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什么东西在脑内叫嚣。
想尿尿。
想尿尿。
已经漏出来了。
好想都尿出来。
就在这时,耳畔清晰的传来了一句。
“憋回去。”
“嗯………啊……”敏感的肉体激灵了一下,下意识地掐断了断断续续的尿水。
裤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内裤早都已经湿透了,裤裆被高高的顶起。
想做爱。
根本就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着乖乖把尿憋回去的男人又抓住了自己的手。
“……我…”
“嗯?”傅寒笙用另一只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爱抚着那早已湿滑一片的物件。
“操我……”燕禹的声音早在情欲里哑得不成样子了,何况说的还是这样的话,在傅寒笙听起来完全就是能让耳朵高潮迭起的程度。
“我还没洗……”傅寒笙说了一半,就被男人用宽大的手握住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分身。
“不要…就现在…我忍不住了……求你了…”
男人湿漉漉的瞳仁,终于对焦在了青年的脸上。
傅寒笙本来想得很好,机会难得,今晚一定要和燕禹在那张不小的双人床上温馨细致甜蜜地缠绵一整夜。
结果,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把男人衣服扒光摁在墙上了。
燕禹双手和小臂撑在墙面上,正在为了迎合傅寒笙的动作而维持着不太轻松的姿势。
傅寒笙站在他身后观赏着这诱人的美景。男人精壮宽阔的后背蒙着一层薄汗,性感的腰肢下陷,凸显出结实挺翘的窄臀,也让那粗长硬挺的性物可以有更多的部分透过双腿间的空隙从身后被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开着,不断收缩着的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傅寒笙的视野里。
“唔…凉……宝贝儿…别…”
在傅寒笙试图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入男人炙热的蜜穴时,对方发出了沙哑的抗议。
“忍一下嘛…总是不润滑对这里的损害太大了。”傅寒笙边说边小幅度地挖弄着柔软的肉壁,惹得男人一阵轻颤,喉头也好像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这样不是也很有快感。嗯哼…阿禹的淫穴很烫呢,你看,很快就不凉了哦。”
“不用…嗯啊……不需要在弄了…快点进来……”男人低声哀求着。
燕禹很清楚傅寒笙就是打算不紧不慢地吊他胃口,虽然看都不用看一眼就知道,傅寒笙那东西在空气里挺得比自己这根还直,然而男人有另一个致命的弱点。
如果夹紧双腿,这个身体对折的姿势就会让下腹受到很严重的压迫;但像这样张开双腿,又会削弱下身收紧的力量。酸胀和钝痛虐待着一整日都未曾排空的器官,满腹的尿水冲击着括约肌,给性器也带来了强烈的压力和刺激。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饭店里喝下去的东西只会转化为更多的尿液。但是如果在这里再次失禁的话,燕禹想象不到青年又会想出什么样新颖的点子折磨他,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绷紧全身的肌肉,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尿意的冲刷。
男人原本苍白的皮肤,已经被一层诱人的淡粉色覆盖了个七七八八,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暧昧,随着傅寒笙逐渐激烈快速地转动抽送手指而发生停顿和变调,偶尔还会漏出来好听的娇喘声。
如果不是傅寒笙自己也长了一个肉做的性器以及爬满了精虫的脑子,他会很愿意一整晚都用来观赏男人饥渴淫乱的耻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啊…”在青年光滑的指腹终于触碰到了某个明显的凸起时,一直紧咬着下唇的男人松开了牙关,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身材高大的缘故,燕禹的前列腺位置很深,以至于到现在,傅寒笙的整根食指和中指都已经插进去了。炙热的肉穴绞得傅寒笙觉得手指都要被夹断了,面前好看的腰肢和臀部也好像无法忍耐一般小幅度地晃动起来。
一方面是一直被撩拨,另一方面也是憋了太多太久的尿,刺激得那个小东西不仅一直分泌着无用的蜜液,还肿得前所未有的大。
“这里……很少会肿得这么厉害呢,好可怜~”傅寒笙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只要随意地对着那处滚烫的敏感弯曲手指,就会引起男人剧烈的反应,轻叫,痉挛,或者轻微的扭动。
傅寒笙抽出手指,向前探出身子抱住了男人,同时把自己同样硬得不行,前端湿滑一片的分身贴在了燕禹的臀缝上。
这具身体早已经烫得吓人,若不是眼前这片宽阔的脊背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青年真的会担心对方是不是发烧了。用手掌包住燕禹的胸脯,那原本放松状态下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因为男人紧绷的身子而变得微微发硬。
“唔嗯………”因为傅寒笙对自己的胸部和乳头挑逗般地不断爱抚,男人发出了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饥渴的喟叹。这是最敏感的位置,身后空虚充血的入口处正被那个自己渴求许久的肉茎顶着,燕禹忍不住扭着腰蹭上去。
“想让我插进去也可以,”傅寒笙自然而然地用力捏住了一只发烫的小浆果,就算知道明天男人胸前这两颗已经会肿得很厉害了,他也一点没考虑手软几分,“但是……你那把没用的水枪,可不能爽得直呲水哦。”
“………”男人没有回音,耳朵却红了一片。燕禹算不上什么容易害羞的人了,但是唯独在有关失禁的问题上会感到无比的羞耻。即使,这一切明明就是在外和在家都不放他去尿尿的傅寒笙的错。
傅寒笙也不打算继续欺负下去了,那结实的屁股和翕张的小穴也磨得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准了那柔软黏滑的入口,傅寒笙一点一点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结果连一个完整的龟头都没有插进去,青年就被夹得头皮发麻。
“放松点……”急于享受性爱的身体遭受了阻碍,傅寒笙皱着眉头,用手轻轻地拍打着男人雪白的臀瓣儿,丝毫不去考虑要不断忍着越来越多尿水的男人的感受。
身下的人不断地哆嗦着,在感受到了一点点阻力被卸下时,傅寒笙掐着燕禹的腰猛地一顶胯。
“唔啊!嗯嗯………啊……”男人发出了高亢绵长的淫叫声,一道急促的水柱笔直地射在了地砖上,同时溅湿了燕禹的小腿和浅黄色的墙纸。
好巧不巧顶在了男人突起的敏感之处,那物件平日里被揉弄就会产生如同尿意一般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更不要说现在这种被强迫憋尿到极限的状态。
男人再怎么努力地收缩着下体周围的肌肉,也只是把粗粗的高压尿流变细变缓,然后切成一段又一段,虽然下身现在仍然硬着,也无法彻底阻断淅淅沥沥的水流,只能双手绵软地勉强撑在墙壁上,发出难耐的哼叫。
“燕少怎么在地砖上就喷尿喷得这么起劲,难道是屁眼儿被操松了之后,鸡巴也不能好好收紧了吗?”傅寒笙一边说着粗鲁地话一边却激烈地抽插起来,明摆着打算帮倒忙。
“啊…嗯啊……嗯……”男人被操得直晃,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瞬间淹没了干渴已久的色情肉体,断断续续地发出满足地娇喘。
见男人被干得正爽,尿水在勃起的阻隔下如溪水潺潺地淌下去,却无论如何也关不上尿眼儿,青年抬起手就甩了下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巴掌抡得可是很圆,连傅寒笙自己的手都都麻中带疼,后劲十足。那苍白的屁股更是很快就苍起了一片手掌形的红肿。
“呃嗯………唔……”男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嚎,在又一次喷出急促的尿流之后,尿水居然由于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嗯哼,”傅寒笙低下头,软舌在男人挂着汗珠的后劲上划过,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然后对着那一片亮晶晶的津液呼着气、轻佻地说着,“果然不听主人的话在客厅撒尿的小狗,只要挨一次打就会乖乖憋住啊~”
像是完全不担心燕禹会生气一般,傅寒笙满意地勾起嘴角,把性器插在最深处后,开始髋部抵着男人的臀瓣儿小幅度地磨蹭起来。
“嗯啊…啊……”剧烈的疼痛感并没有让男人身体的热度降下去,燕禹很快就被那根粗长的物什搅弄得没了脾气,发出好像舒爽又好像还不满足的娇息,屁股也淫荡地一下下摇晃着。
看着男人下意识主动索要的耻态,傅寒笙心又痒痒的,想要更过分地欺负对方,让男人更羞耻难堪地乞求他。
比如让男人就这个姿势自己撑着墙前后挺腰吞吐他的阴茎,那一定是绝佳的美景。
但那样又不知道会多花多少时间才能让两人先满足一次,所以傅寒笙暂时把类似的危险想法都抛之脑后了。
毕竟,不止一生很漫长,这一夜,也不会太短暂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嗯…喔……”伴随着腰肢剧烈地耸动和抑制不住的低吟,男人本来就过分狭窄的后穴咬得越来越紧,傅寒笙也是拼命屏住了呼吸才没被夹得突然射出来。
“哈啊……阿禹的屁股夹得我超级舒服的………阿禹也很喜欢憋着尿做吧?这么快就要去了…”一整天没有正常排泄,燕禹腹中早已被尿水灌饱到了极致,青年最沉迷于男人因为憋忍和巨大膀胱的挤压而狭窄滚热的肉穴,操进去的快感与普通的做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啊!啊……不……”肉壁抽搐着,男人发出了无助的喊叫,青年知道燕禹潮吹了,相当轻车熟路地摸上了燕禹依然勃起着的阴茎,龟头湿湿黏黏一塌糊涂,但并没有精液。
长久以来坚持不懈的调教孕育出了很多甘美危险的果实,让燕禹温驯地忍受,乃至享受长时间的排泄禁止不过是其中的一颗,另外自然包括傅寒笙同样喜爱的,严苛的高潮管理。
燕禹不能自慰,无论是在无法与傅寒笙做爱的时间里,还是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甚至在床单或者傅寒笙的身上磨蹭都是不被允许的。男人纵容着他,对于这类事情向来是默认,并没有在心里觉得不公,但在对于傅寒笙如何监管这件事的好奇心的驱使下,男人也曾尝试着偷偷撸管,并且马上在下一次行鱼水之欢的时候被发现了。
在几次被识破并且承受了近乎残忍的责罚后,燕禹意识到傅寒笙真的可以在下一次爱抚他的性器的时候判断他之前有没有背地里疏解,而傅寒笙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这些奇怪的性癖并不是单纯的施暴,其中包含着很多复杂的知识和技巧,也是燕禹在和傅寒笙的相处中逐渐意识到的事之一。
青年握得比较紧,让脱力的男人不至于因此彻底失禁。毫不意外地,男人并没有抗拒,反而咬紧下唇绷着下身的肌肉,依旧坚持和早都超负荷的膀胱抗争着。
“…已经去了?前端黏糊糊的湿透了,阿禹真是淫乱,淌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傅寒笙又在已经被拍得微红的半边臀肉上接连打了好几巴掌作为惩罚。一声声脆响,以及男人的一声声闷哼入耳,让傅寒笙的兴致越发高涨。
“嗯……抱歉……唔…”男人颤抖着道歉。燕禹尚且做不到在不碰分身的情况下射精,所以傅寒笙不给他摸,他便忍耐着,但潮水这种东西是不能自己控制的,有时青年还是会为此羞辱他。
“被我操得爽吗?”青年貌似犹嫌不过瘾,拉起燕禹的肩膀,顶着胯往前挤了挤,把男人的姿势从弯腰用手撑着墙,变成了胸口贴着墙站得更直了一点。
傅寒笙保持插在深处的状态,再次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进行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只是这次由于角度的改变,龟头的冲击力彻底对准了大水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爽……啊…别……”燕禹还没从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傅寒笙接连一串掌掴,每一掌都让他腹中暴涨的水库震颤着,依然整根没入他体内的粗大分身也不由分说地跟着四处乱撞,试图与紧压着它的膀胱分庭抗礼。男人被憋得双脚发软,几乎快要直不起腰。
“…宝贝儿…这样真的………会坏掉……让我尿吧……好疼…求你…啊啊嗯……嗯…呜……”男人握住了青年掐在他腰上的手,颤抖着,低声哀求着。
即使被这样对待,男人依然没有反抗,甚至于祈求被饶恕,都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燕禹给的爱是几乎没有底线的保护,娇纵与疼爱,以及偏执的独占欲,傅寒笙曾扬言要把燕禹调教成他理想的sub,即便他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依然没有抗拒。男人甚至在心里期待这样的结果。
他知道美丽的青年身边有太多和他性癖更相符的人,就算傅寒笙的双眼总是只注视着他一个人,就算他的身心时刻浸泡在他可爱恋人的爱与关怀中,男人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担忧。
傅寒笙大股大股的射在男人的体内,激得男人再也发出不一个有意义的音节,掐着自己的性物根部小声的啜泣着。
“唔……”高潮之后傅寒笙的理智短暂地变得明晰,他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男人已经涨得发硬的腹部。
有时,傅寒笙也会觉得自己对待燕禹过于严苛了,他们的情侣关系很稳定,但性生活的部分却有些微妙,燕禹并不会让他如愿做时时刻刻的支配者,但他在兴头上的时候男人却又百依百顺。
傅寒笙喜爱的py,向来是以要让对方满足,并且逐步让人沉沦在性虐中为底层逻辑的,他是乌列尔精心培养的天才调教师,洞察人最真实的欲望是他的拿手好戏。
正因如此,他清楚燕禹原本并没有这种性癖。作为一个伴侣最基本的义务,温柔地抚慰,甜蜜的性爱,他理应做到,但对男人的爱意和欲求让他偏离轨道,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上瘾,很快就会沉沦其中。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又对男人难耐的呻吟置若罔闻,只顾着享受对方被他折磨的耻态,把人按在身下疯狂地操干。
虽然py的时候都会设置安全词,但傅寒笙的玩伴却很少能用得到。而在与燕禹的交欢中,唯有燕禹极其少见的哀求能让傅寒笙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
“这就受不了了?都尿湿了那么多衣服,还漏得满地都是。”意识回炉,傅寒笙用嘴唇磨蹭着男人的后颈。刚刚在冲顶的瞬间,青年下意识地在男人的肩背处留下了一个牙印,现在他才品出嘴里的血腥味儿,怜爱地在那个带血的印子上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棒……真的像是怀孕了一样……”傅寒笙痴迷地说。青年用手不断抚摸男人的小腹,那里现在涨得相当明显而怪异,甚至已经从肚脐的位置开始鼓起了。
“唔……嗯…嗯啊……想尿尿……”燕禹已经憋得恍惚了,无法忍耐住不断地发出呻吟声,好像这样就可以疏解排泄的欲求。
“摸着自己的鸡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还没有允许你尿,就只有憋着这一个选项吧。”傅寒笙缓慢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拔,同时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夹紧。”
燕禹一边呜咽一边颤抖,已经无法应答他的话,但还是咬紧了后穴不让精液流出来。
“真是的,已经听不见我说的话了吗?”傅寒笙把客厅茶几边的垃圾桶踢了过来,摆在了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那就十秒钟哦?阿禹明明到今天睡觉之前都不能撒尿的,我非常温柔吧?”傅寒笙在身后搂着燕禹说,“控制一下流速,敢喷到外面我会立刻制止。超时不憋回去我就给你那根没用的东西堵住,今晚如果还想射精就乖乖听话。”
“好……好的……快点…嗯……”被傅寒笙的言语刺激着,男人喘着粗气,掐紧性器的前端对准垃圾桶,战栗着等待青年的指令。
这个时候往往是最难熬的,期待与痛苦在身体里翻涌交织,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被迫接受严厉的惩罚。
事实上足足拖了半分钟,青年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
“尿吧。”
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压的尿柱瞬间打在了垃圾桶中,浸湿了原本躺在其中的果皮和废纸,水流又很快变缓,傅寒笙知道燕禹这是生怕自己喷到外面。
傅寒笙一边用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男人的屁股提醒着剩余的时间,一边凑到男人耳边恶劣地轻声说:“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很难受吧?但是下次再敢催我的话,就让你一直等下去哦?”
“哈啊……”燕禹只是发出沉重的喘息。
在拍到第九下的时候,水柱陡然变细,在第十掌落下之前就彻底停下了。
半勃的性器为水流施加高压,为了不飞溅出来男人只能始终控制流速,短暂的排泄根本无法让人满足,尿液逆流的感觉又过于难耐,但即便如此,已经被青年玩弄至今的男人已经学会了无论如何都要强迫自己憋回去。完全没有水库压力减轻的感觉,燕禹只觉得分秒都如此的难忍。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男人捏着分身的根部一动不动。
看着燕禹失神的模样,傅寒笙忍不住把着男人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抬起头男人进行了一个动情的深吻。
燕禹好像因为这个吻逐渐活了过来,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住,即使压到了凸起的小腹也并不在乎,然后不断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青年几乎软在了他的怀里,性器再次硬邦邦地戳在男人的大腿根上。
燕禹轻而易举地把傅寒笙最后一件蔽体的卫衣从他的头顶扯了下来,和两人其他的衣服一起被随便地丢在玄关附近,即使地板上已经四处飞溅着男人的尿水和一小部分其余的液体,也没人关心。
一吻过后,傅寒笙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态度也不像刚刚那么嚣张强硬。他轻轻抚摸上男人的小腹,另一只手摸上男人再次完全勃起的性器。因为反复撩拨却仍然没有达到高潮,前端又变得湿漉漉的。
“去床上吧,我会让阿禹射出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乌列尔曾经说过傅寒笙是天才调教师。他同时拥有天赋,兴趣,知识与经验,对于ARGEL这种层次的风俗店的运营,虽然乌列尔提供的那比巨大的启动资金是必不可少的,但在它后续的发展中拉斐尔本人是最重要的一块招牌。
后来天才坠入了爱河,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在那个人身上,从饮食起居吃穿用度,到那张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床上。
傅寒笙沉溺于对方的一切,忍耐时急躁的模样,失禁时羞耻的表情,被蹂躏时低哑的喘息,纵容他时无奈又温柔的眼神。
时至今日,傅寒笙日常只允许燕禹在早晚各排泄一次,在好不容易放空了满腹的尿水后,又是长达半天的忍耐,长此以往,本身就非常辛苦,即便这样傅寒笙仍然常常变本加厉地虐待他。
有时在尿尿时突然打断,在极限状态下被禁尿也是常事。燕禹一直在拼尽全力地满足他随着时间愈发苛刻的要求,傅寒笙也依靠自己的熟练度掌握着分寸。
但天才想变成真正顶尖的高手,光有这些是不够的,还有必须舍弃的东西。
尤其是爱情。
热烈的爱意剥夺他思考的能力,妨碍做出理性认为正确的判断,燕禹毫不吝啬的回应和忍让纵容也让他愈发贪婪。早晚有一刻人会被贪婪蛊惑,逐渐挣脱开“分寸”的枷锁。
例如此时此刻。
“呜……啊!啊……哈……嗯…嗯……呜呜……”
燕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中间夹杂着皮鞭抽在肉上的脆响以及突然的哀叫声。
男人骑在青年身上费力地挺着腰,粗长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四下甩动着,正是因为这个动作,让他刚才喷出的尿水甩到了傅寒笙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傅寒笙在他的胸口多添了几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动作非常激烈,摆动的幅度很大,因为稍稍慢下来一点就会挨打,装满尿水的巨大膀胱肉眼可见地跟着完全隆起的小腹不停地上下晃荡,这种刺激强烈到无法想象。
燕禹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留下。腿也无法合拢,双腿打开蹲跨在傅寒笙细腰的两侧,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无数道红肿微突的血痕无声地证实着男人已经忍不住逾矩多次了。
对于此时的男人来说被鞭打远比憋尿更好承受,极限状态的膀胱已经出现了持续的强烈痛感,在这样的状况下鞭打和掐拧的疼痛早就无法阻止燕禹失禁了。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尿喷得满床都是。”青年的斥责声响起,伴随落在龟头上重重一鞭而来的,又是一大股尿水喷出,过大的压强让它甚至喷到了傅寒笙的脸颊上。
傅寒笙漂亮的细眉更深地拧了起来。他深爱着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嫌弃脏,只是随手抹了一下。
但是这和因为被漏尿的sub喷尿在自己脸上而生气完全不冲突。
整日色情的惩罚游戏带来的甜蜜和快感蚕食着青年的理智,但还剩下一部分让傅寒笙始终记着,对于仅仅调教了几个月的燕禹来说今天的一切已经超负荷了。
但此刻的情绪烧光了剩下的最后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对燕禹太仁慈了,才会让他的狗这么不通话。
男人的身体在疼痛中剧烈颤抖,微微后仰,一只手撑在傅寒笙的腿上,非常罕见地在青年光洁的大腿上留下了抓痕。
“宝贝儿…求你……呃……”
傅寒笙轻哼一声,但没有说什么,痛感的刺激像是唤回了他眼中的清明,也像是彻底击碎了他的神志。目光所及之处,从燕禹丰满的胸肌一直向下到结实的大腿已经遍布红色的鞭痕,在诸如乳头之类的重点部位更是层层叠叠。甚至包括那根湿漉漉的性器上也交错了不少的痕迹。
青年扔了手里的硬杆鞭,伸手捏住了在面前晃动的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虽然与傅寒笙的性交经常伴随着激烈的羞辱和虐待,但男人的那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途就略微萎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清晰明显的征兆也被傅寒笙忽略了。他完全没有考虑稍微温柔地对待燕禹,而仅仅是试图给予一些刺激让那个东西硬起来,方便他插一个尿道塞进去,好把这根憋不住尿的没用鸡巴堵起来。
脑袋里这么想着,傅寒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的顶端,往下缓慢揉捏。
“唔……哈……”
燕禹发出受用的粗喘。无论其他的部位如何调教开发,性器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但是作傅寒笙的sub是不配用鸡巴获得快感的。
当然燕禹是特殊的,在一些男人迟迟无法被操射的情况下,青年可能会法外开恩,允许他蹭着傅寒笙的肚皮或者床单达到高潮。但也仅此而已了,除开一些特殊的玩法,连手淫都成了一种奢求。
像这样被傅寒笙漂亮的手抚弄分身,是男人暌违已久的事。以至于尽管身体痛苦难熬,下体还是在傅寒笙不算太温柔的揉挤下逐渐变硬,顶端溢出些许淫液。
但当燕禹看到傅寒笙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并不常用的尿道塞时,男人非常罕见地伸手抓住了青年伸过来的手。
“傅寒笙…这个今天……不行…”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抬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傅寒笙粗长的性器停在了他的体内,几乎整根含在里面。
“…哈,行不行什么时候你说得算了?”傅寒笙原本就没有消气,此刻直接怒极反笑,嗓音也拔高了两个度。
他想抽手,但显然就算燕禹被折磨了许久,他的力气也不能与男人抗衡。
燕禹没有松手。傅寒笙虽然有蛮横跋扈的一面,并且性癖使然喜欢说一些羞辱人的话,但基本不会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男人蹙着眉握着青年纤细的手腕,低声又说了一遍。
“傅寒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声音一向是有魔力的,傅寒笙的气消了不少。但这不代表他的神志恢复正常了,手腕被握住无法动弹,傅寒笙无法接受如此弱势,他直接把尿道塞交到另一只手上然后甩飞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上身推着男人就让他往下躺。
“好啊,既然淫贱的鸡巴这么想撒尿,那就全喷在这儿好了。”
燕禹原本就被折腾得不剩多少力气,后穴里还插着那样一根炙热的凶器,他没有办法相抗衡,直接被傅寒笙压到了身下。
然后一只手狠狠地压在了他凸出绷紧的小腹上……
“呃啊………”燕禹疼到眼前一黑,随着耳边传来响亮的“呲”的一声,男人知道是自己尿了出来。
仿佛就是成心折磨男人,傅寒笙的手在燕禹失禁之后也没有拿开,依然按在燕禹的膀胱上。
没有青年的调戏和爱抚,也没有憋到极致后放尿的快感,燕禹只能感觉到从膀胱腔内延伸到性器和尿道的强烈疼痛。
男人闭着眼睛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剧烈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和以往发生类似的事情那样,强忍着夹断水流再把剩下的部分喷到马桶里。
这泡尿不受男人操控地时急时缓,很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也让傅寒笙拥有了相对充足的时间,看着男人流着泪失禁,青年拔出阴茎让它逐渐随着自己的大脑一起冷静。
他很快发现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他好像是搞砸了两人来之不易的可以尽情亲热的假期。
傅寒笙的小脑瓜第一个能想到的补救措施就是不顾燕禹的分身依然像喷泉一样冒着水,扑到男人身上抱紧对方,并且在心里越发强烈地恐惧着男人平息之后会不会一脚踢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恐惧越来越强烈,傅寒笙哆嗦着扒紧了一些。
疼痛逐渐平息,但下身完全不受控制,又过了不知多久才淅淅沥沥的停止了,男人已经能感受到身下的床褥完全吸饱了水,以一种怪异的温热又微凉的温度贴在身上,令人嫌恶,浓郁的尿骚气更是让男人无法忍受。
强烈的耻辱感让男人微微颤抖,过了很久才缓过来睁开双眼。
傅寒笙正抱着他哆嗦。
还好男人并没有把他踢开,而是缓慢地推着他坐了起来,傅寒笙自然非常配合地跟着坐了起来。
“我错了,对不起阿禹…不要生气……”与男人对视的瞬间,傅寒笙快速地说出了他在心中打了无数遍腹稿的道歉。
光线太暗,傅寒笙看不清男人的脸,他也不愿看清,他害怕男人的眼神太冷。
“…我去洗澡。”燕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这样告知了一句。
“我帮你…”眼看男人晃晃悠悠地打算站起身,傅寒笙赶紧伸手扶他,却被男人按着肩膀坐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