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也方便了她,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梅笺死死看着被单下起伏的人形,从包里摸出水果刀,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削了个苹果。
冷不丁的灯被人打开,一下照亮了这个空间。
“没想到阿笺还会来探望我。”
祥郝脸上还带着淤青,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侧过脸满眼都是笑意的看着梅笺。
梅戋低着头只专注于削苹果,懒得看他。
很快就削完了一个苹果,梅笺抿着唇脸色苍白,抬手用力的拿刀对准苹果从中间捅了进去,然后一转刀苹果被分成两半,苹果汁也顺着刀沾满她的手心。
盯着那两瓣苹果看了好几秒,梅笺似乎陷入了梦魇,幻想着她现在已经把祥郝捅开肚子血流满她的手,梅笺渐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喘气,神情恍惚的猛的站起来手里的两瓣苹果掉了也不管,只记得攥着另一只手里的水果刀,眼神发狠的想要往躺在床上的祥郝身上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祥郝看着她的举动,表情不变,甚至眼底还浮现了兴奋。
“我就知道阿笺,你一直都和他们一样。”
和谁一样?
梅笺脑中开始回忆那些画面,是那群一直欺负他被处分的人,还是她找来的混混?
不受控制的闪过那晚看到的画面,梅笺激动地叫出来,“不可能,我不会的,才不是那群狗东西!”
梅笺紧紧攥着的刀神色异常,嘴里絮絮叨叨,眼神发狠的抬起手就要往祥郝身上扎,“也不会和你这个强奸犯一样!”
“…嗯…”
一声闷哼,稍微唤醒了梅笺的神智,她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在看到那把刀真的插在祥郝的身上时彻底僵住。
“……哈哈、哈哈哈哈……”
梅笺脑中的那根线彻底崩断,刀不在手里了但苹果汁的黏腻感还残留在手上,梅笺五指无力的拢了拢,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看着祥郝那张本就苍白的脸现在找不到一点血色,抓到那把刀使了点劲就抽出来了。
血一下就从伤口上涌了出来,浸红病号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祥郝微微蹙眉,轻喘着气,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对梅笺的埋怨。
看起来是习惯了疼痛。
梅笺冷漠的想着,目光都聚焦不到一处抬手又在伤口附近捅了几刀。
闻到逐渐腾升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梅笺表情有些癫狂,看着祥郝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低低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毁了,完全毁了哈哈哈…”
梅笺再一次把刀插进祥郝身上之后就猛的抽刀往自己身上捅,被疼痛刺激到一下子靠着床边缓缓坐在了地上。
“…不要……”祥郝意识恍惚,被梅笺捅的时候都没有变过的脸色,在看到梅笺给了自己一刀之后完全慌了神,他努力的睁着眼睛,无力的想要抬起手去按那个呼叫铃,却被梅笺注意到强忍着痛意一把按住。
“…想求救?…晚了…”
梅笺这一下刺得很深,那股痛感比那天晚上被他捅进来还要强烈,她神经错乱的想着,还好先把他给捅了。
“…阿笺…快叫…医生…”祥郝身上的血流个不停,加上他刚才的动作已经耗完了所有力气。
他目光涣散地看着梅笺头冒冷汗的样子,进气少出气多的微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笺…捅我就好了…不要再捅自己…了…会痛…”
梅笺早就疯了,她看着意识逐渐消散的祥郝想着,早在那天晚上她就痛够了,这下大仇得报,心里畅快的同时也逐渐意识消散。
她早就受够了这个鬼地方,“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都该死!”
祥郝撑着最后一口气去够到把那把刀拔出来,丢到一边,伸手拍到那个呼叫铃,做完这一切他狠狠的喘着气。
“…对、该死…”
梅笺痛得无力阻止他,只能听到那句话,她头昏脑涨地抬起头看着到他的脸,却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放在他鼻尖,一片冷漠。
啊,是死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没关系,就算是下地狱她也会追过去。
梅笺意识恍惚的开始走马灯,但是却没有什么画面,只有旁边祥郝那具血色的身体实感很强烈的刻在她逐渐涣散的意识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个月梅笺的父母都会给她打两千块,堪堪够她一个月作为一个外宿生的花销,这两千块把租房和伙食费还有其他的一些费用全部包含在里面。
父母上了大城市,留她和爷爷奶奶在靠近县里面的村里住。
梅笺很早就认知到自己是个留守儿童,在村里读了小学,还晚读了一年。
八岁时在家里一直闲晃无所事事只能帮着爷爷奶奶干点活的她,那年元旦父母提早回来看望,才一副恍然的想起来她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就是看着身子像五六岁的模样。
被送去村里的小学时,还被告知年纪小不用上这么早的学,解释了之后校长看父母的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像是明白了什么。
好在梅笺一直对上学这件事抱着极高的积极性,虽然脑瓜子不太灵活,但还是靠着足够的勤奋,让父母看到了她对学习的态度,以至于让她继续去镇上读了初中,然后再用成绩表现出来读书能出头的希望,中考之后到了离家最近的县里面上高中,父母没空去研究学校之间的差别帮她去周转学校什么的,只图能上就行。
前两年高一高二学习任务不紧张的时候,梅笺每天都是回到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乡下家里,骑着辆淘来的自行车不厌其烦的每日往返,后来高三期间过年终于有机会和父母说明学业问题后,并且用学习成绩来作为筹码,为自己争取到了在学校周围找了个合理价位的房子住着,稍微轻松点和缩短了来回路上的时间。
梅笺花了不少时间来学会怎么骑自行车,在拥有这辆自行车之前,根本没碰过这类出行工具,她的自我认知很高,明白自己没有一件事是能融会贯通的懂得,只有不断的练习来增加自己对这件事的熟练度,用形成肌肉记忆的笨办法。
就像她不断的刷题专研练习询问老师,都是在一遍又一遍加强自己对这些知识点认识和熟练运用。
梅笺去找了县里面最大的门锁店,花了自己省吃俭用攒的钱忍痛换了一个电子锁的门。
又用了一段时间适应,提心吊胆了半个月,悬着的心才稍微松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中电子锁的好处就是不用麻烦的把小小的钥匙插进那个口,直接指纹解锁秒开进门就能关上,极大的节省了时间。
好在房东看在她一个学生的情况上,也没太为难她换了他的门,只是把旧门拿了回去时,嘴里嘀咕着下一个租客必须看在门的条件下加房租费。
梅笺无所谓,花了一笔钱之后身上留的就不多,还有两百来块,再坚持半个月父母的钱就会打给她。
自从换了门之后,梅笺就开始发现她课桌的抽屉里总是放着吃的,每次梅笺看见都一脸面无表情,在早自习的课间拿去扔掉。
班里的闲话又多了起来。
“诶你有没有发现梅笺她最近开始丢早餐了。”
“好像是真的诶,这么有钱吗?浪费粮食,神经病吧。”
“不愧是外宿生,做事就是‘潇洒’,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过我看她扔的都像是学校食堂包装的食物。”
“哎呀,外面肯定也有用同一种包装的店家啦,难不成你想说有人在这个时候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追她?哈哈哈哈你别说笑了。”
“哈哈哈你还真别说,谁知道什么人会喜欢她这种人啊。”语气尽显不屑,没一个字眼是往着友好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笺全然屏蔽,自顾自己,虽然看起来精神状态还好,但因为那件事一直在紧绷着,本身身体也长期处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萎靡状。
班主任也看出来了,但只觉得是临近高考产生有的焦虑状态,对她一直很看好,莫名的相信她能调整好,于是就只是稍稍关心了一下。
祥郝一直在密切的关注着梅笺,做了那件事之后,行为逐渐略微大胆了点,在发现她换了门之后就开始敢往她的抽屉里放东西,虽然结果都是被丢到垃圾桶里面,但是祥郝也是死脑筋的,也不管不顾,在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情况下只是多关注了点外界的信息罢了。
那些闲言碎语他听得也不少,反而在心里沾沾自喜,这个行为本来她可以在没有人的时候做,比如在她最喜欢的放学后,请教完老师的那段时间再把食物处理掉的,现在天还冷,留着一天也没什么味,但是她每次都要在早读下课人最多的时候做,是不是说明她也是在宣告什么。
祥郝头脑发热的想着,身体热得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忍不住在她把东西丢到垃圾桶的那一刻冲上去抱住她马上做。
让那些人都看看,他们之间的联系。
梅笺每次丢早餐,都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仿佛把她这个人刺穿的视线,她总是强撑着做完,然后回到座位上就蒙着校服外套趴在桌子上开始假寐。
尽量控制自己只在脑子里回忆习题内容,不去想到别的其他的。
就这样坚持着僵持了半个月,父母把钱打到账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房租费先缴了,房东看在电子门的面子上少收了两百。
这是这段时间唯一能让梅笺稍微开心点的事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刚躺下不久,门口传来敲门声,梅笺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她绷着身体,轻手轻脚的到门上的猫眼观察着外面。
赫然看到祥郝那张被大半头发遮住的脸,只能看到鼻子以下,正站在她的房门前微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笺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手攥着,呼吸渐渐感到困难,她头脑发晕的扶着门缓缓蹲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身体环住,企图把自己缩到最小,最好谁也看不见。
门外的祥郝等了一会儿,像是脑子里想明白了什么,盯着那个门像是要把它看穿,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走了。
梅笺心惊胆战地爬回床上,强迫自己放空脑子的睡去。
天是泛蓝的黑,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梅笺推着车走在人行道上,气得浑身发抖,握着车把手都有种没握住的虚无感,自行车的轮胎被扎爆漏气了。
而下晚自习时都是晚上过十点,梅笺又是有点拖延症喜欢把事情做完才离校,那个时候教学楼基本上是没人在走动。
这么晚的点,修车店也几乎关门,就算还有店面开着,梅笺也没时间去碰壁,眼下是先回到出租屋才要紧。
路程走了快一半,梅笺总有种被人视线盯着的感觉,当即加快脚步,好在只是轮胎没气,还是能推着走的。
好几次梅笺大着胆子回头看,却一个人也没看到,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梅笺简直想扛起车跑回出租屋,但是身体状况却不允许。
强打着镇定回到平常把车锁住的位置,锁好之后就加快脚步的跑上楼梯,在看到那个身影时,心都要哽住了。
梅笺的呼吸都停了一会儿,脑子里开始不断闪过那晚的画面,腹部仿佛被人重拳了一击开始抽痛起来。
梅笺回过神来猛的大口大口地吸气一手圈着肚子,一手扶着墙强打着精神一步一步,迈着逐渐无力的腿脚踏上那几节台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久失修的楼道白炽灯闪着微弱的光线,照不清那人的脸色。
祥郝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她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心里一阵触动,这次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在为他这个人的存在而有了反应,他情不自禁地两步跨下台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她,不顾她做出的反抗直接握着她的手解锁了那扇电子门。
揽着她的后背进门时顺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没给她一点反应时间,捏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
梅笺反应很激烈,想要动手却被压在门上完全动弹不得,后脑紧紧地贴在门上,连往后仰头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感受着他冲撞进来的唇舌。
柔软的舌带着力度,像条蛇一样探进她的嘴里,疯狂地在里面搅来搅去,连带着她的舌都被弄得晕头转向。
越探越深入,梅笺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开想要呼吸空气,却给了他继续深入的机会,结果梅笺长大着嘴却呼吸不过来,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下巴淌下。
唇舌相交,唾液肆意,一呼一吸之间发出“啧啧”水声,那是祥郝在舔舐她的口水。
祥郝退出来的时候,梅笺的嘴还在张着舌尖有些眷恋的不想放走他的舌。
梅笺红红的眼眶盈满了水,长长的一条晶莹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祥郝借着居民楼的光线看到,凑上去舔吻走。
“下面流水就算了,怎么上面也在流,是不是爽的?”
说着手就扶上梅笺的腹部,控制着力道慢慢揉。
梅笺被他摸到肚子的时候一下子绷紧身体,发现他只是在揉她的肚子,居然有种稍微安心点的念头。
梅笺闭起嘴保持沉默,默默地把脸别过一边。
祥郝感受着掌心下她的身体变化,抿着唇凑到她的耳边,贴着她腹部的手缓缓向下。
“怎么,还有下面在流吗?我检查一下…”
梅笺猛的抬起没被束缚的左手,曲起手臂,想用手肘给他的肚子来上一记。
可惜两人贴得是在太近,梅笺的动作刚施展到曲起手臂这一步,就被他用胸膛压住,整个身躯彻底动弹不得。
两人在门上紧密贴合,祥郝的手掌还夹在中间,一边压着梅笺,一边曲着手指挑开她衣服下的裤头从那个不大小口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笺还想挣扎,发力到浑身颤抖,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祥郝也不轻松,一边装出运筹帷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神态,一边倒也是在使出浑身力气来压制梅笺的反抗。
快要压制不住的时候就用嘴来压制。
“……呜呜…”祥郝亮着眼睛抖着唇找到她的唇又狠狠的亲上去,是那种仿佛两张嘴就该互相严密贴合的那种吻。
湿润而柔软的舌一贴上唇就自动探了进来,把她的嘴搅得都合不上。
梅笺想一口牙咬下去,但是那舌却灵活得很,总是在她想咬的时候探得极深,导致她呼吸不上来,脑子浑浑噩噩去忙着用鼻子去呼吸,顾不上咬他。
唾液又不受控制的在流了。
连他的下巴都蹭到了。
而那只手也已经在梅笺自顾不暇的时候探到隔着层棉布的小口处,在稍微上面的地方轻轻摁压打着圈。
祥郝的胸膛已经离开不再压制着她的手臂,但是梅笺已然忘记了原本要做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把在口中作乱的舌给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祥郝就着浸湿了面料的液体,从旁边钻进一根手指慢慢的刺了进去。
梅笺一下子被异物感刺激到,浑噩的脑子清醒了点,发了力的咬到那舌,那舌只是暂且紧绷了一会儿,完全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反而加大力度扫荡着她的口舌,手指也在毫无阻碍的往里面深入。
“啊…呜!…唔唔唔…!”刚出一点声音,就被对方盖住。
梅笺恨身体为什么这么没用,完全没办法阻止他对她所做的行为。
那根手指在顺畅的进去之后,就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梅笺闭着眼,被迫感受,上下都被侵入,身体的反应很真实,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大脑控制,自发的做出了生理反应。
“…啊…嗯……嗯嗯…啊…”
抽动稍微变快了点,嘴里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声音。
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梅笺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放过了她的唇舌,下巴被搁在他的肩上,还压着她,脸靠在她的耳边直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笺被他呼出的灼热烫到耳朵,觉得自己耳朵也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甬道里感到有些涨,似乎的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速度也不见减缓。
梅笺的裤子已经半退到大腿,和他的那根就隔着他的裤子在摩擦。
祥郝贴在她耳边的呼吸还在喘,手指却变了花样在里面小幅度地抠挖起来。
“啊!呃…哈…哈啊…你啊…!”
梅笺被刺激到溃不成声,晃着空闲的手在他身上摸索寻到一处地方就狠狠掐。
“唔嗯…”
祥郝也直接含住她的耳垂,用牙控制着力道亲咬。
不知过了多久,在梅笺断断续续的喘息中,祥郝已经在颈侧亲咬了几个来回,在一次用了点力度吮吸之后,一把抽出水灵灵湿漉漉的手指,把快要去了的梅笺带进她的房间。
熟轻熟路的推开门,力道带着刻不容缓,拉过她趴在床上,很快的把自己的裤头扒下,掐着她的腰,提起来,用被自己液体打湿的龟头在那个滑溜溜的小口摩擦了几下,就顺势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笺脸被压在被子上,在四月天被人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面又一次撅着屁股被那个男人插入。
“…啊…呜呜…呜呜呜……”虽然是第二次了也还是会痛,她这个生涩的小穴根本还不能适应被这样对待。
祥郝一进去就舒缓的呼了一大口气,他始终认为,肉体只是一个容纳灵魂的躯壳,不过现在他先抓住了她的肉体,灵魂这种东西也会被肉体同化,变得他也能抓得住的。
倒也没有很着急的就抽动起来,一直都在憋着,那块海绵体是真的很敏感,插进去的那一刻都想要直接射了,他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忍住,忍得身体发抖额头上都是汗。
喘着气细细感受那张小嘴无意识的吮吸。
还有半截在空气中,祥郝寻到她的手拉起来让她摸到握着。
梅笺在被进入的时候就在努力调整自己,不想让自己再这么难受下去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抓过她的手让她握着感受,梅笺的大脑里的那点羞耻感简直要崩塌破碎了。
被他不由分说的带着握住,还强压着感受他一点一点的往里面进,梅笺身体越发无力,逐渐像个破布娃娃般任人摆布。
祥郝带着她的手,被她温凉的手心圈住的时,和穴内湿热的对比,恨不得动起来摩擦生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一手握着她的腰侧,一手握着她的手要圈住他的,还十指相扣。
祥郝半跪着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做出的身姿,越加兴奋。
全身上下只露了那两瓣白嫩的屁股出来,股缝间还有他的粗壮在不停来回,他也没把衣服脱下。
到现在还没玩弄小乳房,祥郝一边想到,一边放过了她的手,从堆在腰间的衣服沿着肚子往上抚过去,胯间的动作放缓,腹部已经贴在她的没什么温度的屁股尖上,上半身俯下去一下一下慢慢的往前顶。
手也动作不停,摸索到被压在床上的胸脯,一把把内衣推上去,衣带的弹力勾着乳尖划过。
梅笺刚感觉到点疼意,就被比内衣更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右乳,因为姿势是趴着,没多大的乳被地心引力吸垂着,反而让他握着更完全和实在。
带着力度来回揉捏了几下,就捏到最敏感的乳尖摁捏挤压。
“嗯嗯…啊,不要…啊哈…”梅笺被刺激得连小穴都收缩了起来,嘴在被子里发出呜咽声。
“…哈嗯…喜欢…被玩上面?”
祥郝差点招架不住,吸了几口气狠狠喘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的小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上面的叫得很欢啊,很喜欢是吗?”
说罢狠狠地顶撞了十几下,梅笺已经逐渐屈服于肉体的快感,浑噩的脑子已经思考不出什么,怎么样都会被强上,先忍过这段时间等考试结束再摆脱他远走。
他这么喜欢听,那就叫给他听个够。
梅笺开始放纵,顺着他想要的感觉走,倒是祥郝听着她逐渐娇媚熟练的声音,变得冷淡强硬了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信她就这样就愿意屈服了,但是那紧致的感觉又让他停不下来动作,可是一动她就会发出声音。
祥郝拿出玩弄她乳的手,摸到她的脸顺着微张的小嘴插进去两根指节,抵着她的软滑的舌不想让她在发出声音。
“呜呜呜…嗯……”
他发现她的小嘴含着他的手指的感觉就跟小穴一样。
心里升起异样的想法。
抽动的频率加快,梅笺这会儿又挣扎了起来。
祥郝知道,她是不想让他射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阿…阿笺…呃,我这次不射在里面。”祥郝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被她含住的手,掰过她的脸吻上去,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含着她的舌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点。
退离那张已经显得有些红艳的唇,祥郝一把拉起她的上半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掐住她的下巴,用还绷硬的肉棒顺着齿缝插了进去。
梅笺一下子惊恐的瞪大眼睛,被迫张着嘴含着,唇上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意,屏着呼吸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祥郝看着她的这副模样,脸上笑意不减,在口中抽动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梅笺流着泪,只感觉到合不拢的嘴里嗓子眼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糊住了。
被做了比第一次开苞更过分的事。
祥郝满足的缓缓抽出来,看着她那副没了支撑点,他不扶着就像个没有灵魂的破败娃娃被人丢在床上,祥郝倾身下去,又握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舌尖探进去,尝到了味道,涩涩的混合着唾液尝不出具体什么味道。
梅笺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任凭他再怎么在她嘴里发出啧啧水声也毫无反应。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阿笺,你现在该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吧,就这样,就是保持这样,不要想着别人,你最好满脑子都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祥郝抱起她,带到卫生间,不容反抗的让她扶着墙借着水流又再一次插了进去。
互相赤裸着身体,在灯光下明明白白的暴露出来,抱着她冲了一会儿后,就着连接的状态让她转过身体,扯过梅笺放在卫生间用来放置衣物的椅子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
女上的姿势让性器互相贴合到了最紧密的状态,面对面的姿态让祥郝更方便直接用嘴玩弄她的乳,含住其中一粒,亲咬吮吸舔舐,在白嫩上留下一点痕迹,从下围用鼻尖模仿性器一戳一戳的,在立起来的小红豆上用鼻子呼出的热气隔空挑逗。
一时间都快忘了动腰抽查,直到感到小嘴收缩了一下,才用力往上顶个几下,不慌不忙的继续玩弄着那两对乳。
手也不闲着在那软嫩屁股肉上爱不释手的来回揉捏。
到最后还是在她嘴里射出来,然后又在她嘴里把味道尝个遍。
直到卫生间开着热水水汽弥漫到快看不清人了才收拾出来。
而这个时候,梅笺已经筋疲力竭的昏睡过去了,反观祥郝也在收拾之后。都没穿衣服直接抱着梅笺睡过去。
是以一种把对方完全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
血气方刚的肉棒在贴上身体的那刻还是控制不住的坚挺起来,但祥郝本人的精神已经满足,就这样硬挺着睡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光线从房间那半扇门大的窗外,透过没有任何遮光力的窗帘,照在梅笺的的眼皮上。
梅笺睁开眼,意识慢慢回笼,感受到身体的无力和那处微微的胀痛。
梅笺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做好心理建设,打算起来穿衣服。
是的,不仅他不给自己穿就算了,连她都没穿,但两个人在被子里面一晚上,醒来时脸脚指头都是热乎的。
梅笺好不容易刚支起上半身,就被一股力道拉着手腕又跌回被窝里,这次还被人用火热的身体,光溜溜的肌肤相贴的环在怀里。
真想拿刀捅死他算了,就这样不管不顾。
梅笺那股心里的戾气又冒出来了。
被身后的人贴着后颈轻吻了几下,嘴里嘀咕着她的名字。
梅笺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浑身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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