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部族众多,又善使蛊毒巫术,林于风刚一接任虽有母亲残部支持,到底隔了心,每日忙得焦头烂额,沈蜜快临产了她也无法成日陪在身边。
沈蜜虽爱使小性子,在这事上也没缠着林于风,对着每晚抱着他倒头就睡的爱人怜爱不已。
白日林于风不在,他便由绿荷与芙蓉陪着出门瞎逛。西境的风光与京城很不一样,也无人认识他们,新鲜不断解了不少闷子,沈蜜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在像之前一样嗜睡嗜吃,面色红润健康了不少。
男子怀孕的最后一个月肉棒会逐渐缩回,玲口胀成可容纳生产的大小,再不能握着纾解了。沈蜜解手时细看过几眼,一来感叹生产的奇妙,二来又觉得甚丑,还好林于风最近忙得很,根本没空看他这里。
林于风近日正在整理西境的部族分布地图,她人生地不熟却事必亲躬,一处处去拜访部族族长巫医,了解当地习性,也逐渐在当地官场军部建立起了信任与威望。
到底是山路崎岖,险山恶水,她在副手的推荐下招了一位向导,是为数不多的既会说汉话又能融入当地部族的人。
她刚见到才刚十八岁的香柳之时内心生出些惊艳,藏着精光的双眼一点不怕地直视着她,脚踝上挂着的两抹铃铛随他轻便的步伐发出脆响,这异族男子的风情果然与她汉族男子有些不同,更何况香柳小小年纪便能游走于两族之间,定是有些本事的。
林于风初来乍到有心收些能人异士为自己所用,乍一入眼便知这香柳不俗,亲自起身迎接。
香柳也在暗自打量着这位新来的定远王,并无轻视之意也并不因他的容貌太过轻浮,当下便有了好感,给林于风介绍了深山中部族分布的大致情况,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各地风情习俗等。
再细致一些便要去实地考察了,接连几日林于风就带着香柳入深山探险境,虽称不上生死之交,总归是相依相靠难免有了感情。
香柳从没见过这么会照顾人的女人,武力又哪般强,那日他不察被无毒青蛇咬了随意撒了些药粉想继续赶路,却被林于风强制送下了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着女人有力撑着他的胳膊,香柳有些心热脸红,偷眼瞧过去,林于风虽借他一只胳膊还是保持着该有的距离,香柳更加心动了隐约带着些许不满,将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香柳知道定远王家里有个怀着孕的夫郎,她每日无论多晚都要回王府过夜怕家里人担心。他不介意与其他男子分享一个女人,若是林于风愿意娶他做个小君也是可以的。
香柳怀着羞意被林于风送回了家,留她喝了一杯茶,突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闯进了门,紧张地看着林于风又看看香柳,颤着唇一脸要哭的样子,若不是旁边的侍子扶着估计都站不稳了。
“这位是?”
“蜜儿,你怎么来了?”
林于风近一月未在白日见过沈蜜了,惊喜一时胜过了惊讶,想去拉沈蜜的手却被一把躲了过去。
“我不来你便留在别的男子家里了!”沈蜜话一出口再忍不住委屈流了几滴泪。
香柳了然,细细打量着这位定远王的夫郎,年纪看似比定远王大了不少,身量也不想当地男子一般那么娇小,甚至比之女子还有余,若平日里见到定然想不到他与林于风的关系。
可如今看那男子偏过头被林于风搂在怀里轻哄的样子却异常和谐。
“香柳我今日便先走了,你在家好好歇息。我夫郎也快生产了,这几日不用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林于风便带着还在闹别扭的沈蜜出了香柳家门,招呼还愤恨瞪着她的芙蓉去另一辆马车。
“就知道是你告的密,刚才就见你贼头贼脑跟着我。看把你家公子气的。”
“你敢对公子不好,我们就回丞相府!”
“行了,快去吧,让我哄哄你家公子。”
——
把沈蜜抱上了车,一路颠簸着回了家。
沈蜜什么话都不说,哀哀抽泣着,也不理会耳边的轻吻与道歉。
留在家准备婚事的绿荷见一行人高高兴兴出门,回来却是这模样,想迎上去又被林于风招手赶了出去。
房间剩下他们两个,沈蜜坐于桌前,手边摆了一杯林于风递过来的热茶。
林于风蹲在他腿前,抬手抹干他眼窝上挂着的泪珠:“对不起,近来陪你的时间那么少,还让你伤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止住了哭,也觉得没趣,可还是委屈,任谁在孕期蓦然看到情人与其他男子待在一起不难受呢。
“那,刚才你怎么会在别人家,还那般亲密。”
“香柳是我的向导,近来边境图绘制得这么顺利全靠他帮忙,今天他被蛇咬了,我将他送回家。如何这解释满意吗?”
“就你好心,若你对谁都如此,这院子里早就堆满了男子。”
“可是我只爱欺负你蜜儿,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也喜欢你委屈着为我哭的样子,其他再美的风景也比不上你可爱。”林于风把这番登徒子的话说得真诚,沈蜜也吃她这套,转眼就浮上了笑意。
林于风爱他的好哄,又爱他的别扭,想着以后还是得看紧些,要不被骗走了可怎生是好。
夜里,躺在被子里林于风伸手摸进了沈蜜的裤头中,入手有些陌生,她已经许久未曾好好帮他纾解过了。
原来粗长的一根缩成一团,裂开的玲口内部出现了一条通外新生命的产道,林于风以前只在医术中读到这种情况,未曾亲眼见过。怀着惊奇之心,探寻着往里伸进去一指难受得沈蜜扭着腰,双腿夹住她乱弄得手掌。
“过几日就生了,别弄出事来。”
林于风抽出手指,吻了吻他的唇:“好,等你恢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懂他的意思,害羞着开口:“你不在这段时间,胸胀得厉害,硬得发疼,你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掀开被子一角,沈蜜迫不及待地露出胀得快要透明的奶头,伸到林于风嘴边,紧张又期待着。
林于风盯着他的眼,目光流转间含了上去,猛力一吸,吸得沈蜜含胸想躲,再一吸,又忍不住弓身迎上,一仰一合,俯仰之间,孔眼里沉积了许久的奶水喷涌而出,随着林于风齿间的拉扯落入了她嘴里。
尝到了甜腻的奶香,林于风不在满足于只用唇齿玩弄,大手拢着他的乳肉捏成一团挤奶似的将里面的硬块全揉化了,变成了乳白色的奶水,全吞入了腹中。
一边的奶被挤空了瞬间小下去一大圈,另一边还饱受着疼痛折磨,林于风用手指挤扯了一下,几滴乳汁便飞溅了出来,落在沈蜜的唇上脸上,他爽的羞耻大叫,又忍不住偷偷舔着唇尝了一口,挺甜的。
忙碌中的林于风看着沈蜜舔着唇又馋又浪的骚样儿,含住一口奶,渡了过去,唇分时黏着一丝带着奶味儿的丝线。
“蜜儿怎么哪里都甜。莫不是你身体里也搀着蜜?”
“胡说…”
那之后林于风便天天在府里陪着沈蜜等待生产,可两个人在一起难免擦抢走火,煎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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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养春宫被围,那人特地进宫救他又被他厉言赶走已经数月有余了。
本来她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两三个月才会屈尊找他一次,一来就将他拖上床,话也很少,从不提她在宫外干什么、做什么。因此,这次虽吵了一架,林宁休也为曾太过在意,总想着那个女人应当会再来的。
如今清儿登上的大位,他也升为上君,虽不能与她光明正大,也不需要像从前那般偷欢缠绵。待朝堂稳定得了许多空闲,他便一直等着女人来,期待她在某个雨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窗前床上,把玩着他的发丝。
可如今近一年时光,时常梦中惊醒也未在见过女人一面,林宁休寄的心慌意乱,回想着那日女人拂袖而去的情景,大概是说出口的话太过决绝,又或是辜负了她的用心让她不愿意再来了,还是因为自己搬了地方她便找不到人了。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也不知道她来自何方,只知道她一个不知真假的姓名,她说她叫从潇也这样让他唤她。二十几年的交集,夜夜粗暴又带着柔情的交合都是她定时定点地来寻他、要他,时而让林宁休觉得他是个在后院等着妻主垂怜的小君。
虽难过,但身处的环境如此他也无法要求从潇更多。如若她真的被他赶跑了,再也不来该如何是好,好想她,想得发狂,想得开始恨自己。那天跟她走了便好了,日日相伴,神仙眷侣,就此安度余生。
今日沈璧来向他请安,陪着他说了很久的话,舒缓了他成日来的郁闷。他这几天搬回了养春宫,虽于理不合,只对外说是思念故居,也无人敢多嘴一句。
新任的女皇君后事务繁忙,这沈家送进来的贵君倒是给了他不少安慰,虽外貌与沈蜜颇为相似,性子确实温和得很,真不知侄女到底喜欢沈蜜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因何喜欢从潇,那种牵肠挂肚应该是喜欢吧。
沈璧拜别之后,林宁休挥退了所有的宫人侍子,撑额在榻上小憩。春日的惊雷吓醒了他,室内他未曾点灯,也不想唤宫人进来,四周黑黢黢的,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无所依托,四肢凉透了,隐约还能闻到透着窗传进来的水腥气,如同他第一次见到从潇时闻到的味道,对于女人所有的记忆一幕幕涌上来,空气闷得他窒息想吐,捂着胸口喘不上气来。
艳丽的眉眼染上了绯红色,他绝望地想,也许他这辈子再也等不到从潇了,本来那个女人总是那副可有可无的样子,说不定在外夫郎成群、子女遍地,只偶尔潜进宫拿他逗闷子。前次他那样不听话,就不想要他了。
鼻尖的呼吸越来越重,哼声哭泣着,哭得他两眼蒙蒙,紧紧捏着疼到要死的心脏,在早就忘记了哭泣的滋味,在这宫里他只能靠自己,稍有差池便是粉身碎骨。唯一的放纵之举便是在宫里藏了个盗宝的刺客,但到最后也不清楚宫中丢了什么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几日他帮从潇换药,夜里与她躺在一张床上不问她为什么受伤,也不问她什么时候走。就这么养了三个月的伤,女皇到他宫里临幸他的时候,从潇就躲在床底,听他呻吟承欢。
林宁休那是才十几岁的年纪,哪里都脆弱非常,女皇又只顾自己舒服经常弄完就不管他了,从潇见他可怜便会在女皇走后帮他穿衣擦洗。
被女人听去了声音已是羞耻,还让妻主以外的女人看光了身子,林宁休却有很多快意,忍不住在从潇碰他的时候更加敏感。