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傅寒笙把手伸进枕套里,掏出来了一大堆避孕套,“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方便拿。”燕禹道。是他买按摩棒的时候一起买的,当时用完随手就塞到枕套里了。
“诶……种类很丰富呢……”傅寒笙趴在床上摆弄各种各样的套子。
“啊!你居然还会买狼牙棒……我没试过呢,感觉怎么样?”傅寒笙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随便买的,我也没用过那个。”燕禹说。话音刚落,男人就感觉到青年温热的身子贴了过来。
“不想试试嘛……感觉应该不错哦~”傅寒笙的声音软了下来,一副试图对着燕禹撒娇的样子。
“哎……好不容易换了床单洗了澡不是吗?”燕禹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对方搂在怀里,试图让他老实一会儿。
“嘛……给你也戴个套,床单就不会弄脏了啊…”傅寒笙不安分地爬到了男人身上,“这么多呢你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了我吧………我今天…已经射了四发了……”燕禹看着身上跃跃欲试的人,感觉浑身发软,“…我也是三十多岁多人了啊,体谅我一下吧。”
“…可是……这可是活的燕禹啊……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肯定是想做到爬不起来的…你也要体谅我啊…”青年委屈巴巴地说。
“你真是……”燕禹偏过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来嘛……我帮你戴~”傅寒笙已经开始扒男人的浴袍了。
“你帮我戴?”燕禹重复了一遍。
“嗯哼?”傅寒笙已经用牙撕开了一个包装袋。
“……不用手的话,可以考虑。”男人眯起眼睛看着他。
燕禹正盯着傅寒笙眼角鲜红的血痣。他还记得两人初次相遇时,这颗朱砂痣让青年原本只是白皙精致的脸庞染上了绝美的风情,让人总有种前世与他曾经有过一段佳话情缘的错觉。
但面前此刻还是同样一张脸,青年却薄唇衔着一只透明的套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
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因为今天已经做过太多次了,傅寒笙一边努力用唇舌把套子推下,同时把食指的指节推入了那个干燥柔软的甬道。
“唔嗯……”燕禹对于那个隐秘狭小的部位被从外界打开的感觉还是不太习惯,虽然今天也是经历了很多次了,“你还真是纠缠不休啊……我现在有一点后悔答应明天继续陪你了,我会不会死在床上啊……”
傅寒笙没有回答他。不如说,用来说话的器官此时正被占用着。傅寒笙红润的嘴唇和肉粉色的软舌小心翼翼地围绕着男人的分身运动。看起来就像是燕禹正在用自己的性器猥亵这个漂亮的人的口腔。
这实在是个很容易令人兴奋起来的认知。
套子一点点包裹住了燕禹的下身。
那个东西也同时一点点完全挺立起来。
套子终于完美地包裹在了男人硬挺的分身上。
“这尺寸还真是……你一定让那些个女人魂牵梦绕。”傅寒笙感慨。
“不只是女人。”燕禹哑掉了的嗓音依旧很好听。而且,会让人想起他刚才如何用高亢的声音淫叫过,所以显得更加诱人了。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心动吗?”男人接着说,同时伸出手抚摸青年的发顶,发出诱惑一般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这种冲动从他在仓库里看见那个细腰翘臀的背影开始就有,但是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
他想拥抱这个性感放荡的年轻男人,让他在自己的臂弯里露出别人不曾有幸看见的、被侵犯到哭泣哀求的表情。
燕禹眯起琥珀色的眼睛。
他抱过的人绝对算不上少,所以他其实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所谓的人间名器,任何一种快感都能轻易被替代。
所以,唯有得不到的才是最诱人的,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任凭想象。”傅寒笙一边说话,一边对着男人胯下的卵球吹热气。
其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一点都不心动绝对是假的。傅寒笙喜欢男人,而且只喜欢男人。不仅只喜欢男人,现在还只喜欢燕禹这一个男人。
就算他是个S,而且从来只当一,也不代表他没幻想过,如果自己被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剑眉星目、肌肉勃发的男人粗鲁热情的拥抱疼爱,会有怎样的快感。
如果燕禹把结实滚热的身子压到他身上,用勃起的雄伟顶着他,然后问他想不想要,傅寒笙想自己真的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并且他时不时在脑内质疑自己,到底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个无数人求而不得,而且英俊多金又器大活好的男人。
只不过与此同时,理性不飞走的状态下,他实在难以接受那个地方被他人的性器进入抽插搅动这种事情罢了。至于别人能不能接受,或者为什么别人可以接受,并不在傅寒笙的考虑范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傅寒笙完成了基本的扩张之后,男人的下身也兴奋地挺立了起来。傅寒笙开始给自己戴上了那个看起来花里胡哨的狼牙棒套子。
像燕禹和傅寒笙这样的人都没用过这种奇形怪状的套子是有原因的。因为它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很失败的发明。
首先就是大小问题…这个东西可以适配的尺寸范围远远小于普通的避孕套,但是令人震惊的是,燕禹居然买了三种尺寸不一的狼牙棒……
傅寒笙挨个比划了一下,最终十分满意地选择了最大的那个。
“…你发育的还挺好。”燕禹说。
说得轻松,其实男人也感觉自己的额角一抽一抽的。傅寒笙是标准的东方美人的相貌,暖白皮,身材纤长,五官秀气,这就显得他那个东西看起来很大了。而那个来者不善的套子,让那只原本色泽偏浅饱满红润的漂亮分身,瞬间变得狰狞了许多。
“…过奖了,如果是你的话,连最大号也不够用呢~”傅寒笙笑着挪过去,用自己的下体在男人的阴茎上蹭了两下。
这倒是实话,毕竟有着体格差距,燕禹的物件看着大上一圈。
尽管奇形怪状,避孕套毕竟是避孕套,表面湿润光滑,蹭到了燕禹的下身并没有太多的异样感。
但这不代表其他某些地方也能得出一样的结论。
“呃…………”当傅寒笙尝试把龟头挤进男人的身体时,燕禹像是被电打了一般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疼吗?”傅寒笙停了下来,虽然套子上自带了一些润滑油,但是傅寒笙还是觉得这个凹凸不平的套子就这样塞进去感觉还是有一些勉强。
燕禹家里居然没有润滑剂……这是让傅寒笙很惊讶的事情。虽然上一次他自己家里也没有,但是那是因为事发突然。比如明天在燕禹来访之前,他肯定至少会备五盒避孕套和三瓶润滑剂的。
不过,即使是一瓶润滑剂都没有,能做的事傅寒笙还是做了好多回了。
傅寒笙扛着男人的一条腿,那个套着危险物品的分身一次一次进入他身下的男人,男人的身体一阵阵悸颤着。
显然狼牙棒避孕套是个不太成功的发明,这个过程中两个人的生理感觉都算不上太良好。
燕禹已经无法在这场性事里获得什么他有能力感知到的快感了,男人痛苦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和闷哼。
而对于傅寒笙来说,做爱的快乐同样被那个可恶的套子削弱了。下身被男人火热紧致的肉穴摩擦的快感被剥夺,青年的身体也迟迟无法到达顶端。
“呃…唔……傅…寒笙………够了别…嗯…………不要了…停…啊!呜呜………”燕禹支离破碎地哀求起来,傅寒笙迟迟没有高潮,男人持续不断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傅寒笙没有回答,他正俯视着这个男人。
燕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已经把牙咬出了血味儿。这次虽然不像在傅寒笙家里那回一样流了血,但是做了这么多次后,没有被开发完全的后庭早都红肿得很严重了。
而现在,肿痛难忍的穴壁被那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狠狠地开拓摩擦着,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因为接触面积增加,把红肿的肠肉向外拉扯,又在下一秒捅入那具颤抖的身躯的深处,冷汗已经快浸湿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时此刻的傅寒笙已经难以对男人的痛苦感同身受。顾湘的情报没有任何问题,燕禹的判断也是非常准确的,傅寒笙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施虐狂。男人那强忍着痛苦的情态,实在是让他感到兴奋。
傅寒笙的身子变得比刚才更热了。虽然感觉有一点对不起燕禹,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甚至,他的欲望在鼓动他做更多。
傅寒笙俯下了身,伸出了两只手。
两只修长的手搭在了男人苍白的脖颈上。
燕禹没有动,正迷茫地看着他。
然后在青年狂热的目光下,他的手一点点地在收紧,心脏也开始狂跳不止。
“唔!”
在傅寒笙听到了男人短暂的惊呼之后,突然感觉天旋地转。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闷响,左侧肩膀一阵剧痛,傅寒笙蜷缩着身体,疼得两眼发黑。
等他视线很快恢复,这个视角告诉他,他躺在了地上。
他是被燕禹甩到地上的。在他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的情况下。
“滚。”
傅寒笙听到了男人这么说。
他甚至都无法看到还在床上的男人的脸,也没有时间品味这一个字里的情绪波动。身上还是疼得厉害,但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进行了自保行动,傅寒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钻出了卧室的门。
顾湘在听到了声响之后就从燕策的卧室出来了,没过多大一会儿,燕少的卧室里就跑出来了一丝不挂且一脸呆滞的傅寒笙。
他那个表情实在是有些喜感,顾湘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先进来吧。”顾湘站在燕策的卧室门口说,“我……给你找件能穿的衣服。”
赤身裸体的傅寒笙坐在了燕策的单人床上,顾湘坐在一边,找了一件顾湘自己的睡衣给他穿,还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我并没有新的放在燕少家。”顾湘这样说。
“那我不穿内裤穿你的睡衣…你这个不能要了吧………”傅寒笙小声说。
“噗……”顾湘推了推眼镜,“我为什么要那么嫌弃?你又没有性病,洗干净了都一样。”
“你看起来是洁癖的类型。”傅寒笙认真地说。
“我吗?洁不洁癖我不知道。但是和男人做爱都不嫌脏的话,被穿了衣服应该不算什么吧。”
傅寒笙比顾湘高一点,好在傅寒笙够瘦,除了裤子短了一点,穿上看起来还成。
傅寒笙吸了吸鼻子,看着水杯上飘浮的热气。
肩膀疼得左手都抬不起来,傅寒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哭。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大概两分钟之前,他还在燕禹的床上和对方做着一些非常亲密的运动。
他并不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燕少赶出来了?”顾湘对于突然出现的打搅他睡觉的傅寒笙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年。
“我…好像惹他生气了………”傅寒笙有一点恍惚。
“生气?”顾湘突然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端详着对方秀气的脸庞,“这不是好端端的嘛,胳膊腿都还在,头发都没有少一根的样子。燕少真的生气的话,你可不会这么好端端地被撵出来。”
“…燕少经常会…做这种事吗?”
“与其说从没有过,不如说,他之前没有带过唐小姐之外任何人在这个家里过夜,而唐小姐肯定是没有过………嗯这样的经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非常疼吗…………”傅寒笙斟酌着说。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小。”顾湘笑了起来,“燕禹如果会因为被弄疼就赶你走,那你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个S,我觉得这件事燕少已经非常充分地清楚了。事实上,虽然我没有围观,不过燕少的忍耐力应该算是非常强大的了,你们今夜本来应该是很愉快的吧。”
“嗯………”傅寒笙看起来有一点沮丧,“难道是…燕少不接受被掐住脖子,但是……我也没有很用力好像……”
“嗯……可能性很大,但是我也并不清楚。”顾湘这么回答。
“你也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知道?”顾湘挑眉,“在你之前,肯定没有人在燕少的床上掐过他的脖子。”
“呜………”傅寒笙垂下了头,像是做了错事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委屈巴巴的小动物。
“…吓到了吗?我先送你回家吧。不用担心,你落在燕少卧房里的东西,我明天会给你送过去的。”
“…对不起……麻烦你了…”傅寒笙又一次坐上了那辆比斯开蓝的卡宴的副驾驶,驾驶座上依旧是顾湘。
“呵……没关系的…和大多数死皮赖脸缠着燕少不放的男人女人给我带来的麻烦相比,你非常让人放心。”
“我还…不够死皮赖脸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说。
“你还是太年轻,对,死皮赖脸,这个词还没有深入的认知。”顾湘这么说。
于是车里安静了下来。
深夜的街道没有白日喧嚣,但越靠近AIA的商业区,光线就越明亮。霓虹闪烁,这里是只有夜晚才繁华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IA总部到西区中心商业区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只过了五分钟,傅寒笙就闲不下来了。
某种意义上,傅寒笙算是一个睡觉之外的时间不说话能憋死的人。他想找一点话题。
“这辆车多少钱?”
“嗯………大概一百万多点?我没有仔细研究过。”顾湘回答。
“我以为总裁的座驾会更昂贵一点………”
“但…这辆是唐小姐送的。”
“……哦。”傅寒笙看起来略显辛酸地吸了下鼻子。
顾湘想了想,补了一句,“你应该能猜到,他们两个是很好的朋友………而且,其实只是朋友。”
“所以,朋友都是兼职炮友的吗?”
“………我身边不会和朋友有一腿的男人,大概只剩下我了。”
然后两个人又不说话了,车厢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话少的人独处,一直是傅寒笙比较头疼的问题,于是他又一次开口了。
“恕我冒昧,我一直记得…AIA集团的董事长一职,好像是年初林董事长退位后,由长子接任的……”
“………你说的没错,这是当时的新闻,黑纸白字写的。”顾湘点点头。
“可是…顾老先生不是去年不幸罹难过世的吗……而且,顾寒又不姓林……”
“噗………”顾湘突然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怎么了吗…?”傅寒笙小心翼翼地问。
“…他真的从来没告诉你你,他是AIA的大少爷?”
傅寒笙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
顾湘在一处红灯停下,转过头笑着看傅寒笙,“说得简单一点好了,我的父亲名叫顾清乾,母亲名叫林叶楣。父亲走得匆忙,母亲几乎是用强的,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让某个满脑子只有残暴污秽的家中长子担起大任,属实不易。“
“………”
“这事儿就算他不刻意说,道理上讲也会有无数旁人说给你听的。你认识他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自然就是他故意不想告诉你。”顾湘踩了一脚油门,“再者,他天天干的那些勾当可能没人比你更清楚,谁都不想让他连累顾家,所以知道乌列尔和顾寒是一个人本来就不多,想嚼舌根怕是也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呢?”
“啊……顾家大少在风俗店打工也有五年了吧…你们在那之前就认识的。我想你是乌列尔很重要的人,他不想让顾寒那个没用的混蛋染指吧。”
“…这两个身份的话,不应该乌列尔是混蛋吗?”
“哈哈哈……”顾湘难得笑了起来,“他自己大概不这么认为。”
在到达月亮湖小镇之前,傅寒笙突然拜托顾湘转向把他送回店里。
“…被燕少赶走了,你要找新男人了吗?”顾湘笑着问。
“你当我是狗吗?”傅寒笙委屈。
“嗯…其实没必要大费周章啊。冤大头的话,这里不就有一个。”
车停在了ARGLE的大门口,顾湘看着站在门口抽烟的乌列尔说,“这种突然知道了多年的好友其实是个大富豪的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吗?”
“你愿意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他妈做梦一样。”
“哈哈哈哈哈……好了,晚安,拉斐尔先生。”
“…晚安,小湘湘。”
顾湘开车走了,下巴上带着奇怪牙印的傅寒笙和乌列尔面面相觑。
“呵…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特地回来陪我过夜的。”乌列尔挑了挑眉,扔了烟蒂双手环胸,看着只穿着顾湘的睡衣的傅寒笙在寒风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算了,进去说吧。”乌列尔这么说。
午夜,正是这条街最繁华的时刻,对于ARGLE来说也一样。不过房间的隔音性能是非常好的,在灯光昏暗的大厅里,永远是令人沉湎的安静。
大厅里除了在擦地的保洁人员,还有一个人,是今天满勤的加百列。他刚刚从厕所出来,满足地叹了口气,今天所有的预约终于都结束了,他也不用再含着那一壶热液了。
如果放在平时,米迦勒肯定会一直缠着他不准他去释放,直到男孩儿忍无可忍地弄湿他的蕾丝内裤和长筒袜,甚至是昂贵的裙子。
不过今天米迦勒的闺蜜过生日,她早在三个小时前就盛装打扮前往party,按照惯例天亮才会回来。
“拉斐尔先生,晚上好。”穿着深红色绒布裙的加百列在大厅坐了下来,看到傅寒笙进来,神情有一点惊讶,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好……”傅寒笙揉着自己的肩膀,笑得有点勉强。
“…喂,你不会被姓燕的打了吧?让我看看。”原本还懒懒散散站在旁边的乌列尔突然转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打算扒傅寒笙身上的睡衣。
“没…没有……我就是摔在地上了…”傅寒笙扯着自己的衣摆摇头说。
“哟……他燕大少爷就有这么大人格魅力,不过是操了两次,你就这么护着他了?”乌列尔甩开了手,低着头盯着傅寒笙,表情阴沉得吓人,“拉斐尔,老规矩,不说实话我是不会放你去睡觉的,坐下吧。”
加百列默默地坐在一旁。往日盛气凌人的拉斐尔先生此刻像做错事的小猫一样乖巧地坐在桌边,这场面大抵只有乌列尔生气的时候才能一见。既然两个人没撵他走,他也乐得吃瓜。
于是,三个人一起重温了一下此前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发生的各种迷幻的事情。
然后,大厅陷入了不算短暂的沉默。
乌列尔叹了口气,抬头看了傅寒笙一眼,嘴刚张开还没吐出一个字,结果又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我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有感触吧…”傅寒笙小声说。
“哼。我本来想说,他燕禹哪里想不开看上你了。”乌列尔看起来颇为牵强地咧了下嘴,眼神很是不友好地打量了傅寒笙一遍,“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必要问。”
“有一句话说嘛~男人这种生物,是很专一的。”加百列双手托着腮,“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岁的,八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二十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年轻的好皮相,燕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吧……”傅寒笙低着头说。
“呵……多一个又何妨?没本事的时候贪图钱财权势,有本事的时候妄想姬妾成群,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乌列尔说。
“那个……咱们仨……好像都是男的吧…”傅寒笙小声说。
“很客观的说,财权美色,我都比不过他燕禹,但如果说荒淫无度,我觉得我压他不止一个档次。”乌列尔挑了下眉毛。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寒笙嘀咕。
“你快过生日了?”乌列尔突然说。
“嗯,下个月。”
“我想起来,咱俩遇到的时候,也是11月份。”乌列尔眯起了眼睛,“你说,我们也认识了8年了,我还真就没教会你一点自知之明。”
“诶呀,”傅寒笙叫唤了一声,“你还因为这个事儿生气啊,我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他燕少是何等金贵的人,我要是真没有一点自制,还能这么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吗?”
“你还有脸和我犟嘴。我还没问你,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他姓燕的杀过的人比你操过的人还多。”
“……今天你也看见了,小湘湘带了多少人要劫我走……”傅寒笙看起来委屈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算了。”最终,这个谈话以乌列尔再次叹气结束。
“我送你回家还是跟我住酒店?”乌列尔站起身,又拿出了一根烟。
“…我跟你走。”
“加百列呢?今天不回家了?”乌列尔问了一下一直在吃瓜的少年。
“天都快亮了,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一会儿吧。”加百列用小手撑着下巴,“哈……嗯,我也有点困了,再见拉斐尔先生,乌列尔先生。”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顾寒为自己的烟点了火。
“在电梯里抽烟不文明。”傅寒笙站在角落里抗议。
“我不是个文明的人。”顾寒这样回答。
“这个打火机多少钱?”傅寒笙看着那个黑金外壳的低调骚包打火机。
“呃……记不太清了好像,不是我买的。”顾寒拿在手里转了两圈,塞回口袋里。
“也是唐小姐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啥?哪个唐小姐?”
“有很多个唐小姐吗?”
“……你咋理解的,话说到底哪个唐小姐啊。”
电梯停在了21层,傅寒笙跟在顾寒的后面。
“你是AIA的董事长。”傅寒笙没有回答顾寒的问题,他换了个话题。
“…是。顾湘说的?”
“…燕少。”
嘀。
酒店门被打开了,傅寒笙开了灯。
“哦。”顾寒扶住了差一点就要从茶几上掉下来的烟灰缸,把烟头掐灭,“没有别的要问了?”
傅寒笙环顾着套房,比起燕禹那个看起来过于空旷朴素的房间,顾寒住的酒店看起来就很奢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这就是ARGLE楼上的酒店,同样坐落在AIA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服务质量怎么样暂且不议,价格肯定是最万夫莫敌的。
“你有工作过吗?”傅寒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套房的沙发软得让傅寒笙心潮澎湃。可他当时新家装修时跑遍了整个西区的家居城,也没找到这么软的。
“我为什么要工作?”顾寒笑了起来,“她要我当董事长,我当就是了,难道还想让我顾寒勤勤恳恳当一辈子社畜吗?”
“那你不当社畜,谁在当呢?”
“那种事,不就是燕大少爷在做吗?他有少爷的命,还没少爷的病,人聪明还不好惹,再合适不过了。”顾寒从巨大无比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和一罐可乐,“不像我,牛逼的爹死了,我就是个骄奢淫逸的富二代,绣花枕头一个。”
“都说男人爱江山也爱美人,你对江山就一点兴趣没有吗?”傅寒笙得到了那罐可乐。
“哈?开玩笑的吧。当人上人哪有做风流鬼逍遥自在,我只要有闲钱让我逍遥到死就好了。”
“噗……真是你的风格。”
哧。
啤酒罐被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寒在傅寒笙身边四仰八叉地坐了下来。
“说说你吧。”顾寒看着啤酒罐。
“我?说什么。”傅寒笙喝了一口可乐。
“燕禹。你喜欢他?”顾寒灌了一大口啤酒。
“嗯…至少现在?”傅寒笙斟酌着回答。
“……真是见鬼了,大名鼎鼎的拉斐尔居然喜欢上那种徒有其表的家伙。”
“就算是徒有一身皮囊…那你不也喜欢吗?你明明强暴过他……”傅寒笙小声嘀咕。
“我看不惯他那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而已,感觉让他哭着求我会很爽,结果一丁点儿都不耐操。哼,徒有其表。”
“哇…你真的是太鬼畜了…”
“呵呵……所以说这样一来呢?他大概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来找你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傅寒笙低下了头,“太可惜了,明明好不容易忽悠他明天上我家的……”
“嗯?”顾寒凑到嘴边的啤酒罐停下了。
“怎么了?”
“你说…他明天要去你家?”
“是啊,但是现在看来肯定……”
“他说什么时候?”
“好像是……说你俩生意谈完…”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顾寒突然笑了起来,傅寒笙很少能看到他连续的笑。
“怎么…了…?”
“做好准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我说,”顾寒放下了啤酒罐,“做好准备,他明天一定会去的。”
“为什么啊,我可是被赶出来了哦……你明天不能和他说什么奇怪的…”
“不是要我说什么。”顾寒打断了他,“他既然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
“……………”傅寒笙抱着可乐,好像傻掉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睡觉吧。万一明天客人上门你还没醒,可就不一定会发生啥了。”
剩下的啤酒被顾寒一饮而尽,男人站了起来。
傅寒笙又洗了一个澡。这个套房有两套卫浴,不过浴缸显然是普通尺寸,甚至傅寒笙感觉偏小。
这里只有顾寒一个人住,另外两个卧室都干净整洁。但傅寒笙最后还是挤上了顾寒的小双人床——还是光着身子爬上去的。
洗完澡的傅寒笙敲开了顾寒的房间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顾寒看着青年身上各种各样的暧昧痕迹,想说什么又停下了。
一丝不挂的傅寒笙非常自然地掀起了他的一个被角钻进来,然后把自己蒙得只剩下一个小脑袋。
“我需要安慰。”青年伸出了一只胳膊,搂在了顾寒的腰上。
顾寒一伸手,关了卧室所有的灯。
“…哪种类型的安慰?”顾寒翻身,一只手顺着傅寒笙的脊背摸到了他圆翘的屁股。
“唔……不是这种…”傅寒笙迷迷糊糊地蹭到了男人胸前。
“我只是需要抚摸着男性的肉体入睡而已。”青年说得理直气壮。
房间很热,被子退下去了好大一截,顾寒看见了青年的肩膀上出现了一片淤青。
“……晚安。”顾寒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头顶,低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湘再回到燕禹家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但是隔着门缝也能看到,燕禹的卧室没关灯。
“还没睡吗?”顾湘没有敲门,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刚又洗了个澡。”燕禹穿着浴袍懒懒地靠在床头,男人手里举着一杯桃红酒,一直晃啊晃,顾湘也没见他喝一口。
燕禹摊在床上的姿势算不上特别文雅,尤其是当他抬起一条大腿支在床铺上的时候,画面就略微显得有些色情了。
“咳...抱歉,我明天肯定派人给你买件新的。”顾湘僵硬地移走了视线,咬了咬下嘴唇,努力收敛脸上的笑意,推了推眼镜。
“虽然其实也不影响穿,但是多一件新的也行......我喜欢深蓝色的。”
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但顾湘在男人床边坐下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是来挖苦我的吗?”燕禹问。
“怎么会?挖苦你这种事,顾寒一个人就能做得很好。”顾湘微笑地说,“但是……再怎么说你这么对拉斐尔先生都有点过分,毕竟他……还算不错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因为他技术超——级差才赶他走的?”燕禹故意拖了长音。
“那个………你自己感觉不到你嗓子都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燕禹笑了起来,“嗯……虽然我也有苦衷。不过确实,多少感到有点对不起他……正好明天去给他道歉吧。”
“那……他的衣服还有……那根鞭子…你给他带过去吧。”
然后两个人又不说话了。
“你有话想说。”燕禹看着顾湘,手指轻轻地敲着杯沿。
顾湘站了起来。
他确实想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
他很清楚燕禹对拉斐尔抱有着一些在正常床伴之上的特殊的情感。
问题是燕禹自己也很清楚。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他和燕策在长大。
而燕禹把自己关在了十二年前,那个燕家老宅失火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劝他不要伤害真心爱着他的漂亮男孩吗?还是劝他放下过去勇敢地投身新的恋情?
放下又怎样?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燕禹是什么样的人,顾湘比谁都清楚。
“没什么了,早点睡吧......虽然天都快亮了...不过你明天大概很忙。”顾湘最后只留下了这句话,“晚安。”
“你明天会更忙。”燕禹笑着说。
然后他才放下那杯一口没碰过的桃红酒。
........................
等到傅寒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顾寒早都不见人影了。
傅寒笙赖赖唧唧地在床上蛄蛹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激灵窜了起来。
好像...燕禹说了今天要去他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下午开完会......
傅寒笙并不知道燕禹几点开会,也不知道这个会什么时候能开完。
但是......
酒店墙上的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下午3点31分。
明显可以称之为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衣服......依旧只有顾湘的睡衣和燕禹家的拖鞋。
手机......对,他昨天从店里出来就没带在身上,现在依旧在店里。
傅寒笙冲到浴室的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宿过去之后,有一些印子反而更加明显了...尤其是下巴上那个......还有肩膀上明显的一片淤青。毕竟,其他的都是只吻痕和齿痕,唯独这个是和地板亲吻造成的,面积当然鹤立鸡群。
显然顾寒是不化妆的,洗手台上只有一瓶洗面奶,一块肥皂和一块傅寒笙不知道是什么功能的香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傅寒笙用最快的速度拿清水洗了一把脸,擦都没擦就冲了出去。
于是,今天在ARGEL值班的米迦勒,看到了散乱着头发、穿着和自身风格非常不相符并且略显短小的睡衣、踩着拖鞋的拉斐尔,风风火火地从正门冲了进来。
正是因为这副样子,他差一点就被保安拦下来了。好在脸和声音都没有变化,对方虽然明显很诧异,但是还是略表歉意地放行了。
“米迦……早…下午好。”拉斐尔气喘吁吁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拉………菲…”米迦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人已经从自己面前消失了。
但是没过多久,拉斐尔又跑了出来。这次他穿了黑色夹克外套、黑色长裤和帆布鞋,一只手拎着一个纸袋,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手机,不过头发还是那个样子。
“拜拜米迦。”
“哦………”米迦勒看着他又飞快的离开了ARGEL,“拜拜……到底怎么了?”
找钥匙开门关门一气呵成,连鞋都没有脱就瘫坐在自己家的大沙发上后,傅寒笙看了一眼手机。
下午4点17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呼吸,自己成功赶在燕禹大驾光临之前回了家,青年身心都放松下来。
屋里很安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啊……”傅寒笙喃喃道。
敞开的夹克外套里,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t恤。
但傅寒笙隔着t恤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口的时候,有微弱的奇怪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唔……”傅寒笙轻轻哆嗦着。胸口一直贴着那种不算平整的纱网面料,即便是与衣物轻微的相对移动都会产生不小的刺激。
那两颗鲜少被人抚摸的豆子昨天被那个男人连搓带啃的亵玩过了,今天略微红肿着。
何况……傅寒笙几乎是跑回来的。一直忍受着蕾丝的磨蹭而微微胀痛着,早都高高地翘起来了,即使是轻柔的触碰也让人浑身战栗。
不仅乳头被摩擦着勃起,双腿间的那个东西也一路被本质相同的面料抚摩着。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分泌着黏滑的蜜汁,此时已经把内裤搞的黏糊糊的了。不过那个窄小的纱条紧紧束缚着柱体和囊袋,即使硬起来从外侧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傅寒笙一边喘息着,一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趣内衣什么的………虽然这东西在店里的储备量比青年自己的常服多出不知多少倍,但是傅寒笙还是第一次尝试把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虽然初衷只是碰碰运气,胡乱地想着自己如果摆出撒娇讨好一类的姿态,燕禹会不会消气这种事情,所以套在了身上带了回来。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选中的这一款,触感粗糙的蕾丝和过于窄小的尺寸,意料之外的是会给身体和羞耻心带来强烈刺激的款式。
虽然很害羞——即使没人看见,傅寒笙白皙的脸颊还是沾染上了一大片绯红。
何况一会要给那个男人看………
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给他看自己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根本无法遮羞的色情布料……
“嗯啊………”一想到这里,身体四处就仿佛有甜蜜的疼痛在游走。
想要被那双修长温热的大手爱抚,想要被他饱含情欲的目光舔舐,想要听到男人用那低沉的嗓音吐出暧昧色情的话语………然后,和那具充满魅力的精壮性感的身子纠缠碰撞。
青年的兴奋究竟来源于生理的刺激还是脑内的妄想,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身体的热度没有消失,却有其他的感觉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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