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50,国安总部大楼外。黑色奥迪A6一个急刹停在台阶前,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门推开时,一缕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飘散在晨风中,像是某种高级香水的尾调,又像是狐妖身上特有的魅惑气息。李山河快步走向大门,风衣下摆随着他的步伐翻飞。他颈侧那道红痕在晨光下若隐若现,被他抬手整理领口的动作半掩住。右手往西装口袋里塞了一条丝帕,帕角绣着精致的狐尾纹样,是苏韵的“临别赠礼”。“李司长!”值班警卫立正敬礼,眼神却忍不住往他脖子上瞟,鼻子还下意识抽了抽,似乎想确认那股香气的来源,“陈部长说您要是到了,直接去第三会议室,会议已经……”“知道了。”李山河打断他,大步流星地穿过安检通道。电梯里,他对着金属壁面整了整领带。镜面倒映出的男人剑眉星目,轮廓分明,只是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昨夜没怎么休息。确实没休息。昨晚在望江楼,苏韵那只干年狐妖的“叙旧”实在耗费太多精力。从江景露台到红木雕花大床,从午夜到黎明,那只狐狸的体力好得惊人,最后甚至现出原形,用毛茸茸的尾巴缠着他,不让他走。“叮。”电梯门开,李山河收敛思绪,迈步走向第三会议室。第三会议室内投影仪正播放着滇西古墓群冒黑烟的监控画面,浓烟如墨,翻滚着从地缝中涌出,隐约可见其中闪烁的诡异红光。陈部长站在投影前,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突然顿住。所有人转头看向门口。李山河单手插兜站在那里,西装革履,身姿挺拔,刧掩不住一身风流气。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可若仔细看,能发现他的衬衫领口内侧沾着一抹极淡的胭脂色。“汉江孽龙事件报告我放在…..”“迟到四十分钟!”陈部长把文件夹重重拍在桌上,目光如炬,“你脖子上那是……”“蚊虫叮咬。”李山河面不改色地入座,顺手翻开笔记本,“望江楼临水,蚊子凶。”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咳嗽。谁不知道望江楼的老板娘是只千年狐妖?那“蚊子”怕不是姓苏名韵,还长着九条尾巴。萧南辰坐在对面,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昆仑制式佩剑的剑穗,冷笑一声:“李司长公务繁忙,连基本的会议纪律都顾不上了?”陈部长瞪了李山河一眼,敲敲桌子:“行了,现在汇报汉江事件后续。”李山河的黑色轿车一个急刹停在台阶前,车门推开时还带出一缕淡淡的脂粉香。他快步走向大门,颈侧若隐若现的红痕被立起的风衣领口半掩着,右手正往西装口袋里塞一条绣着狐尾纹样的丝帕。“李司长!”值班警卫敬礼时忍不住抽了抽鼻子,“陈部长说您要是到了直接去第三会议室,会议已经……”“知道了。”电梯里,李山河对着金属壁面整了整领带。镜面倒映出的男人剑眉星目,只是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昨夜在望江楼与苏韵那场“叙旧”实在耗费太多精力。叮。电梯门开。第三会议室内投影正播放着滇南古墓群冒黑烟的监控画面,陈部长敲桌子的声音突然顿住。所有人转头看向门口—李山河单手插兜站在那里,西装革履却掩不住一身风流气。“汉江孽龙事件报告我放在…...”“迟到四十分钟!“陈部长把文件夹拍在桌上,“你脖子上那是……”“蚊虫叮咬。”李山河面不改色地入座,“望江楼临水,蚊子凶。”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咳嗽。谁不知道望江楼老板娘是只千年狐妖?萧南辰在对面冷笑,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昆仑制式佩剑的剑穗。陈部长瞪了李山河一眼:“现在汇报汉江事件后续。”上午10:25
李山河支着下巴的手突然滑了一下。“……李司长?”会议室骤然安静。画面定格在蜀山剑冢的异常能量图谱上,而本该做补充说明的李山河,竟然……睡着了。浓密的睫毛在冷白皮肤上投下阴影,喉结处的咬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领口散开的纽扣露出锁骨上另一处暧昧红痕。萧南辰突然用剑鞘敲击地面。“看来李司长的‘夜间公务’很繁忙啊?”李山河睁眼的瞬间,一缕妖气从指尖散尽。那是苏韵留在他身上的气息,方才被他下意识用真元压制。他从容地整了整袖口,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滇南事件与蜀山剑冢的能量波动同频,建议调取龙虎山的'地脉监测报告'进行交叉比对……”“我问的是这个吗?”陈部长把保温杯重重一放,虎目圆睁,“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李山河面不改色,随手翻开笔记本,张口就来:“处理了十三份加密文件,审阅了七份行动报告,另外……”他顿了顿,“金陵大学校庆的演讲稿也修改到凌晨三点。”这个无可挑剔的回答让会议室陷入沉默。毕竟谁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异事司司长,是真的日理万机。傍晚18:00,乔家大院“姑爷回来了!”管家接过李山河的公文包时,敏锐地嗅到一丝幽香,但识相地没有多问。李山河穿过回廊,走进餐厅时,乔玉京正端着茶杯,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爸,慕云。”李山河解开西装扣子入座,动作行云流水。乔玉京刚端起岳父的架子想说什么,就被女儿乔慕云打断了。“山河,尝尝这个鲥鱼。“乔慕云亲自布菜,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听说你今天在会上睡着了?”李山河筷子一顿:“陈叔告的状?”“他哪敢呀。”乔慕云笑着盛汤,指尖在碗沿轻轻一敲,“是秘书处小王说的,说你睡着的祥子特别.....乖巧。”乔玉京突然咳嗽一声,生硬地岔开话题:“那个,山河啊,这次上蜀山收获怎么样?”李山河顺势接过话头,谈起蜀山剑冢的封印、汉江孽龙的镇压,各门派的比武,甚至提到玉清寒的冰魄剑法,唯独略过了自己脖子上的咬痕,以及那缕若有若无的妖气。餐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络,仿佛一切如常。主卧,深夜。乔慕云解开李山河的衬衫纽扣时,指尖在锁骨处的抓痕上停留了一秒。“苏妲己还是这么热情?”李山河面不改色地摘下手表,没说什么。乔慕云轻笑,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狠厉,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气如兰:“下次让她换个地方留印记.….”她的手滑向皮带扣,声音又轻又软,“这里,是我的地盘。”次日清晨,金陵大学百年校庆的彩旗迎风招展,李山河站在主席台上致辞,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看不出一丝疲惫。只有前排的校领导能看到,这位年轻的党委书记手腕内侧有几道新鲜的抓痕,像是被什么小动物挠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李山河微笑着继续主持仪式,仿佛没看到台下某位女老师痴迷的目光。他悄悄瞥了一眼屏幕。玉清寒的消息简洁如她本人: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