干这行没多久,当晚有十多个人给他壮胆,外加美色当前,他凑过去舔了两下就扒在人家身上对着那个浅褐色的小肉粒一阵吮咬。

燕禹虽然是双性恋,但那个时候的床伴都是女人,也很少玩男妓,所以一般爱抚胸部和乳头这种事都是他来做。

所以“阅历尚浅”的燕少没经住这种突然的刺激,轻咬着下唇的齿间一声低吟偷偷溜了出来。

在这个大家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的美景之时,安静的包厢里,燕禹那低沉得让人心痒的呻吟声掠过每个人的耳畔。

小MB瞬间整张脸胀得通红,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抬起头来一个劲儿道歉。

燕禹伸手在胸口随便抹了一把,把衣服拽下来,给那个小男生倒一杯啤酒,平静地说:“罚你一杯。”

人家给了台阶下,小MB高兴地一口闷了下去,大家起了一会哄,又其乐融融地接着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本来就是这么过去了。燕禹并不是什么温和善良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要在朋友的生日会上煞风景。况且那个小MB长得清秀,身段看着也不错,所以结束之后,他把人带走了。

当燕禹搂着那个小男生的腰向他发出邀请时,对方受宠若惊地呆滞一会儿,才乖巧地贴在男人身上跟着人家离开。

不过对于一群几乎没有见燕少玩过男人的狐朋狗友,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八卦。

而那个小MB,被燕少这个行走的荷尔蒙粗鲁又热情地疼爱了,留给他的是酥麻酸软的腰肢,红肿刺痛的乳尖和一张巨额的支票。

外加比支票更可遇不可求的是,燕禹要走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自然是会跑出去炫耀了一下。

所以一条莫须有的消息在坊间迅速发酵膨胀。

“燕少喜欢被人玩乳头。”

燕少打过的炮,真是比很多人搭过的讪还多。于是过了段时间,燕禹发现自己的床伴大都莫名其妙地喜欢摸自己的乳头。

“为什么总摸这里………”有一次他没忍住在握住对方揉捏自己乳尖的手低声问。

“嗯啊……会讨厌吗?”身下的女孩娇喘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会。”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讨厌确实算不上。燕禹也没有再张口询问过这种事。

后来他自然也听说了关于自己的诡异的传闻,虽然深感无奈,但是这种事,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毕竟大家都秉承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宗旨,燕禹也就随它去了。

八卦这东西传着传着就会走样,可以说除了“被摸了乳头就可以高潮”这种太容易被推翻的说法,各种版本的传闻继续发散。

导致燕禹几乎每次做过,两颗小茱萸都至少要肿胀上一整天。

然而渐渐地,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总是被人爱抚的缘故,燕禹的乳头好像越来越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红肿挺立,很久无法平息。甚至当性欲被刺激的时候,燕禹自己都会忍不住伸手抚摸。

当然,这是只有燕禹自己才知道的事情。至少到现在为止。

燕禹拥有让自己满意的社会地位和巨额的财产,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为了这些东西而卖弄自己终将有一天会衰老松弛的皮囊。

不过他现在确实想要勾引一个男人。而且是为了早点被这个男人强奸。

燕禹看着赤裸的青年身后的海报。

燕禹觉得,这绝对是比同意当内衣模特更疯狂的想法。

傅寒笙把燕禹腿上的麻绳解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放下男人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已经麻木了的疼痛被唤醒,燕禹闷哼着,一不留神,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铃口喷了出来。

燕禹的身子顿时僵住,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虽然那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自己,没有任何异味,但是…

看着那张鲜少有表情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傅寒笙觉得男人失禁的模样怎么看都可爱得紧。

他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装500cc都会漏的男人,我实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

呵,善变的男人。

当口腔被那个尺寸不小的物件填满的时候,燕禹闭上了自己表现出拒绝神色的眼睛。

原本燕禹正试图调动自己的唇舌给那个烧得滚烫的分身一点抚慰,后来他发现这很难做到。因为那个东西正不顾一切地想要冲撞进他的口腔深处。

即便大多数情况下不会由他为对方提供这样的服务,也不意味着燕禹没有口交的经验。

但口交和深喉,绝对不是一个概念。

傅寒笙喘息着,挺动着腰肢。这种行为的残忍就在于,对方的每次干呕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傅寒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发出痛苦闷哼声的男人的头发和脸颊,像爱抚猫咪一样轻骚着他的下巴。

在长时间的等待,以及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下,傅寒笙很快就到达了顶端。不过对于燕禹来说,这段时间比被拷打时过得还要漫长。

当嘴里地东西微微抽动着,燕禹清楚这是高潮来临的预兆,并默默地屏住了呼吸,防止被精液呛到。

即便是替别人口交,燕禹也绝对没吞过他们的精液。但是那东西味道一定不会好,这是用脚踝骨都可以想明白的事情。

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傅寒笙从他的嘴中退了出去,一只手对着燕禹的胸膛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燕禹平复了一阵干呕,然而嘴巴一时间合不拢,半张着嘴看青年把粘稠的白色浊液喷洒在他的胸口上。

傅寒笙依旧分开双腿跪在燕禹身体两侧,高潮之后,他短暂地失神着。

燕禹垂眼也喘息着,安静地等待着。

然而,胸口一阵滚热,淡黄色的液体从男人的马眼中急促地喷射出来,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他的脸上,不过很快,青年就控制了流速。

燕禹受到了比刚进来时还要严重的震惊,他清楚傅寒笙一直在内急,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就这么…尿到他身上……

在燕禹的震惊之中,男人的胸口以及身下的床单逐渐被滚烫的液体润湿。周围潮湿的,并且混杂着尿骚气的空气钻入他的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也怔在那里好久。他并没有打算尿在男人身上,但是当他失禁了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把自己排空。

傅寒笙很少会玩弄自己,憋急了之后一下子排空的感觉,他没办法拒绝。

他现在也不太确定,男人会不会因此生气。

男人低沉的轻笑声在空气中飘荡着。

“忍不住了吗?你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呢?”燕禹低声说,“你知道自己撒尿的表情有多淫荡吗?”

男人的嗓音,像是盛满了欲望的泡沫,一触即破,留下溢满整个空间的,全都是露骨的情欲。

傅寒笙无疑就是那个被困在泡沫中的俘虏。

以至于过了好一阵子,傅寒笙才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可是我觉得…”傅寒笙抬起了男人一条腿,扛在肩上。

“不会有你被操尿的表情淫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六章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傅寒笙甚至没有帮燕禹把身上擦干,更别说擦干净。他急躁地把自己的手指送上前。手指自然没办法和男人挺翘的阳具媲美,但对一个几乎不曾被男人穿透过后穴的男人而言,即便是他的手指也绝不会好受,更何况是两只一起。

手指顶着燕禹那张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开口处逐渐进入,在傅寒笙感受到健康的直肠内部炙热的温度的同时,燕禹感受到了那个难以言说的部位传来一阵微凉。

手指不停滞地戳进男人的后穴,傅寒笙一直看着燕禹,男人紧抿着薄唇,琥珀色的眸子同样在注视他,那在浅色虹膜中间收紧的漆黑瞳孔中,某些如火的情绪沸腾着,那露骨又戏谑的眼神让傅寒笙浑身发烫。

傅寒笙从另一个角度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壮——内部的肌肉在本能的反抗外来物,但是效果并不理想,事实上这只给燕禹增添了不必要的痛苦,两根手指还是蛮横地在里面冲撞开拓着。

傅寒笙的卧室里有几乎市面上所有种类的情趣用品,但是,没有安全套和润滑剂,导尿用的那种润滑剂倒是有,但是那种不够滑腻粘稠,在这方面的效果傅寒笙猜可能都没有口水有用。

毕竟他其实在今天之前,并没有使用过这里任何一样东西,更不曾和谁在自己的卧室里共度春宵。

傅寒笙并不想让身下的男人受伤,他原本想用唇舌先开拓一下,他虽然没干过那种事,但可以肯定他一定不会嫌弃的。但现在傅寒笙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他只希望燕禹今夜过后不要脱肛,那他可是真是赔命都赔不起。

傅寒笙抽出手指的时候燕禹哆嗦了一下,高翘着的肉棒又吐出了一小股水,傅寒笙伸手在上面撸了两下,男人眯着眼睛,看样子很受用。

当傅寒笙扶着自己的下身把前端挤进去的时候,燕禹骂了脏话,那干涩的甬道紧紧夹着他的分身,让傅寒笙大概可以了解对方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男人被捆在床头上的手被麻绳紧缚着,傅寒笙看到了男人手腕上留下的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傅寒笙整根没入了男人的体内时,感受到了一丝丝湿润,在尽量缓慢的动作间他还是伤害了燕禹,不过傅寒笙现在整个脑子都被自己正在侵犯燕禹这个事实挤满了,完全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傅寒笙没有再动,尽管男人夹得他头皮发麻,连腰都是酥的,他还是努力往前靠,把燕禹的手解了下来。

燕禹默默地活动着手腕,对刚刚自己手腕上那个系上和解开都很迅速,但是却完全没办法挣脱的绳结很感兴趣。不过他很快就没有那个闲暇了,因为身上的青年开始了动作。

“呃…”燕禹的身体开始随着傅寒笙的动作前后摇晃,把自己的下唇咬得发白。傅寒笙在看着他,凑过去舔他的嘴唇。

“不要咬…”青年的声音染着情欲,软软的很好听,“把嘴张开…听话…”

燕禹刚一松口,傅寒笙的舌头就钻了进去,这一次燕禹没有心思和他较劲了,青年满意地大肆侵略着男人上下的两张嘴。

直到燕禹原本无力地垂着的双手,搂住了傅寒笙的脖颈儿,青年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腰肢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太粗暴了……”燕禹低声说,不过傅寒笙听得出他其实在笑,“我都这么配合了,不能温柔点么?”

燕禹凑到了青年的耳畔,用舌尖轻扫对方耳后的绒毛,用手抚摸过傅寒笙僵硬的身子,一片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傅寒笙的脑子在沉默中运转着。

TB-Ω有至少五个小时的时效,如果那东西发挥作用了,燕禹就不可能这么快回复力气;可是如果没有生效的话,这个男人又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被五花大绑。

平复了震惊之后,傅寒笙再次用下身冲撞男人脆弱的部位,燕禹搂着他的手猛地缩紧,傅寒笙没有任何抵抗地把身子和男人的贴到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单点想,我可以理解成你很愿意被我强暴的意思吗?”傅寒笙喘息着快速地做着活塞运动,看着身下的人略显扭曲的表情。

“…别在这卖乖……”燕禹伸手就扯住了傅寒笙黑色的长发,“不好好伺候…我的话我随时可以…嗯…翻个身自给自足…”

“嗯哼~”傅寒笙眯着眼睛笑,甚是好看,“那样可就糟了呢~”

傅寒笙身下这具精壮修长的身躯,被彻底从麻绳中解放出来,深深浅浅的绳痕和鞭痕如他所愿地交错在乳白色的皮肤上,傅寒笙无比留恋地来回抚摸着。

燕禹则趴跪在床上,以这种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干。虽然他清楚对于同性之间的性爱来说这是最不辛苦的姿势了,但仍然给他带来了有点难以承受的痛楚,只不过某种意义上算他自找的。显然傅寒笙并没有折磨自己的打算,不过这不代表对方不会捉弄他。

那个粗长炙热的物件正不停地顶进燕禹在此之前几乎从没有不正当使用过的菊穴,快速地戳弄着他没有被开发过的敏感处。那个可怜的小东西被一肚子涌动着的茶水顶起,被身后的男人肆意地玩弄到肿胀,分泌着越来越多无用武之地的爱液。

那感觉燕禹形容不出。让从腰椎到下体都酥软难耐的诡异快感,前列腺液大量分泌,从性器前端流淌出来,让燕禹感受到更加强烈地尿意,随着身后的人每一次的顶撞,摇晃着满腹的尿水折磨着他。

硬挺的分身难受得不行,十分纯粹的对排泄的渴望侵蚀着他的意识,不过男人还是努力地忍耐着,尽管床单早都一团糟了,燕禹还是本能地对失禁这件事情感到排斥。

抓着床单的手指指节泛白,燕禹的粗喘声中夹杂着难耐的低叫。他很正常的有了手淫的冲动,但是只是这样都很难维持身体的平衡了,燕禹根本抽不出一只手自慰。

傅寒笙同样喘息着,身下的男人不仅肌肉健硕,而且正憋着尿,每当他戳上燕禹的g点对方都会夹得他头皮发麻,“你的小穴缩得好紧,在不停地对我撒娇呢~”

“明明是…我在纵容你…对我撒娇啊…”燕禹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羞涩,还断断续续地搭腔。

傅寒笙的手从男人腰际抚摸到臀肉,最后用手指轻揉两人交合的部位被自己的分身拉平的褶皱,男人低呜了一声,后穴猛地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傅寒笙颤抖了一下,附身把手探到男人身前抹了一把,燕禹的性器同样高翘着,早都被忍耐汁弄得湿漉漉的,沾了傅寒笙满手,他伸手就在燕禹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鸡巴都被操得直淌水呢…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嗯……”燕禹只是轻哼了一声,丝毫不在意对方占他口头便宜,“…还真是喋喋不休啊…再不动我就要软了……”

“唔…”傅寒笙用手扶着男人的腰,继续深深浅浅地抽插,另一只手干脆在男人的臀瓣上拍打了两下,“…你最好祈祷一会不会哭着求我停下来。”

被操得直晃,还被身后的人时不时地掌掴,臀部大片赤裸的肌肤上传来了轻微的刺痛,燕禹眯起了眼睛。

他发现这个漂亮得不可方物,看似深藏不露的男人,其实只是一个无比爱撒娇的孩子而已。

在燕禹眼里,比他小了十岁的傅寒笙确实是个小鬼,但是他同时也是个年轻健康而且精力旺盛的成年男性。

当然这一点,他马上就可以切身体会到了。

“啊……够了…”那原本低沉又平静的声线里,糅合进了诸如焦急,痛苦,和欢愉一类的情感,让人实在是招架不住,更何况傅寒笙。

于是他一口咬在了燕禹的后颈上,一边顶弄着下身一边品尝着男人低声的呜咽,包覆着他的炙热肠肉柔软紧致,被他射进去的东西弄得湿滑无比,每当他退出时都会一层一层饥渴地缠上来。傅寒笙喘息着,那些主动憋满了尿在自己身前分开双腿的男人,都没有给过他这么美好的感受。

不过与此同时,燕禹正在地狱里沉沦着。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傅寒笙已经高潮了三次了,而自己却没有得到满足。他的双手被身后的青年摁在头顶,燕禹清楚那力道并不大——是的,如果他没有被操得打颤的话他绝对可以轻松挣脱。就这样两个人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让燕禹的性器寂寞地在空气中晃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途燕禹尝试把身子压低磨蹭床单,被傅寒笙发现一边抽打着他的屁股一边说:“淫荡的鸡巴想被撸吗?明明屁股已经舒服得直流水了,荡妇不可以用前面高潮哦~”

于是以示对燕禹的惩罚,每当燕禹被干到后穴抽搐粗喘低叫的时候,傅寒笙都会放慢节奏故意不刺激他的敏感处,让男人一直保持着饥渴的状态。

“求我。跟我说‘老公,我想被你操射’我就满足你。”傅寒笙舔着男人的耳廓说。

几次之后,男人开始越来越敏感,频繁地濒临高潮,性感的薄唇之间吐露出愈发娇媚的叫唤声,甚至抑制不住地扭动腰臀迎合青年的操干。每当傅寒笙高潮时,他都被滚热的精液折磨得吐出无数淫声浪语。

燕禹从来都不知道无法高潮是这么难耐的事情,大量的前列腺液,以及自己膀胱内不知名的溶液,淅淅沥沥地从翕张的铃口处流淌出来,可却无法带给他想要的快乐。他当然可以选择挣脱青年的怀抱,但是这张床他是自己爬上来的,燕禹的暴力美学让他难以做出那么煞风景的事情。

傅寒笙射精时的娇息声柔软黏腻,促使本来就没什么节操的男人选择了妥协。

“求求你…我想要……”

沙哑甜蜜的,成熟男性的低沉嗓音响起,傅寒笙的动作一僵。

燕禹偏过头,湿润的琥珀色眼眸迷离地看着他。

“…想要你满足我…老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地一声雷,轰地一声在傅寒笙脑子里炸开。

他扳过燕禹的脸就吻了上去,完全没有思考对于后者来说这是个多么辛苦的姿势。亲吻越温柔,动作越狂野。傅寒笙彻底没闲情逸致玩那种想不想我动一动的无聊把戏,另一只手扣住燕禹的腰就凶狠地撞了上去。经过了细致的探索,他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操哪里会让男人彻底疯掉。

燕禹终于无法压抑住的呻吟声,又很幸运地被堵在了这个缠绵的吻里。被饿了太久的男人并没有坚持太久,在前端完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悉数喷洒在泥泞不堪的床单上,满腹的尿水也终于被解放了出来。

傅寒笙则被男人抽搐的肠肉狠狠地疼爱了一番,好在他今天已经射了很多次,没有直接被夹射出来。

燕禹被傅寒笙翻了过来,瘫软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身后那个依旧炽热硬挺的物件却突然顶了进来。

“傅、傅寒笙……唔,别……别啊…呜……啊啊……”

燕禹抓住了傅寒笙的肩膀,有点慌乱的低声哀求。高潮过后的刺激简直就是惩罚,那强迫式的快感化为了痛苦。傅寒笙当然很清楚,他爱怜地亲吻上燕禹的眼睛,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温柔半分。燕禹的肉穴因为快感一刻不停的痉挛和收缩着,湿润紧致的感觉极大的取悦了傅寒笙,更别提还有燕禹琥珀色的湿润眼眸了。

傅寒笙露出一个美好的笑容,还不等燕禹弄明白其中的含义,他便狠狠的顶上了燕禹的那处敏感点。燕禹再也受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泪水划过他的脸颊。后穴一阵阵绞紧抽搐,却只是让傅寒笙膨胀得更大了。那朦胧的泪眼很快就充斥着情欲,低低的呻吟也被高声的哭叫和求饶声取代。足尖因为快感紧紧绷起,肉体碰撞牵连出啪啪的水声。

“傅寒笙……寒笙求你……求你别这样……啊啊啊啊……!”

声音骤然拔高,燕禹快要被这样的快感逼疯了。他感觉自己踩在云端,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可是嵌在身体里的巨物滚烫坚硬,几乎要将自己捅穿,玩弄着胸前茱萸的手力气是那么大,时不时按成饼状揉弄。

“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傅寒笙摩挲着男人的嘴唇,塞进去一两个骨节。燕禹乖巧地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勾弄,这让青年颇为满意,决定彻底喂饱这具熟透的淫乱的身体。抽插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穴口都磨出了白色的沫子,刚刚还仿佛碰不得的敏感点这次被一次又一次碾过,燕禹的哀叫都变了调,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男人颤抖着勾住傅寒笙的脖子,十指在青年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受不了了……呜……傅寒笙……我错了……”燕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他从来没有在性事上感受过过这种让人近乎昏厥的快感。傅寒笙知道自己快被燕禹夹射了,也便不再那么大开大合的操弄他,转而慢慢地研磨那处凸起,操得男人不自觉往傅寒笙怀里靠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抱紧了青年,身体都在颤,嘴里说着胡话,“哥哥……呜……不行了……”

傅寒笙眼神彻底暗了下,发疯一般地操干了一番之后,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将已经很稀薄的热液灌进男人的身体里。燕禹的内壁痉挛着,身前高翘的分身喷出大量透明的汁水,溅落在两个人身上。

傅寒笙伸手摸了一把,滑溜溜的,是前列腺液。

“…呃……”燕禹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眼珠都没有转一下,脸上还挂着泪痕,只有沉重的喘息声证明他还没有被这疯狂的性爱夺去了性命。傅寒笙也很累了,干脆就这么趴在男人温热强壮的身子上轻喘着。

“…你很有天赋呢…”过了一会儿,傅寒笙轻声说,幽暗的空间里回荡着青年咯咯的笑,像羽毛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什么?”燕禹终于还了魂,哭喊过后的声音沙哑得让人耳朵痒痒的。

“潮吹的感觉好吗?”傅寒笙反倒接着问。

“…………”短暂的沉默,男人翻了个身把青年放到了身子旁边,自己拽过来一个枕头塞到脑袋底下。

“…还成。”燕禹低声说,完全没有和对方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打算,“晚安。”

接着男人就没有了动静,傅寒笙躺在一旁赶紧开口。

“床单很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燕禹真的很累,动都不想动一下。

“……那个…你肚子里的东西…不…不清理一下会腹泻的…”傅寒笙断断续续地说,越说声音越小。

“我体质很好,不用担心。”

傅寒笙在黑暗中红透了一张脸。男人的后穴里还满满地含着自己的精液,而且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

折腾得天都快亮了,傅寒笙却完全没有睡意。

“…我今年22岁。”傅寒笙突然说。

燕禹睁开眼,“…不过你看起来一副刚成年的样子。”

“…你叫我哥哥…?”青年笑了起来。

“………”燕禹又沉默了一会儿,“…不行吗,哥哥?”

那两个字压得低低的,里面揉杂着男人的笑意。

燕禹凑了过去,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他甚至感觉到了青年脸上冒着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终于老实了。燕禹当真是个千年老妖,哪能被他这种刚幻成人形的无名小鬼压下去………

燕禹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改成了平躺的姿势。留下傅寒笙一个人继续精神亢奋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燕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是人的身子。偏过头,就看到青年小心翼翼地挂在他的胳膊上。

傅寒笙在黑暗中听到了男人的轻笑声,然后突然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燕禹侧过身,把傅寒笙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

“想要我抱着你睡,可以直接说。”

傅寒笙把脸埋在燕禹的颈窝,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汗液的味道,终于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

两个人终于成功地在天亮之前进入了睡乡。

日上三竿之时,傅寒笙瘫坐在凌乱不堪的双人床上,伸出手看了看,还好,胳膊腿还都在,看样子燕少并没有生气。

不过,指望来个甜蜜的早安吻是不可能的了,男人早在他会周公的时候就离开了,让傅寒笙有一种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头疼脑热做的一场春梦的错觉。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对着他的床的那张巨幅海报,消失得无影无踪。傅寒笙很想知道男人把这张海报撕下来挟持走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那袋已经凉透的橙黄色的液体还默默地躺在床头柜上,它后来被傅寒笙锁进了保险柜。

这些都证明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妄想。

傅寒笙和平常一样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下来,把床单和床褥都扯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撩起满脸的头发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

在AIA的传闻中,燕少是个风流鬼,不过,他并没有不跟同一个人睡第二次的癖好。而在公众眼里,燕少是个模范好男人,英俊年轻有为,他和他的女友公布恋情已满一年,这期间他带着那个女人出席所有的活动,而且从来没有绯闻八卦。

不过商人之间的恋爱和婚姻存在的原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以至于傅寒笙很怀疑在燕禹的众多床伴中,会不会包括他的“正牌女友”。

至于花边新闻。杀手都不敢惹的男人,又有哪个狗仔敢惹呢?真是笑话。

无论是风生水起的商业世界,还是鱼龙混杂的地下世界,都和傅寒笙这种在花街柳巷卖皮相的小倌儿没有丝毫的关联,他和这个男人唯一的联系,也只不过是一个AIA了。

世界既小又大,他还会不会和燕禹遇到呢?他不知道。

燕禹和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今天的行程。”燕禹开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之前确认好的一样,下午三点公司例会,以及晚上七点开始您的生日会。”驾驶座的顾湘回答。

“查那个人是谁了吗?”

“我本以为要大费周章…但实际上并不需要,因为我……”

顾湘推了推眼镜,斟酌着说下去。

“…我认识那个人。”

燕禹睁开了眼睛,“认识?”

“是的,”顾湘说,“他叫拉斐尔,本名傅寒笙,是您的集团旗下专为男性会员提供服务的SM俱乐部ARGEL……的老板。”

“…ARGEL?没记错的话……”燕禹眯起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是你常去的店吧?”

“……是的。”顾湘小声回答。

“让我想想,提供SM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提供虐待服务…”顾湘的耳朵有点红。

“你有指名过他吗?”

“……燕少,拉斐尔先生是老板。”

“老板不出勤?”

“…是的,但是他会在俱乐部里猎艳。”

“看样子你没有被他看上呢…”燕禹得出了结论。

“是的。他不喜欢我这种。”顾湘的表情和语气没有变化,但是他加快了语速,燕禹清楚这是他不太高兴的表现,“听说拉斐尔先生喜欢高大英俊的混血,把他们邀请进自己的房间,把他们用生麻生捆起来,把他们的膀胱和肠道都灌满水,然后用皮鞭抽打他们的屁股和鸡巴,直到他们哭叫着高潮,忍耐到昏厥都不允许他们排泄……”

信号灯前,顾湘一脚踩在刹车上,同时做了总结。

“…燕少绝对会是拉斐尔先生的理想型,我用人格担保。”

燕禹闭着眼睛,不过他想象得到顾湘现在是怎样一副尾巴都竖起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加放晴。

“…我没有被灌肠。”过了一会儿,燕禹突然说。

“…什么?”顾湘没有跟上男人的脑回路。

“我是说,”燕禹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交叠的膝盖上,“我没有被灌肠。”

“………”其实在刚接到燕少的时候,对方那沙哑的嗓音,以及皱皱巴巴的西装袖口下被遮掩大半的淤痕都引起了顾湘的注意。

作为一个受虐狂,顾湘很清楚那是什么。

“………拉斐尔是个不错的人,至少…很安全。”无论是从他个人的了解,还是搜集的资料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嗯。”燕禹只是这样回答。

顾湘又一次推了推眼镜没有再说话,他的上司真的很累,这是不用猜也清楚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奢华的会场上,燕禹身旁站着的女人明眸皓齿,身着浅蓝色的礼服长裙,棕色的卷发长及腰线,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动人。

因为是燕禹的生日宴,就算唐橘有一箩筐的行程,也得往后延。

燕禹手腕处的淤青,说实话并不是很明显,但是会被一整晚都站在他身边的唐橘发现,还是很正常的事情。当然燕禹本人并不介意,即便有人问起,他也会面不改色地说:“是小橘弄的。”

这大概是唐橘总想掐死这个旁人眼中无比优秀的男人的原因之一。

终于结束了全部无聊透顶的活动和寒暄,燕禹和唐橘两个人坐了下来。好在并没有哪个不识相的来打扰人家小两口谈情说爱。

“…你看起来很疲惫呢…”唐橘用自己的水晶指甲轻轻敲打着实木桌面。

“…因为我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燕禹揉着太阳穴,他真的很不喜欢过生日。那些满脸堆笑地跟他说“生日快乐”的人,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对方生日不快乐的原因之一。

“呵………”女人轻声笑了起来,燕禹清楚绝对不是因为他几乎没睡而笑的。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问什么我都招。”燕禹平静地说。

“SM初体验好吗?”唐橘笑着问。

燕禹一直都对SM表现出无兴趣的态度,即便AIA的SM俱乐部越来越多,他也没有光临过任何一家。虽然大家都坚信燕少早晚有一天会失足陷进去,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那一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想见见那个小妖精,唐橘无比兴奋地想。

“…那是个意外。”燕禹扶额,“…对了,你今晚有空吗?”

“我?呵呵…我不像某位大少爷可以威胁狗仔威胁媒体威胁天王老子,我要是真整出一个‘在燕少生日当晚劈腿’的新闻,那可真就彻底名败身裂了。”唐橘看着他,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揶揄。

“所以呢……我不在的时候你很寂寞吗?”燕禹故意把声音压低,用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接着说,“你那个指甲……好像连自我满足都很是困难呢。”

“艹………我跟你讲姓燕的少给老娘玩这套,”唐橘开始用水晶指甲在燕禹面前比比画画,“想睡姐姐我的人都能排到巴黎去的好吗?”

“好了我错了…”燕禹握住唐橘的手把它放下,“今天是我的生日,赏脸陪陪我吧唐大小姐?”

“哼,这还差不多。”唐橘甩了一下棕色的波浪长发。

原本,唐橘还有一点疑问,关于燕禹为什么突然找自己陪他。哦,这当然不是她比不过燕禹身边那些花花草草,只不过,两个实在是知根知底既可以说是朋友也可以说是亲人唯独不能算是爱人的人脱光了衣服在一张床上滚,在唐橘眼里还是有一点点微妙的。

不过也就一点点了,毕竟这家伙活好驴屌,长得也挑不出毛病,像燕禹这种货色就算是只鸭子唐橘都可以考虑买,更别说是免费的服务了——而且体贴又听话。唐橘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躺在床上想,棕色的长发四处散落,几乎铺了半床。

只是一次而已,她就感觉腰都要断了,而“罪魁祸首”则正靠在床头抽烟。她从男人脱下衣服的时候就清楚燕禹突然约她的理由了,燕禹的整个胸膛和腹部都被淤青的绳痕和粉红色的鞭痕覆盖,还有手腕,大腿根部,脚踝,膝盖和腘窝,也都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乳头肿得简直不像样,刚刚唐橘没忍住捏了几把,让男人压抑着叫唤了两声,虽然代价“惨重”,但是唐橘很是神清气爽。

不过对此唐橘也着实惊讶了一番,这个男人就这么把一身暧昧的印记藏在高定西装下,还面不改色地穿梭在自己的生日宴上。燕禹虽说不怕谁说闲话,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橘对男人的观点表示赞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橘这人,八卦归八卦,守口如瓶肯定是一大优点。

“…真是怪不得那些猫猫狗狗一天天没完没了地缠着你,一提到你都魂不守舍的鬼样,你实在是让人上瘾。”唐橘转过身来夸他。

“你的夸奖很不走心。”燕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回答。

“哎……你还没回答我呢…初体验怎么样啊?”温饱和淫欲都解决完的唐大小姐又开始了自己的八卦事业。

“…你指什么?”燕禹掐灭了烟头,随手关了台灯。

“SM啊…看你过来的时候身上没有血味儿,应该是没让你失望吧。”

“我说过我对SM不感兴趣。”黑暗中响起细细索索的声音,男人躺了下来。

“那你那一身怎么整的,别告诉我你被哪个变态痴汉拖到荒郊野岭强暴了啊。”唐橘不依不饶。燕禹碰到过的痴汉还真是不少,不过,谁强暴谁可就不一定了。

“…是被拖到了家里。”

“被拖到了家里啊………”唐橘开始在一片漆黑中啃自己的水晶指甲,“……你糊弄鬼呢我的大少爷?”

“真的,我们都在一起一年了你得相信我。”燕禹说完就不再搭话,虽然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语气之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不告诉我为什么就得告诉我是谁不然老娘今天不让你睡觉我告诉你…”唐橘爬到了燕禹身上抓着他晃,“你这样对我太不好了我不八卦的话会郁闷致死的………”

“行行行我的大小姐…我找机会让你见见可以吗?”燕禹差点被折腾到地上去。

“真的?”唐橘顿时老实起来。

“我说过谎?”燕禹回答。

“好嘞,晚安亲爱的~”唐橘滚回一旁睡觉去了。

燕禹无论客观的说还是不客观的说都算不上是个好人,不过他从不食言。

这就是一个星期之后傅寒笙会出现在这个自己进都进不去的酒店里的原因。

宽敞明亮的,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的包厢里,在一张小方桌的两侧坐着一男一女。

傅寒笙脸上挂着职业笑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虽然他并没有通过声音来判断酒杯好坏的鉴赏能力,但他还是敲了很多回,然后纠结要不要偷一个回去。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那人用手拄着脸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被人视奸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受,即便是那么养眼的人,傅寒笙把视线移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是个纯种的基佬,但这不代表他会拒绝漂亮姐姐的邀请,而且在还是来这种他连杯蜂蜜水都点不起的店。

况且这个人还是在电视和新闻上每每和燕禹同框的,燕禹的“正牌女友”,“大唐盛世”的千金,知名全能偶像,唐橘小姐。

唐橘的粉丝估计比历史课本上的人名还多,大概也就燕少这种男人和她公开恋情不会被私生饭尾随凶杀。

傅寒笙不追星,不过他对唐橘的印象不差。虽然她是燕禹的女友,但是但凡是能和燕禹扯上丝缕关联的事情,就算是鸿门宴傅寒笙也会欣然前往,正主的下马威算得了什么?

况且他感觉事情的缘由不是这样的,不然按照燕少床伴的数量,唐大小姐可能每天晚上的行程都得是请小三小四五六七八吃鸿门宴了。

“姐姐会请客的吧,毕竟把傅某卖了可能都抵不了这顿饭钱。”傅寒笙笑得灿烂。

“小笙笙这句话说得不太客观哦~”唐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把你卖了我觉得至少能把燕禹那辆卡宴买下来。”

“姐姐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傅寒笙顿时装作惊恐状。

“我才不会做那么粗鲁的事情,我可不比燕禹穷多少哦。”

傅寒笙清楚她说的绝对是实话。

这句话说完,牛排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在唐橘点菜的时候脑子一直在转,没有听菜单的内容。这看起来半生不熟的牛排是几分熟的他也不清楚,自己拿刀叉和酒杯的姿势正不正确也无所谓,他不怕唐橘笑话他。唐橘那种层次的人,若想笑话他还愁没有理由吗?

傅寒笙飞快地切换到了进食状态,因为他知道有教养的人都是标准的食不言寝不语。

果然菜品陆续上来,唐橘也没有再和他说话。

菜好吃肯定是好吃,但是这个价格哪怕是有人请客傅寒笙都觉得肉疼。

出了门,他还得上唐橘的车。比斯开蓝的卡宴,和燕禹的情侣款,唐橘带了副太阳镜坐在驾驶座上。

“姐带你去兜风。”唐橘扶了扶太阳镜耍帅。

晚上八点钟开SUV兜风…傅寒笙心中暗暗吐槽,不过表面上,他没有提出半点儿质疑。

穿梭在大街小巷,晚上八点也只不过是夜晚的开始,处处霓虹灯闪耀着明亮暧昧的光晕。

傅寒笙还真的把窗户打开吹风了,九月的风彻底褪下了夏的温暖,带着隐隐的寒凉。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约你吗?”唐橘开车开得无聊,开始和傅寒笙搭话。

“你想说的话我就好奇。”傅寒笙顺嘴回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这句话就已经证明你不好奇了。”

“你这句话也证明了你很想说。”

两个嘴皮子功夫都很厉害的人,好像总是可以通过废话僵持很久。

过了一阵子,唐橘又开口了。

“…你把阿禹上了吧。”

“他告诉你的?”傅寒笙转过去看着她。

唐橘露出了“果真如此”的表情,“猜的。他那天整晚走路姿势都不太对。”

“你找我出来,不会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吧。”

“只是原因之一,”唐橘伸手撩了一下头发,“最主要的还是我实在好奇,毕竟,你应该也猜得到的,燕禹从来不当零。”

“他…当时被我捆起来了,没办法拒绝。”傅寒笙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也从来没让人把他捆起来过。”唐橘补充道。

“你是想说我深得燕大少爷欢心吗?”

“……我和燕禹说好,他遇到真命天女之后我们就公开分手……真命天子也可以。”

“那你呢?”傅寒笙随口就问出来了。

“我?我可没办法和他比。燕少十多年前就和燕家决裂了,是匹脱缰的种马,想和谁干和谁干,和我交往也不过是帮我摆脱家里人的死缠烂打罢了。”唐橘露出一丝苦笑,“我是‘大唐盛世’的掌上明珠,就算没了燕禹,我爹娘也能给我变出来张禹王禹李禹让我嫁。”

“你就这么从了?”傅寒笙说,“我要是你,碰到真命天子我就在微博上高调官宣,等到祝福声沸沸扬扬看老两口怎么棒打鸳鸯。”

唐橘听完乐了,“谁会是那个真命天子呢?在生命结束之前,谁也不能妄下定论。况且,无论是好看的皮囊,富足的物质条件还是平坦的星途,都是这个庞大的家族和我的家人带给我的,我也应当给他们施加援手吧。”

“也许是这样吧。”傅寒笙没有反驳,他又不是吃言情和肥皂剧长大的思春期少女,不会相信什么“真爱至上”的狗屁理论。爱情就是鬼,谁都说自己见过,可描述出来的东西千奇百怪各不相同,甚至没人知道它到底存不存在。他确实也认为燕少对他很感兴趣,但是男人这种生物,对一件事物的新鲜感又能维持多久呢?

他也是个男人,他清楚的很。

“再见小笙笙,我今晚过得很愉快。”傅寒笙下车时,唐橘给了他一个杀伤力MAX的win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在心里默默感叹自己的基佬护甲对抗法术伤害无效…

“啊对了,后备箱里是燕禹让我带给你的东西。”唐橘突然说。

傅寒笙顿时振奋起来,打开后备箱发现是两个大瓦楞纸快递箱。

“呃…这是什么?”傅寒笙把不算轻快的大纸箱子搬出来。

唐橘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就说让我给你。”

于是和唐橘道别,傅寒笙抱着两个大箱子摇摇晃晃地进了ARGEL的大门。

“你的快递吗?”有好事者乌列尔凑过来帮他“卸货”。

“不是…是别人给的。”傅寒笙蹲下来拆箱子。

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躺着一百盒白色折扇的分包装。

“…你是卖扇子网店老板的救命恩人吗?”乌列尔拿出一把扇子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许是。”傅寒笙想了想,说。

一百把扇子,九十九把都被傅寒笙贴在了卧室的墙上,尤其是被燕禹拿走的巨幅海报留下的空位,密密麻麻贴得都是白色的折扇。

这可是超大的工作量,完成之后,傅寒笙累瘫在了床上,手里还拿着最后一把。

那些折扇上的字是店家自己用黑毛笔写上去的,可以选择给定的句子和文章,也可以把想要写上去的内容发给店家,或者干脆买空白的自己写。

墙上的九十九把扇子上写的都是一些美文诗词心灵鸡汤网络骚话土味情话……全不重复,傅寒笙全都看了一遍。

而他手里这把,上面用毛笔写的是:朕着实想好好疼你。

但是,下面还有一小行黑色签字笔留下的文字:下次我会好好疼你的。

傅寒笙在床上滚来滚去,努力地想把一脑子粉红色的洗衣粉沫子抖落干净,可惜只是甩出了更多肥皂泡。

傅寒笙有点害怕,自己可能真的是夜路走太多,撞到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总是在循环往复的日常中快速的流逝着。

傅寒笙的生活,睡觉,吃饭,上班,下班,打游戏,看漫画,追剧,以及想着燕禹打飞机。

偶尔他会在ARGEL物色一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总是会采用背入的体位把人干得哭叫不已。

原本傅寒笙对背入式并不是很执着,但在看不见脸的时候,他身下的每一个都会变成燕禹。

拥有的东西不一定就不好,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所以就算是频繁地做爱,那种空虚也无法弥补。

而燕禹的生活,也在旁人看来不是很日常的日常中度过,可能上午还搂着店里穿着暴露的小姑娘进了宾馆,下午却和唐橘准时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或者一个小时前还在某个楼顶和人血拼,而现在则像个正经总裁一般端坐在办公桌前阅览笔记本里成堆的文件。

顾湘敲门进来的时候,燕少正双腿交叠靠在电脑椅里,用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红木办公桌的桌沿。

这并没什么特别的,但让顾湘感到在意的是男人的表情。燕禹微蹙着眉,但是嘴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晚上和邓先生的会面,帮我推到后天。”

“后天是……燕少,您已经一个月没休过假了。”

“没事,就那天了。”燕禹站了起来,“对了,那个小家伙最近在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先生的话,和往常一样的工作和呆在家,现在应该还在ARGEL。”

“正好,带他去5301。”

“…什么时候?”

“现在。”燕禹眉眼带笑。

顾湘走后,燕禹并没有立即离开。他挺直脊背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双腿之间。

自从午饭后他就没有在解过手了,那饱胀的感觉逐渐漫溢开来,越来越难耐。

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事实上每当他感受到强烈尿意的时候,都会记起那天获得的绝顶的快感。

这没什么,燕禹很清楚傅寒笙本来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而且,让人记住一种感觉总是相当简单,无论快乐还是痛苦。

那份期待其实很好满足,燕禹动动眼皮就能找来整个岛最好的MB,而且可以保证他对燕禹的性癖绝不泄露半分。

不过,有一些欢愉就像毒品,沾染之后就越发放不下,所以他还是习惯性地压抑下去了。这并不是什么新奇的情况,燕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最简单又能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等自己的身体慢慢忘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一次,手掌下的物件微微发烫,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了。

所以,比起费尽心思收购毒品,燕禹决定干脆把罂粟花种到窗台上。

最近ARGEL上上下下都感觉到了拉斐尔情绪最近特别焦躁。

“拉菲小天使怎么了…?”米迦勒坐在加百列腿上问。

“…应该没什么,”加百列搂着女孩,在座椅上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男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不正常。”

说曹操曹操到,拉斐尔穿着他那件清凉的皮衣,从房间里晃晃悠悠地出来了。

“你还好吗?看起来一副魂丢了的样子。”乌列尔正靠在墙角抽烟。

拉斐尔打量着他。

乌列尔和拉斐尔一样是亚裔,但是身材却要更加高大强壮。比起拉斐尔丰富的轻蔑的表情,以及傅寒笙本人那时刻挂在脸上的谦和又疏离的笑容,乌列尔则是个扑克脸,鲜少有笑的时候,外加那立体的面部轮廓和凌厉的眉眼,让人看着就莫名胆寒。

在ARGEL,乌列尔的客人可以说是最严重的受虐狂了。他喜欢拿的那条又细又长的皮鞭,稍微用点力气就能留下疤痕,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会见血,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渴求着他的凌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说是在气质上很符合他最喜欢的一身军装。不过,如果燕禹会被用传闻中的“私生活混乱”来形容的话,那乌列尔恐怕就是事实上的性生活糜烂了,他的接受范围貌似可以扩大到整个人类物种。

“小乌………要么你陪我一宿吧。”拉斐尔突然说。

“我?”乌列尔把烟头掐灭,转了过来,“这是突然怎么了,我不属于你的狩猎范围吧?”

“可是那群家伙都太不经干了,没过多长时间就哭哭啼啼的。我想你会比较耐操一点。”

“呵……你怎么知道本大爷今晚没人陪?”乌列尔抱着双臂转过来,冲拉斐尔咧了下嘴,露出了一个不太像是在笑的笑容,也就拉斐尔清楚他其实心情不差。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ARGEL是会员制俱乐部,能顺利通过安保系统的,不是工作人员就是认证会员。拉斐尔踩着他的恨天高走了过去,不过仔细看的话,能看出他的姿势略微有一点忸怩。

乌列尔今天的预约已经全部结束了,没什么事干,也跟了过去。

“那么,你有人陪吗?”拉斐尔边走边问乌列尔,同时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略显纤细的,穿着笔挺的黑西装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能没有,但是您会有的,拉斐尔先生。”顾湘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又面向乌列尔,“好久不见,哥哥。”

“是啊,你好久没来过了,看来工作很忙。”乌列尔回答。

“我多久没来你怎么会知道,我又不会指名你。”顾湘面无表情地说。

傅寒笙默默地站在一边和自己越发难以控制的尿意作斗争,同时喜闻乐见这对兄弟拌嘴。

乌列尔原名顾寒,是顾湘的亲哥哥。这对兄弟一个是ARGEL的员工,一个是ARGEL的客人,虽然长相上可以看出几分相似,但是身材和气质以及兴趣爱好甚至是性癖上却完全没有共同点。

共同点大概只有两个,第一,扑克脸,第二,毒舌。

“今天加百利弟弟的预约已经满了哦,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拉斐尔先生。”

“做什么?”乌利尔眯起眼睛。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湘抬头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没有关系?”乌列尔剑眉一挑,“他刚刚约了我,你半路说把人劫走就劫走?”

“…………真的是这样吗?拉斐尔先生。”顾湘转过身问把自己伪装成壁画的拉斐尔,虽然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拉斐尔看得出来他脸上写着“你的眼光实在有问题”这句话。

“……目前来说,大概是的…”拉斐尔小声回答。

“失礼了,拉斐尔先生。”顾湘说着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对讲机,“…交涉失败,准备强行突………”

“停停停………”拉斐尔赶紧过去把人拽住,“我知道了我跟你走行了吧…”

顾湘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情况有变,原地待命。”,又从上到下审视了拉斐尔的衣着,“拉斐尔先生,您需要换一下衣服的话,我就在这里等您。”

于是,顾寒顾湘两兄弟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等拉斐尔换衣服,可拉斐尔却是穿着原本的衣服回来的。

只是身上多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手里还拿着他的硬杆皮鞭。

当拉斐尔踩着高跟鞋从乌列尔身旁经过时,他给了对方一个飞吻:“抱歉啦,有时间再陪你。”

“嘁。”乌列尔摆摆手,“你可想好啊,那姓燕的没怎么吃过男人,肯定是没我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自然。”拉斐尔笑了起来。

比起多配合他满足性欲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更想看燕禹哭叫的样子。

那辆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卡宴停在楼下。不过不止它,身后还有无数黑色的不知名的轿车,以及围在楼下的一众黑色西装黑色墨镜的高大男人,那一群人在两人上车之后也陆陆续续上了车跟在后面。

“呃……其实制服我真的用不着这么多人…不瞒您说我真是没胆儿拒绝燕少的邀请啊…”虽然身边的人一副冰雕一样的表情,傅寒笙还是忍不住向他搭话。

“可是您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是么?”顾湘推了推眼镜,“而且就算您是,我哥也不是。”

傅寒笙倒是听说过顾寒这个人身手了得,不过和人切磋武艺可不是傅寒笙的爱好。

“和燕少比呢?”傅寒笙随口一问。

“………比燕少要强。”隔了好久顾湘才回答,而且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傅寒笙比较理解他对于特别唾弃的人比特别欣赏的人强这个事实的深恶痛绝,“当然我没有无聊到观战,不过我个人认为如果燕少打得过他,就不可能被他强暴。”

“……啥?”傅寒笙懵在了那里。既然顾湘是燕禹的特助,顾寒会认识燕禹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强奸燕禹还能留个全尸的人应该是死绝了的。

傅寒笙想都没想就忽略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哥这人确实特别恶心,但在强奸这种事上还是很有底线的。不过那天过后燕少瘸了整整三天。”

空气里安静得有一丝诡异,于是傅寒笙又开始没话找话。

“……顾先生,您和您兄长大人睡过吗?”傅寒笙斟酌着问。

“我宁可被狗强暴。”顾湘表情管理再次失控。

“那你和我,应该是我认识的人里仅存的没被乌列尔玷污的人了…”傅寒笙稍微感慨了一下。

“今天燕少不找您,幸存者就只有我了。”顾湘没忍住强调。

“…当然如果燕少愿意陪我玩,就绝对没有那个禽兽什么事。”傅寒笙笑着说。

顾湘却认真地回答,“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试着帮你劝劝燕少。”

“真的吗?”傅寒笙明显开心了起来,“小湘湘你真是个好人。”

“唔………”顾湘对于“小湘湘”这个称呼有种没来由的恐惧,所以就这样结束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傅寒笙,在这个时候已经感受到了逐渐难耐的尿意,也就没太多心思调戏这个正经的小家伙了。

很快,目的地也到了。傅寒笙一路都没有询问此行的目的地,他乐得期待一份惊喜。

在此之前,乌列尔回到了休息室。

“小天使呢?”米迦勒拆了一根新的棒棒糖,塞进了加百列嘴里,加百列眯着眼睛一脸淫绯地舔舐着糖球,外加手已经抑制不住地搓揉自己的下身。

“和姓燕的勾搭上了。”乌列尔一副顾湘同款的“他的眼光实在有问题”的表情。

“哇塞…那不就飞鸿腾达了嘛!”米迦勒惊喜地说,顺便把糖拿回来含在嘴里,换成两根手指玩弄男孩的软舌。

“嘁,跟我混也可以飞鸿腾达好不好,我好歹算是一江湖浪子,那姓燕的连未婚妻都他妈有了……而且他是真的很不耐操。”

“噫…………总比你这种一个星期能睡十七个的人的混蛋强吧。”加百列和米迦勒异口同声说。

车停在了那栋没有标识的白色的大楼前,傅寒笙顾湘下车,看顾湘和保安两个人点头示意,然后就带傅寒笙进了电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IA集团总部的顶楼的唯一一个房间。说是一个房间,其实包括了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客厅一个餐厅和两个浴室。

至于厨房,那是多余的东西。毕竟无论是燕禹还是燕策,都只会烧厨房。

这里是燕禹的家。燕禹是一个会在公司顶楼安家的男人。

而他选择这里的原因简单粗暴。玄神学院是全日寄宿制学校,而AIA的总部则赶巧建在了学院对面。

虽然燕策住校,不过燕禹还是不愿意住得太远。

燕禹家的门锁是瞳孔扫描,记录了四个人的虹膜:燕禹、燕策、顾湘和唐橘。这也是目前为止进过燕禹家门的全部人员。

当然,很快就要多出来一个了。

那个可爱的,既淫荡又青涩的小罂粟花。

燕禹从主卧的浴室出来,披着白色的浴袍,从酒柜里取出了所有的桃红酒,摆了满满一红酒桌。

这当然不是燕禹自己的藏品,而是唐家酒庄送来的,唐大小姐最喜欢的果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给自己倒了一杯,斜倚在床上抿了一口。

桃红酒自然不会是陈酿,味道清淡新香,有一股森林浆果的香气。而颜色并不是燕禹想象中的桃粉色,深如野樱桃红,十分艳丽。

不过,实在太甜了。

正统的桃红酒有多甜燕禹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预料得到唐橘推荐的品类绝对可以甜掉牙。

燕禹并不是很喜欢甜甜的东西,不过他相信傅寒笙一定会喜欢的。

男人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时不时凑到嘴边,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敞开的浴袍里抚弄自己的分身。

那东西早都硬得发烫了,从他还在电梯里的那一分多钟开始。

下腹从一开始的一点酸胀,在浴室里反复的失禁和制止之后,放大成为了难以忍耐的憋胀感。

但那让人极度不适的感觉,却让他高翘着的性器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粘液,粗糙的指腹一次次地从敏感的前端划过,男人忍不住战栗着。

销魂蚀骨终食髓,当真不是诳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桃红酒的度数算不上高,但燕禹喝得确实不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燕禹终于放下了酒杯,从床头柜里翻出了那个昨天买回来的小物件。

一个通体洁白的,细长的前列腺按摩器。

在燕禹出生后的14年零9个月,他被夜总会里的漂亮大姐姐夺走了童贞;16年零7个月,他拥有了一个粉嫩可爱的私生子;20年零4个月,他第一次玩了男人;27年零11个月,他第一次被男人玩了。

而现在,32年零1个月,他要尝试肛门自慰了。

根据顾湘的不完全统计,傅寒笙是个纯一。虽然燕禹确实想干他,但也绝不会强求。

燕禹不是个娇皮娃娃,可后庭被操到出血之后,解大手的时候真的快要疼昏在厕所里。燕禹并不想再体验一次。

在带这个小按摩棒回家之前,燕禹在售货员小姐的软磨硬泡下买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套子,但是当那个小姑娘给他推荐润滑油的时候,男人全部拒绝了。

他很不喜欢那种冰凉滑腻的东西,更何况是塞进屁股里,想想都让人恶心。

于是就着套子自带的一点润滑剂,男人把手探到身后,扶着那根按摩棒一点点推进自己干涩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浴室里他已经稍微就着温水和沐浴露清洗开拓了一下,所以没有造成强烈的痛苦,基本就是一种大便逆流的感觉,但男人还是被刺激得失禁了好几次。

直到那个物件整根没入,燕禹试探着打开了开关。

按摩器有五个档,刚开启的时候默认第三档。

“唔啊……”对于初体验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燕禹低叫出声,同时一小股尿水喷洒在了床单上。

男人赶紧把那东西按成了一档。

一档很温和,男人收回了手,时不时揉一揉自己的下身。

那温吞的震动穿过直肠的黏膜,调戏着男人的前列腺。而那个青涩敏感的小巧器官正被他满腹的尿水高高顶起,配合着这种挑逗。

不过燕禹并不了解这种事,他只是很快就感受到了后穴麻麻痒痒的。

男人有些急躁地搓揉着自己的肉棒,肉穴下意识地缩紧,贪婪地感受那个物件带来的甜蜜的叨扰。

但是那种焦躁感无法排解,强烈的尿意已经让人发狂,后穴的空虚感让人变得更加无所适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翻身趴在了床上,抬起腰,反手握住了留在外面的手柄,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截,然后快速地插了进去。

“嗯啊……”敏感处被用力撞击,快感激烈到难以承受,燕禹难耐地扭着腰,努力抑制马上要喷发出来的尿液。

他自然停了下来,可是很快,那个低频的震动又勾得他空虚不已,再一次重复刚才的行为。

燕禹身着浴袍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腰身下陷,形成一个无比性感的弧度。浴袍垂在一边,男人结实紧窄的腰臀暴露在空气中,臀缝之间那张诱人的小嘴正被一根白色的按摩棒快速地抽插着,粉红色的嫩肉一下下被翻出。男人胸膛和脸颊着床,一只手插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急躁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男人身下本来洁白的床单,已经有了不小的湿痕。

空间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叫喊,还有淡淡的尿骚气。

“嗯啊……啊……”燕禹被刺激得不住呻吟着,动作也越发的迅速,终于身子一僵,悉数射了出来。

对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自慰获得的高潮就像电脑学习文件夹里的a片和卧室垃圾桶里的泡面桶一样司空见惯。但对于燕禹来说,从他发育开始,就没怎么完整地自给自足过。

他又翻身躺在床上,平复着混乱的呼吸,抬手把汗湿后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撩上去。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燕禹坐了起来,系好浴袍的腰带走出卧室。

客厅,一个身着玄神学院高中部校服的少年正在玄关脱鞋,看见燕禹出来直接把鞋踹飞出去,光着脚向燕禹跑去,然后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禹……我想你了…”比男人矮了一头还要多的男孩努力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来回乱蹭着。

“我也想你了。”燕禹轻声说,眉眼间都是笑意。说着把男孩抱了起来,男孩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燕禹到沙发上坐下,那个小家伙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这周发生什么了吗?”燕禹抚摸着男孩柔软的棕色短发问。

“唔……高三有两个学姐来和我表白哦~”

“那你答应了吗?”

“怎么会呢~阿禹会伤心的嘛。”男孩又往燕禹怀里蹭了蹭,还像模像样地在男人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唔……”男孩的动作压到了他充盈着尿水的小腹,燕禹轻哼了一声。

“阿禹,哪里不舒服嘛?”男孩睁着水汪汪的灰色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

“我没事……”燕禹搂着男孩的腰,眼眸中的温柔仿佛能化作一汪琥珀色的清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有一个人也曾感知过这份温柔,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阿禹……”怀里的男孩把下巴垫在男人肩上,“阿禹身上有家里沐浴露的香味、汗水、酒精、精液、尿骚气。但是没有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味道。”

燕禹的手顺着男孩的腰际抚摸下去,“所以呢?”

“这些混合在一起,证明阿禹刚刚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自慰啊~真是奇怪呐阿禹明明是个万人迷来着。emmmmm让我猜一猜,难道是阿禹不举了嘛?”

“你觉得可能吗?”男人听了这句话也不生气。

“我觉得很有可…………”

话刚说一半,门又开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身黑西装的顾湘,以及,穿着在被扫黄组拖走的边缘疯狂试探的挑逗SM皮衣的拉斐尔,还拿着他那根硬杆皮鞭。

而沙发上有两个人,燕禹和一个身着高中制服的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男孩有着西方人特有的面部轮廓,一双大大的灰色的眼睛,棕色的带着一点天然卷的头发,皮肤白皙泛粉,带一点婴儿肥的圆润脸蛋,以及隔着校服也能看出来的纤细的腰肢和圆翘的小屁股。

男孩正跨坐在燕禹的怀里,手臂亲昵地搂在男人的脖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人也明显呆住,傅寒笙同样愣在原地,唯一对状况了如指掌的顾湘安静地站在门口。

场面一度仿佛凝固。

第一个打破沉默的,是语出惊人的傅寒笙。

“那个……燕少想玩3p也可以啊——如果我可以始终在上面的话。”

又是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客厅里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沙发上的一大一小抱成一团,男孩狂笑着,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男人也笑得连肩膀都一颤一颤的。

就连一直站在玄关的顾湘都难能可贵地露出了笑容。

只有傅寒笙像一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少年笑够了,从燕禹怀里跳下来,朝傅寒笙走了过去。那双笑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得让傅寒笙心都要化了。

过了一会儿,少年稚嫩清澈的声音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燕策,这位是阿禹,我的爸爸。”燕策指着沙发上的男人说。

“我叫燕禹。”男人配合着说。

傅寒笙彻底傻了。

燕禹有个私生子。这件事根本就是半公开的,傅寒笙也不是头回听说。但是一般人想,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要是有孩子了,可能刚出生,结婚早点的孩子也最多念个小学。这快要赶上自己高了算是哪门子情况啊。

就算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他刚才当着燕少的面邀请小少爷和他3啪……

还有活路吗?

“……你多大?”傅寒笙手动扶住下巴,在仔细打量了男孩几次之后是,没忍住问道。

“16。”

“是15岁零6个月。”顾湘在一旁纠正。

“诶,有什么有关系嘛四舍五入一下就16了啊。”男孩鼓着腮帮子抗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已经无视了燕策和顾湘的争论,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燕禹,说实话,这么仔细一看,这两个人确实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不知道燕禹这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圆润可爱,还是跟现在一样一副冰山相。

可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一个月前刚过完32岁的生日……

这说明什么?别人家孩子还在上学逃学看漫画打游戏、可能连个啵儿都没打过的年纪,燕禹已经上过洋妞了。

而且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在和燕策一样大的时候……傅寒笙没忍住想象了一下娇小可爱的燕策操性感洋妞的场景……

啊不不不不不……

傅寒笙赶紧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燕禹也在默默地注视着站在门口的傅寒笙。燕禹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居然穿成这样就大摇大摆地出门。青年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穿着长筒靴的腿却下意识地抬起一只并向另一只磨蹭着。

燕禹眯起了眼睛,抿着唇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哥哥叫什么呢?”燕策的声音把傅寒笙的思绪拽了回来。

“……傅寒笙。”

“大哥哥的名字真好听。”燕策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寒笙诡异的穿着,“大哥哥把阿禹调教成淫荡的公狗了吗?”

“……”傅寒笙又一次大脑宕机。

“噗……”顾湘又一次笑了出来。

“呵……”燕禹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又一次眯起了眼睛。

“……不…我是没来得及换衣服才穿成这样来的……”过了一会儿,傅寒笙终于吞吞吐吐地做出了回答,一边观察燕禹的反应。

男人脸上没有愠色,反而是一副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的表情。

顾湘站在一旁表情扭曲,纠结要不要揭穿他根本没想换衣服的事实……

“诶?不是这样的嘛?阿禹刚刚洗完澡后可是一个人饥渴难耐地在床上自慰哦,应该是很想念你吧~”

“呃…………”又是一个让傅寒笙哑口无言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伶牙俐齿的傅公子今天真是四处碰壁。

“好了策策,我们走吧。”顾湘决定站出来解围。

“嗯。再见阿禹,再见漂亮的大哥哥。”燕策把被他甩飞的那只鞋捡回来。

“傅先生,燕少明天下午之前都没有行程,祝您拥有美好的夜晚,再见。”顾湘微微颔首与傅寒笙道别,牵着燕策离开了。

两人关门离去,屋里终于只剩下了一个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和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穿着情趣皮衣的男人。

站在地中间儿的青年依然傻傻地站着,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变态。”燕禹动了动嘴唇,两个清晰的字就这样钻到了傅寒笙耳朵里。

多日未曾听到的、燕禹低沉性感的嗓音,就算是骂他变态也那么悦耳。

况且就算傅寒笙想反驳也是词穷,他总不能和人家说我以为你儿子是你找来的小mb呢哈哈哈。

他还这么年轻他还不想死。

“……小少爷年方二八就这般语出惊人,果然是燕少教导有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爹成天和不同的人喝酒胡闹斗殴上床,这些他没统统学来说明我的教育已经很成功了。”

“他真的很可爱。”傅寒笙如是说,他真的一点恭维的意思都没有。他是真心觉得燕策就是一个小天使。

燕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浴袍,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样式,可问题在于,实在是太短了。

在傅寒笙的印象中,浴袍的下摆至少也要到膝盖,但燕禹身上这件基本只能将将盖过大腿根。虽然说这种东西大多数都均码,而燕禹又确实身高超群,但理论上也不会短到这个程度啊。

当燕禹走过来的时候,那柔软的面料随着他腿部的动作摆动着。燕禹那两条笔直修长线条流畅的腿在傅寒笙眼前晃来晃去,以及上面被遮盖在一片阴影之下的私密地带若隐若现。

燕禹走到了傅寒笙面前。在高跟靴的加持下,傅寒笙体会了一把和燕禹处于同一海拔的感觉。

“…有我可爱吗?”他听到男人压低嗓音如是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寒笙在这句话里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傅寒笙不争气地硬了,在都还没有被男人碰到一下的时候。

“还没等做什么呢就发情了,真是淫荡的女王大人。”

脸颊泛了红,傅寒笙不用低头也清楚自己的老二支棱在裤裆处的样子。这该死的裤子,傅寒笙在心里持续咒骂可怜的设计师刘勇强先生。

“你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才穿成这样的么?”傅寒笙伸手就摸向了男人的大腿,那温热又富有弹性的肌理的触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了青年的下巴,“那你说说看,我穿成什么样不算在勾引你?”

“……”傅寒笙想了想,他觉得燕禹就是套麻袋在他面前晃都能把他晃硬。

“你的浴袍为什么这么短?”

“……因为是女款。”

“你为什么要买女款的浴袍?”傅寒笙不解,浴袍这东西男女款不是一模一样吗……

“因为买的时候没注意。”

“……”

“你穿这么高的鞋站着不累么?”

“习惯了。”傅寒笙回答,毕竟他总穿。

燕禹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燕禹转过身说。

“……走吧,去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的卧室装横简单十分宽敞,不过少了很多生活气息,只有床单上的褶皱和摆了满桌的酒瓶子能证明这屋有人居住。

在傅寒笙用两只手抓着皮鞭四处巡视的时候,燕禹把他身上的大衣拿下来扔在床上,然后把他摁在了门上。

“…怎么了这么猴急嘛……”男人在他的脖颈上一阵舔吮,留下了一串湿乎乎的水痕,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傅寒笙努力站稳,颤声说。

“……你一直都是穿成这样让那些变态的男人对着你发情的吗?”燕禹低声问道。

“我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啊。不过我现在不出勤了除非我想上那个人否则不会……唔啊……”

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猛地一疼,燕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近乎带血的牙印。

傅寒笙一个激灵,逃窜而出的尿水打湿了他的裤裆。

“干嘛……”话说了一半,傅寒笙就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燕禹用手摁着他的肩膀不准他动弹,男人的眼神陌生得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深究其本质的欲望。

“……这就是你穿成这样勾引那些个男人的理由?”

燕禹的声音里带着没来由的愤怒,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监视我吗?”傅寒笙顿了顿,反问到。

问出来傅寒笙就有点后悔。他没有傻到认为燕禹会全然信任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仓库里还把他拐回家疼爱了一番的男人,况且在整个西区,燕少想监视谁都是他的自由。

“是又如何?”燕禹努力点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理智。

让自己不要想起来他透过冰冷的监控器屏幕看到过的那淫乱的一切。

“如果这样的话,”傅寒笙突然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你就应该清楚,那些个男人,每一个长得都像你。”

燕禹有一瞬间的错愕,那转瞬即逝的茫然很不幸地被傅寒笙尽收眼底。

他仿佛看到了一头前一刻还在暴怒边缘的狼,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大型犬,心情愉悦地对他摇着尾巴。

好可爱。

燕禹没有想到这个人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那副坦率又别扭的样子就算看过多少次也不会满足。

可惜,貌似还欠一点调教。

在傅寒笙迷迷糊糊地乱想的时候,男人彻底贴了上来,伸手就把他遮羞布的拉链拽了下来。那块皮料应声落地,燕禹急躁地抚摸着他纤细光滑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到我,你很寂寞吗?”男人舔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嗯……”傅寒笙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下身胀得发疼,“很想你……”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