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傅寒笙沿着路灯光线昏暗的人行路缓慢地走着,尽管穿着柔软的布鞋,他的脚跟和脚腕依旧生疼,默默在心中感叹高跟鞋真的不是人穿的东西……
一阵冷风吹过,傅寒笙哆嗦一下,微微蹭了蹭双腿。他的习惯是工作之前都不会去卫生间,为了期间能保持一定的兴奋感。
只不过今天尿意不是很强烈,所以他决定先回家再说。如果他有那个兴致,他说不定会对着那个男人的照片撸一发再失禁。
然后现在,作为一个刚搬了新家三天的人,他迷路了…
说迷路可能严重了一点,毕竟他就在这一片长大的,不至于彻底找不到北。他又拐进了一条岔路口,想走回主路。
这附近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在傅寒笙小的时候还时不时会轰隆轰隆地发出噪音,而现在,早已经荒无人烟了。
在路过一个旧仓库的时候,傅寒笙停下了脚步,因为他隐约听到了里面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以及箱子和袋子被来回搬拖的声音。
“好…好!这可是将近十斤的白粉。敢对老子大不敬,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寒笙蹙眉,这可不是什么该听到的话题,他决定绕路离开,但下一句话又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你个黄毛小子,抢了老子的堂口就以为我能任你摆布吗?啊我呸,这藏货的地儿居然连半个人手都没有,门口那报警装置在老子面前不就是个摆设。诶呀呀…这要是刚到手的堂口就因为走私毒品被查的话……呵呵呵呵…”
这话还没说完,那被称作“摆设”的警报器就很不应景地尖叫起来。
傅寒笙并没有仔细听他说的话,他在听到了“燕禹”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完全没有思考还忍着内急的自己会遭遇些什么。
于是仓库门口那个被人千方百计避开的警报器,马上就被傅寒笙惊扰了。进了仓库门,傅寒笙就看到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什么人?”站在左边手里还拎着一个麻袋的男人眯起眼睛打量这个莫名闯进来的家伙。
黄峰实在搞不明白在这个红灯区附近的偏僻废旧仓库里,为什么会有穿着唐装拿着折扇还梳着大辫的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无论是刚刚警报声响,还是现在用枪指着他,都不见他慌张,只是开了折扇挡着半张脸,垂眸站定。
可如果是燕少的人,身上带的磁卡应该不会惊动警报器,更不应该……穿着这么古怪的服饰…
“…………………”
回答男人的是持续的沉默。
此时,傅寒笙依旧一动都没动。用折扇遮着脸并不是装深沉,而是努力抑制自己头皮发麻的感觉,和下腹处受到惊吓后很不安分的一壶春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是个疯子,听见燕禹的名字就头脑发热冲进来了。可事已至此,难道现在说一句对不起打扰了,就能跑得比枪子儿快了不成?
平复了一下呼吸,傅寒笙收起折扇,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
“问人姓名之前,不先报上名来吗?”傅寒笙眉眼带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无限的魅力,“还是说,您手里拿着的,是匿名给燕少的庆生礼?”
谁都可能会忘,傅寒笙可忘不了,这过了凌晨12点,9月2日,就是燕禹的生日了。
“…你是燕少的人?”黄峰举枪的手有一点点颤抖,这看似手无寸铁的男人,被枪指着还不见一丝恐慌,反倒拿着折扇不住把玩,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呵……先生您说笑了。”傅寒笙开了扇子放在胸前,“傅某要是燕少的人,早提了二位的头颅找他邀功,何必在这对着枪口途费口舌呢?”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绕来绕去的,”另一旁的王泽看不下去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呵呵呵…这位先生还真是性急。”傅寒笙看似悠闲地扇了扇扇子。他确实出汗了,但不是热的,当真是一身的冷汗,“想必二位今日见了我就知此事成不了,不如拿着这不受欢迎的礼物赶早离开,我自会当此作为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对燕少不透露半分。”
“哼………哈哈哈哈,哎我说你这人精神不正常吧,就算这事成不了了,你坏了这么大的事,现在说你会守口如瓶?哪来的自信我们会你怎么进来怎么放你走?”王泽端着枪逼近一步,那双污浊的老鼠眼眯着打量面前年轻的男人,带着说不尽的猥琐。
“这道上混的,若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恐怕是要贻笑大方了,”傅寒笙朗声说,丝毫不见紧张神色,“但反覆无常,两面三刀之人,可也是会死无全尸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傅某又怎么会不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说的都是一些废话,但神情淡然得实在让人觉得怪异,又觉得有一点害怕,好像他有持无恐。
生得这么好看,还三更半夜跑到燕禹的仓库的男人,莫非是燕禹的……兔爷?
这俩人真是不知道,如果他们把这想法告诉傅寒笙,傅寒笙能高兴得笑上一整宿。
“…行,算你识相,阿峰我们走。”王泽又眯了眯眼睛,打消了在燕禹的仓库把这个看起来深藏不露的男人给办了的念头。
警报已经响了,此地明显不宜久留。
“…有缘再见啊,傅小兄弟。”黄峰放下了枪,拎着麻袋走了出去。
“二位慢走。”傅寒笙依旧笑眯眯的,微微侧身,缓慢扇着扇子。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沉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傅寒笙猛地一松手,那把折扇“啪”得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整个人也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
但是他的脑后并没有接触水泥地,而是,撞上了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大活人………
傅寒笙还没来得及回头赔礼,就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腰椎,于是他再次受到惊吓,忸怩了一阵子才让躁动的尿意安分下来。
那是比电车上猥琐大叔黑紫皱缩藏污纳垢的鸡巴还要令人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是一把手枪。
傅寒笙真的要晕过去了,但是在他晕过去之前,身后的人说话了。
“呵……刚刚不是还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这一会怎么就软了呢?”
那低沉到听不清,仿佛会融入暗夜的声线,轻声的笑都让人浑身酥麻到直不起腰。被枪指了两次依旧忍耐得住的尿水,听了男人的话直接就钻出了一小股,沾湿了黑色的内裤。
这让自己听了就腰软了一半下身硬了一半的撩人动静,谁都可能会忘,傅寒笙可忘不了。
顿时,惊恐和昏厥感一扫而空,傅寒笙彻底靠在了身后高大的男人怀里,被人用不拿枪的那只手搂住才没滑下去。
脸红心跳燥热腿软……此时此刻有天使在傅寒笙头顶围着他唱歌,他觉得冲进这个仓库是他活了二十二年来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少……”傅寒笙喘得像条搁浅的鱼,磨蹭着双腿抵抗尿意,“谁在燕少面前还装得有持无恐,那得多少条命才够用啊…”
“哦?”身后的人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你认识我?”
“燕少说笑了。”傅寒笙丝毫不在意顶着腰眼的枪口,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靠,“整个西区黑白两道,哪有不认识燕少的人。”
“名字。”
“傅寒笙。”傅寒笙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万一自己活不过今晚,他也希望燕禹能记得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一直往我身上贴,”身后的人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直接把傅寒笙没硬起来的那半给勾起来了,“看见我就往我身边蹭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形容你呢?”
身后的枪仿佛证明存在感一样,顺着他的腰线和尾椎向下,戳中了臀瓣之间那张傅寒笙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不过瘾,还稍稍用力顶了两下。
燕禹的手段,混西区的人都多少有所耳闻,比如把枪插人家嘴里来一发,或者塞人家屁眼里,都是可能发生的事情。此时这个动作也许是一种威胁,或者只是在占便宜。
但傅寒笙可不管什么威胁不威胁,至于占便宜……
傅寒笙接受不了任何人占他便宜,除了燕禹……他巴不得燕禹现在就把他扒光,用那双修长的大手捏他的奶头揉他的屁股按他鼓胀的小腹,他说不定能直接就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色胆包天?”傅寒笙痴痴地笑了起来,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贴着身后的人灵活地转身,在目光要抬一寸的位置,看见了那张自己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想着来一发的脸。
燕禹有1/4的意大利血统,继承了父亲浅薄的瞳色和发色,有着茶色的头发和琥珀色的眼眸。他的面容看起来也比东方人深邃许多。一张英挺俊郎的脸,外加高大健壮的身形,让燕禹在白道作为一个商人,知名度却比肩影坛当红小生,甚至有自己的粉丝群体。
不过,在追捧燕禹的人中,傅寒笙可以说是最病入膏肓的一种。当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的时候,燕禹感觉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井喷式地爆发了。
燕禹也在打量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并且自诩“色胆包天”的年轻男人。刚刚他只看见了一个高挑修长的背影,但现在面前的精致面容却是十分少见的。
“枪能杀人。”傅寒笙对着燕禹的下巴呼气,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燕少也能杀人。燕少就算不拿枪,杀了我也是动动手腕的功夫。傅某不怕燕少,又为什么要怕枪呢?”
傅寒笙这人没什么优点,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要硬说还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长了条三寸不烂之舌。一个在花街柳巷长大的孤儿,全凭这口吐莲花的能耐混到现在。
燕禹把枪别回腰间,就这么低头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任由傅寒笙就这么贴着他价格不菲的西装扭来扭去。
傅寒笙也不想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但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尿意越发明显了,他小幅度地扭摆腰臀,抑制尿意的同时,主要的目的还是往燕禹身上蹭。
见燕禹不搭话,他终于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伸手掏衣兜,摸出了一颗糖果状的小物件,当着燕禹面对着嘴拨开塞进嘴里。
傅寒笙含着糖半张着嘴,眯着一双丹凤眼眉目传情。这形容可能不太确切,因为傅寒笙的表情已经扭曲到完全可以用如饥似渴来形容了,要不是傅寒笙生得好看,说不定燕禹都能被吓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日快乐,燕少~”傅寒笙又一次贴了上去,含着糖含糊不清地呢喃,然后就听着喀嚓喀嚓的声响回荡在昏暗的仓库里,那颗糖貌似被咬碎了。
“……燕少今晚…有人陪么?”傅寒笙笑得放荡,这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燕禹薄唇一抿,琥珀色的眼中荡起深深的波澜。
傅寒笙感觉楼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紧,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更紧,压迫了傅寒笙盛装尿水的容器,弄得他他娇喘了一声。
“…直到刚刚为止,都没有。”
低沉的声线穿透飞舞着尘埃的空气,仿佛能灼伤傅寒笙的耳膜。
那只手,从傅寒笙唐装的下摆伸了进去,燕禹还没来得及再有什么动作,便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嘴唇上。
嘴唇被一块灵活的软肉撬开,接着有什么东西被渡进了自己嘴中。
傅寒笙还嫌不过瘾,又把燕禹的口腔整个舔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留在燕禹嘴中那颗被咬碎的糖,燕禹咽下了不知道是谁的口水,酸酸甜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柠檬味的。
燕禹被酸的东西刺激到,又咽了口口水,傅寒笙紧盯着燕禹滚动的喉结,觉得喉咙干渴得不行。
“…燕少都不问问我是什么人吗?”傅寒笙舔吮男人的下巴,“万一傅某是被派来暗杀燕少的人,燕少岂不是牡丹花下的风流鬼了?”
傅寒笙笑得露骨,他完全不担心自己说这种话会惹怒这个男人,相反,他已经看见了燕禹眼中沉静燃烧着的欲火。
“你觉得……”燕禹眯起了眼睛,“我会害怕?”
燕禹放开了搂着傅寒笙腰的手。傅寒笙还没等说话,便天旋地转,被打横抱了起来。傅寒笙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又失禁了。
“燕少……”傅寒笙红着一张脸,有点不自在,“我的折扇还在地上呢…”
“折扇?”燕禹挑眉,“不要了,我赔你一百把。”
燕禹抱着人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没给傅寒笙抗议的权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湘跟着燕禹赶过来之后,燕禹就自己进去了。
现在,仓库里面还有一个男人。顾湘能隐约听见两个人用不太大的声音交谈。顾湘不想偷听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便一直用指甲轻轻扣着枪身制造噪音。
而就在刚刚燕禹终于出来了,竟然…怀里抱着一个男人………
但别说是抱着一个男人,就是抱着一头母猪出来,工作状态的顾湘都会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给燕少开车门。
车后门被打开,燕禹把傅寒笙直接丢进车里,转身坐进了副驾驶。
顾湘推了推眼镜没说话,自己坐进了驾驶座。
汽车发动,顾湘低声询问:“地点。”
还没等燕禹说话,后座的傅寒笙便插了句嘴:“月亮湖小镇17号楼。”
“……”顾湘没有说话,用余光瞄着燕禹,观察他的反应。他记得燕少很不喜欢在说话的时候被别人插嘴。
结果燕禹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
“…你指路。”燕禹勾了勾唇角,之后就干脆闭目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湘又推了推眼镜,忍不住透过倒车镜端详这个莫名出现的男人。光线昏暗,那眼角旁的一颗朱砂痣也依旧清晰。
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人他认识,不过他应该没有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里。顾湘默默记下这个地址,该调查的事情他一项都不会落下。
傅寒笙转角处会用清朗的声音为顾湘指路,除此之外车上再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那辆比斯开蓝的urbo在黑夜里飞驰而过。
“是这儿了。”傅寒笙说。
顾湘闻言靠路边停了车,燕禹和顾湘道别,傅寒笙也跟着下车了。
“上来坐坐吧,燕少~”傅寒笙的笑容已经可以用淫荡来形容了。当然没人知道他藏在唐装下的心脏狂跳着,那种即将美梦成真的感觉妙不可言。
希望燕禹一会进了自己的房间,千万不要被吓到。
燕禹今天没喝酒。结果就这么吃了陌生人的糖,还即将被骗上陌生人的床。
事情进展顺利得傅寒笙都觉得实在蹊跷。不过他也不多想。
及时行乐最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燕禹进了屋,傅寒笙关上了门。
他的下身本来坐了一趟车都安分下去了,这会儿又胀得他耐受不住,外加尿意也汹涌澎湃。
不过原本对着男人的照片撸一发的计划,可以完完全全地更改一下了,所以傅寒笙并没有先去一趟洗手间的想法。
燕禹站在他家玄关处,在他面前弯腰脱鞋。傅寒笙在男人身后悄悄掐了掐自己的脸。
真疼…不是做梦……
燕禹宽肩窄腰长手长脚,脱了西服外套后,被西裤紧裹着的紧实翘臀就那么在傅寒笙面前晃。
同样是西装,贵贱高低傅寒笙看不出个所以然。别人穿了就那么回事。但燕禹穿着,就是让傅寒笙想扑过去把人家操尿。
燕禹拿着西服外套,往前走了两步,就靠在了墙上。
燕禹没晕,他特别清醒。
“…看样子,我今天要当风流鬼了吗?”燕禹抬眸看傅寒笙,眼神深沉,“先奸后杀…...听起来是蛮刺激的死法。”
但傅寒笙可不管什么深沉不深沉,他现在只想狠狠疼爱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傅寒笙的恶习之一就是无论如何嘴上不饶人。
“燕少说笑了。如果傅某当真有把燕少奸了又杀的本事,也只可能是奸了又奸。傅某对燕少疼爱还来不及,怎么能忍心杀掉呢?”
这话说得真是有点故意叫人恶心了,燕禹又抬眼看面前一脸痴迷的人,心想好在这人长得赏心悦目……
“燕少信我也好不信我也好,咱都可以进屋慢慢聊。一会儿这药效彻底上来,傅某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把燕少抬到床上可是着实不易,到时候万一不小心伤了燕少的好皮相,傅某着实是承担不起啊。”
傅寒笙开了卧室门,站在门内笑眯眯地看着燕禹。他这一晚上笑得快要脸抽筋了。但是没办法,就是合不拢嘴。
结果燕禹还真的,自己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了。
“啪。”灯开了。
燕禹也愣住了。
这是傅寒笙今天第一次看到燕禹那张扑克脸上流露出这么明显的…
惊讶的表情。
傅寒笙的新家在中档小区的平层,大约130平米左右,两室一厅算不上气派,但一个人住可以说是宽敞得很,主卧更是大得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卧室,装横简单,黄色灯光柔和温馨,唯独那四周墙壁上贴着挂着的东西不那么寻常。
墙壁上钉着玻璃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棉绳麻绳皮鞭蜡烛手铐口球眼罩…以及跳蛋假阴茎按摩器飞机杯……
这还只是燕禹一眼扫到并且能快速辨认出的很小的一部分………
这还不算什么让燕禹特别震惊的。
宽敞的卧室的四面墙上,上面贴满了,燕禹的照片…
大大小小形形色色,有接受采访的视频截图,有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合影留念,有狗仔偷拍的高糊照片……
还有最大的,贴在床前的一个几乎等比例的海报。燕禹记起来了,那是自己唯一一次没抵挡住广告策划那边的小姑娘们的软磨硬泡,为合作的服装品牌当了一次形象代言。
他记得那天他到拍摄现场才知道,那居然是一个内裤的代言…
海报里的燕禹,坐在一张铺着黑色绸缎床单的KINGSIZE的大床上,浑身上下仅穿着一条灰色的低腰平角内裤,一条腿支在床上,一条腿垂下,肆意袒露着胯下那一大包。
燕禹肤色偏浅,体毛也不浓密,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子,让他随时随地地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而五年前的燕禹,比起现在又多了一份青涩柔和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坐在床上,和那张自己一度无比想全线销毁的海报里的自己面面相觑,有点想笑。
“燕少长得可真好看。”傅寒笙紧贴着燕禹坐到了床上,“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对着那张撸一发。”
“…这绝对是我听过夸我的话里最恶心的一句。”燕禹躺在床上了。
傅寒笙忍不下去了,伸手就开始扒燕禹的衣服,把人跟剥粽子似的从外套和西裤里折腾出来。燕禹穿着衬衫领口大开,领带也松松地挂在脖子上,内裤半退,看着比全裸还让人招架不住。
双手在那饱满流畅的肌肉上游走,傅寒笙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又开始急躁地扯自己身上的唐装,脱干净了就扯着领带把人扯起来,朝着那温热干燥的薄唇啃了上去。
直到味蕾感受到血液的腥甜,傅寒笙才松口变成了吻吮。
燕禹伸出舌头回应了自己的吻,这让傅寒笙一阵惊喜,但也让接吻经验其实并不算丰富的傅寒笙大失方寸。
舌头,被燕禹卷着强硬地拽进嘴里,傅寒笙只好大张着嘴用自己的嘴唇包覆着燕禹的唇瓣,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牙磕在了燕禹的嘴唇上。
拿不回舌头的主动权,傅寒笙因为舌头被用力吮吸而分泌的大量津液顺着下巴淌下去,有的甚至滴落在燕禹的胸膛上。
好像对他的舌头玩腻了,燕禹把它顶回了傅寒笙的嘴,又把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肆意地侵略着傅寒笙的口腔黏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吻傅寒笙无疑是占了下风,但他仍然搂着燕禹的头方便对方靠近自己。他宁可张嘴张到下颚发酸被燕禹舔吻,也不愿意推开怀里的男人。
况且,他的手可是没闲着,在燕禹的胸肌腹肌上流连忘返。现在则是一只手掐着燕禹左胸上的乳头不住地捏挤拉扯,另一只手摸上了对方半硬的分身粗鲁地爱抚着。
那东西彻底支棱起自己的大脑袋,炙热的温度和雄伟的尺寸让傅寒笙脸颊发烫。因为反复被刺激,那颗小红豆也高高挺起,被傅寒笙放肆地搓揉到肿胀。
而燕禹的手臂无力地垂着,看样子并没有抗拒傅寒笙的能力。
等两人终于分开后,都是粗喘着平复呼吸。
“…舒服吗?奶头和鸡巴都硬了呢...”傅寒笙说着,两只手分别在燕禹胸口和胯下捏了一把。
燕禹半垂着眼不搭话,伸出舌头舔掉被傅寒笙咬破的嘴角上的血迹时,后者眼睛都看直了。
傅寒笙修剪得十分圆滑但是微长的指甲,在那根肉棒冠状的头部和包皮连接的位置来回骚刮着。那明显是个经不起蹂躏的部位,身下的人一阵轻颤,呼吸也杂乱不堪。
“…燕禹…我喜欢你……”傅寒笙舔够了男人的下巴,软着嗓子说。
燕禹明显愣了一下。不是带着刺儿的“燕少”,傅寒笙叫他的名字,让他的心脏莫名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觉得生得这么好看的人,还留着在男性中十分少见的及腰长发,自己如果见过,就算不记得名字也会记得这张脸。
他承认自己有一点好奇,这个男人是在哪里见到了他,又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但是现在不是什么提问的好时机。
他现在更想要的,是性爱。哪怕他猜是他在下面。
“…你不是说要对我奸了又奸,怎么慢吞吞的?”燕禹凑到对方耳畔低声说。
燕禹的声音对傅寒笙来说比什么春药都好使,这一路他好不容易习惯了,然而现在,那染了情潮的沙哑,让傅寒笙觉得自己的腰又要直不起来了……不过,身上早都脱干净了,傅寒笙努力忍耐着没有失禁。
“…我根本没有想过真的有一天,能把你带到这里…”傅寒笙用两只手握着两个人的性器凑到一起相互磨蹭着。
“我搬家不久的…你是第一个…被我领回家的人。”傅寒笙那含笑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情欲,听得让人心痒。
“...看得出来。”燕禹抬头看了看四周自己的照片,没忍住回了一句。
“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你准备的。”傅寒笙继续说。
“…………”燕禹闭着眼睛,喘息着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快忍不住想抱你了,但是机会实在难得……
“我想把这些都尝试一遍~”
傅寒笙光着身子下了地。
燕禹看起来手脚都用不上力,瘫软在床上,深邃的眼眸随着傅寒笙的移动微微转动。
那人高挑精瘦,皮肤白皙光滑,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翘臀让燕禹看着就觉得下身胀得更疼了。
虽然这一墙的东西看起来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但对于燕禹这种人来说,他仍然能对这个刚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的年轻男人提起兴致。
毕竟,真正掌握主动权的人并不是你啊,发情的小猫咪。
趁傅寒笙背对着他,燕禹那本应瘫软无力的手抬了起来,摸了摸嘴角的伤口,笑得让人胆寒。
衷心希望,你真的只是一个疯狂暗恋着我的变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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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笙拿了一只大靠枕塞到燕禹身子底下,然后及其娴熟地把燕禹的双手绑在床头上,然后歪着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燕禹。
“什么姿势好呢…?”傅寒笙轻声说。
“………”燕禹暗中动了动手腕。这是没有煮过的麻绳,蹭在皮肤上会阵阵刺痛。
“很不舒服吗?生麻绳……”傅寒笙把男人的内裤扯下去,用手轻挑地把燕禹半硬的躺在小腹处的粗大分身从一边拨弄到另一边,再拨回来,“我以为像燕少这么玩得开的男人,会喜欢刺激一点的。”
就算把燕禹捆回家看起来像是一件没有活路的事情,傅寒笙也并没有做风流鬼的打算。因为他看得出来,至少现在为止,燕禹并没有生气。
那个男人眼里有一种玩味的笑,仿佛在看家里那只会用真皮沙发磨爪子的小猫,他不仅不生气,还想用被咬伤的手撸一把它毛茸茸的头。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那种眼神,这可以说是一种挑衅。但傅寒笙并不介意,他总不能指望燕禹这种情况下还会柔情脉脉地看着他。
在柔和的灯光下,燕禹高大健硕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床铺,那个男人看起来像一只受了伤的猎豹,危险又性感,却流露出令人沉溺其中的脆弱。
思考了很长时间之后,傅寒笙终于给燕禹判了死刑。
“…就,M字开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字开脚的捆法,绳艺经典选项,也是在悬空吊起的时候会经常用到的捆法,但是实施起来并不轻松。
尤其是当对方浑身瘫软完全不会配合的情况下,而且生麻绳的绳结系起来最费力气。
所以傅寒笙选择简化了大多数步骤,把那些在吊挂时需要平衡着力点的绳结都省略了。但尽管如此,傅寒笙还是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而且不得不时不时暂停来平复尿意,等到把两个人都折腾软了,才大功告成。
因为对燕禹的“不配合”很不开心,傅寒笙捆得非常紧,手指粗的麻绳微微陷进男人的皮肤,傅寒笙期待它会留下非常漂亮的绳痕。尤其是胸口的两段麻绳,紧紧地束缚在男人的乳头上下,把那个两个小樱桃勒得未经爱抚就肿胀起来。不知是不是傅寒笙的错觉,燕禹的乳头看起来比正常的尺寸要大上一些。
燕禹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被抬起,按在身体的两侧,并用一端系在床头的麻绳固定。这是动作确实很考验柔韧性,让傅寒笙没有预料到的是,燕禹比看起来柔软很多。
“燕少韧带很好啊……不会其实是好这口的吧?”
“……我有在健身。”燕禹是这么解释的。
所以作为代价,傅寒笙压着燕禹的腿直到对方发出痛苦的闷哼,才用麻绳固定起来。
M字开脚,这种会把自己从性器一直到肛口全部暴露在对方视线下的姿势,外加上身上四处被麻绳束缚的那又疼又痒的刺激,确实会让人产生一种难以克制的羞耻感。
不过这种可以算在情趣范围内的羞耻感,燕禹并不讨厌,他甚至有一点享受被这个漂亮的人视奸的感觉。
坊间流传燕禹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乱,是圈内着名的玩得开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傅寒笙饱含着情欲和爱意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感受到青年舔舐着他私处的目光,燕禹的身体违背了自己无奈的心情,他彻底硬了。
傅寒笙用手指抚摩着手中分身上那张吐着爱液的小眼儿,那种粗糙的快感从被磨蹭的位置窜到头顶,燕禹哆嗦了一下。
“嗯哼,你好像很敏感呢…”傅寒笙尽管还笔直地跪坐在床上,但声音早已经软成一滩水,屁股也在脚跟上挪来挪去,腹中的尿水时刻在给他甘甜的折磨,“…被这么对待,你好像觉得很舒服呐?”
“啪…”燕禹轻颤一下,胸膛上就又多了一道浅红色的鞭痕。
傅寒笙常用的皮鞭有三种,比较短的散鞭覆盖面积大、痛感轻,一般用来鞭打大腿内侧和臀部;鞭身比较长的细皮鞭,尽管鞭梢会分叉处理分散受力,但仍是稍稍用力就会陷进皮肉,留下渗血的伤痕,可以说就是为了刻意留下鞭痕而使用的。
而傅寒笙现在右手里拿着的是一根硬杆皮鞭,大体上和马鞭是一个样式。硬杆鞭的好处之一就是除了鞭挞,还可以在受虐者身上肆意戳蹭玩弄,而且力道好控制,是傅寒笙最喜欢的一种。
傅寒笙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痴迷地欣赏着燕禹胸膛上快速变白又逐渐泛红凸起一道红印。燕禹现在又终于知道了傅寒笙之所以没有把他五花大绑,是为了留出裸露的肌肤给他抽打。不过,这种情趣专用的硬杆鞭能带来的痛苦,还没有超出燕禹的承受范围。
“…被你揉了这么长时间……嗯……再没点反应真是阳痿了。”胸口传来的刺痛没有驱散那撩人的兴奋感,燕禹开始抑制不住地喘息。
傅寒笙没有理会燕禹的反驳,拿起了几个半透明的医用包装袋,拆出来的是一根无气囊的一次性导尿管,还有医用手套和一只引流袋。
燕禹从小就没怎么光顾过医院,更不用说被导尿的经历了。虽然这玩意看起来像是个正经的医学用具,但他稍微掂量了一下那根乳胶管的直径,还是一阵肝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着男人一声不吭,脸却像调色板一样变着色,感觉有一点好笑,安抚一般套弄着燕禹粗大的性器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过,这个是22F的,可能会有点疼,要乖乖忍耐哦。”
燕禹不知道什么是22F,傅寒笙也没给他询问的机会,已经戴好手套,用一只手捏着男人的龟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棉签仔细地给铃口消毒。
棉花刺激着敏感的尿道口,傅寒笙感受到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抗拒,抽动着肌肉,没忍住用棉签对着紧闭的小嘴戳了一下。
“啊……”燕禹没忍住呻吟出声,叫得傅寒笙春心荡漾,下身酥酥麻麻胀得难受,连忙腾出手揉了两下。
傅寒笙又拿出无菌的润滑剂涂在导管口上,然后对着燕禹的铃口缓缓地插进去。
医用导尿管的前端是侧开口,很圆润没有棱角,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缓缓地伸入了看似十分狭窄的尿道。
“………”燕禹倒吸了一口气,才没惊叫出来。
真是好一个“有点疼”……
傅寒笙能感受到燕禹的肌肉绷紧,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抬头看燕禹垂着眼,把下唇咬得都没了血色。
“很疼吗?”傅寒笙有一点担心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自己试试…”燕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抱歉,貌似对尿道没有被开发过的人来说很痛苦呢。很快就结束了…”傅寒笙凑过去亲吻燕禹的脸颊,温热的软肉贴上来,离开的时候留下一个湿痕,在空气中冰冰凉凉的。
燕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傅寒笙看男人渐渐放松一点,又继续手头的动作。如果会受伤,也是在进入的时候,这都已经进来了,疼也疼过了,只弄一半就可惜了。燕禹闭着眼睛继续硬撑。
终于当导尿管尝试突破膀胱的最后一道防线,燕禹猛得睁开了眼睛,那东西挤压着括约肌的感觉不能再诡异了…
“…顶到了。”感受到手上的阻力,傅寒笙也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放松,别害怕,不会受伤的。”
这并不是害不害怕的问题…燕禹低头看着自己被下了管的二兄弟。
傅寒笙思考了片刻,手扶着那个东西猛地发力…
“啊!”燕禹惊叫出声,那根透明的导尿管已经向他的分身里又没入了一大截,过了几秒,便有淡黄色的液体缓缓地流出…
傅寒笙把引流袋放在床上,看着里面逐渐积聚的尿液,把手插到双腿之间夹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尿的过程没有持续太久,直到不再有尿液流出,那个容量500cc的引流袋依旧是半瘪的。
说实话,除了进入时直径过大的导尿管带来的疼痛,导尿作为一件临床必备的事情并不会带来什么多余的不适感,但这种不受控制的排泄,简直就像…失禁一样………
“…唔……”燕禹轻哼了一声,把脸偏向了一边。傅寒笙看得出来,男人的面颊在微微发红。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浑身燥热,下身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傅寒笙无暇顾及自己的性欲,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几次因为排泄欲和眼前的景色振奋起来,又默默地萎靡下去,可能自己再不安慰一下自家兄弟,它就要自闭了。
“燕禹……”傅寒笙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在害羞嘛…好可爱……”又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燕禹哆嗦了一下。
好像耳朵很敏感的样子,傅寒笙眨了眨眼睛,又起身下了床。燕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分身,导管没有拔出来,一旁引流袋躺在床上。
“…这种专用的引流袋,是防倒流的。即便是使用最普通的导尿管,它盛满了也不会让尿液倒流回膀胱,很高级呢。”
“…………”燕禹听着傅寒笙的话,看他拎着一个一袋子液态的东西又坐回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把引流袋从导尿管另一头拿下来,又把装满了液体的袋子装了上去。
“不过如果是专用的输液袋的话,可以起到刚好相反的作用哦~”
“…你要做什么?”
“放心,是灌洗膀胱用的低浓度苯扎溴铵,不会有什么伤害的。而且还是保温的哦~”
“………”燕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措辞,“…你要…灌进去?”
“不然呢?”傅寒笙一只手把那只输液袋挂在墙上,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分身上磨蹭了两下,“…喝的话,可以给你喝其他东西哦~”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导出来…”
“那个啊…”傅寒笙把手放在安静躺在床上的引流袋上,隔着薄薄的塑料材质,那淡黄色的液体依旧滚热,让傅寒笙觉得自己的下身酸麻得受不了。
“那个当然是留着自慰用的啊。”傅寒笙的笑容,既淫荡又诱人,燕禹发现自己很不争气地对这种变态的发言起了反应。
插着管子的粗大分身高翘着,原本残留在导管里的尿液逆流回来之后,输液袋里的透明液体也逐渐减少,其流速也在逐渐减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直到输液袋里的溶液见了底,傅寒笙把自己的分身贴到对方分身上来回磨蹭,两个人的呼吸都陡然加重。
“…500cc进去了…什么感觉呢?”傅寒笙凑到男人耳畔低声说,手上开始一点点地把导尿管拔出来。
“唔………”原本紧闭着双眼的燕禹听见这句话睁开了眼睛,半晌,低沉沙哑的声音从红润的双唇中飘散出来。
“…很胀。”男人琥珀色的眼眸越发湿润。
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傅寒笙半跪在床上,表情痴迷地用自己硬得发疼的下身磨蹭燕禹光滑的大腿内侧。
所谓的让人一个晚上就变得非他不可,傅寒笙也许能做到,但是他也很清楚,至少对燕禹不行。不然燕禹这样诱人的家伙,早就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哪里轮得到他胡作非为。
所以秉承着今晚收集全自己下半辈子所有的撸管素材的理念,傅寒笙当然还有很多事情,想全都对燕禹做一遍。
不过最期待的,当然还是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禹觉得自己的下腹处酸胀不已,虽然不至于到难以承受的地步,但是一想到这东西是从排泄的出口倒灌进来的,燕禹就有一点难以接受。
单纯是这种程度的内急的话,并不是很难耐,但是现在,他的两条腿被固定在了胸口两侧,早都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这无疑是个很不友好的姿势,对于他装了一肚子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的情况来说。
而且,还有那只发情的小猫咪正在用硬得直流水儿的分身在他身上四处磨蹭,忍耐汁淌到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湿痕。
燕禹并没有讨厌那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性器,它微微上翘,有着红润诱人的冠状头部和与主人皮肤颜色相符的浅薄色泽。
那无疑是个漂亮的大家伙,让燕禹会有用手指和唇舌安抚它的欲望,不过,那也是在傅寒笙开始握着自己的性器戳弄燕禹的阴囊之前。
“喂……还没玩够吗?”燕禹艰难地扭动着腰肢,他那根被冷落许久的肉棒支凌在两个人的视线中。男人粗喘着,灼热的欲火烧得他难以思考,他渴望被触碰,哪怕是粗暴的性爱,比起现在这样的状态也显得十分诱人。
燕禹无暇思考自己突然难以抑制的性欲是不是和这时刻折磨着他敏感下体的尿意有关。
“嗯哼~”傅寒笙听了男人的话,终于停下来手头的动作,修长的手从男人饱满的卵蛋,向上划过微微颤抖的柱身和龟头,再到微鼓的小腹和肚脐,来到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上,细长的手指顺着两个麻绳中间的空隙,快速地拨弄着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唔……”那个早都充血刺痛的部位被玩弄着,燕禹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哼。
“诶…”傅寒笙停下手,用食指按住那颗小樱桃,缓慢地揉捻着,“这里好像是很敏感的样子呢~”
“嗯…”燕禹眯起了眼睛,“确实是…很敏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是对于男人来说,乳头也是很值得被爱抚的性感带,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心理上的快感多于生理上的。
然而对燕禹来说,那里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弱点,因为发生过一些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几年前,年轻人之间还盛行着对燕禹来说十分无聊的国王游戏,不过燕禹作为英俊多金的交际高手,在这种游戏方面绝对不会被放过。
有一次是在KTV包厢里,抽中的刚好是让一个很年轻的MB舔燕禹的乳头,一屋子男男女女无比期待地看着燕禹掀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腰腹,那时候的燕禹比现在干瘦,不过依然不影响这具年轻肉体的诱惑力。
那个MB本来就是个gay,干这行没多久,当晚有十多个人给他壮胆,外加美色当前,他凑过去舔了两下就扒在人家身上对着那个浅褐色的小肉粒一阵吮咬。
燕禹虽然是双性恋,但那个时候的床伴都是女人,也很少玩男妓,所以一般爱抚胸部和乳头这种事都是他来做。
所以“阅历尚浅”的燕少没经住这种突然的刺激,轻咬着下唇的齿间一声低吟偷偷溜了出来。
在这个大家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的美景之时,安静的包厢里,燕禹那低沉得让人心痒的呻吟声掠过每个人的耳畔。
小MB瞬间整张脸胀得通红,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抬起头来一个劲儿道歉。
燕禹伸手在胸口随便抹了一把,把衣服拽下来,给那个小男生倒一杯啤酒,平静地说:“罚你一杯。”
人家给了台阶下,小MB高兴地一口闷了下去,大家起了一会哄,又其乐融融地接着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本来就是这么过去了。燕禹并不是什么温和善良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要在朋友的生日会上煞风景。况且那个小MB长得清秀,身段看着也不错,所以结束之后,他把人带走了。
当燕禹搂着那个小男生的腰向他发出邀请时,对方受宠若惊地呆滞一会儿,才乖巧地贴在男人身上跟着人家离开。
不过对于一群几乎没有见燕少玩过男人的狐朋狗友,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八卦。
而那个小MB,被燕少这个行走的荷尔蒙粗鲁又热情地疼爱了,留给他的是酥麻酸软的腰肢,红肿刺痛的乳尖和一张巨额的支票。
外加比支票更可遇不可求的是,燕禹要走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自然是会跑出去炫耀了一下。
所以一条莫须有的消息在坊间迅速发酵膨胀。
“燕少喜欢被人玩乳头。”
燕少打过的炮,真是比很多人搭过的讪还多。于是过了段时间,燕禹发现自己的床伴大都莫名其妙地喜欢摸自己的乳头。
“为什么总摸这里………”有一次他没忍住在握住对方揉捏自己乳尖的手低声问。
“嗯啊……会讨厌吗?”身下的女孩娇喘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会。”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讨厌确实算不上。燕禹也没有再张口询问过这种事。
后来他自然也听说了关于自己的诡异的传闻,虽然深感无奈,但是这种事,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毕竟大家都秉承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宗旨,燕禹也就随它去了。
八卦这东西传着传着就会走样,可以说除了“被摸了乳头就可以高潮”这种太容易被推翻的说法,各种版本的传闻继续发散。
导致燕禹几乎每次做过,两颗小茱萸都至少要肿胀上一整天。
然而渐渐地,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总是被人爱抚的缘故,燕禹的乳头好像越来越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红肿挺立,很久无法平息。甚至当性欲被刺激的时候,燕禹自己都会忍不住伸手抚摸。
当然,这是只有燕禹自己才知道的事情。至少到现在为止。
燕禹拥有让自己满意的社会地位和巨额的财产,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为了这些东西而卖弄自己终将有一天会衰老松弛的皮囊。
不过他现在确实想要勾引一个男人。而且是为了早点被这个男人强奸。
燕禹看着赤裸的青年身后的海报。
燕禹觉得,这绝对是比同意当内衣模特更疯狂的想法。
傅寒笙把燕禹腿上的麻绳解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放下男人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已经麻木了的疼痛被唤醒,燕禹闷哼着,一不留神,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铃口喷了出来。
燕禹的身子顿时僵住,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虽然那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自己,没有任何异味,但是…
看着那张鲜少有表情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傅寒笙觉得男人失禁的模样怎么看都可爱得紧。
他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装500cc都会漏的男人,我实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
呵,善变的男人。
当口腔被那个尺寸不小的物件填满的时候,燕禹闭上了自己表现出拒绝神色的眼睛。
原本燕禹正试图调动自己的唇舌给那个烧得滚烫的分身一点抚慰,后来他发现这很难做到。因为那个东西正不顾一切地想要冲撞进他的口腔深处。
即便大多数情况下不会由他为对方提供这样的服务,也不意味着燕禹没有口交的经验。
但口交和深喉,绝对不是一个概念。
傅寒笙喘息着,挺动着腰肢。这种行为的残忍就在于,对方的每次干呕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傅寒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发出痛苦闷哼声的男人的头发和脸颊,像爱抚猫咪一样轻骚着他的下巴。
在长时间的等待,以及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下,傅寒笙很快就到达了顶端。不过对于燕禹来说,这段时间比被拷打时过得还要漫长。
当嘴里地东西微微抽动着,燕禹清楚这是高潮来临的预兆,并默默地屏住了呼吸,防止被精液呛到。
即便是替别人口交,燕禹也绝对没吞过他们的精液。但是那东西味道一定不会好,这是用脚踝骨都可以想明白的事情。
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傅寒笙从他的嘴中退了出去,一只手对着燕禹的胸膛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燕禹平复了一阵干呕,然而嘴巴一时间合不拢,半张着嘴看青年把粘稠的白色浊液喷洒在他的胸口上。
傅寒笙依旧分开双腿跪在燕禹身体两侧,高潮之后,他短暂地失神着。
燕禹垂眼也喘息着,安静地等待着。
然而,胸口一阵滚热,淡黄色的液体从男人的马眼中急促地喷射出来,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他的脸上,不过很快,青年就控制了流速。
燕禹受到了比刚进来时还要严重的震惊,他清楚傅寒笙一直在内急,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就这么…尿到他身上……
在燕禹的震惊之中,男人的胸口以及身下的床单逐渐被滚烫的液体润湿。周围潮湿的,并且混杂着尿骚气的空气钻入他的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也怔在那里好久。他并没有打算尿在男人身上,但是当他失禁了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把自己排空。
傅寒笙很少会玩弄自己,憋急了之后一下子排空的感觉,他没办法拒绝。
他现在也不太确定,男人会不会因此生气。
男人低沉的轻笑声在空气中飘荡着。
“忍不住了吗?你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呢?”燕禹低声说,“你知道自己撒尿的表情有多淫荡吗?”
男人的嗓音,像是盛满了欲望的泡沫,一触即破,留下溢满整个空间的,全都是露骨的情欲。
傅寒笙无疑就是那个被困在泡沫中的俘虏。
以至于过了好一阵子,傅寒笙才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可是我觉得…”傅寒笙抬起了男人一条腿,扛在肩上。
“不会有你被操尿的表情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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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傅寒笙甚至没有帮燕禹把身上擦干,更别说擦干净。他急躁地把自己的手指送上前。手指自然没办法和男人挺翘的阳具媲美,但对一个几乎不曾被男人穿透过后穴的男人而言,即便是他的手指也绝不会好受,更何况是两只一起。
手指顶着燕禹那张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开口处逐渐进入,在傅寒笙感受到健康的直肠内部炙热的温度的同时,燕禹感受到了那个难以言说的部位传来一阵微凉。
手指不停滞地戳进男人的后穴,傅寒笙一直看着燕禹,男人紧抿着薄唇,琥珀色的眸子同样在注视他,那在浅色虹膜中间收紧的漆黑瞳孔中,某些如火的情绪沸腾着,那露骨又戏谑的眼神让傅寒笙浑身发烫。
傅寒笙从另一个角度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壮——内部的肌肉在本能的反抗外来物,但是效果并不理想,事实上这只给燕禹增添了不必要的痛苦,两根手指还是蛮横地在里面冲撞开拓着。
傅寒笙的卧室里有几乎市面上所有种类的情趣用品,但是,没有安全套和润滑剂,导尿用的那种润滑剂倒是有,但是那种不够滑腻粘稠,在这方面的效果傅寒笙猜可能都没有口水有用。
毕竟他其实在今天之前,并没有使用过这里任何一样东西,更不曾和谁在自己的卧室里共度春宵。
傅寒笙并不想让身下的男人受伤,他原本想用唇舌先开拓一下,他虽然没干过那种事,但可以肯定他一定不会嫌弃的。但现在傅寒笙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他只希望燕禹今夜过后不要脱肛,那他可是真是赔命都赔不起。
傅寒笙抽出手指的时候燕禹哆嗦了一下,高翘着的肉棒又吐出了一小股水,傅寒笙伸手在上面撸了两下,男人眯着眼睛,看样子很受用。
当傅寒笙扶着自己的下身把前端挤进去的时候,燕禹骂了脏话,那干涩的甬道紧紧夹着他的分身,让傅寒笙大概可以了解对方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男人被捆在床头上的手被麻绳紧缚着,傅寒笙看到了男人手腕上留下的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傅寒笙整根没入了男人的体内时,感受到了一丝丝湿润,在尽量缓慢的动作间他还是伤害了燕禹,不过傅寒笙现在整个脑子都被自己正在侵犯燕禹这个事实挤满了,完全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傅寒笙没有再动,尽管男人夹得他头皮发麻,连腰都是酥的,他还是努力往前靠,把燕禹的手解了下来。
燕禹默默地活动着手腕,对刚刚自己手腕上那个系上和解开都很迅速,但是却完全没办法挣脱的绳结很感兴趣。不过他很快就没有那个闲暇了,因为身上的青年开始了动作。
“呃…”燕禹的身体开始随着傅寒笙的动作前后摇晃,把自己的下唇咬得发白。傅寒笙在看着他,凑过去舔他的嘴唇。
“不要咬…”青年的声音染着情欲,软软的很好听,“把嘴张开…听话…”
燕禹刚一松口,傅寒笙的舌头就钻了进去,这一次燕禹没有心思和他较劲了,青年满意地大肆侵略着男人上下的两张嘴。
直到燕禹原本无力地垂着的双手,搂住了傅寒笙的脖颈儿,青年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腰肢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太粗暴了……”燕禹低声说,不过傅寒笙听得出他其实在笑,“我都这么配合了,不能温柔点么?”
燕禹凑到了青年的耳畔,用舌尖轻扫对方耳后的绒毛,用手抚摸过傅寒笙僵硬的身子,一片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傅寒笙的脑子在沉默中运转着。
TB-Ω有至少五个小时的时效,如果那东西发挥作用了,燕禹就不可能这么快回复力气;可是如果没有生效的话,这个男人又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被五花大绑。
平复了震惊之后,傅寒笙再次用下身冲撞男人脆弱的部位,燕禹搂着他的手猛地缩紧,傅寒笙没有任何抵抗地把身子和男人的贴到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单点想,我可以理解成你很愿意被我强暴的意思吗?”傅寒笙喘息着快速地做着活塞运动,看着身下的人略显扭曲的表情。
“…别在这卖乖……”燕禹伸手就扯住了傅寒笙黑色的长发,“不好好伺候…我的话我随时可以…嗯…翻个身自给自足…”
“嗯哼~”傅寒笙眯着眼睛笑,甚是好看,“那样可就糟了呢~”
傅寒笙身下这具精壮修长的身躯,被彻底从麻绳中解放出来,深深浅浅的绳痕和鞭痕如他所愿地交错在乳白色的皮肤上,傅寒笙无比留恋地来回抚摸着。
燕禹则趴跪在床上,以这种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干。虽然他清楚对于同性之间的性爱来说这是最不辛苦的姿势了,但仍然给他带来了有点难以承受的痛楚,只不过某种意义上算他自找的。显然傅寒笙并没有折磨自己的打算,不过这不代表对方不会捉弄他。
那个粗长炙热的物件正不停地顶进燕禹在此之前几乎从没有不正当使用过的菊穴,快速地戳弄着他没有被开发过的敏感处。那个可怜的小东西被一肚子涌动着的茶水顶起,被身后的男人肆意地玩弄到肿胀,分泌着越来越多无用武之地的爱液。
那感觉燕禹形容不出。让从腰椎到下体都酥软难耐的诡异快感,前列腺液大量分泌,从性器前端流淌出来,让燕禹感受到更加强烈地尿意,随着身后的人每一次的顶撞,摇晃着满腹的尿水折磨着他。
硬挺的分身难受得不行,十分纯粹的对排泄的渴望侵蚀着他的意识,不过男人还是努力地忍耐着,尽管床单早都一团糟了,燕禹还是本能地对失禁这件事情感到排斥。
抓着床单的手指指节泛白,燕禹的粗喘声中夹杂着难耐的低叫。他很正常的有了手淫的冲动,但是只是这样都很难维持身体的平衡了,燕禹根本抽不出一只手自慰。
傅寒笙同样喘息着,身下的男人不仅肌肉健硕,而且正憋着尿,每当他戳上燕禹的g点对方都会夹得他头皮发麻,“你的小穴缩得好紧,在不停地对我撒娇呢~”
“明明是…我在纵容你…对我撒娇啊…”燕禹并不会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羞涩,还断断续续地搭腔。
傅寒笙的手从男人腰际抚摸到臀肉,最后用手指轻揉两人交合的部位被自己的分身拉平的褶皱,男人低呜了一声,后穴猛地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傅寒笙颤抖了一下,附身把手探到男人身前抹了一把,燕禹的性器同样高翘着,早都被忍耐汁弄得湿漉漉的,沾了傅寒笙满手,他伸手就在燕禹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鸡巴都被操得直淌水呢…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嗯……”燕禹只是轻哼了一声,丝毫不在意对方占他口头便宜,“…还真是喋喋不休啊…再不动我就要软了……”
“唔…”傅寒笙用手扶着男人的腰,继续深深浅浅地抽插,另一只手干脆在男人的臀瓣上拍打了两下,“…你最好祈祷一会不会哭着求我停下来。”
被操得直晃,还被身后的人时不时地掌掴,臀部大片赤裸的肌肤上传来了轻微的刺痛,燕禹眯起了眼睛。
他发现这个漂亮得不可方物,看似深藏不露的男人,其实只是一个无比爱撒娇的孩子而已。
在燕禹眼里,比他小了十岁的傅寒笙确实是个小鬼,但是他同时也是个年轻健康而且精力旺盛的成年男性。
当然这一点,他马上就可以切身体会到了。
“啊……够了…”那原本低沉又平静的声线里,糅合进了诸如焦急,痛苦,和欢愉一类的情感,让人实在是招架不住,更何况傅寒笙。
于是他一口咬在了燕禹的后颈上,一边顶弄着下身一边品尝着男人低声的呜咽,包覆着他的炙热肠肉柔软紧致,被他射进去的东西弄得湿滑无比,每当他退出时都会一层一层饥渴地缠上来。傅寒笙喘息着,那些主动憋满了尿在自己身前分开双腿的男人,都没有给过他这么美好的感受。
不过与此同时,燕禹正在地狱里沉沦着。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傅寒笙已经高潮了三次了,而自己却没有得到满足。他的双手被身后的青年摁在头顶,燕禹清楚那力道并不大——是的,如果他没有被操得打颤的话他绝对可以轻松挣脱。就这样两个人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让燕禹的性器寂寞地在空气中晃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途燕禹尝试把身子压低磨蹭床单,被傅寒笙发现一边抽打着他的屁股一边说:“淫荡的鸡巴想被撸吗?明明屁股已经舒服得直流水了,荡妇不可以用前面高潮哦~”
于是以示对燕禹的惩罚,每当燕禹被干到后穴抽搐粗喘低叫的时候,傅寒笙都会放慢节奏故意不刺激他的敏感处,让男人一直保持着饥渴的状态。
“求我。跟我说‘老公,我想被你操射’我就满足你。”傅寒笙舔着男人的耳廓说。
几次之后,男人开始越来越敏感,频繁地濒临高潮,性感的薄唇之间吐露出愈发娇媚的叫唤声,甚至抑制不住地扭动腰臀迎合青年的操干。每当傅寒笙高潮时,他都被滚热的精液折磨得吐出无数淫声浪语。
燕禹从来都不知道无法高潮是这么难耐的事情,大量的前列腺液,以及自己膀胱内不知名的溶液,淅淅沥沥地从翕张的铃口处流淌出来,可却无法带给他想要的快乐。他当然可以选择挣脱青年的怀抱,但是这张床他是自己爬上来的,燕禹的暴力美学让他难以做出那么煞风景的事情。
傅寒笙射精时的娇息声柔软黏腻,促使本来就没什么节操的男人选择了妥协。
“求求你…我想要……”
沙哑甜蜜的,成熟男性的低沉嗓音响起,傅寒笙的动作一僵。
燕禹偏过头,湿润的琥珀色眼眸迷离地看着他。
“…想要你满足我…老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地一声雷,轰地一声在傅寒笙脑子里炸开。
他扳过燕禹的脸就吻了上去,完全没有思考对于后者来说这是个多么辛苦的姿势。亲吻越温柔,动作越狂野。傅寒笙彻底没闲情逸致玩那种想不想我动一动的无聊把戏,另一只手扣住燕禹的腰就凶狠地撞了上去。经过了细致的探索,他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操哪里会让男人彻底疯掉。
燕禹终于无法压抑住的呻吟声,又很幸运地被堵在了这个缠绵的吻里。被饿了太久的男人并没有坚持太久,在前端完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悉数喷洒在泥泞不堪的床单上,满腹的尿水也终于被解放了出来。
傅寒笙则被男人抽搐的肠肉狠狠地疼爱了一番,好在他今天已经射了很多次,没有直接被夹射出来。
燕禹被傅寒笙翻了过来,瘫软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身后那个依旧炽热硬挺的物件却突然顶了进来。
“傅、傅寒笙……唔,别……别啊…呜……啊啊……”
燕禹抓住了傅寒笙的肩膀,有点慌乱的低声哀求。高潮过后的刺激简直就是惩罚,那强迫式的快感化为了痛苦。傅寒笙当然很清楚,他爱怜地亲吻上燕禹的眼睛,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温柔半分。燕禹的肉穴因为快感一刻不停的痉挛和收缩着,湿润紧致的感觉极大的取悦了傅寒笙,更别提还有燕禹琥珀色的湿润眼眸了。
傅寒笙露出一个美好的笑容,还不等燕禹弄明白其中的含义,他便狠狠的顶上了燕禹的那处敏感点。燕禹再也受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泪水划过他的脸颊。后穴一阵阵绞紧抽搐,却只是让傅寒笙膨胀得更大了。那朦胧的泪眼很快就充斥着情欲,低低的呻吟也被高声的哭叫和求饶声取代。足尖因为快感紧紧绷起,肉体碰撞牵连出啪啪的水声。
“傅寒笙……寒笙求你……求你别这样……啊啊啊啊……!”
声音骤然拔高,燕禹快要被这样的快感逼疯了。他感觉自己踩在云端,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可是嵌在身体里的巨物滚烫坚硬,几乎要将自己捅穿,玩弄着胸前茱萸的手力气是那么大,时不时按成饼状揉弄。
“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傅寒笙摩挲着男人的嘴唇,塞进去一两个骨节。燕禹乖巧地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勾弄,这让青年颇为满意,决定彻底喂饱这具熟透的淫乱的身体。抽插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穴口都磨出了白色的沫子,刚刚还仿佛碰不得的敏感点这次被一次又一次碾过,燕禹的哀叫都变了调,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男人颤抖着勾住傅寒笙的脖子,十指在青年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受不了了……呜……傅寒笙……我错了……”燕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他从来没有在性事上感受过过这种让人近乎昏厥的快感。傅寒笙知道自己快被燕禹夹射了,也便不再那么大开大合的操弄他,转而慢慢地研磨那处凸起,操得男人不自觉往傅寒笙怀里靠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抱紧了青年,身体都在颤,嘴里说着胡话,“哥哥……呜……不行了……”
傅寒笙眼神彻底暗了下,发疯一般地操干了一番之后,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将已经很稀薄的热液灌进男人的身体里。燕禹的内壁痉挛着,身前高翘的分身喷出大量透明的汁水,溅落在两个人身上。
傅寒笙伸手摸了一把,滑溜溜的,是前列腺液。
“…呃……”燕禹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眼珠都没有转一下,脸上还挂着泪痕,只有沉重的喘息声证明他还没有被这疯狂的性爱夺去了性命。傅寒笙也很累了,干脆就这么趴在男人温热强壮的身子上轻喘着。
“…你很有天赋呢…”过了一会儿,傅寒笙轻声说,幽暗的空间里回荡着青年咯咯的笑,像羽毛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什么?”燕禹终于还了魂,哭喊过后的声音沙哑得让人耳朵痒痒的。
“潮吹的感觉好吗?”傅寒笙反倒接着问。
“…………”短暂的沉默,男人翻了个身把青年放到了身子旁边,自己拽过来一个枕头塞到脑袋底下。
“…还成。”燕禹低声说,完全没有和对方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打算,“晚安。”
接着男人就没有了动静,傅寒笙躺在一旁赶紧开口。
“床单很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燕禹真的很累,动都不想动一下。
“……那个…你肚子里的东西…不…不清理一下会腹泻的…”傅寒笙断断续续地说,越说声音越小。
“我体质很好,不用担心。”
傅寒笙在黑暗中红透了一张脸。男人的后穴里还满满地含着自己的精液,而且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
折腾得天都快亮了,傅寒笙却完全没有睡意。
“…我今年22岁。”傅寒笙突然说。
燕禹睁开眼,“…不过你看起来一副刚成年的样子。”
“…你叫我哥哥…?”青年笑了起来。
“………”燕禹又沉默了一会儿,“…不行吗,哥哥?”
那两个字压得低低的,里面揉杂着男人的笑意。
燕禹凑了过去,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他甚至感觉到了青年脸上冒着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终于老实了。燕禹当真是个千年老妖,哪能被他这种刚幻成人形的无名小鬼压下去………
燕禹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改成了平躺的姿势。留下傅寒笙一个人继续精神亢奋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燕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是人的身子。偏过头,就看到青年小心翼翼地挂在他的胳膊上。
傅寒笙在黑暗中听到了男人的轻笑声,然后突然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燕禹侧过身,把傅寒笙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
“想要我抱着你睡,可以直接说。”
傅寒笙把脸埋在燕禹的颈窝,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汗液的味道,终于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
两个人终于成功地在天亮之前进入了睡乡。
日上三竿之时,傅寒笙瘫坐在凌乱不堪的双人床上,伸出手看了看,还好,胳膊腿还都在,看样子燕少并没有生气。
不过,指望来个甜蜜的早安吻是不可能的了,男人早在他会周公的时候就离开了,让傅寒笙有一种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头疼脑热做的一场春梦的错觉。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对着他的床的那张巨幅海报,消失得无影无踪。傅寒笙很想知道男人把这张海报撕下来挟持走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那袋已经凉透的橙黄色的液体还默默地躺在床头柜上,它后来被傅寒笙锁进了保险柜。
这些都证明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妄想。
傅寒笙和平常一样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下来,把床单和床褥都扯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撩起满脸的头发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
在AIA的传闻中,燕少是个风流鬼,不过,他并没有不跟同一个人睡第二次的癖好。而在公众眼里,燕少是个模范好男人,英俊年轻有为,他和他的女友公布恋情已满一年,这期间他带着那个女人出席所有的活动,而且从来没有绯闻八卦。
不过商人之间的恋爱和婚姻存在的原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以至于傅寒笙很怀疑在燕禹的众多床伴中,会不会包括他的“正牌女友”。
至于花边新闻。杀手都不敢惹的男人,又有哪个狗仔敢惹呢?真是笑话。
无论是风生水起的商业世界,还是鱼龙混杂的地下世界,都和傅寒笙这种在花街柳巷卖皮相的小倌儿没有丝毫的关联,他和这个男人唯一的联系,也只不过是一个AIA了。
世界既小又大,他还会不会和燕禹遇到呢?他不知道。
燕禹和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今天的行程。”燕禹开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之前确认好的一样,下午三点公司例会,以及晚上七点开始您的生日会。”驾驶座的顾湘回答。
“查那个人是谁了吗?”
“我本以为要大费周章…但实际上并不需要,因为我……”
顾湘推了推眼镜,斟酌着说下去。
“…我认识那个人。”
燕禹睁开了眼睛,“认识?”
“是的,”顾湘说,“他叫拉斐尔,本名傅寒笙,是您的集团旗下专为男性会员提供服务的SM俱乐部ARGEL……的老板。”
“…ARGEL?没记错的话……”燕禹眯起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是你常去的店吧?”
“……是的。”顾湘小声回答。
“让我想想,提供SM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提供虐待服务…”顾湘的耳朵有点红。
“你有指名过他吗?”
“……燕少,拉斐尔先生是老板。”
“老板不出勤?”
“…是的,但是他会在俱乐部里猎艳。”
“看样子你没有被他看上呢…”燕禹得出了结论。
“是的。他不喜欢我这种。”顾湘的表情和语气没有变化,但是他加快了语速,燕禹清楚这是他不太高兴的表现,“听说拉斐尔先生喜欢高大英俊的混血,把他们邀请进自己的房间,把他们用生麻生捆起来,把他们的膀胱和肠道都灌满水,然后用皮鞭抽打他们的屁股和鸡巴,直到他们哭叫着高潮,忍耐到昏厥都不允许他们排泄……”
信号灯前,顾湘一脚踩在刹车上,同时做了总结。
“…燕少绝对会是拉斐尔先生的理想型,我用人格担保。”
燕禹闭着眼睛,不过他想象得到顾湘现在是怎样一副尾巴都竖起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加放晴。
“…我没有被灌肠。”过了一会儿,燕禹突然说。
“…什么?”顾湘没有跟上男人的脑回路。
“我是说,”燕禹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交叠的膝盖上,“我没有被灌肠。”
“………”其实在刚接到燕少的时候,对方那沙哑的嗓音,以及皱皱巴巴的西装袖口下被遮掩大半的淤痕都引起了顾湘的注意。
作为一个受虐狂,顾湘很清楚那是什么。
“………拉斐尔是个不错的人,至少…很安全。”无论是从他个人的了解,还是搜集的资料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嗯。”燕禹只是这样回答。
顾湘又一次推了推眼镜没有再说话,他的上司真的很累,这是不用猜也清楚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奢华的会场上,燕禹身旁站着的女人明眸皓齿,身着浅蓝色的礼服长裙,棕色的卷发长及腰线,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动人。
因为是燕禹的生日宴,就算唐橘有一箩筐的行程,也得往后延。
燕禹手腕处的淤青,说实话并不是很明显,但是会被一整晚都站在他身边的唐橘发现,还是很正常的事情。当然燕禹本人并不介意,即便有人问起,他也会面不改色地说:“是小橘弄的。”
这大概是唐橘总想掐死这个旁人眼中无比优秀的男人的原因之一。
终于结束了全部无聊透顶的活动和寒暄,燕禹和唐橘两个人坐了下来。好在并没有哪个不识相的来打扰人家小两口谈情说爱。
“…你看起来很疲惫呢…”唐橘用自己的水晶指甲轻轻敲打着实木桌面。
“…因为我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燕禹揉着太阳穴,他真的很不喜欢过生日。那些满脸堆笑地跟他说“生日快乐”的人,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对方生日不快乐的原因之一。
“呵………”女人轻声笑了起来,燕禹清楚绝对不是因为他几乎没睡而笑的。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问什么我都招。”燕禹平静地说。
“SM初体验好吗?”唐橘笑着问。
燕禹一直都对SM表现出无兴趣的态度,即便AIA的SM俱乐部越来越多,他也没有光临过任何一家。虽然大家都坚信燕少早晚有一天会失足陷进去,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那一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想见见那个小妖精,唐橘无比兴奋地想。
“…那是个意外。”燕禹扶额,“…对了,你今晚有空吗?”
“我?呵呵…我不像某位大少爷可以威胁狗仔威胁媒体威胁天王老子,我要是真整出一个‘在燕少生日当晚劈腿’的新闻,那可真就彻底名败身裂了。”唐橘看着他,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揶揄。
“所以呢……我不在的时候你很寂寞吗?”燕禹故意把声音压低,用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接着说,“你那个指甲……好像连自我满足都很是困难呢。”
“艹………我跟你讲姓燕的少给老娘玩这套,”唐橘开始用水晶指甲在燕禹面前比比画画,“想睡姐姐我的人都能排到巴黎去的好吗?”
“好了我错了…”燕禹握住唐橘的手把它放下,“今天是我的生日,赏脸陪陪我吧唐大小姐?”
“哼,这还差不多。”唐橘甩了一下棕色的波浪长发。
原本,唐橘还有一点疑问,关于燕禹为什么突然找自己陪他。哦,这当然不是她比不过燕禹身边那些花花草草,只不过,两个实在是知根知底既可以说是朋友也可以说是亲人唯独不能算是爱人的人脱光了衣服在一张床上滚,在唐橘眼里还是有一点点微妙的。
不过也就一点点了,毕竟这家伙活好驴屌,长得也挑不出毛病,像燕禹这种货色就算是只鸭子唐橘都可以考虑买,更别说是免费的服务了——而且体贴又听话。唐橘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躺在床上想,棕色的长发四处散落,几乎铺了半床。
只是一次而已,她就感觉腰都要断了,而“罪魁祸首”则正靠在床头抽烟。她从男人脱下衣服的时候就清楚燕禹突然约她的理由了,燕禹的整个胸膛和腹部都被淤青的绳痕和粉红色的鞭痕覆盖,还有手腕,大腿根部,脚踝,膝盖和腘窝,也都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乳头肿得简直不像样,刚刚唐橘没忍住捏了几把,让男人压抑着叫唤了两声,虽然代价“惨重”,但是唐橘很是神清气爽。
不过对此唐橘也着实惊讶了一番,这个男人就这么把一身暧昧的印记藏在高定西装下,还面不改色地穿梭在自己的生日宴上。燕禹虽说不怕谁说闲话,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橘对男人的观点表示赞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橘这人,八卦归八卦,守口如瓶肯定是一大优点。
“…真是怪不得那些猫猫狗狗一天天没完没了地缠着你,一提到你都魂不守舍的鬼样,你实在是让人上瘾。”唐橘转过身来夸他。
“你的夸奖很不走心。”燕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回答。
“哎……你还没回答我呢…初体验怎么样啊?”温饱和淫欲都解决完的唐大小姐又开始了自己的八卦事业。
“…你指什么?”燕禹掐灭了烟头,随手关了台灯。
“SM啊…看你过来的时候身上没有血味儿,应该是没让你失望吧。”
“我说过我对SM不感兴趣。”黑暗中响起细细索索的声音,男人躺了下来。
“那你那一身怎么整的,别告诉我你被哪个变态痴汉拖到荒郊野岭强暴了啊。”唐橘不依不饶。燕禹碰到过的痴汉还真是不少,不过,谁强暴谁可就不一定了。
“…是被拖到了家里。”
“被拖到了家里啊………”唐橘开始在一片漆黑中啃自己的水晶指甲,“……你糊弄鬼呢我的大少爷?”
“真的,我们都在一起一年了你得相信我。”燕禹说完就不再搭话,虽然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语气之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不告诉我为什么就得告诉我是谁不然老娘今天不让你睡觉我告诉你…”唐橘爬到了燕禹身上抓着他晃,“你这样对我太不好了我不八卦的话会郁闷致死的………”
“行行行我的大小姐…我找机会让你见见可以吗?”燕禹差点被折腾到地上去。
“真的?”唐橘顿时老实起来。
“我说过谎?”燕禹回答。
“好嘞,晚安亲爱的~”唐橘滚回一旁睡觉去了。
燕禹无论客观的说还是不客观的说都算不上是个好人,不过他从不食言。
这就是一个星期之后傅寒笙会出现在这个自己进都进不去的酒店里的原因。
宽敞明亮的,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的包厢里,在一张小方桌的两侧坐着一男一女。
傅寒笙脸上挂着职业笑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虽然他并没有通过声音来判断酒杯好坏的鉴赏能力,但他还是敲了很多回,然后纠结要不要偷一个回去。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那人用手拄着脸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被人视奸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受,即便是那么养眼的人,傅寒笙把视线移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是个纯种的基佬,但这不代表他会拒绝漂亮姐姐的邀请,而且在还是来这种他连杯蜂蜜水都点不起的店。
况且这个人还是在电视和新闻上每每和燕禹同框的,燕禹的“正牌女友”,“大唐盛世”的千金,知名全能偶像,唐橘小姐。
唐橘的粉丝估计比历史课本上的人名还多,大概也就燕少这种男人和她公开恋情不会被私生饭尾随凶杀。
傅寒笙不追星,不过他对唐橘的印象不差。虽然她是燕禹的女友,但是但凡是能和燕禹扯上丝缕关联的事情,就算是鸿门宴傅寒笙也会欣然前往,正主的下马威算得了什么?
况且他感觉事情的缘由不是这样的,不然按照燕少床伴的数量,唐大小姐可能每天晚上的行程都得是请小三小四五六七八吃鸿门宴了。
“姐姐会请客的吧,毕竟把傅某卖了可能都抵不了这顿饭钱。”傅寒笙笑得灿烂。
“小笙笙这句话说得不太客观哦~”唐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把你卖了我觉得至少能把燕禹那辆卡宴买下来。”
“姐姐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傅寒笙顿时装作惊恐状。
“我才不会做那么粗鲁的事情,我可不比燕禹穷多少哦。”
傅寒笙清楚她说的绝对是实话。
这句话说完,牛排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在唐橘点菜的时候脑子一直在转,没有听菜单的内容。这看起来半生不熟的牛排是几分熟的他也不清楚,自己拿刀叉和酒杯的姿势正不正确也无所谓,他不怕唐橘笑话他。唐橘那种层次的人,若想笑话他还愁没有理由吗?
傅寒笙飞快地切换到了进食状态,因为他知道有教养的人都是标准的食不言寝不语。
果然菜品陆续上来,唐橘也没有再和他说话。
菜好吃肯定是好吃,但是这个价格哪怕是有人请客傅寒笙都觉得肉疼。
出了门,他还得上唐橘的车。比斯开蓝的卡宴,和燕禹的情侣款,唐橘带了副太阳镜坐在驾驶座上。
“姐带你去兜风。”唐橘扶了扶太阳镜耍帅。
晚上八点钟开SUV兜风…傅寒笙心中暗暗吐槽,不过表面上,他没有提出半点儿质疑。
穿梭在大街小巷,晚上八点也只不过是夜晚的开始,处处霓虹灯闪耀着明亮暧昧的光晕。
傅寒笙还真的把窗户打开吹风了,九月的风彻底褪下了夏的温暖,带着隐隐的寒凉。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约你吗?”唐橘开车开得无聊,开始和傅寒笙搭话。
“你想说的话我就好奇。”傅寒笙顺嘴回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这句话就已经证明你不好奇了。”
“你这句话也证明了你很想说。”
两个嘴皮子功夫都很厉害的人,好像总是可以通过废话僵持很久。
过了一阵子,唐橘又开口了。
“…你把阿禹上了吧。”
“他告诉你的?”傅寒笙转过去看着她。
唐橘露出了“果真如此”的表情,“猜的。他那天整晚走路姿势都不太对。”
“你找我出来,不会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吧。”
“只是原因之一,”唐橘伸手撩了一下头发,“最主要的还是我实在好奇,毕竟,你应该也猜得到的,燕禹从来不当零。”
“他…当时被我捆起来了,没办法拒绝。”傅寒笙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也从来没让人把他捆起来过。”唐橘补充道。
“你是想说我深得燕大少爷欢心吗?”
“……我和燕禹说好,他遇到真命天女之后我们就公开分手……真命天子也可以。”
“那你呢?”傅寒笙随口就问出来了。
“我?我可没办法和他比。燕少十多年前就和燕家决裂了,是匹脱缰的种马,想和谁干和谁干,和我交往也不过是帮我摆脱家里人的死缠烂打罢了。”唐橘露出一丝苦笑,“我是‘大唐盛世’的掌上明珠,就算没了燕禹,我爹娘也能给我变出来张禹王禹李禹让我嫁。”
“你就这么从了?”傅寒笙说,“我要是你,碰到真命天子我就在微博上高调官宣,等到祝福声沸沸扬扬看老两口怎么棒打鸳鸯。”
唐橘听完乐了,“谁会是那个真命天子呢?在生命结束之前,谁也不能妄下定论。况且,无论是好看的皮囊,富足的物质条件还是平坦的星途,都是这个庞大的家族和我的家人带给我的,我也应当给他们施加援手吧。”
“也许是这样吧。”傅寒笙没有反驳,他又不是吃言情和肥皂剧长大的思春期少女,不会相信什么“真爱至上”的狗屁理论。爱情就是鬼,谁都说自己见过,可描述出来的东西千奇百怪各不相同,甚至没人知道它到底存不存在。他确实也认为燕少对他很感兴趣,但是男人这种生物,对一件事物的新鲜感又能维持多久呢?
他也是个男人,他清楚的很。
“再见小笙笙,我今晚过得很愉快。”傅寒笙下车时,唐橘给了他一个杀伤力MAX的win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在心里默默感叹自己的基佬护甲对抗法术伤害无效…
“啊对了,后备箱里是燕禹让我带给你的东西。”唐橘突然说。
傅寒笙顿时振奋起来,打开后备箱发现是两个大瓦楞纸快递箱。
“呃…这是什么?”傅寒笙把不算轻快的大纸箱子搬出来。
唐橘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就说让我给你。”
于是和唐橘道别,傅寒笙抱着两个大箱子摇摇晃晃地进了ARGEL的大门。
“你的快递吗?”有好事者乌列尔凑过来帮他“卸货”。
“不是…是别人给的。”傅寒笙蹲下来拆箱子。
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躺着一百盒白色折扇的分包装。
“…你是卖扇子网店老板的救命恩人吗?”乌列尔拿出一把扇子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许是。”傅寒笙想了想,说。
一百把扇子,九十九把都被傅寒笙贴在了卧室的墙上,尤其是被燕禹拿走的巨幅海报留下的空位,密密麻麻贴得都是白色的折扇。
这可是超大的工作量,完成之后,傅寒笙累瘫在了床上,手里还拿着最后一把。
那些折扇上的字是店家自己用黑毛笔写上去的,可以选择给定的句子和文章,也可以把想要写上去的内容发给店家,或者干脆买空白的自己写。
墙上的九十九把扇子上写的都是一些美文诗词心灵鸡汤网络骚话土味情话……全不重复,傅寒笙全都看了一遍。
而他手里这把,上面用毛笔写的是:朕着实想好好疼你。
但是,下面还有一小行黑色签字笔留下的文字:下次我会好好疼你的。
傅寒笙在床上滚来滚去,努力地想把一脑子粉红色的洗衣粉沫子抖落干净,可惜只是甩出了更多肥皂泡。
傅寒笙有点害怕,自己可能真的是夜路走太多,撞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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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笙的生活,睡觉,吃饭,上班,下班,打游戏,看漫画,追剧,以及想着燕禹打飞机。
偶尔他会在ARGEL物色一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总是会采用背入的体位把人干得哭叫不已。
原本傅寒笙对背入式并不是很执着,但在看不见脸的时候,他身下的每一个都会变成燕禹。
拥有的东西不一定就不好,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所以就算是频繁地做爱,那种空虚也无法弥补。
而燕禹的生活,也在旁人看来不是很日常的日常中度过,可能上午还搂着店里穿着暴露的小姑娘进了宾馆,下午却和唐橘准时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或者一个小时前还在某个楼顶和人血拼,而现在则像个正经总裁一般端坐在办公桌前阅览笔记本里成堆的文件。
顾湘敲门进来的时候,燕少正双腿交叠靠在电脑椅里,用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红木办公桌的桌沿。
这并没什么特别的,但让顾湘感到在意的是男人的表情。燕禹微蹙着眉,但是嘴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晚上和邓先生的会面,帮我推到后天。”
“后天是……燕少,您已经一个月没休过假了。”
“没事,就那天了。”燕禹站了起来,“对了,那个小家伙最近在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先生的话,和往常一样的工作和呆在家,现在应该还在ARGEL。”
“正好,带他去5301。”
“…什么时候?”
“现在。”燕禹眉眼带笑。
顾湘走后,燕禹并没有立即离开。他挺直脊背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双腿之间。
自从午饭后他就没有在解过手了,那饱胀的感觉逐渐漫溢开来,越来越难耐。
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事实上每当他感受到强烈尿意的时候,都会记起那天获得的绝顶的快感。
这没什么,燕禹很清楚傅寒笙本来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而且,让人记住一种感觉总是相当简单,无论快乐还是痛苦。
那份期待其实很好满足,燕禹动动眼皮就能找来整个岛最好的MB,而且可以保证他对燕禹的性癖绝不泄露半分。
不过,有一些欢愉就像毒品,沾染之后就越发放不下,所以他还是习惯性地压抑下去了。这并不是什么新奇的情况,燕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最简单又能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等自己的身体慢慢忘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一次,手掌下的物件微微发烫,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了。
所以,比起费尽心思收购毒品,燕禹决定干脆把罂粟花种到窗台上。
最近ARGEL上上下下都感觉到了拉斐尔情绪最近特别焦躁。
“拉菲小天使怎么了…?”米迦勒坐在加百列腿上问。
“…应该没什么,”加百列搂着女孩,在座椅上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男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不正常。”
说曹操曹操到,拉斐尔穿着他那件清凉的皮衣,从房间里晃晃悠悠地出来了。
“你还好吗?看起来一副魂丢了的样子。”乌列尔正靠在墙角抽烟。
拉斐尔打量着他。
乌列尔和拉斐尔一样是亚裔,但是身材却要更加高大强壮。比起拉斐尔丰富的轻蔑的表情,以及傅寒笙本人那时刻挂在脸上的谦和又疏离的笑容,乌列尔则是个扑克脸,鲜少有笑的时候,外加那立体的面部轮廓和凌厉的眉眼,让人看着就莫名胆寒。
在ARGEL,乌列尔的客人可以说是最严重的受虐狂了。他喜欢拿的那条又细又长的皮鞭,稍微用点力气就能留下疤痕,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会见血,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渴求着他的凌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说是在气质上很符合他最喜欢的一身军装。不过,如果燕禹会被用传闻中的“私生活混乱”来形容的话,那乌列尔恐怕就是事实上的性生活糜烂了,他的接受范围貌似可以扩大到整个人类物种。
“小乌………要么你陪我一宿吧。”拉斐尔突然说。
“我?”乌列尔把烟头掐灭,转了过来,“这是突然怎么了,我不属于你的狩猎范围吧?”
“可是那群家伙都太不经干了,没过多长时间就哭哭啼啼的。我想你会比较耐操一点。”
“呵……你怎么知道本大爷今晚没人陪?”乌列尔抱着双臂转过来,冲拉斐尔咧了下嘴,露出了一个不太像是在笑的笑容,也就拉斐尔清楚他其实心情不差。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ARGEL是会员制俱乐部,能顺利通过安保系统的,不是工作人员就是认证会员。拉斐尔踩着他的恨天高走了过去,不过仔细看的话,能看出他的姿势略微有一点忸怩。
乌列尔今天的预约已经全部结束了,没什么事干,也跟了过去。
“那么,你有人陪吗?”拉斐尔边走边问乌列尔,同时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略显纤细的,穿着笔挺的黑西装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能没有,但是您会有的,拉斐尔先生。”顾湘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又面向乌列尔,“好久不见,哥哥。”
“是啊,你好久没来过了,看来工作很忙。”乌列尔回答。
“我多久没来你怎么会知道,我又不会指名你。”顾湘面无表情地说。
傅寒笙默默地站在一边和自己越发难以控制的尿意作斗争,同时喜闻乐见这对兄弟拌嘴。
乌列尔原名顾寒,是顾湘的亲哥哥。这对兄弟一个是ARGEL的员工,一个是ARGEL的客人,虽然长相上可以看出几分相似,但是身材和气质以及兴趣爱好甚至是性癖上却完全没有共同点。
共同点大概只有两个,第一,扑克脸,第二,毒舌。
“今天加百利弟弟的预约已经满了哦,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拉斐尔先生。”
“做什么?”乌利尔眯起眼睛。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湘抬头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没有关系?”乌列尔剑眉一挑,“他刚刚约了我,你半路说把人劫走就劫走?”
“…………真的是这样吗?拉斐尔先生。”顾湘转过身问把自己伪装成壁画的拉斐尔,虽然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拉斐尔看得出来他脸上写着“你的眼光实在有问题”这句话。
“……目前来说,大概是的…”拉斐尔小声回答。
“失礼了,拉斐尔先生。”顾湘说着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对讲机,“…交涉失败,准备强行突………”
“停停停………”拉斐尔赶紧过去把人拽住,“我知道了我跟你走行了吧…”
顾湘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情况有变,原地待命。”,又从上到下审视了拉斐尔的衣着,“拉斐尔先生,您需要换一下衣服的话,我就在这里等您。”
于是,顾寒顾湘两兄弟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等拉斐尔换衣服,可拉斐尔却是穿着原本的衣服回来的。
只是身上多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手里还拿着他的硬杆皮鞭。
当拉斐尔踩着高跟鞋从乌列尔身旁经过时,他给了对方一个飞吻:“抱歉啦,有时间再陪你。”
“嘁。”乌列尔摆摆手,“你可想好啊,那姓燕的没怎么吃过男人,肯定是没我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自然。”拉斐尔笑了起来。
比起多配合他满足性欲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更想看燕禹哭叫的样子。
那辆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卡宴停在楼下。不过不止它,身后还有无数黑色的不知名的轿车,以及围在楼下的一众黑色西装黑色墨镜的高大男人,那一群人在两人上车之后也陆陆续续上了车跟在后面。
“呃……其实制服我真的用不着这么多人…不瞒您说我真是没胆儿拒绝燕少的邀请啊…”虽然身边的人一副冰雕一样的表情,傅寒笙还是忍不住向他搭话。
“可是您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是么?”顾湘推了推眼镜,“而且就算您是,我哥也不是。”
傅寒笙倒是听说过顾寒这个人身手了得,不过和人切磋武艺可不是傅寒笙的爱好。
“和燕少比呢?”傅寒笙随口一问。
“………比燕少要强。”隔了好久顾湘才回答,而且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傅寒笙比较理解他对于特别唾弃的人比特别欣赏的人强这个事实的深恶痛绝,“当然我没有无聊到观战,不过我个人认为如果燕少打得过他,就不可能被他强暴。”
“……啥?”傅寒笙懵在了那里。既然顾湘是燕禹的特助,顾寒会认识燕禹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强奸燕禹还能留个全尸的人应该是死绝了的。
傅寒笙想都没想就忽略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哥这人确实特别恶心,但在强奸这种事上还是很有底线的。不过那天过后燕少瘸了整整三天。”
空气里安静得有一丝诡异,于是傅寒笙又开始没话找话。
“……顾先生,您和您兄长大人睡过吗?”傅寒笙斟酌着问。
“我宁可被狗强暴。”顾湘表情管理再次失控。
“那你和我,应该是我认识的人里仅存的没被乌列尔玷污的人了…”傅寒笙稍微感慨了一下。
“今天燕少不找您,幸存者就只有我了。”顾湘没忍住强调。
“…当然如果燕少愿意陪我玩,就绝对没有那个禽兽什么事。”傅寒笙笑着说。
顾湘却认真地回答,“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试着帮你劝劝燕少。”
“真的吗?”傅寒笙明显开心了起来,“小湘湘你真是个好人。”
“唔………”顾湘对于“小湘湘”这个称呼有种没来由的恐惧,所以就这样结束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傅寒笙,在这个时候已经感受到了逐渐难耐的尿意,也就没太多心思调戏这个正经的小家伙了。
很快,目的地也到了。傅寒笙一路都没有询问此行的目的地,他乐得期待一份惊喜。
在此之前,乌列尔回到了休息室。
“小天使呢?”米迦勒拆了一根新的棒棒糖,塞进了加百列嘴里,加百列眯着眼睛一脸淫绯地舔舐着糖球,外加手已经抑制不住地搓揉自己的下身。
“和姓燕的勾搭上了。”乌列尔一副顾湘同款的“他的眼光实在有问题”的表情。
“哇塞…那不就飞鸿腾达了嘛!”米迦勒惊喜地说,顺便把糖拿回来含在嘴里,换成两根手指玩弄男孩的软舌。
“嘁,跟我混也可以飞鸿腾达好不好,我好歹算是一江湖浪子,那姓燕的连未婚妻都他妈有了……而且他是真的很不耐操。”
“噫…………总比你这种一个星期能睡十七个的人的混蛋强吧。”加百列和米迦勒异口同声说。
车停在了那栋没有标识的白色的大楼前,傅寒笙顾湘下车,看顾湘和保安两个人点头示意,然后就带傅寒笙进了电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IA集团总部的顶楼的唯一一个房间。说是一个房间,其实包括了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客厅一个餐厅和两个浴室。
至于厨房,那是多余的东西。毕竟无论是燕禹还是燕策,都只会烧厨房。
这里是燕禹的家。燕禹是一个会在公司顶楼安家的男人。
而他选择这里的原因简单粗暴。玄神学院是全日寄宿制学校,而AIA的总部则赶巧建在了学院对面。
虽然燕策住校,不过燕禹还是不愿意住得太远。
燕禹家的门锁是瞳孔扫描,记录了四个人的虹膜:燕禹、燕策、顾湘和唐橘。这也是目前为止进过燕禹家门的全部人员。
当然,很快就要多出来一个了。
那个可爱的,既淫荡又青涩的小罂粟花。
燕禹从主卧的浴室出来,披着白色的浴袍,从酒柜里取出了所有的桃红酒,摆了满满一红酒桌。
这当然不是燕禹自己的藏品,而是唐家酒庄送来的,唐大小姐最喜欢的果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给自己倒了一杯,斜倚在床上抿了一口。
桃红酒自然不会是陈酿,味道清淡新香,有一股森林浆果的香气。而颜色并不是燕禹想象中的桃粉色,深如野樱桃红,十分艳丽。
不过,实在太甜了。
正统的桃红酒有多甜燕禹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预料得到唐橘推荐的品类绝对可以甜掉牙。
燕禹并不是很喜欢甜甜的东西,不过他相信傅寒笙一定会喜欢的。
男人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时不时凑到嘴边,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敞开的浴袍里抚弄自己的分身。
那东西早都硬得发烫了,从他还在电梯里的那一分多钟开始。
下腹从一开始的一点酸胀,在浴室里反复的失禁和制止之后,放大成为了难以忍耐的憋胀感。
但那让人极度不适的感觉,却让他高翘着的性器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粘液,粗糙的指腹一次次地从敏感的前端划过,男人忍不住战栗着。
销魂蚀骨终食髓,当真不是诳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桃红酒的度数算不上高,但燕禹喝得确实不少,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燕禹终于放下了酒杯,从床头柜里翻出了那个昨天买回来的小物件。
一个通体洁白的,细长的前列腺按摩器。
在燕禹出生后的14年零9个月,他被夜总会里的漂亮大姐姐夺走了童贞;16年零7个月,他拥有了一个粉嫩可爱的私生子;20年零4个月,他第一次玩了男人;27年零11个月,他第一次被男人玩了。
而现在,32年零1个月,他要尝试肛门自慰了。
根据顾湘的不完全统计,傅寒笙是个纯一。虽然燕禹确实想干他,但也绝不会强求。
燕禹不是个娇皮娃娃,可后庭被操到出血之后,解大手的时候真的快要疼昏在厕所里。燕禹并不想再体验一次。
在带这个小按摩棒回家之前,燕禹在售货员小姐的软磨硬泡下买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套子,但是当那个小姑娘给他推荐润滑油的时候,男人全部拒绝了。
他很不喜欢那种冰凉滑腻的东西,更何况是塞进屁股里,想想都让人恶心。
于是就着套子自带的一点润滑剂,男人把手探到身后,扶着那根按摩棒一点点推进自己干涩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浴室里他已经稍微就着温水和沐浴露清洗开拓了一下,所以没有造成强烈的痛苦,基本就是一种大便逆流的感觉,但男人还是被刺激得失禁了好几次。
直到那个物件整根没入,燕禹试探着打开了开关。
按摩器有五个档,刚开启的时候默认第三档。
“唔啊……”对于初体验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燕禹低叫出声,同时一小股尿水喷洒在了床单上。
男人赶紧把那东西按成了一档。
一档很温和,男人收回了手,时不时揉一揉自己的下身。
那温吞的震动穿过直肠的黏膜,调戏着男人的前列腺。而那个青涩敏感的小巧器官正被他满腹的尿水高高顶起,配合着这种挑逗。
不过燕禹并不了解这种事,他只是很快就感受到了后穴麻麻痒痒的。
男人有些急躁地搓揉着自己的肉棒,肉穴下意识地缩紧,贪婪地感受那个物件带来的甜蜜的叨扰。
但是那种焦躁感无法排解,强烈的尿意已经让人发狂,后穴的空虚感让人变得更加无所适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翻身趴在了床上,抬起腰,反手握住了留在外面的手柄,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截,然后快速地插了进去。
“嗯啊……”敏感处被用力撞击,快感激烈到难以承受,燕禹难耐地扭着腰,努力抑制马上要喷发出来的尿液。
他自然停了下来,可是很快,那个低频的震动又勾得他空虚不已,再一次重复刚才的行为。
燕禹身着浴袍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腰身下陷,形成一个无比性感的弧度。浴袍垂在一边,男人结实紧窄的腰臀暴露在空气中,臀缝之间那张诱人的小嘴正被一根白色的按摩棒快速地抽插着,粉红色的嫩肉一下下被翻出。男人胸膛和脸颊着床,一只手插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急躁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男人身下本来洁白的床单,已经有了不小的湿痕。
空间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叫喊,还有淡淡的尿骚气。
“嗯啊……啊……”燕禹被刺激得不住呻吟着,动作也越发的迅速,终于身子一僵,悉数射了出来。
对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自慰获得的高潮就像电脑学习文件夹里的a片和卧室垃圾桶里的泡面桶一样司空见惯。但对于燕禹来说,从他发育开始,就没怎么完整地自给自足过。
他又翻身躺在床上,平复着混乱的呼吸,抬手把汗湿后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撩上去。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燕禹坐了起来,系好浴袍的腰带走出卧室。
客厅,一个身着玄神学院高中部校服的少年正在玄关脱鞋,看见燕禹出来直接把鞋踹飞出去,光着脚向燕禹跑去,然后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禹……我想你了…”比男人矮了一头还要多的男孩努力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来回乱蹭着。
“我也想你了。”燕禹轻声说,眉眼间都是笑意。说着把男孩抱了起来,男孩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燕禹到沙发上坐下,那个小家伙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这周发生什么了吗?”燕禹抚摸着男孩柔软的棕色短发问。
“唔……高三有两个学姐来和我表白哦~”
“那你答应了吗?”
“怎么会呢~阿禹会伤心的嘛。”男孩又往燕禹怀里蹭了蹭,还像模像样地在男人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唔……”男孩的动作压到了他充盈着尿水的小腹,燕禹轻哼了一声。
“阿禹,哪里不舒服嘛?”男孩睁着水汪汪的灰色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
“我没事……”燕禹搂着男孩的腰,眼眸中的温柔仿佛能化作一汪琥珀色的清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有一个人也曾感知过这份温柔,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阿禹……”怀里的男孩把下巴垫在男人肩上,“阿禹身上有家里沐浴露的香味、汗水、酒精、精液、尿骚气。但是没有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味道。”
燕禹的手顺着男孩的腰际抚摸下去,“所以呢?”
“这些混合在一起,证明阿禹刚刚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自慰啊~真是奇怪呐阿禹明明是个万人迷来着。emmmmm让我猜一猜,难道是阿禹不举了嘛?”
“你觉得可能吗?”男人听了这句话也不生气。
“我觉得很有可…………”
话刚说一半,门又开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身黑西装的顾湘,以及,穿着在被扫黄组拖走的边缘疯狂试探的挑逗SM皮衣的拉斐尔,还拿着他那根硬杆皮鞭。
而沙发上有两个人,燕禹和一个身着高中制服的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男孩有着西方人特有的面部轮廓,一双大大的灰色的眼睛,棕色的带着一点天然卷的头发,皮肤白皙泛粉,带一点婴儿肥的圆润脸蛋,以及隔着校服也能看出来的纤细的腰肢和圆翘的小屁股。
男孩正跨坐在燕禹的怀里,手臂亲昵地搂在男人的脖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人也明显呆住,傅寒笙同样愣在原地,唯一对状况了如指掌的顾湘安静地站在门口。
场面一度仿佛凝固。
第一个打破沉默的,是语出惊人的傅寒笙。
“那个……燕少想玩3p也可以啊——如果我可以始终在上面的话。”
又是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客厅里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沙发上的一大一小抱成一团,男孩狂笑着,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男人也笑得连肩膀都一颤一颤的。
就连一直站在玄关的顾湘都难能可贵地露出了笑容。
只有傅寒笙像一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少年笑够了,从燕禹怀里跳下来,朝傅寒笙走了过去。那双笑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得让傅寒笙心都要化了。
过了一会儿,少年稚嫩清澈的声音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燕策,这位是阿禹,我的爸爸。”燕策指着沙发上的男人说。
“我叫燕禹。”男人配合着说。
傅寒笙彻底傻了。
燕禹有个私生子。这件事根本就是半公开的,傅寒笙也不是头回听说。但是一般人想,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要是有孩子了,可能刚出生,结婚早点的孩子也最多念个小学。这快要赶上自己高了算是哪门子情况啊。
就算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他刚才当着燕少的面邀请小少爷和他3啪……
还有活路吗?
“……你多大?”傅寒笙手动扶住下巴,在仔细打量了男孩几次之后是,没忍住问道。
“16。”
“是15岁零6个月。”顾湘在一旁纠正。
“诶,有什么有关系嘛四舍五入一下就16了啊。”男孩鼓着腮帮子抗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已经无视了燕策和顾湘的争论,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燕禹,说实话,这么仔细一看,这两个人确实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不知道燕禹这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圆润可爱,还是跟现在一样一副冰山相。
可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一个月前刚过完32岁的生日……
这说明什么?别人家孩子还在上学逃学看漫画打游戏、可能连个啵儿都没打过的年纪,燕禹已经上过洋妞了。
而且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在和燕策一样大的时候……傅寒笙没忍住想象了一下娇小可爱的燕策操性感洋妞的场景……
啊不不不不不……
傅寒笙赶紧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燕禹也在默默地注视着站在门口的傅寒笙。燕禹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居然穿成这样就大摇大摆地出门。青年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穿着长筒靴的腿却下意识地抬起一只并向另一只磨蹭着。
燕禹眯起了眼睛,抿着唇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哥哥叫什么呢?”燕策的声音把傅寒笙的思绪拽了回来。
“……傅寒笙。”
“大哥哥的名字真好听。”燕策上下打量了一下傅寒笙诡异的穿着,“大哥哥把阿禹调教成淫荡的公狗了吗?”
“……”傅寒笙又一次大脑宕机。
“噗……”顾湘又一次笑了出来。
“呵……”燕禹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又一次眯起了眼睛。
“……不…我是没来得及换衣服才穿成这样来的……”过了一会儿,傅寒笙终于吞吞吐吐地做出了回答,一边观察燕禹的反应。
男人脸上没有愠色,反而是一副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的表情。
顾湘站在一旁表情扭曲,纠结要不要揭穿他根本没想换衣服的事实……
“诶?不是这样的嘛?阿禹刚刚洗完澡后可是一个人饥渴难耐地在床上自慰哦,应该是很想念你吧~”
“呃…………”又是一个让傅寒笙哑口无言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伶牙俐齿的傅公子今天真是四处碰壁。
“好了策策,我们走吧。”顾湘决定站出来解围。
“嗯。再见阿禹,再见漂亮的大哥哥。”燕策把被他甩飞的那只鞋捡回来。
“傅先生,燕少明天下午之前都没有行程,祝您拥有美好的夜晚,再见。”顾湘微微颔首与傅寒笙道别,牵着燕策离开了。
两人关门离去,屋里终于只剩下了一个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和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穿着情趣皮衣的男人。
站在地中间儿的青年依然傻傻地站着,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变态。”燕禹动了动嘴唇,两个清晰的字就这样钻到了傅寒笙耳朵里。
多日未曾听到的、燕禹低沉性感的嗓音,就算是骂他变态也那么悦耳。
况且就算傅寒笙想反驳也是词穷,他总不能和人家说我以为你儿子是你找来的小mb呢哈哈哈。
他还这么年轻他还不想死。
“……小少爷年方二八就这般语出惊人,果然是燕少教导有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爹成天和不同的人喝酒胡闹斗殴上床,这些他没统统学来说明我的教育已经很成功了。”
“他真的很可爱。”傅寒笙如是说,他真的一点恭维的意思都没有。他是真心觉得燕策就是一个小天使。
燕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浴袍,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样式,可问题在于,实在是太短了。
在傅寒笙的印象中,浴袍的下摆至少也要到膝盖,但燕禹身上这件基本只能将将盖过大腿根。虽然说这种东西大多数都均码,而燕禹又确实身高超群,但理论上也不会短到这个程度啊。
当燕禹走过来的时候,那柔软的面料随着他腿部的动作摆动着。燕禹那两条笔直修长线条流畅的腿在傅寒笙眼前晃来晃去,以及上面被遮盖在一片阴影之下的私密地带若隐若现。
燕禹走到了傅寒笙面前。在高跟靴的加持下,傅寒笙体会了一把和燕禹处于同一海拔的感觉。
“…有我可爱吗?”他听到男人压低嗓音如是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寒笙在这句话里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傅寒笙不争气地硬了,在都还没有被男人碰到一下的时候。
“还没等做什么呢就发情了,真是淫荡的女王大人。”
脸颊泛了红,傅寒笙不用低头也清楚自己的老二支棱在裤裆处的样子。这该死的裤子,傅寒笙在心里持续咒骂可怜的设计师刘勇强先生。
“你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才穿成这样的么?”傅寒笙伸手就摸向了男人的大腿,那温热又富有弹性的肌理的触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了青年的下巴,“那你说说看,我穿成什么样不算在勾引你?”
“……”傅寒笙想了想,他觉得燕禹就是套麻袋在他面前晃都能把他晃硬。
“你的浴袍为什么这么短?”
“……因为是女款。”
“你为什么要买女款的浴袍?”傅寒笙不解,浴袍这东西男女款不是一模一样吗……
“因为买的时候没注意。”
“……”
“你穿这么高的鞋站着不累么?”
“习惯了。”傅寒笙回答,毕竟他总穿。
燕禹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燕禹转过身说。
“……走吧,去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的卧室装横简单十分宽敞,不过少了很多生活气息,只有床单上的褶皱和摆了满桌的酒瓶子能证明这屋有人居住。
在傅寒笙用两只手抓着皮鞭四处巡视的时候,燕禹把他身上的大衣拿下来扔在床上,然后把他摁在了门上。
“…怎么了这么猴急嘛……”男人在他的脖颈上一阵舔吮,留下了一串湿乎乎的水痕,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傅寒笙努力站稳,颤声说。
“……你一直都是穿成这样让那些变态的男人对着你发情的吗?”燕禹低声问道。
“我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啊。不过我现在不出勤了除非我想上那个人否则不会……唔啊……”
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猛地一疼,燕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近乎带血的牙印。
傅寒笙一个激灵,逃窜而出的尿水打湿了他的裤裆。
“干嘛……”话说了一半,傅寒笙就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燕禹用手摁着他的肩膀不准他动弹,男人的眼神陌生得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深究其本质的欲望。
“……这就是你穿成这样勾引那些个男人的理由?”
燕禹的声音里带着没来由的愤怒,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监视我吗?”傅寒笙顿了顿,反问到。
问出来傅寒笙就有点后悔。他没有傻到认为燕禹会全然信任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仓库里还把他拐回家疼爱了一番的男人,况且在整个西区,燕少想监视谁都是他的自由。
“是又如何?”燕禹努力点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理智。
让自己不要想起来他透过冰冷的监控器屏幕看到过的那淫乱的一切。
“如果这样的话,”傅寒笙突然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你就应该清楚,那些个男人,每一个长得都像你。”
燕禹有一瞬间的错愕,那转瞬即逝的茫然很不幸地被傅寒笙尽收眼底。
他仿佛看到了一头前一刻还在暴怒边缘的狼,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大型犬,心情愉悦地对他摇着尾巴。
好可爱。
燕禹没有想到这个人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那副坦率又别扭的样子就算看过多少次也不会满足。
可惜,貌似还欠一点调教。
在傅寒笙迷迷糊糊地乱想的时候,男人彻底贴了上来,伸手就把他遮羞布的拉链拽了下来。那块皮料应声落地,燕禹急躁地抚摸着他纤细光滑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到我,你很寂寞吗?”男人舔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嗯……”傅寒笙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下身胀得发疼,“很想你……”
傅寒笙没什么好害臊的,他本来就是个不遮不掩的痴汉对着燕禹怎么样都能发情。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
“想要我舔你吗?”男人的声音里仿佛夹杂着甘甜的蜜糖,混合着浓厚情欲的低哑甜蜜的声音。
“唔……”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他的腰腹。让傅寒笙下身隐忍多时的尿水蠢蠢欲动。
尿意在濒临极限之前都会周期性的强烈和平息,忍过了车上那一阵子原本已经麻木了,但在男人的挑逗下复苏,酥麻酸胀的感觉让傅寒笙耐受不了地扭着腰。
“很难受吗女王大人。”燕禹解开了青年的腰带,让这具白皙透粉的年轻躯体曝露在他的视线里。
真是美好的景致。
“想要我安慰你的话,要好好的说出来哦~”燕禹笑着说,“来说说看,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想被我抚摸,还是舔吻呢?”
男人把傅寒笙压在门上,用自己高大温热的身躯,任由对方在他身底下喘息扭动,除了舔青年的耳朵以外不碰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傅寒笙用水润润的黑色眼睛看着男人,“…想要你舔我。”
“嗯啊啊……那里真的很脏啊…”傅寒笙曾经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是现在,他正在摇摇欲坠的状态下极力避免燕禹舔他的腋窝。
他是说了想要燕禹舔他,但是怎么理解这句话都应该是帮他口,而不会是燕禹现在这一副要把他从头舔到脚的架势。
“不会啊,只有汗水的味道……嗯…是会让男人失去理智的那种味道呢。”燕禹低声说,吻了上去。
身上的布料被剥了个精光,燕禹惊喜地发现那条被尿湿的皮裤里是真空的。青年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上长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紧紧包裹在他细长的双腿上,但上身和下体却是裸露的,那画面简直比全裸还刺激。
在眼睑和脸颊留下了一串湿软的吻,把耳珠衔在嘴里轻啃到通红,一个纠缠不休的热吻,从锁骨往上布满了吻痕,连下巴上都被男人留下了一个牙印。现在男人拉起了他的一只胳膊,用舌尖扫过那个敏感的地方。
“呜……我都还没洗澡啊…啊!别……别这样很痒……嗯…”傅寒笙抖得像个筛子。穿着高跟鞋憋着一大泡尿还被男人对着腋窝一阵吮吸,傅寒笙双脚快速地踱步也无法阻止尿水一股股流出来。
因为经常要穿成这样和那些男人玩,傅寒笙的腋毛剃得很干净,留下的只有光洁柔软的肌肤。
“刮得很干净呢……不是只有女孩子才会剃腋毛的吗?”燕禹含糊不清的说。
“才不是……”傅寒笙无暇和他斗嘴了,淌出来的尿水弄湿了傅寒笙的大腿和靴子,还有燕禹洁白的浴袍,最后淌到了地板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第一个欣赏女王大人失禁表演的幸运儿吗?”燕禹的声音里氤氲着笑意。
“啊……不要…求你了………”傅寒笙喘息着说,其实尿意远远不到会失禁的程度,但他从来没有在内急的时候被这么玩弄过。手还被按在门上,他只能紧紧地握着自己的鞭子,连抚慰一下下身都做不到,他实在已经到极限了。
燕禹闻言停了下来,凑到了青年的胸口,“奶头都胀起来了,是撒尿舒服了呢,还是被舔腋窝舒服了呢?”
傅寒笙的脸红得快滴血了,燕禹的声音是最甘甜的毒药,让人快要丢了魂,只是说话的内容实在是让人觉得羞耻。
燕禹也没打算听到答案,低头就舔上了傅寒笙的乳头。上一次燕禹就发现了,傅寒笙那个小巧的东西是很少见的淡粉色,只不过现在已经胀成了肉红色。
“真是淫荡的小果子。”发表完感想,燕禹又吻了上去。
“唔……”乳头本来就胀胀的,被一番舔吮之后感到明显的酥麻和涨痛,傅寒笙对这个感觉算不上讨厌,但这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空虚了。
“啊啊……不要咬…疼……”傅寒笙一边叫唤一边哆嗦,尿水也不听话的往外淌,然后一次次扭动着双腿憋回去,被刺激得直淌口水。
在乳晕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之后,燕禹终于放过了那里,任由那两颗熟透了的红色浆果湿漉漉地挺立在空气中。
接下来是腹部,肚脐,憋满了尿的小肚子,全都无一幸免。傅寒笙的叫喊和哀求也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可能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直径不到一厘米的细鞋跟踩男人的脚,但直觉告诉他,想要活着回去就不能那么做。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傅寒笙光失禁的量就有将近1/3,靴子早都湿漉漉的了,地板上也聚集了一小摊。显然傅寒笙那湖春水忍了些时候了,散发着浓烈让人浑身发烫的尿臊气。
虽然害羞得要死掉了,不过托它的福,傅寒笙的尿意减轻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到了傅寒笙期待的环节,男人半跪在了地板上,性感的薄唇包覆住了他被尿湿的性器。
燕禹没有让人销魂蚀骨的口交技术,但也算得上熟练,舔舐着傅寒笙的分身的同时,还用手托着对方柔软的卵球肆意地揉捏着。
虽然就情况而言被戏弄的还是自己,但是无论如何,被燕禹跪舔的快乐还是难以言表的。
燕禹却始终被折磨着。他在从房间出来到现在就没再失禁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器官又胀满了,但还是不停地有之前喝下去的大量的酒水转化成尿液流进那个早都没有空间的容器,压迫着他疲软的括约肌想要冲出来。
男人难耐地抬起臀部,磨蹭着双腿,把双手抽回去安抚腿间酸胀的器官。
燕禹的浴袍早都散乱开,挺立的物件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水,被他用宽大的双手涂抹到整个柱身上,一边扭腰摆臀一边舔傅寒笙的性器舔得啧啧作响。
可惜在傅寒笙的角度看不到这色情淫绯的景象,但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却溜进了他的耳朵。
“装成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还不是已经在发情了。”傅寒笙抬起脚,轻踩在燕禹的下身上,在上面蹭了两下。
“唔……”燕禹发出了低哼的声音,青年并没有弄疼他,但是顶端被硬邦邦而且不算平整的高跟鞋底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了。可他却忍不住动着腰去迎合对方,一边更加急躁地揉捏自己的分身,一小股实在无法盛装的尿水喷洒出来,溅湿了傅寒笙的鞋底,顺着鞋跟和柱身淌下,混进地板上的尿泊中。
“这样被鞋底磨蹭也很舒服吗……嗯…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又淫荡的小狗狗呢……”傅寒笙用恢复自由的手抚摸男人的头顶茶色的碎发。
回答他的,只有男人对着他湿漉漉的柱头的一阵轻啃,那带着轻微痛楚的强烈刺激,把傅寒笙弄得哆哆嗦嗦地抓紧了男人的头发,脚也乖乖地放下来不敢乱动了。
随着扯着燕禹头发的手的收紧,傅寒笙的喘息声里夹杂了暧昧的哼吟,就像小猫的爪子刮骚着男人的心,让本来就饥渴难耐的男人更加焦躁不安,却只能更快速地抚慰自己的分身缓解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濒临顶端的青年下意识地扯着燕禹的头发挺着腰往男人口腔深处撞去,燕禹强忍着反胃的感觉,顺从地用喉头夹了他两下,傅寒笙低叫着射了出来,男人也用自己的双手泄了出来。
燕禹下意识地把嘴里腥咸微热的液体咽了下去,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味道啊……
燕禹缓缓地站了起来,于是身高1米83鞋高13厘米的傅寒笙又弱小可怜无助地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并丢在了床上。
傅寒笙把皮鞭放在一旁,把自己的高跟靴脱下来扔在地上,然后乖巧地窝在柔软巨大的床上。
“你……把地板泡了呢…要怎么补偿我?”燕禹看着那滩水渍低声说,对于他自己也有一份“功劳”一事闭口不谈。男人两下扒了浴衣扔在地上,彻底一丝不挂,欺身又把青年压在身下。
傅寒笙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脑袋晕乎乎的。
“想要我帮你舔嘛……会很舒服哦…”傅寒笙急躁地抚摸着男人性感的身子,软着嗓子在男人耳边说。
事实上极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提议,燕禹老老实实地靠在床头任由青年对他上下其手。
不过傅寒笙并没有趁机做那些他很想做的过分的事情,因为立场和上次并不相同。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因素,因为连同燕禹会再次找他都不是他能预判到的事情,这让傅寒笙有一种直觉:
如果这一次自己能够让男人即便是做零号也能感到满意的话,他说不定可以成为燕禹的床伴之一。
这绝对是傅寒笙这段时间一来梦寐以求的事情。虽然傅寒笙多年以来一直依仗着自己难得一见的美貌在人群里小翘尾巴,但在燕禹的身边聚集的人群是什么水准,他心里自然也清楚。
但与此同时,同样身为男性的傅寒笙却很清楚燕禹为什么会再一次找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才无权,算不上听话,还是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值得燕禹另眼相看的。
但新鲜感是致命的毒药。最吸引人的那个,不一定是最好的,却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所以,这将是他绝佳的机会。
在十分混乱的思绪里,傅寒笙从男人的胸膛一路亲吻到下腹,对着明显饱胀起来的部位暧昧地抚摩了一阵子。
男人明显在被尿意叨扰着,对小腹被抚摸表现出很明显的紧张情绪。不过这可不是傅寒笙的杰作,看样子,他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不过傅寒笙并没有如燕禹猜测那般在上面揉按一番,而是乖乖地扶着男人的性器舔吮起来。神情没有丝毫的抗拒和嫌恶,让燕禹颇感意外。
虽然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施虐者总是被服侍的一方,但傅寒笙自创业之初就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付费的调教师的矜贵不过是面子功夫,内里依然是娼妓。更何况如今与之亲热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家伙,很快就再次完全勃起了。它被主人清洗得很干净,虽然现在散发着淡淡的尿味儿,看样子装作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已经失禁过了。但那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儿更是让人受不了。
不过那个尺寸已经违规了,虽然长在一个身高拔群的男人身上看起来很匀称美观,但还是导致了傅寒笙想含进去一个顶端都觉得很费劲。
所以他很干脆地放弃了,开始来来回回地把那个东西舔得湿漉漉的,一副在吃什么很美味的东西的样子,然后挑起眼,一双丹凤眼媚眼如丝地盯着男人的脸,一边用手托着柱身下沉甸甸的软球肆意捏弄。
显然这不是傅寒笙第一次玩这种把戏了,以往那些男人这个时候早都无法忍耐地想要跳过这个环节,不过显而易见燕禹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少数人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看起来正沉默地欣赏着这样的景色——那个绝美的人正一边含着自己的下体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
不过其实,燕禹的脑子已经快彻底空掉了,长时间没有被满足的排泄欲膨胀得销魂蚀骨,那个被撑满的容器已经隐隐作痛,燕禹那比一般人顽强许多的意志力都快“溃于蚁穴”了。
比逼人发疯的尿意更让人忍受不了的,是硬挺的下身被舔吮的快感,那两种感觉的混合,让他的性欲同时高涨着没有一点舒解的迹象,他才刚射过的,想一想还不到三分钟,可是那东西现在又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胀得发疼。
原因他自己其实很清楚,就是因为对这种感觉上瘾,这个小家伙才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最让他难耐的就是现在这个状况,尽管自己的分身早都被淌出来的大量忍耐汁和青年的唾液弄得湿滑一片,燕禹也相信自己如果有一滴尿水溅到傅寒笙嘴里,自己有可能会选择当场自尽。
燕禹惊讶于自己还有闲心思考这种问题,甚至,有闲情逸致与这位残忍的小天使眉来眼去。
当然这些都是傅寒笙不知道的事情,他所能知道的只是燕禹低着头,眯着眼睛同样在看着自己。
男人的眉头紧锁,不过大概并不是愤怒所致。嘴唇紧紧抿着,本来色素就很浅薄的嘴唇已经几乎见不到血色。
作为一个对膀胱调教痴迷的S,傅寒笙比较了解燕禹的现状。男人的腰腹正紧绷着,比起自己忍不住扭动腰臀来缓解尿意的状态,对方已经一整个僵在那里了,因为多余的任何一点动作都会把阴魂不散的尿意无限放大到难以承受。可怜的家伙,可能现在已经胀得发疼了吧,无论是膀胱,还是下身。
比起女孩们还可以对着心上的人儿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男人的快乐则明明白白的体现在身上,哪怕是他们讨厌的那个人,身体可能也会显得很诚实,况且他们并不厌烦彼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寒笙惊奇于男人粗大性器上淫液的“流量”,那些滑腻的、带着腥臊的淫绯的气味的透明汁水源源不断地从那张合着的小嘴吐出来,仿佛是对于不能排尿的痛苦的一种慰藉。
他能够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的声音,如他所料,多数会湮灭在男人紧抿的双唇中,但喘息声无法抑制,那越发急促暧昧的声音正透露着男人同时涉足了天堂和地狱的感受。
傅寒笙颇有点吃力地把冠状的头部含进嘴中,用舌尖缓慢地舔舐过那道浅浅地沟壑,然后又绷紧舌尖快速地拨弄摩擦着那流着泪的敏感的小孔。
“唔………嗯啊…”难耐的低吟终于从那双性感的薄唇间倾泻出来,像淫魔的低语渗入傅寒笙的血液和骨髓,全身的寒毛都站了起来。
燕禹做了一个很平常的动作,他用胳膊撑着床面,然后顶了下胯。
这实在是个很正常的反应,对于一个性欲高涨的正常男人而言。可对燕禹来说,他已经忍了很久了,那溢满无处安放的尿水的身子,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是天大的刺激,男人剧烈地战栗了一下,又发出了低沉酥麻的哼叫,“嗯嗯………够了…啊…”
这一下差点磕在傅寒笙的牙齿上,青年用手轻捏着燕禹的卵球,舔咬着燕禹的龟头安慰他。
“唔…”男人几乎是无意识地轻哼着,然后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在傅寒笙近乎凝固了的目光里,男人伸手摸在了自己浅褐色的乳头上,轻轻抚弄着。
“啊………”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在性欲的催化下变得沙哑而又甜蜜,傅寒笙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燕禹胸口上那两颗小巧的肉粒被男人捏挤成各种形状,然后逐渐膨胀起来,变成深红色的烂熟的小果子。
不仅仅是傅寒笙,燕禹也不太清楚自己正在做些什么。虽然他在做爱的时候偶尔会有抚摸自己乳头的冲动,但是他用人格担保他从来没有付诸过行动,直到今天为止。
最终,傅寒笙十分体贴地舔吮着男人的阴囊套弄着男人的分身让他射了出来,然后捏着燕禹的肉棒轻按在对方的下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呲呲…”
响亮的声音很快响起,尿水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喷射出来,把燕禹的身子一整个尿湿了不算,甚至还有不少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还在失神,缓慢地眨着琥珀色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清醒,汹涌澎湃的尿水很快被制止了。
“嗯啊……啊…”回憋的感觉实在刺激,燕禹一边哆嗦着一边娇喘,那低沉又甜蜜的动静,勾得傅寒笙感觉自己再不提枪上阵,就真的会把鸡巴憋炸。
当然他也就是这么想想,该做的拓张还是要做。他可不想再让男人因为这种事出血……他倒是喜欢给这场性爱添加一些甜蜜的痛苦,但是不能总是这种方式。
但是当傅寒笙把手探到了男人的结实的臀部肌肉中那张隐秘的小嘴处时,他愣住了。
那个小小的入口依旧紧致,但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反而柔软湿滑。他的食指和中指顺畅完美地没入其中,随着他弯曲手指抽插挖弄的动作,男人不住地颤栗着。
“……这是怎么回事?”傅寒笙问。
“嗯……?”燕禹用一个单音节回答,显然他现在处于理智游离状态。
“…你自己玩过了?明明都把我找来了,还自己捅屁眼儿,就把你饥渴成这样吗?”傅寒笙不悦地提高了声调。
而燕禹这种几千年修行的老妖精,自然能听得出来,像那种前一秒还蹭着他的掌心撒娇,后一秒就能突然炸毛的猫咪。
只是这生气的原因……简直就像是…小猫咪在主人手上闻到了其他猫狗的味道,然后发脾气一样……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化了的男人没有在仔细听傅寒笙的话,这导致他更加不满,傅寒笙突然握住燕禹的下身,凑到他眼前说:“荡妇就该有荡妇的样子,自己骑到我身上动。”
燕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眯起眼睛看着傅寒笙,仿佛在打量什么新奇的物种。
不过傅寒笙丝毫不在意这些,大概勃起的男人都会因为下身血液流速加快导致脑供血不足。
他甚至得寸进尺地补了一句:“…没听懂吗?还有,在伺候我射了之前,前面和后面都不准高潮。”
淫绯的水声在这个空间中缓慢却持续地响着。
傅寒笙装作了一副冷漠又无所谓的模样,把自己假想成狗血言情里的、在和女主心意相通前一脸性冷淡像的总裁,冷酷地和她说“女人,坐上来自己动”,并且全程扑克面无表情。
可惜事实上他只是一个小庶民,而骑在他身上低叫着扭腰的那位却是货真价实的总裁大人。
燕禹的手被他用燕禹浴袍的腰带反剪到身后,现在男人身上湿漉漉的,没有擦掉的尿液和晶莹的汗珠,包裹着那具苍白的健壮的身躯。男人半迷着眼睛,紧抿着嘴唇,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勃起的粗大的下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晃动,看起来淫绯至极。
然后不仅画面刺激,耳朵更是因为关不上而强行工作着。燕禹那毫不做作而显得更加撩人的低沉急促的娇喘声,像一只只情蛊顺着他的鼓膜就钻进了脑髓,还在里面爬呀爬。
傅寒笙是连燕禹对他笑一下都会发情的可怜虫,当然受不了这种光景的刺激,连装装样子都是那么艰难,扑克脸是完全做不到了,只能涨红了脸努力偏过头避开男人的视线,并且娇喘不已,弄得燕禹浑身更烫了。
燕禹已经不知该如何用语言描述自己的感受了,在此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也会有主动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一天,但现在,他正分开双腿跪坐在青年身上。不仅是骑了上去,还食髓知味地通过屈伸膝盖来摆臀,把傅寒笙那根可以算得上雄伟的阴茎吞来吐去,并且对于那东西带来的痛苦和欢愉,明显是享受多于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按摩棒自慰的主要理由当然是为了扩张,所以他没有想到刚进去的时候还会那么疼。多疼他倒是都可以忍,但是尿可不是在那种近乎撕裂的疼痛下可以憋得住的,而手又被青年绑在了身后,导致他成功地报了上一次傅寒笙尿了他一身的仇,那一股水儿干脆是冲着青年脸和脖子去的。
傅寒笙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不满,只是把男人的枕巾拎起来擦了一把。不过,这当然给了他一个更加名正言顺地摆着一张臭脸的理由,用已经摸回来的硬杆鞭对着男人的胸口来了好几下,左边的乳头一下子就被抽肿了,傅寒笙伸手粗鲁地拧着那个小果子,燕禹哼哼着,一脸吃痛的表情,阴茎反而硬了几分。
“…你个抖m变态。”傅寒笙把那颗茱萸扯得看起来要断了。
“随你……怎么说。”燕禹并不在意。
几次漏出来的尿加起来,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正随着他上下摆臀的动作,在男人那个胀满的皮囊里晃动着,那酥麻酸胀的感觉让他无法抑制地呻吟着。已经射过两次次的肉棒再次完全挺立起来了,在这种持续被尿意折磨的羞耻游戏里,根本就没有给男人留下享受“贤者时间”的余地。
燕禹自己也可以看到那东西在空中摆动着的痕迹,那种鲜少如此强烈的自慰的欲望,正侵蚀着他的意志。可是他的手被很有技术含量地束缚在了身后,既不会过分疼痛也不会让人轻易挣脱,让他只能忍受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以及空虚感。
而傅寒笙更是很明显没有帮他手淫的打算,事实上在他自己高潮之前丝毫不想让燕禹得到一点满足,现在正眯起眼睛,小幅度地挺腰,俨然一副渐入佳境的模样。
燕禹自然不打算让这个状态维持下去,他俯下身,凑到了傅寒笙眼前。
“干嘛……?”那张几乎没有缺点的脸挂着汗珠,突然在他眼前放大,也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求你了…嗯啊……摸摸我……我想射…”燕禹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低叫变得粗沉沙哑,又夹杂着喘息,性感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哼,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的骚鸡巴,荡妇怎么能用前面高潮呢?想射就快点动你的腰……”傅寒笙努力地不受男人蛊惑,还在男人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燕禹哆嗦着,夹得他爽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样……你才肯满足我啊…嗯……我想射…”燕禹低声说,一边收缩着菊穴讨好青年。
“唔……求我操你。嗯…要说得诚恳一些…”傅寒笙借机提出要求。
“啊…………那…求你干我……来操我……我忍不住了嘛……哥哥……”男人的语气既像哀求又像撒娇。
而且傅寒笙对于男人叫他“哥哥”这种事完全没有抵抗力,甚至能直接抽走傅寒笙的灵魂。不知是不是错觉,燕禹觉得青年在那一瞬间变得更大了……
灵魂出窍的傅寒笙终于把那些有的没的的破事抛之脑后了,捏着燕禹的腰就撞了进去。
虽然之前说了那样的话,但事实上,比怀里的人儿先射也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感觉自己也坚持不了太久了,傅寒笙把燕禹摁翻在了床上,摸准男人的菊心就大力地顶撞起来,“啪啪”的拍肉声不绝于耳。
“啊……嗯……不行……慢一……哈啊啊……”刚刚还极尽所能地撩拨青年操他的燕禹转瞬间就耐受不住了,最敏感的位置被这样完全称得上粗暴的对待,让他从头到脚都痉挛着,尿水更是淅淅沥沥完全不能制止地淌出来,甩得到处都是,然后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又被傅寒笙捏住了根部,禁止他随便失禁的行为,燕禹的呻吟声更响了。
“啊……不要…哦……好难受……呜…求…你……”男人的手还被压在身下,导致他只能维持挺着腰的姿势被操干,更方便了傅寒笙拼命顶他的前列腺,那过分强烈的刺激让燕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有奇怪地感觉顺着尿道一路攀升,后穴剧烈地痉挛,像是被逼到高潮一般哭叫出声,但却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呜呜…………”潮吹后,男人的身体进入了无射精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开始完全失控地失禁着。但在这个时候,一股急促的热流拍打在他抽搐的内壁上,男人生理性地哭了出来,不停地呜咽着挣扎着试图离开,却完全是徒劳。
傅寒笙当然知道这感觉不好受,他解开了燕禹的手,亲吻他的眉眼安慰他,然后撬开燕禹的嘴唇一边温柔地亲吻着,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享受高潮的余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张大床上散发着浓郁的尿液和精液的味道,淫绯得让任何人都无法冷静地思考。
“……你要在这趴多久?”感觉过了很长时间,燕禹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不行嘛?”傅寒笙软声问。
“……那你好歹…先出去啊……”燕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后穴,那东西呆在里面的感觉,燕禹觉得自己过多久都不会习惯。
“可是你还没射啊。”傅寒笙说着捏住了男人的下身,那东西还半硬着,歪着脑袋躺在男人的小腹上,“来嘛………顾湘不是说你明天上午没有行程嘛…”
“哎……我明天下午要谈跨国合作…明天晚上再陪你胡闹好吗?”
“啊……”能多见见燕禹明显是最重要动事情,傅寒笙乖巧地退了出来,交合处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一股白浊的粘液顺着男人的穴口滑了出来。
傅寒笙的脸有点红,燕禹却完全不在意地翻了个身,抬眼看着傅寒笙,“你刚刚居然叫我‘荡妇’啊,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点什么处罚?”
“你…你有脸说我的啊,你像头疯狗一样哪里都啃!”傅寒笙摸了摸自己带着牙印子的下巴,完全没有示弱。
“我明明就是在示爱,你倒好,还打我。”燕禹搂着青年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还轻咬了一口。
“唔唔……”傅寒笙的脸彻底红透了,推开男人在一旁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罚你,伺候我洗澡。”燕禹反倒粘了过去,从他身后搂住他说。
燕禹家的浴室,倒没有大的离谱,但是对于这个暂时没有女主人的家来说,很是宽敞了,尤其那个大浴缸,傅寒笙觉得燕禹再生俩儿子都可以一起塞进去。
不过傅寒笙没有急着去享受那个大浴缸,他最先做的还是对着马桶把他肚子里没有排出去的尿水赶出去,虽然他之前失禁了好几次,不过只是小部分,大部分的尿液仍然封存在他那个柔软的器官里,现在被高压挤成一道粗粗的水柱,噼里啪啦地打在马桶壁上。
燕禹就站在旁边观赏这场看起来很香艳的放尿表演,看着那浑身被汗水和自己淋上去的尿水沾湿的漂亮的人儿,站在马桶前轻微地打着尿颤。
“憋得这么满,高潮的时候还能忍住不失禁啊。”燕禹坐在刚开始蓄水的浴缸里说。
“哈哈哈…这个肯定是有分寸啊,万一插着的时候尿出来了,以后可还怎么混啊~”傅寒笙回过头,发现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傅寒笙眨巴着眼睛问。
“没什么………你可真是个小荡妇。”燕禹勾起嘴角,闭上了眼睛。
“嗯哼,你想听我反驳你嘛…不过,其实我觉得你这个评价倒是挺中肯的。”傅寒笙毫不介意地样子,撩了一下头发扭着腰走了。
燕禹张了张嘴,没说话。
刚刚有一瞬间,燕禹竟然想说“我想把你玩坏然后让你在哪混不下去只能呆在我身边”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有什么立场呢?和一个与自己才第二次见面的,貌似连稳定的炮友都还算不上的青年。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燕禹做了自己都认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调取了ARGEL所有的监控录像,然后一遍遍地看着傅寒笙把那些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踩在地上,凌虐玩弄到高潮失禁,然后摁到床上从他们的身后捅进去,并且用那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躯满足两个人的欲望。
平心而论,那些画面真的是很具有刺激性的。但是男人一丁点儿能称之为性欲的东西都没有产生,只觉得自己没来由地怒火攻心。
一见钟情吗?燕禹不会自己瞎想,他把人招来验证这个问题。但是当他再次见到这棵娇嫩的小罂粟花而时,他反而冷静得异常,那种臆想出来的悸动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他就像应付每一个并无深交的床伴一样游刃有余地和傅寒笙交谈,调情,前戏,然后做爱,有所不同的只有身体上的体验。
自己那无缘无故的占有欲,那种就像是认为对方理所当然的、就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的心态,甚至让燕禹甚至感受到了一点恐慌。
该怎么做呢?燕禹看着那修长的背影思索。
橘黄色的灯光把本就热气腾腾的浴室映衬得更温暖,柔和的光线随着朦胧的水雾弥散开来,傅寒笙站在莲蓬下,冲洗自己沾满了泡沫的长发。
燕禹靠坐在浴缸里,那个大浴缸有四个龙头,此时水差不多放满了,燕禹伸手戳着漂浮在水面上的黄色小鸭子。
“真不敢想象你会买这种东西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傅寒笙在一旁吐槽。
“是燕策很小的时候买的了。”燕禹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洗完了头发,也不着急擦,走到了浴缸旁边。
燕禹看着那具修长的白皙的身子,青年只在胯上系了一条小小的毛巾。
是燕禹的毛巾。
“…你刚刚问我哪条毛巾是我的。”燕禹说。
“怎么了吗?”傅寒笙拎起浴缸旁边的莲蓬头,对着燕禹的头发喷水。
“然后你就用我擦脸的毛巾围屁股。”燕禹配合着闭上眼睛抬起头。
“怎么,你会介意吗?明明舔我鸡巴的时候还是一副淫乱的模样。”傅寒笙拎了个小木头凳子,坐在了一旁。
“你可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疯子。”燕禹感慨了一句。
“知道就好,抬头。”傅寒笙抓起浴缸旁边的莲蓬头,往男人头上喷水。
和傅寒笙自己比起来,燕禹的头发和秃头也没什么区别,挤了一点点洗发露就揉出了一大堆的泡沫,然后很快就冲干净了。
“啊……真方便呢,我也想梳短发了。”傅寒笙感慨了一下,“还有哪里会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了。我想你的话什么发型都会好看的。”燕禹看着青年长腿一抬跨进浴缸里,溅起一片水花,“不过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更好看。”
燕禹看着青年把那条毛巾从胯上解下来,然后眼前一黑——那条毛巾被丢在了男人脸上。
燕禹把它拿下来,搭在浴缸边上,傅寒笙已经大大咧咧地坐进来了。
“唔………好酥胡啊………”燕禹把水温调得很高,傅寒笙满足地叹息着。
浴缸那么大,可傅寒笙钻进来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在了男人的身上。
燕禹也没有介意的样子。虽然是他说让青年伺候他洗澡,不过他是本以为这个飞扬跋扈的、拥有很明显的施虐癖好的小家伙一定不会答应的,结果傅寒笙很是殷勤地帮他洗了头,还拿着浴花和毛巾问他需不需要擦背。
燕禹拒绝了,一方面他懒得动弹,在一方面……傅寒笙炙热的眼神告诉他,他一旦答应了,可就不仅仅是擦背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然后现在,燕禹靠在浴缸里,傅寒笙扒在他身上。
“难道说……你其实是那种只在床上才会比较S的类型吗…?”燕禹作思考状。
“诶……我没有注意过呢。”傅寒笙捏着水上最大的那只鸭子,发出吱咕吱咕的响声。
“你给人一种有点…贤惠的感觉……”燕禹垂下眼,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可以考虑包养我吗?”傅寒笙抬起头,黑亮亮的眼睛看着男人。
“你还真是………”燕禹倒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想被他包养的年轻男女确实能从弦神岛排到京城去。可是能说出傅寒笙这种话的人可真是寥寥无几,“…想给我当小白脸,首先……”
燕禹欺身压上,修长的手臂圈住了青年纤细的腰肢,“…至少要给我操才行啊…”
“啊……”男人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摩挲着傅寒笙的腰让他忍不住轻轻战栗着。虽然有一点担心自己的菊花,但让傅寒笙被燕禹爱抚还毫无反应显然是不现实的。
傅寒笙没有逃走,他缠了上去。
“…嗯,小白脸的事情再说吧…燕禹…我想抱你…”傅寒笙跨坐在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说,还用已经起了反应的阴茎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
“…啊……年轻真好啊…可是我真的已经唔…”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嘴就被堵住了,那个小家伙儿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式深吻。在这个温暖潮湿的空间里腻腻歪歪,燕禹也并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流,至少肉体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嗯……这样不行…水好像进去了…啊……”傅寒笙开拓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刚刚做过,男人的穴口肿胀却柔软,进入时撕裂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只有轻微的刺痛,还有热水跟着灌进去的诡异感受。
傅寒笙听了男人的话,搂着男人的腰把他从水里捞了上来,摁在了浴室的墙上就从身后撞了进去。
“呃……嗯…”对于燕禹来说,这种立式背入位实在有点辛苦,男人健壮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虽然刚刚结束的时候彻底失禁了,可他今天晚上的液体摄入量实在是巨大,这么一会过去小腹又胀得发酸,被身后的人操干着越发难耐,后庭更是收缩得厉害,咬得傅寒笙后腰一阵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禹……放松一点嘛…”傅寒笙也知道燕禹的这样不算太舒服,在男人身前抚摸着安慰他,那温热结实的肉体的触感实在是妙不可言。不过后来演变成了用两只手一起抓着男人的胸肌不停地搓揉着,同时下身开始大力地顶撞起来。
“唔……啊…………慢一点…”燕禹低声讨饶,有点勉强的姿势带来了一定的痛楚,但肠肉却食髓知味地缠了上去;胸部被青年不停地揉捏着,粗鲁地掐着他的乳头揉捻,仿佛可以把那颗饱满的小樱桃摘下来,可燕禹却只觉得浑身发热,乳头、甚至整个胸部都涨得难受。
“啊…嗯……”明明可以感觉到痛苦,可是现在脑子昏浆浆,下身却硬得直滴水,燕禹迷迷糊糊地用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分身,快速地套弄着。
傅寒笙松开手,用手指在男人的乳头上拨弄了两下,满意地感受着那个小东西胀得硬邦邦地在他手指上划过。然后双手顺着男人的胸膛滑下来到腰腹,先是暧昧地在男人绷紧地腹肌上摸了两把,然后扶住男人的腰开始疯狂地冲撞。
“呜呜啊啊啊…不要………”燕禹突然哆嗦着浪叫起来,因为青年并没有像刚才一样把挺拔地分身整根插入再抽出,而是在里面搅了两下之后就开始顶着男人的菊心耸动。
“嗯哼…哈……干得你爽嘛……”傅寒笙也被夹得喘息着,对于男人这种平常总是压抑着声音,唯独前列腺被操的时候叫得比谁都浪这种事情满意至极,伸手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啊…嗯…很爽……要射了……”男人低叫着,搓揉着自己的阴茎。
“想射就射吧…”傅寒笙在身后搂着他,顺便在燕禹光洁的后颈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呃……”后穴猛地缩紧,燕禹低吼着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禹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就是一片黑。
“啊!”看着男人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傅寒笙只能拽着他和他一起跌进浴缸里,瞬间半缸跌水好像都溅了出来。
“唔………”燕禹坐在热水里无法抑制地失禁了。过了一会儿很快恢复了意识,靠坐在水里揉了揉太阳穴。
“…燕少,你这么虚的嘛……”,傅寒笙带着一种有点欠揍的惊讶语气说。
“……你对一个今天在健身房呆了四个小时的男人太苛刻了。”燕禹倒是不生气。
“那你……还好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事………”男人低声说,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诶别在这里睡啊……我们还是快出去吧。”
接下来,日常缺乏锻炼、有点腹肌也都是瘦出来的傅寒笙进行了一系列能耗超高的工作:扶着男人从浴缸里出来,用一条大浴巾将对方裹起来,然后安置到了酒桌旁边的藤椅上。
把自己的头发吹得不再滴水,然后把地上那一大滩………不明液体用拖把一次次吸干,再把床单被褥一件件从那张大床上扯下来,一次次捧着堆在了浴室地上。
燕禹慵懒地靠在那里,拿浴巾擦自己身上的水,一边看青年修长精瘦、白皙透粉、挂着颗颗水珠、还分布着自己留下的种种红痕的身子,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洗衣机在哪…?”傅寒笙在浴室巡视了一圈,回来问燕禹。
“我家没有洗衣机。”燕禹把浴巾丢给他。
“…卧槽?你别告诉我你家所有的布料制品你都当一次性的用。”傅寒笙一脸的“仇富”。
“……会送去干洗的。”燕禹笑着说。
傅寒笙从立柜里找到叠放整齐的床单被罩,一边往床上摊一边问:“你家雇钟点工么?”
“没有。都是顾湘在打扫。”燕禹说。
“噫…这年头特助还真是不好干啊……”傅寒笙铺好了床,坐在了床边。
“我不会强求助理给我干家务活…………但是…如果是我儿媳妇,如果不勤快点,我可是不会同意的。”燕禹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情。
“诶?他们两个是情侣吗?”傅寒笙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嗯,总是在撒狗粮的那种。”燕禹看了一眼酒桌,“桃红酒来一点吗?唐大小姐听说你要来我家做客,搬来了一大箱非要给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指了指酒桌,并没有起身的打算,他还处在比上了两个小时的散打课还脱力的状态。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的体能退步了?燕禹决定抽空和自己的健身教练Dora小姐交流一下这个情况。
傅寒笙则光溜溜地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在床边咕嘟咕嘟地灌下去。
燕禹看着他用两只手像捧奶茶杯一样捧着红酒杯的动作。
“好喝吗?”燕禹问。
“我很喜欢。”傅寒笙一脸满足地回答。
“可是……只有小宝宝才什么杯子都这么拿。”燕禹发表评论。
“只有你这种每天都在应酬的家伙才会关心那么多。”傅寒笙不以为然。
“可你不是走的学识广博的君子的人设吗?”燕禹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傅寒笙时他那一身墨绿色的唐装,简直像是水墨画里走下来的翩翩公子。
说实话时间回到那天晚上,燕禹完全没想到其实傅寒笙骨子里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施虐癖小疯子,简直就像是被网上无良商家买家秀欺骗了一样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同时,现在这副样子………同样让人心痒难耐。
“我那是中式的君子人设,只关心怎么拿茶杯和瓷酒杯,红酒杯不在考虑范围内。”傅寒笙反驳地振振有词。
“…啊,我饿了。”燕禹嘀咕了一声,他没吃晚饭,还进行了“剧烈运动”。
“我也有点饿……要不我去简单做点什么吧。”傅寒笙提议。
“你会做饭?”燕禹抬起眼。
“当然了,像我这种单身狗如果不会做饭,就只能吃外卖和垃圾食品………虽然很好吃,但是我可不要发胖。”傅寒笙回答。
“我很想尝尝你的厨艺,可惜我家什么都没有。”其实连厨房也没有,燕禹在心里说。
“诶……这样啊…”傅寒笙轻啃着大拇指指甲,一脸纠结,“那我们吃什么呢……你家这么偏远,外卖好像也得等很久哦…”
“呵……”燕禹笑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摸起了自己的手机,“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吗?”傅寒笙眨巴着眼睛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先说来听听。”燕禹回答。
“我想吃寿司。”傅寒笙不假思索地说。
“嗯。”燕禹摁了两下就拨过去了。
“嘟…………”
“嗯,是我。”
“我……挺好的。”
“真的……”
“我想吃寿司。”
“你有忌口吗?”
傅寒笙才反应过来最后这句是对自己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海带丝…”傅寒笙小声说。
“哦。那海带寿司。”
傅寒笙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他好害怕燕少在这个时候报复他,让他吃一坨坨的海带丝……
“……不是。除了这个以外,一样一份。”燕禹接着说。
“没事。”
“……那也没事。”
“……我不会扔的。冰箱里现在正好什么都没有。”
“嗯。挂了。”
手机被放了回去,燕禹继续倚在藤椅上,“…一会儿就来了。”
“小湘湘?”傅寒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禹回答。
“啧啧……这年头当个儿媳妇太不容易了。”傅寒笙在床上翻滚,然后爬了起来,“PC能借我嘛?”
燕禹把他银灰色的笔记本从床头柜上拿来,“我只有这个。”
“办公本啊……”傅寒笙扫了一下桌面,“你就不怕我偷你商业机密卖钱?”
“你可以试试。”燕禹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傅寒笙见男人不搭理他,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毕竟,燕禹不只是人傻钱多的总裁,还是无垠的幕后黑手。天底下可能都没几个得罪了燕少还能平安无事的离开西区的人。
燕禹看着傅寒笙拿自己的电脑刷围脖。
“你没带手机吗?”燕禹好奇地问。
“没有。”傅寒笙摇了摇头。
“为什么?”燕禹觉得现代城市里的青年出门不带手机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我会忍不住偷拍你的艳照,然后带回家撸管。”傅寒笙抬起头认真地说,“会撸到精尽人亡的。”
燕禹努力想在青年脸上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然而完全没有找到。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傅寒笙那一墙自己的照片……虽然他带走了那张等比例的海报,不过其他的,男人想大概还纹丝不动。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燕禹还是问了出来。
“这你得问丘比特了,我怎么知道?”傅寒笙这么回答。
“不是这个意思……”燕禹斟酌着措辞,“……是说,我们原来……接触过吗?”
燕禹没有采用“我们见过吗?”这种说法,因为见过他、他又不记得的人实在是多如牛毛。
燕禹认为,到底是什么契机,让这个也是有无数男人追捧的青年看上了自己,实在是一个有趣的事情。
所以他让顾湘查了傅寒笙,确认他没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又监视了两个月,也认为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傅寒笙在此之前有没有见过他……那种连人家自己的日记本上都未必记下来过的事情,实在是无从查起,同时也没有那个必要。
他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很想知道吗?”傅寒笙放下了燕禹的笔记本,笑着问。
“…事实上,是的。”燕禹说了实话。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时刻表现的游刃有余当然是最优选,但按耐了两个月的好奇心还是让他妥协了。
“那……明晚来我家做客,我就告诉你。”傅寒笙回头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
“哦………”燕禹拉长音,然后从藤椅上站起来坐到床边,从身后把青年搂住。
宽大的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腰身,然后缓缓向上,捏住了已经被自己玩弄到红肿的乳粒。
“唔……”傅寒笙低叫了一声,手软软地搭在了男人的手上,“不想被迫熬夜就别撩拨我。”
“呵…”燕禹反握住青年的手,然后重新把对方搂进怀里,头靠在傅寒笙还没彻底干透的长发间,一动不动地看他刷围脖。
直到傅寒笙把燕禹的笔记本合上放在了一边,带着男人一起栽倒在床上,翻过身把脑袋埋在男人颈窝,还伸手捏对方同样肿胀的乳头。
“喂……”燕禹哀怨地看着他。
“我好想让你强迫我熬夜。”傅寒笙一脸的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不容易换的床单,就不要再换一次了吧…”燕禹被青年过于灼热的目光烧得有些不自在。
然而傅寒笙没有丝毫妥协的打算,他的手已经重新不安分地摸上了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肉。
在两人僵持不下了几秒钟之后,燕禹到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僵局。
“胡姬月下舞,舞袖翩跹;杯盏间留香,香气绵延。佳人抿嘴笑,琵琶曲声妙…”
傅寒笙躺在一旁不动,脑子却在转。《大唐盛世》是唐橘的成名曲,作词作曲演唱都是她一个人。一首现在看来并不是多有技术含量的歌,但却让当时的无数人记住了唐橘这个外表亮眼的年轻唱作歌手。单曲专辑发行快十年了仍然家喻户晓,只是没想到燕禹会用这首歌做手机铃。
有关燕禹和唐橘的恋情,傅寒笙所能知道的只有不是单纯的商业联姻,两个人私下里关系也非常好。但好到什么程度呢………
至少从燕禹这种深不可测的老妖精这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傅寒笙胡思乱想着。
另一边燕禹好不容易把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联系人嘴角就勾起来了,接听后随手开了免提。
手机另一头传来了两个人都很熟悉的声音。
“哟,你小子还能接电话呐,看来结束的挺早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一下子愣住了,是乌列尔的声音。
“呵呵………”燕禹靠着床头躺下,托着手机对着话筒懒懒地说,“我倒是觉得…就算还没结束,傅寒笙也会让我接通电话叫床给你听。”
“艹,老子可不想听你叫………”顾寒貌似并没有发觉燕禹开了免提,“怎么样,你那没啥经验的屁眼还好吗?没脱肛吧?”
“怎么会,我的小天使很温柔的~”燕禹看着傅寒笙,笑着说。
傅寒笙在一旁不知所措,好想找个地缝………
“啧啧啧啧………你大爷我信你就有鬼了,你就说,你明天还能见斯米尔诺夫家那个小少爷了吗?”
“当然,我答应了的事情从来不反悔。”燕禹笑得别有深意,“……倒是你……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电话那一头突然安静了,这是傅寒笙极少见到的乌列尔语塞的情况。
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燕禹要谈的生意和乌列尔有什么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个混西区的人都知道,顾湘并不仅仅是燕少的特助,更是燕少的心头肉。
顾湘早些年和傅寒笙一样留着长发,人长得也秀气,总是被嘲笑。后来有几个人变本加厉,拿剪子剪断了他的辫子,才去理发店修成了现在的发型。
这些都没什么,但坊间流传当初那个主谋的倒霉鬼,事后被燕禹亲手拔掉了所有的头发,整个头皮都血肉模糊。
当然这样的奇闻逸事都是听乌列尔讲的,有没有添油加醋傅寒笙倒是不清楚。不过他相信,燕禹的话一定可以面无表情地做出这种事。
其实,傅寒笙一直不太清楚乌列尔的身世,他只知道顾家很有钱,可以担负得起他买那么一大堆高价的仿制军服。他自己也没几个人敢惹,毕竟他还有一个叫顾湘的弟弟。
但是,就算乌列尔和燕禹关系再好,也不会随随便便有商业上的来往。况且乌列尔常年地泡在ARGLE和周边其他AIA的夜店里,有其他工作的可能性并不大。
傅寒笙还没来得及多想,乌列尔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姓燕的你个蛇蝎心肠的老混蛋!就为了几个臭钱就逼迫你英俊潇洒单纯善良清纯可爱未经人事………的挚友出买色相!姓燕的你不是人!我告诉你,你这样会烂屁眼儿………”
后面叽哩咕噜的,大体都是些不干净的话,傅寒笙也没仔细听。
英俊潇洒也就算了,但剩下的单纯善良清纯可爱未经人事……这和乌列尔扯得上半毛钱关系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燕禹保持着十分发自内心的笑容,聆听着电话另一头既关心你吃穿冷暖、又问候你祖孙八代,充分展现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和汉语文学神奇奥妙的脏话大全,而且一副越听越高兴的样子,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让人怀疑他能不能听懂中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话那头的人终于骂累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姓燕的……你就真忍心看我被不知是富婆还是大爷、甚至是富婆加上大爷糟践?”
“要往好了想,俄罗斯的富婆和大爷应该会长得好看一点。”燕禹笑着回答。
“我操……姓燕的算你狠…给你大爷等着!”
电话被非常粗暴地挂断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燕禹还在笑,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对上傅寒笙亮晶晶的黑眼珠时,笑得更开心了。
“好奇吗?”燕禹问。
“嗯……小乌他…怎么了?”
傅寒笙认识的乌列尔,是一个对他人有着极强威慑力、冷酷又高傲的家伙,而且名副其实的沉默寡言。寒笙本以为乌列尔在他面前已经算话多的了,但他从来没见乌列尔这么气急败坏过。
燕禹十指交叠放在小腹上,一副打算长篇大论的样子。
“明天下午,AIA有一单跨国生意要谈。斯米尔诺夫集团有好大一笔情趣用品订单,有意委托给AI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一边说一边重新打开了他的笔记本,浏览的文件内容满篇俄语,傅寒笙一个单词也不认识。
“但其实AIA的运营一直是以酒店、夜店、俱乐部以及衍生的风俗产业为主的。在商品开发这方面,AIA起步很晚。跟其他有意向的知名情趣公司相比,无论是技术上还是经验上都没有任何的优势。况且我们在此之前甚至没和斯米尔诺夫家族有过任何的商业往来……”
“那……为什么突然找上你们呢?”傅寒笙听得云里雾里。
“对AIA来说,这完全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是,对方还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顾寒先生必须亲临指导。”
话说到这儿了,外加上燕禹诡异的笑容,傅寒笙大概也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我觉得小乌确实是很随便的人,但是没有天大的好处,他大概不会卖身的吧…”
“这不就是天大的好处吗?这一批订单的收益,保守估计就会比商品部三年来的总收益还高。”燕禹道。
可傅寒笙更迷茫了。
“这和小乌有什么关系呢………”
“诶…”燕禹终于反应过来一些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顾寒是AIA的董事长,也算是…我的顶头上司。只不过他没有别的职务,不仅什么都懒得管,还有闲心跑到风俗店给可爱的小老板打工。”
燕禹眨了眨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眼睛一眨不眨。
乌列尔是AIA的董事长。
乌列尔的弟弟叫顾湘。
顾湘是燕禹的特助。
燕禹是AIA的总裁。
傅寒笙是AIA旗下一家平凡的风俗店的老板。
他到底是怎么和这几个男人扯上关系的?
“…所以说,我给顾寒开的工资,其实……都是他自己的钱……”最后,傅寒笙只是这么说。
“这么说并不准确,事实上,顾寒只有43%的股份。但是在顾老先生过世后,顾寒就成了AIA最大的股东。因为没有做到绝对控股,所以其实AIA高层挺混乱的,不过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个雇工。”
“啊……但一个持有43%股份的男人,为了一个大买卖就卖身……AIA是要倒闭了吗?”
“当然不是,是他输给了我。”燕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输给了你?”
“我们打赌燕策向顾湘表白会不会成功,他赌不会。”
“诶………”傅寒笙觉得自己这一晚知道了太多神奇的事情,有点吃不消。
“赢的人可以提任何一个条件。”燕禹补充道。
“噫……突然感觉小乌好可怜啊…”
“哦?他可怜………我上次输给他的时候,被他给操得好几天直不起腰。”燕禹这么说着,不过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和说“他请我喝了咖啡”是一个语气,让傅寒笙很怀疑燕禹这些年都经历过一些什么。
不过,几次与燕禹身体交叠,傅寒声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承欢时的青涩。这一点他还是放心的。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
燕禹给自己披上了浴袍,下地开门;傅寒笙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扯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很快嘛。”燕禹开门,对着推着一辆餐车走进来的顾湘说。
“看样子结束得很早。”顾湘跟着燕禹进了卧室。目光短暂地在两人身上停留,然后就垂下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见来人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于是顾湘看见了青年一身各种红紫的痕迹。
燕禹裹上了浴袍,但是他胸口上的鞭痕和红印还是落入了顾湘的眼帘。
“刚刚你哥发表了类似的言论。”傅寒笙说。
“我哥吗……”顾湘的嘴角难得抿起一丝笑意,“希望他今晚能睡个好觉。”
“你真的很喜欢看顾寒吃瘪。”燕禹用的陈述句。
“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之一。”顾湘坐了下来,把寿司一盒一盒摆在酒桌上,酒桌很快摆满了,摞了一层又一层。
三个人坐下来吃饭,燕禹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两人。顾湘吃得慢条斯理,而傅寒笙赤身裸体,还吃得狼吞虎咽。
燕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青年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他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当然傅寒笙还是很好看的,只不过……
真的跟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我可以睡燕策的房间吧。”顾湘没有吃几个,就放下了筷子。
“当然可以,不过……好不容易燕策跟你回家了,怎么又跑到我家了?夜晚才刚刚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少………策策还太小了…”顾湘低着头,耳朵有点红。
“不是已经发育了吗?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上过………”
“别总和你比…”顾湘打断了男人的话,“…至少……至少也得等他16岁才行……”
“嗯哼……就算没有夜生活,难得的二人世界不好好享受吗?”傅寒笙插话进来。
“……那么可爱的孩子,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白皙柔滑细腻……腰肢纤细…大腿却很丰满…臀瓣软可以让十指深深陷进去……他骑在我的身上一边用圆翘的屁股在我胯下磨蹭,一边在我耳边娇喘撒娇说想让我操他………换成你你忍得住吗?啊!?”
顾湘赌气一般冲着燕禹喊,然后又一副丧气的样子垂下头,“哎……再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啊……”
傅寒笙把被子团成一团抱着在一旁吃瓜,他很少看见顾湘这么生动的表情。
“呵……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我和他都没阻止你抱他吧?”燕禹则嘴角挂笑,一脸波澜不惊。
“……………我休息了。”顾湘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收拾了餐具用餐车推着离开了燕禹的卧室。
“他生气了…?”过了一会儿,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自己跟自己赌气吧。”燕禹笑着说,“哎…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难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又钻回了被子里,还把燕禹的枕头拽过来塞在脑袋下面。枕头里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诶……好像有什么东西…”傅寒笙伸手摸了摸枕头。
“啊…套子。”燕禹也躺了下来,回了一句。
“诶……”傅寒笙把手伸进枕套里,掏出来了一大堆避孕套,“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方便拿。”燕禹道。是他买按摩棒的时候一起买的,当时用完随手就塞到枕套里了。
“诶……种类很丰富呢……”傅寒笙趴在床上摆弄各种各样的套子。
“啊!你居然还会买狼牙棒……我没试过呢,感觉怎么样?”傅寒笙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随便买的,我也没用过那个。”燕禹说。话音刚落,男人就感觉到青年温热的身子贴了过来。
“不想试试嘛……感觉应该不错哦~”傅寒笙的声音软了下来,一副试图对着燕禹撒娇的样子。
“哎……好不容易换了床单洗了澡不是吗?”燕禹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对方搂在怀里,试图让他老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