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不是,威老二喝了多少啊这么狂?这是能直接明说的吗?陆泽犹豫了会问了一句:“这种…机密,你父亲是怎么知道的?”古德里安摇摇头,“父亲没有明说,好像是一次宴会散场后,外面就开始谣传这个说法…毕竟总得有皇帝的准许,不然这个消息不可能放出来。”“也是哦,那就是威廉皇帝自己默许的?他在向世界宣告对欧罗巴的宣称?”陆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胆子有点肥啊,怪不得敢掀起宗教战争。脑袋跟被出生口夹过一样。看看现在的国际局势。南边的巴尔干半岛搞得跟春秋战国一样,本来是几个小国家打来打去。随着德皇插一脚,现在直接乱成了一锅粥。分裂成了几十个政派和军阀割据的混乱地带。东边的沙俄还未有向着苏联转变的苗头。现在正处于帝国主义时期,扩张意志达到顶点。由于被南边的大秦死死压制住,只能向着西边扩张领土。然后就被兴登堡一拳打回了俄罗斯母亲的怀抱…西线的溃败,恰好延缓了德意志帝国的脚步,在莱茵河东岸玩起了战略布防。随着鲁登道夫的亲临,从一开始的被动挨打,变为了主动挨打。【鲁登道夫原为兴登堡副手,独自揽取了坦能堡战役的绝大多数功劳,目前被任命为第14、第18集团军总参谋长,中将军衔】他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但绝大多数都是纸上谈兵,更多的则是衬托兴登堡的足智多谋。很快,帝国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急忙将战略方针紧急转变为防守政策,再次龟缩莱茵河右线。总而言之,都是威老二凭一己之力将整个欧罗巴推进了泥潭。各国一起陪他玩。然后谁让他不高兴,还要打你一顿。结果就是惹了众怒,被一堆人暴揍。索性当铁乌龟放狠话,隔河对骂。而且这个世界的德意志帝国还包括了意大利的领土…从文艺复兴时期就大肆宣扬罗马的传承归属。陆泽忍不住笑出声。原来罗马正统属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复辟了属于是。但在他看来。这既不神圣,也不罗马。反而有点像是从尤利乌斯·凯撒以莱茵河为分界线。以东西为大小日耳曼尼亚为界限时期的,一次日耳曼民族叛乱成功后,共同推翻罗马殖民的时间线。“还真有点像是那个时间点出问题的世界线…”陆泽默默嘀咕一声。关于这种同一个世界不同时间线的穿越模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尽量避免原定的历史人物偏离轨迹。反正也没办法拒绝生活粗暴的进入…不如就享受咯。陆泽才刚回过神,古德里安已经从他的家族历史讲到了传承的祖训。“关于霍尔家族的祖训,就是誓死追随自己的主公!”陆泽疑惑道:“你不是德意志日耳曼人吗?”“那咋了?德意志正统属陆泽元首!”古德里安适当的开始拍马屁。却不知道这一次拍到马腿上了。陆泽无奈叹息,指着自己说:
“欧罗巴这片土地,是不会允许一位来自其它地区的君王…更何况一个大秦人。”“那元首您就是欧罗巴历史第一人!”“所有开国皇帝都认为自己是史上第一人,而我连那个位置都遥遥无期,却敢畅想成功后的未来…实在是有点可笑。”古德里安脸色一怔,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性。饶是连他都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来接话。可是他不敢犹豫,急中生智道:“古埃及曾有一位美艳至极的女法老——克里奥佩特拉七世,十八岁便与王位失之交臂。三年后与罗马凯撒大帝和亲,次年便恢复了王位…我的意思是说,您完全可以凭借联姻,让您在欧罗巴站稳脚跟…大秦有句名言,叫良禽择木而栖…”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但并没有恶意。元首您这么喜欢玩政治利益主义,那就顺着你的心意把自己当筹码卖个好价钱。既解决了未来人民不认可统治的抗拒心理。又可以获得来自联姻家族的帮助。简直是一举两得!就在古德里安都开始半场开香槟,庆祝自己想出了一个妙招的时候。陆泽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对着他秃顶的卤蛋狠狠一巴掌。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将幻想中的古德里安唤醒过来。“元首?”他捂住头顶,感觉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心中疑惑不已。陆泽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很好,你是第一个让我联姻的人…”如若希德勒在这里,拥有敏锐政治嗅觉的他肯定会发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要陆泽在没有丝毫的铺垫下露出笑容,那绝对有人要遭殃了。古德里安还在继续作死,“我愿意成为元首的信使,用您的婚姻换取筹码…为了我们的胜利!”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古德里安彻底懵逼了。陆泽的笑容更加和煦,再次说道:“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记住哦…只有一次机会。”“啊??”古德里安转念一想,也没急着发话。难道元首是怕自己现在卖不出一个高价?他不太喜欢政治,但也知道在政治中有一个道理。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绝对的利益。就算德皇这个老不死的一脸死相,但听说他还有个女儿。叫什么维多利亚·路易丝·霍亨索伦…在众多公主中风姿卓绝。必须完美地拿下这一场攻坚战,让元首成为国际上的新星!必须马上挺进柏林,将这个女人抓过来献给元首!古德里安的眼中流露出坚定的信仰,郑重道:“元首!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您放心,我必将大胜而归!”陆泽:…???我说什么了你就懂了?我的意思是对女人没啥兴趣啊!你这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懂了好吧?最后,陆泽想了半天也只留下一句话:“提出建议比接受建议更简单,你说的话我会考虑…但不是现在。”当下,战事至关重要。是那不到四天的战争阴霾之风。已经开始吹到了属于慕尼黑的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