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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弟弟(上 )(1 / 2)

('我以为沈思南这个名字像是烟雨蒙胧的江南,充满诗意,思忆江南啊……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思南是——思男

我出生在中部沿海某城市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据说林婉怀我的时候,李芳白天天求神拜佛,每天烧香祈祷,只求林婉不要生个赔钱货。

刚出生的时候,沈建国从护士手里将我夺过去,急着掀开包巾查看,而李芳白只是瞥了一眼我的下身,便轻蔑地离开了医院。

再后来,我被李芳白抱回上饶村,于是,我有了这个名字——沈思南。

那时候沈建国是上饶村唯一的大学生,没有谁在村里比李芳白更神气,只可惜她没神气几年就成了全村的笑柄,为什么呢,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了原因。

我真的没有任何夸大其词的成分,农村的妇女总是这样琐碎,仿佛她们只有靠生了儿子才能扬眉吐气,至于她们的男人,更是要儿子接替他的位子,继承香火,只有这样才能挺起胸膛做人,才不会被耻笑。

我从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父母,只有李芳白,这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磨了半辈子,好不容易送走家暴的丈夫,熬到儿子出人头地,却对孙子有着更恐怖的执念。

她不知一次用笤子抽我的背,随时随地,只要是她不高兴,我就要被打,可惜我弱小无助的哀呦,激不起她半点怜悯,只因她被村里的女人嘲笑奚落。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面容会是那样恶毒,仿佛我是什么恶心的垃圾,那时的我又小又瘦,肤色蜡黄,我的双腿比李珍芳的手腕还细,头发像是干枯的稻草,衣服也是她穿过的破烂,套在我的身上活像是裹了一层袍子。

她不止一次骂我是赔钱货,小贱蹄子。大冬天的晚上让我在院子里给她洗衣服,洗不干净她就要把我扔进井里,那时我只有六岁,手背上的伤口已经化脓,流出大滩血水,又痛又痒,而且天气又冷,我只能压抑着声音啜泣,不敢让她听见,要不然我真的会被她弄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一次,我的手背留下了难以消除的疤,它见证着我丑陋的一生,即使后来沈川强迫我做手术消除了它,可它却还是盘踞在我的心里,再难去除。

上饶村距离县城十几公里,村里没有小学,和我一样的许多女孩子根本没有机会上学,因为她们生来就要侍奉自己的弟弟,因为她们只是赔钱货而已,像我一样的,赔钱货……

后来有一次过年,沈建国和林婉回来了,只不过他的怀里多了一个人,那是李芳白千盼万盼的宝贝,林婉扬眉吐气的利器,沈建国的儿子,他们沈家的根。

我偷偷去瞧沈建国怀里的孩子,他戴着针织的蓝色帽子,全身裹在大衣里,只露出一张过分漂亮的小脸,嘴唇红红的,脸白白软软的,白玉的皮肤在昏黄灯光的夜晚闪闪发光。

或许是注意到我的目光,沈建国对我招招手,我于是诺诺上前,唤了一声爸爸。却引来李芳白的嫌恶,她让我赶紧滚回自己的狗窝,因为她看见我就烦。

“妈,今天是除夕呢,您说什么呢?”林婉不乐意地嘟囔了李芳白一句,便转过头来看我。

我多么想上前去,叫一声那个我梦里想了千百遍的妈妈,可是我看她冷漠的面容,只能握紧手,然而手背上的伤口又崩开了,痛得我只能蜷缩在原地,不敢上前。

然而不等我纠结,他们一家四口已经笑着走向焕然一新的里屋。

我艰难地挪动身体也,这时候天上爆开了一阵阵烟花,五颜六色,伴着轰隆隆的响声,真是好看呐,可是明明是过年,我却觉得好冷……

当晚,我被林婉叫进了屋,她正哄着沈川睡觉,神情柔和,昏黄的灯光下,她长长卷卷的乌发闪着光亮,嘴唇红红的,像是我手背上流出的血,一如她臂弯里的孩子。

她停止拍沈川的动作,抬头望着我,神情却像在看陌生人,她对我说,“南南,你也别怪妈妈狠心,你奶奶他们就是这样……也怪你的命不好,但是马上我们就能过好日子了,到时候你就能去城里,去住大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了一堆,可我一点也没听进去,我知道,因为我是女孩儿,所以我继承不了他们沈家的香火。

大概是她的话吵醒怀里的孩子,他嘤咛出声,小手揉着眼睛,问妈妈怎么了,林婉立刻去哄他,“宝贝乖,你来看看,这是你的姐姐~”

那个小男孩便抬头望过来,他的眼睛真是漂亮,像是夜空里的星星,他甜甜地唤了一声,“姐姐~”

可惜,我根本不喜欢这个所谓的弟弟,他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的命运是如此可悲,我最大的错误就是生错了性别,如果我是男孩,也许就不会有他。

或许沈川真的是个福星,在他出生后,沈建国的建材生意如日中天,短短五年,他的小公司就成了县里前十强,这时候的我已经八岁,可是我还在乡下的破草房里,每天受着李芳白的虐待。

沈建国说要来接她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洗她的衣服,大老远在院子外面就听见她的笑声,与村里人交谈的言语间,尽是对她儿子出人头地的得意,以及对这个村子的怨恨。

她侍奉了沈大海和他爸妈半辈子,在上饶村里给沈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终于能在别人面前神气一回,别提有多舒坦。

那天她破天荒给我下了碗面,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碗,而且面煮得发白透明,没有任何调料,但我还是很惊讶,诺诺地说了句“谢谢奶奶”,然后默默端了面去墙角蹲着吃。

几天之后,李芳白在村口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大摇大摆上了轿车,而我提着她的布包也上了车。

汽车缓缓地启动,从墨黑的车窗往外望去,红白的砖瓦房,破旧的院子,满满远去,上饶村离我越来越远,可是这能怎么样呢?什么也没有改变。

当我到了沈建国的家,再次见到沈川已经是两年后,这时我已经八岁,而他已经五岁,沈建国和林婉牵着他的手,站在别墅的楼下等着李芳白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年不见,他已经长得比我高了,眼神亮亮的,穿着黑白的小西装,漂亮得花园里的玫瑰,而我呢,穿着蹩脚破烂的衣服,手背上盘踞着让我恶心的伤疤,我像是一堆烂泥,而他是寄生在我身上的花。

从这以后,我在沈家的小别墅住下来,得到一间小小的房间,边上有一扇窗户,全屋只有惨白的墙壁,一张不怎么新的木床和床头的小柜子,除此之外,再无装饰。

我这个沈家的赔钱货,是不能和沈小少爷比的,我曾偷偷去看过他的房间,比我的大了三倍不止,里面放着一排排的飞机模型,积木,还有好大好大的床,涂成星空的天花板,甚至还有一张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里的女人男人,还有那个小男孩,眉开眼笑,在洒满阳光的草坪下是那样温馨,真是幸福的一家人。

这年我快九岁了,沈建国送我去上了小学,九岁的我却和六岁的沈川上了同一间小学。

沈建国说我在学校一定要照顾好弟弟,所以我和弟弟成了同桌,他好像特别高兴,认真挺直了腰板上课,像个严肃的小大人,我只觉得他真是会装。

或许人类总是会为美丽的事物迷住,哪怕是六七岁的孩子,沈川过分漂亮的容貌,让他成了班上男孩女孩们竞相追捧的对象。他们会把兜里的奶糖,自己好看的玩具带给沈川,希望能和他做朋友。

桌子上堆了那么多,还要放在我的书桌里,他总是弯着漂亮上挑的眼睛,笑眯眯地把‘朋友’们给他的礼物送给我,然而都被我拿回房间砸了稀碎,这些东西我才不稀罕,真是恶心!

那时沈建国生意有些起色,可还是舍不得花钱雇保姆,只是请了司机接送我们上学。

林婉为了照顾沈川,每天早起亲自做饭,然而李芳白每次都对林婉做的菜百般挑剔,两人还吵过好几次,但每次沈建国都想息事宁人。

沈川他只有七八岁还不明白奶奶和妈妈为什么要吵架,然而他每次都站在妈妈这边,这让李芳白气得面容扭曲,我哆哆嗦嗦站在角落,心中却在笑,巴不得她们吵起来。

这几年在沈家,都是我给沈川背书包,我知道我在这个家里什么也不是,也许只有巴结好沈川,我的日子才会好过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家里的小少爷,他们手里的掌中宝,在学校是,家里也是,我读一年级时已经九岁,对从没上过学的我来说,简单的算术题也像外星文一样难以理解,直到我花了很多时间,才终于理解这些知识。然而沈川却总是能考满分。

从我来沈家的第一天我就想明白,我的恨只会让我在沈家待不下去,既然沈建国愿意花钱供我读书,就是给沈川当狗又如何。

在沈家这几年,我终于摆脱了营养不良,蜡黄的肤色慢慢变得正常,身体也长高了很多,等着沈川十岁的时候,我已经是班上最高的女生了。

李芳白再也没有虐待过我,或许是她良心发现,但我更愿意相信是她要在沈川面前做个好奶奶。

————

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是在十四岁那年。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摊在床上,却将床单染上了血迹,我明白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更知道,这个家里不会有人管我,也不会有人帮我。

我挣扎着爬起来,去厕所垫了些纸巾,想着先去厨房给自己倒杯热水,等疼痛缓一缓再去超市,可是却不慎手滑打翻了杯子。

哐当的声响突兀地回荡在客厅,我忍着疼蹲下身来,想要将玻璃碎片捡起来。

啪嗒一声,客厅的灯开了,我艰难地抬头,恍惚间看见一张白到发光的脸,红红的唇像是血一般。

……是沈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我捂着肚子,急忙跑过来扶着我,“姐,你怎么了?”

我该怎么说呢,沈川他太聪明了,红着脸问我是不是姨妈来了,扶着我去了他的房间。

“南……姐姐你先躺着休息,我帮你去买药和…用的东西,马上就回来!”我还想说什么,却见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只好躺在他的床上,想着既然他愿意帮我,就帮我吧。

我还是第一次睡在这样柔软舒适的床上,白色的毯子和被子毛茸茸的,特别的温暖,还有类似于沈川身上的淡淡香气。

谁能想到只有十一岁的男孩,面不改色地帮我买了卫生棉,还一本正经给我普及关于女性的生理知识,甚至教我如何使用卫生棉。

他那张漂亮的面皮挂着令我困惑的紧张,给我解释着,“南南,这几天你不要碰冷水,哎呀我得和李嫂说说,你不能吃凉性的,还有辛辣的东西……”

我吃了止痛药,去厕所换了裤子和卫生巾,又喝了他递过来的红糖水,肚子总算是舒服了很多。我很感谢沈川这次帮我,可是也仅仅是感谢,因为他什么都有,美貌,父母的爱,能够得到那么多人喜欢,比起他来,我的人生像是一场笑话。

我恨沈川,我恨沈建国,我恨林婉,我更恨折磨了我七年的李芳白,他们不把我当家人看,我是赔钱货,贱蹄子,一个长像普通,一无是处的贱人。

沈建国有意想让我学习钢琴,说我应该学些艺术培养气质,或许以后对他会有帮助,可惜我长相一般,对他来说,或许再怎么培养也不能卖出令他满意的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无别庆幸自己长得不好看,要是我拥有沈川那样的容貌,只会让我的境遇更加悲惨,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我早就决定好了,等我有能力养活自己,我一定要逃离沈家,绝对不会再回来。

从这以后,沈川更加亲近我,或许他认为自己是个好弟弟,对姐姐这样好,他的姐姐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呢?就像学校里的男孩女孩们。

在青神一中,谁不知道学神校草沈川,我相信在无数女孩的青葱岁月里,一定会有一个穿着白衬衫干净帅气的男孩子,作为对自己青春时代最美的幻想。

沈川无疑就是这个幻想的具象化,从初一到初三,偷偷向他表白的少年少女多得数不胜数,然而他却将那一封封情书放在我面前,炫耀着自己是如何受欢迎。

“南南,你看,居然有男生给我写信诶”那双黑白分明又微微上挑的眼睛似有似无地望着我。

我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我能说什么,恭维他是如何耀眼如何受欢迎?

我以为熬过初中三年我会和沈川分开,最好去不同的学校,我的成绩一直稳定在年级中上游,和沈川这种学神比起来,我不可能去市里最好的高中,然而沈川必须去。

而且沈建国说了将来要送他出国留学,说以沈川的水平去常青藤名校易如反掌。说起来沈建国赶上了经济发展的好时代,从小小的建材公司老板,转而投资房地产,成就了他日益壮大的沈氏集团。而他对我也越来越不满,说我的成绩是给他丢脸。

当然这样说我的还有李芳白,这些年她倒是活得越来越滋润,天天穿金戴银,整个人容光焕发,要我说就是祸害遗千年,她就该早点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天知道,我根本不想和他们沈家有任何瓜葛,如果不是我现在还要靠着沈建国给我交学费,我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沈总可不是谁都能高攀的。

中考成绩出来了,我不出意外的发挥稳定,不上不下的成绩,沈建国要面子,虽然见不得我,却还是要供我读书,况且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那天晚上,沈川问我想去哪所高中,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想去青神艺高。”

沈川听了我的话,微皱起好看的眉,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可是姐姐,我想你去fd一中,我想你陪我。”

我知道fd一中是上海最好的高中,如果我要去,那么沈建国就要多交一笔钱,不过他也不会在乎。

可是沈川却说要我陪他,是嫌我这这九年书陪他读书还不够多么?

他见我不说话,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沈学神像只摇尾乞怜的狗,亮亮的狐狸眼却撒娇地望着我,“姐姐,我的好姐姐,你陪我去么~,爸爸那边我来搞定。我跟姐姐做了九年同桌,突然没有姐姐我会很不习惯的。”

后来,我改变了主意。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沈建国和林婉随便花了些钱,就把我推到了fd一中,高一还没分文理科,我猜沈川将来会学理科,所以我要学好文科,因为我不想再和他在一起了。

不出我所料,刚刚开学没多久,沈川的名字再一次震惊全校,人人都在传21班有个叫沈川的学神大帅哥,帅出天际,走到路上星探都要下跪求他去拯救内娱的那种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这张脸我看了整整快九年,早就腻了,就算再好看也抵不住我对他的厌恶以及、恨。

然而高中一个新的变化就是,我交到了朋友,路芸是个学霸,她总是戴着厚厚的眼镜片,眼睛大大圆圆的很可爱,我不在和沈川一起坐车回家,比起这,我更喜欢待在学校和她在一起。

我不再和沈川亲近,一下课就到路芸的课桌前聊天,沈川却不高兴了,他上课第一次走神,将写满疑问的纸条递给我,‘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到这里我真的想笑,我的确不喜欢沈川,或者是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沈川,他不是我的弟弟,他只是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哦,顺便还是在一起坐了九年的老同桌而已。

后来我发现,沈川竟然和路芸成了朋友,我还以为沈学神是高岭之花,不屑于普罗大众交朋友。

哪天在fd一中的操场上,美丽的沈学神明目张胆地将女孩壁咚在操场的看台上,这一幕被很多同学用手机拍下来,甚至传遍朋友圈,故事的女主人公,正是路芸。

然后路芸惨了,谁敢和沈学神做朋友,他那群狂热的‘信徒’绝对会想方设法给她难堪。

后来路芸被一群女生关在厕所里,将垃圾桶里的卫生纸,带血的卫生巾一股脑倒她身上,脱光衣服在她前胸写了,婊、子两个字,她被扇了好多巴掌,脸肿得像猪头,眼镜也被踩碎了。

当班里的人讨论起来厕所正在发生的事,我下意识想要冲出去救她,却被沈川紧紧抓住了手腕,他面上不悦,“姐姐,你不许去。”

我才不管他,直接甩开他的手,我拿起厕所的拖把,将欺负路芸的那帮女生打开,然后把我的校服披在路芸身上,去了校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一定要替她讨回公道,我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班主任,然而我不知道欺负路芸的那些女生里有几个家里很有钱。

而且她们还拍了路芸的上半身果照的视频,我拿着木棍约了其中一个出来,将她打成了轻伤,最后得到了路芸的视频。

然后我就暂时休学回家,我以为凭沈建国的身能解决这件事。

然而林婉却扇了我好几个巴掌,说我一天天只会给他们惹麻烦,对方是盛天集团的二小姐,他们要花多少钱走多少关系才能替我收拾烂摊子。李芳白更是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好戏,巴不得我这个赔钱货被打死。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然后就是沈川放学回家,他一进门便大叫,“爸妈,你们在干什么?”然后急忙将我拉起,我的脸还火辣辣地疼,沈川问我什么我也不答。

沈建国气得想要过来再打我几巴掌,却被沈川挡在前面,他面色沉重地对沈建国说,“爸,这件事交给我,你相信我,我能解决,不要再打姐姐了。”

他说是那样说,我心里却只觉得想吐,他好会装啊,明明知道那些女生被他迷得要死要活,却还要将路芸推出来。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这一切发生。他明明才是最坏的那个人,那个罪魁祸首。

然而沈川是什么人,沈建国和林婉的宝贝儿子,他们沈家的根,有他开口,沈建国自然不再多说什么。

深夜,在沈川的房间,他用冰块帮我敷脸,一张过分漂亮的面皮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好想吐啊……

然而我听见他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抓着我的手腕,信誓旦旦跟我保证,眼神异常坚定,“姐姐,你信我,再等几年,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国外,永远不回来。”

我听了他的话十分困惑,离开?我是要离开,可不是和他,我要自己走,再也不跟沈家的任何人扯上关系。

然后他关了灯,歪着头靠在我的身上,透过他卧室的窗户,我看见了满天璀璨的星星,它们多么像沈川的眼睛啊,真是可惜了。

这时候,我做了一个此生最错误的决定,我要报复林婉,我要报复沈建国,还有最该死的李芳白。至于沈川,便是我报复他们的工具,杀死他们的刀。

从这日以后,我不再抗拒沈川,他说要帮我解决徐婉茹这件事,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真的让盛天松口了。我得以重回校园。

自从这一次事件之后,我又成了孤身一人,除了沈川,身边再无旁人。

他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抓住我的手将它放进大衣口袋里,美其名曰给我暖手,却妄想和我十指相扣。

我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放松了手掌,谁知他却轻笑出声,耳根微红,还故作认真地听着老师讲课。

我瞥一眼他,便转头认真听课,无人问津的角落,我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沈建国,你们准备好了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开春,崖边冰雪消融,暖阳之下,春花红开了一片。

那百丈高的崖前,却有一处草屋,破败的,野生的蔓菁爬绕上横七竖八的木柱。

这一切,看似平静,却不知此刻,树林中的暗处究竟蛰伏着哪些危险。

彼时,一阵刀剑争鸣划破清空。

远处的树林的顶端,一黑一红的身影忽地飞身而出,刀剑相拼,转眼间便是数招。

只见那黑衣男子肩膀受了一箭,箭头还嵌在肩头,不断往下渗着血。

那红衣女子心下正喜,她如此缠着对方,便是要等着箭头的毒发作。

她使了全力,长剑一挥,便劈开十余丈远,皲裂的土地迅速朝那黑衣男人脚下奔去。

男人想要再提剑反击却身形猛颤,倚着剑捂住心口,喷出一大口血来。

红衣女子见他毒发,终是停止攻击,飞身到这黑衣男子身前。她举起长剑,剑尖直指男人,清秀的面容泛着冷意,“闻舟,把痴情蛊交出来。”

闻舟无奈地笑,唇边挂着长长两道血渍,“咳咳、依依姑娘,你我各为其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痴情蛊,我便是想给你,也是不能的。”

楼依依自是清楚,闻舟他是刹门的人,效忠于那清寒公子颜葚。在灵华大陆,哪个江湖中人没听说个刹门的名号?

而她是妄玑城的人,城主孤冷山便是她家主子。他们两家同样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却因各种利益牵扯,如今是互不对头,甚至称得上是敌对状态。

她与林雨儿,怜州一干侍卫奉命前来击杀闻舟,只是为了他手里的痴情蛊。

话说,真的会有一种蛊毒能让人立刻爱上自己?如果有,她倒真想试试,反正那人也无论如何也不会正眼瞧自己一眼,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闻舟,我家主子要这痴情蛊是为心爱之人,听闻清寒公子练得绝情道,却不知要它作甚?”

她那想起那清寒公子冷到极致的眉眼,确实生得绝美,只可惜像个冰美人儿,想来也不需要这痴情蛊吧?闻舟还有何理由不肯交出来?

“呵呵”,闻舟神色诡异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笑了,“依依姑娘,主子的心思我如何能猜得透呢……”

他幽幽的语气,让楼依依心中一颤,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话说林雨儿他们怎么还没追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闻舟,你已经中了毒,蛊虫定然在你身上,你不交出来我照样能找到。”

楼依依冷哼一声,说罢就要去搜闻舟的身。

远处树林中忽的传来一阵声响,她警觉地望去,见着林雨儿一个人捂着肩膀往她这处赶。

楼依依瞪大眼睛,放弃了搜身,点脚飞快奔到远处的林雨儿身边,看着她衣襟破烂,上面全是血迹,面容更是苍白无血色。

楼依依心中惊骇,赶忙点穴替她止血,“阿雨,谁伤的你?老三呢?”

林雨儿忍着剧痛,拼着最后一口气,攥紧了对方的衣袖,“快走!有咳、埋伏……”说罢,她便已昏死过去。

楼依依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看一眼远处的闻舟,却惊觉,不知何时,那中毒倒地的闻舟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那支带血的箭头滚落在他脚边。

林间的树木霎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转眼间,一群黑衣侍卫便已经将楼依依围得严严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舟,原来你没中毒!”楼依依大喝一声。

闻舟冷厉的眉眼透着幽深,他抬手点穴止了血,朝她诡异一笑,“依依姑娘,你不是想要痴情蛊么?那么,同在下走一趟如何?”

楼依依冷笑,这闻舟是专门算计好的,先是假装中毒引她过来,又不知如何偷袭了李雨儿她们。

若是只有闻舟一人尚且还能一拼,可是这么多刹门的侍卫……她根本没有胜算,虽说都是给主子卖命,可是也不必这样白白送命了。

思付一番,楼依依终是弃了长剑,任由对面那些黑衣侍卫上前,将她捆了起来。

在她被带走以后,闻舟瞥一眼远处重伤倒地的女子,那侍卫便提了剑上前。

……

且说楼依依被人捆了去。

这闻舟命人捆了她,又给她蒙着双眼,喂了软筋散,以至于她浑身无力,更别提使用武功了。

楼依依昏昏沉沉,只感觉自己被人抱入了一辆马车,向前奔着不知道摇晃了多久,终于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被捆在一处刑架上,手臂上缠着一圈铁链,被蒙了眼睛,不清楚在哪儿。

“喂,有没有人?”她叫喊出声,嗓子却干疼得几乎冒烟。

过了片刻,她警觉起来,房间里有人在看她,那股透着危险的视线令她如芒在背。

“呵呵……”一声低低的笑,清如冷玉。

有人踏着清浅的步伐走来,楼依依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暗香,似乎是从这人身上传来的,有些熟悉,似乎曾在哪里闻到过。

见有人来,她不禁开口,“你是何人?闻舟呢?”

那人未答话,一柄折扇扣起了她的下巴,隔着眼前一片漆黑,她根本猜不到是何人?

又是一声轻笑,那人伏在她的耳边,“抓到你了,楼依依。”

这声音……

“你是颜葚?”楼依依万分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又是一声轻笑,收了折扇,转而伸手撩起腕间的衣袖,细细抚着她的手腕。冰冷细腻的触感,仿佛阴冷的毒蛇缠上来。

楼依依忍不住轻颤,心中惊惧,这清寒公子莫不是疯了?

她忍着惧意,勉强笑道,“不知颜公子是何用意?”

来人轻勾唇角,眸子闪过一抹诡异,“楼依依,你不是想要痴情蛊么?”

楼依依耸耸肩,其实不是她要,是孤冷山要这痴情蛊。

“嘶…!”

毫无预兆的,一把锃亮的匕首抵上她的手腕,锋利的刃生生挑开了血管,殷红的血顺着掌心滴落入地,痛得楼依依呲叫出声来。

“颜葚,你想做什么啊啊啊?!”她还未说完,手腕处便传来钻心的疼。

似乎有什么东西,蠕动着爬进了她的伤口,顺着细白手臂的血肉往上爬,直至盘踞进她的心脉。

还未反应过来,便有一张冰冷的唇附上她的腕,将还腕边未滴落的血尽数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微的吸吮声,手腕,心口传来的痛意让楼依依害怕得发颤。

“你、你竟……痴情蛊、你为何?”她颤巍巍开口。

想不出何时会惹上了颜葚?

“真好啊。”来人轻轻叹一声,竟笑出声来,“是我的了……”

头罩毫无预兆地被掀开。

楼依依才惊觉,自己竟身处一处明亮宽敞的大殿内,一处阴影的角落,而在大殿的尽头、似乎是一张白玉的卧榻。

“这……”

玄冰玉床?!

难怪她一直觉得阴冷,这处怕是那颜葚的寝卧,他为何要抓她来此……

她看向面前的男子,这人仍如往日一般,清冷的一张面容,眉眼生得绝美。只是唇边泛着殷红的血渍,那双冷如寒冰的眼透着诡异的餍足,隐隐透着些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瞥了瞥手腕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

她看着这美公子,眼里满是惊惧,“你竟对我用痴情蛊,你为什么……?”

那美公子扔了那个曾经装着蛊虫的小盒子,捏住他肖想已久的人儿,扣着她的下颌,“不能再回妄玑城,孤冷山已将你卖给我。”

“哈?”楼依依虽疑惑,却知道颜葚多半说的是真的。

“嘘~”这华服青年轻阖着眼,伸了白皙纤长的指抵上艳薄的唇,诡异一笑,“蛊虫要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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