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不语地在给自己倒果汁,然后喝果汁,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欢乐,但是也不像是生气,看起来更像是很苦恼。
不喜欢芒果吗?望月姬子这样想。
“你家在哪,我们一会送你回去吧?”傅寒笙打破了沉默。
“不用麻烦了,接我回家的人马上就会来了。”
“家里有门禁吗?”知道了姬子是大唐盛世集团的千金,傅寒笙这么问。
“与其说是门禁,”姬子放下碗筷摇了摇头,“不如说我能在没有保镖跟着的情况下在外面呆这么久,全都是因为燕先生在这里。”
傅寒笙原本认为一定是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保镖来接娇小的千金回家,结果,居然是带着黑墨镜和口罩的唐橘。
“好久不见啊小帅哥~”在包厢里才敢摘下墨镜和口罩的唐橘给了傅寒笙一个飞吻,然后又转头看面无表情的燕禹,“还有你,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保镖跟着你呢吧,路上小心。”燕禹从紧抿着的薄唇里挤出来了这一句话。
这个时候,芒果汁刚好见底了。
两个女生走了后,男人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好长一段时间拼命压抑的喘息现在全逃了出来,笔直紧绷的背也变得弓起,还有一只手已经插在了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拄在腿上,指节泛白地抓着自己的膝盖。
包厢里仅剩的另一个人此刻正心安理得地贴了过来,“…阿禹~”
尾音上扬,百转千回,且没有下文,一听就是在撒娇耍滑,燕禹再熟悉不过了。
燕禹几乎是屏着呼吸的,他感觉自己大气一出,就会有什么翻江倒海的热液跟着一起涌出来。
虽然燕禹总是被傅寒笙强迫禁尿,而且憋得越来越多,忍得也越来越久,但是下腹已经逐渐疼得越来越厉害了,这是不经常出现的情况。男人剑眉微蹙,色素浅薄的眸子斜睨了一脸讨好献媚的青年一眼,发白的嘴唇里吐出了有气无力的两个字:
“…回家。”
说着男人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撑着桌面慢慢地站了起来。
“好嘞!”傅寒笙二话不说站起来,快马加鞭地跑出去结账又跑回来,主动拎起两人大包小裹的换下来的衣服和随身物品,然后乖乖地给走路走得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的燕禹开房间门开玻璃门开车门。
“哼…”燕禹因为痛苦而被前齿研磨的薄唇,这才勾起一点笑意,“…我开车?我这个样子,你不怕出车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开车,我怕违法………”至今还没有考下来驾照的傅寒笙小声回答。
燕禹坐到驾驶座上那一刻,他就又漏出来了。
傅寒笙在副驾驶坐,听着那让人心痒难忍的压抑的淫荡的喘叫,勾得他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起来了。
难耐的呻吟能起到的帮助很有限,燕禹不得不把原本握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又放回到了双腿间。
但这一次,失禁的量远远比上一次要多,那条不算太厚的黑色长裤显得完全没什么吸水量,男人知道已经有很大一部分浸湿了他臀部下方的座椅。
虽然脸还是烧了起来,但是在只有他和傅寒笙两个人的地方,燕禹对失禁这件事比起两人刚在一起时已经比较习惯了。
因为他知道傅寒笙就喜欢自己这幅不像样的模样。
“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洗车的钱可是会找你报销的。”
“不要太小瞧我啊,洗车的钱我还出不起吗?”傅寒笙在一旁发出噪音。
“…这可是真皮座椅。”
“我………”傅寒笙在思考。这辆车不是顾湘总开的那辆保时捷,也不是燕禹的自己开的那辆黑色轿车,是一辆白色的……应该是SUV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看得出贵,可是他认识的牌子太有限了,不知道有多贵,“…我出不起你也不能把我卖了…”
“卖身为奴可以考虑。”男人这么回答。
冬天天短,七八点钟天已经黑透了,燕禹四平八稳地在车迹罕至的路上行驶着。
但是就算开得再慢,这一路男人也因为转弯刹车和减速带而不止一次水库失守。
粗重的喘息没有间断过,男人面上的薄红也没有褪去。
就算身体不停地流失着储存许久的热液,喝进去的那些饮品却催促着肾脏加班加点地赶工。不仅完全没有轻松一点的感觉,每一次的回憋也越来越艰难。
漏尿的刺激感提醒着隐忍克制的肉体回忆起排泄的快感,现状越难耐,记忆中放尿的畅快就越深入骨髓。这次激荡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下一次的猛烈攻击又汹涌而至。
体内好像有强烈的电流击穿四肢百骸,不仅仅有快要满溢出来在拼命压抑的东西,还有一些蔓延着断断续续痒意的空虚。
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此时却被满腹热茶调戏的小巧器物,以及在公共场合和陌生的视线里轻而易举就屏蔽的饥渴,在这个狭窄黑暗、又逐渐蒸腾起湿润尿骚气的空间里,反噬着燕禹已经快要濒临极限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吞咽着男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燕禹早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强忍下去的了,双唇下意识微启,粉红的舌尖悬在洁白的列齿中间,目光也逐渐变得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这个时候车终于停了。
这个时间段,傅寒笙家的小区很清静,不是已经归家不再出门的人,就是已经出发去蹦迪的人。
在黑夜的笼罩下,燕禹弓着背迈着小碎步和傅寒笙进了电梯。
这一点距离男人有没有失禁,傅寒笙还真的没注意,恐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
在一起之前,傅寒笙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总缠着要的那个,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每天衣冠楚楚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的性欲远比自己想象的强烈。
尤其是在憋着大量的尿水的时候。只要长时间不允许他排尿,通过一些手段让他一直忍着,男人就会越来越饥渴,不仅会勃起,还不断淌出来黏腻的忍耐汁,期待着性爱。
这也是傅寒笙会千方百计阻止男人解手的原因之一,但是燕禹自己好像完全不自知。
可是,燕禹也真的很忙,尤其是年末这段时间。此前的两个星期,男人只在三天前来过傅寒笙家一次,而且没有做到最后两人就睡下了,今天凌晨也是傅寒笙一个人爽了一下,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
所以傅寒笙知道今晚燕禹会想和他做。
非常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咔嚓。
门开了,傅寒笙摸开了玄关处的开关,一排悬在一体式餐厅和客厅的分界线的黄色小吊灯亮起了温暖昏暗的光。
门在身后关上了,然后自己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灯光和怀里几乎快把他逼疯的人儿身上熟悉的香味儿。
终于没有了陌生的人事的叨扰,也不必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有他和他磨人的小妖精,空虚饥渴的肉体以及腹中熟悉的甜蜜的负担。
低头用鼻尖蹭了蹭青年小巧的鼻子,然后侧过头吻了下去,按着对方肩头的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拆下对方身上的衣物。
“唔……”傅寒笙被动地承受这激烈的热吻,燕禹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无论是饱满鼓胀的小腹还是坚硬的下体。这份压迫感强烈到傅寒笙的后脑已经被坚硬的门板硌得生疼,男人却仅仅用唇齿相接的部分,就让他不能向前移动分毫。
这个绵长的吻还没结束,傅寒笙的裤子已经被扒干净了,上衣还穿在身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宽大的卫衣和袜子。
青年的手也没闲着,伸进男人的衬衫就可以感受到那明显不正常的热度,紧绷着的身体可以摸到流畅结实的肌理,丰满有弹性的胸肌和上面饱满的茱萸果。
燕禹那本就不同寻常的乳头,在性和爱的滋养下,在傅寒笙坚持不懈的粗暴对待的洗礼下,已经到达了早就不能用敏感至极这么简单的词汇描述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在主人饥渴的时候会突出勃起,就连乳晕也明显的发肿,甚至连带着整个胸部都渴望被爱抚,即使是非常粗暴的对待也很有感觉。或者即使燕禹并没有被勾起性欲,只要对着他那对淫乱的奶头坚持不懈地欺负一小会,男人的身体就会无视自身意志地渐入佳境,做好欢爱的准备。
所以此刻那对小乳粒当然早已经高高翘起了,傅寒笙下意识地揉了两下,果然听到了男人因为舌吻而被堵在唇齿间,只能从鼻腔溢出来的甜蜜的喘叫。
无法阻止这个吻,已经有越来越多不知道属于谁的津液顺着傅寒笙的下巴和脖颈流进衣领里。揉捏了一阵之后,傅寒笙似乎打算借此改变现状,搓揉乳头的手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紧紧地掐在了上面。
“嗯嗯…呃……”青年能感觉到滚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男人发出阵阵的呻吟,终于愿意退开。
“疼……轻一点…”男人握住傅寒笙的手,用那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不喜欢疼的吗?少说谎了。”傅寒笙一边说,一边不顾劝阻地捏着男人的乳头拧了起来,“我知道你这对奶子已经淫乱成什么样了,我弄得你不爽吗?”
“啊…嗯……也喜欢…”男人眼神迷离地回答着,一边收回手解自己的腰带和拉链,“可是…太疼会漏出来的…”
傅寒笙看得出来男人在恍惚,就这副样子最让人受不了了,他俯身凑到男人耳边说:
“憋回去。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在这里淌个不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什么东西在脑内叫嚣。
想尿尿。
想尿尿。
已经漏出来了。
好想都尿出来。
就在这时,耳畔清晰的传来了一句。
“憋回去。”
“嗯………啊……”敏感的肉体激灵了一下,下意识地掐断了断断续续的尿水。
裤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内裤早都已经湿透了,裤裆被高高的顶起。
想做爱。
根本就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着乖乖把尿憋回去的男人又抓住了自己的手。
“……我…”
“嗯?”傅寒笙用另一只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爱抚着那早已湿滑一片的物件。
“操我……”燕禹的声音早在情欲里哑得不成样子了,何况说的还是这样的话,在傅寒笙听起来完全就是能让耳朵高潮迭起的程度。
“我还没洗……”傅寒笙说了一半,就被男人用宽大的手握住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分身。
“不要…就现在…我忍不住了……求你了…”
男人湿漉漉的瞳仁,终于对焦在了青年的脸上。
傅寒笙本来想得很好,机会难得,今晚一定要和燕禹在那张不小的双人床上温馨细致甜蜜地缠绵一整夜。
结果,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把男人衣服扒光摁在墙上了。
燕禹双手和小臂撑在墙面上,正在为了迎合傅寒笙的动作而维持着不太轻松的姿势。
傅寒笙站在他身后观赏着这诱人的美景。男人精壮宽阔的后背蒙着一层薄汗,性感的腰肢下陷,凸显出结实挺翘的窄臀,也让那粗长硬挺的性物可以有更多的部分透过双腿间的空隙从身后被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开着,不断收缩着的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傅寒笙的视野里。
“唔…凉……宝贝儿…别…”
在傅寒笙试图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入男人炙热的蜜穴时,对方发出了沙哑的抗议。
“忍一下嘛…总是不润滑对这里的损害太大了。”傅寒笙边说边小幅度地挖弄着柔软的肉壁,惹得男人一阵轻颤,喉头也好像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这样不是也很有快感。嗯哼…阿禹的淫穴很烫呢,你看,很快就不凉了哦。”
“不用…嗯啊……不需要在弄了…快点进来……”男人低声哀求着。
燕禹很清楚傅寒笙就是打算不紧不慢地吊他胃口,虽然看都不用看一眼就知道,傅寒笙那东西在空气里挺得比自己这根还直,然而男人有另一个致命的弱点。
如果夹紧双腿,这个身体对折的姿势就会让下腹受到很严重的压迫;但像这样张开双腿,又会削弱下身收紧的力量。酸胀和钝痛虐待着一整日都未曾排空的器官,满腹的尿水冲击着括约肌,给性器也带来了强烈的压力和刺激。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饭店里喝下去的东西只会转化为更多的尿液。但是如果在这里再次失禁的话,燕禹想象不到青年又会想出什么样新颖的点子折磨他,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绷紧全身的肌肉,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尿意的冲刷。
男人原本苍白的皮肤,已经被一层诱人的淡粉色覆盖了个七七八八,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暧昧,随着傅寒笙逐渐激烈快速地转动抽送手指而发生停顿和变调,偶尔还会漏出来好听的娇喘声。
如果不是傅寒笙自己也长了一个肉做的性器以及爬满了精虫的脑子,他会很愿意一整晚都用来观赏男人饥渴淫乱的耻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啊…”在青年光滑的指腹终于触碰到了某个明显的凸起时,一直紧咬着下唇的男人松开了牙关,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身材高大的缘故,燕禹的前列腺位置很深,以至于到现在,傅寒笙的整根食指和中指都已经插进去了。炙热的肉穴绞得傅寒笙觉得手指都要被夹断了,面前好看的腰肢和臀部也好像无法忍耐一般小幅度地晃动起来。
一方面是一直被撩拨,另一方面也是憋了太多太久的尿,刺激得那个小东西不仅一直分泌着无用的蜜液,还肿得前所未有的大。
“这里……很少会肿得这么厉害呢,好可怜~”傅寒笙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只要随意地对着那处滚烫的敏感弯曲手指,就会引起男人剧烈的反应,轻叫,痉挛,或者轻微的扭动。
傅寒笙抽出手指,向前探出身子抱住了男人,同时把自己同样硬得不行,前端湿滑一片的分身贴在了燕禹的臀缝上。
这具身体早已经烫得吓人,若不是眼前这片宽阔的脊背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青年真的会担心对方是不是发烧了。用手掌包住燕禹的胸脯,那原本放松状态下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因为男人紧绷的身子而变得微微发硬。
“唔嗯………”因为傅寒笙对自己的胸部和乳头挑逗般地不断爱抚,男人发出了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饥渴的喟叹。这是最敏感的位置,身后空虚充血的入口处正被那个自己渴求许久的肉茎顶着,燕禹忍不住扭着腰蹭上去。
“想让我插进去也可以,”傅寒笙自然而然地用力捏住了一只发烫的小浆果,就算知道明天男人胸前这两颗已经会肿得很厉害了,他也一点没考虑手软几分,“但是……你那把没用的水枪,可不能爽得直呲水哦。”
“………”男人没有回音,耳朵却红了一片。燕禹算不上什么容易害羞的人了,但是唯独在有关失禁的问题上会感到无比的羞耻。即使,这一切明明就是在外和在家都不放他去尿尿的傅寒笙的错。
傅寒笙也不打算继续欺负下去了,那结实的屁股和翕张的小穴也磨得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准了那柔软黏滑的入口,傅寒笙一点一点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结果连一个完整的龟头都没有插进去,青年就被夹得头皮发麻。
“放松点……”急于享受性爱的身体遭受了阻碍,傅寒笙皱着眉头,用手轻轻地拍打着男人雪白的臀瓣儿,丝毫不去考虑要不断忍着越来越多尿水的男人的感受。
身下的人不断地哆嗦着,在感受到了一点点阻力被卸下时,傅寒笙掐着燕禹的腰猛地一顶胯。
“唔啊!嗯嗯………啊……”男人发出了高亢绵长的淫叫声,一道急促的水柱笔直地射在了地砖上,同时溅湿了燕禹的小腿和浅黄色的墙纸。
好巧不巧顶在了男人突起的敏感之处,那物件平日里被揉弄就会产生如同尿意一般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更不要说现在这种被强迫憋尿到极限的状态。
男人再怎么努力地收缩着下体周围的肌肉,也只是把粗粗的高压尿流变细变缓,然后切成一段又一段,虽然下身现在仍然硬着,也无法彻底阻断淅淅沥沥的水流,只能双手绵软地勉强撑在墙壁上,发出难耐的哼叫。
“燕少怎么在地砖上就喷尿喷得这么起劲,难道是屁眼儿被操松了之后,鸡巴也不能好好收紧了吗?”傅寒笙一边说着粗鲁地话一边却激烈地抽插起来,明摆着打算帮倒忙。
“啊…嗯啊……嗯……”男人被操得直晃,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瞬间淹没了干渴已久的色情肉体,断断续续地发出满足地娇喘。
见男人被干得正爽,尿水在勃起的阻隔下如溪水潺潺地淌下去,却无论如何也关不上尿眼儿,青年抬起手就甩了下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巴掌抡得可是很圆,连傅寒笙自己的手都都麻中带疼,后劲十足。那苍白的屁股更是很快就苍起了一片手掌形的红肿。
“呃嗯………唔……”男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嚎,在又一次喷出急促的尿流之后,尿水居然由于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嗯哼,”傅寒笙低下头,软舌在男人挂着汗珠的后劲上划过,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然后对着那一片亮晶晶的津液呼着气、轻佻地说着,“果然不听主人的话在客厅撒尿的小狗,只要挨一次打就会乖乖憋住啊~”
像是完全不担心燕禹会生气一般,傅寒笙满意地勾起嘴角,把性器插在最深处后,开始髋部抵着男人的臀瓣儿小幅度地磨蹭起来。
“嗯啊…啊……”剧烈的疼痛感并没有让男人身体的热度降下去,燕禹很快就被那根粗长的物什搅弄得没了脾气,发出好像舒爽又好像还不满足的娇息,屁股也淫荡地一下下摇晃着。
看着男人下意识主动索要的耻态,傅寒笙心又痒痒的,想要更过分地欺负对方,让男人更羞耻难堪地乞求他。
比如让男人就这个姿势自己撑着墙前后挺腰吞吐他的阴茎,那一定是绝佳的美景。
但那样又不知道会多花多少时间才能让两人先满足一次,所以傅寒笙暂时把类似的危险想法都抛之脑后了。
毕竟,不止一生很漫长,这一夜,也不会太短暂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嗯…喔……”伴随着腰肢剧烈地耸动和抑制不住的低吟,男人本来就过分狭窄的后穴咬得越来越紧,傅寒笙也是拼命屏住了呼吸才没被夹得突然射出来。
“哈啊……阿禹的屁股夹得我超级舒服的………阿禹也很喜欢憋着尿做吧?这么快就要去了…”一整天没有正常排泄,燕禹腹中早已被尿水灌饱到了极致,青年最沉迷于男人因为憋忍和巨大膀胱的挤压而狭窄滚热的肉穴,操进去的快感与普通的做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啊!啊……不……”肉壁抽搐着,男人发出了无助的喊叫,青年知道燕禹潮吹了,相当轻车熟路地摸上了燕禹依然勃起着的阴茎,龟头湿湿黏黏一塌糊涂,但并没有精液。
长久以来坚持不懈的调教孕育出了很多甘美危险的果实,让燕禹温驯地忍受,乃至享受长时间的排泄禁止不过是其中的一颗,另外自然包括傅寒笙同样喜爱的,严苛的高潮管理。
燕禹不能自慰,无论是在无法与傅寒笙做爱的时间里,还是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甚至在床单或者傅寒笙的身上磨蹭都是不被允许的。男人纵容着他,对于这类事情向来是默认,并没有在心里觉得不公,但在对于傅寒笙如何监管这件事的好奇心的驱使下,男人也曾尝试着偷偷撸管,并且马上在下一次行鱼水之欢的时候被发现了。
在几次被识破并且承受了近乎残忍的责罚后,燕禹意识到傅寒笙真的可以在下一次爱抚他的性器的时候判断他之前有没有背地里疏解,而傅寒笙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这些奇怪的性癖并不是单纯的施暴,其中包含着很多复杂的知识和技巧,也是燕禹在和傅寒笙的相处中逐渐意识到的事之一。
青年握得比较紧,让脱力的男人不至于因此彻底失禁。毫不意外地,男人并没有抗拒,反而咬紧下唇绷着下身的肌肉,依旧坚持和早都超负荷的膀胱抗争着。
“…已经去了?前端黏糊糊的湿透了,阿禹真是淫乱,淌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傅寒笙又在已经被拍得微红的半边臀肉上接连打了好几巴掌作为惩罚。一声声脆响,以及男人的一声声闷哼入耳,让傅寒笙的兴致越发高涨。
“嗯……抱歉……唔…”男人颤抖着道歉。燕禹尚且做不到在不碰分身的情况下射精,所以傅寒笙不给他摸,他便忍耐着,但潮水这种东西是不能自己控制的,有时青年还是会为此羞辱他。
“被我操得爽吗?”青年貌似犹嫌不过瘾,拉起燕禹的肩膀,顶着胯往前挤了挤,把男人的姿势从弯腰用手撑着墙,变成了胸口贴着墙站得更直了一点。
傅寒笙保持插在深处的状态,再次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进行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只是这次由于角度的改变,龟头的冲击力彻底对准了大水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爽……啊…别……”燕禹还没从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傅寒笙接连一串掌掴,每一掌都让他腹中暴涨的水库震颤着,依然整根没入他体内的粗大分身也不由分说地跟着四处乱撞,试图与紧压着它的膀胱分庭抗礼。男人被憋得双脚发软,几乎快要直不起腰。
“…宝贝儿…这样真的………会坏掉……让我尿吧……好疼…求你…啊啊嗯……嗯…呜……”男人握住了青年掐在他腰上的手,颤抖着,低声哀求着。
即使被这样对待,男人依然没有反抗,甚至于祈求被饶恕,都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燕禹给的爱是几乎没有底线的保护,娇纵与疼爱,以及偏执的独占欲,傅寒笙曾扬言要把燕禹调教成他理想的sub,即便他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依然没有抗拒。男人甚至在心里期待这样的结果。
他知道美丽的青年身边有太多和他性癖更相符的人,就算傅寒笙的双眼总是只注视着他一个人,就算他的身心时刻浸泡在他可爱恋人的爱与关怀中,男人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担忧。
傅寒笙大股大股的射在男人的体内,激得男人再也发出不一个有意义的音节,掐着自己的性物根部小声的啜泣着。
“唔……”高潮之后傅寒笙的理智短暂地变得明晰,他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男人已经涨得发硬的腹部。
有时,傅寒笙也会觉得自己对待燕禹过于严苛了,他们的情侣关系很稳定,但性生活的部分却有些微妙,燕禹并不会让他如愿做时时刻刻的支配者,但他在兴头上的时候男人却又百依百顺。
傅寒笙喜爱的py,向来是以要让对方满足,并且逐步让人沉沦在性虐中为底层逻辑的,他是乌列尔精心培养的天才调教师,洞察人最真实的欲望是他的拿手好戏。
正因如此,他清楚燕禹原本并没有这种性癖。作为一个伴侣最基本的义务,温柔地抚慰,甜蜜的性爱,他理应做到,但对男人的爱意和欲求让他偏离轨道,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上瘾,很快就会沉沦其中。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又对男人难耐的呻吟置若罔闻,只顾着享受对方被他折磨的耻态,把人按在身下疯狂地操干。
虽然py的时候都会设置安全词,但傅寒笙的玩伴却很少能用得到。而在与燕禹的交欢中,唯有燕禹极其少见的哀求能让傅寒笙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
“这就受不了了?都尿湿了那么多衣服,还漏得满地都是。”意识回炉,傅寒笙用嘴唇磨蹭着男人的后颈。刚刚在冲顶的瞬间,青年下意识地在男人的肩背处留下了一个牙印,现在他才品出嘴里的血腥味儿,怜爱地在那个带血的印子上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棒……真的像是怀孕了一样……”傅寒笙痴迷地说。青年用手不断抚摸男人的小腹,那里现在涨得相当明显而怪异,甚至已经从肚脐的位置开始鼓起了。
“唔……嗯…嗯啊……想尿尿……”燕禹已经憋得恍惚了,无法忍耐住不断地发出呻吟声,好像这样就可以疏解排泄的欲求。
“摸着自己的鸡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还没有允许你尿,就只有憋着这一个选项吧。”傅寒笙缓慢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拔,同时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夹紧。”
燕禹一边呜咽一边颤抖,已经无法应答他的话,但还是咬紧了后穴不让精液流出来。
“真是的,已经听不见我说的话了吗?”傅寒笙把客厅茶几边的垃圾桶踢了过来,摆在了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那就十秒钟哦?阿禹明明到今天睡觉之前都不能撒尿的,我非常温柔吧?”傅寒笙在身后搂着燕禹说,“控制一下流速,敢喷到外面我会立刻制止。超时不憋回去我就给你那根没用的东西堵住,今晚如果还想射精就乖乖听话。”
“好……好的……快点…嗯……”被傅寒笙的言语刺激着,男人喘着粗气,掐紧性器的前端对准垃圾桶,战栗着等待青年的指令。
这个时候往往是最难熬的,期待与痛苦在身体里翻涌交织,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被迫接受严厉的惩罚。
事实上足足拖了半分钟,青年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
“尿吧。”
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压的尿柱瞬间打在了垃圾桶中,浸湿了原本躺在其中的果皮和废纸,水流又很快变缓,傅寒笙知道燕禹这是生怕自己喷到外面。
傅寒笙一边用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男人的屁股提醒着剩余的时间,一边凑到男人耳边恶劣地轻声说:“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很难受吧?但是下次再敢催我的话,就让你一直等下去哦?”
“哈啊……”燕禹只是发出沉重的喘息。
在拍到第九下的时候,水柱陡然变细,在第十掌落下之前就彻底停下了。
半勃的性器为水流施加高压,为了不飞溅出来男人只能始终控制流速,短暂的排泄根本无法让人满足,尿液逆流的感觉又过于难耐,但即便如此,已经被青年玩弄至今的男人已经学会了无论如何都要强迫自己憋回去。完全没有水库压力减轻的感觉,燕禹只觉得分秒都如此的难忍。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男人捏着分身的根部一动不动。
看着燕禹失神的模样,傅寒笙忍不住把着男人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抬起头男人进行了一个动情的深吻。
燕禹好像因为这个吻逐渐活了过来,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住,即使压到了凸起的小腹也并不在乎,然后不断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青年几乎软在了他的怀里,性器再次硬邦邦地戳在男人的大腿根上。
燕禹轻而易举地把傅寒笙最后一件蔽体的卫衣从他的头顶扯了下来,和两人其他的衣服一起被随便地丢在玄关附近,即使地板上已经四处飞溅着男人的尿水和一小部分其余的液体,也没人关心。
一吻过后,傅寒笙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态度也不像刚刚那么嚣张强硬。他轻轻抚摸上男人的小腹,另一只手摸上男人再次完全勃起的性器。因为反复撩拨却仍然没有达到高潮,前端又变得湿漉漉的。
“去床上吧,我会让阿禹射出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乌列尔曾经说过傅寒笙是天才调教师。他同时拥有天赋,兴趣,知识与经验,对于ARGEL这种层次的风俗店的运营,虽然乌列尔提供的那比巨大的启动资金是必不可少的,但在它后续的发展中拉斐尔本人是最重要的一块招牌。
后来天才坠入了爱河,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在那个人身上,从饮食起居吃穿用度,到那张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床上。
傅寒笙沉溺于对方的一切,忍耐时急躁的模样,失禁时羞耻的表情,被蹂躏时低哑的喘息,纵容他时无奈又温柔的眼神。
时至今日,傅寒笙日常只允许燕禹在早晚各排泄一次,在好不容易放空了满腹的尿水后,又是长达半天的忍耐,长此以往,本身就非常辛苦,即便这样傅寒笙仍然常常变本加厉地虐待他。
有时在尿尿时突然打断,在极限状态下被禁尿也是常事。燕禹一直在拼尽全力地满足他随着时间愈发苛刻的要求,傅寒笙也依靠自己的熟练度掌握着分寸。
但天才想变成真正顶尖的高手,光有这些是不够的,还有必须舍弃的东西。
尤其是爱情。
热烈的爱意剥夺他思考的能力,妨碍做出理性认为正确的判断,燕禹毫不吝啬的回应和忍让纵容也让他愈发贪婪。早晚有一刻人会被贪婪蛊惑,逐渐挣脱开“分寸”的枷锁。
例如此时此刻。
“呜……啊!啊……哈……嗯…嗯……呜呜……”
燕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中间夹杂着皮鞭抽在肉上的脆响以及突然的哀叫声。
男人骑在青年身上费力地挺着腰,粗长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四下甩动着,正是因为这个动作,让他刚才喷出的尿水甩到了傅寒笙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傅寒笙在他的胸口多添了几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动作非常激烈,摆动的幅度很大,因为稍稍慢下来一点就会挨打,装满尿水的巨大膀胱肉眼可见地跟着完全隆起的小腹不停地上下晃荡,这种刺激强烈到无法想象。
燕禹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留下。腿也无法合拢,双腿打开蹲跨在傅寒笙细腰的两侧,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无数道红肿微突的血痕无声地证实着男人已经忍不住逾矩多次了。
对于此时的男人来说被鞭打远比憋尿更好承受,极限状态的膀胱已经出现了持续的强烈痛感,在这样的状况下鞭打和掐拧的疼痛早就无法阻止燕禹失禁了。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尿喷得满床都是。”青年的斥责声响起,伴随落在龟头上重重一鞭而来的,又是一大股尿水喷出,过大的压强让它甚至喷到了傅寒笙的脸颊上。
傅寒笙漂亮的细眉更深地拧了起来。他深爱着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嫌弃脏,只是随手抹了一下。
但是这和因为被漏尿的sub喷尿在自己脸上而生气完全不冲突。
整日色情的惩罚游戏带来的甜蜜和快感蚕食着青年的理智,但还剩下一部分让傅寒笙始终记着,对于仅仅调教了几个月的燕禹来说今天的一切已经超负荷了。
但此刻的情绪烧光了剩下的最后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对燕禹太仁慈了,才会让他的狗这么不通话。
男人的身体在疼痛中剧烈颤抖,微微后仰,一只手撑在傅寒笙的腿上,非常罕见地在青年光洁的大腿上留下了抓痕。
“宝贝儿…求你……呃……”
傅寒笙轻哼一声,但没有说什么,痛感的刺激像是唤回了他眼中的清明,也像是彻底击碎了他的神志。目光所及之处,从燕禹丰满的胸肌一直向下到结实的大腿已经遍布红色的鞭痕,在诸如乳头之类的重点部位更是层层叠叠。甚至包括那根湿漉漉的性器上也交错了不少的痕迹。
青年扔了手里的硬杆鞭,伸手捏住了在面前晃动的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虽然与傅寒笙的性交经常伴随着激烈的羞辱和虐待,但男人的那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途就略微萎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清晰明显的征兆也被傅寒笙忽略了。他完全没有考虑稍微温柔地对待燕禹,而仅仅是试图给予一些刺激让那个东西硬起来,方便他插一个尿道塞进去,好把这根憋不住尿的没用鸡巴堵起来。
脑袋里这么想着,傅寒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的顶端,往下缓慢揉捏。
“唔……哈……”
燕禹发出受用的粗喘。无论其他的部位如何调教开发,性器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但是作傅寒笙的sub是不配用鸡巴获得快感的。
当然燕禹是特殊的,在一些男人迟迟无法被操射的情况下,青年可能会法外开恩,允许他蹭着傅寒笙的肚皮或者床单达到高潮。但也仅此而已了,除开一些特殊的玩法,连手淫都成了一种奢求。
像这样被傅寒笙漂亮的手抚弄分身,是男人暌违已久的事。以至于尽管身体痛苦难熬,下体还是在傅寒笙不算太温柔的揉挤下逐渐变硬,顶端溢出些许淫液。
但当燕禹看到傅寒笙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并不常用的尿道塞时,男人非常罕见地伸手抓住了青年伸过来的手。
“傅寒笙…这个今天……不行…”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抬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傅寒笙粗长的性器停在了他的体内,几乎整根含在里面。
“…哈,行不行什么时候你说得算了?”傅寒笙原本就没有消气,此刻直接怒极反笑,嗓音也拔高了两个度。
他想抽手,但显然就算燕禹被折磨了许久,他的力气也不能与男人抗衡。
燕禹没有松手。傅寒笙虽然有蛮横跋扈的一面,并且性癖使然喜欢说一些羞辱人的话,但基本不会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男人蹙着眉握着青年纤细的手腕,低声又说了一遍。
“傅寒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声音一向是有魔力的,傅寒笙的气消了不少。但这不代表他的神志恢复正常了,手腕被握住无法动弹,傅寒笙无法接受如此弱势,他直接把尿道塞交到另一只手上然后甩飞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上身推着男人就让他往下躺。
“好啊,既然淫贱的鸡巴这么想撒尿,那就全喷在这儿好了。”
燕禹原本就被折腾得不剩多少力气,后穴里还插着那样一根炙热的凶器,他没有办法相抗衡,直接被傅寒笙压到了身下。
然后一只手狠狠地压在了他凸出绷紧的小腹上……
“呃啊………”燕禹疼到眼前一黑,随着耳边传来响亮的“呲”的一声,男人知道是自己尿了出来。
仿佛就是成心折磨男人,傅寒笙的手在燕禹失禁之后也没有拿开,依然按在燕禹的膀胱上。
没有青年的调戏和爱抚,也没有憋到极致后放尿的快感,燕禹只能感觉到从膀胱腔内延伸到性器和尿道的强烈疼痛。
男人闭着眼睛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剧烈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和以往发生类似的事情那样,强忍着夹断水流再把剩下的部分喷到马桶里。
这泡尿不受男人操控地时急时缓,很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也让傅寒笙拥有了相对充足的时间,看着男人流着泪失禁,青年拔出阴茎让它逐渐随着自己的大脑一起冷静。
他很快发现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他好像是搞砸了两人来之不易的可以尽情亲热的假期。
傅寒笙的小脑瓜第一个能想到的补救措施就是不顾燕禹的分身依然像喷泉一样冒着水,扑到男人身上抱紧对方,并且在心里越发强烈地恐惧着男人平息之后会不会一脚踢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恐惧越来越强烈,傅寒笙哆嗦着扒紧了一些。
疼痛逐渐平息,但下身完全不受控制,又过了不知多久才淅淅沥沥的停止了,男人已经能感受到身下的床褥完全吸饱了水,以一种怪异的温热又微凉的温度贴在身上,令人嫌恶,浓郁的尿骚气更是让男人无法忍受。
强烈的耻辱感让男人微微颤抖,过了很久才缓过来睁开双眼。
傅寒笙正抱着他哆嗦。
还好男人并没有把他踢开,而是缓慢地推着他坐了起来,傅寒笙自然非常配合地跟着坐了起来。
“我错了,对不起阿禹…不要生气……”与男人对视的瞬间,傅寒笙快速地说出了他在心中打了无数遍腹稿的道歉。
光线太暗,傅寒笙看不清男人的脸,他也不愿看清,他害怕男人的眼神太冷。
“…我去洗澡。”燕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这样告知了一句。
“我帮你…”眼看男人晃晃悠悠地打算站起身,傅寒笙赶紧伸手扶他,却被男人按着肩膀坐回了床上。
“我自己去。”
男人进了浴室,关上了门。傅寒笙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抱着膝盖坐在一片混乱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室门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再死缠烂打非要跟进去了。傅寒笙不傻,因为这种伎俩能得逞的先决条件是,男人原本就打算原谅他。
他现在没法控制自己不担心男人会不会洗完澡之后换上那件西装,删掉他的联系方式,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家。
环顾四周,几个月的同居生活也留下了不少燕禹的物品和痕迹,但是这些东西的价值在燕禹那里原本就轻如鸿毛,大概不值讨要回去费的功夫。
四处看着的过程中傅寒笙无法忽视地看到了床尾彻底湿掉的一角。完全失禁是会让燕禹觉得极度耻辱的事,燕禹受尽了整日的折磨,同他一样期待甜蜜的夜晚,他不应该这么过分的。
不愿再自怨自艾,傅寒笙机械地站了起来,调亮台灯,把床上地上的情趣用品七零八落地藏到抽屉里,把床单和被褥往下撤,堆放到客厅洗手间的洗衣机上。在从衣柜里捧出新的,铺的平平整整直到没有一丝褶皱,再擦了一遍地板。
做完这一切,浴室里的人依然没出来,静悄悄的,时不时有轻微的水声,燕禹应该在泡浴。
傅寒笙盯着磨砂玻璃透出来的橙黄色的浴霸的光。光着身子站在昏暗的卧室里,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冷,非常想要沐浴那温暖的光芒。
他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句话。那些小伎俩能得逞的先决条件是,男人原本就打算原谅他。
可是等在这里又能有什么改变呢?他除了撒娇什么也做不到,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浴室门没锁,傅寒笙推开了那扇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六上午9时32分,卧室门发出了轻微的吱嘎一声,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只穿着内裤的高大男人。
和往常不一样,屋子里静悄悄的。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额前的碎发撩到头顶,视线扫过整个客厅,没有发现他想要找的人。
上周一周都忙得不行,男人从十一点不到睡到了刚刚,现在觉得神清气爽。就算是燕禹,周末也不会起大早,但傅寒笙这个时间绝对不应该起床才对。
在燕禹下意识地朝着洗手间迈步的那一刻,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
一个巨大的西瓜。
还有抱着大西瓜的一个东倒西歪的青年。
燕禹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腿,调转方向帮傅寒笙把西瓜接过来放在茶几上。
“早上好教授。”青年踮起脚尖,伸手搂住燕禹的脖子索要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吻。
“早。”男人伸手抚摸对方光滑柔软的长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抄作业……提交截止到今天早上八点半。”傅寒笙哭丧着一张小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教授想要现在先吃点东西吗?还是吃水果等着直接吃午饭?”
“我不太饿,你想再睡一觉也可以的。”燕禹轻声说。
“你陪我吗?”怀里的人问。
燕禹感受到了一种逐渐暧昧起来的气氛。他这位较自己而言年轻过头了的男性恋人,即使一天做过两次都不一定能完全消停下来,逮到一个半个小时的空闲都会强行给他的屁股里灌上一发种子。
中出并不会带给傅寒笙什么实质性的快感,倒是会给燕禹一天困难的工作造成无尽的困扰。但傅寒笙的执着让人头疼,软磨硬泡和死缠烂打这八个字简直像是贴在他的脑门上。
更何况昨天两人一天没见,晚上自己累到倒头就睡,青年明明性器都已经顶着他的大腿根了也没打扰他。傅寒笙当然有体贴的时候,但是享有这种体贴。
是有代价的。
回到现在,傅寒笙正期待地看着燕禹,手也不安分地向下挪,顺着男人挺拔的脊背向下抚摸。
“我要先批论文,中午12点之前必须看完。”燕禹想了想说。
“批完之后呢?”青年敏锐地抓住了那个“先”字。
“所以,让你先睡一觉。”男人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拿清水洗了把脸,然后让自己陷进了软绵绵的沙发里,打开笔记本开始批阅来自大学生群体编得五花八门的论文。
傅寒笙没有睡觉,他先是把西瓜切成两半,把其中一半坐在了男人怀里,还给了男人一把粉色瓷手柄的铁勺子。
另一半用保鲜膜包起来,拿手捧着打算放到冰箱里,打开冰箱发现根本放不进去。
燕禹饶有兴味地看着傅寒笙眉头紧锁地把冷藏区里的东西几乎都掏了出来,先把大西瓜塞进去,然后重新排列组合。
最后,有两大瓶实在挤不进的可乐留在了外面,被人参拎到了茶几上。
燕禹抬头看了他一眼。
一觉到天亮,男人满满的一泡晨尿现在还藏在髋骨间。
两个人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倒不是每一次排泄都得躲着傅寒笙,但是这个脑子里灌了精液一样的小东西,不知道为啥偏偏有这么变态的嗜好。无论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忍着尿,还是在去解手的路上被抓到了,还是上厕所被他看见了......
几乎都会指引向所差无几的结局,关于这件事情,燕禹已经切身体会过很多次了。
况且今天是休息日,没有上课铃和综测分催促着青年,燕禹想象不到他一闹腾起来需要多久才能平息。
因此燕禹认为如果此时此刻当着傅寒笙的面去尿尿,那他的论文就不用批了,傅寒笙的回笼觉也不用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本是打算等青年睡了再去洗手间的。可是现在,傅寒笙没睡觉,而且看起来他现在不打算睡了。
傅寒笙接过了男人的西瓜,然后理所当然地把自己挤进了男人的怀抱里。只要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光,傅寒笙就几乎黏在男人身上,用他的话说,性感型男的肌肉坐垫,还是免费的,不嫖是傻子。
每一次燕禹搂着他,从来不反驳。
现在,男人搂着青年,青年搂着西瓜,笔记本放在旁边。燕禹原本舒适的批论文姿势,因为身高1米8+的小情人的强势介入而变得扭曲了起来。
男人没说话,默默地把腿夹得更紧了。
时间在不快不慢地流逝着。
可能是因为听到了男人的承诺,傅寒笙待在燕禹怀里时难得这么老实,没有乱动也不乱摸,一只手扶着膝盖上巨大的西瓜,另一只手乖巧地舀起一口大小的西瓜,喂到男人嘴里。
傅寒笙会做很多公子哥一样长大的燕禹不会做的事情,比如砍价和挑西瓜。这个西瓜不仅大得离谱,而且很甜。在牙齿的切割挤压下化成了甜甜的西瓜汁,不仅让唇舌感到满足,也不会让胃感到饱胀。
虽然现在某些器官已经很饱胀了,但是长时间生活在傅寒笙的魔爪下,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为什么都喂给我,你不吃吗?”燕禹突然问。
“我吃不下啊,刚刚在外面吃了好大一个可丽饼。”傅寒笙非常应景地打了个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不再说话,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做一些小动作的冲动。
因为他怀里那个小疯子,现在已经处于一种发一会呆就会勃起、过一会又会安分下去的诡异状态了。燕禹可以预见只要青年受一点刺激,他就得立刻把笔记本扔在一边。
燕禹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继续幻想,专心批改论文。虽然尿意让他的思维也变得迟缓了,但总之现在貌似还可以强撑着继续。
这半个西瓜感觉都有十多斤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寒笙终于把它挖空了。
就在燕禹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傅寒笙又去拿了两个大啤酒杯给两人倒可乐。
燕禹差点没漏出来。手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燕禹扫了一眼,大概还有1/4的论文没看。
傅寒笙放开西瓜之后改玩手机了,看起来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也可能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燕禹拿起可乐假作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就放回了茶几上。
可乐是冰镇过的,冰凉的感觉划过食道流进腹部,激得男人实在忍耐不住扭了一下腰,想像平时一样用椅面碾压自己的下体,却发现柔软的沙发几乎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没有硬物支撑,那种仿佛抵着自己的括约肌不断向四周开拓的感觉,让人觉得抓心挠肝。燕禹已经开始冒着被青年发现的风险,时不时摇动着夹得紧紧的屁股。
而比这更难耐的是,男人怀疑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大学生玩坏了,随着痛苦的排泄欲的堆积,他的身体也逐渐兴奋起来。
室温大概二十二三度,傅寒笙从外面回来没有换衣服,穿着浅蓝色的羊毛衫,燕禹还只穿着内裤,不过他首先就怕热,怀里还多了一个自带体温的沉甸甸的大抱枕,男人一点都不觉得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乳头胀痛挺立,躲不开地压在青年的后背上,还时不时地在上面磨蹭着。那件羊毛衫是针织款,上面满是摸起来毛绒绒的小毛尖。男人几乎被那泡热茶折磨得双目失神,下意识地挺起自己丰满的胸膛,主动去寻求那种让人难耐的刺激感。
“嗯啊......”燕禹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哼吟,因为声音钻回了自己的耳朵,男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还没看过的论文终于只剩下一篇了。
也许是强烈的尿意磨光了男人所有的矜持,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幻想等到批阅完他要一个箭步冲到洗手间。
接下来傅寒笙愿意怎么折腾都随他,即使是一边做爱一边忍不住尿尿他都无所谓,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随着由尿意催生出的性兴奋和顺着脊髓爬行的隐秘快感,让他甚至对此有一些期待。
剩余待批改量:0
在两个人共同的期盼下,男人终于敲下了空格。
就在燕禹想赶紧把傅寒笙抱到沙发上,自己跑去厕所的时候,男人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燕禹是真的不想管,但是看了一眼来电人之后,他还是咬着下唇接了起来。
“喂,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我已经提交了………
“不客气……”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还夹杂着努力克制的喘息和颤抖。虽然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但是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被电话里的人听见自己肯定无法克制的激烈的排尿声,只能继续坐在沙发里强忍着。
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已经不能自制地隔着内裤抓在了下身上,腰也一刻停不住地在乱动,已经顾不上会让傅寒笙看到了。
然而傅寒笙非但没有如他所想的对自己上下其手,反而突然跑掉了。
在男人甚至称得上惊恐的目光下,傅寒笙拿着一瓶润滑剂回来了。
就在燕禹应付着来自电话另一头的冗长的发言时,青年面对着他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俯身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男人身上。
刚在空气里变得平静一点的乳粒又被针织衫碰到了,燕禹倒吸了一口气。
没有接电话的那只耳朵被傅寒笙伸出的舌尖舔舐,湿湿黏黏的触感伴随着滚热的吐息侵袭着男人的意志。
“教授,你不会一直以为...嗯...我没发现吧?把剩下的可乐喝了。”男人听到青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看燕禹迟迟没有什么动作,傅寒笙眼珠一转,绷直了舌尖抵住男人的外耳门,开始往里钻,伸到进不去再缩回来,模仿着交媾的场面插着男人的外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叽啪叽的水声直达鼓膜,因为距离过近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这种暗示实在是太过强烈了,燕禹可能这辈子都想不明白傅寒笙到底是打哪学来的这些鬼东西。
最后还是燕禹先服软,为了防止这太过羞耻的状况愈演愈烈。他插在对方赘述的空档,用原本捏紧下体的那只手拿起啤酒杯,把几乎满杯的可乐一饮而尽。
在大量冰凉液体的刺激下,男人还是没能克制住地将一小股高压的尿流喷在了内裤上。
有褐色的澄澈液体顺着男人硬朗的下颌线流下,划过脖颈、锁骨、胸膛一直向下划过,留到内裤的边缘在黑色的布料上不见了踪影。傅寒笙觉得此刻自己好想投胎当那颗水珠。
可是喝了可乐傅寒笙也没打算放过他。燕禹能在青年乌黑的瞳仁里读到这句话。
不如说,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傅寒笙抬腿从燕禹腿上下来,坐在了男人身旁沙发上。
“站起来自己撑着沙发靠背,我要操你。”青年又凑到男人耳畔低声说,一边伸手捏住了男人的右边那颗肿胀的小樱桃,”教授,不听话后果自负哦。“
乳尖被掐住本来就让燕禹身体轻颤,傅寒笙还故意立起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微微用了一点力气把自己留得较其他人稍长一些的指甲掐进男人柔软的甚至有些微微发肿的乳晕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
在这种情况下和傅寒笙对着干不会讨到什么好果子吃的,这种事男人比谁都清楚。燕禹无奈地摇晃着肚子里那个忍耐已久、大得罕见的水球站了起来。
傅寒笙就那样注视着。男人漂亮的公狗腰、性感的腹肌和鲨鱼线,在傅寒笙眼里都不如那个已经可以从体表就看出明显隆起的小腹诱人,让人很容易就能联想起他今天买的那颗特别大的大西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不热的屋子里,又灌了一大杯凉水下去,还是有性感的汗珠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身上滚动。傅寒笙迫不及待地把男人已经被尿水浸湿的内裤扒了下来。
挺翘的窄臀两侧结实的肌肉正在拼命地夹紧,粗长硬挺的性器早都已经在不知道某次被挑逗时完全硬起来了,前端更是湿润黏滑,被不止一种液体包被着。
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的电话什么时候会挂断,但是燕禹总是很抗拒前戏的润滑,就算傅寒笙故意弄疼他,男人也不会轻易就范。所以青年放弃了继续挑逗折磨这具憋满骚尿的淫乱肉体的机会,趁着男人现在难以反抗,在手上挤了好大一坨润滑剂之后,就把手伸向了同样紧缩的蜜穴。
两根手指一起毫不犹豫地突入,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直接没入了整根。即使那细长的手指上裹满了润滑剂,也带来了一些明显的痛楚,男人在吃痛和快感下发出了一声色情的娇喘。
“你怎么了吗,燕教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温柔女声的询问。
“我没...唔...事,就是有点头疼.........呼...“燕禹粗喘着,断断续续地回答。
傅寒笙故意在男人回话的时候弯曲手指,惹得燕禹在同一时刻没忍住射出了一股尿溅在沙发上。
傅寒笙对于燕禹的耐性一直是比较满意的,但是燕禹每次好像都会让他更加惊喜。即使下身已经像这样湿得一塌糊涂,后庭湿漉漉黏糊糊地被人用手指抽插着,阴茎涨得通红,铃口淌出来的蜜汁正在不断滴落下来,男人居然还是可以维持几乎正常的对话行为。
青年感觉那穴道里面摸起来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紧致滚烫。可能是因为憋了太多太久的尿,也可能是因为在接着电话的时候被玩弄,燕禹的身子也比平日里炙热更多。
燕禹已经快听不清电话那头的说话声了,满耳都充斥着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时不时传来的粘稠的水声,满脑子都是想要排尿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在这个时候终于挂断了,燕禹飞快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用那只手握住了自己雄姿勃发的男根,同时两条笔直的长腿也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男人想要赶快去尿尿,即使是被调教到已经会变得稍微有些享受的这具身体也已经完全憋不住了。但傅寒笙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早都已经解开了腰带放出了自己同样坚硬的分身,青年握住男人的腰,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快速地一捅到底。
“嗯啊............啊...啊..“饥渴充血的肠肉一下子被完全开拓,男人放荡的淫叫瞬间就漏了出来,那露骨的声音让傅寒笙仿佛经历了颅内高潮,下身又粗了一大圈,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处一连吮出了好几个印子。
“我们去厕所...唔...行吗......我真的要憋不住了......”男人一边随着青年的动作摇晃着身子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明明什么擦擦洗洗的工作都完全是傅寒笙做,但是燕禹对于失禁这件事的抗拒远比傅寒笙预料的强烈。
当然傅寒笙一丁点都不介意,倒不如说,只要他能够阻止燕禹进入厕所,他就可以一次再一次的激烈地欺负对方,欣赏男人把自己憋到极限直至一边完全失禁一边高潮的痴态。
这简直太让人上瘾了。
半个大西瓜和满大杯的冰镇可乐下肚,燕禹已经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对抗自己指数上涨的尿意了,可是他还是会分神想一个非常恐怖的问题。
对方只是挂断去询问事情和整理资料了,一会他还得接一通电话。虽然大概需要不短的时间,但是想也知道,没有两个小时打底,根本就不能奢望傅寒笙把那根构造不明、仿佛永远不会疲惫的器官,从他身体里拔出去。
男人没有告诉傅寒笙,毕竟,傅寒笙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放过他已经是既定事实。
甚至,不变本加厉已经是烧高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现在在后悔,他就应该把第一通电话直接无视先跑去厕所放尿,就算有些不礼貌,也比现在他即将在激烈的性爱中途与人交谈要礼貌些。
想不接电话?
有傅寒笙在,这怎么可能呢笑
啪啪的拍肉声不绝于耳,微微上翘的漂亮龟头研磨过男人每一寸淫荡的内壁,顶在被尿水拱起敏感异常的前列腺上,平日绝对不会被碰到的结肠口上,和此时已经涨得发硬、经不得半点刺激就会导致男人漏尿的膀胱上。
燕禹早都喊得嗓子都哑了,就算是周末的白天,他也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叫床声被投诉扰民。燕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玩坏了,即使下身持续不断地硬着,每当青年调转角度戳向他的大水球时,他仍然没有办法忍住射出一股急促的尿流,而每次浅插在他的敏感点上,尿意也会随之更上一层楼。
燕禹想要拿手捏着自己那个不听使唤的东西,就算会疼,他也不想像这样没完没了地在欢爱的时候失禁。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做到的,只要他试图把手握在身下,就会遭到青年的阻止。燕禹一直觉得傅寒笙简直就是个疯子,如果自己不放手,傅寒笙好像真的会把他的奶头一整个拧下来。
即使傅寒笙在床上从来就没什么温柔可言,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男人还是会因为被热情而纠缠不休的抽插而逐渐濒临顶峰,肠壁绞得越来越厉害,并且一阵阵痉挛着,身体也克制不住地痉挛打颤,乳头肿痛难耐,就连胸部也胀得发热。
傅寒笙合时宜地对燕禹的胸部进行了更多的慰问。那粗大的物什整根没入,胯骨抵住男人的臀瓣小幅度地研磨着,伸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胸部大力揉搓着。
电话也合时宜地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接吧,教授。”傅寒笙又一次掐住了男人涨红的豆子说。
傅寒笙从来不是什么讲理的人,这招百试不爽,自然一试再试。
燕禹再一次接起了那通电话,却很快因为应答的声音支离破碎再一次被对方担心了身体。
傅寒笙越来越激动地动着腰,男人夹得他同样爽得不行。他只是觉得有趣,男人明明刚才被干得叫到失声,电话一接通却可以把那些淫叫悉数嚼碎了咽下去。
“我...啊...没事的...我会去医院...嗯啊...一......会......“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傅寒笙玩弄成和他一样的变态了,明明感到无比的紧张和羞耻,身体的感觉却好像比平时强烈百倍。男人开始忍无可忍地扭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要缓解尿意,还是想要迎合青年发了疯一般的抽插。
伴随着傅寒笙同样有在克制的喘息声,男人感觉到一股高压的热液在自己抽搐的直肠内四溅开来,那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眼前发黑,嘴都合不拢的就到达了高潮。
不过因为傅寒笙没有怜惜给他的性器一丁点刺激,前端什么都没喷出来,而且完全没有软下去,依旧炽热如火。
这是燕禹人生第一次在与人通着电话的时候抵达了干性高潮,他仅剩的意识都在咬着自己的下唇,没发出一点叫声。
直到他从高潮中恢复了神志,才尝到自己一嘴的血味儿。
阳光明媚但溜不进这间屋子,燕禹家的客厅拉了窗帘。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吊灯都仿佛在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已经挂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沙发上的旖旎春色却仿佛永不停歇。
男人躺在沙发上,早都已经叫不出来了。双腿无力地开到不能再大,无限地向对方暴露出自己的耻态。从后颈到肩膀、到脊背、到胸前,所有傅寒笙的嘴能够到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甚至是带血的牙印,乳头更是肿得近乎透光。腰身上青青紫紫的指印让人难以想象被用了多大力道掐下去。臀瓣更是红肿一片,但凡男人有一点让他感到不满就要挨一巴掌。
无论是沙发上、地上还是燕禹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高潮潮吹和失禁,燕禹早都不记得经历了多少回,尺寸傲人的分身耷拉在一侧,尽管还硬着,却是能淌出来的东西都淌干净了,碰都碰不得,每当傅寒笙揉上去,男人都会哭一阵。
肉穴柔软湿滑地包裹着青年的肉棒,直肠好像已经被傅寒笙射进去的东西灌满了,随着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来一点。
傅寒笙身上好不到哪去,漂亮的锁骨和脖颈上全是牙印。后背上交错分布的抓痕早都不是凸起和瘀痕的程度了,几乎每一道都见血。
燕禹就算被折腾得再疼一些,也可以忍住不抓挠青年的后背,所以一大部分他是故意的。可是他实在搞不懂傅寒笙的性欲到底是由什么组成的,连血带肉都要扣进指甲里了,也不见青年软下去半分。
终于在傅寒笙不知道第几次在男人的穴洞里喷入稀薄的精液时,什么都射不出来的燕禹喷出了一小股新鲜产生的尿水,被激得小声地哭着。
青年把软掉的性器拔了出来,男人的菊穴已经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空洞,抽搐着也无法收拢,不断有白浊的液体流淌出来。
汗湿在后背上的头发让傅寒笙感到有些刺痛,他顺了一下头发,看着瘫在沙发上失神的男人,一副被人抹布了的样子。知道的是多做了几次,不知道的看到这种场面觉得自己是个强奸犯也很正常。
傅寒笙也累得不行,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禹至少没昏过去,他迟缓地动了动,把他让人头疼的小情人揽在了怀里。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燕禹哑着嗓子低声在傅寒笙耳畔骂了一句。
傅寒笙还没等回答,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
周一去上班,即使已经过了一天,燕禹嗓子还是哑着的。虽然有点影响授课的音量,但是听课的人好像反而变多了。
毕竟谁听课是为了学习经济学啊,还不是为了教授性感的肉体和磁性的声音,这种低音炮哑了之后,变得更加撩人了,甚至有一丝色情。
燕禹脖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没遮,也遮不住,衬衫也像平常一样第一颗扣子不系。
比起周末过完身上有吻痕这种,成年人多少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傅寒笙就夸张多了。
他可怜兮兮地去上学了,耳朵上还包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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