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始清洗自己,就听见女人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这么急?青年有些慌乱,他还没准备好自己的身体,万一等会大人嫌他太松了,一怒之下杀了他怎么办?
他不想死。
哪怕他活的如此卑贱、如此恶心,他还是不想死。
但既然大人开口,他就绝不能拒绝大人,“当、当然,请进……”
得到他的应许,女人推门而入,她已经脱下了外袍,艳丽的五官映入他的眼帘。
他几乎没见过女人,更别提如此美艳的女人。她外袍下的纯黑战斗制服低调简洁,却难掩优雅神秘的气质,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与这颗星球格格不入的贵气。
青年骤然回神,他竟然盯着这位大人看的入了神,这是极为冒犯的,他急忙想从浴缸里起身、跪下求饶。他挣动几下,合不拢的双腿酸软无比,青年绝望地发现他根本起不来,只能嘴上哀求。
“……求大人原谅骚奴,骚奴不是故意看您入神的,您实在是天人之资,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女人轻叹一声:“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强迫自己自称那种称呼了。”
青年紧抿嘴唇,脑中回荡起曾经那些人肏弄他时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骚,还自称什么‘我’?你就是条欠肏的母狗、浪荡的骚货!”
眼眶突然一红,半晌后,他才嗫嚅着唇说:“……好。”
“你身上那些东西,凭你自己很难取下来,我帮你。”女人直接说出她进来的目的,半点不磨蹭。
青年微微瞪大眼睛,他不明白,有那些“玩具”在,她能轻易将他送上高潮,肏弄起来也更舒服,为什么要取下来?他揣摩着女人的意思,可能是她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能这样解释了。
他点点头,被女人从浴缸里抱出来,靠着墙放在地上。方才被他泡过的水已经变得浑浊无比,而他身上的浊液被洗去了大半,清冷出尘的五官得以完整展露,如同出水芙蓉,让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羞辱。
他尽力张开酸痛的双腿,将那糜烂殷红的阴阜展现在她面前。像是贝类缓缓张开外壳,露出湿软的蚌肉来。
埃莉诺大致扫视了下他身上的惨状,决定先把他乳头上的环摘了。她轻轻揪着那铁环,观察起构造来,这铁环只是用普通的铁铸成,破坏起来没什么难度。麻烦的是,他被穿孔的地方血肉已经粘黏在环上,若强行取下,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你的肉已经黏在环上了,取下来时可能有些痛,你要是受不住就叫停。”埃莉诺没有麻醉剂,只能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青年不在意的笑了笑,他更疼的都受过,这点还真不算什么,“大人您摘吧,我不怕疼的。”
埃莉诺点点头,先是用异能破坏了一小节铁环,再转动着将它从乳珠上取下。
“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轻声呻吟起来,这一转,不仅是血肉被剥离,他的乳珠也在疼痛中尝到了被玩弄的快感。奶水大股从张开一线的乳孔里喷出,将他好不容易干净了些的身体再次弄脏。
下身失禁般流淌出更多液体,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等到她将两只铁环都取下后,青年媚人的喘息不止,流出的奶水带着些许血丝,淅淅沥沥落了满身。
埃莉诺视线下移,手指轻轻剥开黏在肉蒂上的花唇,像刚才的操作一样,先破坏一节,再旋转取下——
“呃呜!唔啊啊啊啊!”
最敏感的花核被旋转着肏了个通透,青年惊喘出声,下体狂乱抽动,又是汩汩带出大量液体。
青年好半晌才从极致的高潮中缓过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高潮过几次了。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像窒息已久的人终于呼吸到空气。
埃莉诺看着手上的水液,有些怔神,这么疼吗?
“还能继续吗?”
听到女人的声音,他下意识点头,连她问了什么都不知道。
埃莉诺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没什么经验,如今只剩他性器和女穴尿孔里插着的树枝没有取下来了。她看到他点头,两只手直接捏住了树枝顶部,一下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湿红舌尖微微吐露,眼瞳上翻,腰身像震颤的琴弦一样弹动。
那树枝上粗糙的凸起狠狠碾过他敏感娇嫩的两处尿道,下身像破了洞的水桶,源源不断漏出水液,再次带着他陷入无比强烈的高潮中,濒死的快感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根积攒多时的稀薄精水骤然得到释放,蒂珠中被捅大的尿孔猛然翕张,滋出清澈的尿液,喷溅在她手上——他失禁了。肮脏的液体喷了女人满身,她的制服不知什么材料做的,溅上去的液体悉数滑落下来,一点都没被弄脏。
幸好,不然他怕是这辈子都赔不起。
连续的高潮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他狼狈地瘫软在地上,觉得自己像条缺水的鱼,只会张着嘴不停弹动腰身。
等到恍恍惚惚恢复感官时,他已经再次泡在了温水里。一旁的女人见他终于恢复神智,叹了口气,“你要是受不住了可以叫停,没必要强撑。”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听见她叹气了,她面对他似乎总有许多无奈。
“对不起大人……可以麻烦您把我的腿搭在浴缸两侧吗?我洗一洗里面。”他声音沙哑,听到她无奈的话语,下意识道起歉来。
“为什么要道歉?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一下子抽出来的。”埃莉诺不能理解,是她缺乏经验,下手没个轻重把他弄疼了,为什么他反倒要给她道歉?
“对不起,我……”他张口又是道歉,发觉了这一点的他立刻闭上了嘴,既然大人不想听道歉,那他就绝对不能道歉,不然大人会不开心。
埃莉诺看着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按他所说把他柔韧修长的双腿搭在浴缸两侧,温热的水流顺着张开腿的动作涌入合不拢的穴口里,带出大量浑浊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觉得这样洗的不够干净,他请求女人给他一根水管。埃莉诺不明白他要水管干什么,不明所以地递给他,就见下一秒,青年直接将水管捅入雌穴里。
他插得极深,从他平坦小腹上鼓起的弧度来看,应该是直接进入子宫了。
青年对于无比顺畅的侵入毫不意外,他已经被扩阴器和那群人肏松了,像个松垮垮的套子。这样不行,他一会还要侍奉大人,这么松肯定不能让大人满意,他得另想办法。
他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那些男人曾经对他使用过的手段。
对了,可以用电击。
在电流的刺激下,他肯定能恢复紧致,实在不行就加大电流,他不怕痛,这副浪荡的身体早就学会将痛转化成快感了。
但若是大人一不开心,他没有了最后的价值,极有可能会被杀掉。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极其恐怖的威压,还有那些人一瞬间被扭曲的空间吸收得渣也不剩的样子……
来不及细想更多,温热的水流很快填满了他整个子宫,小腹胀的仿若三月怀胎。
“唔……”他的意识一瞬恍惚,有点分不清进入子宫的是水流还是尿液了。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阴暗的小巷里被陌生男人轮奸、被当成尿壶羞辱,甚至差点被狗肏。
但现在,他已经身处宽大的浴缸里,清洗自己身上肮脏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管子一把扯出,粗糙的管口碾过穴内每一处敏感点,堵塞的液体哗啦啦排出体内,他又仰着脖颈、双目失神地高潮了。
青年就这样反复清洗了很多遍,身体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不停陷入高潮,最后下身几乎麻木,他才终于将自己里里外外每一个孔窍清洗干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干净的水,现在全被他身体里的液体弄脏了。
这就是“垃圾星”,贫富阶级分化极为严重,底层人民一辈子都喝不上几口没有污染的水,但现在因为这位大人,他能用纯净水清洗身体……
不过他只是感慨一下,并不仇富。
对他而言,这些人没有什么区别。无论有钱或贫穷,都会将他们恶心的器物插进他的身体里,肆意玩弄、羞辱他。
“可以了,”青年面色潮红喘着气,看向等待已久的她,递上清洗干净的水管,“大人,我已经洗干净了,但在开始前,求您给我准备一根电线。”
埃莉诺微微皱眉,“你要电线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出来躺在床上休息为什么需要电线。
“大人您一会先用通电的电线抽我,抽打胸乳或蒂珠都可以,我那些地方很敏感,有电流的刺激,我很快就能进入状态。”
他平静地解释着,没有因为即将遭受的虐待而害怕,曾经那些人折磨他的手段可比用电线抽打狠多了。
埃莉诺无奈扶额,她终于明白先前他为什么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他这是把她当什么人了?觊觎他身体、贪图他美色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他滴水的身躯,简单擦干后将他放到床上,走出去准备关灯,“睡觉吧。”
“嗯?”他微微瞪大双眼,神色怪异地看着女人,不是应该先用电线鞭打他吗?
“我不是那种人,不会强迫你,”她的目光清丽温和,“你不用这样。”
“好好睡一觉吧。”她关了灯,带有冷香的躯体躺在他身边。
女人似是想到他可能不适应,给他留足了空间,还转过身背对着他。她应该是很累了,没几分钟,耳旁就传来清浅又均匀的呼吸。
青年出神地看着黑暗中她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单。他遇到过太多太多的人,他们对他总有直接目的,连眼神也如出一辙——惊艳、猥琐、兴奋……
可他一点也看不懂这个女人,她看向他的眼里没有情欲,只有平静与温和,好似风平浪静的大海、或是温柔拂过脸颊的春风。在这颗充满罪恶和肮脏的星球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有着这么平和的眼神呢?
他的心跳微微加快,困意却不受控制袭来,青年慢慢沉入梦境。
这一次,是个美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埃莉诺准时起床,她看到蜷缩在床最边缘沉眠的青年,有些愣神,随即回想起来昨天的事情。
她居然救下了他。
昨晚看见他被虐待成那样,她到底还是不忍心,哪怕计划已经到了极为关键的时刻,她还是冒着风险救了他,甚至把他带回了公寓。
埃莉诺不确定小巷周围有没有逃犯的眼线,sss级异能释放时带来的空间扭曲和威压太明显,即便她刻意控制范围,还是不可避免有被发现的风险。
可要是不杀那些人,等他们逃出小巷,极大概率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逃犯有可能会被打草惊蛇,从而导致计划失败。
从她停下脚步、踏入小巷那刻开始,潘多拉的魔盒就被打开,她不知道蝴蝶的翅膀会掀起怎样的未知风暴。
救下他大概是她过去19年清醒冷静的人生里,唯一的不理智。
不过,既然她做出了选择,那保证他的安全,对她而言,就成了同‘登上皇位、成为明君’一样的责任,是她必须去要做的事。
埃莉诺小心替他掖好被子,没有一丝动静地转身离去。
————————
青年猛然从昏睡中惊醒,反复确认才证实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被人救了出来——从阴暗的巷子里,从地狱里……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的女人早就离开了,空荡的公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终于不用睡在垃圾旁边、提心吊胆地害怕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压在身下肏弄。
女人走之前给他留下了足够吃一天的食物,不是剩饭残羹,而是正儿八经的正餐——这个星球上99%的人都吃不到的、没有经过辐射污染的食物。
他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竟能有如此高质量的生活水平,热水、公寓、食物,光是这三样东西,就是他曾经想也不敢想的。
埃莉诺匆匆忙完工作,没忘记家里还有个人,提早买好东西在下午就赶回了公寓。
甫一开门,便看见青年跪趴在地上,手里拿着纸巾,准备擦拭什么。
她走上前,轻声开口:“放着我来就行。”
一走进她才看清,光洁地面上有一滩淡黄的水渍。
青年被她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甩掉手里的纸巾慌忙对她磕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我不是故意弄脏的!我的尿孔还没有恢复知觉,一不小心就……我这就弄干净——”他像条狗一样用四肢爬动着,伸出湿红舌尖要去把那滩尿液舔掉。
埃莉诺眉心狠狠一跳,赶紧阻止了他的动作,“等等!放着我来清理。”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看来青年之前没少做这种事,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她有些无奈,轻叹出一口气,“你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然后弯腰拿起纸巾将液体清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因为她的话面露惊恐,他怎么配坐沙发?他肮脏的身体会弄脏它的,于是他躲在了房间的角落,不安地蜷缩起光裸的身体,遮挡住关键部位。
“怎么蹲在这里?不是让你坐沙发吗?”女人扔掉纸巾洗完手,走过来轻声问道。
他只是将头埋在膝盖里,一言不发,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的害怕——他违抗了大人的指令……但他真的不敢坐在那看起来就很贵的沙发上。
她会惩罚他吗?还是会把不听话的他扔出去?
见他不回答,女人也不再多追问,拿起椅子上的一个袋子,递给他:“给你的衣服,穿上吧。”
没有受到女人的责怪,他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她,纤长的手抖了一下,却不敢伸手去接。女人见状低下身将袋子放在他面前。
青年小心翼翼抬眼瞟去,里面有一套崭新、干洗过的便装,还有几件内衣。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就买了最大号的,你试试合不合适。”女人隐晦地看了眼他的胸部,绅士的目光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不适。
他抿着漂亮的唇,半晌后才卑微又小声地说道:“对不起大人,我穿不了……”
女人疑惑地看向他,他立刻结巴着解释:“我、我的乳头和蒂珠太敏感了,穿上的话……会被时时刻刻磨到高潮。”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几不可闻。
埃莉诺的听力很好,哪怕青年的声音极小,她还是听清了他的话。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样的沉默在青年眼中却成了她生气的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身体发抖地跪下,额头用力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咚”。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求您原谅我的不识好歹!我这就穿!”
他颤着指尖去够衣服,女人轻轻扣住他的手腕,温声道:“你别怕,穿不了就不穿,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衣服我会叠好放在衣柜,你有需要就自己拿。”
女人说完就拎起袋子后退,离了他大概几米远,给他一个人冷静下来的空间。青年只是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埃莉诺没有再打扰他,除了吃饭和睡觉,从不靠近他两米之内。他太容易应激了,对她的戒备也很重,她只能刻意保持与他的距离,等着他慢慢适应。
吃饭时,青年盯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喉结不断滚动着,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过热乎的饭菜了,更别说是这种刚做的新菜。
他太饿了,常年累月挨饿的身体早就习惯了饥饿,但如今闻着菜香,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起来。
女人示意他随便动筷,他却不敢,“大人您先吃,剩下的再给我……”
埃莉诺好说歹说青年都不敢吃,她只能故作严肃,微微沉下声,命令道:“吃。”
只有这种命令才能让他听从,青年颤着手去端碗,但他不会用筷子,是拿手抓着吃的。埃莉诺看不下去了,耐心教他使用筷子,但他的手腕无力,筷子总是掉在桌上,发出“啪”的声音。
每次筷子掉落,青年都要惴惴不安地看她,不停给她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他的反应太激烈,埃莉诺不再坚持教他使用筷子,给他换了个勺子舀着吃,他终于能将食物塞进嘴里。
哪怕饿到快要昏厥,他也不敢狼吞虎咽,而是小口地细嚼慢咽,他很怕发出声音,被眼前用餐礼仪极为标准的女人觉得不礼貌。
晚上睡觉时,他仍然躺在床的最边上,几乎要掉下去。
两人中间隔着巨大的空隙,看上去有些滑稽。
昨晚因为太累,青年才忍不住昏睡过去,但今天晚上他失眠了。
他还没有对女人放下戒备,他很害怕他睡着后会遭受什么虐待,在小巷的时候已经经历的够多了。
第二天,女人看到他更加憔悴却让无端人产生暴虐破坏欲的苍白脸庞,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晚上睡觉时默默抱着被子去了沙发。
沙发很小,只有大概一人宽,女人束手束脚,睡得很不安稳,白天时神色也有些疲惫,但她还是坚持将床留给了他,后面几天也一直在沙发上委屈自己。
直到青年适应了几天,看上去状态好了些后,她才躺回床上。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青年却对救下他的女人一概不知,既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工作。他只知道这个看上去比他还要小几岁的女人,每天都很忙。她回来的时间不定,有时是傍晚,有时是深夜,清晨时又悄悄离开……
相处久了,青年从原来的惶恐和不安渐渐变得放松了不少,至少不会整天躲在角落,因为女人随口一句话就忐忑不安地跪下求饶,睡觉时也不再紧紧缩成一团、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日子过去了小半个月。女人每次回来都会带来他明天的食物,还有一些伤药,用来去除疤痕和他身上遍布的淤青。
女人说到做到,说不强迫他,她就真的一次都没有碰过他。
他的双穴这段时间没再经历过性爱,如今已经重新恢复紧致,甚至闭合到只剩一个小缝,肿大的蒂珠也缩回花唇间。他自嘲地笑了笑,这孟浪的身体倒是恢复力惊人,不过十几天,那些人费尽心思肏开的身体又合拢了。
青年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食物,细细吞咽着。
从前他哪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在饭桌前细嚼慢咽,过去的那些年里,他经常挨饿受冻,每天的“食物”就是射在穴里的精水和垃圾堆里的冷饭残羹,幸运的话能捡到半瓶味道像汽油的劣等营养液。
青年一边吃着午饭,一边陷入回忆里——
他曾经有一个养父。据养父所说,在捡到他时,他的母亲就已经死在了垃圾堆旁,而他正在她怀里哭泣。养父也只是个最底层的拾荒者,但还是把他抱起来,带回了家。
他的母亲是这“垃圾星”上一个有钱人的脔宠,怀孕后逃了出来,生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