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苏沐知道,这个时候任何理由,都是为自己开脱。“把衣服脱了。”商离夜命令。苏沐愣了一下,随即把上衣脱了。商离夜抱住她的细腰,靠上来,直接喝奶。苏沐扬起头,露出优美地脖子线条,呼吸紊乱。“先生……”商离夜没有回应,喝奶的动作有些粗鲁,像是惩罚一样。苏沐整个人都软地有些站不住。“先生,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商离夜从她怀里抬头,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启,完全是动情的样子。就像是罂粟一样迷人。他喉结滑动了一下,站起来,把她的衣服给她披在肩上,“等会儿去道个歉。”“好的。”苏沐眨了眨眼睛,眼中的湿意散去,再看,商离夜已经离开了。她腿软地坐在椅子上,身体被挑起的热度还未褪去。她抱着身体,蜷缩在椅子上,忍着那暧昧的余温。忍着,忍着,就忍出了眼泪。苏沐一直都知道,想要什么要靠自己去争取。可是这个男人,她拿什么争?她抬头看了看天,不让眼泪流出来。浑然不知,斜对面阳台,把刚刚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陈轻雪冷着脸回到房间,靠在床上,身体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苏沐这个贱人,居然在她眼皮底下勾引商离夜和她做那事。青天白日,脱了衣服引诱,简直就是不知廉耻。晚上。苏沐从厨房端着汤去侧卧,进门,商离夜也在。陈轻雪虚弱的坐在床上,她把汤端过去,“陈小姐,这是钟伯亲自给您煲的汤,让我送来。”陈轻雪靠在床头,眼角有泪,表情凄美又脆弱。商离夜拿着纸巾,给她拭泪,“别哭了,医生说,牙齿装回去,自己能长好。”“就算能好,苏小姐也不能随便打人吧?”陈轻雪瞄了一眼苏沐。苏沐道:“我很抱歉,我只是被刺了手背太疼,产生的应激反应,不是故意的。”陈轻雪气得险些炸毛,“苏小姐那样踢我,都不是故意的,什么才是故意的?”苏沐道:“陈小姐这样刺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就是故意的?”“你……”陈轻雪气结,抓着商离夜的胳膊,“离夜,这就是她给我的道歉吗?”商离夜看了苏沐一眼,没说话。陈轻雪继续道:“这一次,我只是掉了一颗牙,她要下一次还要对我动手,我肯定是没有还手之力的,断胳膊断腿,指不定这条命都送她手里了。”“你想要怎样?”商离夜端起汤,放在陈轻雪手里,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陈轻雪沉默了几秒,“让她走。”“行。”商离夜转头对苏沐道:“你从枫叶岛搬走。”“好的,先生。”苏沐对着商离夜一躬,转身退下了。陈轻雪还不满意,“还有这个房间所有的家具,都是苏沐用过的,我不喜欢,全部换了。”“随你。”商离夜站起来,“我还有事情,你好好休息。”“你忙,我不打扰你。”陈轻雪立马表现的很大度。商离夜已经为了她赶走苏沐了,她要见好就收。苏沐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她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
来的时候一个人来的,走的时候也一个人。回到房间,反而是把房间打扫干净了。走出房间,就看见张豪来了。“苏沐,先生吩咐我来帮你把东西搬去公司。”“好。”苏沐知道商离夜现在还需要她,让她走,也不会走太远。“东西呢?”张豪看着她空着手出来。“我没有东西,走吧。”苏沐跟着张豪下楼,在楼下遇见了商离夜。看见两人空着手,张豪就说:“苏沐没有行李。”商离夜道:“卡都给你了,怎么不给自己买点东西?”苏沐手里有一张商离夜的副卡,用来平时给他买东西的,她拿在手上,是一分钱都不敢乱花。每一笔账,都有发票。“家里什么都有,我不缺东西。”钟伯听说苏沐要走,拿着一个食盒,急匆匆的出来。“苏沐,你晚上没吃什么,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便当,你带去吃。”苏沐接过来,对着钟伯笑道:“谢谢钟伯。”在这个家里,她最喜欢钟伯了。钟伯舍不得苏沐走,靠近她一点,很大声的说:“没关系,等陈小姐走了,你再回来住,反正家里这么大,不缺你的房间。”苏沐笑了笑,没有回答。搬出去了,还能不能搬回来,就不好说了。“谢谢钟伯。”她带着食盒出门,哪知商离夜也跟她出门了,一起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张豪道:“先生要去公司处理公务。”苏沐点头,拿出手机,给商离夜汇报明天的行程。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普通话很标准,像是播音员一样在车里回荡。商离夜看着她单薄的身体,好像,瘦了不少。“苏沐。”苏沐停下报告,用亮晶晶的眼睛把商离夜看着,“先生。”商离夜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胸口吸了一口气,“你可以跟我一辈子的。”苏沐心里狠狠一跳。商离夜说了一辈子,却不是爱情和婚姻。“只要先生不嫌弃,我愿意为先生效劳一辈子。”一辈子,她也给得出的。商离夜解开了她的衣服,“好久没喝了,今天再喝一次。”汽车中间的屏障自动升起,把后座和前座隔开。狭窄的空间,呼吸变得滚烫,苏沐半个身子都变成了绯色。她无意识的回应,那些声音,像是勾人魂魄一样性感。商离夜捏着她的下巴,克制着呼吸,盯着她沉迷的眼睛,“自己有没有弄?”“没有。”苏沐眼睛湿漉漉的,是被欺负狠了的性感。“你乖。”商离夜再一次喝了起来。她粉雕玉琢的一个人,尤其是此刻,衣裳半褪,宛若一幅画卷。极致的迷人,极致的诱惑。商离夜亲地自己有些受不了,不得不停下。他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闭上眼睛,欲望随着呼吸一起疼痛。他想要她,但是不能碰。他对另外一个女人许下了婚姻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