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和我长得这么像?”燕禹从来不玩游戏,自然看不出难为水的属性高得有多逆天,他只关注这个角色的容貌。
“我捏的啊,照着你捏的。”傅寒笙说,虽然到最后也没捏出个十全十美,但仅仅是这七八分的相似,他也对着捏脸系统鼓捣了整整一天,在那之后又氪金“微整形”过无数回。
“…为什么?”燕禹问。
“因为难为水是个大奶爸,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燕禹又眯起了眼睛,看着画面上的男子穿着的衣服,把脖颈胳膊和腰背都盖得严严实实,偏偏胸前什么布料都没有,好像在炫耀自己饱满的胸肌。
虽然这人穿得不咋多,但是燕禹现在穿着的那件短小热辣低胸露背的女装,对他而言只比裸奔好一点点,都不如让他穿着三角泳裤满场乱跑。燕禹觉得屏幕里的男人那身衣服和自己现在的样子比简直得体至极。
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角色的属性和装备,然后傅寒笙又调出了自己的背包。光标移动到了一个金灿灿的小物件上。
涂炭耳坠、项链、扳指、腰佩
套装属性·固有:
被动:自身技能触发暴击时,该技能回复效果提升3︿4%=81%
这下子彻底有人惊呼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上次大更,我一直在青丘刷千年狐。”傅寒笙拿起麦克风说。
“…他在说什么?”燕禹听不懂,向姬子求救。
“游戏地图。青丘是100级才开放的新地域……我没去过,千年九尾狐是最高稀有度的世界BOSS,我也见都没见过。”姬子摇摇头说。
“所以呢……?”燕禹明显需要进一步的解释。
“难为水胸前那个徽章你看到了吗,红色带黑纹的那个,那就是,涂炭,徽章。这一系列的橙字配饰‘涂炭’,只有击败千年狐才可能掉落。虽然是暴击治疗增益,泛用性差得出奇,但这可是世界BOSS才掉的满级橙装,即使是拿出去卖,也绝对是难以想象的一大笔……难为水居然集齐了我的天啊。”姬子继续说,语速非常快。
“难为水的其他配饰都是‘琉璃瓦’,‘涂炭’我只扒一个徽章,剩下的都没用了。PVP擂台图,谁三分钟之后没输,我就送给他;三分钟内输了的话…………给我二十两银子就成。”傅寒笙接着说。
“如果赢了你呢?”姬子在一旁笑着问。
“赢了我?那他就是天下第一了,自然要什么有什么。”傅寒笙让难为水在原地转了一圈,“‘比翼鸟’是成就奖励,不可转让,其他的这一身……都可以扒下来送给他。”
姬子说的话基本没人能听见,但傅寒笙的话是有两个大音响帮着宣扬的。
虽然人人都知道自己PVP打赢全服第一这种好事只在梦里有,但反正输了既不吃亏又不丢人。虽然二十两银子在现实生活里值些钱,但游戏里比不上苍蝇腿,副本里随便捡块石头可能都比这有用。
“那我先试试吧。”姬子近水楼台,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方角色载入中。
姬子并不是什么游戏发烧友,不过这游戏前期宣传的很好,她的账号刚公测时就注册了,不急不躁玩到现在只有79级,但看见了她的角色小绘,众人都觉得希望很大。
因为小绘是个巫祝。
每一款RPG虽然叫法不同,但都会有一个或几个治疗职业,在《观山海》里就是方士和巫祝。除了基础的奶妈业务,方士有着所有职业中最远的施法距离和复杂多样的控制和减益手段,而巫祝则有高额的生命和双抗,强大的增益能力,以及仅此一家的带复活效果的职业觉醒技能。
治疗角色天生就不适合打PVP,玩奶妈奶爸的人一般也不是以此为追求的。像难为水这种属性逆天的,自然不算在内,而对于小绘这种只能算中上程度的巫祝来说,PVP基本就是噩梦了。
但是,如果论单挑谁拖的时间更长的话,巫祝绝对当仁不让。反观难为水,再厉害的方士也不可能在攻击力上遥遥领先,单算伤害均值,琴师普普通通一个60级账号都能碾压他,显然难为水的强大也不体现在爆发输出上。
地图载入成功。
擂台,PVP最常见的地图。场地中央的擂台比起现实中拳击擂台要大不少,但和其他地图比起来还是小得可怜。
双方角色载入,分别在擂台相对的两角。小绘是名幼女形象的巫女,身材和她的主人一样娇小,但小小的身躯却承受着天文数字般的血条。身上的装备是在巫祝中比较受欢迎的70级紫字套装“司命”,外观是经典的白红配色的巫女服,颜值不错。虽然只是紫装,等级也不算高,但想想凑齐所有配件也并不算容易,套装加成可观。
比起小绘那一身散发着神圣感、浑身上下只露出脸和脖子的巫女服,另一边的难为水,身着以省布料露奶头闻名于世的100级方士橙装“山窑魅影”,简直像是一个来调戏幼女的采花大盗。
站在一旁观战的燕禹此刻获得了更多关注的目光,事实上,脸可以捏,角色身材却是固定的,而燕禹本人甚至比难为水看起来更高大丰满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关注着他低胸兔女郎服完全无法掩盖的饱满胸肌的目光,炙热到让男人怀疑自己是否穿了衣服。尿意比刚才更明显了一些,燕禹悄无声息地并紧了双腿,在这种情况下被无数人盯着身体看,男人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了。
事实上,难为水的所作所为也和调戏幼女没什么太大区别。
方士的施法距离和技能覆盖范围都很犯规,难为水更是犯规中的变态。尤其对于这狭窄的擂台来说,难为水施施然站在擂台正中央,很大部分技能甚至可以做到全场追踪覆盖。
难为水有等级优势,而且所有属性都不差。但最突出的还是暴击率和暴击效果。法器“比翼鸟”吐出一颗普攻法球,如果触发暴击就是正常普攻的3.95倍伤害,这伤害由一个奶爸打出来,让人看着都心肝颤。
巫祝本身就不是什么灵活的职业,小绘疯狂走位,满地图乱窜,难为水就在她身后悠闲地普攻和读条施法。小绘的瞬发回复技能很快就全进入了冷却,而那些需要读条的技能,哪怕只有零点几秒的吟唱时间,都会被难为水精准地打断。小绘没有满级,技能树上也没点复活技能,基本上靠着身板硬,支撑了2分43秒后生命清零。
这实在不是什么潇洒的胜利方式,如果难为水不是全服第一,这打斗过程真的很让人嗤之以鼻。况且难为水还把自己采花大盗的形象贯彻始终,愉快地在公屏上交易走了小绘二十两银子。
“真可惜呢。”姬子放下鼠标感叹道。
“你对女孩子都这么手下不留情的吗?”燕禹说。
“我已经在放水啦,我连‘连理枝’都没用。”傅寒笙鼓着腮帮子反驳。
“连理枝吗?我还从来没见过‘比翼鸟’的命运技能呢…”姬子说,说完她就看到小绘收到了难为水的好友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看的话回去说。”傅寒笙说。
“谢谢。”姬子开心极了,她觉得现在自己应该是难为水最菜的好友。
这个时候,不知道傅寒笙真正的最菜的好友刘勇强先生有没有打一个大喷嚏。
接下来,一连有十多位玩家向傅寒笙发出了挑战,不过那些以琴师和浪人为主的热门脆皮角色,连撑过一分钟的都很稀有。最接近的是一个93级的坦克角色大祭司,撑了2分56秒,还是倒下了。
最后,一个100级的方士同样凭借着职业优势,成功拖延了将近四分钟,心激动手颤抖地和难为水进行了物品交易。
当然,如果难为水用上了姬子口中“比翼鸟”的命运技能,可能战局又会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傅寒笙也不打算继续和他们耗了:“那个人方士号玩满了,那套涂炭希望他好好用吧。”
这一活动告一段落,三个人围观了一会下午的水友赛,又在展馆里转了几圈。因为跑来和拉斐尔合影的人实在太多了,傅寒笙这一下午异常的忙碌。
一大堆人围着傅寒笙转,姬子负责在旁边吃瓜,燕禹负责拎着两个人的购物袋,以及沉默地和愈发强烈的尿意作斗争。
但是在这么繁忙的状态下,傅寒笙也没有忘记在路过的饮品摊位,用燕禹的钱买三杯饮料。一杯常温两杯冰镇,常温的给姬子喝,剩下的两份,除了自己喝一两口解决口渴,无一例外被灌进了燕禹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至于燕禹不拎购物袋的手永远要拿着一杯饮料。等他慢吞吞地把两个人的份都喝掉,傅寒笙就会自然而然地跑到下一个最近的饮品摊位。
加了冰块的饮料一杯一杯灌进胃里,冰凉的感觉刺激得下腹又酸又胀,一阵阵抽搐着,燕禹皱起了眉头。
姬子并不知道燕禹现在的状况,也不知道傅寒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不过她也不会问。
从展馆里出来后,燕禹和傅寒笙去寄存处换衣服,姬子本来就是穿和服来的,坐在门口长椅上等他们。
傅寒笙的兔男郎服自己很轻松就脱下来了,而燕禹的衣服他却没有帮忙脱下来,而是摘掉耳朵和尾巴之后直接给他套了他自己的衣服,换上了男款皮鞋。
小腹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黑色的衬衫和长裤下,那件过于短小的连体女装不仅阻止男人正常的排泄,还紧紧束缚着他的腰腹,让他被比平常更加难忍的尿意折磨着。
内急的感觉最让人难耐的就是,虽然会周期性的麻木,但是当事人非常清楚,在问题真正得以解决前,自己只能不断地承受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不过燕禹除了在更衣室里强行把傅寒笙亲吻爱抚到勃起,又置之不理之外,并没有表达什么不满。
“…呼……”傅寒笙靠在墙边红着脸,抱着双臂平息被男人撩起的欲火,心虚地嗔怪道,“都怪你,又要让人家小姑娘等好久。”
“这是你自找的。”燕禹靠在另一面墙边,粗喘着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饭当然是燕禹请客,就傅寒笙和望月姬子这两个人,肯定不会和燕禹客气,三个人随便找了一个附近的饭店就钻了进去。
“……看样子你不走暴击流。”傅寒笙回忆起小绘只有11.4%的暴击率。
“只有像你一样的大神才会走暴击流的奶。”姬子露出苦笑。
“所以‘涂炭’你用不上吧……这周好像是尸胡山开放,帮你刷一套‘金玉棘’也不错,基础治疗增益……啊虽然…我没带队打过,希望不要一个手滑被那个难搞的妴胡打死……”傅寒笙扶着额头说。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的。”姬子连忙摆手。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公会现在卡公会本了,闲着也是闲着。”傅寒笙说。
接下来姬子依旧在推辞,后来傅寒笙提议让姬子和他一起去挑战妴胡,姬子磨不过他,同意了。
燕禹既难以加入两个人的游戏话题,又没有那份闲心,他现在努力地不让姬子发现自己的异常就已经消耗掉几乎全部的精力了。
但是傅寒笙显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一扎芒果汁和一扎蓝莓汁——依旧是冰镇的。饭量很小的姬子和故意减少液体摄入的傅寒笙加在一起也没喝掉三分之一,剩下的又都属于燕禹了。
说实话,他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那件藏在他的衬衫下、没有任何弹力的皮质连体服,不仅不断地给燕禹施加羞耻的感觉,而且对于内急地人来说不友好得难以想象,燕禹认为傅寒笙在这样一定要他强忍一天的情况下还给他灌这么多水,真的很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傅寒笙之所以是傅寒笙,就是因为他还可以更过分。
晚饭期间,姬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姐姐呢。”姬子这么说完,就当着两个人的面接了电话。
这个时候,燕禹还没有喝进去属于他的饮料的一半。傅寒笙用手向姬子比划着要去洗手间,然后,拉着看起来在慌神的燕禹就跑了出去。
“…怎么了?”燕禹被青年拉着,努力平复了躁动不安的尿水问。
“陪我上厕所。”傅寒笙对着男人笑,笑得特别好看。
虽然没有死过,但是燕禹坚信恶魔就是这么笑的,才会让人被轻易牵着鼻子走。
干净的、灯光昏暗的、隐私性极好的洗手间的隔间,虽然比起大多数公共厕所的隔间已经比较宽敞了,但是挤进这两个人之后,还是要多狭窄有多狭窄。
和燕禹一样,傅寒笙在漫展里的六七个小时也没有去厕所,只不过他的饮水量比燕禹正常很多。
燕禹就那样微微弓着身子,夹紧结实的臀部站在墙边,看着他心爱的小恋人把他那被自己看过很多次的漂亮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对着马桶噼里啪啦地喷着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也忍了有一阵子了,金黄色的水柱急促地拍打着马桶壁,青年扶着自己的下身,舒畅地轻哼着。
燕禹的手已经忍不住抓在了自己的胯下,双眼紧紧地盯着正在排尿的青年,明明知道这一幕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刺激,还是不愿意些微错过这香艳的画面。
就算意志力超乎常人的强,男人也有些撑不住了,大量滚热的尿水和炙热的欲火在他的身体里翻腾着。那恶作剧一般的布料紧紧勒着他一天都没得到休息的器官,强烈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压力刺激着他的括约肌。
清晰的声响,隐约的气味,青年满足的叹息,男人的身体同一时间遭受了过多的冲击,强大的忍耐力终于出现了一瞬间的裂痕。
燕禹失禁了。
一股热液一下子灌进了男人的内裤,内裤的裆部湿透了之后,由于皮料的连体服完全不透水,没有被吸收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丝袜淌下来,外面套着的长裤的内侧也湿了一点。
男人依旧捂着自己的下体,频繁大量憋尿的经验让他很快制止了尿水,不过他也很清楚。
自己勃起了。
究竟是因为失禁的感觉过于刺激,还是眼前画面的冲击力太大,或者是这具淫乱的身子已经喜爱上这份被尿意折磨的羞耻和大量憋尿的难耐,再或者是几者兼具,燕禹没有精力细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尽管实际上的失禁量并不会在那条黑裤子的表面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但对于傅寒笙来说,发现男人失禁了这件事简直太容易了。
因为燕禹的脸红到了耳尖。这几个月以来,他在傅寒笙的纠缠和哄骗下进行了不少在常人看来远比漏一点尿要过分太多的py,但是在燕禹心中,这一切都没有失禁让他觉得难以接受。
傅寒笙慢悠悠地系好了腰带,迈了一步就直接站在了燕禹跟前,鞋尖顶鞋尖的位置。
“用手捏着裤裆很不得体呢,而且就这样还是漏水了吗?你的骚鸡巴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阿禹。”傅寒笙抬头,揶揄地看着他。
虽然对于失禁感到羞耻,但是燕禹对于傅寒笙类似的鬼畜发言具有非常高的抵抗力,眯着眼睛俯视着青年,男人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说:“那些水如果给你喝…嗯……我敢肯定你现在两条裤子都会湿透。”
“我不否认。但是……你在外面漏尿了,该怎么惩罚你呢?”傅寒笙笑了起来,俯身贴在燕禹身上,又踮起脚尖,附在男人耳边说:“很想尿尿吗?下身很涨,下体又酸又疼,已经憋了整整一天了,如果可以畅快地喷尿,应该会非——常爽吧~”
傅寒笙感受到那具精壮高大的身躯在剧烈的战栗着,男人的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唇边也溢出了难耐的呻吟。
他真的快到极限了,被傅寒笙的话语鼓动着,他的身体在不断地回忆一次次被青年玩弄到极限时把体内所有的热液喷出来的剧烈快感。
好想尿尿,男人喝了比平时多太多的水,又整整憋了一天,而现在,明明马桶就在眼前。他仿佛看到自己正在急躁地解开皮带,放出自己憋得半硬的一天都没有使用过的性器,对准马桶,即将释放自己溢满的尿水。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想象刚才站在这里、把裤子解开放尿的人是你自己,”傅寒笙隔着衣服抚摸男人健壮的颤抖的身躯说,“好了,现在你已经尿完尿了,把马桶冲了,再出去洗个手。姬子小姐和剩下的一扎芒果汁都在等你呢~”
回应傅寒笙的是男人难以置信的眼神。燕禹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颤抖:“宝贝儿……你对我太残忍了…这么做我真的会在望月姑娘面前彻底失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男人抓着青年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在身体被触碰的一瞬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男人仿佛在讨饶,又好像在撒娇一般低声说着:“这件衣服太紧了,已经没有任何空间可以容纳这些液体了。如果我现在不能排泄,无论我怎么努力,接下来我也只能不断地漏尿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把它脱下来,你就可以继续努力了吧。”傅寒笙突然说道。
燕禹愣住了,作为一个没有一丁点鬼畜倾向的人,燕禹做梦都想象不到这种情况下,傅寒笙居然会这么理解。
事实告诉男人,傅寒笙就是可以这样理解的。
在要脱掉两层衣服,而且其中还包括穿脱非常困难的兔女郎装的情况下,燕禹无法自制地再次失禁了。好在此时外裤已经脱掉了,滚热的尿水只是弄脏了连体服,但随着它们顺着男人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已经有一部分灌进了男人昂贵的皮鞋。
“呃………先把鞋也脱了吧。”傅寒笙这么说,蹲下身脱燕禹的鞋的时候,仍然持续有尿液流下来,弄到了他的手上,不过傅寒笙对此毫不在意。
傅寒笙用手纸擦了手,又简单给燕禹擦了擦鞋,然后看见燕禹靠在墙上,努力抑制着不断漏尿的状况。男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裆,却还是不断有尿水从连体服裆部的两侧淌出来。
可能看起来就是穿着衣服在排尿,但是事实上,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燕禹经历了无数次失禁和制止。无比难忍的回憋的刺激感折磨得他连嘴都合不上,男人的嘴角有透明的津液淌了下来。
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想要释放过,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就是人们排泄尿液、疏解自己需求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忍回自己的尿液,明明就很痛苦,可是他的身体却在兴奋。
最终失禁成功被制止了,最大的助力是男人又一次勃起了。等到没有汁水再淌下来时,燕禹脚下已经明显地聚集了一滩淡黄色的液体,男人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脚就那么泡在尿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两个人都完全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后,傅寒笙非常不情愿地又一次硬了。
果然,这个男人的耻态简直是世间少有的视觉盛宴,无论看多少次都是无法满足的。
与此同时,傅寒笙也对男人的意志力着实第表示惊叹。他很难相信燕禹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憋回那大量的尿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彻底失禁。
燕禹同样庆幸自己没有彻底失禁,让他还有机会收场并且回到饭桌上。但是如果他知道傅寒笙此时正因为自己优秀的表现而认为他能承受更过分的对待的话,应该就不会感到庆幸了。
而燕禹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现在一点血色都没有。虽然和他这一天不断积蓄的茶水比起来量很少,但是对于燕禹来说,足以支撑他继续忍耐一段时间。虽然想也知道依旧难熬,但他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因为过于憋胀难耐和傅寒笙刻意的撩拨而精神恍惚了。
接下来傅寒笙把折磨了他一整天的连体服和被尿湿的丝袜扒了下来,帮他把内裤上的水份尽量用纸巾吸收,把男人的腿擦干,再移动到干燥的地面帮他套上了长裤和衬衫,直接光脚穿上皮鞋。
虽然比起刚才好像稍微还了魂,燕禹还是一副仿佛自闭的样子。地面是傅寒笙从工具间偷了一把墩布过来拖的,皮衣是傅寒笙擦的,丝袜也被他用凉水洗了一遍,虽然更湿了,但是基本不再有异味。
在整个这段时间里,燕禹都安静得像一个人偶,配合,但是不帮忙,一言不发地看着傅寒笙做这些所有的事情。
这件事对男人的冲击太大了。尽管他现在除了内裤有些潮之外,穿着还算干净的衣物站在这里,他还是盯着地面,难以相信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
傅寒笙发现了燕禹不算太正常,凑到男人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刚刚勃起了,现在那个精神的物件也没有完全软下去。
“别这么失落嘛,你很可爱的。”青年用下身在男人掌心磨蹭,微红着脸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两个人还不能现在就回去。虽然厕所是青年自己冲了,但是燕禹还是不可避免地要憋着尿用冷水洗手。
就算傅寒笙不强求,他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回去。因为刚才手上沾了自己的尿水,只是用纸擦干的话,燕禹是不可能吃得进去饭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手指被冰凉的自来水冲击对时候,燕禹还是没忍住蹭着双腿打哆嗦,猛地吸气压抑汹涌澎湃的尿意。
男人一下下夹着双腿,下意识地微抬着臀,试图给小腹让出更多的空间。这个姿势在傅寒笙眼里实在是性感得过分了,导致他实在没有忍住,在男人撑着洗手台,扭动着身躯平息着身体的躁动时,突然在从身后搂住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隔着衬衫捏住燕禹右侧的乳头拧了一下。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刺激终于撬开了男人的牙关,两个人都知道燕禹的乳头非常有感觉,何况是在这种长时间被吊在极限的状态下。
男人抖得像个筛子,不顾自己还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洗手台前,伸手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在了下身上,但是还是有一股热液渗入了还不容易拧得半干的内裤上。
“傅寒笙。”
燕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念了一遍傅寒笙的大名,好像在威胁他快点放手。
燕禹的承受能力当然也是有限度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十全十美的,况且在这方面,他肯定比不上傅寒笙曾经那些个有受虐癖好的床伴和客人。所以男人偶尔会无奈地制止青年的捉弄,但是他也能保证自己不会因此生气。
至于傅寒笙,他一向是完全把男人的威胁当耳旁风。他又用手指隔着布料在那颗小豆子上来回抚弄,它已经彻底充血了,硬邦邦地顶着男人的衬衫。傅寒笙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跟着一阵阵僵直打颤,“只是捏了一下而已,几秒钟就完全挺起来了,真淫乱~”
“嗯…………放开我…”男人被摸得浑身燥热,腰都要酥了。虽然感到十分难耐,但是燕禹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想要排泄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得越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和傅寒笙在一起以来,自己无数次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被对方压在家中的各个角落,就像现在这样扯着他肿胀的奶头,挑逗他被尿意刺激的身子,男人无法自制地晃起了腰。
傅寒笙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下燕禹,但是男人的反应过于好了,导致他像每一次一样变本加厉起来。
傅寒笙向男人身侧挪了挪,衔住了男人泛红的耳垂儿,含糊不清地说:“真是饥渴难耐的身子呢………只是让你多憋了一点点尿而已,真的就这么着急吗?对着镜子像小孩子一样捏着自己的鸡巴呢。而且,你的屁股已经贴过来了,你自己没发现吗?它非常想让我狠狠地、顶、它、哦~”
边说着,傅寒笙还挺胯往燕禹屁股上撞了一下,另一只手也绕到了男人胸前,同时抓住男人的双乳,隔着衬衫粗暴地拉扯起来。
“嗯啊~……唔……”燕禹发出了软声的哼吟。傅寒笙说得没错,男人腹中那颗巨大的水球不停地挤压刺激着他敏感的前列腺,快感并不强烈,但是时间拖得越长,膀胱涨得越大,这不断堆积的感觉就越明显。
这并不是燕禹清楚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的秘处前所未有地发热胀痛着。他敢肯定,如果现在两人是在傅寒笙或者自己家的洗手间里,他肯定已经抓着傅寒笙的手,求着对方继续爱抚他并且快点进入他。
当然,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饭店的洗手间里,燕禹在疯了之前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具滚烫的、被一大泡热尿折磨得胯下湿透的性感身躯就这样在自己怀里扭动着,现在唯一能阻止傅寒笙饿虎扑食的,就是他好歹还没忘记他们两个人已经让姬子小姐等了很久了。
“走吧,我们回去再让这个水球更大一些怎么样?我很期待继续欣赏你这淫荡的耻态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两人再次出现在餐桌旁时,姬子很快就发现燕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坐姿也僵硬得过于怪异。若不是时间怎么算都不太够,姬子真的怀疑这两个人刚刚是在饭店的厕所里为爱鼓掌。
况且傅寒笙手里还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了一坨黑色的东西,不过姬子还是什么都不会问的。
饭还没有吃完,燕禹的芒果汁…也没有喝完。
男人沉默不语地在给自己倒果汁,然后喝果汁,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欢乐,但是也不像是生气,看起来更像是很苦恼。
不喜欢芒果吗?望月姬子这样想。
“你家在哪,我们一会送你回去吧?”傅寒笙打破了沉默。
“不用麻烦了,接我回家的人马上就会来了。”
“家里有门禁吗?”知道了姬子是大唐盛世集团的千金,傅寒笙这么问。
“与其说是门禁,”姬子放下碗筷摇了摇头,“不如说我能在没有保镖跟着的情况下在外面呆这么久,全都是因为燕先生在这里。”
傅寒笙原本认为一定是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保镖来接娇小的千金回家,结果,居然是带着黑墨镜和口罩的唐橘。
“好久不见啊小帅哥~”在包厢里才敢摘下墨镜和口罩的唐橘给了傅寒笙一个飞吻,然后又转头看面无表情的燕禹,“还有你,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保镖跟着你呢吧,路上小心。”燕禹从紧抿着的薄唇里挤出来了这一句话。
这个时候,芒果汁刚好见底了。
两个女生走了后,男人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好长一段时间拼命压抑的喘息现在全逃了出来,笔直紧绷的背也变得弓起,还有一只手已经插在了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拄在腿上,指节泛白地抓着自己的膝盖。
包厢里仅剩的另一个人此刻正心安理得地贴了过来,“…阿禹~”
尾音上扬,百转千回,且没有下文,一听就是在撒娇耍滑,燕禹再熟悉不过了。
燕禹几乎是屏着呼吸的,他感觉自己大气一出,就会有什么翻江倒海的热液跟着一起涌出来。
虽然燕禹总是被傅寒笙强迫禁尿,而且憋得越来越多,忍得也越来越久,但是下腹已经逐渐疼得越来越厉害了,这是不经常出现的情况。男人剑眉微蹙,色素浅薄的眸子斜睨了一脸讨好献媚的青年一眼,发白的嘴唇里吐出了有气无力的两个字:
“…回家。”
说着男人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撑着桌面慢慢地站了起来。
“好嘞!”傅寒笙二话不说站起来,快马加鞭地跑出去结账又跑回来,主动拎起两人大包小裹的换下来的衣服和随身物品,然后乖乖地给走路走得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的燕禹开房间门开玻璃门开车门。
“哼…”燕禹因为痛苦而被前齿研磨的薄唇,这才勾起一点笑意,“…我开车?我这个样子,你不怕出车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开车,我怕违法………”至今还没有考下来驾照的傅寒笙小声回答。
燕禹坐到驾驶座上那一刻,他就又漏出来了。
傅寒笙在副驾驶坐,听着那让人心痒难忍的压抑的淫荡的喘叫,勾得他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起来了。
难耐的呻吟能起到的帮助很有限,燕禹不得不把原本握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又放回到了双腿间。
但这一次,失禁的量远远比上一次要多,那条不算太厚的黑色长裤显得完全没什么吸水量,男人知道已经有很大一部分浸湿了他臀部下方的座椅。
虽然脸还是烧了起来,但是在只有他和傅寒笙两个人的地方,燕禹对失禁这件事比起两人刚在一起时已经比较习惯了。
因为他知道傅寒笙就喜欢自己这幅不像样的模样。
“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洗车的钱可是会找你报销的。”
“不要太小瞧我啊,洗车的钱我还出不起吗?”傅寒笙在一旁发出噪音。
“…这可是真皮座椅。”
“我………”傅寒笙在思考。这辆车不是顾湘总开的那辆保时捷,也不是燕禹的自己开的那辆黑色轿车,是一辆白色的……应该是SUV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看得出贵,可是他认识的牌子太有限了,不知道有多贵,“…我出不起你也不能把我卖了…”
“卖身为奴可以考虑。”男人这么回答。
冬天天短,七八点钟天已经黑透了,燕禹四平八稳地在车迹罕至的路上行驶着。
但是就算开得再慢,这一路男人也因为转弯刹车和减速带而不止一次水库失守。
粗重的喘息没有间断过,男人面上的薄红也没有褪去。
就算身体不停地流失着储存许久的热液,喝进去的那些饮品却催促着肾脏加班加点地赶工。不仅完全没有轻松一点的感觉,每一次的回憋也越来越艰难。
漏尿的刺激感提醒着隐忍克制的肉体回忆起排泄的快感,现状越难耐,记忆中放尿的畅快就越深入骨髓。这次激荡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下一次的猛烈攻击又汹涌而至。
体内好像有强烈的电流击穿四肢百骸,不仅仅有快要满溢出来在拼命压抑的东西,还有一些蔓延着断断续续痒意的空虚。
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此时却被满腹热茶调戏的小巧器物,以及在公共场合和陌生的视线里轻而易举就屏蔽的饥渴,在这个狭窄黑暗、又逐渐蒸腾起湿润尿骚气的空间里,反噬着燕禹已经快要濒临极限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吞咽着男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燕禹早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强忍下去的了,双唇下意识微启,粉红的舌尖悬在洁白的列齿中间,目光也逐渐变得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这个时候车终于停了。
这个时间段,傅寒笙家的小区很清静,不是已经归家不再出门的人,就是已经出发去蹦迪的人。
在黑夜的笼罩下,燕禹弓着背迈着小碎步和傅寒笙进了电梯。
这一点距离男人有没有失禁,傅寒笙还真的没注意,恐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
在一起之前,傅寒笙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总缠着要的那个,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每天衣冠楚楚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的性欲远比自己想象的强烈。
尤其是在憋着大量的尿水的时候。只要长时间不允许他排尿,通过一些手段让他一直忍着,男人就会越来越饥渴,不仅会勃起,还不断淌出来黏腻的忍耐汁,期待着性爱。
这也是傅寒笙会千方百计阻止男人解手的原因之一,但是燕禹自己好像完全不自知。
可是,燕禹也真的很忙,尤其是年末这段时间。此前的两个星期,男人只在三天前来过傅寒笙家一次,而且没有做到最后两人就睡下了,今天凌晨也是傅寒笙一个人爽了一下,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
所以傅寒笙知道今晚燕禹会想和他做。
非常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咔嚓。
门开了,傅寒笙摸开了玄关处的开关,一排悬在一体式餐厅和客厅的分界线的黄色小吊灯亮起了温暖昏暗的光。
门在身后关上了,然后自己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灯光和怀里几乎快把他逼疯的人儿身上熟悉的香味儿。
终于没有了陌生的人事的叨扰,也不必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有他和他磨人的小妖精,空虚饥渴的肉体以及腹中熟悉的甜蜜的负担。
低头用鼻尖蹭了蹭青年小巧的鼻子,然后侧过头吻了下去,按着对方肩头的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拆下对方身上的衣物。
“唔……”傅寒笙被动地承受这激烈的热吻,燕禹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无论是饱满鼓胀的小腹还是坚硬的下体。这份压迫感强烈到傅寒笙的后脑已经被坚硬的门板硌得生疼,男人却仅仅用唇齿相接的部分,就让他不能向前移动分毫。
这个绵长的吻还没结束,傅寒笙的裤子已经被扒干净了,上衣还穿在身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宽大的卫衣和袜子。
青年的手也没闲着,伸进男人的衬衫就可以感受到那明显不正常的热度,紧绷着的身体可以摸到流畅结实的肌理,丰满有弹性的胸肌和上面饱满的茱萸果。
燕禹那本就不同寻常的乳头,在性和爱的滋养下,在傅寒笙坚持不懈的粗暴对待的洗礼下,已经到达了早就不能用敏感至极这么简单的词汇描述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在主人饥渴的时候会突出勃起,就连乳晕也明显的发肿,甚至连带着整个胸部都渴望被爱抚,即使是非常粗暴的对待也很有感觉。或者即使燕禹并没有被勾起性欲,只要对着他那对淫乱的奶头坚持不懈地欺负一小会,男人的身体就会无视自身意志地渐入佳境,做好欢爱的准备。
所以此刻那对小乳粒当然早已经高高翘起了,傅寒笙下意识地揉了两下,果然听到了男人因为舌吻而被堵在唇齿间,只能从鼻腔溢出来的甜蜜的喘叫。
无法阻止这个吻,已经有越来越多不知道属于谁的津液顺着傅寒笙的下巴和脖颈流进衣领里。揉捏了一阵之后,傅寒笙似乎打算借此改变现状,搓揉乳头的手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紧紧地掐在了上面。
“嗯嗯…呃……”青年能感觉到滚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男人发出阵阵的呻吟,终于愿意退开。
“疼……轻一点…”男人握住傅寒笙的手,用那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不喜欢疼的吗?少说谎了。”傅寒笙一边说,一边不顾劝阻地捏着男人的乳头拧了起来,“我知道你这对奶子已经淫乱成什么样了,我弄得你不爽吗?”
“啊…嗯……也喜欢…”男人眼神迷离地回答着,一边收回手解自己的腰带和拉链,“可是…太疼会漏出来的…”
傅寒笙看得出来男人在恍惚,就这副样子最让人受不了了,他俯身凑到男人耳边说:
“憋回去。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在这里淌个不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什么东西在脑内叫嚣。
想尿尿。
想尿尿。
已经漏出来了。
好想都尿出来。
就在这时,耳畔清晰的传来了一句。
“憋回去。”
“嗯………啊……”敏感的肉体激灵了一下,下意识地掐断了断断续续的尿水。
裤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内裤早都已经湿透了,裤裆被高高的顶起。
想做爱。
根本就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着乖乖把尿憋回去的男人又抓住了自己的手。
“……我…”
“嗯?”傅寒笙用另一只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爱抚着那早已湿滑一片的物件。
“操我……”燕禹的声音早在情欲里哑得不成样子了,何况说的还是这样的话,在傅寒笙听起来完全就是能让耳朵高潮迭起的程度。
“我还没洗……”傅寒笙说了一半,就被男人用宽大的手握住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分身。
“不要…就现在…我忍不住了……求你了…”
男人湿漉漉的瞳仁,终于对焦在了青年的脸上。
傅寒笙本来想得很好,机会难得,今晚一定要和燕禹在那张不小的双人床上温馨细致甜蜜地缠绵一整夜。
结果,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把男人衣服扒光摁在墙上了。
燕禹双手和小臂撑在墙面上,正在为了迎合傅寒笙的动作而维持着不太轻松的姿势。
傅寒笙站在他身后观赏着这诱人的美景。男人精壮宽阔的后背蒙着一层薄汗,性感的腰肢下陷,凸显出结实挺翘的窄臀,也让那粗长硬挺的性物可以有更多的部分透过双腿间的空隙从身后被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开着,不断收缩着的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傅寒笙的视野里。
“唔…凉……宝贝儿…别…”
在傅寒笙试图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入男人炙热的蜜穴时,对方发出了沙哑的抗议。
“忍一下嘛…总是不润滑对这里的损害太大了。”傅寒笙边说边小幅度地挖弄着柔软的肉壁,惹得男人一阵轻颤,喉头也好像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这样不是也很有快感。嗯哼…阿禹的淫穴很烫呢,你看,很快就不凉了哦。”
“不用…嗯啊……不需要在弄了…快点进来……”男人低声哀求着。
燕禹很清楚傅寒笙就是打算不紧不慢地吊他胃口,虽然看都不用看一眼就知道,傅寒笙那东西在空气里挺得比自己这根还直,然而男人有另一个致命的弱点。
如果夹紧双腿,这个身体对折的姿势就会让下腹受到很严重的压迫;但像这样张开双腿,又会削弱下身收紧的力量。酸胀和钝痛虐待着一整日都未曾排空的器官,满腹的尿水冲击着括约肌,给性器也带来了强烈的压力和刺激。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饭店里喝下去的东西只会转化为更多的尿液。但是如果在这里再次失禁的话,燕禹想象不到青年又会想出什么样新颖的点子折磨他,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绷紧全身的肌肉,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尿意的冲刷。
男人原本苍白的皮肤,已经被一层诱人的淡粉色覆盖了个七七八八,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暧昧,随着傅寒笙逐渐激烈快速地转动抽送手指而发生停顿和变调,偶尔还会漏出来好听的娇喘声。
如果不是傅寒笙自己也长了一个肉做的性器以及爬满了精虫的脑子,他会很愿意一整晚都用来观赏男人饥渴淫乱的耻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啊…”在青年光滑的指腹终于触碰到了某个明显的凸起时,一直紧咬着下唇的男人松开了牙关,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身材高大的缘故,燕禹的前列腺位置很深,以至于到现在,傅寒笙的整根食指和中指都已经插进去了。炙热的肉穴绞得傅寒笙觉得手指都要被夹断了,面前好看的腰肢和臀部也好像无法忍耐一般小幅度地晃动起来。
一方面是一直被撩拨,另一方面也是憋了太多太久的尿,刺激得那个小东西不仅一直分泌着无用的蜜液,还肿得前所未有的大。
“这里……很少会肿得这么厉害呢,好可怜~”傅寒笙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只要随意地对着那处滚烫的敏感弯曲手指,就会引起男人剧烈的反应,轻叫,痉挛,或者轻微的扭动。
傅寒笙抽出手指,向前探出身子抱住了男人,同时把自己同样硬得不行,前端湿滑一片的分身贴在了燕禹的臀缝上。
这具身体早已经烫得吓人,若不是眼前这片宽阔的脊背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青年真的会担心对方是不是发烧了。用手掌包住燕禹的胸脯,那原本放松状态下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因为男人紧绷的身子而变得微微发硬。
“唔嗯………”因为傅寒笙对自己的胸部和乳头挑逗般地不断爱抚,男人发出了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饥渴的喟叹。这是最敏感的位置,身后空虚充血的入口处正被那个自己渴求许久的肉茎顶着,燕禹忍不住扭着腰蹭上去。
“想让我插进去也可以,”傅寒笙自然而然地用力捏住了一只发烫的小浆果,就算知道明天男人胸前这两颗已经会肿得很厉害了,他也一点没考虑手软几分,“但是……你那把没用的水枪,可不能爽得直呲水哦。”
“………”男人没有回音,耳朵却红了一片。燕禹算不上什么容易害羞的人了,但是唯独在有关失禁的问题上会感到无比的羞耻。即使,这一切明明就是在外和在家都不放他去尿尿的傅寒笙的错。
傅寒笙也不打算继续欺负下去了,那结实的屁股和翕张的小穴也磨得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准了那柔软黏滑的入口,傅寒笙一点一点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结果连一个完整的龟头都没有插进去,青年就被夹得头皮发麻。
“放松点……”急于享受性爱的身体遭受了阻碍,傅寒笙皱着眉头,用手轻轻地拍打着男人雪白的臀瓣儿,丝毫不去考虑要不断忍着越来越多尿水的男人的感受。
身下的人不断地哆嗦着,在感受到了一点点阻力被卸下时,傅寒笙掐着燕禹的腰猛地一顶胯。
“唔啊!嗯嗯………啊……”男人发出了高亢绵长的淫叫声,一道急促的水柱笔直地射在了地砖上,同时溅湿了燕禹的小腿和浅黄色的墙纸。
好巧不巧顶在了男人突起的敏感之处,那物件平日里被揉弄就会产生如同尿意一般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更不要说现在这种被强迫憋尿到极限的状态。
男人再怎么努力地收缩着下体周围的肌肉,也只是把粗粗的高压尿流变细变缓,然后切成一段又一段,虽然下身现在仍然硬着,也无法彻底阻断淅淅沥沥的水流,只能双手绵软地勉强撑在墙壁上,发出难耐的哼叫。
“燕少怎么在地砖上就喷尿喷得这么起劲,难道是屁眼儿被操松了之后,鸡巴也不能好好收紧了吗?”傅寒笙一边说着粗鲁地话一边却激烈地抽插起来,明摆着打算帮倒忙。
“啊…嗯啊……嗯……”男人被操得直晃,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瞬间淹没了干渴已久的色情肉体,断断续续地发出满足地娇喘。
见男人被干得正爽,尿水在勃起的阻隔下如溪水潺潺地淌下去,却无论如何也关不上尿眼儿,青年抬起手就甩了下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