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瑞镇距离万山寺还有一段行程,可以行马车。然到了万山寺山脚就得下车步行,沈蜜向来是不走的,着人用步辇运上山去。
“沐侍卫,你今年二十…”
“二十一了,年底便是二十二生辰。”
“你也这般大了,不知家中可已娶了夫郎。”
“本来家中定了一个,打算明年成亲…”
芙蓉嫌车内沉闷就坐在马车外,与一旁随护的木风聊天。沈蜜在车内闭眼小憩,耳朵却收集着车外信息,手指捏的发白。
“可惜啊,他趁我出远门,找了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嫁了。”
“啊?这人嫌贫爱富,放弃沐侍卫真是有眼无珠。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沐侍卫放心回京我就帮你相看起来,肯定找个更好的给你!”
“是啊,沐老妹,你姐夫可是认识不少哥哥弟弟,到时候你想要几个有几个,不如主君侍君一并娶了!”一旁的韩皓也开始打趣。
“哈哈,那人并非真的嫌贫爱富,只是我不够体贴他罢了。说起夫郎,我已这般年纪,也是时候认真考虑一番,先谢过韩姐,芙蓉公子了。”
“好说,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昨日你去找纸鸢的那家不是个小公子吗?有没有对你表达些什么意思啊!我可看见了那纸鸢上写的什么“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啊。怪不得你拖了那些时候!”芙蓉调皮地问道。
“芙蓉公子,休要胡说,毁了别人家公子清誉。不过是远远见了一面。”
外面一片笑语,车中沈蜜既反驳着那人说自己不够体贴的言论,也气她言语中护着那个前未婚夫,又有些庆幸…庆幸什么呢,她都打算娶一大堆夫郎了。还有那个才见了一面的小公子,什么“云胡不喜”,呸,果真是山野人家,没个礼数。
沈蜜委屈不已。
其实林于风心知沈蜜在车内偷听着,故意说些想让他吃醋的话,可是说完觉得自己幼稚可笑,没有意思,也无报复快感,渐渐收了声。
恰好绿荷敲了敲车壁,训芙蓉扰帝君休息,芙蓉吐吐舌,入了车内果见帝君面色不佳,再不敢造次。韩皓也没了兴致又回到前端带队。
一切回归平静,却乱了沈蜜的心,唯有绿荷轻轻握住被他自己掐白的手才放松下来。
一路行至半山腰,到了万山寺最有名的天层石阶,为显心诚,很多来求签上香的都会亲自攀登,当然里面并不包括沈蜜。
沈蜜本就是打着上香的幌子出宫游玩,何苦受这罪呢,再说他对神佛之说虽相信却不那么虔诚,要不怎么不守护他一生无忧。
林于风护在沈蜜的步辇旁,一级一级向上爬。毕竟山阶陡峭,且昨夜下了雨地面湿滑,一不小心容易酿成大祸。
石阶中间有一层宽阔的平台,留给行人休憩,林于风她们刚停下歇脚,忽闻上面一阵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后,那哭闹声可扰了您休息?属下去看看?”
“你去吧,若有需要帮忙就留着,本宫这边没什么事。”沈蜜心善,听这哭声怕是出了什么事情,见林于风要去看看,就遣他去帮忙。
“是。”
离中间平台大概百余阶的样子,一群仆侍围成一堆,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哭喊,想找人帮忙。
林于风一眼就看到了昨日那个君郎,心下有了点数,上前询问道:“不知出了何事。”
那个君郎应该也是位有身份的,见到林于风欣喜不已,抹了抹眼泪道:“姑娘是你!我家公子今日上万山寺,不知为何不想坐轿辇,摔了下来。这路上人不多,我们几个夫道人家,没有力气,正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会一些跌打,可否让我看看?”林于风闻言上前。
“这…行,劳姑娘看看。”本来男女之间应该大防,现下这情况也顾不多那许多了。
“许爹爹好痛啊…疼…”那黄衣小公子一直哀叫着,怕是摔得不轻。
林于风隔着绢帕,摸上小公子的脚腕处轻捏,又听见一声痛呼“哎哟…”,但却放心下来:“公子骨头没有大碍,就是脚崴了,得多修养几日,自己走不得道。昨日你们赠了纸鸢,我主人回恩,也有轿辇,可送你们下山。不如你们先随我来。”
那许爹爹听了大为感激:“这太好了,我带公子谢过姑娘。只是公子走不了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爹爹不介意,我可以先将公子抱过去,主人家教严厉,这些事不会说出去的,爹爹放心。”
许爹爹本来有些犹豫,又不忍公子在再受苦,当下决定:“拜托姑娘了,姑娘人品高洁,定不会有错。”
林于风抱起黄衣公子下了石阶,每一步都踏实稳当,充满安全感。
这小公子本来还痛叫着,此刻鼻尖都是昨日那个俊朗女人的气息,涨红了脸,也不好意思再叫,轻轻吸着气,手指紧抓她下摆垂着的丝绦。
其实,今日上山他本就是来求姻缘的。
———
沈蜜见林于风久久不归,有些担心,怕她缠上了什么麻烦,就盯着石阶看上面的动静。
远远的见林于风回来沈蜜有些开心,又看她怀里还黄色的纱布飘动,再近一些就清楚她抱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林于风脚程快,又怕沈蜜担心,先抱着人回来了。只是回了队,又不知道把这小公子置于何处,就抱着向沈蜜禀报情况:“君…大公子,昨日赠我们纸鸢的那户人家公子受了伤,可否用一座轿辇送他们下山。”
沈蜜哪还挺得进林于风说了什么,妒火烧尽了理智,盯着黄衣公子的双眼似是要喷出火。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林于风与其他男子如此亲密。
绿荷轻轻推了沈蜜一下:“大公子,前路不多了我的轿辇让出来吧。再说这家公子昨日赠了纸鸢给我们也是有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就按绿荷说的办吧。”沈蜜恨不得立刻上前分开这对“狗男女”,绿荷给出的办法也是甚好的。
那公子的家仆也呼啦啦地到了。许爹爹见自己公子已被安置妥当,去拜见沈蜜。不过沈蜜脸色不太好,也没什么表示,到给了许爹爹没脸。
许爹爹看了出来,以为这家主人不忿分个轿辇出来,也再不热脸去贴冷屁股,只和林于风说话:“姑娘,今日实在感激不尽。我主人家姓阮,若是今后来有缘相见,定保得大恩。”
“许爹爹严重了,不过举手之劳,又在这古刹下,积了佛缘。你快快带公子下山吧。”
看她们寒暄了几句,沈蜜再也忍不住喊道:“沐风,再不上山就晚了。若你想再送一程,直接下山便好,别耽误了我们的时辰。”
沈爹爹一旁听着有些尴尬,看林于风也有些无奈,就知道这家主人不是好相与的,赶忙拜别,带着公子下山。
那阮公子坐在轿辇上,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女人,手中握着刚刚在她怀里偷解下的压衣小佩:不知下次见到她是何时了。
林于风回到沈蜜身边,沈蜜却不给任何反应,只转身上轿。面容隐在纱帐中,不知想些什么。
吃醋了的人该怎么哄?林于风抚额,不过这一次也知道自己在沈蜜心中的分量之大,发愁之余尽是欢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绿荷近几日一直随侍沈蜜左右,不放心芙蓉也不放心其他小侍子,事事亲力亲为。芙蓉打趣他天天粘着帝君。绿荷也只能无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沈蜜这几日吃吃喝喝正常,要不闷在房里看画本做刺绣,要不就是去听大师讲经。讲完佛经还要一个人待在特建的佛堂里几个时辰,不知想些什么。
别人看着没有异常,可绿荷知道往年君后可不是这样能安静下来的主儿,好不容易出宫,怎么会天天待在寺里听那枯燥的佛经。那沐侍卫也是,随意招惹些什么公子,也不见人影。
今日,君后也已经佛堂里待了一个时辰了。算了这感情之事自己还没弄明白,索性不管,去安排君后午膳要紧。
林于风藏在梁上已经半日,昨夜轮到她值班,本来听那老和尚和沈蜜讲经已经昏昏欲睡,却还是等到只剩下他一人。
刚准备飞身下去,又见他对着释迦佛像一本正经念念有词的模样可爱,趴在梁上偷窥了半晌,才静静落到他身后,蹲身抱住他。
沈蜜大惊失声,第一反应是寺里怎会有贼人,然后用力挣扎。可是身后的女人铁桶一般箍着他,让他动弹不得,急的满脸涨红。
“以后这种情况记得要叫,知道吗?”
调笑的声音不大,却像在耳边炸开似的。
条件反射地要叫出声,又被一只大手轻轻捂住嘴:“没听出我的声音吗,真要叫?是我。”林于风轻叹。
“我…见不着你样子,怎么知道你是何人。再说!你这样的浪荡女作派,喊了人来才叫你现形!”两人接触不多,但林于风的音容笑貌早已刻在沈蜜心底,刚才还偷偷为她祈福呢,怎么还会不知道呢,身体已经不在挣扎,但还是嘴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倒在林于风身上微微气喘,又气她前几日与那个什么公子的亲密,恨她随意撩拨他人。
想至此,沈蜜心中涌起一团火,狠狠踩了林于风一脚,挣脱出来。
林于风脚掌微风,退后一步,心里好笑,顺势给沈蜜转了个身,以面对面的样子又抱他在怀里。
沈蜜又入了魔爪。
一声哼笑,林于风托着他的屁股不老实的揉捏了两下,将他抱起,放在供桌上,把脸凑近:“这下看清了,我是谁?”
沈蜜刚被她糅了两下,舒爽又不知所措,见她凑这么近,还是那双透着坏的笑眼,只能侧过脸,颤抖着睫毛,不知怎么答话。
这是什么意思,两人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每次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调戏自己…
沈蜜酸涩不已,想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又开不了口,这话哪有男子先说的。盈满了泪的眼狠狠瞪了她一眼,双手软绵绵地推向林于风凑近的双肩:“你快些走开,本宫要叫人了!登徒女!”又转回了头。
带着颤音的“登徒女”没有任何威慑力,却带些真心,把林于风骂得一愣。
林于风摆正沈蜜的脸,没了往日那标志性的笑,多了分正经和认真:
“第一次见你起了淫欲,弄了你一次。那夜不得不承认我有些轻浮,也有些浪荡。你说你是绿荷,我也未太当真,只想若是娶回家也未尝不可。后来…你也知道身份有别。“林于风顿了顿,又继续说,“大概你我有缘,被月老系了红线,怎么都分不开。谁让你山洞那夜馋嘴吃了春菇。都这般了,你还想抛下我?与我划清界限吗?你是君后也好,宫侍也罢,我想说,我喜欢你,蜜儿,我想娶你做我的夫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番话真情可见,说的感人肺腑,更何况是从个俊俏的女子嘴里说出来,任是天仙也要下凡来,更何况是沈蜜这动了心的人呢。
沈蜜左手捂着心,激动难耐,太过震撼。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知晓…我的年纪?我…四十,足足大了你十八岁。再说…我已有妻主,我…是当今君后!你…我…我…”
“蜜儿,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年龄如何,身份又如何,但只要我在定会护你周全。除开这些你是愿意的,对吗?”
“…。而且画本里说女人最会骗男子,你能对我说出那么多喜爱,他日爱上了别人,你便会将我弃于一旁,对其他…男子说出这番话吧。”
林于风轻抚已在怀里松软下来的男子,攻势更为迅猛:“我只知道此刻的我甚是喜爱你,我是定然要得到你的,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逃不掉了。只想问一句,你喜欢我吗?”
沈蜜早在心中说了一万遍喜欢,此刻的心意相通是他这四十年中最大的欢愉。
“你这样的女子,我怎会不喜欢,我这一颗心早就…唔…不…唔唔…”
听到“喜欢”,林于风忍不住嘬了沈蜜喋喋不休的嘴唇几口,堵住他的担心与自卑。明明听到这声喜欢并不吃惊,可林于风还是心花怒放,控制不住喜悦。
“你喜欢便好,其他的事我替你想。你愿意相信我吗?愿意与我一同面对吗?”
一句“我愿意”怎么都说不出口,太羞耻又太开心了,抑或是太激动了!沈蜜根本不想拒绝眼前的这个恶劣又温柔的女人,只能紧紧抓着她的衣衫,抓到指尖泛白,表达自己的十万个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于风心下了然,也不逼他回话只是凑上前去:“此刻再亲你不算是登徒子了吧。”
“唔…唔,不…不要把祭品弄到地上…啊…”
“你的屁股怎么这么软,好舒服…还有你的腰,你的胸。”林于风动作不停,双手在沈蜜身上流连,极尽色情地抚摸。
“啊…不要再捏了,好…难受…嗯嗯,不要了…啊…那里不行…别进去…”蜡烛香台早已被扫落在地,沈蜜躺在祭台上,衣裳半解,享受着年轻恋人娴熟灵巧的侍弄,半推半就。
“哪里难受,这里,还是这里?”林于风的手沿着抹胸伸进去,感受了绸布与白肉的挤压,晃荡。
“啊…唔…好紧,你…拿开…了”
话语与身体的矛盾充满了调情意味。
迷蒙间,沈蜜突见一双低垂的眼,带着无尽的慈悲。
这里是佛堂,怎么能在这里行这淫秽之事。再说我俩本就是不伦偷情,要瞒着众人。沈蜜一下了从情欲中清醒,惊叫一声挣扎着要起来。
“啊!我们换…换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于风停下动作,向上一看,同样看到了那双慧眼。可她一向不受约束,三纲五常,清规戒律从不放在心上,看沈蜜这么激动,眼中更为嗜血,充满了不畏与睥睨。
翻身压上沈蜜,衣袍一件件脱身,两具肉体浑身赤裸地拥抱在佛陀下,严丝合缝。
“蜜儿,睁眼。我就是要在这佛堂里要了你,让你再没机会后悔!”
沈蜜双目微睁,情人的年轻肉体就在眼前,他已经看不到其他。
林于风跨坐于沈蜜双腿上,扶起沈蜜刚刚挺起的黑紫,“噗呲”一下入了穴。
“啊…好紧…干,沐娘,快放我…放我出来…我进…进不去…哼…哼…难受…”沈蜜哼叫起来,难受的背部扭动起来,在香案上摩擦。
“蜜儿,蜜儿,你的棒真大,放松,呼…不要扭…”
“唔…嗯…我难受,沐娘…”
林于风的穴内水儿还不是很多,有些干涩,沈蜜那里也未完全挺起,冲动之下贸然纳他入了穴,林于风有些后悔,应该再做些前戏的。
罢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于风一不做二不休,微微趴下,用唇在沈蜜鬓边轻啄,双手揉捏他的胸部中心点,就这样一边安抚,一边腰身用力下沉,“叭”,一声闷响,整个吞下了沈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进去了…沐娘…你…你里面好潮…好闷…喘不过气来…你…你快动一动…唔…”关键处被夹在那个给他欢愉的潮湿洞穴中,沈蜜爽的翻了白眼,腰部一耸一耸地向上挺动,想要更多。
“唔,蜜儿,你好粗,好大,快填满我了。哈,你怎么还在变大。”虽然知道沈蜜的玉棒不同寻常男子,可以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了,林于风还是有些吃惊,发狠似的上下抽动起来。
“啊…哈哈…慢一些…慢一些…好热…是…是不是破…皮了…”沈蜜感受着穴里每一处贴紧自己的嫩滑,好像有千张万张小嘴吮吸得他飘飘欲仙,爽死了,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妙的地方。
沈蜜双手胡乱舞动着,落到两处浑圆的大胸上,一开始还不敢太过放肆,情之所至,也开始不管不顾地动了手,拢捻拨挑轮着进攻。
“呵呵,你才慢些…唔…不要急,我都是你的。…嘶,你这不听话。”沈蜜攻势越发猛了,身姿也越发浪起来,比那扬州的花楼头牌还要淫荡,嘴里妻主,沐娘的胡乱喊着。
林于风早就尝过了情欲,一向游刃有余,没想到沈蜜床上这么疯,两人搂着,也以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就这样吻着,下身起起伏伏,一塌糊涂,黑色草丛中全是白浊。
“沐娘,妻主,我的妻主…啊…啊…我要去了…”
林于风也忍不住了,腰部一挺一僵,黏腻的水花喷射在沈蜜的龟头上,那个龟头像是接收了信号会敬了更加浓稠的一发,激得林于风给予男子孕精的凹点更加挺立,差点直接冲进沈蜜的玲口,止在了入口处。
这场男女之间的情欲战争偃旗息鼓,搂抱在一起喘息,回味,心满意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绿荷布置好午膳,见沈蜜久不出佛堂,就来敲门通知。
“君后,在里面闷了吧,快些出来吧。今日午膳有你最爱的芦蒿炒豆干。”
“好…嗯…你进来吧。”沈蜜声音沙哑,带着慵懒和一丝甜腻。
绿荷打开佛堂的门,里面有些昏暗,沈蜜穿着整齐地跪在佛前很是虔诚,四周也无一丝不妥,都是佛香味,和往常一样,可绿荷就是觉得不对劲。
扶沈蜜出了佛堂,绿荷就着日光偷偷打量了他一番:君后今儿走路怎么也扭起来了,有些不自然。脸红了鬓角乱了,发髻和早上自己梳的不太一样。君后嘴唇,嗯,肿了。
绿荷心下大惊,又不敢确定。
林于风等沈蜜走后才从佛香之后跳出,点燃一炷香,诚心拜了一拜。
她们只做了一次,却很是满足。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说话,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绿荷,快来了,我们快收拾一下。”
“不收拾,就让他看看。”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沈蜜气笑了,心里畅快,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蜜儿今日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清醒着听林于风叫自己闺名,沈蜜有些羞,也想讨她的怜爱:“沐…沐娘,开心吗。”
“不开心。”
沈蜜心跳漏了一下,抬起头想问为什么。
唇贴过来,啃了沈蜜几口,林于风才屈尊开口:“蜜儿刚刚可不是叫的沐娘,来,在开口叫几声妻主听听。”
“你…”明明自己有妻主,可还是喊出了口,“妻主。”
林于风哈哈大笑起来,把沈蜜逗的羞愤埋头,捶了她两下。
虽然刚说着不想收拾,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林于风动作起来,先是重新点燃佛香,祛除那浓烈的檀膻味儿,在用沈蜜的帕子将两人黏腻相连的地方擦干净,穿好衣袍,把打翻打乱的佛器恢复原状。偶有破损的被不留情面的一脚踢进佛台深处,无人知晓。
差不多弄完了,绿荷也来叫了。
“你快藏起来!”沈蜜压着声。
“我怎么知道藏哪儿。”林于风也学他。
沈蜜啐他一口气,将手上脏污的沾满白浊的手帕扔到她怀里:“管你躲哪儿!刚才你不是躲的挺好吗!”
林于风不在玩笑,拎起手帕,藏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临走时还往佛堂内林于风藏身处瞪了一眼,目光流转间满是媚意。
木风也没舍得洗那帕子,回房后冲个澡休息去了。帕子上绣了个精致的蜜字,蜜,沈蜜,果真哪里都是蜜汁儿。
———
用完午膳,沈蜜浑身黏腻的难受,就打着焚香沐浴的名头清洗身体。
本想拒绝绿荷的服侍,转念一想,林于风说的那句话是有道理的。
绿荷是身边亲近的人,这点猫腻迟早会被看出来。不如就让他看了,以后…私会也方便些。想到这个沈蜜“噗嗤”笑了出来,生出了很多期待。
“君后,今日你又让绿荷哥哥服侍,你怕是不宠芙蓉了。”近几日,沈蜜心态芙蓉有伤也不长让他侍候,芙蓉撒起了娇。
“让你去休息还不好呀!”绿荷回嘴。
“哼,说不定你们说什么秘密不让我知道呢!”
还真有个秘密,沈蜜绿荷对视一眼,有些心虚。
沈蜜开口道:“过两日,让你绿荷哥哥好好休息,转让你服侍我,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我去吃点心了!这寺里口味也太清淡了,也就那点心做得极佳!”说完就跑走了,哪像个三十几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荷摇摇头,又和沈蜜说起了话:“君后,水准备好了,现在进去吗?”
“啊…好,帮我更衣吧。”沈蜜虽然已经觉得将事情告知绿荷,可心里还是有些戚戚然。绿荷能接受这件事吗?绿荷…看到这些伤痕会这么说呢?
沈蜜张着双臂,等绿荷一件一件帮他脱下衣服,这一身或紫或红的痕迹也逐渐显现出来。
绿荷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但他并不开口说话,紧抿着嘴开始解沈蜜还带些精液的小裤,玲锁。
“君后,入浴吧。慢一些。”
沈蜜被扶进浴盆,闭着眼感受绿荷轻柔的擦拭。
室内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君后,还要再泡一会儿吗,我去加点水。”
“不…不用。绿荷,你坐着。”沈蜜有些忍不住了,率先问道:“绿荷,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绿荷依言,坐回浴盆边,微叹一声:“君后,您是主子,我是奴仆,您的事我并无权过问。”
沈蜜有些难过,又听绿荷继续说道:“可是我服侍了您,二十多年,虽然这么说很越礼,绿荷一直将您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您也一直很照顾绿荷。在绿荷心里只要君后开心,做什么都好。所以您并不需要在意我的,芙蓉的,甚至旁人的眼光。您想做便去做好了。”
一番肺腑之言,两人都激动的落了泪,四手紧握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荷,我…”
“君后,绿荷这辈子都要跟着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
“好…绿荷…我真的很开心有你们一直陪着。”
两人抱在一起又哭了一会儿。
“君后,水凉了,起身吧。”
“好。”
绿荷找了套新衣服,替沈蜜仔细穿上,这过程中又直观的看了那道道红痕一遍,心里明白应该是早上佛堂里做了事,怪不得有点奇怪,“啧”了一声开口道:“这沐侍卫到底年轻,行事无忌,也就君后你纵着她。”
沈蜜听他点破了那人是谁,有些慌乱:“你怎知…哎,她年轻,喜欢这些。我…我尝出了滋味。她…弄得我很舒服。”语气里隐隐带些骄傲和甜蜜。
绿荷心下好笑,倒也不想管了,只是提醒:“外面人多眼杂,小心隔墙有耳,君后你也束缚些沐侍卫,不要去太过火。”
“好。”沈蜜红着脸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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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之前只觉得君后变闷了,有些无聊,不过现在一切恢复正常,他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能出去玩儿了。
“君后,君后,沐侍卫说后山的枫叶红了,很是好看,问你要不要去呢!”
“那我们去看看。”
前日佛堂表明心迹水乳交融之后,沈蜜和林于风也没再刻意见过。
此时林于风递上橄榄枝,倒像是精心策划出来的约会。
沈蜜临出门,想到马上要见的爱人又不好意思起来,有些扭捏。
“君后,快些吧。再过些时候,天就凉了。沐侍卫估计快等不及了。”绿荷抿着嘴笑,打趣沈蜜。
林于风早已准备妥当,背着手在外等候,今日的侍卫只有她一人。
门被打开时,“咯吱”作响。沈蜜被太阳照的有些晃眼,用手去挡,恍惚间看到门外的白袍女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来,长身玉立宛若谪仙,脸上挂着璀璨的笑容。
“沐侍卫,你今日怎的这般开心,还打扮了一番,倒向是来接心上的郎君。是不是在这山野间遇上了山鬼,要抢你会去做妻主。”芙蓉跳脱,率先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番话说得连林于风都快兜不住了有些脸红,无奈拱手道:“只是寻常打扮,再说哪有什么山鬼,芙蓉公子想多了。”
“这女人爱打扮了,多半有了心上人,你…”
“芙蓉,再拖下去估计看不成枫叶了。”倒不是绿荷,沈蜜先开了口,护着林于风。
芙蓉被沈蜜一说吐了吐舌,跟着走了。绿荷看他这模样点了点他的脑袋。
“哇,太美了!”
沈蜜寻着芙蓉的声音望去,确实很美,一团团一簇簇宛若火焰,聚在枝头。往年也不是没见过,可今年别有一番心境,心里头的火将着叶子烧的更旺了。
林于风站在沈蜜的左边后侧,望了他一会儿,提醒道:“君后,坐榻已备好,再往里走点就到了。”
猝不及防听见女人的声音,沈蜜打了个颤栗,微侧着脸“嗯”了一声。
软塌设在枫林深处,层林遮挡很是隐秘。
沈蜜急着和林于风独处,刚落座就催着芙蓉:“芙蓉你自去玩吧,小心着点。累了就回来。”
“诶!”芙蓉没心没肺的,应了一声就跑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荷这边也自寻了个由头走了,顺便看着芙蓉不让他扰了君后好事。
沈蜜不出声,躺在榻上,垂眼泡茶。一只手伸了过来,抚上沈蜜肉肉的手背,摩擦着,顺着沈蜜的力道,完成一道道工序,茶成了。
一股大力袭来,沈蜜承接不住,躺倒榻上,眼前一片黑,覆上一个人,身体一半重量压了过来。
“两日未见,蜜儿可想我?”
看不见她的脸,只能感受到她说话胸腔的震动,沈蜜贴近一些双手拢住林于风,埋首于她的胸脯,假嗔:“才不想。”
“我可是十分想你呢。”林于风微微起身,与沈蜜对视。
沈蜜此时已经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了,听着林于风的绵绵情话,感受着她灼热的视线,竟拉下她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四唇相接,红舌舞动,汲取对方口里的唾液,仿佛是生命之源。
“唔…你…你也动一动。”
“动?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唔…哈…哈…你别动了…好难受…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在女人怀里喘息着,阻止不了那双作乱的手。嘴里明明说不要,身体却要的更多,抗拒不了这双手这个身体带给他的快感。
“你的模样可不像难受的样子,蜜儿。
林于风的手进一步深入,探入他的下体,又怕风凉天寒,他邪气入体,不敢完全解开他的衣服,所以进展有些缓慢。
“啊…你快一些…哼…下身好痒,你…你快…给我揉一揉…再揉快一点…龟…龟头那里好麻…哼,哼…嗯…”
沈蜜的玉茎不知为何今日难受麻痒得不行,胸部两颗肉葡萄也硬得宛如石子,高高立起,一副等着人怜爱的可怜样子。
林于风几次下来,也知道沈蜜身子比一般男子淫荡,普通得不到满足,今日则更加棘手,还在室外,束手束脚的,有些后悔在这里挑了他的火。
沈蜜难受得要命,又见林于风不忍心在这里做的太狠,索性自己上手,引领着她让自己舒服释放。
林于风头疼,又有些无奈,用吻在沈蜜耳畔安抚道:“蜜儿,放轻松去,慢慢来。”
“唔…你!…啊…”沈蜜话还没说完下身一阵酥麻。
林于风感受着怀里突然紧绷又逐渐软倒的身体,知道沈蜜敏感,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精,手伸进裤裙。
“你别…!”沈蜜怔忪间也来不及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一伸进去摸到液体不如想像中粘稠,拿出来一看,一遍艳红,比这满林枫叶还要刺眼。
沈蜜的小日子早几天该到了,只是忧思过重,迟迟不来。每次经期他都有些受苦,不来倒也乐个自在。前日,被木风一通大闹解开了心结,而今经潮涌来,全身瘫软。
沈蜜见到林于风看着手上的经血发愣,更是承受不住了,羞愤欲哭。
自知做错了事,林于风无法,只能单手抱紧沈蜜哄着认错,另一只手却不知摆放何处。
轻轻抚弄,直到怀中人平息下来林于风才轻纾一口气,想她在这时上虽不是身经百战也还说的过去,但今天第一次见男儿家的经血,有些新奇,有些好笑,只是不敢在沈蜜面前表露出来,怕他难堪。
“你…你这手上怎么办?”
“无碍,我去清理一下。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寻绿荷过来。”
“嗯…”沈蜜低低声回应,又想起了什么,“对了…绿荷已经知晓我们的事情了。”
林于风看绿荷今日的行为大概猜出了几分,宽慰沈蜜道:“嗯,我知道了。倒是你,男儿家这几日据说会很是难受,你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找机会寻你。”
沈蜜此刻有些脆弱,又有些难过,攥着她的衣角,不想让她离开。时间缓慢流逝,沈蜜不得不放开了,林于风俯下身吻了吻他,唤绿荷去了。
其实绿荷一直不远不进地候着,方便沈蜜召唤,所以林于风很快找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荷公子,君后唤你。只是…出了些差错。”
看绿荷询问的眼神,林于风有点羞于开口,她毕竟是个女人:“应该…应该是小日子来了。”
看林于风这窘迫的样子,绿荷笑出来声。
林于风无奈扶额。
突然绿荷正色道:“前些日子君后总睡不安稳,还多亏了沐侍卫,绿荷谢过了。”
“绿荷公子何需如此,这许多年你照顾他陪在他身边,我才该好好谢你。”算是承认了这份感情,“绿荷公子放心,我别无他求,能够陪在他身边让他愉悦我便开心了。”说林于风便对绿荷长揖一礼。
绿荷回拜:“沐侍卫为人我自是相信。我也做不得什么,只能长伴帝君左右。沐侍卫放心。”
“不耽误绿荷公子。我先去处理,等会儿接你们回寺。”
“好。”
话毕,两人错开,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雨淅淅沥沥,落入山间,打湿了寺院的砖瓦、后山的红枫,然佛香袅袅,给了山中人不一样的静谧感。
这几日沈蜜大多都呆在房中修养,让绿荷开了窗子,看看风景听听雨声。
他嘴唇有些发白,靠在贵妃榻上,本想看看画本,下腹的坠痛却让他集中不了精神,大概是下身不断流淌的经血夺了他的气力。可一想到昨晚的情形他脸上又浮现出了点儿血丝红晕,思绪里都是那双笑眸。
———
沈蜜小日子来的时候全身酸软,腹部坠痛,也不想出门,林于风想见他又无法只能趁绿荷当值的时候偷偷溜进沈蜜的房间。
林于风敲内室窗子的时候,沈蜜正抱着肚子蜷起身体小声哀叫着。
“咚、咚、咚”又是三声。
沈蜜知道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敲门,可心情不好,小性子起了,就不想去开。
外间绿荷早就听到了,翻了个身并不予理会。
隔了许久,外面不再有动静,沈蜜起身望窗有些后悔:应该刚刚去开门的。
捂着肚子,胡思乱想的功夫窗开了,露出那张又爱又恨的脸,沈蜜心里一喜,表面却不显,幽幽看了那人一眼,又躺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于风很少做投机讨好的事情,更何况心上有了人。看沈蜜难受的样子,心也揪了起来,关上窗快步上前,撩起睡帐来到他身边。
“今日可好些了。”山里露水中,林于风刚在外面站了许久,带了一身寒气,此刻也不敢触碰沈蜜。
“唔,还是有些坠坠的。睡不安稳。”平常小日子虽是同样难受,沈蜜也都淡然熬过去了,今日见了情人,他倒开始做作起来,说不尽的委屈。
女人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男儿家的痛苦,不过听着爱人撒娇,心中涌出无限爱怜,恨不得代他受过。
捂热了身体,林于风将手伸进沈蜜的被窝捂在他的下腹,揉动起来:“舒服一些了吗?”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
沈蜜觉得不够,想要更多的抚慰触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掀开被子,让出来半边的床,房间昏暗看不见他的神色:“快进来,好冷。”
林于风也不扭捏,解下外袍,上了床,快速用被子将两人裹好,相拥躺下。
冰凉的双脚也有了归处,被夹在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中间,肚子被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按摩着,身边又有个大火炉温暖,沈蜜熨贴了,安心了,昏昏欲睡。
第二日,沈蜜醒的很早,却很有精神,然而身边虽还温热却早就空了,这让他很失落。转头向外,枕侧多了个小瓶子。
沈蜜拿起细看,正是那慌乱中失去的小白玉瓶:是她见到了吗,她知道我一直带在身边。只是那时还未心意相通…嗳…那时候真是羞耻。大概是那次山洞里纠缠之时被她捡到了吧。又想到那夜春情,两人纠缠,自己分不清现实的迷乱模样…
沈蜜躺在床上叹一阵笑一阵,着了魔似的,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捂了许久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下瓶塞,空了的瓶子被仔细填满了药粉,还是一样的味道,只是两个人感情不一样了。再次贴心收到这失而复得的玉瓶。
———
沈非文回来了,奉沈益之命护送沈蜜回京。不过因为当日不小心放跑了贼首,最近她十分不好过,整日焦头烂额,这不到了万山寺也没什么精神,和林于风倾吐苦闷。
“姐妹啊,你在这寺里可好了,大公子虽然脾气不好,却也没那么多麻烦事儿。最近京里事儿多,姐姐我这刚一解决完事情又被派过来姐大公子,还是妹妹你清闲啊!”
林于风心里了然,清姐收了信定然已经操作起来。见沈非文这倒霉样子,劝慰道:“姐姐辛苦。这几日定陪姐姐好好痛饮一番!”
“不枉你我姐妹一场啊!”沈非文朗声笑道。
“对了,绿荷公子今日休息,姐姐你…”林于风并未说全。
沈非文闹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指着林于风:“你你你。那我先走,待会儿找你痛饮。”
“行!姐姐只管寻我。”
说完,沈非文急着找绿荷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整理行囊,要在中秋之前抵达京城。
一路上有沈非文盯着,林于风再也做不了什么小动作了,很是懊恼。沈蜜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只能每日赶路之时遥遥相望一眼,诉说无尽相思。
就这样到了襄陵城口。
日理万机的沈相早早等在城门口,接弟弟回宫,果真沈益虽那弟弟做饵,爱弟如命是不假的。
沈蜜下车,看见亲姐,一路上惊吓委屈再加上这几日无法亲近恋人的空虚也再崩不住,差点扑倒沈益,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让你受惊了。你可是一国之父,不可再哭。”沈益也只当弟弟被刺杀害怕,轻抚沈蜜的背,还带了许多愧疚的安慰沈蜜道。虽然君后当众大哭有失威仪,哎,弟弟这性格,当初母亲将弟弟送到宫里也是无奈之举。
沈蜜有了姐姐撑腰,顿时来了底气。又恢复了了那个嚣张任性的模样,众人心底喊糟。
“这次带去的侍卫一个个都不经用,这群侍卫可得好好罚一罚。”
他气沈非文从中作梗,做事太过兢兢业业,让他无法与恋人私会;又气林于风太多冷淡,果然女子一得了手,嘘寒问暖都少了很多。
林于风冤啊,众侍卫也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益思索一番,此次刺杀定然是有人要背责的,沈蜜这一番话给了她由头,顺势说道:“此次出行沐侍卫统领出了差错,但护住帝君也算功劳一件,自去禁军刑司受二十棍。其他侍卫各领十棍。但奖罚分明,没人各升一级。沈非文是家仆,我自带回去处罚。蜜儿,你看可好?”
沈非文闻言刚想上前辩解两句,却被林于风拉住
“君后,宰相大人属下甘愿受罚。属下作为统领失责,领罚在所难免,我愿自领三十军棍。其他姐妹都跟着我出生入死,尽忠职守,她们的责罚可否免了。”林于风主动领罚又赢得了姐妹们的衷心,这一招妙啊。
沈益见林于风主动领罚,敢做敢当,这禁卫军何事出了这么个人物,得遣沈非文好好查查。这罚…既然她主动受罚也无不满,也好,之后多给些补偿赏赐。
“沐侍卫精神可畏,果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女子!便依了你。来人让禁军下手轻点,别打坏了。”沈益又是欣赏又是疑惑,若真是可塑之才收为己用也是好的,当下正是用人之际。
一直被忽视的主人公沈蜜要不是被绿荷扶着早就昏倒在地了,三十棍,平时那些奴才打十个板子就去了半条命,可是自己要的罚,姐姐也下了决定收也收不回来
沈益看弟弟似乎是身体不适,开口道:
“好了,蜜儿,火也发了,你一路舟车劳顿,早点回宫歇歇吧!我送你回去。”
“…嗯。不麻烦姐姐,我自行回宫就好了。”不好在沈益面前表露太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芙蓉跟着沈蜜回宫,心下却有些替林于风担心:平日不见君后与沐侍卫有何交集,但也相安无事,大家关系算是和睦,一路以来挺和谐的。更何况沐侍卫虽职责所在也算救了君后一次,君后怎会突然发难。
只是往常芙蓉并不会去多问沈蜜这些事,在他心中最重要的还是沈蜜,因此今日也没多说什么,闭了嘴。
隔日。
凤栖宫本就比较冷清,往常爱说话逗趣的芙蓉今日恹恹的。
沈蜜心中有事,无心寻些乐子,最擅长的刺绣今日也总扎着手指,又气又委屈。明明自己要罚,又如此担心,打坏了可如何是好啊。逼迫自己不再想又怎么都无法驱散脑子里血肉模糊的图像。
将宫人遣出殿,卧于小榻休息,沈蜜不知何时也胡乱睡过去了。
“君后怎么了,这个时辰入寝,夜里又该失眠了吧。”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平日那么多话,今日明知君后心情不佳,却一个字不冒出来。”
“哎,还不是担心沐侍卫。君后是不是不喜欢沐侍卫啊,怎么老是找她的茬儿。沐侍卫不会什么时候得罪了君后吧。”
绿荷闻言,忍住笑轻拍芙蓉一下:“仗着君后宠你,越发无礼了。胡乱编排起君后。”又暗自沉吟,君后昨日也不是故意要罚沐侍卫的,哪晓得阴差阳错,可别坏了两人的感情。绿荷激了芙蓉一下:
“你既担心沐侍卫,不如托人去外宫看看,打探个情况,再送几瓶宫里最好的伤药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君后知道不会责怪于我吧!”
“放心!君后肯定也不是刻意要罚沐侍卫的,只是路上受了委屈,想泄泄火。心里有些歉意,又不好直说。对了,你托人送药时就嘱咐是凤栖宫的意思。”
芙蓉听绿荷这么一分析,豁然开朗,把沐侍卫被罚这怪事相通了,刚静下来一天不到,又活跃起来:
“行!我这就去!”
“你慢点儿!”
晚膳,绿荷边劝边帮沈蜜布着菜,见他今日虽无笑颜,饭量却没有减太多,倒也悄悄松了口气,起了话头:
“芙蓉,木侍卫如何了。”
“你,你,你,怎么把我供出来了!”芙蓉又悄悄撇了一眼沈蜜,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偷偷抚了抚胸口,心想果然如绿荷所说,君后不是刻意罚沐侍卫的。
“我去跟李侍卫打听了一下。那李侍卫本来语气还有些冲,直到我将伤药拿给她,她才好好与我说道。沐侍卫毕竟是个武人,三十军棍还将将能受,只是…沐侍卫的肩上的伤当时没太处理好,一直没好全,这一打又裂开了。听说后半夜里还发了烧…”
“啪”!沈蜜本来差不多吃饱了,有意无意用汤匙搅着碗里的鸡汤,听芙蓉讲那“沐侍卫”的情况。
她的伤,还是自己缝的。后来看她的精神模样,作恶时的灵活,早已忘了她受过伤,流了那么多血。还发着烧…她现在如何了。汤匙从手中落下,与汤碗碰撞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们退下吧!本宫今天实在有些累!不必进来服侍。”
“诶,君后…!君后近日好生奇怪,是吧绿荷。你最聪明了,可知道为何?”
“可能旅途劳累,让君后好好歇息吧!我们在外面守着。”绿荷帮沈蜜掩饰,心里盘算还是快快让沐侍卫来一趟才好。
内殿的沈蜜满是担心,她伤的多重,有人照顾她吗,听说她父母双亡,旁人照顾不好怎么办,便…便是她有个温柔娴静的夫郎守在身边也…是好的。
沈蜜想夺门而出,不顾礼教,不顾身份冲到心上人床前,摸摸她看看她,守着她,却也只能想想,一个人孤独凄凉地坐在宫室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惩罚着自己一般,不知道那人有多痛。
———
李侍卫回了侍卫所,见昨日还有些半死不活的同寝姐妹,已经披着外衣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话本儿了。
“哟,姐妹,这就醒了。我还从宫里带了上药给你。”
“李姐关心。昨日也多亏了你照顾,我今日才好的这么快。”
“可不是我关心你。是那凤栖宫的芙蓉公子关心!男儿家不好意思,非说是君后赏的。哈哈,这芙蓉公子虽说长了你几岁,也算是君后身边的红人,你就不考虑考虑?”
林于风无奈道:“与芙蓉公子只是之前接触多了些,经常陪他说说话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说笑说笑。话说你这面子也真够大,被打了几板子,养春宫,凤栖宫都把最好的伤药送了过来,我们这小小的侍卫所都伤药成灾了。”
“索性我也用不着那么多的伤药,这些药就放所里,大家有什么磕碰自用了便是。”
“沐姐妹爽快人,姐姐先替众姐妹谢过了!”又悄声到“那帝君这次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一上来罚你那么重,况且听说你还救了他。往常他虽嚣张些,也不会这般无端罚人啊。”
林于风心中一动,这次自己受伤他肯定很担心吧。想起那人满脸是泪的样子,没有梨花带雨的美感,有些滑稽好笑。心中躁动起来,罢,过几日大好了,再去欺负回来,立立妻纲。面对李侍卫的疑惑,也只用个“不知”带过。
身体好些了,林于风先是去了养春宫,先被姑父逼着喝了几碗大补汤,又被清姐揶揄了一番。说到正事,这沈相益有野心,还是分的清大是大非。这次与那朝中守旧派联手,给她找了不少麻烦,于自己这边很是有利。
可现在与沈蜜这一番纠葛,将来若是能说服沈相倒是两全其美。而且也快到日子袭爵了,这身份着实得好好和他解释解释,不然那个老男人又该想些有的没的。
另一边凤栖宫。
绿荷听说林于风伤差不多好了,甚至还去养春宫请过安,竟不曾踏足凤栖宫一步,问芙蓉也只摇头说没见过沐侍卫。
那日之后,沈蜜就病了,也忍着什么都没问过。
沈蜜体质阴寒,又怕苦,宁愿疼着也不肯服药。沈相一向惯着他,却急坏了绿荷。看着只能躺在榻上微微呻吟,又倔着不吃药的君后,绿荷无计可施。
“芙蓉哥哥,宫里有谁人病了吗?”今日木风白班,巡逻顺道路过凤栖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木侍卫,你伤好了,都不来我凤栖宫,枉我那么关心你呢!”
还不是还想先晾几天你家君后。木风心里嘀咕着,干笑两下:“伤刚好,又请了这么久病假,事多事多,芙蓉哥哥海涵。过几日出门给哥哥带点水粉进宫,据说最近城里来了一批西域商人,都是好货呢!”
“这还差不多!”
“那宫里…?”
“还不是君后生病了,不吃药…哎,不聊了,绿荷一会儿又骂我了,你以后常来凤栖宫啊,君后也念着你呢!”
“行,下回来。”
芙蓉进了宫,留林于风一人盘桓在门外:不会是这几日吓着他了吧,他是误会我生气了?因何不吃药呢。原想让他缓缓过几日再去找他,可…
晚间的凤栖宫,沈蜜又是一整日都恹恹的,将将用了些饭食,沐完浴,一个人躺在床上。绿荷也被谴去了外屋。
梆,梆,梆
临河的窗沿被敲击出声,很熟悉很柔和。
沈蜜一惊,想来这宫里也没人会那么大胆来敲这扇窗洗耍,顿时眼上眉梢都带了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裹着外衣下了床,赤脚疾步走到窗前,那人看到窗前印出黑影也不再敲了。
“何人?”沈蜜声音颤抖。
回话是一声哼笑:“你可知你对我说我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何人?”
想到那夜情景,沈蜜深吸一口气下身忍不住翘起。虽然早已猜到外面是谁,得到回应的那一刻红晕染上了整片耳。
“亲蜜儿,秋夜寒凉,快开窗让我进去吧!”
“活该!”沈蜜嘟囔着,却还是颤着手拉开了床栓。
听到门拴抽出的声音,林于风迫不及待地将窗户拉开,对上眸都看到了对方的情意和思念。
“让开一些,我进来了。”
“嗯。”
退后两步还没站稳,那人已经矫健的钻了进来,将沈蜜抱了个满怀,还不忘锁好了窗。
“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我可一直在想你…蜜儿好心狠,将我罚成那样,也不关心关心可怜的人儿。”
沈蜜见她这般高大却说着讨巧的话,一时被逗笑了。
“那你想我人老珠黄,年老色衰吗?”沈蜜半开玩笑半自虐的说着这些词。
“我可是想你的丰润浑圆,汁水淋漓呢!”说着林于风将沈蜜抱起,与她平视。
“木风,你!…啊!”
沈蜜刚才没来得及穿鞋,此刻一双白嫩的脚掌胡乱蹬动,最后踩到了一双大足上。
林于风知他病了脸色苍白,竟未穿鞋在这地上站了许久。就着这姿势,将沈蜜抱上了床。
“今日听芙蓉说你不吃药,我很是担心,这才来找你。因何不吃药?”林于风轻抚沈蜜苍白的脸颊,有些心疼,却不忍责问。
短短几步却沈蜜脸上多了些红丝,苦着脸说“我自小不爱吃药,家里也不逼我,忍忍就过去了。…嗯,若不是我不吃药,你竟不想入我凤栖宫吗?你是怪我打了你?还是回宫见了养春宫的旧人,心痒了?”
后半句带了黏腻的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于风哼笑一声:“沈相真是将你宠坏了。哪有什么旧人。你将我打得那般惨,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先怪起我来。你如今情况居然敢光脚下地,还不快快将脚伸出,让我给你捂捂。”
“你…你比我还小那么多,说我被宠坏了,真是没大没小。”
林于风一番严厉又带着俏皮的话说出,倒让沈蜜大胆了些,互相逗着趣儿,也乖乖伸出双脚。
沈蜜双脚自然也不是那么小巧,异常白嫩,泛着微红,上次未来得及好好把玩,今日到有些功夫。
林于风风将那双玉足托在手掌中,慢慢捂热,又不时轻挠那有些肥厚的足心,闹得沈蜜花枝乱颤,一身白肉抖动,床也震动起来,整齐的被褥变得凌乱。
“如今大概亥时了,早些歇息吧。若不愿吃药便不吃罢,刚与你把脉,你忧思过重又生性喜寒,时常有虚汗,过几日我制药为你调理。只是你这作息可得好好调整一番,不然宫人又要传你是小懒猪了?”
“你才是小…小懒猪。”
林于风关心之语沈蜜心中甚是感动,却还是转过脸低哼一声算作答应,闭上眼,手上却紧紧攥着木风的黑衣布袍。
过了许久才慢慢陷入梦中。
林于风将衣角慢慢抽出,帮他掖了掖被子,才离开凤栖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二日沈蜜起床心情大好,那病气似乎也去了个感觉,也痛快喝了药。昨日那小冤家不知怎么弄的往自己身体里输了些热气,暖暖的,缓解了不少难受。
“今日君后心情甚好的模样,不知要梳个什么发髻?”
“平时长梳的侧髻有些老气,垂挂髻如何?”
“早就想说了君后是该改改发髻了,今日我就给君后盘个发,不输那李君,南君的。”
闻言,沈蜜见镜子里止不住嘴角上扬的自己,有些羞郝。
昨日两人动静虽不算太大,绿荷心知肚明,也不明说。
“今日倒是好了些许。你去寻些蓝色绸布来,我想做个荷包。”
“是,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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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得宠贵君们可在自己宫中摆宴邀家人共同赏月。
沈蜜在宫外,会邀姐姐一家进宫共度佳节。
然则虽与姐姐一同过节很是开心,可这萧启见沈益来宫里,虽不情愿,年年都要作陪,顺便留宿凤栖宫。
十三皇女也来拜见了,一家三口,怎么看也不和乐。
帝后相看两厌,沈益不满萧启如此对自己弟弟,却不能开口说她什么。
“皇上近日朝事繁忙,今日也晚了,臣侍有些乏了不能服侍皇上,不如您早日回宫歇息吧。”沈蜜见萧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飞到哪个宫里去了,沈蜜压着恶心赶紧催促着萧启离开。
萧启早就烦躁不安,勉强应对,恨不得此时立刻去尹贵人那儿鱼水,也不推拒,假意关心了沈蜜一番,与沈益寒暄后就离了凤栖宫。
“你这又是何苦?皇上虽这般,也是你妻主。有女人疼对你们男子总是好些。“
虽疼爱弟弟,也为他做坚实的后盾,沈蜜却也希望弟弟有人疼爱。
沈蜜知晓姐姐心意心下感动,不觉带着些孩子气道:“有姐姐疼爱就够了。”况且现在又多了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那夜后再不见林于风又不见了踪影,…也不能主动找她,一来容易惹人嫌话二来不知是否有些放荡…越想越气闷。
与姐姐姐夫聊了些闲话,看小侄女与那侄郎在一起的黏糊劲儿估计过不久就要有侄孙了。又想到那病秧子定远王世子知道这个消息是何心情,哎,也是个可怜人。
最让沈蜜喜欢挂心的是自己姐姐唯一的儿子,与他长得很像,但性子最为温婉,将来定然是个好主君,今年春节宴饮只是定要好好为他相看找个人家。
此时可怜人林于风正抱着侄子侄女坐在养春宫听着姑父和表姐的催婚。倒不是急着成亲,只是至少要相看好一家,袭爵之后也好快快办婚事。
林于风只得带笑应和着,也不敢反驳自家唠叨的姑父。
倒是一旁贤王君见她这模样,不忍扑哧一笑:“你们呀,就别逼风儿了,看她这样儿定然心中有人了。我们准备好聘礼就行了。”
“还是嫂嫂了解于我。”林于风放下两个侄子,解脱是的拜谢于贤王君。
“谁家哥儿竟得木然青眼?”丽贵君惊讶,她瞒得倒是紧。
“姑父,现在虽心意已定,却还有些繁杂之事
丽贵君听说侄女心中有人了,倒轻松一些,也不再逼问。
“没想到木然不声不响有了心上人,表姐敬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姐,等过完年袭爵,我便去军中,到时便可光明正大的可助你。”
“万事多加小心。”
今夜,微风和煦,月朗星稀。林于风与萧清多酌了几杯,桂花酒味甜却后劲绵长,待出了养春宫,林于风已经有些微熏,面带笑意,眼睛也愈发黑亮。
这几日没去凤栖宫看沈蜜,明知他身子好了,心里痒痒的,一直忍到今天。
一来帮他配调理身子的药,二来两人虽已交心,沈蜜却还是患得患失。
林于风借着酒意,来到了凤栖宫外。隐在角落,见沈相一家刚走,又稍稍等了一会儿,才凌空飞起,越过了宫墙,熟门熟路的来到了那扇轩窗外。
“君后,今日劳累,早些歇息吧。诶,这扇窗怎没有拴好?”绿荷一边帮皇后卸下厚重的头饰一边询问道。
“今日…今日还是放那儿吧。最近夜间湿热,我总开窗乘凉,栓起来碍事。”
“是,君后。那奴婢先行退下,在外间伺候。”
“嗯,下去吧。”
沈益为了弟弟专门在凤栖宫建了一个与主殿相连的温泉池,从外郊山上一路引进活温泉水。沈蜜是不是自己泡一会儿,泡完也可直接休息,所以绿荷帮他褪完大半衣服就退出去了,留沈蜜一个人独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并未急着入浴,又在镜前捣鼓了一阵,对着铜镜看看自己的眼角细纹,青春不再,再看看自己粗厚的腰,敦厚的臂膀,以前从不在意,如今却有些难过与自卑。
“要是能细一些就好了。”比对着身姿,沈蜜喃喃自语,失落中转身,却不察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同时飘来一丝带着桂花香的酒气。
习惯了那人的突然出现,除了刚开始短促的惊呼,也不再发声,沈蜜安然地依偎在林于风怀里。
“刚看了你许久,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了好久。莫不是知道我来了,故意勾引我不成,嗯?”
“我哪里知道你来了,不过是沐浴前的准备。你,你今日喝酒了?”
“喝了一些,在养春宫,不多。”
林于风的无意之语却打翻了沈蜜的醋坛子,随即重重敲打了她一下,酸溜溜地问道:“你今日居然在养春宫?你与那丽贵君是何关系?”
林燃心中好笑却也知晓此时要哄着,抓住他乱动的双手,轻轻揽他在怀:“别打了,你可知你力气有多大?我父母早逝,丽贵君是很重要的长辈,只是目前不好与你细说,过段时日你自会知晓。”
这番话让沈蜜心疼起她从小孤身一人,然而可丽贵君的长辈身份又让他意识到自己比她大那么多,以后若真能在一起,她该如何处理如何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