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装作没有睡醒,在被子里躲到脑袋冒汗,直到听见了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才小心翼翼探出头来。
韩寅焘看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但眼神清明,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压根就不是刚睡醒的样子。
夏辰假模假样地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早啊,你昨晚的好吗?我睡得还挺好的。”懒腰伸到一半,冷不丁和男人复杂的眼神碰到了一起,尴尬地硬挤出来一个呵欠,“一睁眼就到了现在,果然还是酒店睡着舒服,哈哈……”
韩寅焘按了按眉心。
他本打算和对方坦白昨晚的事情,但看夏辰现在这个样子,突然涌起一股羞愤的心情。
“是你干的吧?”他笃定道。
夏辰摸了摸鼻尖。
“为什么?我以为……”话说到这,韩寅焘突然卡了壳。
他以为两人平时口嗨一下,算是床上的情趣,可自己昨晚意乱情迷一不注意真的和谢星然做了。他真的犯了错,心里愧疚的不行,正准备道歉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是夏辰有意促成的。
他心里只觉荒谬。
见男人面色难看,夏辰有些心虚:“你不是也挺爽的吗?做都做了,现在干嘛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昨晚精虫上脑,一个冲动就故意撮合了两人,但要让他当面承认是自己不对,又有些说不出口,毕竟男人确实干了个爽。
“我们从开始就说好了,只是意淫,不会真的出轨。但是昨天夜里你去了趟厕所,然后睡在了我的被子里。”说不上是恼羞成怒还是什么,韩寅焘语气严厉。
夏辰小声反驳:“你还说你要娶然然,让然然给你生孩子呢,我可都听见了。虽然我知道那是床上助兴说的话,但也证明了你有多爽啊。”
不过他也知道,有绿帽癖的人是自己,不是韩寅焘。本来一个正直、顾家、有责任感的好男人,被他撺掇又设计的真的出了轨,不高兴也是……应该的吧?
想到这,夏辰别扭地哄人:“刚才你们没做完,现在你还想继续吗?”
韩寅焘叹气。
作为既得利益者,他说不出责备的话,但夏辰问都没问一下自己的意见,就把自己安排地清清楚楚,自己就好像一下子就成为了他手里的牵线木偶,被操控着情不自禁地出轨,真情实意地愧疚,推心置腹地忏悔……
而夏辰作为始作俑者,看起来只是无意中给他提供了机会,无辜极了,事实却是他满足了他的性癖,享受了想要的快乐。
自己做为对方满足性癖的一个道具,他干了,也爽了,但他就是说不出来理由地感到憋屈。
“你别叹气嘛,其实我觉得,要是然然可以跟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三个人都会开心啊。”夏辰有些局促。
韩寅焘只觉得可笑又荒谬:“怎么个开心法?我偷情,你偷窥,然然呢?你问过然然的意见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没问过他,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拒绝的。”夏辰皱了皱鼻子。
“应该?”韩寅焘语含讽刺。
夏辰立马摇头:“不是应该,是肯定。你看他那么宠我,我说什么他都答应我,从不拒绝我。”
男人无奈:“这跟过去你的那些要求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他有性瘾,一天不跟人上床就要难受死了。我们住一起,既解决了他的性瘾,又解决了你总也满足不了的欲望,还能顺便满足我的性癖。这种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我找不到他拒绝的理由。”夏辰不以为然,“而且……你骗骗别人还行,跟我这就别猫不吃咸鱼假正经了。你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总不能是你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了吧?咱俩也一起生活好几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喜欢的不是‘平淡’生活。攀岩、跳伞、自由潜,这些你还没玩腻吗?”
看着男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夏辰轻唤他的名字,嘴唇微张,意味深长:“难道你不觉得,然然,可比那些极限运动安全多了……”
韩寅焘听他一通分析,一时竟也无法反驳了。
该说不说,夏辰确实把男人的心思琢磨透了。
他看起来天真单纯好奇心强,实际上不经意便能轻易挑起别人心底的阴暗,让人清醒地看着自己堕落,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天然的残忍。
空气安静了下来,并排躺在榻榻米上的两人目光接洽,默契地转移了话题。
“我让你禁欲了好几天,你是不是憋坏了?刚才闹铃打扰到你了,不好意思啊。”夏辰别别扭扭地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寅焘喉头一动,心底最后的那点别扭烟消云散:“下次再干这种事,记得别定闹钟了。”
夏辰手指微动,正准备钻进男人被子里,浴室的门发出了声响。
两人下意识看了过去,收拾好自己的谢星然走了出来。
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淫靡味道,闻到的那一刻,谢星然表情失控了一瞬,霎时便忘记了自己刚刚在浴室里想好的托词。
逃避似的,他不敢和夏辰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自然也没察觉到屋里另外两人间略带诡异的氛围。
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旅行包,略显着急地整理起来:“公司突然通知我加班,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咱们以后有空再约。”
“加班?”夏辰抓了抓头发,坐了起来。
“嗯,我前阵子负责的一个项目,突然出了点问题。”
借口虽好,但编的太着急,谢星然怕夏辰提问,更怕自己答不上来他的问题,语速很快,手上也收拾得很匆忙,不一会便搞定了自己的行李,丝毫没给另外两人反应的时间,便落荒而逃。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夏辰目瞪口呆,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立马抓起手边的睡袍丢到男人头上:“你愣着干什么,快去送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催促的视线下,韩寅焘慌里慌张地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夏辰猜到谢星然可能会对现在的情况感到棘手,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跑了,完全没给自己发挥的余地。
不出他所料,韩寅焘很快就回来了。
大概是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失落:“他走得太快了,我没追上。”
夏辰垂目,思考片刻:“他心里有数,应该问题不大。一会儿他到家了你再劝一下他。”见对方目露质疑,他又解释道,“然然那人一直都挺靠谱的,不至于因为……就做什么傻事。他可能是一时想不过来,你到时候安慰安慰他就好。”
韩寅焘迟疑地看向夏辰,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暂且相信了他的说法。
夏辰歪了歪头,冲着门口发呆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怎么?”韩寅焘走了过去,正准备坐下,一声“别动”便打断了他的动作。
“还有什么事?”男人疑惑地看向对方。
“然然走之前没做完的事。”夏辰坏笑着,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韩寅焘一丝不挂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液早已干透,但摸起来还有点粘手。
他轻轻一拽,男人出门时候随手打的结便散了开来,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柔和的晨光给裸露的肌肤染上了暧昧的颜色,映的男人胸前腹部的沟壑阴影、肌肉纹理都诱人至极。
夏辰凑近了,便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与残留在空气中的气味如出一辙。
他便循着这气味四处轻嗅,直到他贴到了男人身上,顺着源头仰起头,坐姿变成了跪姿。
他的鼻息又潮又热,吹到了男人的大腿,韩寅焘腿间的巨物便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
夏辰颠了颠男人腿间的卵袋,里面鼓鼓的还没完全泄出来。
“我想采访一下,做了一半被打断是什么感觉?”
“很憋……”男人唇齿之间挤出回答。
“哪里憋?下面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下面,心里都有。”
夏辰勾起唇角,捧起了跳个不停的大屌,仔细地嗅闻。
他的鼻尖时而碰到蜜色的皮肤,引得男人倏然紧绷,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轻轻喘息。
夏辰吃吃笑了起来:“这骚味可真冲,你俩一共做了几次?”说着话,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了男人两腿之间。
“哈啊……我……我没数……”他的声音里带着颤,似是哀求,又似是邀请。
“这样么?”夏辰不以为然,认真打量着手里的肉棍,恍惚便觉得陌生极了,是因为刚从别人的身体里出来吗?
“你昨晚是不是又早泄了?”他突然提问,语气难掩嘲讽。
“唔,嗯……”答案有些难以启齿,男人仅用鼻音回应。
夏辰随意把玩着男人的性器,就像是在玩一件早就玩腻了的玩具:“可据我所知,你只在你那个初恋身上早泄过。所以……是然然让你觉得像初恋了吗?”
许是因为提到了初恋,韩寅焘迟钝的大脑骤然清醒了几分,立马反驳:“不是,他们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哪里不一样?”
“寒寒很纯洁,然然很单纯……”男人不想被误会,但他此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精神恍惚,表达不清自己的想法。
“哦~所以你喜欢纯的。但为什么你不会在我身上早泄?我在你之前一直都是0恋爱经历,跟你结婚的时候还是处。所以为什么?是我不够纯么?”
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可能是抛到脑后的道德感突然回了头,韩寅焘闭上了嘴巴不再回答。
夏辰倒是并不在意,应该说,在他们结婚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捏了捏男人红肿的龟头,指尖使了些劲,把马眼挤开了个小口,晶亮的淫水顺着小口往下流:“怎么办?看你这样子,以后你恐怕只能和别人上床解决性欲了。”
韩寅焘被他捏得脑袋一懵,本就抖得厉害的双腿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便倚着后面的墙壁滑到了地上:“啊~~是……是吧?”
看着男人跌坐在地上,因为阴部的刺激不住地往上拱腰,夏辰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
男人的性器粗长雄壮如儿臂,散发出腥臊的热气。
他忍不住伸舌舔了一口,男人腰间一抖,伴随着一声闷吭,滴滴答答的淫水连成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辰紧紧皱起眉头:“怎么这么难吃?是因为混了然然的骚水么?”
顿了下,他伸手接了些淫水,把整根都涂的水亮,然后一手托着柱身,另一只手抚摸上面狰狞跳动的青筋血管,一直到头部,又换了手指在尿眼口挤压、打圈、点按。
黏腻的水液越挤越多,他两手合在一起使劲撸了一把,只听男人闷哼一声,马眼失禁一样腺液汩汩往外流。
“来,你也尝尝。”
沾满白沫淫水的手小心翼翼地举到了韩寅焘面前,腥臊淫靡的气味一下子便钻进了男人的鼻孔,是他淫荡的证据。
“舔。”夏辰言简意赅。
韩寅焘粗喘着低头凑了上去。他的舌头粗糙似是带着钩子,夏辰只觉掌心温热麻痒,手上的皮肤都要一起被他舔进肚子里。
他受不了这样的温吞,直接把手掌按到对方的脸上,手心里的液体顺着男人的鼻子滴到嘴边,被男人不假思索地舔吸着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